第106章 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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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6章 零
根據柯南說的, 波洛咖啡廳就在毛利偵探事務所樓下。
雖然小玉沒有去過毛利偵探事務所，但有熟悉米花町的伊達航、萩原研二、松田陣平三人在，怎麽著也不至於讓小玉找不到路。
依舊是伊達航牽著小玉, 不過小玉買的水果被伊達航分配給了萩原研二和松田陣平拿著。
去波洛咖啡廳的路上，三人聊天時難免說到樓上的毛利偵探事務所。萩原研二和松田陣平在炸物處理班，幾乎沒有見過毛利小五郎，聽聞到的“沈睡的小五郎”基本上都來自與目暮十三同處搜查一課的伊達航。
伊達航說起自己今天見到毛利小五郎的經歷：“不知道為什麽, 總覺得哪裏有些奇怪，但又說不上來哪裏奇怪。”
“奇怪？”松田陣平問：“怎麽個奇怪法？”
還沒等伊達航思索出措辭, 小玉就插口道：“毛利叔叔就是這樣的。”
她絞盡腦汁地編造道：“毛利叔叔就總是因為平常不靠譜被毛利姐姐說。但毛利叔叔還是屢教不改，也就只有破案的時候精明一點了。”
萩原研二：“嗯？小玉認識那位毛利偵探？”
“嗯，柯南是我的朋友, 在他們家寄住。”小玉稍微給柯南打了個掩護, “我也經常聽柯南抱怨毛利叔叔。”
“看來人的性格真是多種多樣啊。”萩原研二感嘆道。
小玉看準時機再次轉移話題道：“對了，萩原叔叔上次的傷口好了嗎？”
之前在校園文化祭，雖然她成功借著中也哥的異能力把萩原叔叔從爆炸範圍裏拉了出來。但因為離得太近, 萩原叔叔還不穿防彈服，又要護著她，背部留下了燒傷。
再後面萩原叔叔就去處理傷口了, 後面都是松田叔叔拆的炸/彈。
萩原研二的冷汗卻下來了：“好了好了, 小玉你別說這回事了。”
別看當時在帝丹小學, 松田陣平好像輕輕放過了他。
結果後來等他傷勢一好, 松田陣平就掰著手指, 美其名曰“切磋切磋”。但他自知理虧, 根本不敢還手, 只能被動挨打。
舊傷剛好，又添新傷。那幾天眼眶都是烏青的, 根本不好意思組局和女生們聚會吃飯。
松田陣平呵呵道：“憑什麽不讓小玉說？有本事受傷沒本事承認？”
伊達航也露出不讚同的目光：“萩原，你真是太大意了。”
兩人你一言我一語的念叨裏，萩原研二的眼睛逐漸失去高光。
誰也沒再對“沈睡的小五郎”感興趣。畢竟毛利小五郎再怎麽奇怪，又沒危害社會，又沒妨礙他們，甚至還在兢兢業業地破案。
見她總算把這回事糊弄過去，小玉心道，柯南啊柯南，只請一個三明治都說不過去了！而且萩原叔叔也為你（被迫）犧牲了太多！
“……”
.
在萩原研二的迫切希望中，一行人終於見到了波洛咖啡廳的標牌。萩原研二近乎逃命一樣沖上去推門。
門口的風鈴聲“叮叮當當”響起。
“歡迎光臨。”來迎接的他們是一個年輕的女生，問道：“客人想要點什麽？”
小玉舉起手：“要新來的服務員做的三明治！據說很好吃！”
女生服務員不由得笑了起來：“小朋友從哪裏聽到的啊？安室先生才來了沒幾天呢。”
“是柯南說的。”
“柯南？”出乎意料的，女生服務員居然知道柯南，“是樓上毛利偵探事務所裏的小弟弟吧？難怪小朋友你知道這回事。”
“姐姐認識柯南？”小玉問道。
“嗯，因為他經常來光顧嘛。對了，我叫榎本梓，小朋友叫什麽？”
“我叫小玉。”小玉又好奇地問道：“做三明治的服務生姓安室？”
榎本梓點點頭：“嗯嗯，是安室透，安室先生。”
榎本梓一邊說著，一邊把小玉和三個成年人領到桌邊入座。小玉坐在了靠墻的長條沙發上，萩原研二、松田陣平和伊達航則分別圍著桌子的其他三個側邊坐下來。
榎本梓問道：“客人只要四份三明治嗎？還需不需要其他東西？”
小玉要了一份甜點，而其他三人要了杯咖啡。
坐在位置上等待三明治的時候，小玉好奇地打量這間咖啡廳。和武裝偵探社樓下的漩渦咖啡廳是兩種不同的風格，從她坐的位置，可以看見後廚那邊的門。但不管是哪家咖啡廳，都有著濃郁的咖啡香味。
想到這裏，小玉突然樂了：“現在的偵探社樓下難道都必備一間咖啡廳嗎？”
“嗯？”萩原研二還在研究菜單，看看有沒有什麽別的能請小玉，聽到小玉的話，隨口問道：“難道小玉還知道其他開在偵探社樓下的咖啡廳？”
“對，武裝偵探社樓下就有一家漩渦咖啡廳，店長人很好。”小玉說。
“武裝偵探社？”松田陣平感興趣道：“就是橫濱那個，據說社員都是異能者的武裝偵探社？”
萩原研二也很感興趣：“之前就聽說過名聲，可惜一直沒有見過。就連異能者，不知道為什麽，在除了橫濱之外的地方，也見到得很少。”
“也不都有異能力。”小玉糾正道：“直美就沒有異能力。”
她本來想說亂步哥也沒有，但是轉念想到，要是說出去，指不定又要被亂步哥抱怨什麽很沒面子，就沒說了。
松田陣平：“小玉也認識武裝偵探社的人？他們的業務能力怎麽樣？”
“武裝偵探社的人都很好，但是……”小玉的臉垮下來，“我每個星期要去武裝偵探社補課。”
伊達航的嘴微微張大：“……補課？”
小玉：“嗯。”
三人：“……”
不知道為什麽，武裝偵探社的形象，好像，有一點點破滅。
也就是在這個時候，小玉瞥見後廚的門那裏轉出來一個人影。那是個同樣看起來年輕的男人，膚色偏深，一頭金發，望過去很有辨識度。
小玉猜，這應該就是榎本梓說的安室透。
他捧著托盤上的三明治和咖啡，朝這邊走過來。
然而走了沒幾步，他停住了，甚至往後退了兩步。
小玉撓了撓臉頰，問道：“怎麽不繼續送餐了？我有點餓了。”
聽到小玉的問話，三人回過頭。
四雙眼睛相對。
伊達航皺了皺眉，又很快松開眉頭。
萩原研二緩緩瞇起了眼睛。
松田陣平嘴邊露出一抹冷笑。
安室透被三雙眼睛盯得頭皮發麻，但他維持著鎮定，走上前來，將托盤裏的三明治、甜點和咖啡放到桌面上，說道：“客人請慢用。”
說完，他扭頭就要走，卻被松田陣平叫住了：“等等。”
伊達航和萩原研二都沒有攔著松田陣平。
安室透：“……”
安室透真的很懷疑自己是不是走錯門了。
可惜他知道不是，也知道今天恐怕不那麽容易過去了。
安室透露出禮貌的微笑：“客人還有什麽需求？”
“沒什麽。”松田陣平扯開一個不懷好意的笑容，一只手搭在椅背上，一副大佬坐姿，說道：“只是覺得你好像我認識的一個混蛋。”
安室透：“……”
安室透保持微笑：“客人說笑了。”
“我可沒跟你開玩笑，”松田陣平一只手拿起三明治，語氣吊兒郎當道：“就連這個三明治呢，都和他做的一樣，不太新鮮呢？”
小玉端詳了一下自己眼前的三明治，又看看松田陣平手裏的三明治，確信：松田叔叔在說鬼話。
安室透忍氣吞聲：“那我去給客人重做。”
萩原研二咳了一聲，憋著笑，說道：“但我也覺得，這個三明治不好吃啊，重做有什麽用？”
小玉：“……”明明你都沒吃，萩原叔叔。
安室透隱忍不發：“那客人可以重新點單，只要能做的我都做。”
只有善良的伊達航嘆了口氣，什麽也沒說。但是他一閉眼，完全就是不管這檔子破事的意思。
安室透：“……”班長你支棱一下啊！班長！
松田陣平嘿嘿一笑，胡攪蠻纏：“做得不好吃，重新點單也沒用。”
安室透息事寧人，從牙齒裏擠出幾個字：“免、單，我、請、客。”
伊達航沒有支棱，但今晚要請客的另一個人萩原研二支棱起來了：“沒問題，你去吧，有什麽招牌拿手的都做一份。”
安室透：“……”滾啊，這幫混蛋！
安室透重重地踏著地板回到後廚。
松田陣平和萩原研二互相對視一眼，又看了看伊達航，發出震天響的笑聲。
伊達航嘆了口氣，還是意思意思道：“你們收斂點。”
“我們可是很收斂了。他估計在做——”松田陣平哼了一聲，剛想說什麽，意識到小玉還在旁邊，不由得看了一眼小玉……
小玉呢？？？
“小玉不見了？！”松田陣平驚道。
“……”
此時，不見的小玉扒著後廚的門，往裏面探頭看。
她咳咳著清了清嗓子，用壓低的嗓音，一本正經地裝著萩原叔叔他們的口吻喊道：“zero。”
安室透竟下意識偏了偏頭，又強行止住了後面的動作，對小玉露出一個禮節性的微笑：“小朋友，你在找什麽嗎？這裏沒有零。”
“哦，沒什麽。”
小玉一本正經道：“我只是比較喜歡賽羅（zero）奧特曼，zero很酷對不對？”
安室透委曲求全：“……是。”
小玉心裏快要笑出聲來。
原來是這樣。安室透就是萩原叔叔、松田叔叔、伊達叔叔他們說的“降谷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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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據柯南說的, 波洛咖啡廳就在毛利偵探事務所樓下。
雖然小玉沒有去過毛利偵探事務所，但有熟悉米花町的伊達航、萩原研二、松田陣平三人在，怎麽著也不至於讓小玉找不到路。
依舊是伊達航牽著小玉, 不過小玉買的水果被伊達航分配給了萩原研二和松田陣平拿著。
去波洛咖啡廳的路上，三人聊天時難免說到樓上的毛利偵探事務所。萩原研二和松田陣平在炸物處理班，幾乎沒有見過毛利小五郎，聽聞到的“沈睡的小五郎”基本上都來自與目暮十三同處搜查一課的伊達航。
伊達航說起自己今天見到毛利小五郎的經歷：“不知道為什麽, 總覺得哪裏有些奇怪，但又說不上來哪裏奇怪。”
“奇怪？”松田陣平問：“怎麽個奇怪法？”
還沒等伊達航思索出措辭, 小玉就插口道：“毛利叔叔就是這樣的。”
她絞盡腦汁地編造道：“毛利叔叔就總是因為平常不靠譜被毛利姐姐說。但毛利叔叔還是屢教不改，也就只有破案的時候精明一點了。”
萩原研二：“嗯？小玉認識那位毛利偵探？”
“嗯，柯南是我的朋友, 在他們家寄住。”小玉稍微給柯南打了個掩護, “我也經常聽柯南抱怨毛利叔叔。”
“看來人的性格真是多種多樣啊。”萩原研二感嘆道。
小玉看準時機再次轉移話題道：“對了，萩原叔叔上次的傷口好了嗎？”
之前在校園文化祭，雖然她成功借著中也哥的異能力把萩原叔叔從爆炸範圍裏拉了出來。但因為離得太近, 萩原叔叔還不穿防彈服，又要護著她，背部留下了燒傷。
再後面萩原叔叔就去處理傷口了, 後面都是松田叔叔拆的炸/彈。
萩原研二的冷汗卻下來了：“好了好了, 小玉你別說這回事了。”
別看當時在帝丹小學, 松田陣平好像輕輕放過了他。
結果後來等他傷勢一好, 松田陣平就掰著手指, 美其名曰“切磋切磋”。但他自知理虧, 根本不敢還手, 只能被動挨打。
舊傷剛好，又添新傷。那幾天眼眶都是烏青的, 根本不好意思組局和女生們聚會吃飯。
松田陣平呵呵道：“憑什麽不讓小玉說？有本事受傷沒本事承認？”
伊達航也露出不讚同的目光：“萩原，你真是太大意了。”
兩人你一言我一語的念叨裏，萩原研二的眼睛逐漸失去高光。
誰也沒再對“沈睡的小五郎”感興趣。畢竟毛利小五郎再怎麽奇怪，又沒危害社會，又沒妨礙他們，甚至還在兢兢業業地破案。
見她總算把這回事糊弄過去，小玉心道，柯南啊柯南，只請一個三明治都說不過去了！而且萩原叔叔也為你（被迫）犧牲了太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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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萩原研二的迫切希望中，一行人終於見到了波洛咖啡廳的標牌。萩原研二近乎逃命一樣沖上去推門。
門口的風鈴聲“叮叮當當”響起。
“歡迎光臨。”來迎接的他們是一個年輕的女生，問道：“客人想要點什麽？”
小玉舉起手：“要新來的服務員做的三明治！據說很好吃！”
女生服務員不由得笑了起來：“小朋友從哪裏聽到的啊？安室先生才來了沒幾天呢。”
“是柯南說的。”
“柯南？”出乎意料的，女生服務員居然知道柯南，“是樓上毛利偵探事務所裏的小弟弟吧？難怪小朋友你知道這回事。”
“姐姐認識柯南？”小玉問道。
“嗯，因為他經常來光顧嘛。對了，我叫榎本梓，小朋友叫什麽？”
“我叫小玉。”小玉又好奇地問道：“做三明治的服務生姓安室？”
榎本梓點點頭：“嗯嗯，是安室透，安室先生。”
榎本梓一邊說著，一邊把小玉和三個成年人領到桌邊入座。小玉坐在了靠墻的長條沙發上，萩原研二、松田陣平和伊達航則分別圍著桌子的其他三個側邊坐下來。
榎本梓問道：“客人只要四份三明治嗎？還需不需要其他東西？”
小玉要了一份甜點，而其他三人要了杯咖啡。
坐在位置上等待三明治的時候，小玉好奇地打量這間咖啡廳。和武裝偵探社樓下的漩渦咖啡廳是兩種不同的風格，從她坐的位置，可以看見後廚那邊的門。但不管是哪家咖啡廳，都有著濃郁的咖啡香味。
想到這裏，小玉突然樂了：“現在的偵探社樓下難道都必備一間咖啡廳嗎？”
“嗯？”萩原研二還在研究菜單，看看有沒有什麽別的能請小玉，聽到小玉的話，隨口問道：“難道小玉還知道其他開在偵探社樓下的咖啡廳？”
“對，武裝偵探社樓下就有一家漩渦咖啡廳，店長人很好。”小玉說。
“武裝偵探社？”松田陣平感興趣道：“就是橫濱那個，據說社員都是異能者的武裝偵探社？”
萩原研二也很感興趣：“之前就聽說過名聲，可惜一直沒有見過。就連異能者，不知道為什麽，在除了橫濱之外的地方，也見到得很少。”
“也不都有異能力。”小玉糾正道：“直美就沒有異能力。”
她本來想說亂步哥也沒有，但是轉念想到，要是說出去，指不定又要被亂步哥抱怨什麽很沒面子，就沒說了。
松田陣平：“小玉也認識武裝偵探社的人？他們的業務能力怎麽樣？”
“武裝偵探社的人都很好，但是……”小玉的臉垮下來，“我每個星期要去武裝偵探社補課。”
伊達航的嘴微微張大：“……補課？”
小玉：“嗯。”
三人：“……”
不知道為什麽，武裝偵探社的形象，好像，有一點點破滅。
也就是在這個時候，小玉瞥見後廚的門那裏轉出來一個人影。那是個同樣看起來年輕的男人，膚色偏深，一頭金發，望過去很有辨識度。
小玉猜，這應該就是榎本梓說的安室透。
他捧著托盤上的三明治和咖啡，朝這邊走過來。
然而走了沒幾步，他停住了，甚至往後退了兩步。
小玉撓了撓臉頰，問道：“怎麽不繼續送餐了？我有點餓了。”
聽到小玉的問話，三人回過頭。
四雙眼睛相對。
伊達航皺了皺眉，又很快松開眉頭。
萩原研二緩緩瞇起了眼睛。
松田陣平嘴邊露出一抹冷笑。
安室透被三雙眼睛盯得頭皮發麻，但他維持著鎮定，走上前來，將托盤裏的三明治、甜點和咖啡放到桌面上，說道：“客人請慢用。”
說完，他扭頭就要走，卻被松田陣平叫住了：“等等。”
伊達航和萩原研二都沒有攔著松田陣平。
安室透：“……”
安室透真的很懷疑自己是不是走錯門了。
可惜他知道不是，也知道今天恐怕不那麽容易過去了。
安室透露出禮貌的微笑：“客人還有什麽需求？”
“沒什麽。”松田陣平扯開一個不懷好意的笑容，一只手搭在椅背上，一副大佬坐姿，說道：“只是覺得你好像我認識的一個混蛋。”
安室透：“……”
安室透保持微笑：“客人說笑了。”
“我可沒跟你開玩笑，”松田陣平一只手拿起三明治，語氣吊兒郎當道：“就連這個三明治呢，都和他做的一樣，不太新鮮呢？”
小玉端詳了一下自己眼前的三明治，又看看松田陣平手裏的三明治，確信：松田叔叔在說鬼話。
安室透忍氣吞聲：“那我去給客人重做。”
萩原研二咳了一聲，憋著笑，說道：“但我也覺得，這個三明治不好吃啊，重做有什麽用？”
小玉：“……”明明你都沒吃，萩原叔叔。
安室透隱忍不發：“那客人可以重新點單，只要能做的我都做。”
只有善良的伊達航嘆了口氣，什麽也沒說。但是他一閉眼，完全就是不管這檔子破事的意思。
安室透：“……”班長你支棱一下啊！班長！
松田陣平嘿嘿一笑，胡攪蠻纏：“做得不好吃，重新點單也沒用。”
安室透息事寧人，從牙齒裏擠出幾個字：“免、單，我、請、客。”
伊達航沒有支棱，但今晚要請客的另一個人萩原研二支棱起來了：“沒問題，你去吧，有什麽招牌拿手的都做一份。”
安室透：“……”滾啊，這幫混蛋！
安室透重重地踏著地板回到後廚。
松田陣平和萩原研二互相對視一眼，又看了看伊達航，發出震天響的笑聲。
伊達航嘆了口氣，還是意思意思道：“你們收斂點。”
“我們可是很收斂了。他估計在做——”松田陣平哼了一聲，剛想說什麽，意識到小玉還在旁邊，不由得看了一眼小玉……
小玉呢？？？
“小玉不見了？！”松田陣平驚道。
“……”
此時，不見的小玉扒著後廚的門，往裏面探頭看。
她咳咳著清了清嗓子，用壓低的嗓音，一本正經地裝著萩原叔叔他們的口吻喊道：“zero。”
安室透竟下意識偏了偏頭，又強行止住了後面的動作，對小玉露出一個禮節性的微笑：“小朋友，你在找什麽嗎？這裏沒有零。”
“哦，沒什麽。”
小玉一本正經道：“我只是比較喜歡賽羅（zero）奧特曼，zero很酷對不對？”
安室透委曲求全：“……是。”
小玉心裏快要笑出聲來。
原來是這樣。安室透就是萩原叔叔、松田叔叔、伊達叔叔他們說的“降谷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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