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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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女人的表情不太好看。
要沒有芥川龍之介的存在，她早已叱罵出聲。
可即便現場的兩個異能者都和奧莉認識，她也很難擺出什麽好臉色，低聲罵道：“一介邪魔，在這裏胡說八道什麽！我的孩子是被你嚇到的！”
要她和自己的孩子道歉？
開什麽玩笑！她要如何管教孩子，還輪不到一個惡魔說話！
“奧莉是好惡魔，”蹲坐在地上的惡魔小貓，搖搖昂起的小貓腦袋，道：“不會去嚇小寶寶的，你的小寶寶是被你生氣的樣子嚇到了。”
女人一臉嫌惡地高聲反駁：“佑太怎麽可能被我嚇到，他是我的孩子！”
她的孩子怎麽可能會害怕她？
“嗚……”
被女人緊緊抱在懷裏，輕輕拍撫後背哄著的孩子扁扁嘴，烏溜溜的大眼睛綴著淚珠，好不容易停下的哭聲，再次有變大的趨勢。
女人見狀，趕忙低頭貼貼孩子的臉頰，溫聲安撫受驚的孩子，“佑太、佑太不怕，媽媽會保護你的……”
小佑太差點再次爆發的哭聲在母親的溫柔輕哄和拍撫下得到安撫，慢慢弱下來。
他緊緊握著小拳頭，一抽一抽地小聲哭泣。
奧莉如同一團綿軟的雲朵，輕盈地飛起，天藍色的貓眼剔透純凈地看向抽噎中的小佑太，軟聲說道：“小寶寶不要哭啦，奧莉的尾巴給你拉一下。”
女人警惕地後退一步，呵道：“你想幹什麽？”
“貓貓……”
小小的抽噎聲停下。
小佑太轉頭看向奧莉，扁扁的小嘴看見雲團一樣的惡魔小貓飛過來，見喜一笑，輕輕握住她的尾巴，糯聲道：“對不起……貓貓……”
女人一下怔住。
“小寶寶道歉了，奧莉就原諒你啦。”
大方的惡魔小貓昂起貓貓頭，道：“你以後要是再想拉別人的尾巴，一定要先和對方說好，不可以直接去拉。”
小佑太軟糯糯地應道：“好……”
他的眼角還綴著淚珠，可扁扁的小嘴已經抿住揚起破涕為笑。
“惡魔祝福你。”
軟乎乎的小貓爪落在小寶寶的額頭。
怔在原地的女人一下回過神，抱著孩子躲開奧莉。
細長的惡魔尾巴溜出小佑太的手心。
他眼巴巴地看向奧莉，糯聲喊道：“媽媽，貓貓……”
女人緊緊皺著眉頭，可這一次，她沒有再直接叱罵出聲。
“小寶寶長大以後要成為一個好漁夫啊。”
奧莉稚聲稚氣地叮囑。
芥川龍之介收回視線，異能力再次扭曲他的外衣下擺，化作一個漆黑的獸頭叼住奧莉的後頸，轉身離開兒童游樂園。
“芥川！”
中島敦匆匆看一眼女人，追上他們：“你要帶奧莉醬去哪裏？”
芥川龍之介冷聲回答：“我不記得我有義務向人虎匯報行蹤。”
他一下被噎住，剛因為奧莉和小寶寶友好相處，不自覺揚起的笑意僵住收回。
“我們要去人間界最恐怖的地方！”
被羅生門叼住後頸的惡魔小貓，輕快地搖晃尾巴。
圓乎乎的可愛小貓臉，半點不見害怕的情緒。
反倒興致很高的樣子。
“最恐怖的地方……？”
中島敦遲疑地看向芥川龍之介，警惕與困惑交織在一起，思來想去，著實想不到橫濱有什麽恐怖的地方。
“橫濱的底層地獄。”
芥川龍之介的聲音冷冷，道：“沒有政府的插手，各方小勢力盤踞爭鬥，最弱者茍延殘喘、朝不保夕之地，最是能見世間的險惡可怖。”
他側目看向奧莉，道：“等你見識過那裏，就會知道弱者是沒有生存的資格。”
中島敦不由皺眉。
奧莉歪一下貓貓頭，好奇問道：“人間界的鬼屋嗎？”
“絕對不可能是鬼屋吧！”
鬼屋再恐怖也只是由人扮演鬼的地方。
芥川去游樂園的鬼屋？
中島敦甩甩頭，拋開不可能的猜想。
他頗為警惕地看向芥川龍之介，心下暗暗著急，緊跟著他們的步伐。
他不敢任由芥川帶著奧莉醬去什麽“橫濱的底層地獄”。
但要阻止芥川……
“芥川，你最近有見過太宰先生嗎？”
這話一出，原本無視中島敦的芥川龍之介當即停下腳步。
他眉頭一皺，側頭看向中島敦的目光很冷，令人不自覺生駭，想要退卻避讓。
“太宰先生出事了。”
中島敦不懼他的目光，身板挺直，不避不讓道：“他的身體變小了。”
“不可能！”
芥川龍之介近乎低呵地反駁，道：“太宰先生的異能會無效化一切異能效果。”
作為無效化異能的擁有者，太宰治不可能受到異能的影響。
“如果不是異能力呢？”
中島敦的聲音很冷靜。
他鎮靜而堅定地看向芥川龍之介，道：“太宰先生的異能，只對異能生效……”
不等他的話說完，芥川龍之介當即轉身邁步向武裝偵探社的方向跑去。
奧莉一只小貓被羅生門叼住後頸，直接被帶得飛起。
“哇！”她開心地歡呼：“過山車！”
一點都不見害怕的樣子。
中島敦無奈一笑，追上芥川龍之介的步伐。
“奧莉醬，以後不能隨便跟著陌生人跑了。”
他語重心長地道：“這樣是很危險的。”
雖然不知道芥川說的地方是哪裏，但肯定不是適合小孩子去的地方。
奧莉醬還小，不能讓她受到芥川的影響。
“黑球球不是陌生人，”奧莉轉動一下小貓耳朵，乖乖回答：“他是好朋友的朋友，好朋友等下要來接奧莉。”
中島敦一楞，反應過來道：“中也先生嗎？”
如果是中原中也把奧莉托付給芥川，那就難怪了。
他還在想，他們是怎麽走到一起去的。
“太宰先生！！”
對於中島敦和奧莉的話，芥川龍之介一句都沒入耳。
他高聲喊著太宰治的名字，徑直沖進武裝偵探社的姿態，直接驚到呆在偵探社的社員們。
“敵襲？！”
落後芥川龍之介一步的中島敦，尷尬地擺手：“呃……應該不是。”
他側頭看向直接撲向沙發，眉頭緊皺一臉兇惡的芥川龍之介，訕笑著解釋：“芥川……他是來找太宰先生的。”
就是表情太過兇惡了。
不像好人。
“太宰先生！！”
懶洋洋躺在沙發上的太宰治挪開擋在眼前的手臂，側頭睜開眼睛，毫不意外地看見芥川龍之介。
他鳶眸一轉，目光落在羅生門叼住的奧莉，俊秀可愛的小臉展顏一笑，道：“呀，這不是奧莉醬嗎？”
他無視一旁目光炯炯的芥川龍之介，笑吟吟道：“今天是來偵探社玩的嗎？要我帶你參觀一下偵探社嗎？”
“太宰！”一旁忙得飛起的國木田獨步吼道：“這麽閑就快點過來工作！”
“國木田君，我現在是小孩子哦？”
太宰治一臉無辜地道：“雇傭童工是違法的哦。”
國木田獨步額上的青筋都要跳起。
這幾天，太宰治一直都是用這個理由，光明正大拒絕工作，舒舒服服地攤在偵探社偷懶。
“而且……”
太宰治輕笑一聲，道：“奧莉醬來偵探社玩，我們不是應該好好招待一下嗎？”
國木田獨步的目光一慎，看向小小一只單手可以拎起來的惡魔小貓。
淺粉色的一團，外表與貓十分相似，天藍色的貓眼正好奇地左右轉動看向偵探社的各處。
惡魔一樣的尾巴悠閑地一晃一晃。
就是這麽一只小貓。
卻把太宰治變成六歲的孩童，丟失十幾年的歲月。
“壞人類是黑球球的朋友嗎？”奧莉一勾尾巴，好奇問道：“你和大貓都生活在人間界最恐怖的地方嗎？”
太宰治眨巴一下眼睛，“嗯？”
什麽人間界最恐怖的地方？
偵探社嗎？
“不是不是……芥川擔心太宰先生，沒有去最恐怖的地方了，”中島敦連忙解釋，道：“這裏是偵探社。”
晃悠的惡魔尾巴停住一下。
奧莉好奇地問：“偵探社有幾個偵探呀？”
“……”這個問題真好。
中島敦悄悄地看向靠窗位置，光線最好的一張辦公桌。
“偵探社有幾個偵探不重要，”背對著他們的轉椅一下轉過來，露出一個六歲孩童模樣的江戶川亂步，自信滿滿說道：“小貓只要知道，世界第一的偵探就在這裏！”
奧莉歪一下小貓腦袋，看向吃零食吃得嘴邊和衣服都是洋芋片碎屑的小少年，疑惑道：“世界第一的偵探？”
中島敦沈默片刻，堅定地點頭道：“沒錯，亂步先生是最厲害的偵探！”
雖然外表看著不是很像。
“世界第一的偵探為什麽這麽小？”奧莉搖晃一下尾巴，奇怪道：“他還丟了很多歲月。”
奧莉的發明都帶著她的魔力標記。
誰用過她的發明，她看一眼就知道了。
這個“世界第一的偵探”明顯是用過【馬桶搋之劍】丟失歲月，身體變小了。
她看向中島敦，軟乎乎地問：“大貓用奧莉的劍幹壞事了嗎？”
“不是我！”他連連擺手，表情有點糾結道：“這件事……其實很覆雜。”
他要怎麽向奧莉解釋。
那天回到偵探社，他才發現【馬桶搋之劍】卡在腰帶上，忘記還給奧莉。
身負無效化異能的太宰治變小一事，讓偵探社的人都很驚訝。
但經過中島敦的解釋，知道有解決的辦法。
他們也沒有太過擔心。
只是……
江戶川亂步向中島敦要【馬桶搋之劍】去玩了一下。
他用來戳了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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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的表情不太好看。
要沒有芥川龍之介的存在，她早已叱罵出聲。
可即便現場的兩個異能者都和奧莉認識，她也很難擺出什麽好臉色，低聲罵道：“一介邪魔，在這裏胡說八道什麽！我的孩子是被你嚇到的！”
要她和自己的孩子道歉？
開什麽玩笑！她要如何管教孩子，還輪不到一個惡魔說話！
“奧莉是好惡魔，”蹲坐在地上的惡魔小貓，搖搖昂起的小貓腦袋，道：“不會去嚇小寶寶的，你的小寶寶是被你生氣的樣子嚇到了。”
女人一臉嫌惡地高聲反駁：“佑太怎麽可能被我嚇到，他是我的孩子！”
她的孩子怎麽可能會害怕她？
“嗚……”
被女人緊緊抱在懷裏，輕輕拍撫後背哄著的孩子扁扁嘴，烏溜溜的大眼睛綴著淚珠，好不容易停下的哭聲，再次有變大的趨勢。
女人見狀，趕忙低頭貼貼孩子的臉頰，溫聲安撫受驚的孩子，“佑太、佑太不怕，媽媽會保護你的……”
小佑太差點再次爆發的哭聲在母親的溫柔輕哄和拍撫下得到安撫，慢慢弱下來。
他緊緊握著小拳頭，一抽一抽地小聲哭泣。
奧莉如同一團綿軟的雲朵，輕盈地飛起，天藍色的貓眼剔透純凈地看向抽噎中的小佑太，軟聲說道：“小寶寶不要哭啦，奧莉的尾巴給你拉一下。”
女人警惕地後退一步，呵道：“你想幹什麽？”
“貓貓……”
小小的抽噎聲停下。
小佑太轉頭看向奧莉，扁扁的小嘴看見雲團一樣的惡魔小貓飛過來，見喜一笑，輕輕握住她的尾巴，糯聲道：“對不起……貓貓……”
女人一下怔住。
“小寶寶道歉了，奧莉就原諒你啦。”
大方的惡魔小貓昂起貓貓頭，道：“你以後要是再想拉別人的尾巴，一定要先和對方說好，不可以直接去拉。”
小佑太軟糯糯地應道：“好……”
他的眼角還綴著淚珠，可扁扁的小嘴已經抿住揚起破涕為笑。
“惡魔祝福你。”
軟乎乎的小貓爪落在小寶寶的額頭。
怔在原地的女人一下回過神，抱著孩子躲開奧莉。
細長的惡魔尾巴溜出小佑太的手心。
他眼巴巴地看向奧莉，糯聲喊道：“媽媽，貓貓……”
女人緊緊皺著眉頭，可這一次，她沒有再直接叱罵出聲。
“小寶寶長大以後要成為一個好漁夫啊。”
奧莉稚聲稚氣地叮囑。
芥川龍之介收回視線，異能力再次扭曲他的外衣下擺，化作一個漆黑的獸頭叼住奧莉的後頸，轉身離開兒童游樂園。
“芥川！”
中島敦匆匆看一眼女人，追上他們：“你要帶奧莉醬去哪裏？”
芥川龍之介冷聲回答：“我不記得我有義務向人虎匯報行蹤。”
他一下被噎住，剛因為奧莉和小寶寶友好相處，不自覺揚起的笑意僵住收回。
“我們要去人間界最恐怖的地方！”
被羅生門叼住後頸的惡魔小貓，輕快地搖晃尾巴。
圓乎乎的可愛小貓臉，半點不見害怕的情緒。
反倒興致很高的樣子。
“最恐怖的地方……？”
中島敦遲疑地看向芥川龍之介，警惕與困惑交織在一起，思來想去，著實想不到橫濱有什麽恐怖的地方。
“橫濱的底層地獄。”
芥川龍之介的聲音冷冷，道：“沒有政府的插手，各方小勢力盤踞爭鬥，最弱者茍延殘喘、朝不保夕之地，最是能見世間的險惡可怖。”
他側目看向奧莉，道：“等你見識過那裏，就會知道弱者是沒有生存的資格。”
中島敦不由皺眉。
奧莉歪一下貓貓頭，好奇問道：“人間界的鬼屋嗎？”
“絕對不可能是鬼屋吧！”
鬼屋再恐怖也只是由人扮演鬼的地方。
芥川去游樂園的鬼屋？
中島敦甩甩頭，拋開不可能的猜想。
他頗為警惕地看向芥川龍之介，心下暗暗著急，緊跟著他們的步伐。
他不敢任由芥川帶著奧莉醬去什麽“橫濱的底層地獄”。
但要阻止芥川……
“芥川，你最近有見過太宰先生嗎？”
這話一出，原本無視中島敦的芥川龍之介當即停下腳步。
他眉頭一皺，側頭看向中島敦的目光很冷，令人不自覺生駭，想要退卻避讓。
“太宰先生出事了。”
中島敦不懼他的目光，身板挺直，不避不讓道：“他的身體變小了。”
“不可能！”
芥川龍之介近乎低呵地反駁，道：“太宰先生的異能會無效化一切異能效果。”
作為無效化異能的擁有者，太宰治不可能受到異能的影響。
“如果不是異能力呢？”
中島敦的聲音很冷靜。
他鎮靜而堅定地看向芥川龍之介，道：“太宰先生的異能，只對異能生效……”
不等他的話說完，芥川龍之介當即轉身邁步向武裝偵探社的方向跑去。
奧莉一只小貓被羅生門叼住後頸，直接被帶得飛起。
“哇！”她開心地歡呼：“過山車！”
一點都不見害怕的樣子。
中島敦無奈一笑，追上芥川龍之介的步伐。
“奧莉醬，以後不能隨便跟著陌生人跑了。”
他語重心長地道：“這樣是很危險的。”
雖然不知道芥川說的地方是哪裏，但肯定不是適合小孩子去的地方。
奧莉醬還小，不能讓她受到芥川的影響。
“黑球球不是陌生人，”奧莉轉動一下小貓耳朵，乖乖回答：“他是好朋友的朋友，好朋友等下要來接奧莉。”
中島敦一楞，反應過來道：“中也先生嗎？”
如果是中原中也把奧莉托付給芥川，那就難怪了。
他還在想，他們是怎麽走到一起去的。
“太宰先生！！”
對於中島敦和奧莉的話，芥川龍之介一句都沒入耳。
他高聲喊著太宰治的名字，徑直沖進武裝偵探社的姿態，直接驚到呆在偵探社的社員們。
“敵襲？！”
落後芥川龍之介一步的中島敦，尷尬地擺手：“呃……應該不是。”
他側頭看向直接撲向沙發，眉頭緊皺一臉兇惡的芥川龍之介，訕笑著解釋：“芥川……他是來找太宰先生的。”
就是表情太過兇惡了。
不像好人。
“太宰先生！！”
懶洋洋躺在沙發上的太宰治挪開擋在眼前的手臂，側頭睜開眼睛，毫不意外地看見芥川龍之介。
他鳶眸一轉，目光落在羅生門叼住的奧莉，俊秀可愛的小臉展顏一笑，道：“呀，這不是奧莉醬嗎？”
他無視一旁目光炯炯的芥川龍之介，笑吟吟道：“今天是來偵探社玩的嗎？要我帶你參觀一下偵探社嗎？”
“太宰！”一旁忙得飛起的國木田獨步吼道：“這麽閑就快點過來工作！”
“國木田君，我現在是小孩子哦？”
太宰治一臉無辜地道：“雇傭童工是違法的哦。”
國木田獨步額上的青筋都要跳起。
這幾天，太宰治一直都是用這個理由，光明正大拒絕工作，舒舒服服地攤在偵探社偷懶。
“而且……”
太宰治輕笑一聲，道：“奧莉醬來偵探社玩，我們不是應該好好招待一下嗎？”
國木田獨步的目光一慎，看向小小一只單手可以拎起來的惡魔小貓。
淺粉色的一團，外表與貓十分相似，天藍色的貓眼正好奇地左右轉動看向偵探社的各處。
惡魔一樣的尾巴悠閑地一晃一晃。
就是這麽一只小貓。
卻把太宰治變成六歲的孩童，丟失十幾年的歲月。
“壞人類是黑球球的朋友嗎？”奧莉一勾尾巴，好奇問道：“你和大貓都生活在人間界最恐怖的地方嗎？”
太宰治眨巴一下眼睛，“嗯？”
什麽人間界最恐怖的地方？
偵探社嗎？
“不是不是……芥川擔心太宰先生，沒有去最恐怖的地方了，”中島敦連忙解釋，道：“這裏是偵探社。”
晃悠的惡魔尾巴停住一下。
奧莉好奇地問：“偵探社有幾個偵探呀？”
“……”這個問題真好。
中島敦悄悄地看向靠窗位置，光線最好的一張辦公桌。
“偵探社有幾個偵探不重要，”背對著他們的轉椅一下轉過來，露出一個六歲孩童模樣的江戶川亂步，自信滿滿說道：“小貓只要知道，世界第一的偵探就在這裏！”
奧莉歪一下小貓腦袋，看向吃零食吃得嘴邊和衣服都是洋芋片碎屑的小少年，疑惑道：“世界第一的偵探？”
中島敦沈默片刻，堅定地點頭道：“沒錯，亂步先生是最厲害的偵探！”
雖然外表看著不是很像。
“世界第一的偵探為什麽這麽小？”奧莉搖晃一下尾巴，奇怪道：“他還丟了很多歲月。”
奧莉的發明都帶著她的魔力標記。
誰用過她的發明，她看一眼就知道了。
這個“世界第一的偵探”明顯是用過【馬桶搋之劍】丟失歲月，身體變小了。
她看向中島敦，軟乎乎地問：“大貓用奧莉的劍幹壞事了嗎？”
“不是我！”他連連擺手，表情有點糾結道：“這件事……其實很覆雜。”
他要怎麽向奧莉解釋。
那天回到偵探社，他才發現【馬桶搋之劍】卡在腰帶上，忘記還給奧莉。
身負無效化異能的太宰治變小一事，讓偵探社的人都很驚訝。
但經過中島敦的解釋，知道有解決的辦法。
他們也沒有太過擔心。
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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