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詭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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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八章：詭異
當夏庭月到會議室的時候，雙生花組合的雲卷雲舒已經等了一段時間了，姐姐雲卷的臉上已經出現了不悅，哪怕是導演在一旁分散註意力，雲卷依舊對夏庭月產生了不好的感官。
“兩位老師好。”夏庭月禮貌的問好，畢竟這件事是他有錯在先。讓前輩等那麽久。
“坐吧。”雲舒對著夏庭月笑了笑，雖然她對夏庭月也有些微詞，但到底是沒有必要跟對方計較，夏庭月跟她們還不是一個咖位的，太過上綱上線最後吃虧的還是她們。
導演是個人精，察言觀色那麽多年當然知道氣氛不對勁，但是兩邊都不是他能惹得起的：“這位是夏庭月，一個很出色的練習生，連席澄明老師都對他讚許有加。”
都暗示到這裏了，不應該還聽不出來吧，聽不出來就不是他的問題了啊。
雲卷雲舒當熱能聽出來，又不是楞頭青。雲卷原本不耐煩的表情也收了起來，但是還是淡淡的，並不熱絡，矜貴的點點頭表示知道了。
夏庭月不自然的想摸鼻子，莫名其妙的狗仗人勢他是沒想到，導演也是真的不見外。
“這位是雲卷老師，這位是雲舒老師。庭月你應該見過。”導演見氣氛緩和過來了也露出笑容，那個擔心節目播不下去而提著的心終於放下來了。
夏庭月睜眼說瞎話習慣了，有點含蓄的笑笑，好像是突然間的不好意思：“第一次見到真人。”
他沒撒謊，他沒承認見過這個組合。
雲舒不知道為什麽突然就對夏庭月來了興趣，對著雲卷抿唇一笑，笑容看起來分外甜美：“姐姐，我突然想和他一組，可以嗎姐姐？”
雲卷瞥了一眼夏庭月，眼神裏面帶有打量：“隨便你，那就這樣吧。”
夏庭月見她們好像沒打算征求他的意見也識趣的不說話，對他來說也確實誰都一樣。
導演看三個人就這麽果斷的下了決定也不好再說什麽：“那既然這樣，後面雲卷老師就和袁來老師一起訓練，庭月就和雲舒老師一起。而你們訓練的鏡頭將在第三輪比賽結束後再剪輯出來發布到網上。這樣幾位看可以嗎？”
“可以，我沒問題。”雲卷帶上墨鏡，打算離開，“記得問一下袁來老師，他沒意見就好。畢竟袁來老師是圈子裏面出了名的強迫癥怪人，總喜歡有一套自己奇奇怪怪的標準。”
“袁天王那邊表示尊重各位的意思。”導演說的委婉，但實際上袁來的原話可比導演說的還要無所謂，“既然都沒意見那就這樣，各位老師要是還有什麽想法可以隨時溝通。”
雲舒笑了笑：“合作愉快。”
導演不忙的點頭：“合作愉快。”
夏庭月突然有種怪異感湧上心頭，他看向雲舒，雲舒對著他也笑了笑。這讓夏庭月越發覺得怪異。
兩個人跟著攝影師一起去新的訓練室，路上雲舒好像心情很好一般的一直哼著小調，夏庭月努力忽視心頭的異樣。
“小夏。”雲舒不知道怎麽的突然停下了那不成調的小調，“我這樣叫你可以吧？”
夏庭月指尖微微一顫：“當然可以。”
“小夏你會撒謊嗎？”
“什麽？”夏庭月迷茫了一瞬，沒明白雲舒的意思。
雲舒眼眸微轉，好像在打什麽主意，又好像只是她的一個習慣性神態：“別誤會啊，我沒別的意思，就是想知道小夏你會不會撒謊。”
“當然會啊，人偶爾撒個謊不是很正常，無傷大雅就好了。雲舒老師何必那麽糾結這種問題。”夏庭月不知道雲舒在打什麽主意，但是不管什麽，見招拆招就是了。
雲舒哼笑：“都說你別想多，就隨口一問罷了，那麽認真幹什麽？”說完又重新哼起了小曲。
“可雲老師剛剛不像是隨便問問。我還是謹慎點好，據說圈裏水很深，我涉世未深，總要謹慎一點的。”夏庭月語氣裏真假參半，兩個人之間的看似很和諧實則暗流湧動，夏庭月學著雲舒一笑，“我就隨口一說，雲老師別放心上。”
雲舒詫異的頓了一下，夏庭月的反應有點出乎她的意料了：“你倒是跟我想的有點不一樣。所以……等你撒謊的時候肯定很有趣。”
夏庭月心裏的警戒線拉高了不少，直覺告訴他這個雲舒肯定有問題，真的太過詭異已經不能用個人癖好來形容了，這時候如果薛楠在，估計他就知道怎麽一回事了。
又是為薛楠不在而覺得可惜的一天，薛楠可比他那個小破爛系統強多了。
就憑薛楠的能力就算是系統肯定也是最強系統。
系統是人工智能，薛楠是人工、智能。
“雲老師喜歡聽人扯謊，奇奇怪怪的愛好，不認識薛楠可惜了，他最愛的就是滿嘴跑火車，雲老師應該會很喜歡。”夏庭月在心裏對薛楠說了聲抱歉，滿嘴跑火車的是他不是薛楠。
夏庭月：感謝兄弟擋災，阿彌陀佛。
遠在國外的薛楠猛地連打了好幾個噴嚏，他揉了揉鼻子，嘟嚷：“肯定是夏庭月又在念我。煩人。”
“你沒事吧？”一位金發碧眼男生將一杯拿鐵遞給薛楠，中文說的很流利但還是帶著英國腔，“是不是著涼了？”
薛楠接過拿鐵，看都不看對方一眼：“莫挨我，雨你無瓜。”
“你為什麽總是那麽討厭我的樣子？”奧利斯歪著頭，看起來有點委屈，配上他的十分清澈的藍眼珠子更讓人覺得分外動人，讓人更想欺負了。
薛楠看著對方這樣子，一臉嫌棄，惡寒的感覺由內而生，不由自主的退後一步：“你真給你們英國男人丟臉，娘不拉幾的。”
“呃？”奧利斯傻了一下，以往他這樣明明無往不利的，為什麽到薛楠這裏就沒什麽用了，不管怎麽樣的風格好像這個人都能免疫一樣，“可你前兩天在海上還說我太過野蠻了。”
薛楠哼了哼，白眼都快翻到天上了：“那誰知道你還有病啊，精神分裂一樣一天一個樣，天天不重樣。是我草率了，你何止有病，你簡直有大病。”
薛楠又瞅了一眼奧利斯腦袋後面那個小揪揪，金色的頭發紮起來了還是看著不是很整齊的樣子。
也就是看在這個小揪揪的面子上了，不然他早就揍奧利斯了，就算是五千萬也不能讓他忍，小揪揪可以，真的很像他喜歡的一個二次元形象裏面那個小揪揪，乖的嘞。
奧利斯面容抽搐了一下，然後還是笑著看薛楠：“那我們接下來去拜訪詹姆斯夫婦嗎？”
薛楠露齒笑得很惡劣：“可我現在還不想去。”
薛楠又不是瞎子，怎麽會看不出來奧利斯那忍了又忍的模樣。他倒要看看這個人這副嘴臉還能維持多久，真有意思，要不是有求於他估計這個人早翻臉把他撕碎了。
奧利斯額角的青筋微微凸起，但還是笑得很勉強，當然這個勉強也不一定是裝的，也可能是因為要對薛楠無底線的忍讓而覺得勉強：“可是你已經收了詹姆斯夫婦給的酬金了。”
薛楠故意裝作不懂的樣子：“所以呢？我又沒說只收錢不辦事，只是現在不想而已，你急什麽？真的是，雇主都沒催我，你一個同行那麽著急幹什麽？”
“我……”
薛楠恍然大悟，不停的點頭，用一種我看穿你了的眼神：“一定是你想和我搶生意是吧。你這個人怎麽這樣呢？你的同胞因為你而感到羞愧。我說你為什麽一直跟著我，原來是這樣，這麽沒有職業素養，呵，在我們國家可是要遭雷劈的。”
“我只是好意提醒，好意。你們國家還有一句話叫收錢辦事，這也是素養。”奧利斯重重的咬了好意兩個字的音，就像在提醒薛楠別不識好人心。
奧利斯的話薛楠是一句都不信，敷衍的笑了笑：“好意啊，那真是謝謝啦，不過不用費心。拿錢辦事歸拿錢辦事，又沒說一定要現在辦。”
奧利斯真的是沒想到能碰上個硬茬，油鹽不進：“那你還要等多久？萬一出了什麽意外……”
“能出什麽意外？就算真出意外了，對方一不是你的雇主，二不是你的爸媽，跟你有什麽關系。”薛楠看著由遠及近的兩個人影，擡手揚了揚，“這呢。”
薛楠對著奧利唉挑眉：“這不就巧了嗎？我等的人來了，可以出發了。”
奧利斯看著來人，臉色一變，猛地轉頭看向薛楠：“你？”
“我怎麽知道？詹姆斯先生。那可真不好意思，我和奧利斯好歹認識了七年，他長什麽樣子，我還是知道的。”薛楠也攤牌了，真的這幾天要不是看在那個小揪揪的面子上，他才懶得演那麽久。
詹姆斯不敢置信，他怎麽都沒想到薛楠和奧利斯會認識：“可你不是……”
“可我不是什麽？不是跟奧利斯國籍不同？詹姆斯先生，現在交通那麽發達，通信那麽發達，你是剛從山洞裏出來嗎？這有什麽好奇怪的？”薛楠聽著只覺得好笑，為什麽這個詹姆斯好像沒腦子一樣？
這麽沒腦子的人怎麽敢想著算計他的啊？
“可是你很窮啊，我調查過你，你負債上千億……”
薛楠嘴角微扯，他現在是個負債的窮光蛋到底多少人知道？
薛楠想上去給詹姆斯一個大嘴巴子，但是被眼疾手快的奧利斯攔住了，薛楠咬著牙：“我告訴你啊，你少在我傷口上蹦噠，不然我現在就錘爆你。”
奧利斯也覺得詹姆斯過於蠢了：“要不，你猜，能背的起那麽重的債務的都是些什麽人？”
“話多是不是？就你會說話是不是？”眾所周知，絕路使人瘋魔，就如今誰敢在薛楠面前提錢，誰就是薛楠一生之敵。
“聊完了嗎？”一直被押著詹姆斯的席澄明被當成背景板，“所以，你到底要幹什麽？”
薛楠摸著下巴：“說實在的，我也好奇，一個腦子一看就不好使的人，利用自己父母算計我到底是為什麽？圖我啥？”
“因為，你是夏庭月的好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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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夏庭月到會議室的時候，雙生花組合的雲卷雲舒已經等了一段時間了，姐姐雲卷的臉上已經出現了不悅，哪怕是導演在一旁分散註意力，雲卷依舊對夏庭月產生了不好的感官。
“兩位老師好。”夏庭月禮貌的問好，畢竟這件事是他有錯在先。讓前輩等那麽久。
“坐吧。”雲舒對著夏庭月笑了笑，雖然她對夏庭月也有些微詞，但到底是沒有必要跟對方計較，夏庭月跟她們還不是一個咖位的，太過上綱上線最後吃虧的還是她們。
導演是個人精，察言觀色那麽多年當然知道氣氛不對勁，但是兩邊都不是他能惹得起的：“這位是夏庭月，一個很出色的練習生，連席澄明老師都對他讚許有加。”
都暗示到這裏了，不應該還聽不出來吧，聽不出來就不是他的問題了啊。
雲卷雲舒當熱能聽出來，又不是楞頭青。雲卷原本不耐煩的表情也收了起來，但是還是淡淡的，並不熱絡，矜貴的點點頭表示知道了。
夏庭月不自然的想摸鼻子，莫名其妙的狗仗人勢他是沒想到，導演也是真的不見外。
“這位是雲卷老師，這位是雲舒老師。庭月你應該見過。”導演見氣氛緩和過來了也露出笑容，那個擔心節目播不下去而提著的心終於放下來了。
夏庭月睜眼說瞎話習慣了，有點含蓄的笑笑，好像是突然間的不好意思：“第一次見到真人。”
他沒撒謊，他沒承認見過這個組合。
雲舒不知道為什麽突然就對夏庭月來了興趣，對著雲卷抿唇一笑，笑容看起來分外甜美：“姐姐，我突然想和他一組，可以嗎姐姐？”
雲卷瞥了一眼夏庭月，眼神裏面帶有打量：“隨便你，那就這樣吧。”
夏庭月見她們好像沒打算征求他的意見也識趣的不說話，對他來說也確實誰都一樣。
導演看三個人就這麽果斷的下了決定也不好再說什麽：“那既然這樣，後面雲卷老師就和袁來老師一起訓練，庭月就和雲舒老師一起。而你們訓練的鏡頭將在第三輪比賽結束後再剪輯出來發布到網上。這樣幾位看可以嗎？”
“可以，我沒問題。”雲卷帶上墨鏡，打算離開，“記得問一下袁來老師，他沒意見就好。畢竟袁來老師是圈子裏面出了名的強迫癥怪人，總喜歡有一套自己奇奇怪怪的標準。”
“袁天王那邊表示尊重各位的意思。”導演說的委婉，但實際上袁來的原話可比導演說的還要無所謂，“既然都沒意見那就這樣，各位老師要是還有什麽想法可以隨時溝通。”
雲舒笑了笑：“合作愉快。”
導演不忙的點頭：“合作愉快。”
夏庭月突然有種怪異感湧上心頭，他看向雲舒，雲舒對著他也笑了笑。這讓夏庭月越發覺得怪異。
兩個人跟著攝影師一起去新的訓練室，路上雲舒好像心情很好一般的一直哼著小調，夏庭月努力忽視心頭的異樣。
“小夏。”雲舒不知道怎麽的突然停下了那不成調的小調，“我這樣叫你可以吧？”
夏庭月指尖微微一顫：“當然可以。”
“小夏你會撒謊嗎？”
“什麽？”夏庭月迷茫了一瞬，沒明白雲舒的意思。
雲舒眼眸微轉，好像在打什麽主意，又好像只是她的一個習慣性神態：“別誤會啊，我沒別的意思，就是想知道小夏你會不會撒謊。”
“當然會啊，人偶爾撒個謊不是很正常，無傷大雅就好了。雲舒老師何必那麽糾結這種問題。”夏庭月不知道雲舒在打什麽主意，但是不管什麽，見招拆招就是了。
雲舒哼笑：“都說你別想多，就隨口一問罷了，那麽認真幹什麽？”說完又重新哼起了小曲。
“可雲老師剛剛不像是隨便問問。我還是謹慎點好，據說圈裏水很深，我涉世未深，總要謹慎一點的。”夏庭月語氣裏真假參半，兩個人之間的看似很和諧實則暗流湧動，夏庭月學著雲舒一笑，“我就隨口一說，雲老師別放心上。”
雲舒詫異的頓了一下，夏庭月的反應有點出乎她的意料了：“你倒是跟我想的有點不一樣。所以……等你撒謊的時候肯定很有趣。”
夏庭月心裏的警戒線拉高了不少，直覺告訴他這個雲舒肯定有問題，真的太過詭異已經不能用個人癖好來形容了，這時候如果薛楠在，估計他就知道怎麽一回事了。
又是為薛楠不在而覺得可惜的一天，薛楠可比他那個小破爛系統強多了。
就憑薛楠的能力就算是系統肯定也是最強系統。
系統是人工智能，薛楠是人工、智能。
“雲老師喜歡聽人扯謊，奇奇怪怪的愛好，不認識薛楠可惜了，他最愛的就是滿嘴跑火車，雲老師應該會很喜歡。”夏庭月在心裏對薛楠說了聲抱歉，滿嘴跑火車的是他不是薛楠。
夏庭月：感謝兄弟擋災，阿彌陀佛。
遠在國外的薛楠猛地連打了好幾個噴嚏，他揉了揉鼻子，嘟嚷：“肯定是夏庭月又在念我。煩人。”
“你沒事吧？”一位金發碧眼男生將一杯拿鐵遞給薛楠，中文說的很流利但還是帶著英國腔，“是不是著涼了？”
薛楠接過拿鐵，看都不看對方一眼：“莫挨我，雨你無瓜。”
“你為什麽總是那麽討厭我的樣子？”奧利斯歪著頭，看起來有點委屈，配上他的十分清澈的藍眼珠子更讓人覺得分外動人，讓人更想欺負了。
薛楠看著對方這樣子，一臉嫌棄，惡寒的感覺由內而生，不由自主的退後一步：“你真給你們英國男人丟臉，娘不拉幾的。”
“呃？”奧利斯傻了一下，以往他這樣明明無往不利的，為什麽到薛楠這裏就沒什麽用了，不管怎麽樣的風格好像這個人都能免疫一樣，“可你前兩天在海上還說我太過野蠻了。”
薛楠哼了哼，白眼都快翻到天上了：“那誰知道你還有病啊，精神分裂一樣一天一個樣，天天不重樣。是我草率了，你何止有病，你簡直有大病。”
薛楠又瞅了一眼奧利斯腦袋後面那個小揪揪，金色的頭發紮起來了還是看著不是很整齊的樣子。
也就是看在這個小揪揪的面子上了，不然他早就揍奧利斯了，就算是五千萬也不能讓他忍，小揪揪可以，真的很像他喜歡的一個二次元形象裏面那個小揪揪，乖的嘞。
奧利斯面容抽搐了一下，然後還是笑著看薛楠：“那我們接下來去拜訪詹姆斯夫婦嗎？”
薛楠露齒笑得很惡劣：“可我現在還不想去。”
薛楠又不是瞎子，怎麽會看不出來奧利斯那忍了又忍的模樣。他倒要看看這個人這副嘴臉還能維持多久，真有意思，要不是有求於他估計這個人早翻臉把他撕碎了。
奧利斯額角的青筋微微凸起，但還是笑得很勉強，當然這個勉強也不一定是裝的，也可能是因為要對薛楠無底線的忍讓而覺得勉強：“可是你已經收了詹姆斯夫婦給的酬金了。”
薛楠故意裝作不懂的樣子：“所以呢？我又沒說只收錢不辦事，只是現在不想而已，你急什麽？真的是，雇主都沒催我，你一個同行那麽著急幹什麽？”
“我……”
薛楠恍然大悟，不停的點頭，用一種我看穿你了的眼神：“一定是你想和我搶生意是吧。你這個人怎麽這樣呢？你的同胞因為你而感到羞愧。我說你為什麽一直跟著我，原來是這樣，這麽沒有職業素養，呵，在我們國家可是要遭雷劈的。”
“我只是好意提醒，好意。你們國家還有一句話叫收錢辦事，這也是素養。”奧利斯重重的咬了好意兩個字的音，就像在提醒薛楠別不識好人心。
奧利斯的話薛楠是一句都不信，敷衍的笑了笑：“好意啊，那真是謝謝啦，不過不用費心。拿錢辦事歸拿錢辦事，又沒說一定要現在辦。”
奧利斯真的是沒想到能碰上個硬茬，油鹽不進：“那你還要等多久？萬一出了什麽意外……”
“能出什麽意外？就算真出意外了，對方一不是你的雇主，二不是你的爸媽，跟你有什麽關系。”薛楠看著由遠及近的兩個人影，擡手揚了揚，“這呢。”
薛楠對著奧利唉挑眉：“這不就巧了嗎？我等的人來了，可以出發了。”
奧利斯看著來人，臉色一變，猛地轉頭看向薛楠：“你？”
“我怎麽知道？詹姆斯先生。那可真不好意思，我和奧利斯好歹認識了七年，他長什麽樣子，我還是知道的。”薛楠也攤牌了，真的這幾天要不是看在那個小揪揪的面子上，他才懶得演那麽久。
詹姆斯不敢置信，他怎麽都沒想到薛楠和奧利斯會認識：“可你不是……”
“可我不是什麽？不是跟奧利斯國籍不同？詹姆斯先生，現在交通那麽發達，通信那麽發達，你是剛從山洞裏出來嗎？這有什麽好奇怪的？”薛楠聽著只覺得好笑，為什麽這個詹姆斯好像沒腦子一樣？
這麽沒腦子的人怎麽敢想著算計他的啊？
“可是你很窮啊，我調查過你，你負債上千億……”
薛楠嘴角微扯，他現在是個負債的窮光蛋到底多少人知道？
薛楠想上去給詹姆斯一個大嘴巴子，但是被眼疾手快的奧利斯攔住了，薛楠咬著牙：“我告訴你啊，你少在我傷口上蹦噠，不然我現在就錘爆你。”
奧利斯也覺得詹姆斯過於蠢了：“要不，你猜，能背的起那麽重的債務的都是些什麽人？”
“話多是不是？就你會說話是不是？”眾所周知，絕路使人瘋魔，就如今誰敢在薛楠面前提錢，誰就是薛楠一生之敵。
“聊完了嗎？”一直被押著詹姆斯的席澄明被當成背景板，“所以，你到底要幹什麽？”
薛楠摸著下巴：“說實在的，我也好奇，一個腦子一看就不好使的人，利用自己父母算計我到底是為什麽？圖我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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