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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章 趙子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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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章 趙子坤

溫月和易淮兩人爬的鳳凰山其實不高, 只有九百三十四米,起點也不在山腳,而在三百多米高的伯公坳, 算下來真正爬的高度只有六百米左右。

但六百是高度, 山路傾斜蜿蜒,實際距離肯定不止這麽點。

對易淮這種前一天晚上睡再晚, 第二天都要起來跑半小時的人來說, 爬鳳凰山當然輕輕松松。

而對溫月這種四體不勤, 每天最大運動量是下泳池游兩圈的人來說,六百米的高度也足夠她累得氣喘籲籲。

好在他們不趕時間,爬一會休息一會, 也能撐到山頂。

他們選的路線風景也很不錯, 一路野草蔓蔓, 枯黃與從深到淺的綠色交織,讓長期身處鋼鐵森林的溫月終於有了換季之感。

左右望去, 一側是繁華都市, 一側又是峻嶺海岸,兩種風光盡在視野,讓人心曠神怡。

兩人吃過早飯出門,到山頂已經十點多。

山頂沒什麽逛的, 所以坐下休息二十來分鐘後,兩人從另一條路往下。

快中午到達大佛, 兩人過去拜了拜,又找地方吃了點東西才繼續往下, 到市集逛了半個多小時, 再坐纜車下山。

逛起來不覺得,上了纜車坐下來溫月才覺得自己要廢了, 靠在易淮身上邊看風景邊捶腿。

易淮見了將她雙腿抱起放在腿上,很有技巧地給她放松肌肉說道:“你運動太少,回去該多動動。”

溫月辯解說:“我運動哪裏少了?每天下班都游兩圈呢。”

易淮拆穿說:“我回來這段時間,沒看到你下過一次水。”

“這不是天氣變冷了嗎?這個季節下水游泳,多容易感冒啊。”

易淮認真思索片刻,點頭說道:“確實,不如你以後和我一起跑步,室內運動,不用擔心吹風受冷。”

“跑步太累了。”

在偷懶方面,溫月總是有很多理由,但易淮還真聽進去了,思考良久說:“我前幾天看了一套別墅,離你工作的地方不遠,有花園有運動場,還有個在室內的恒溫泳池,如果你願意,我們可以搬過去住。”

溫月聽著覺得不太對:“你為什麽突然去看別墅?”

看別墅就算了,看的還是帶恒溫室內泳池的別墅,這指向有點明顯啊。

易淮沒有回答,但眼神裏透露出來的意思也很明顯,沒錯,他確實為她的身體健康操碎了心。

溫月:“……”

她默默轉過頭,指著窗外風景說:“好漂亮啊,你給我拍張照吧。”

說著挪下雙腿,跑到纜車裏離易淮最遠的位置,凹好姿勢指了指側臉說:“就從這個角度拍,45度角。”

雖然溫月轉移話題的方式很生硬,但易淮沒拆穿,拿起相機蹲到她指定的位置,從下往上“哢嚓”一聲。

易淮用來拍照的是拍立得,按下快門後,一張巴掌大的照片很快被吐出來,他拿到照片看了一眼便說:“這張照片歸我了。”

正準備湊過來看照片的溫月聽了,連忙伸手去搶照片。

這是她和易淮第一次出來玩,也是他第一次給她拍照,所以今天以前,她從不知道他的拍照技術差到了令人發指的程度。

看到他給她拍的第一張照片時,溫月簡直眼前一黑。

她活了兩輩子,就沒拍過這麽醜的照片!完全是黑歷史!

偏偏易淮跟瞎了一樣,好像一點都看不出來,見她想銷毀照片立刻將那張照片搶去,到現在都不肯拿出來。

雖然這一路拍下來,在她的指導下他進步明顯,但人都有翻車的時候,何況他拍照水平本來就不怎麽樣。

這次他都不肯給她看照片,絕對有貓膩!

正常情況下,溫月肯定搶不過易淮,但這是在纜車上,打鬧過了容易出事,所以象征性掙紮兩下後,易淮便將照片遞給了她。

拿到照片溫月一看就楞了。

這張照片上的她一點都不醜,不止她不愁,整體構圖還很有氛圍感。

而在她低頭看照片時,又聽到一聲“哢嚓”,擡頭看向易淮,只見他拿下一張照片後又對著她“哢嚓”了一下。

溫月連忙捂住臉問:“你幹嘛?”

“好看。”易淮說著將照片遞給溫月,讓她檢查,又拿起最開始拍的那張照片說,“這張我放進錢夾。”

溫月回過神,跟他談條件說:“可以,但你要把拍的第一張照片給我。”

“那不行。”易淮一口拒絕。

“你要那張照片幹什麽?”溫月說著惡向膽邊生,手伸進他運動褲的口袋想搶照片。

易淮邊躲閃邊唇角帶笑道:“一起放進錢夾。”

“你錢夾放一張照片不久夠了?”

“我錢夾大,一張照片不夠。”

易淮說著用左手按住溫月兩只手,右手從她身後繞過去,繼續按住她的雙手,空出的左手則去摸拍立得,高高擡起,突然說道:“別動。”

他語氣太嚴肅,溫月以為發生什麽事了,果然止住動作茫然擡頭,卻只見一張俊臉襲來,親吻落在唇上。

緊接著“哢嚓”一聲。

易淮松開溫月,伸手拿出照片,覺得拍得不錯,便遞給溫月說:“作為交換,你可以把這張照片放在你的錢夾裏。”

溫月終於回過神,接過照片看了眼,想說這能一樣嗎?他拿的是她的單人醜照!而這是雙人照,何況照片上他們倆都不醜。

不對……溫月突然想起什麽,斜睨向易淮說:“你該不會從一開始打的就是這個主意吧?”

她就說嘛,為什麽他明明不會拍照,出來玩卻特意帶個拍立得來,原來在這裏等著她!

擡眼笑著望過去:“吃醋了?”

“咳咳。”

易淮沒有回答,咳嗽兩聲便站起來說:“到了。”

隨著他話音落下,纜車同時停下,工作人員打開車門,易淮先下去,然後向溫月伸出手。

溫月沒把手搭上去,拍了他手掌一下,走下纜車車廂後說:“第一張照片不許給別人看,聽到沒有?”

“好,我一個人看。”易淮低聲應道。

溫月:“……”心想他還不如閉嘴!

……

因為溫月累了,從山上下來後兩人沒去其他地方,直接坐車回山莊。

到地方溫月洗了個澡,完了進房間倒頭就睡,再醒來已經是暮色四合,易淮不在房間,出去才看到他正站在陽臺上打電話。

溫月見了走過去,聽了幾耳朵,猜出都是公事,等他收線便問:“公司裏事情很多嗎?”

“一點小事。”易淮走到溫月身邊,攬住她的肩膀,低頭親了她一口說,“我有個朋友也帶了家人來度假,知道我們在,剛才打電話過來問我們晚上要不要一起吃飯?”

兩人聊著進了客廳,溫月拿了瓶礦泉水擰開,喝了兩口問:“你哪個朋友?”

“周家灝。”

溫月驚訝:“你和他認識。”

周家可不是普通家族,底蘊比林家都深厚,近一百年雖然沒落過,但早在四十年前,周家便已重振家業。

雖然這些年周家沒有登頂過富豪排行榜,但也從未下去過,今年最新的排名,周家排第二。

他們現在所在的度假山莊,就是周氏置業開發的。

另外周家是出了名的家風好。

俗話說男人有錢就變壞,更不用說那些從小在富貴窩裏長大的男人,私生活都挺混亂的。

而香江又是個笑貧不笑娼的地方,只要能攀上有錢人,二奶三奶照樣招搖過市,人們提起來也少有鄙薄之語。

所以溫月穿來後,見過的有錢人,或者說有錢男人,基本都有二房三房。少數家裏沒有二房三房的,也都在外面養了紅顏知己,私生子女一大堆。

但周家在女色方面管得很嚴,明令禁止在外養情人,所以周家的家庭關系在香江豪門中算是比較簡單的。

除了女色,周家在其他方面的規矩也不少,豪門容易出精英,但也容易出紈絝,黃賭毒沾一樣人就要廢了。

有的人在外嚴格,對子女卻多有縱容,再不爭氣也會想辦法給他兜底,但周家不同,家族子女如果有人沾染惡習,能改也就算了,要是改不了,搞不好要被逐出家門。

因此,周家的子女不說有多優秀,但在二代圈裏確實算是一股清流,偶爾出個異類,也不過是女朋友換得勤一點。

嗯,在普通人看來女友換得勤問題也不小,但和其他紈絝子弟比起來,不劈腿已經算很好了。

和易淮交好的這個周家灝,是周家二代中的領頭羊。

他本身是長子,又自小成績出眾,沒靠家裏都能一路名校到哈佛。碩士畢業後他就回了香江,進了周氏旗下一家分公司上班。

然後從分公司一路升到總部,如今已經是周氏集團的總裁。

和周家上一輩一樣,周家灝的私生活非常簡單,他妻子雖然出身豪門,但兩人結合並非聯姻,而是自由戀愛結的婚。

兩人是大學校友,通過留學生之間的活動認識,又因為性格相合走到一起。

完成學業沒多久,兩人便開始談婚論嫁,結婚不到一年生下長子,後來又陸續生下一兒一女。

婚後夫妻二人感情一直很好,周家灝除了工作就是陪家人出游,完全沒有花邊新聞,所以他們經常被媒體誇讚是模範夫妻。

如果是剛穿越那會,溫月會覺得模範夫妻感情應該不錯,但現在嘛……她覺得在見到真人前,這形容詞後面最好打問號。

周家家風好這點也是。

穿來才半年,她已經見證了兩個慈善家塌房,誰知道周家是真家風好還是假家風好。

也因為這樣,溫月有點猶豫要不要和易淮一起去吃這頓飯。

如果是其他場合碰到周家人吃到瓜,她肯定二話不說直接爆。但易淮都說周家灝是朋友了,對方還好心好意請她吃飯,前腳吃完後腳爆料好像不太好?

但溫月轉念一想,如果周家沒問題,她肯定不會編假新聞害他們,但如果周家有問題,被曝光也是他們活該。

於是欣然答應。

……

度假山莊裏除了住宿娛樂,還有不少餐廳,中餐西餐都有,其中還有一些更細致的分類,不過他們今晚吃的還是粵菜。

因為不算正式場合,溫月沒打扮得太隆重,只簡單畫了個清透的裸裝,換上裙子便和易淮一起出門。

到了餐廳,易淮報出周家灝的名字,服務員直接帶著兩人去包廂。

服務員打開包廂門,溫月率先看到的是坐在靠門這邊湊在一起說話的兩個孩子,然後才是周家灝莊少蕓夫妻。

沒錯,周家灝的妻子也姓莊,論起來她應該是莊志駿堂姑。

不過莊志駿爺爺和莊少蕓父親兄弟關系很好,連帶著子女之間關系也不錯,莊少蕓說是堂姑,實際上對莊志駿和親侄子沒差別。

也因為這樣,莊志駿才能拿到度假山莊最高級別的VIP卡,並將其作為道歉禮物送給溫月。

回過神,溫月發現周家灝和易淮之間的關系比她想象中要好一些。

雖然周家灝是帶著老婆孩子來的度假村,也知道溫月在,但如果兩人關系不夠好,他大概率不會把孩子帶過來。

寒暄過後,溫月和易淮在周家灝右手邊坐下。

周家灝將菜單遞給易淮說道:“我點了荔枝本燒雞,菠蘿咕咾肉,紅燒乳鴿和煎釀茄子,你們看看還要加什麽菜?”

易淮應聲,接過菜單便遞給了溫月,讓她來選。

溫月看著加了兩道菜,又把菜單給易淮,他看過後加了一道涼菜,又添一個湯,再問大家喝不喝酒,挑了一瓶度數不高的洋酒,又給兩個孩子點了甜品。

平時周家灝和莊少蕓出來玩總是一家五口一起,但這周他們大兒子學校裏有事,就留在了家裏,來的是兩個小的。

說小,論年紀兩個孩子也不算小,一個八歲一個十歲,能看出都是性格外向的孩子,一點都不怕生,同時也很懂事,不鬧騰,一看就教得很好。

孩子是乖還是熊,也是能看出家長素質的。

從這兩個孩子身上,可以看出周家家風確實不錯,至少不會一味地嬌慣孩子。

而且溫月和周家四口人打照面到現在系統也沒響過,連夫妻面和心不和的瓜都沒有,可見兩人確實像傳聞一樣是模範夫妻。

溫月有點意外,穿越後她見多了兩面派,而且越是名聲好,身上的瓜往往越多,只是更能隱藏。

但再能隱藏,這些人一碰上系統就要現原形,以至於她很難相信任何一個明面上的“好人”。

不過再一想,周家灝夫妻表裏如一好像也正常。

俗話說“人以群分,物以類聚”,雖然外界對易淮評價一般,但他畢竟是原著男主,為人確實不錯。周家灝能和他成為朋友,人品自然差不到哪裏去。

吃完飯,兩家人沒有立刻回房間,而是在山莊裏散了會步。

散步時大家沒有嚴格按照家庭走,易淮和周家灝邊走邊聊,溫月則和莊少蕓一起看著兩個孩子玩鬧。

在餐廳裏時,兩個孩子可能有些拘謹,說話都是湊到一起咬耳朵。這會到了外面,便展現出了小孩子的活潑,走路蹦蹦跳跳,打打鬧鬧。

期間周佩雯倒退時不小心踩到了溫月的腳,嚇了一跳連忙往旁邊退,身形一歪就往側邊倒去。

好在溫月動作快,一把摟住了她的肩膀,將她扶著站穩。

莊少蕓也連忙上前,扶住女兒確定她沒受傷,便起身向溫月道謝,又說周佩雯踩到的腳,問她疼不疼?

“沒踩到腳,不疼。”溫月說著伸出腿活動了一下。

莊少蕓聞言放心,又讓女兒向溫月道歉,小姑娘知道闖了禍,臉上有些不好意思,但也站出來向溫月說了對不起。

“沒關系,阿姨不疼。”溫月笑著說。

雖然溫月不計較,但莊少蕓還是訓了兩個孩子一通,直到兩人保證好好走路不再打鬧,才放他們往前走。

訓完孩子,莊少蕓無奈地沖溫月一笑:“孩子就是這樣,走路都要人說。”

溫月說道:“能聽得進去話就好,我覺得阿雯他們已經很乖了。”

“他們爹地在才這麽乖,銘棠也能鎮得住他們,我一個人不行,都不怕我。”莊少蕓搖頭,又想起來說,“銘棠是我大兒子。”

“說明你和孩子關系好。”溫月問道,“銘棠學校裏很忙嗎?”

“平時還好,這兩天是學校裏有活動,他被老師留下幫忙了。”

“那他成績肯定很好。”說完不等莊少蕓回答便解釋道,“會被老師留下幫忙的孩子無非兩種,班幹部或者成績好,但就算是班幹部,老師也通常更傾向於選擇成績好的孩子。”

莊少蕓臉上露出笑容:“銘棠成績確實不錯,從小學到中學,從來沒有讓我和他爹地操心過,但年年都能拿第一。”

“他中學讀的什麽學校?”

“聖保羅。”

溫月沒關註過香江的學校,並不清楚哪個中學更好,但找系統一問就清楚了,這是香江最好的中學之一,便露出“果然如此”的表情。

又問周銘棠上幾年級了。

問這麽多倒不是因為溫月好奇心重,而是她和莊少蕓是第一次見面,不太熟悉。

莊少蕓雖然有工作,但明顯是掛名,她的生活重心全在家庭上,兩人沒法聊太多工作上的事,話題只好圍繞著丈夫孩子打轉。

丈夫這個話題,兩人已經聊了一路,溫月快要詞窮,只能從孩子著手,以免冷場。

雖然溫月沒養過孩子,但沒吃過豬肉總見過豬跑,能湊合聊上幾句。

而且說起孩子,莊少蕓的話題瞬間如滔滔江水綿綿不絕起來,根本不用溫月多發揮,只要在適當時候應和幾句,再針對她的話提出問題就行。

散步快回到溫月他們住的別墅時,莊少蕓已經說到周銘棠中學畢業後的安排。

周銘棠今年十四歲,明年下半年就要升三年級,然後就要面臨畢業升高中。

而關於他高中學校的選擇,周家灝和莊少蕓有些意見分歧,前者想將孩子送出國,一來算歷練,二來對孩子以後擇校也有好處。莊少蕓則因為看多了留學圈的亂相,不想太早把孩子送出去。

雖然離周銘棠畢業還早,夫妻兩人並沒有因為這件事起沖突,但偶爾想起來,莊少蕓實在有些苦惱。

溫月聽是聽了,卻沒有幫著出主意。

畢竟這事關系到周銘棠的未來,她一個連人都沒見過的陌生人,還是不要亂出主意了。

念頭剛閃過,溫月就聽到系統說:【其實宿主你出了主意也沒用哦~】

沒想到系統會突然插話,溫月反射性問:【嗯?】

系統解釋說:【周銘棠活不到初中畢業。】

溫月表情僵住,還沒來得及問,便聽莊少蕓問:“你們明天什麽時候回去?”

溫月回過神,才發現他們已經到了,而在她楞神的時候,易淮已經回答說:“明天下午回,你們呢?”

“我們也是。”周家灝說道,“我們明天上午打算去燒烤,你們要不要一起?”

其實他們原計劃晚上BBQ,但得知易淮夫妻也在這裏,又拿不準溫月的性格,便臨時改了主意去餐廳吃。

易淮聞言沒回答,側過頭看向溫月。

溫月問了燒烤地點,得知在山莊內部便答應下來,今天運動量嚴重超標,明天她可不想再去爬山。

回到別墅溫月直奔洗手間,在馬桶坐下便問:【到底怎麽回事?周銘棠為什麽會活不到初中畢業?】

問出這個問題時,溫月心裏已經有了好幾個猜測。

越是有錢人越註重身體健康,如果周銘棠身體有問題肯定能及時查出來,剛才莊少蕓提到他時表情只有喜悅與自豪,說明他身體康健。

如果周銘棠是因病而亡,大概率是突發疾病,雖然周家有錢,但哪怕是幾十年後,醫學方面仍有許多沒能被攻克的疾病。

但突發絕癥這種事幾乎不存在,很多人得病後覺得突然,是因為很少體檢,或者做了體檢卻不夠全面,以至於忽略了身體釋放出的信號。

如果周銘棠是絕癥死的,她可以想辦法提前告訴莊少蕓夫妻,讓他們帶孩子去做更針對性的檢查,或許能救下這個孩子。

如果周銘棠是因為意外死的就更簡單了,她可以想辦法阻止意外發生。

雖然已經做好打算,可聽到系統的回答時溫月仍有些意外,脫口而出問:“周銘棠是被綁架撕票出的事?!”

【是的哦。】

溫月想起什麽,表情嚴肅問:【知道綁架他的人是誰嗎?】

【綁匪頭目叫趙子坤。】

不等溫月回憶,系統便肯定道:【沒錯!就是二十二年前綁架過溫凱的趙子坤,他又出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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