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83章 成績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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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83章 成績單
讓我死, 就現在。
阪口安吾木著臉，想道，織田君, 你帶我走吧。
這個讓人絕望的世界，他是一天都待不下去了。
然而很可惜，好友不可能真的突然出現，把他帶走。
阪口安吾還要堅強地面對太宰治的死亡凝視。
太宰治神情微妙, 緩緩開口道：“我不知道，你居然是這麽看我的, 安、吾。”他一字一句地咬著阪口安吾的名字：“沒想到你還有這種愛好。怎麽，滿腔的……”
“父愛”這個詞語卡在嘴邊，想說出口, 又怕誤傷自己, 太宰治索性跳過去，說道：“看來異能特務科最近是真的很閑？沒有事做的話，安吾, 不如再去找個組織做臥底吧。”
他刻意讓自己不去想阪口安吾之前所說的那些接近坦誠的話，言辭越發尖銳刻薄。
阪口安吾再度沈默了下去。
小玉都快要被這兩個人急死了，她實在憋不住, 從太宰治背後冒頭, 大聲質問道：“你們就不能好好說話嗎？”
“……小玉？”
太宰治的輸出被打斷。他回過頭, 下意識問道：“你怎麽在這裏？”
話落, 太宰治自己又反應過來。也對, 本來就是小玉幫阪口安吾約的他, 小玉在這裏待著, 也很正常——個鬼啊！
太宰治瞇起眼睛，盯著小玉。
小玉一眨不眨地回視他, 絲毫沒有心虛：“怎麽了，我說得不對嗎？”
“所以，那些話，是你教他的？”
太宰治嗤笑一聲：“我說安吾今天怎麽說了這麽多一點兒也不像他能說出來的話，原來是你教的。”
聽他這語氣，阪口安吾暗道不好。
但是，小玉一本正經地糾正道：“什麽叫不像安吾哥能說出來的話？”
“這是他的真心話啊。”
小玉理所當然地說道：“如果不是因為想要跟你和好，安吾哥為什麽要找你見面呢？這對他又沒有什麽好處。”
這回換成太宰治硬生生卡住了。
不過，他很快就恢覆常態，用自己熟悉的方式開始掌控節奏。“小玉，你該回去做功課了。這是我們之間的事情。”太宰治淡淡道。
“功課已經做完了。要不是為了你們兩個，我現在本來應該在老爹古董店裏玩游戲的。”小玉倒打一耙，大聲指責這兩個不靠譜的成年人，“鏡花就一點兒也沒要我操心！”
店長聽到這邊的動靜，露出不讚同的目光，聲援小玉：“是啊，你們怎麽還要小孩子操心？”
太宰治：“……”
阪口安吾：“……”
“你們兩個明明就都把對方當成朋友，幹嘛非要鬧得那麽別扭？”小玉恨鐵不成鋼地瞪了他們兩個一眼。
太宰治略有些倦怠地闔了闔眼睛，倒也沒遷怒小玉，還算講道理地說道：“小玉，有些事情不是那麽簡單的。”
“而且，”太宰治頓了頓，冷笑道：“他已經不是我的朋友了。”
“也就是說，以前是唄？”小玉敏銳地抓住太宰治話裏的漏洞，大聲說道：“那不就對了？就算是朋友，你們誰都不說話，再簡單的事情也會變得困難啊。”
小玉語速飛快地說道：“我知道，我知道，你們肯定又要說什麽，我還小，不懂這些事情。別小瞧我了！我確實是像龍叔之前告訴我的那樣，我沒有經歷過你們那些事情，我是站在外面的旁觀者，沒辦法跟你們感同身受。”
“所以我的話對你們沒用。”
小玉邏輯嚴密地說道：“那麽，你們自己說，不就可以了嗎？要是連你們自己都不開口，豈不是完全沒有機會了？”
整套邏輯鏈聽起來一點毛病都沒有。
但好巧不巧，太宰治和阪口安吾都是聽過陳龍跟小玉說這種話的原本背景。陳龍用弗朗西斯的事情教導小玉的話，竟然被小玉用來給他們兩個了——就離譜。
然而無論是太宰治，還是阪口安吾，都很清楚，要是他們否認了小玉，也就相當於在說，她可以插嘴了。
太宰治“嘖”了一聲。這簡直就是天生的詭辯大師，偷換概念，自成邏輯。關鍵是她的年齡還小，成長的空間還很大。
小玉趴在卡座沙發背上，雙手撐著臉，笑瞇瞇地看他們：“怎麽樣啊，你們是想自己談談呢，還是小玉來幫你們翻譯？”
小玉口中的“翻譯”，想也知道就跟她的“排練”一樣，絕對能把他們當場送走。
阪口安吾和太宰治久違地重拾默契，互相對視一眼，微微頷首。
但誰也沒說話。
幾秒之後，阪口安吾看了看太宰治。太宰治毫不虧心地回望過來，滿臉都寫著：‘看我幹什麽？你說啊。’
阪口安吾：“……”好吧，又是他來當“壞人”。
於是，阪口安吾先對小玉道了聲謝，然後又說道：“小玉，接下來的事情，我們自己就可以處理。今天麻煩你了，你回去玩游戲吧。”
小玉撇撇嘴：“我知道，你們又要把我拋開了。哼，討厭的大人。”
小玉說著，從卡座上跳下來，說道：“算啦，交給你們自己吧。下個星期五，我會回來檢查你們的成果的！要是你們還沒有說清楚，小玉可就要生氣了！”
等小玉離開，阪口安吾深吸一口氣，做好心理準備。小玉已經給他創造了條件。接下來，如果再把握不住，那就是他的問題了。
“太宰君。”阪口安吾擡起眼睛，直視太宰治，“重新聊一聊吧。”
太宰治板著臉，沒說話。
然而他沒有直接走人，阪口安吾知道，這就已經是同意了。
他有些想笑，這個笨蛋什麽都不願意說出來。
……當然，他也是。
.
從漩渦咖啡廳裏回來，小玉也還在擔心那兩個不省心的大人。
不過，她很快就沒心思想他們了。
陳龍從文物修覆工作室裏出來，手裏還抱著那個赤井秀一送的瓷瓶，問道：“你們來看看，這個瓷瓶修覆得怎麽樣？”
老爹順手戴上手套，從陳龍手裏接過瓷瓶，放在眼前仔細打量了會兒，沈吟道：“還行。幾乎沒有什麽修覆的痕跡了。阿龍，這是哪裏來的瓷瓶？”
“哦，是FBI的調查官給的。”陳龍簡略地把當初見赤井秀一的情況告訴老爹。
老爹的關註點則在於：“也就是說，這個瓷瓶可以留在老爹的店裏？”
陳龍：“……呃，或許是的。老爹，你想要這個瓷瓶嗎？”
老爹毫不客氣道：“既然那個什麽黑衣組織會付錢，老爹為什麽不要？”
陳龍撓了撓頭：“好吧，那我再去燒一個瓷瓶出來。”
下樓倒水的夢野久作：“……”
他震驚地看著陳龍，龍叔居然會造假？龍叔這樣的人，怎麽會造假呢？！
察覺到夢野久作的視線，陳龍訕笑著擺擺手：“久作，這種事情不要學啊，不要學。”
然而夢野久作卻很快就給陳龍找了理由：“龍叔，你一定是想用這種辦法削減那個黑衣組織的資金，對不對？”
面對小朋友純真的目光，陳龍感覺自己罪大惡極。
他不好意思應答夢野久作的話，羞愧地低下頭，就見小玉仰著腦袋，在努力伸手摸瓷瓶的底部。
“小玉，你也想看看這個瓷瓶嗎？”
陳龍笑著說道：“哦，真高興你能喜歡它。”
“不。”小玉扭過頭，眼睛亮晶晶地問陳龍：“龍叔，你把底部的情報取出來了嗎？快讓小玉看看吧！”
取出來當然是取出來了。但是，陳龍沒有告訴小玉。他好笑地敲了敲小玉的腦袋：“小玉，我們不是約定好了嗎？要等到你的期中考試成績出來才行。”
“下個星期一，也就是明天就要出成績了，肯定有10個A。”小玉抱住陳龍的手臂，“求你了——龍叔——讓小玉先看看吧。”
陳龍意外道：“咦？對自己這麽有信心？”
“那當然！”小玉驕傲道。
“就算是這樣，也不行。”陳龍很有原則地說道：“小玉，耐心一點。等待有時候並不是一件壞事。”
小玉垂頭喪氣：“哦……好吧。”
“嗯，小玉，久作，”陳龍拍拍小玉的肩膀，招呼道：“你們去收拾一下書包，我們也得回米花町了。”
“好的，龍叔。”
“……”
因為和陳龍的約定，小玉第一次這麽盼望星期一的到來。她難得覺得星期天的晚上實在太漫長了，簡直就是在耽誤她參與抓捕黑衣組織的行動！
好不容易捱到星期一，小玉滿懷期待地踏進教室。
前田老師將成績單發給每個人，一邊說道：“同學們，一次考試並不能代表所有。不管你的成績是好還是壞，考試是檢測你們這半個學期所學的知識，並不能決定你們之後對知識的掌握程度。”
“當然，如果這次的考試成績沒有達到你們的預期，你們也該好好警醒一番……”
前田老師的話在小玉這裏左耳進右耳出。她完全沒心思聽前田老師說什麽，眼巴巴地看著前田老師，總算等到她從前田老師手裏拿到成績單。
成績單上，白紙黑字，整整齊齊的10個A。
“呀呼！！！”
小玉激動得當場跳起來，迎來整個教室的註目禮。
小玉尷尬地咳嗽兩聲，勉強解釋道：“我看見了我美好的未來。”
前田老師：“……”
她無奈地瞪了瞪小玉：“小玉，快坐下。”
“嗯嗯嗯！”
小玉坐下來，美滋滋地看著成績單。
而她的旁邊，夢野久作盯著成績單，滿臉絕望。
——人類的悲歡並不相同。
阿尼亞也是一樣。
晚上，小玉歡呼雀躍地到福傑家，開開心心地分享自己得了10個A的成績單，得到了約爾和勞埃德的讚揚。
而幾門科目加起來才得了100分的阿尼亞，與夢野久作互相看了看彼此，握住了對方的手。
阿尼亞荷包蛋眼，哭哭道：“小玉姐姐拋棄了我們！”
夢野久作沈痛地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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阪口安吾還要堅強地面對太宰治的死亡凝視。
太宰治神情微妙, 緩緩開口道：“我不知道，你居然是這麽看我的, 安、吾。”他一字一句地咬著阪口安吾的名字：“沒想到你還有這種愛好。怎麽，滿腔的……”
“父愛”這個詞語卡在嘴邊，想說出口, 又怕誤傷自己, 太宰治索性跳過去，說道：“看來異能特務科最近是真的很閑？沒有事做的話，安吾, 不如再去找個組織做臥底吧。”
他刻意讓自己不去想阪口安吾之前所說的那些接近坦誠的話，言辭越發尖銳刻薄。
阪口安吾再度沈默了下去。
小玉都快要被這兩個人急死了，她實在憋不住, 從太宰治背後冒頭, 大聲質問道：“你們就不能好好說話嗎？”
“……小玉？”
太宰治的輸出被打斷。他回過頭, 下意識問道：“你怎麽在這裏？”
話落, 太宰治自己又反應過來。也對, 本來就是小玉幫阪口安吾約的他, 小玉在這裏待著, 也很正常——個鬼啊！
太宰治瞇起眼睛，盯著小玉。
小玉一眨不眨地回視他, 絲毫沒有心虛：“怎麽了，我說得不對嗎？”
“所以，那些話，是你教他的？”
太宰治嗤笑一聲：“我說安吾今天怎麽說了這麽多一點兒也不像他能說出來的話，原來是你教的。”
聽他這語氣，阪口安吾暗道不好。
但是，小玉一本正經地糾正道：“什麽叫不像安吾哥能說出來的話？”
“這是他的真心話啊。”
小玉理所當然地說道：“如果不是因為想要跟你和好，安吾哥為什麽要找你見面呢？這對他又沒有什麽好處。”
這回換成太宰治硬生生卡住了。
不過，他很快就恢覆常態，用自己熟悉的方式開始掌控節奏。“小玉，你該回去做功課了。這是我們之間的事情。”太宰治淡淡道。
“功課已經做完了。要不是為了你們兩個，我現在本來應該在老爹古董店裏玩游戲的。”小玉倒打一耙，大聲指責這兩個不靠譜的成年人，“鏡花就一點兒也沒要我操心！”
店長聽到這邊的動靜，露出不讚同的目光，聲援小玉：“是啊，你們怎麽還要小孩子操心？”
太宰治：“……”
阪口安吾：“……”
“你們兩個明明就都把對方當成朋友，幹嘛非要鬧得那麽別扭？”小玉恨鐵不成鋼地瞪了他們兩個一眼。
太宰治略有些倦怠地闔了闔眼睛，倒也沒遷怒小玉，還算講道理地說道：“小玉，有些事情不是那麽簡單的。”
“而且，”太宰治頓了頓，冷笑道：“他已經不是我的朋友了。”
“也就是說，以前是唄？”小玉敏銳地抓住太宰治話裏的漏洞，大聲說道：“那不就對了？就算是朋友，你們誰都不說話，再簡單的事情也會變得困難啊。”
小玉語速飛快地說道：“我知道，我知道，你們肯定又要說什麽，我還小，不懂這些事情。別小瞧我了！我確實是像龍叔之前告訴我的那樣，我沒有經歷過你們那些事情，我是站在外面的旁觀者，沒辦法跟你們感同身受。”
“所以我的話對你們沒用。”
小玉邏輯嚴密地說道：“那麽，你們自己說，不就可以了嗎？要是連你們自己都不開口，豈不是完全沒有機會了？”
整套邏輯鏈聽起來一點毛病都沒有。
但好巧不巧，太宰治和阪口安吾都是聽過陳龍跟小玉說這種話的原本背景。陳龍用弗朗西斯的事情教導小玉的話，竟然被小玉用來給他們兩個了——就離譜。
然而無論是太宰治，還是阪口安吾，都很清楚，要是他們否認了小玉，也就相當於在說，她可以插嘴了。
太宰治“嘖”了一聲。這簡直就是天生的詭辯大師，偷換概念，自成邏輯。關鍵是她的年齡還小，成長的空間還很大。
小玉趴在卡座沙發背上，雙手撐著臉，笑瞇瞇地看他們：“怎麽樣啊，你們是想自己談談呢，還是小玉來幫你們翻譯？”
小玉口中的“翻譯”，想也知道就跟她的“排練”一樣，絕對能把他們當場送走。
阪口安吾和太宰治久違地重拾默契，互相對視一眼，微微頷首。
但誰也沒說話。
幾秒之後，阪口安吾看了看太宰治。太宰治毫不虧心地回望過來，滿臉都寫著：‘看我幹什麽？你說啊。’
阪口安吾：“……”好吧，又是他來當“壞人”。
於是，阪口安吾先對小玉道了聲謝，然後又說道：“小玉，接下來的事情，我們自己就可以處理。今天麻煩你了，你回去玩游戲吧。”
小玉撇撇嘴：“我知道，你們又要把我拋開了。哼，討厭的大人。”
小玉說著，從卡座上跳下來，說道：“算啦，交給你們自己吧。下個星期五，我會回來檢查你們的成果的！要是你們還沒有說清楚，小玉可就要生氣了！”
等小玉離開，阪口安吾深吸一口氣，做好心理準備。小玉已經給他創造了條件。接下來，如果再把握不住，那就是他的問題了。
“太宰君。”阪口安吾擡起眼睛，直視太宰治，“重新聊一聊吧。”
太宰治板著臉，沒說話。
然而他沒有直接走人，阪口安吾知道，這就已經是同意了。
他有些想笑，這個笨蛋什麽都不願意說出來。
……當然，他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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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漩渦咖啡廳裏回來，小玉也還在擔心那兩個不省心的大人。
不過，她很快就沒心思想他們了。
陳龍從文物修覆工作室裏出來，手裏還抱著那個赤井秀一送的瓷瓶，問道：“你們來看看，這個瓷瓶修覆得怎麽樣？”
老爹順手戴上手套，從陳龍手裏接過瓷瓶，放在眼前仔細打量了會兒，沈吟道：“還行。幾乎沒有什麽修覆的痕跡了。阿龍，這是哪裏來的瓷瓶？”
“哦，是FBI的調查官給的。”陳龍簡略地把當初見赤井秀一的情況告訴老爹。
老爹的關註點則在於：“也就是說，這個瓷瓶可以留在老爹的店裏？”
陳龍：“……呃，或許是的。老爹，你想要這個瓷瓶嗎？”
老爹毫不客氣道：“既然那個什麽黑衣組織會付錢，老爹為什麽不要？”
陳龍撓了撓頭：“好吧，那我再去燒一個瓷瓶出來。”
下樓倒水的夢野久作：“……”
他震驚地看著陳龍，龍叔居然會造假？龍叔這樣的人，怎麽會造假呢？！
察覺到夢野久作的視線，陳龍訕笑著擺擺手：“久作，這種事情不要學啊，不要學。”
然而夢野久作卻很快就給陳龍找了理由：“龍叔，你一定是想用這種辦法削減那個黑衣組織的資金，對不對？”
面對小朋友純真的目光，陳龍感覺自己罪大惡極。
他不好意思應答夢野久作的話，羞愧地低下頭，就見小玉仰著腦袋，在努力伸手摸瓷瓶的底部。
“小玉，你也想看看這個瓷瓶嗎？”
陳龍笑著說道：“哦，真高興你能喜歡它。”
“不。”小玉扭過頭，眼睛亮晶晶地問陳龍：“龍叔，你把底部的情報取出來了嗎？快讓小玉看看吧！”
取出來當然是取出來了。但是，陳龍沒有告訴小玉。他好笑地敲了敲小玉的腦袋：“小玉，我們不是約定好了嗎？要等到你的期中考試成績出來才行。”
“下個星期一，也就是明天就要出成績了，肯定有10個A。”小玉抱住陳龍的手臂，“求你了——龍叔——讓小玉先看看吧。”
陳龍意外道：“咦？對自己這麽有信心？”
“那當然！”小玉驕傲道。
“就算是這樣，也不行。”陳龍很有原則地說道：“小玉，耐心一點。等待有時候並不是一件壞事。”
小玉垂頭喪氣：“哦……好吧。”
“嗯，小玉，久作，”陳龍拍拍小玉的肩膀，招呼道：“你們去收拾一下書包，我們也得回米花町了。”
“好的，龍叔。”
“……”
因為和陳龍的約定，小玉第一次這麽盼望星期一的到來。她難得覺得星期天的晚上實在太漫長了，簡直就是在耽誤她參與抓捕黑衣組織的行動！
好不容易捱到星期一，小玉滿懷期待地踏進教室。
前田老師將成績單發給每個人，一邊說道：“同學們，一次考試並不能代表所有。不管你的成績是好還是壞，考試是檢測你們這半個學期所學的知識，並不能決定你們之後對知識的掌握程度。”
“當然，如果這次的考試成績沒有達到你們的預期，你們也該好好警醒一番……”
前田老師的話在小玉這裏左耳進右耳出。她完全沒心思聽前田老師說什麽，眼巴巴地看著前田老師，總算等到她從前田老師手裏拿到成績單。
成績單上，白紙黑字，整整齊齊的10個A。
“呀呼！！！”
小玉激動得當場跳起來，迎來整個教室的註目禮。
小玉尷尬地咳嗽兩聲，勉強解釋道：“我看見了我美好的未來。”
前田老師：“……”
她無奈地瞪了瞪小玉：“小玉，快坐下。”
“嗯嗯嗯！”
小玉坐下來，美滋滋地看著成績單。
而她的旁邊，夢野久作盯著成績單，滿臉絕望。
——人類的悲歡並不相同。
阿尼亞也是一樣。
晚上，小玉歡呼雀躍地到福傑家，開開心心地分享自己得了10個A的成績單，得到了約爾和勞埃德的讚揚。
而幾門科目加起來才得了100分的阿尼亞，與夢野久作互相看了看彼此，握住了對方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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