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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四章：擺地攤
方文斐給蘇繁點了一杯拿鐵：“今天又叫我出來是要說什麽？我覺得我能回答你的已經回答的很清楚了，你還想聽什麽？”說了既然不信，為什麽要一次次的過來問。
“方文斐，你放棄溫煜不好嗎？”蘇繁眼底像是有著痛苦，“你為什麽一定要和他在一起？”
“你為什麽認為已經到了這個時候了，我和溫煜之間是能說結束就結束的？”已經兩個家族的長輩牽扯進來了，哪有那麽容易結束，“你知道主動毀約是什麽結果。”你舍不得溫煜受這個罪，便要我來受嗎？
蘇繁咬咬牙：“只要你想，誰能攔得住你？你和其他人不一樣，你有……”
“我有席澄明的幫助是嗎？我和夏、楚、席三家都交好是嗎？”方文斐自嘲的看著她，雖然他早就知道會這樣，但是他還對曾經的蘇繁抱有期待，“蘇繁，為什麽每次受傷的都只能是我呢？為什麽你們每個人都要算計我算計的那麽徹底？我沒有對不起你們任何人。”
“這對所有人都好。”蘇繁聲音有點幹。
方文斐捂著眼，笑聲裏面全是不為人知的心酸：“對所有人都好，那我呢？蘇繁，你到底怎麽了？你以前明明不是這樣的。”
他認識的那個蘇繁，是不會說出來這種話的，她不會為了顧全大局就直接犧牲任何一個人，讓任何一個人受委屈，他認識的蘇繁，是不會讓其他人都快樂建立在別人的痛苦上面的。
“人總是會變的，何況我們都不是小孩子了，要學會顧全大局，方文斐，你和溫煜的開始本身就不對，結束吧。”蘇繁好像變成了沒有感情的機器，眼睛不知道在看什麽，但是方文斐就是覺得這樣的蘇繁很空洞。
方文斐伸手去碰了一下蘇繁的臉，蘇繁好像被驚到了回神：“你幹什麽？”
“我想看看，你到底是不是蘇繁。”方文斐的眼眶浮起一層水霧，“蘇繁不應該是這樣的，她尊重所有人，也承認這世界上存在的一切，她知世故而不世故，她不管發生什麽都說不出你這樣的話。她跟你不是同一種人。你怎麽可能會是蘇繁呢？”
蘇繁在最開始知道他和溫煜的事情的時候甚至說過，不管其他人怎麽看，她都會在身後支持他們。
蘇繁不耐煩的撥開方文斐的手：“我不知道你在發什麽瘋。方文斐，我和你早就是過去的事情了，你要是和溫煜斷了我們說不定還能繼續和以前一樣當朋友，但是你要是一直對溫煜糾纏不清，那我們以後都不可能是朋友了。”
方文斐將眼底的濕潤壓下去，嘲諷的看著蘇繁：“蘇繁，你要是這樣說，我還真的不能放棄溫煜了，我就是要看看，如果我非要和溫煜在一起，最後會發生什麽，你又會變成什麽樣子。”
如果過去的蘇繁真的已經回不來了，那他就更不可能讓現在這個蘇繁如意了。
“執迷不悟。你就不擔心你最後會身敗名裂嗎？”蘇繁臉色變了又變，但是也沒有到扭曲的地步，“方文斐，你會後悔的，你之前在學生時代經歷的一切就是最好的證明。你最後一定會什麽都得不到，你的事業也會被你現在的一意孤行毀掉。”
“好啊，我等著。”
咖啡廳裏，男人面前是兩杯早已經涼了的拿鐵，對面空無一人，最後男人戴上自己的帽子也離開了咖啡廳。
季燭影沒想到夏庭月會帶他到電玩城，然後用三百塊錢全部換了幣，直奔娃娃機。
“這……”季燭影猶豫著，“我們是要擺攤賣娃娃嗎？”
“嗯。”夏庭月看了看他，“會抓嗎？”
季燭影老老實實的搖頭，夏庭月把遞給季燭影的幣收了回來，現在一個幣都不能浪費。
季燭影有點可惜，但也知道現在不是玩的時候，拿著袋子跟在夏庭月身邊幫忙拿娃娃，然後看著夏庭月一個接一個的抓，娃娃早就滿滿當當的一堆了。
季燭影目瞪口呆的看著夏庭月，他左看右看，好像周圍也沒有人和夏庭月一樣一抓一個準啊：“好……好厲害。”
夏庭月把一個粉紅豹遞給季燭影：“下次再帶你玩，現在在做任務。”
“真的嗎？你下次會陪我來玩嗎？”季燭影抓住夏庭月話裏的漏洞。
“……”口誤了。
夏庭月選擇逃避，認認真真的抓娃娃，他也不是只找著可愛的抓，畢竟審美多樣化他還是知道的。
季燭影見工作人員好像在看著這邊，有點不好意思，畢竟夏庭月抓的真的很多，基本上沒有空爪的：“要不，咱們收斂一點？好像都在看我們。”
“沒事，他們覺得你好看。”夏庭月早就註意到了，但是那又怎麽樣，他們這邊老板虧了，但是早就在其他人那裏賺回來了，所以夏庭月良心是真的一點都不痛。
可能是因為夏庭月抓娃娃確實太厲害了，有幾個小孩子湊在夏庭月旁邊看，手裏還抓著幾個幣，等夏庭月一換其他的就過來試，結果不出意外的一個都沒抓到。
季燭影看了看，然後拽拽夏庭月的衣角，指了指那幾個小孩子：“你看……”他不知道該說什麽，因為娃娃都是夏庭月抓的，他覺得應該由夏庭月自己做主。
夏庭月從袋子裏面拿了三個出來，遞給那幾個小孩：“這個是穿白衣服的哥哥送給你們的。”
季燭影擺擺手，十分不好意思：“不是，是這藍衣服的哥哥送的。”對上夏庭月笑笑的眼神，耳根更加紅了，“是，是我們一起送的。”
夏庭月這個人怎麽這樣？
三個小女孩略顯局促的朝著他們道謝，然後就跑了，是的害羞的跑了，但是夏庭月他們還是能感覺到那幾個小孩子在遠處偷偷的看著這邊。
夏庭月只剩下一個幣了，因為中間有些機子需要的游戲幣不一樣，但是一個幣也是抓不了了，他看了某臺機子一眼，挑眉：“搏一搏，單車變摩托。”
夏庭月把那個游戲幣遞給季燭影：“試一下？”
“啊？”季燭影拿著游戲幣有點不太會，“可以嗎？虧了怎麽辦？”
夏庭月看了一眼他們手上提著的娃娃，顛了顛：“虧了？你要不要看看你在說什麽？”他們現在已經賺了。
季燭影放下心的把幣投進去，不出意外的就像是石子掉落大海，一點水花都沒有，夏庭月也不指望這一個幣能創造奇跡：“走吧，去擺攤了。”
“好。”季燭影跟在夏庭月身後，笑得有點傻兮兮的，他終於知道為什麽白帆每次跟在夏庭月後面都笑得跟小傻子一樣了，因為真的很快樂，甚至可以直接躺平，這種感覺簡直不要太快樂了，“夏庭月你真的好厲害，你為什麽抓娃娃也那麽厲害？”
為什麽抓娃娃也這麽厲害？
夏庭月只能說他不記得了，不單單他會抓娃娃，他老師底下的男學生就沒有一個不會抓的。
“別叭叭了，找個地方擺攤吧，能不能賣出去還不一定呢。”夏庭月避重就輕。
季燭影也就是問問，沒想著夏庭月能跟他說的很清楚：“肯定能賣出去啊，你抓的都那麽好看。話說多少錢一個好啊？”
“小的四塊九，一般大小的九塊九，大號的十九塊九，超大號的二十九塊九。”夏庭月想也不想的直接報出了價格。
季燭影試探性的問夏庭月：“你以前是不是擺過地攤啊？”
“知道太多對你沒有好處。”擺過，但是往事不堪回首，也是一樣的賣娃娃，因為定價沒定好，虧了兩百。
“哦。”季燭影也知道這就是確實是擺過的意思，一瞬間感覺自己和夏庭月的距離又拉近了一點，“我以前也幹過這個，再沒被爸爸媽媽接回去之前，每次到寒暑假就去打工賺學費，休息的時候就出來擺個地攤，還能賺不少錢，那時候我每次數錢的時候可開心了。”
夏庭月不想知道這些，他已經厭倦了這本書裏面為了虐而制造的苦難：“那你來看看哪個地段好，擺哪裏合適。”
季燭影按照自己以前的經驗，找了個地方，甚至還問了問周圍城管會不會抓，得到這段時間因為快到中秋節了，擺攤的本來就多，所以城管不管的時候也就放心了：“夏庭月，快中秋了，你準備在哪裏過啊？在劇組嗎？”
“看情況吧。”夏庭月心不在焉的，然後憑著自己的社交能力去其他商鋪那裏借了張桌子來放娃娃。
季燭影不知道為什麽想邀請夏庭月來他家裏過中秋，但是又好像不太合適：“好吧，如果你自己一個人的話，可以跟我說，我可以陪你一起過中秋的。”
“這件事先放一放，我們先賺錢。”夏庭月是真的不想和季燭影說這些，認真的在紙上畫著招牌。
季燭影也找人借了兩張小板凳回來：“坐。”
大概是因為夏庭月這邊的娃娃太多了，然後又是兩個年輕人擺的攤子，很快就有人過來挑娃娃，眼睛直勾勾的看著戴著口罩和帽子的夏庭月：“你們這娃娃怎麽賣？我多買幾個能不能打個折？”
“姐姐你買五個我給你送一個。”季燭影在夏庭月說話之前就先開口，因為長的白嫩看起來很面善，“我哥哥第一次出來擺攤，不太會說話。”
“送的那個我可以自己挑嗎？”那個女生見這樣子也不說什麽，轉而逗季燭影，“或者弟弟你能不能把你哥哥的微信給我？”
“這個不可以哦，我哥哥有女朋友了，我嫂子會吃醋的。”季燭影像是為難的看著她，“要不姐姐，我再給你送個小的娃娃當掛件怎麽樣？”
那個女生眼神裏略帶可惜，看得出來是真的想要夏庭月的微信，但還算是有禮貌，聽到夏庭月有女朋友了就只是挑了幾個娃娃就走了，走之前還不忘調戲一下季燭影：“可惜弟弟你太嫩了，不然其實你也可以的。”
季燭影之前擺攤的時候這樣的顧客見得多了，也不放在心上，但他就是想調侃夏庭月：“真的是帽子和口罩都遮不住你的魅力。”
“你還挺會做生意？”送一個的成本比打折低，“但是你算術不怎麽好，以後千萬別去做生意。”
“我？”季燭影一頭霧水。
“你只想著送一個的成本會比打折的低，但是有沒有一種可能，你把那個娃娃留下來賣的話，增加的利潤會更高？”夏庭月當然也沒有真的在意，畢竟他們現在臨時擺攤而已，也不是長期要做這個，需要算的那麽精細。
季燭影感覺自己腦子好像有點宕機了：“可是，為什麽我擺個地攤我還要想那麽多？我賣出去了，賺到錢了，開心不就好了？”
“你說的對，開心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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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文斐給蘇繁點了一杯拿鐵：“今天又叫我出來是要說什麽？我覺得我能回答你的已經回答的很清楚了，你還想聽什麽？”說了既然不信，為什麽要一次次的過來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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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為什麽認為已經到了這個時候了，我和溫煜之間是能說結束就結束的？”已經兩個家族的長輩牽扯進來了，哪有那麽容易結束，“你知道主動毀約是什麽結果。”你舍不得溫煜受這個罪，便要我來受嗎？
蘇繁咬咬牙：“只要你想，誰能攔得住你？你和其他人不一樣，你有……”
“我有席澄明的幫助是嗎？我和夏、楚、席三家都交好是嗎？”方文斐自嘲的看著她，雖然他早就知道會這樣，但是他還對曾經的蘇繁抱有期待，“蘇繁，為什麽每次受傷的都只能是我呢？為什麽你們每個人都要算計我算計的那麽徹底？我沒有對不起你們任何人。”
“這對所有人都好。”蘇繁聲音有點幹。
方文斐捂著眼，笑聲裏面全是不為人知的心酸：“對所有人都好，那我呢？蘇繁，你到底怎麽了？你以前明明不是這樣的。”
他認識的那個蘇繁，是不會說出來這種話的，她不會為了顧全大局就直接犧牲任何一個人，讓任何一個人受委屈，他認識的蘇繁，是不會讓其他人都快樂建立在別人的痛苦上面的。
“人總是會變的，何況我們都不是小孩子了，要學會顧全大局，方文斐，你和溫煜的開始本身就不對，結束吧。”蘇繁好像變成了沒有感情的機器，眼睛不知道在看什麽，但是方文斐就是覺得這樣的蘇繁很空洞。
方文斐伸手去碰了一下蘇繁的臉，蘇繁好像被驚到了回神：“你幹什麽？”
“我想看看，你到底是不是蘇繁。”方文斐的眼眶浮起一層水霧，“蘇繁不應該是這樣的，她尊重所有人，也承認這世界上存在的一切，她知世故而不世故，她不管發生什麽都說不出你這樣的話。她跟你不是同一種人。你怎麽可能會是蘇繁呢？”
蘇繁在最開始知道他和溫煜的事情的時候甚至說過，不管其他人怎麽看，她都會在身後支持他們。
蘇繁不耐煩的撥開方文斐的手：“我不知道你在發什麽瘋。方文斐，我和你早就是過去的事情了，你要是和溫煜斷了我們說不定還能繼續和以前一樣當朋友，但是你要是一直對溫煜糾纏不清，那我們以後都不可能是朋友了。”
方文斐將眼底的濕潤壓下去，嘲諷的看著蘇繁：“蘇繁，你要是這樣說，我還真的不能放棄溫煜了，我就是要看看，如果我非要和溫煜在一起，最後會發生什麽，你又會變成什麽樣子。”
如果過去的蘇繁真的已經回不來了，那他就更不可能讓現在這個蘇繁如意了。
“執迷不悟。你就不擔心你最後會身敗名裂嗎？”蘇繁臉色變了又變，但是也沒有到扭曲的地步，“方文斐，你會後悔的，你之前在學生時代經歷的一切就是最好的證明。你最後一定會什麽都得不到，你的事業也會被你現在的一意孤行毀掉。”
“好啊，我等著。”
咖啡廳裏，男人面前是兩杯早已經涼了的拿鐵，對面空無一人，最後男人戴上自己的帽子也離開了咖啡廳。
季燭影沒想到夏庭月會帶他到電玩城，然後用三百塊錢全部換了幣，直奔娃娃機。
“這……”季燭影猶豫著，“我們是要擺攤賣娃娃嗎？”
“嗯。”夏庭月看了看他，“會抓嗎？”
季燭影老老實實的搖頭，夏庭月把遞給季燭影的幣收了回來，現在一個幣都不能浪費。
季燭影有點可惜，但也知道現在不是玩的時候，拿著袋子跟在夏庭月身邊幫忙拿娃娃，然後看著夏庭月一個接一個的抓，娃娃早就滿滿當當的一堆了。
季燭影目瞪口呆的看著夏庭月，他左看右看，好像周圍也沒有人和夏庭月一樣一抓一個準啊：“好……好厲害。”
夏庭月把一個粉紅豹遞給季燭影：“下次再帶你玩，現在在做任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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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誤了。
夏庭月選擇逃避，認認真真的抓娃娃，他也不是只找著可愛的抓，畢竟審美多樣化他還是知道的。
季燭影見工作人員好像在看著這邊，有點不好意思，畢竟夏庭月抓的真的很多，基本上沒有空爪的：“要不，咱們收斂一點？好像都在看我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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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燭影看了看，然後拽拽夏庭月的衣角，指了指那幾個小孩子：“你看……”他不知道該說什麽，因為娃娃都是夏庭月抓的，他覺得應該由夏庭月自己做主。
夏庭月從袋子裏面拿了三個出來，遞給那幾個小孩：“這個是穿白衣服的哥哥送給你們的。”
季燭影擺擺手，十分不好意思：“不是，是這藍衣服的哥哥送的。”對上夏庭月笑笑的眼神，耳根更加紅了，“是，是我們一起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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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庭月只剩下一個幣了，因為中間有些機子需要的游戲幣不一樣，但是一個幣也是抓不了了，他看了某臺機子一眼，挑眉：“搏一搏，單車變摩托。”
夏庭月把那個游戲幣遞給季燭影：“試一下？”
“啊？”季燭影拿著游戲幣有點不太會，“可以嗎？虧了怎麽辦？”
夏庭月看了一眼他們手上提著的娃娃，顛了顛：“虧了？你要不要看看你在說什麽？”他們現在已經賺了。
季燭影放下心的把幣投進去，不出意外的就像是石子掉落大海，一點水花都沒有，夏庭月也不指望這一個幣能創造奇跡：“走吧，去擺攤了。”
“好。”季燭影跟在夏庭月身後，笑得有點傻兮兮的，他終於知道為什麽白帆每次跟在夏庭月後面都笑得跟小傻子一樣了，因為真的很快樂，甚至可以直接躺平，這種感覺簡直不要太快樂了，“夏庭月你真的好厲害，你為什麽抓娃娃也那麽厲害？”
為什麽抓娃娃也這麽厲害？
夏庭月只能說他不記得了，不單單他會抓娃娃，他老師底下的男學生就沒有一個不會抓的。
“別叭叭了，找個地方擺攤吧，能不能賣出去還不一定呢。”夏庭月避重就輕。
季燭影也就是問問，沒想著夏庭月能跟他說的很清楚：“肯定能賣出去啊，你抓的都那麽好看。話說多少錢一個好啊？”
“小的四塊九，一般大小的九塊九，大號的十九塊九，超大號的二十九塊九。”夏庭月想也不想的直接報出了價格。
季燭影試探性的問夏庭月：“你以前是不是擺過地攤啊？”
“知道太多對你沒有好處。”擺過，但是往事不堪回首，也是一樣的賣娃娃，因為定價沒定好，虧了兩百。
“哦。”季燭影也知道這就是確實是擺過的意思，一瞬間感覺自己和夏庭月的距離又拉近了一點，“我以前也幹過這個，再沒被爸爸媽媽接回去之前，每次到寒暑假就去打工賺學費，休息的時候就出來擺個地攤，還能賺不少錢，那時候我每次數錢的時候可開心了。”
夏庭月不想知道這些，他已經厭倦了這本書裏面為了虐而制造的苦難：“那你來看看哪個地段好，擺哪裏合適。”
季燭影按照自己以前的經驗，找了個地方，甚至還問了問周圍城管會不會抓，得到這段時間因為快到中秋節了，擺攤的本來就多，所以城管不管的時候也就放心了：“夏庭月，快中秋了，你準備在哪裏過啊？在劇組嗎？”
“看情況吧。”夏庭月心不在焉的，然後憑著自己的社交能力去其他商鋪那裏借了張桌子來放娃娃。
季燭影不知道為什麽想邀請夏庭月來他家裏過中秋，但是又好像不太合適：“好吧，如果你自己一個人的話，可以跟我說，我可以陪你一起過中秋的。”
“這件事先放一放，我們先賺錢。”夏庭月是真的不想和季燭影說這些，認真的在紙上畫著招牌。
季燭影也找人借了兩張小板凳回來：“坐。”
大概是因為夏庭月這邊的娃娃太多了，然後又是兩個年輕人擺的攤子，很快就有人過來挑娃娃，眼睛直勾勾的看著戴著口罩和帽子的夏庭月：“你們這娃娃怎麽賣？我多買幾個能不能打個折？”
“姐姐你買五個我給你送一個。”季燭影在夏庭月說話之前就先開口，因為長的白嫩看起來很面善，“我哥哥第一次出來擺攤，不太會說話。”
“送的那個我可以自己挑嗎？”那個女生見這樣子也不說什麽，轉而逗季燭影，“或者弟弟你能不能把你哥哥的微信給我？”
“這個不可以哦，我哥哥有女朋友了，我嫂子會吃醋的。”季燭影像是為難的看著她，“要不姐姐，我再給你送個小的娃娃當掛件怎麽樣？”
那個女生眼神裏略帶可惜，看得出來是真的想要夏庭月的微信，但還算是有禮貌，聽到夏庭月有女朋友了就只是挑了幾個娃娃就走了，走之前還不忘調戲一下季燭影：“可惜弟弟你太嫩了，不然其實你也可以的。”
季燭影之前擺攤的時候這樣的顧客見得多了，也不放在心上，但他就是想調侃夏庭月：“真的是帽子和口罩都遮不住你的魅力。”
“你還挺會做生意？”送一個的成本比打折低，“但是你算術不怎麽好，以後千萬別去做生意。”
“我？”季燭影一頭霧水。
“你只想著送一個的成本會比打折的低，但是有沒有一種可能，你把那個娃娃留下來賣的話，增加的利潤會更高？”夏庭月當然也沒有真的在意，畢竟他們現在臨時擺攤而已，也不是長期要做這個，需要算的那麽精細。
季燭影感覺自己腦子好像有點宕機了：“可是，為什麽我擺個地攤我還要想那麽多？我賣出去了，賺到錢了，開心不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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