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66章 考試準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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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66章 考試準備
一回到米花町, 小玉和夢野久作就被陳龍催著去趕作業了。
他自己則將從老爹古董店裏帶回來的文物修覆工具和之前赤井秀一給的明代花瓶放在工作室裏，準備今晚先做一點點修覆。
按照陳龍原本的計劃，本來星期六星期天就能完成初步的拼接, 然而……回想著這個狀況頻發的周末，陳龍嘆了口氣。還好赤井秀一說不著急。不然，他只能熬夜做修覆工作了。
還好，最起碼, 晚上十一點之前，兩個人陸續完成了他們的作業。寫完作業, 小玉頭昏腦漲地倒頭就睡。
但睡覺之前，她總覺得自己好像忘記了什麽。
等星期一到達學校，交完作業, 下課去一年B班日常催折扇, 看見柯南時，才被他們的共同經歷提醒了：哦！她忘記問布萊克警長，快鬥哥有沒有聯系十三區, 要是聯系了的話，進度怎麽樣。她也挺喜歡快鬥哥，滑翔翼超酷的！
小玉的遺憾很快就在柯南回答的“折扇做好了”中消失得一幹二凈。
“小玉學姐, 這是阿笠博士上個星期四給你做好的折扇。本來上個星期五就可以給你, 不過放學的時候你走得太快了, 沒來得及找到你。”
柯南說著, 從書包裏取出折扇, 遞給小玉。
正如小玉要求的, 這是一把深藍色底、紅色龍紋的折扇。小玉開開合合折扇, 折扇發出清脆的“啪”聲。小玉又無師自通地從折扇底部抽出來一把小匕首，大概是為了避免讓她不小心拿著匕首的時候傷到自己, 匕首柄還做了點防滑處理。可惜她找不到東西來劃拉兩下，看看匕首的鋒利程度。
柯南給小玉指了指折扇隱藏的按鈕：“阿笠博士說，電擊功能在合攏折扇後，按住這個按鈕，然後用頂部接觸對方就可以。阿笠博士做了電壓處理，不至於傷到人，但能讓人暫時失去行動能力。”
畢竟小玉還是個小女孩，總不能因為讓她手持這樣的攻擊性道具而惹出麻煩來。
小玉對這些倒是沒有什麽意見。她愛不釋手地把玩著這把折扇，高高興興道：“阿笠博士真是太好了！謝謝你，柯南，把折扇帶給我。我喜歡這把折扇！”
柯南心裏松了口氣。總算是把“欠”小玉的給還了。
於是，他試探著問道：“那，小玉學姐，關於我們的秘密……”
“放心啦，我不會說出去的，我保證。”小玉在嘴邊比了個拉拉鏈的動作，“我嘴巴很嚴的。”
柯南：“……”
柯南說：“小玉學姐，但你上次還差點跟小蘭姐姐說漏嘴了。”
小玉心虛道：“那也不能怪我嘛。毛利姐姐人多好呀。”當時她被龍叔拒絕去抓怪盜基德，在場那麽多大人，可就只有毛利蘭主動過來安慰她！
“那當然。”不知道是不是小玉的錯覺，柯南的語氣裏好像還帶了點小驕傲。
小玉：“？”我沒誇你吧？
.
從柯南那邊回到六年A班的教室，一路上小玉都在玩扇子。
以至於前後桌的同學都好奇地看了過來：“小玉，你從哪裏來的折扇？”
“別人送我的。”小玉笑瞇瞇地答道，順便又問了一嘴，“久作還沒有回來嗎？”
“估計要到上課才能回來吧。”前桌說道：“畢竟請假了那麽久，前田老師肯定要問一問他的情況。”
“我也好想像夢野君那樣一個星期不上學哦。”後桌發出羨慕的感嘆。
小玉深表讚同：“我也是！”
和枯燥無味的學校課程相比，當然還是那些魔法啊、異能力啊、拯救世界啊這些事情更有趣啦！
“……”
而六年級組的教師辦公室裏，夢野久作老老實實地在前田老師旁邊坐著。
前田老師翻了一頁夢野久作的作業本，見上面雖然還是有不少處錯誤，但是相比於剛轉學來的那會兒，已經好得多了。
何況，雖然每天的作業不多，但一個星期的作業攢起來，也不算少，但最起碼夢野久作都認認真真地做完了。
前田老師滿意地點點頭，叮囑夢野久作：“夢野君，你上個星期請假那麽久，落下的課程一定要記得主動去請教各個科目的老師們，知道嗎？”
夢野久作倒是很想說“不”，奈何前田老師的表情讓他仿佛看見了可怕的國木田先生。
夢野久作含淚點頭。
前田老師又微微笑了下，這使她的神色柔和起來。她說：“小玉的家長陳先生已經和我說過了，你的監護權不在原來的監護人手上了。如果有什麽需要的話，記得跟老師說。”
她摸了摸夢野久作的腦袋，溫和地說道：“我雖然不知道上個星期發生了什麽事，但我很高興，能夠見到你回來，夢野君。”
前田老師的身上有不少女老師都會帶著的香水氣味，但是很溫和，就像暖洋洋的陽光。
夢野久作不太能夠記得清，這段時間以來，他被摸過多少次頭。有龍叔，有老爹，有特魯，有布萊克警長，也有前田老師。
無論是否知道他的異能力，他們都全然把他當做一個小孩子來看。
夢野久作有點感動，他張了張口，正絞盡腦汁想說點什麽話時，就聽前田老師說道：“很快就要期中考試了，夢野君，你好好覆習。”
夢野久作：“……”
夢野久作：完蛋，之前沒有上過學，根本沒有想到還有考試這回事！
前田老師當然不只告訴了夢野久作這回事。她上課時，也在六年A班裏提及下個星期三和星期四舉行期中考試的消息。
班裏一片唉聲嘆氣。
前田老師好笑地望著下面這群孩子，說出了一個好消息：“但是，期中考試之後的星期五，就是我們帝丹小學的校園文化祭。”
一剎那的靜寂後，班級裏發出巨大的歡呼聲：
“文化祭好誒！”
“這次我們班上要做什麽企劃呢？”
“不知道呀！”
“……”
小玉也開心不已。
她對期中考試沒那麽害怕，一方面是因為這段時間好歹每個星期都在補課，另一方面，也是由於她和陳龍的約定——只要她在期中考試裏拿到10個A，龍叔就不會攔著她一起抓捕黑衣組織了！這怎麽能不讓小玉盼望期中考試快點到來？
當然，校園文化祭也同樣讓小玉充滿期待。畢竟誰能不喜歡學校裏除了體測之外的各種課外活動呢？
夢野久作好奇地問道：“校園文化祭是什麽？”
小玉小聲地對夢野久作解釋道：“校園文化祭很好玩的，你參加一次就知道了。我之前在舊金山那邊上學，也有類似的學校開放日。那天學校裏會很熱鬧，大家可以擺攤，或者做鬼屋，還有賣吃的。”
聽小玉的描述，夢野久作也期待了起來。
見下面又重新熱鬧一片，前田老師忍俊不禁。不過她沒有表露出來，又敲了敲桌子，說道：“好了，各位，暫時收起你們的議論吧。我們先開始今天的課程。”
“好——”
學生們拖著長長的尾音應道，一邊聽課，一邊卻難免心思飛到下個星期五的校園文化祭上。哪怕是期中考試，也沒有影響到他們恨不得快點跳到下個星期的心情。
.
放學的時候，小玉聽到已經有同學有嘰嘰喳喳地議論著，校園文化祭的那天都帶點什麽零食過來一起分享了。還有人說，自己從這個星期開始攢零花錢，還要幫爸爸媽媽跑腿賺點外快，免得到時候在文化祭上看到喜歡的東西，卻沒錢買。
小玉不由得想起自己的零花錢。繼兩次打車花出去大半後，又被龍叔減半了，現在少得可憐。
“龍叔，看在校園文化祭的份上，能不能最近給我多加一點點零花錢？”小玉用大拇指和食指比劃了個“一點點”。
但陳龍的關註點卻在於：“校園文化祭之前是期中考試？”
他有點擔心地看了看夢野久作：“久作，你期中考試……能行嗎？”
哪怕武裝偵探社那邊，國木田獨步已經盡他所能，給夢野久作各個科目都安排了內容，但畢竟是從頭學起，這麽短的時間內，想要通過六年級的期中考試，恐怕還是有不小的難度。
陳龍思索著，怕夢野久作有壓力，又安慰道：“沒事的，久作，不著急，學習本來就是一個漫長的過程。一次期中考試並不代表全部。你起步晚，慢慢來就好了。”
夢野久作差點以為陳龍會說再給他找個老師補補課，沒料到卻是這樣一番話。他怔忪了下，用力點點頭：“嗯！”
“那我呢，那我呢，龍叔？”小玉指著自己，問道。
“小玉，你和久作的情況可不能類比。而且，你不是也答應我，要拿10個A回來嗎？”陳龍反問道：“還是說，你已經決定放棄了？”
“才不會呢！”小玉幹勁十足道：“等著瞧吧，龍叔！”
陳龍啞然失笑：“好，那我就等著瞧。”
“……”
一大兩小說著說著，就走到了公寓樓下。迎面正好碰見阿尼亞和約爾，今天估計是約爾接的阿尼亞放學。不知道為什麽，阿尼亞蔫得就跟霜打的茄子似的。
小玉眨了下眼睛，問道：“阿尼亞也要考試了嗎？”
“誒？小玉怎麽知道的？”約爾驚奇地問道。
小玉：“因為我們也要期中考試。”
“原來是這樣啊。”約爾有點發愁：“但是伊甸學園的要求比較高，阿尼亞小姐學得很吃力。”
陳龍建議道：“那就給阿尼亞找個補課的老師？”
“嗯嗯！我也是這樣想的，打算問問看尤裏能不能來幫幫忙。”約爾解釋道：“尤裏是我的弟弟，他的成績一向很好呢。”
阿尼亞的小臉更苦了。
她扯了扯約爾的衣角，試圖拉人下水：“母親，能不能讓小玉姐姐和夢野哥哥跟阿尼亞一起？”
這樣，母親的弟弟應該就不會太註意到她了吧？
約爾倒是沒有什麽意見：“這個可能得問問陳先生還有小玉、夢野他們的意見？”
陳龍在這種事情上一向把選擇權交給小玉和夢野久作他們自己。兩個人甚至都不用商量，就答應下來了。去朋友家一起寫作業，可比自己一個人寫作業好玩。
“行，那你們去吧。麻煩你了，福傑夫人。”
陳龍放心地把小玉和夢野久作交給了約爾，自己回到家裏，繼續做瓷瓶的修覆。
“……”
.
約爾領著三個小家夥進門。他們一進門就撒了歡，攤開作業本，但是嘰嘰喳喳地聊著天。
小玉分享了她下個星期除了期中考試還有校園文化祭的消息，而阿尼亞分享了她要是這次考試考得好，勞埃德和約爾答應帶她去領養一只狗狗的事情。
“小狗嗎？我也養過！”小玉高興地說道：“它叫斯格魯夫，我帶它散步，還餵它吃東西。[註1]”
阿尼亞和夢野久作都發出驚嘆。
約爾端過來果盤，提醒道：“阿尼亞小姐，小玉，夢野，要記得做作業。不能只顧著聊天哦。”
“我們知道啦，約爾阿姨。”小玉乖巧應答。
這時，門鈴聲響起。
“應該是尤裏到了。”約爾過去開門。
小玉也好奇地探出頭，想看看約爾說的“弟弟”是什麽樣的。還沒看見人，門口先露出來一大捧鮮紅的玫瑰花。一張臉從玫瑰花束後露出來，那個人笑容燦爛地對約爾打招呼：
“姐姐！”
小玉總覺得這個聲線有點耳熟。想了想，恍然大悟，約爾阿姨的弟弟聲音和芥川龍之介好像呀！
她悄悄問夢野久作：“久作，你覺不覺得，聽起來像芥川？”
夢野久作默默點頭。
——確實很像港口Mafia的芥川龍之介。
阿尼亞偷偷對小玉和夢野久作說道：“舅舅不是港口Mafia。”
她把音量壓得更低了：“是秘密警察。”
小玉：“！”
夢野久作：“！”
“……”
門邊，尤裏·布萊爾打了個噴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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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回到米花町, 小玉和夢野久作就被陳龍催著去趕作業了。
他自己則將從老爹古董店裏帶回來的文物修覆工具和之前赤井秀一給的明代花瓶放在工作室裏，準備今晚先做一點點修覆。
按照陳龍原本的計劃，本來星期六星期天就能完成初步的拼接, 然而……回想著這個狀況頻發的周末，陳龍嘆了口氣。還好赤井秀一說不著急。不然，他只能熬夜做修覆工作了。
還好，最起碼, 晚上十一點之前，兩個人陸續完成了他們的作業。寫完作業, 小玉頭昏腦漲地倒頭就睡。
但睡覺之前，她總覺得自己好像忘記了什麽。
等星期一到達學校，交完作業, 下課去一年B班日常催折扇, 看見柯南時，才被他們的共同經歷提醒了：哦！她忘記問布萊克警長，快鬥哥有沒有聯系十三區, 要是聯系了的話，進度怎麽樣。她也挺喜歡快鬥哥，滑翔翼超酷的！
小玉的遺憾很快就在柯南回答的“折扇做好了”中消失得一幹二凈。
“小玉學姐, 這是阿笠博士上個星期四給你做好的折扇。本來上個星期五就可以給你, 不過放學的時候你走得太快了, 沒來得及找到你。”
柯南說著, 從書包裏取出折扇, 遞給小玉。
正如小玉要求的, 這是一把深藍色底、紅色龍紋的折扇。小玉開開合合折扇, 折扇發出清脆的“啪”聲。小玉又無師自通地從折扇底部抽出來一把小匕首，大概是為了避免讓她不小心拿著匕首的時候傷到自己, 匕首柄還做了點防滑處理。可惜她找不到東西來劃拉兩下，看看匕首的鋒利程度。
柯南給小玉指了指折扇隱藏的按鈕：“阿笠博士說，電擊功能在合攏折扇後，按住這個按鈕，然後用頂部接觸對方就可以。阿笠博士做了電壓處理，不至於傷到人，但能讓人暫時失去行動能力。”
畢竟小玉還是個小女孩，總不能因為讓她手持這樣的攻擊性道具而惹出麻煩來。
小玉對這些倒是沒有什麽意見。她愛不釋手地把玩著這把折扇，高高興興道：“阿笠博士真是太好了！謝謝你，柯南，把折扇帶給我。我喜歡這把折扇！”
柯南心裏松了口氣。總算是把“欠”小玉的給還了。
於是，他試探著問道：“那，小玉學姐，關於我們的秘密……”
“放心啦，我不會說出去的，我保證。”小玉在嘴邊比了個拉拉鏈的動作，“我嘴巴很嚴的。”
柯南：“……”
柯南說：“小玉學姐，但你上次還差點跟小蘭姐姐說漏嘴了。”
小玉心虛道：“那也不能怪我嘛。毛利姐姐人多好呀。”當時她被龍叔拒絕去抓怪盜基德，在場那麽多大人，可就只有毛利蘭主動過來安慰她！
“那當然。”不知道是不是小玉的錯覺，柯南的語氣裏好像還帶了點小驕傲。
小玉：“？”我沒誇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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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柯南那邊回到六年A班的教室，一路上小玉都在玩扇子。
以至於前後桌的同學都好奇地看了過來：“小玉，你從哪裏來的折扇？”
“別人送我的。”小玉笑瞇瞇地答道，順便又問了一嘴，“久作還沒有回來嗎？”
“估計要到上課才能回來吧。”前桌說道：“畢竟請假了那麽久，前田老師肯定要問一問他的情況。”
“我也好想像夢野君那樣一個星期不上學哦。”後桌發出羨慕的感嘆。
小玉深表讚同：“我也是！”
和枯燥無味的學校課程相比，當然還是那些魔法啊、異能力啊、拯救世界啊這些事情更有趣啦！
“……”
而六年級組的教師辦公室裏，夢野久作老老實實地在前田老師旁邊坐著。
前田老師翻了一頁夢野久作的作業本，見上面雖然還是有不少處錯誤，但是相比於剛轉學來的那會兒，已經好得多了。
何況，雖然每天的作業不多，但一個星期的作業攢起來，也不算少，但最起碼夢野久作都認認真真地做完了。
前田老師滿意地點點頭，叮囑夢野久作：“夢野君，你上個星期請假那麽久，落下的課程一定要記得主動去請教各個科目的老師們，知道嗎？”
夢野久作倒是很想說“不”，奈何前田老師的表情讓他仿佛看見了可怕的國木田先生。
夢野久作含淚點頭。
前田老師又微微笑了下，這使她的神色柔和起來。她說：“小玉的家長陳先生已經和我說過了，你的監護權不在原來的監護人手上了。如果有什麽需要的話，記得跟老師說。”
她摸了摸夢野久作的腦袋，溫和地說道：“我雖然不知道上個星期發生了什麽事，但我很高興，能夠見到你回來，夢野君。”
前田老師的身上有不少女老師都會帶著的香水氣味，但是很溫和，就像暖洋洋的陽光。
夢野久作不太能夠記得清，這段時間以來，他被摸過多少次頭。有龍叔，有老爹，有特魯，有布萊克警長，也有前田老師。
無論是否知道他的異能力，他們都全然把他當做一個小孩子來看。
夢野久作有點感動，他張了張口，正絞盡腦汁想說點什麽話時，就聽前田老師說道：“很快就要期中考試了，夢野君，你好好覆習。”
夢野久作：“……”
夢野久作：完蛋，之前沒有上過學，根本沒有想到還有考試這回事！
前田老師當然不只告訴了夢野久作這回事。她上課時，也在六年A班裏提及下個星期三和星期四舉行期中考試的消息。
班裏一片唉聲嘆氣。
前田老師好笑地望著下面這群孩子，說出了一個好消息：“但是，期中考試之後的星期五，就是我們帝丹小學的校園文化祭。”
一剎那的靜寂後，班級裏發出巨大的歡呼聲：
“文化祭好誒！”
“這次我們班上要做什麽企劃呢？”
“不知道呀！”
“……”
小玉也開心不已。
她對期中考試沒那麽害怕，一方面是因為這段時間好歹每個星期都在補課，另一方面，也是由於她和陳龍的約定——只要她在期中考試裏拿到10個A，龍叔就不會攔著她一起抓捕黑衣組織了！這怎麽能不讓小玉盼望期中考試快點到來？
當然，校園文化祭也同樣讓小玉充滿期待。畢竟誰能不喜歡學校裏除了體測之外的各種課外活動呢？
夢野久作好奇地問道：“校園文化祭是什麽？”
小玉小聲地對夢野久作解釋道：“校園文化祭很好玩的，你參加一次就知道了。我之前在舊金山那邊上學，也有類似的學校開放日。那天學校裏會很熱鬧，大家可以擺攤，或者做鬼屋，還有賣吃的。”
聽小玉的描述，夢野久作也期待了起來。
見下面又重新熱鬧一片，前田老師忍俊不禁。不過她沒有表露出來，又敲了敲桌子，說道：“好了，各位，暫時收起你們的議論吧。我們先開始今天的課程。”
“好——”
學生們拖著長長的尾音應道，一邊聽課，一邊卻難免心思飛到下個星期五的校園文化祭上。哪怕是期中考試，也沒有影響到他們恨不得快點跳到下個星期的心情。
.
放學的時候，小玉聽到已經有同學有嘰嘰喳喳地議論著，校園文化祭的那天都帶點什麽零食過來一起分享了。還有人說，自己從這個星期開始攢零花錢，還要幫爸爸媽媽跑腿賺點外快，免得到時候在文化祭上看到喜歡的東西，卻沒錢買。
小玉不由得想起自己的零花錢。繼兩次打車花出去大半後，又被龍叔減半了，現在少得可憐。
“龍叔，看在校園文化祭的份上，能不能最近給我多加一點點零花錢？”小玉用大拇指和食指比劃了個“一點點”。
但陳龍的關註點卻在於：“校園文化祭之前是期中考試？”
他有點擔心地看了看夢野久作：“久作，你期中考試……能行嗎？”
哪怕武裝偵探社那邊，國木田獨步已經盡他所能，給夢野久作各個科目都安排了內容，但畢竟是從頭學起，這麽短的時間內，想要通過六年級的期中考試，恐怕還是有不小的難度。
陳龍思索著，怕夢野久作有壓力，又安慰道：“沒事的，久作，不著急，學習本來就是一個漫長的過程。一次期中考試並不代表全部。你起步晚，慢慢來就好了。”
夢野久作差點以為陳龍會說再給他找個老師補補課，沒料到卻是這樣一番話。他怔忪了下，用力點點頭：“嗯！”
“那我呢，那我呢，龍叔？”小玉指著自己，問道。
“小玉，你和久作的情況可不能類比。而且，你不是也答應我，要拿10個A回來嗎？”陳龍反問道：“還是說，你已經決定放棄了？”
“才不會呢！”小玉幹勁十足道：“等著瞧吧，龍叔！”
陳龍啞然失笑：“好，那我就等著瞧。”
“……”
一大兩小說著說著，就走到了公寓樓下。迎面正好碰見阿尼亞和約爾，今天估計是約爾接的阿尼亞放學。不知道為什麽，阿尼亞蔫得就跟霜打的茄子似的。
小玉眨了下眼睛，問道：“阿尼亞也要考試了嗎？”
“誒？小玉怎麽知道的？”約爾驚奇地問道。
小玉：“因為我們也要期中考試。”
“原來是這樣啊。”約爾有點發愁：“但是伊甸學園的要求比較高，阿尼亞小姐學得很吃力。”
陳龍建議道：“那就給阿尼亞找個補課的老師？”
“嗯嗯！我也是這樣想的，打算問問看尤裏能不能來幫幫忙。”約爾解釋道：“尤裏是我的弟弟，他的成績一向很好呢。”
阿尼亞的小臉更苦了。
她扯了扯約爾的衣角，試圖拉人下水：“母親，能不能讓小玉姐姐和夢野哥哥跟阿尼亞一起？”
這樣，母親的弟弟應該就不會太註意到她了吧？
約爾倒是沒有什麽意見：“這個可能得問問陳先生還有小玉、夢野他們的意見？”
陳龍在這種事情上一向把選擇權交給小玉和夢野久作他們自己。兩個人甚至都不用商量，就答應下來了。去朋友家一起寫作業，可比自己一個人寫作業好玩。
“行，那你們去吧。麻煩你了，福傑夫人。”
陳龍放心地把小玉和夢野久作交給了約爾，自己回到家裏，繼續做瓷瓶的修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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約爾領著三個小家夥進門。他們一進門就撒了歡，攤開作業本，但是嘰嘰喳喳地聊著天。
小玉分享了她下個星期除了期中考試還有校園文化祭的消息，而阿尼亞分享了她要是這次考試考得好，勞埃德和約爾答應帶她去領養一只狗狗的事情。
“小狗嗎？我也養過！”小玉高興地說道：“它叫斯格魯夫，我帶它散步，還餵它吃東西。[註1]”
阿尼亞和夢野久作都發出驚嘆。
約爾端過來果盤，提醒道：“阿尼亞小姐，小玉，夢野，要記得做作業。不能只顧著聊天哦。”
“我們知道啦，約爾阿姨。”小玉乖巧應答。
這時，門鈴聲響起。
“應該是尤裏到了。”約爾過去開門。
小玉也好奇地探出頭，想看看約爾說的“弟弟”是什麽樣的。還沒看見人，門口先露出來一大捧鮮紅的玫瑰花。一張臉從玫瑰花束後露出來，那個人笑容燦爛地對約爾打招呼：
“姐姐！”
小玉總覺得這個聲線有點耳熟。想了想，恍然大悟，約爾阿姨的弟弟聲音和芥川龍之介好像呀！
她悄悄問夢野久作：“久作，你覺不覺得，聽起來像芥川？”
夢野久作默默點頭。
——確實很像港口Mafia的芥川龍之介。
阿尼亞偷偷對小玉和夢野久作說道：“舅舅不是港口Mafi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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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玉：“！”
夢野久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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