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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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3章
五條悟：“……？”
他難以置信地看著夏油傑，“你是怎麽從三十七攝氏度的嘴裏說出這麽冰冷的話語的？”
什麽叫做‘你是認真的嗎’，還有對方臉上的表情！別以為沒有明顯表現出來，他就不知道對方是什麽意思！
這不就是赤|裸裸的嫌棄嗎？！
夏油傑用著試圖解釋的語氣委婉地開口，“你看啊，你剛剛說的養尊處優的氣質……你……”
他雖然沒有明說，可是那種意思幾乎是撲面而來。
五條悟一聽就不樂意了，“傑，我知道你是在報覆我之前說你怪劉海和優等生的事情。”
不提這個還好，一提起來，夏油傑又想起了這件事情。
他也不再委婉了，直接說道，“哈？可是剛剛說的那些東西完全和你沒有任何關系吧！”
“你說什麽！”
兩個人再次雙手相互推搡著，臉湊得極近，帶著強撐的笑容註視著雙方。
“哎……”家入硝子幾乎已經習慣了兩人打打鬧鬧的畫面，她開口提醒，“這裏可是店裏，而不是學校。你希望我們被趕出去嗎？”
要知道不久之前就因為他們，店長都跑過來了一次。
聽到家入硝子的話，這兩個人才松開手，別過臉去，不去看對方。
家入硝子垂眸對著從剛剛開始就被晾在一旁的太宰治道歉，“抱歉，這兩個人一旦在一起就會變成三歲小孩。”
太宰治臉上的神情並未變過，依然還是那副溫柔的笑容，“沒有關系，有個關系很好的摯友，這不是很好的事情嗎？”
“畢竟……”
說到後面的時候，太宰治的聲音淡了下去，“不是誰都能像你們兩個那麽幸運的。”
“有人一起分享喜悅痛苦，一起渡過困難……我想，總比一個人在道路上苦苦支撐要好很多吧。”
說完，太宰治拿起咖啡抿了一口。
五條悟單手撐著的臉就著這個姿勢看向太宰治，“我說你啊，既然不想的話就直接奮起反抗啊！”
夏油傑扶額皺著眉頭開口，“悟，不要把事情想得那麽簡單……”
不是誰都是五條悟，一出生就是神子。也不是誰都可以直接成為下一任家主，沒有任何擔憂。
他感覺五條悟說話有點過於直白了。
“而且，你身上的傷不是早就已經好了嗎？”五條悟繼續說道。
在他的六眼下，他看得出來對方身上的其實並沒有傷口。不……這麽說其實並不太對。應該說……
那些傷口確實真實存在過，但是現在早就已經愈合了。
夏油傑略微震驚地看著五條悟和太宰治。
家入硝子也擡眸看向太宰治，作為醫生的她早就註意對方身上的繃帶很久了。
太宰治的動作頓住，緊接著放下咖啡。隨後臉上神色變得淡漠了一些，“啊，這都被發現了？”
“不過我確實曾經受過傷，現在依然還在包紮，是因為我發現只要這樣大家對待我的態度會變好很多。”
夏油傑也算是理解了，他松了一口氣，“沒有受傷才是再好不過的事情。”
這或多或少讓夏油傑輕松了一點。
雖說這個少年在家族裏待遇並不算好，可對方至少沒有他想象中的那麽淒慘。
家入硝子聽到太宰治的這番話之後，反而饒有興趣地開口，“不過這樣一來，你和那個津島修治反而更像了。”
容易惹女性憐惜，卻沒有人會怪罪他。
可是在聽到這句話的時候，眾人都看見了少年臉上一閃而過的厭惡神情。
少年開口說道，“別把我和那個人相提並論。”
五條悟看著對方的這幅態度，像是想到了什麽，若有所思地開口，“你該不會是他的後代吧？”
夏油傑聽聞越發覺得合理起來。
誰知，少年直接否認，“誰是那個家夥的後代？你們搞錯了。”
說著他嘆息了一口氣，站起身似乎是想要離開了。
“能夠和夏油君聊天我很高興。”少年臉上掛起那副熟悉的溫柔面龐，又繼續說道，“可是時間已經不早了，再不回去他們就該發現了。”
其實並不是，這只是他的理由。
夏油傑見此也不好再阻攔對方，看著少年逐漸遠離的背影，他最後只給對方發了一則信息。
隨後又看向無所謂的五條悟，“悟，對待小孩子應該溫柔一點。”
“傑，在家族出生的孩子比你想象中的還要心智成熟哦。”
同樣在那個環境中出生的他，再明白不過了。對方在面對明顯比他年長的人時不卑不亢，這哪裏是夏油傑口中所說的小孩子，分明是一個心智與他們差不多大的人了。
想到這裏，五條悟臉上的神情又一改之前肆意妄為的態度，視線從少年離開的方向又轉移到少年之前所坐的位置。
“而且……”
五條悟意有所指地開口，“他可不是什麽簡單的普通人。”
說著，他嘴角勾起笑容，臉上帶著興奮的神情。
夏油傑作為五條悟的摯友，再加上他們的身份，他立即明白了對方的意思。
他皺起眉詢問，“你的意思是說，他是詛、……”
話還沒說完，他自己就打斷了自己。
那個少年怎麽可能會是詛咒師？
還只是十二三歲的年紀，應該在初中的時候，更何況五條悟都肯定了對方是家族出生的孩子，所以對方根本沒有欺騙他。
也就是說，可能性只有一個——對方和他一樣是一個還沒有被‘窗’發現的咒術師。
“原來是這樣，未被發現的術師嗎……”夏油傑立即恍然大悟起來。
五條悟和‘窗’那種需要經過時間進行勘察和鑒定的人不一樣，他的六眼僅僅只需要看一眼就能知道對方身上的咒力量、是否存在術式等事情。
五條悟的神色不改，他也無法判斷那個少年是不是術師，可是他還是說出了自己的所看見的畫面。
“那個少年的身上……沒有一點咒力。”
“……”
夏油傑沈默了一下，“什麽意思？”
“就是字面的意思，我沒有看見對方的咒力，因而我不知道對方有沒有術式。”
五條悟用一只手挑起自己的黑色墨鏡，“你要知道，六眼從來沒有看錯過。”
“……那就是‘天與咒縛’？”
夏油傑搜索著腦海中自己進入咒術界後唯一一個靠得上邊的知識。
天與咒縛，類似於等價交換的概念了。
想要得到什麽，就要付出什麽。
“誰知道呢，不過我並不認為是‘天與咒縛’。”五條悟輕松愜意地開口。
隨後像是回想到了什麽繼續開口，“以前我曾經見過一個‘天與咒縛’，那個家夥貌似是用咒力換取了強壯的身體。”
他還記得那個人的理由很簡單，那是他第一個沒有看見咒力的人。
“為什麽不認為是‘天與咒縛’？”夏油傑疑惑地開口。
一般而言，這種狀態下只能想到天與咒縛了吧，可那個擁有六眼的五條悟卻持了反對態度。
五條悟向後一仰，靠在了椅子上。回想著剛踏入這個咖啡廳的畫面。
在這個充斥著眾多咒力痕跡的地方，唯獨少年的周圍一片幹凈。所以在來到少年身邊的時候，他好奇地多打量了對方幾眼。
他還是第一次遇到這種情況，在六眼反饋的臟亂不堪的世界裏，突然多出來了一塊凈地一般，連帶著六眼帶給他的副作用都少了一點。
所以，與其說是少年沒有咒力，倒不如說……
“更像是他身邊的咒力消失不見了……”
五條悟低聲呢喃了一句。
夏油傑沒有聽清，“你在說什麽？”
“不，沒什麽。”五條悟回答，“既然想要知道對方怎麽回事，那麽我們下次去確認一下不就行了？”
他勾起唇角，張揚的笑容正訴說著他這個年紀的青春。
*
說是跑出來的，其實是假話。
太宰治直接從盤星教正門口進入。
很快幸田俊惠便來到他的身邊，輕聲開口，“神子大人。”
雖然太宰治現在確實是盤星教的神子，但這也並不意味著他一定要活在別人的保護之下。
所以在說明自己不願意被束縛之後，幸田俊惠很坦蕩地放松了對太宰治的看管。
太宰治看著幸田俊惠，朝著自己所住的房屋走去，“是有什麽事情嗎？”
他神色一如往常溫柔，似乎並沒有任何不妥。
幸田俊惠輕聲說道，“是和前任教主有聯系的人來了。”
太宰治的腳步停下，幸田俊惠也緊跟著停下腳步。
太宰治詢問，“是誰？”
他已經把盤星教內和信部大智有關的人都處理了一遍，按理來說盤星教內已經沒有能和信部大智扯得上關系的人了。
幸田俊惠回答，“是一個自稱三樹直也的人，之前似乎與前任教主一直有交易往來。”
“現在發現交易對象停止了，所以這才會到這裏來想要見見教主和……神子。”
其實三樹直也並不知道盤星教的教主已經換人了，而且還多出來了一個神子。
可是既然對方要見，也只能見新任教主，那麽與教主關系密切的神子自然也不會落下。
幸田俊惠想到這裏，才會這麽和太宰治開口。
太宰治想了一下，才回憶起來之前好像哪次和那個信部大智見面的時候，對方說過好像買通了一個地位不低的咒術師。
他笑了一下，開口，“既然對方想見面了，那我們當然應該見面。”
幸田俊惠看見神子正溫柔地看著她，對她說道，“幸田小姐，我先去找織田作，就麻煩你……先去招待一下那位客人了。”
地位不低的咒術師……是這麽簡單就會被錢打動的嗎？
太宰治的鳶眸黯淡，嘴角勾起嘲諷的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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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條悟：“……？”
他難以置信地看著夏油傑，“你是怎麽從三十七攝氏度的嘴裏說出這麽冰冷的話語的？”
什麽叫做‘你是認真的嗎’，還有對方臉上的表情！別以為沒有明顯表現出來，他就不知道對方是什麽意思！
這不就是赤|裸裸的嫌棄嗎？！
夏油傑用著試圖解釋的語氣委婉地開口，“你看啊，你剛剛說的養尊處優的氣質……你……”
他雖然沒有明說，可是那種意思幾乎是撲面而來。
五條悟一聽就不樂意了，“傑，我知道你是在報覆我之前說你怪劉海和優等生的事情。”
不提這個還好，一提起來，夏油傑又想起了這件事情。
他也不再委婉了，直接說道，“哈？可是剛剛說的那些東西完全和你沒有任何關系吧！”
“你說什麽！”
兩個人再次雙手相互推搡著，臉湊得極近，帶著強撐的笑容註視著雙方。
“哎……”家入硝子幾乎已經習慣了兩人打打鬧鬧的畫面，她開口提醒，“這裏可是店裏，而不是學校。你希望我們被趕出去嗎？”
要知道不久之前就因為他們，店長都跑過來了一次。
聽到家入硝子的話，這兩個人才松開手，別過臉去，不去看對方。
家入硝子垂眸對著從剛剛開始就被晾在一旁的太宰治道歉，“抱歉，這兩個人一旦在一起就會變成三歲小孩。”
太宰治臉上的神情並未變過，依然還是那副溫柔的笑容，“沒有關系，有個關系很好的摯友，這不是很好的事情嗎？”
“畢竟……”
說到後面的時候，太宰治的聲音淡了下去，“不是誰都能像你們兩個那麽幸運的。”
“有人一起分享喜悅痛苦，一起渡過困難……我想，總比一個人在道路上苦苦支撐要好很多吧。”
說完，太宰治拿起咖啡抿了一口。
五條悟單手撐著的臉就著這個姿勢看向太宰治，“我說你啊，既然不想的話就直接奮起反抗啊！”
夏油傑扶額皺著眉頭開口，“悟，不要把事情想得那麽簡單……”
不是誰都是五條悟，一出生就是神子。也不是誰都可以直接成為下一任家主，沒有任何擔憂。
他感覺五條悟說話有點過於直白了。
“而且，你身上的傷不是早就已經好了嗎？”五條悟繼續說道。
在他的六眼下，他看得出來對方身上的其實並沒有傷口。不……這麽說其實並不太對。應該說……
那些傷口確實真實存在過，但是現在早就已經愈合了。
夏油傑略微震驚地看著五條悟和太宰治。
家入硝子也擡眸看向太宰治，作為醫生的她早就註意對方身上的繃帶很久了。
太宰治的動作頓住，緊接著放下咖啡。隨後臉上神色變得淡漠了一些，“啊，這都被發現了？”
“不過我確實曾經受過傷，現在依然還在包紮，是因為我發現只要這樣大家對待我的態度會變好很多。”
夏油傑也算是理解了，他松了一口氣，“沒有受傷才是再好不過的事情。”
這或多或少讓夏油傑輕松了一點。
雖說這個少年在家族裏待遇並不算好，可對方至少沒有他想象中的那麽淒慘。
家入硝子聽到太宰治的這番話之後，反而饒有興趣地開口，“不過這樣一來，你和那個津島修治反而更像了。”
容易惹女性憐惜，卻沒有人會怪罪他。
可是在聽到這句話的時候，眾人都看見了少年臉上一閃而過的厭惡神情。
少年開口說道，“別把我和那個人相提並論。”
五條悟看著對方的這幅態度，像是想到了什麽，若有所思地開口，“你該不會是他的後代吧？”
夏油傑聽聞越發覺得合理起來。
誰知，少年直接否認，“誰是那個家夥的後代？你們搞錯了。”
說著他嘆息了一口氣，站起身似乎是想要離開了。
“能夠和夏油君聊天我很高興。”少年臉上掛起那副熟悉的溫柔面龐，又繼續說道，“可是時間已經不早了，再不回去他們就該發現了。”
其實並不是，這只是他的理由。
夏油傑見此也不好再阻攔對方，看著少年逐漸遠離的背影，他最後只給對方發了一則信息。
隨後又看向無所謂的五條悟，“悟，對待小孩子應該溫柔一點。”
“傑，在家族出生的孩子比你想象中的還要心智成熟哦。”
同樣在那個環境中出生的他，再明白不過了。對方在面對明顯比他年長的人時不卑不亢，這哪裏是夏油傑口中所說的小孩子，分明是一個心智與他們差不多大的人了。
想到這裏，五條悟臉上的神情又一改之前肆意妄為的態度，視線從少年離開的方向又轉移到少年之前所坐的位置。
“而且……”
五條悟意有所指地開口，“他可不是什麽簡單的普通人。”
說著，他嘴角勾起笑容，臉上帶著興奮的神情。
夏油傑作為五條悟的摯友，再加上他們的身份，他立即明白了對方的意思。
他皺起眉詢問，“你的意思是說，他是詛、……”
話還沒說完，他自己就打斷了自己。
那個少年怎麽可能會是詛咒師？
還只是十二三歲的年紀，應該在初中的時候，更何況五條悟都肯定了對方是家族出生的孩子，所以對方根本沒有欺騙他。
也就是說，可能性只有一個——對方和他一樣是一個還沒有被‘窗’發現的咒術師。
“原來是這樣，未被發現的術師嗎……”夏油傑立即恍然大悟起來。
五條悟和‘窗’那種需要經過時間進行勘察和鑒定的人不一樣，他的六眼僅僅只需要看一眼就能知道對方身上的咒力量、是否存在術式等事情。
五條悟的神色不改，他也無法判斷那個少年是不是術師，可是他還是說出了自己的所看見的畫面。
“那個少年的身上……沒有一點咒力。”
“……”
夏油傑沈默了一下，“什麽意思？”
“就是字面的意思，我沒有看見對方的咒力，因而我不知道對方有沒有術式。”
五條悟用一只手挑起自己的黑色墨鏡，“你要知道，六眼從來沒有看錯過。”
“……那就是‘天與咒縛’？”
夏油傑搜索著腦海中自己進入咒術界後唯一一個靠得上邊的知識。
天與咒縛，類似於等價交換的概念了。
想要得到什麽，就要付出什麽。
“誰知道呢，不過我並不認為是‘天與咒縛’。”五條悟輕松愜意地開口。
隨後像是回想到了什麽繼續開口，“以前我曾經見過一個‘天與咒縛’，那個家夥貌似是用咒力換取了強壯的身體。”
他還記得那個人的理由很簡單，那是他第一個沒有看見咒力的人。
“為什麽不認為是‘天與咒縛’？”夏油傑疑惑地開口。
一般而言，這種狀態下只能想到天與咒縛了吧，可那個擁有六眼的五條悟卻持了反對態度。
五條悟向後一仰，靠在了椅子上。回想著剛踏入這個咖啡廳的畫面。
在這個充斥著眾多咒力痕跡的地方，唯獨少年的周圍一片幹凈。所以在來到少年身邊的時候，他好奇地多打量了對方幾眼。
他還是第一次遇到這種情況，在六眼反饋的臟亂不堪的世界裏，突然多出來了一塊凈地一般，連帶著六眼帶給他的副作用都少了一點。
所以，與其說是少年沒有咒力，倒不如說……
“更像是他身邊的咒力消失不見了……”
五條悟低聲呢喃了一句。
夏油傑沒有聽清，“你在說什麽？”
“不，沒什麽。”五條悟回答，“既然想要知道對方怎麽回事，那麽我們下次去確認一下不就行了？”
他勾起唇角，張揚的笑容正訴說著他這個年紀的青春。
*
說是跑出來的，其實是假話。
太宰治直接從盤星教正門口進入。
很快幸田俊惠便來到他的身邊，輕聲開口，“神子大人。”
雖然太宰治現在確實是盤星教的神子，但這也並不意味著他一定要活在別人的保護之下。
所以在說明自己不願意被束縛之後，幸田俊惠很坦蕩地放松了對太宰治的看管。
太宰治看著幸田俊惠，朝著自己所住的房屋走去，“是有什麽事情嗎？”
他神色一如往常溫柔，似乎並沒有任何不妥。
幸田俊惠輕聲說道，“是和前任教主有聯系的人來了。”
太宰治的腳步停下，幸田俊惠也緊跟著停下腳步。
太宰治詢問，“是誰？”
他已經把盤星教內和信部大智有關的人都處理了一遍，按理來說盤星教內已經沒有能和信部大智扯得上關系的人了。
幸田俊惠回答，“是一個自稱三樹直也的人，之前似乎與前任教主一直有交易往來。”
“現在發現交易對象停止了，所以這才會到這裏來想要見見教主和……神子。”
其實三樹直也並不知道盤星教的教主已經換人了，而且還多出來了一個神子。
可是既然對方要見，也只能見新任教主，那麽與教主關系密切的神子自然也不會落下。
幸田俊惠想到這裏，才會這麽和太宰治開口。
太宰治想了一下，才回憶起來之前好像哪次和那個信部大智見面的時候，對方說過好像買通了一個地位不低的咒術師。
他笑了一下，開口，“既然對方想見面了，那我們當然應該見面。”
幸田俊惠看見神子正溫柔地看著她，對她說道，“幸田小姐，我先去找織田作，就麻煩你……先去招待一下那位客人了。”
地位不低的咒術師……是這麽簡單就會被錢打動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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