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52章 監護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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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52章 監護權
霍華德沒有再試圖發起什麽進攻, 反而看了一眼小玉和夢野久作，語速依舊溫吞：
“你們不喜歡短腿狗，喜歡駝鹿？”
小玉：“？”
夢野久作：“……”
夢野久作心虛地咳嗽了兩聲, 小聲地告訴小玉：“我碰到他的時候，讓他給我找點樂子。”其實意思是想讓霍華德陷入精神失常的狀態，不過這個就沒必要跟小玉說了。
“然後旁邊有人在用氣球捏短腿狗。他就給我捏了一只，但是……”
夢野久作悲憤道：“是用他的觸手捏的！我怎麽可能會喜歡啊！”
小玉“噗嗤”笑出聲, 在陳龍不讚同的目光裏，跑到霍華德身前, 仰起頭，說道：“沒有不喜歡短腿狗，但是超級駝鹿最可愛, 不是嗎？”
霍華德看了看漂浮在小玉肩膀旁邊的超級駝鹿, 沈默了一會兒，點頭：“是。”
“嘟嘟嘟嘟，大個子, 謝謝你的肯定！”超級駝鹿高興地說道。
霍華德扛起安詳昏迷中的約翰，彎腰，伸手摸了摸小玉的頭：“再見。”
“再見。如果有機會的話, 來老爹古董店玩！”小玉對霍華德喊道。
霍華德頭也不回地揮了揮手。
“……”
原本還緊繃著身體的中島敦和國木田獨步眼見著霍華德的身影逐漸消失, 也終於放松下來。
他們這才有空註意到小玉剛剛的說的“符咒”。
太宰治好歹還見過小玉和陳龍使用符咒, 中島敦和國木田獨步在此之前卻從來沒有見過符咒。
因此, 國木田獨步只能用他習慣性的思維, 驚疑不定地看向小玉：“小玉, 你……是異能者？你的異能力叫‘符咒’？”
“不是。”
回答他的卻不是小玉, 而是太宰治：“小玉不是異能者。”
太宰治略感興趣地看了看小玉手中的符咒。他上次見識過，淩空漂浮、速度還有一個爆破, 原來還有其他的能力？將目標變成動物嗎？別小看這個能力，往大了變，成為大象或者老虎，可以具備超強的戰鬥力，往小了變，變成螞蟻，甚至可以充當監聽者。
中島敦困惑道：“那符咒到底是什麽？”
“就是這個啊。”小玉把手掌裏的符咒展示給中島敦看，並不吝嗇於對朋友解釋符咒是什麽，“符咒是一只惡魔的魔力來源。後來他被封印了，魔力被剝離出來，變成了十二符咒。每個符咒都有不同的能力。”
中島敦吃驚地張大嘴巴：“這麽說來，豈不是就像有十二種異能力一樣？”
“異能力？”
小玉想了想她目前見到過的異能力——夢野久作的異能力“腦髓地獄”，泉鏡花的異能力“夜叉白雪”，芥川龍之介的異能力不知道是什麽，中島敦的異能力是可以虎化的“月下獸”，還有弗朗西斯的“華麗的菲茨傑拉德”。
小玉掰著指頭數：“芥川龍之介的異能力看起來還好一點，但久作的異能力老是被大壞蛋利用，鏡花的異能力她自己掌控不了，敦的異能力也經常打不過別人……”
中島敦：感覺膝蓋中了一箭。
“還有那個菲茨傑拉德的異能力，只要凍結他的資金，他就用不了了。”
數完這些，小玉嫌棄地搖搖頭：“異能力哪裏有符咒好用？”
太宰治表示了萬分的讚同：“沒錯，小玉，異能力簡直一點用都沒有。”
中島敦欲言又止地看了看太宰治。太宰先生，這種時候你就不用插嘴了吧？你的異能力可是bug級別的異能力無效化啊！
話到這裏，武裝偵探社的三人也沒有繼續追問每個符咒的能力究竟是什麽——好奇固然好奇，可也沒必要打探那麽多。
國木田獨步瞥了一眼陳龍，本來想問他不是提醒過陳龍回米花町嗎，但轉念想到他們所持有的符咒，又不是那麽奇怪，他們怎麽會有底氣繼續留在橫濱了。
國木田獨步開口道：“既然沒事了，那我們也就先回武裝偵探社了。”
“好的，國木田，太宰，還有敦，謝謝你們過來幫忙。”
陳龍把小玉拉了回來，一手一個，牽起小玉和夢野久作的手，說道：“等你們那邊事情結束了，我可以請你們吃頓飯嗎？”
中島敦連忙擺手：“不用不用，陳先生，事實上，應該我請小玉才對。”
他不好意思地說道：“算上之前被芥川抓捕，和這次被組合抓捕，小玉已經救了我兩次。我上次答應小玉的咖啡和甜點都還沒有報答她。”
國木田獨步同樣說道：“沒事，陳龍，我們也沒有幫上什麽忙。不過，我們可能有一些事，想問問你和小玉。但是並不著急，如果你們還有事情要做的話，晚點聯系也一樣。”
陳龍沈吟片刻，說道：“那我們晚點再聯系？我現在確實有一件事要做。另外，你們能幫我把小玉送回老爹古董店嗎？”
“什麽事？”中島敦下意識問道。
陳龍低頭看了一眼夢野久作，口吻平淡道：“去港口Mafia，把久作的監護權要回來。”
夢野久作怔在原地。
“……”
.
港口Mafia大廈最高層，首領辦公室。
接到陳龍的電話時，森鷗外其實並不算太意外，但又難免有一些意外。
不意外是因為陳龍的秉性顯然是那種世人眼中的“好人”。意外是因為——
“我還以為，陳先生應該已經知道夢野君的異能力了？”森鷗外手指輕叩桌面，微微一笑，對尾崎紅葉說道：“沒想到還是願意來港口Mafia一趟。”
尾崎紅葉掩唇輕笑，說出的話毫不留情：“鷗外大人，妾身早就說過了，陳先生是一個很好的監護人。”
“嗯……確實，”森鷗外也很坦然地說道：“可能我確實不適合撫養小孩子吧。”
他唯一苦惱的事情就是：“本來想著，如果夢野君能夠挫傷組合，當然不錯。但要是他被抓住了，可想而知組合內部一定有免疫夢野君異能力的異能者。到時候，小玉和陳先生一定會帶著符咒去營救夢野君。再讓中也君去幫個忙，就能再多了解一點關於符咒的情報了。”
“沒想到他們解決得那麽快。”
森鷗外感嘆道：“看來所謂的‘符咒’，比我想象得還要厲害。”
“妾身奉勸鷗外大人還是放棄吧。”
尾崎紅葉擡手，指了指頭頂：“天空之上，組合的據點已經被小玉攪得一團亂。鷗外大人不是收到了情報嗎？組合的首領正在忙著解封凍結的資金。那時候，小玉可沒有帶上符咒，就能做到這樣的地步。”
“唔……或許吧。”
森鷗外頗有些遺憾：“但果然到了嘴邊的美味佳肴，不試著咬一下，還是會很可惜呢。”
首領辦公室的門也就在這時候被推開。
森鷗外略有訝異地發現，除了陳龍和夢野久作，竟然還有兩個武裝偵探社的人，一個太宰治，一個中島敦。
太宰治擡眼，投來輕輕的一瞥，卻一句話也沒有跟他說，反而低下頭，跟旁邊的中島敦說著什麽話。
森鷗外將目光最後落在陳龍身上，很難得的，他發現這位平時脾氣好得不行的陳先生此刻冷著臉。
“森先生。”
陳龍單刀直入：“我的來意，在電話裏就已經和你說過了。既然港口Mafia沒有好好撫養久作的打算，我想接手久作的監護權。”
“關於這點，其實陳先生只要詢問夢野君的意見就可以。”
森鷗外平靜道：“我答應過夢野君，只要他再執行一次任務，他的監護權就不再屬於港口Mafia。而他答應了。夢野君沒有告訴你嗎？”
夢野久作垂著腦袋，沒有說話。要是說給龍叔聽，不就相當於他在主動幫港口Mafia做壞事嗎？
然而，陳龍的手掌輕輕落在了他的頭頂，語氣溫和：“如果是這樣的話——”
“久作，你願意六年級畢業以後跟我們回舊金山嗎？”
陳龍撓了撓頭，才冷硬了沒多久的臉色又重新變成平日裏的模樣：“我是說，我可能不太會跟小孩子相處，但是如果你願意的話……”
“……”
他的話被一聲輕輕的“龍叔，我想去老爹古董店”打斷了。
陳龍彎腰，抱了抱這個小家夥，感到他的眼淚打濕了自己的領子。而後，是肆無忌憚的大哭。
森鷗外頓了頓，並非出於惡意，而是真正的好奇：“陳先生，你難道還不知道夢野君的異能力？”
“我知道。小玉從組合的據點回來以後，就把所有事情告訴我了。”
森鷗外若有所思：“那你……”
“在我還沒有表態時，小玉試圖說服過我。有一句話，我想她說得很對。”
陳龍說：“久作的異能力，應該是用來保護他的，而不是被利用來傷害別人的。”
“有錯的從來不可能是能力。”
“而是人心。”
陳龍牽起夢野久作的手，對森鷗外略一點頭，淡淡道：“以後沒必要再弄這些彎彎繞繞了，森先生。如果小玉在這裏，她會想沖上來揍你的。”
“但我想，大人的世界，沒必要牽扯到小孩子。”
“不過我也確實為此感到了生氣。”
陳龍道：“所以我向十三區提出了查封組合首領的同時，順便與異能特務科合作，查一查港口Mafia。這段時間，港口Mafia還是盡量收斂點吧。”
太宰治原本還以為這件事就這麽過去了。然而陳龍的話，確實讓他大為意外。
他望著陳龍，略一恍惚，陳龍和那個人對待小孩子的態度是一樣的。
但其實相像，也並不相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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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華德沒有再試圖發起什麽進攻, 反而看了一眼小玉和夢野久作，語速依舊溫吞：
“你們不喜歡短腿狗，喜歡駝鹿？”
小玉：“？”
夢野久作：“……”
夢野久作心虛地咳嗽了兩聲, 小聲地告訴小玉：“我碰到他的時候，讓他給我找點樂子。”其實意思是想讓霍華德陷入精神失常的狀態，不過這個就沒必要跟小玉說了。
“然後旁邊有人在用氣球捏短腿狗。他就給我捏了一只，但是……”
夢野久作悲憤道：“是用他的觸手捏的！我怎麽可能會喜歡啊！”
小玉“噗嗤”笑出聲, 在陳龍不讚同的目光裏，跑到霍華德身前, 仰起頭，說道：“沒有不喜歡短腿狗，但是超級駝鹿最可愛, 不是嗎？”
霍華德看了看漂浮在小玉肩膀旁邊的超級駝鹿, 沈默了一會兒，點頭：“是。”
“嘟嘟嘟嘟，大個子, 謝謝你的肯定！”超級駝鹿高興地說道。
霍華德扛起安詳昏迷中的約翰，彎腰，伸手摸了摸小玉的頭：“再見。”
“再見。如果有機會的話, 來老爹古董店玩！”小玉對霍華德喊道。
霍華德頭也不回地揮了揮手。
“……”
原本還緊繃著身體的中島敦和國木田獨步眼見著霍華德的身影逐漸消失, 也終於放松下來。
他們這才有空註意到小玉剛剛的說的“符咒”。
太宰治好歹還見過小玉和陳龍使用符咒, 中島敦和國木田獨步在此之前卻從來沒有見過符咒。
因此, 國木田獨步只能用他習慣性的思維, 驚疑不定地看向小玉：“小玉, 你……是異能者？你的異能力叫‘符咒’？”
“不是。”
回答他的卻不是小玉, 而是太宰治：“小玉不是異能者。”
太宰治略感興趣地看了看小玉手中的符咒。他上次見識過，淩空漂浮、速度還有一個爆破, 原來還有其他的能力？將目標變成動物嗎？別小看這個能力，往大了變，成為大象或者老虎，可以具備超強的戰鬥力，往小了變，變成螞蟻，甚至可以充當監聽者。
中島敦困惑道：“那符咒到底是什麽？”
“就是這個啊。”小玉把手掌裏的符咒展示給中島敦看，並不吝嗇於對朋友解釋符咒是什麽，“符咒是一只惡魔的魔力來源。後來他被封印了，魔力被剝離出來，變成了十二符咒。每個符咒都有不同的能力。”
中島敦吃驚地張大嘴巴：“這麽說來，豈不是就像有十二種異能力一樣？”
“異能力？”
小玉想了想她目前見到過的異能力——夢野久作的異能力“腦髓地獄”，泉鏡花的異能力“夜叉白雪”，芥川龍之介的異能力不知道是什麽，中島敦的異能力是可以虎化的“月下獸”，還有弗朗西斯的“華麗的菲茨傑拉德”。
小玉掰著指頭數：“芥川龍之介的異能力看起來還好一點，但久作的異能力老是被大壞蛋利用，鏡花的異能力她自己掌控不了，敦的異能力也經常打不過別人……”
中島敦：感覺膝蓋中了一箭。
“還有那個菲茨傑拉德的異能力，只要凍結他的資金，他就用不了了。”
數完這些，小玉嫌棄地搖搖頭：“異能力哪裏有符咒好用？”
太宰治表示了萬分的讚同：“沒錯，小玉，異能力簡直一點用都沒有。”
中島敦欲言又止地看了看太宰治。太宰先生，這種時候你就不用插嘴了吧？你的異能力可是bug級別的異能力無效化啊！
話到這裏，武裝偵探社的三人也沒有繼續追問每個符咒的能力究竟是什麽——好奇固然好奇，可也沒必要打探那麽多。
國木田獨步瞥了一眼陳龍，本來想問他不是提醒過陳龍回米花町嗎，但轉念想到他們所持有的符咒，又不是那麽奇怪，他們怎麽會有底氣繼續留在橫濱了。
國木田獨步開口道：“既然沒事了，那我們也就先回武裝偵探社了。”
“好的，國木田，太宰，還有敦，謝謝你們過來幫忙。”
陳龍把小玉拉了回來，一手一個，牽起小玉和夢野久作的手，說道：“等你們那邊事情結束了，我可以請你們吃頓飯嗎？”
中島敦連忙擺手：“不用不用，陳先生，事實上，應該我請小玉才對。”
他不好意思地說道：“算上之前被芥川抓捕，和這次被組合抓捕，小玉已經救了我兩次。我上次答應小玉的咖啡和甜點都還沒有報答她。”
國木田獨步同樣說道：“沒事，陳龍，我們也沒有幫上什麽忙。不過，我們可能有一些事，想問問你和小玉。但是並不著急，如果你們還有事情要做的話，晚點聯系也一樣。”
陳龍沈吟片刻，說道：“那我們晚點再聯系？我現在確實有一件事要做。另外，你們能幫我把小玉送回老爹古董店嗎？”
“什麽事？”中島敦下意識問道。
陳龍低頭看了一眼夢野久作，口吻平淡道：“去港口Mafia，把久作的監護權要回來。”
夢野久作怔在原地。
“……”
.
港口Mafia大廈最高層，首領辦公室。
接到陳龍的電話時，森鷗外其實並不算太意外，但又難免有一些意外。
不意外是因為陳龍的秉性顯然是那種世人眼中的“好人”。意外是因為——
“我還以為，陳先生應該已經知道夢野君的異能力了？”森鷗外手指輕叩桌面，微微一笑，對尾崎紅葉說道：“沒想到還是願意來港口Mafia一趟。”
尾崎紅葉掩唇輕笑，說出的話毫不留情：“鷗外大人，妾身早就說過了，陳先生是一個很好的監護人。”
“嗯……確實，”森鷗外也很坦然地說道：“可能我確實不適合撫養小孩子吧。”
他唯一苦惱的事情就是：“本來想著，如果夢野君能夠挫傷組合，當然不錯。但要是他被抓住了，可想而知組合內部一定有免疫夢野君異能力的異能者。到時候，小玉和陳先生一定會帶著符咒去營救夢野君。再讓中也君去幫個忙，就能再多了解一點關於符咒的情報了。”
“沒想到他們解決得那麽快。”
森鷗外感嘆道：“看來所謂的‘符咒’，比我想象得還要厲害。”
“妾身奉勸鷗外大人還是放棄吧。”
尾崎紅葉擡手，指了指頭頂：“天空之上，組合的據點已經被小玉攪得一團亂。鷗外大人不是收到了情報嗎？組合的首領正在忙著解封凍結的資金。那時候，小玉可沒有帶上符咒，就能做到這樣的地步。”
“唔……或許吧。”
森鷗外頗有些遺憾：“但果然到了嘴邊的美味佳肴，不試著咬一下，還是會很可惜呢。”
首領辦公室的門也就在這時候被推開。
森鷗外略有訝異地發現，除了陳龍和夢野久作，竟然還有兩個武裝偵探社的人，一個太宰治，一個中島敦。
太宰治擡眼，投來輕輕的一瞥，卻一句話也沒有跟他說，反而低下頭，跟旁邊的中島敦說著什麽話。
森鷗外將目光最後落在陳龍身上，很難得的，他發現這位平時脾氣好得不行的陳先生此刻冷著臉。
“森先生。”
陳龍單刀直入：“我的來意，在電話裏就已經和你說過了。既然港口Mafia沒有好好撫養久作的打算，我想接手久作的監護權。”
“關於這點，其實陳先生只要詢問夢野君的意見就可以。”
森鷗外平靜道：“我答應過夢野君，只要他再執行一次任務，他的監護權就不再屬於港口Mafia。而他答應了。夢野君沒有告訴你嗎？”
夢野久作垂著腦袋，沒有說話。要是說給龍叔聽，不就相當於他在主動幫港口Mafia做壞事嗎？
然而，陳龍的手掌輕輕落在了他的頭頂，語氣溫和：“如果是這樣的話——”
“久作，你願意六年級畢業以後跟我們回舊金山嗎？”
陳龍撓了撓頭，才冷硬了沒多久的臉色又重新變成平日裏的模樣：“我是說，我可能不太會跟小孩子相處，但是如果你願意的話……”
“……”
他的話被一聲輕輕的“龍叔，我想去老爹古董店”打斷了。
陳龍彎腰，抱了抱這個小家夥，感到他的眼淚打濕了自己的領子。而後，是肆無忌憚的大哭。
森鷗外頓了頓，並非出於惡意，而是真正的好奇：“陳先生，你難道還不知道夢野君的異能力？”
“我知道。小玉從組合的據點回來以後，就把所有事情告訴我了。”
森鷗外若有所思：“那你……”
“在我還沒有表態時，小玉試圖說服過我。有一句話，我想她說得很對。”
陳龍說：“久作的異能力，應該是用來保護他的，而不是被利用來傷害別人的。”
“有錯的從來不可能是能力。”
“而是人心。”
陳龍牽起夢野久作的手，對森鷗外略一點頭，淡淡道：“以後沒必要再弄這些彎彎繞繞了，森先生。如果小玉在這裏，她會想沖上來揍你的。”
“但我想，大人的世界，沒必要牽扯到小孩子。”
“不過我也確實為此感到了生氣。”
陳龍道：“所以我向十三區提出了查封組合首領的同時，順便與異能特務科合作，查一查港口Mafia。這段時間，港口Mafia還是盡量收斂點吧。”
太宰治原本還以為這件事就這麽過去了。然而陳龍的話，確實讓他大為意外。
他望著陳龍，略一恍惚，陳龍和那個人對待小孩子的態度是一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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