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亡凝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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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亡凝視
呵，走了一個市丸銀，又來了一個光頭，他養的花太招人喜愛，總有人想連花帶盆一塊端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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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哉額頭的青筋已跳出了十字叉，但還是壓下了火氣，保持了慣有的冰山面容，只是眼神像一把刀子，狠狠剜了護具上‘市丸’二字，緊跟著冷冷吐出一句，“市丸，呵。”
森奈想轉身離去，可想到往日裏對自己友善的劍道社成員，她猶豫了片刻，還是接過了斑目手中的護具。
若她就這樣走了，自家哥哥十有八九會為難這些隊友吧。
走到空座第一高中劍道部的區域，選了最邊緣的位置，將將坐下，一旁的劍道社成員飯島就悄悄湊到跟前。
“市丸同學，你和那位劍道魁首認識？”
森奈擡眸望向貴賓席，動了動嘴唇，“認識。”
白哉接到了她主動投去的目光，似是氣消了不少，眉間稍稍舒展開來，沖她點了點頭。
“他是我哥哥。”
森奈想了想，又對身旁的劍道社成員接著說，大約是她極少這樣主動說話，飯島有些受寵若驚，立即誇讚道，“哇，原來是市丸同學的哥哥，難怪市丸同學的劍道也這麽厲害。”
“浮竹老師好像和你哥哥很熟唉，你們以前也認識嗎？”
森奈下意識蹙起柳眉，眼神跟著飄向浮竹，誰想對方至始至終都在看著她，接觸到她的目光後立即回了一個溫柔的笑。
“認識吧……他……”森奈低下頭，盯著不受控發抖的手背，那句‘他是我師父’終究沒有說出口。
不是有多麽恨浮竹，只是她再也做不到像之前那樣毫無顧忌的信任，被信任的人背後捅刀，這道檻她是沒有辦法邁過去了。
一聽森奈先前就同浮竹認識，飯島立時來了興致，湊上前還想問什麽，被斑目一記兇狠狠的眼神嚇得大氣不敢出，乖乖縮回了一旁。
“森奈，若是覺得不舒服，我們就先回去吧。”
森奈微微一楞，擡起頭對上斑目的眼睛。
感受到了她眼中的詫異，斑目輕輕幹咳了一聲，耳尖又一度不受控地泛起了粉紅，“啊，我……我只是覺得你好像不太開心的樣子……”
森奈心中燃起一股不易察覺的暖意，不由微微翹起嘴角，露出了難得一見的小梨渦。
“森奈你……”斑目看得有些楞神，下一瞬，整張臉刷一下紅成了番茄，慌不疊轉過頭，“你你，終於笑了啊，真好……”
“謝謝你，一角。”
被信任的人背後捅刀又怎樣，她還有這些朋友願意無條件相信她，哪怕在不知情的情況下中了幻術，看到了‘她’做下一樁樁惡事，也願意相信她是無辜的，甚至願意為了她與瀞靈廷為敵。
“啊，為什麽……為什麽突然說謝謝……和我，和我不用說謝謝……”斑目莫名一陣緊張，連帶著說話都結巴起來。
森奈抿嘴淺笑起來，“謝謝你一直這麽維護我，以前是，現在也是。”
“是我該說對不起……”斑目微微低下頭，“沒能救下你，還……”
還因為他的莽撞，導致刑期被提前。
“一角，不是你們的錯，”森奈擡眸望向窗外飛過的鳥雀，“沒有你們，他們也會不會放過我。”
森奈一直都很清楚，四十六室根本就沒打算放過她，好在她所在意的這些同伴並沒有受到牽連。
“還好你們沒有被我牽連。”
斑目瞳孔微縮，心裏一陣說不出的滋味，有被原諒的喜悅，還有難以化開的難過。
穿界門訣別的那一幕在他腦海中反覆閃過，森奈在雨中對他說了最後一句話。
對不起啊，一角。
無論是當年在穿界門，還是如今在現世，森奈心裏想的，依舊是他們這些朋友有沒有受到牽連。
森奈一直都沒有變，一直都是當年流魂街遇到的小姑娘，傻到讓人心疼，美好到讓人忍不住想靠近。
為了不讓旁人聽到他們的談話，斑目和森奈靠得近了些，淡淡的花香若有若無鉆入斑目鼻腔，稍稍低頭就能瞧見少女鴉羽般的長睫。
惹得他心跳的飛快，脖子燒的通紅。
“一角，你怎麽了？臉怎麽這麽紅，是不是不舒服了？”
“沒，沒事……”斑目往一側挪了挪，想擺脫這種令他窒息的緊張感，又不舍得離得太遠。
森奈傻乎乎的未發現斑目的異樣，貴賓席的白哉卻精準捕捉到了這個男人的心思。
高冷大少爺立時狠狠皺起了眉頭。
呵，走了一個市丸銀，又來了一個光頭，他養的花太招人喜愛，總有人想連花帶盆一塊端走。
交流會即將進行到白哉這位劍道魁首示範的階段，他需要從在場的人當中挑出一位來作為對手。
白哉的目光聚焦到斑目身上……
森奈還渾然不知自家哥哥已經盯上斑目，斑目更是沒感覺到來自六番隊隊長的死亡凝視。
“哦，沒事就好，”聽到斑目說沒事，她也就放心了，轉過頭繼續盯著窗外。
斑目偷偷瞄了一眼森奈，生怕自個兒那點小心思被她知曉了去，好在看森奈的神情，像是並未發現。
正想松一口氣，就有一道人影立在跟前。
白哉手中的木刀指向他，“就他了。”
斑目有些發懵，直到耳邊傳來飯島興奮地嚷嚷聲，他才回過神，高高在上的朽木隊長，這是要找他切磋劍術。
霎時間，十一番隊那個好戰的三席又回到了身上。
“那就請朽木大人多多指教，”斑目‘騰’一下站起身，眼尾的紅色眼影興奮到揚起。
朽木隊長素來高冷，甚至都不願過多搭理同為隊長的劍八，如今願意同他這位三席切磋比試劍術，怎能不點燃他的戰鬥之魂。
“脫掉護具，用木刀。”
白哉冷冷瞥了他一眼，隨即走到道場中央。
“沒問題，”斑目飛揚起眉毛，迅速脫下護具，接過朽木家侍從遞上的木刀。
道場瞬間沸騰起來，這兩人是要表演實戰啊。
斑目的小迷弟飯島更是激動到緊緊抓住另一名同伴的胳膊，“斑目前輩和朽木大人要比試了啊！到底誰會贏！斑目前輩加油！”
趁著所有人的註意力都在白哉和斑目身上，露琪亞，一護還有弓親悄悄溜進道場。
露琪亞一把將戀次拽到角落，不等人反應過來，就擰住戀次的耳朵，“怎麽回事？大哥和隊長為什麽也會來學校？”
“痛痛……露琪亞，你你快松手……”
露琪亞松開了手，戀次又摸著腦袋‘嘿嘿’傻笑了兩聲。
“我也不知道浮竹隊長為什麽會來，原來他前幾天和浦原先生神神秘秘商量的就是這件事啊……”
“那我大哥呢？”
戀次正準備開口解釋，就聽到了觀戰的人齊齊倒吸了一口涼氣，緊接著一陣竊竊私語傳入幾人耳朵。
“斑目同學被揍的好慘。”
“那可是空座第一高中劍道部一等一的高手，都被揍的這麽慘，不愧是劍道魁首。”
“太慘了，還好選中的不是我。”
“要是我上場，一招都接不下來。”
看得露琪亞和一護嘴角直抽搐。
“大哥下手真狠。”
一護點了點頭讚同露琪亞的說法，先前同白哉對戰受傷的地方，傷口早已愈合，可他還隱隱覺得有些痛。
戀次更是目瞪口呆，看了半晌小聲呢喃道，“喜歡隊長的妹妹，就會被隊長這樣揍啊……”
“唉，連你都看出來了啊，”弓親調侃道，“不過看一角的狀態，現在是樂在其中呢。”
“鬼都看得出來，”戀次翻了個白眼，只是他才不是關心斑目是不是喜歡森奈，他只是隱隱覺得自己往後的路不會太平順，露琪亞雖沒有朽木家的血脈，可也是自家隊長親口認的妹妹。
“某種意義上說，我們確實是鬼呀，”弓親攤了攤手。
正當幾人討論起白哉還要揍斑目多久才肯罷休，道場的大門被人一腳踹開，大鐵門轟然倒地。
劍八扛著斬魄刀站在門口，肩頭趴著粉團子八千流。
“喲，這裏倒是很熱鬧。”
一看白哉和斑目，劍八立時來了興致。
“隊長！”斑目被揍的鼻青臉腫，見到自家隊長，趕忙從地上爬起來。
“哼，你可真狼狽，”劍八瞄了一眼斑目，握住斬魄刀，刀尖指向白哉，“沒想到六番隊隊長也會從席官身上找優越感，真是丟人。”
“什麽情況？怎麽劍八也來了？”
一護被突如其來出現的劍八嚇了一跳，這個家夥的出現，鐵定是要找人打架，打起架來不管不顧，不是拆墻就是拆房子，可這裏是學校劍道館，還有這麽多學生……
“你們快去阻止他們啊！”一護沖戀次和弓親喊道。
弓親抱起雙臂，“誰敢過去，我可不想被殺。”
好在不知誰高喊了一聲，“地震了！快跑！”
劍道場內的學生炸了鍋，一窩蜂湧向門外。
普通人類看不到靈體狀態的劍八和八千流，只當是地震了，大門才會突然倒地。
看著空蕩蕩的劍道場，一護總算是松了一口氣。
身側突然響起露琪亞疑惑的聲音，“咦，姐姐怎麽不見了，她去哪裏了？”
空座第一高中劍道部的地方，哪裏還有森奈的影子。
“草鹿副隊長也不見了，”戀次看向劍八空空的肩頭，又環顧了一圈四周，“明明剛才還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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森奈想轉身離去，可想到往日裏對自己友善的劍道社成員，她猶豫了片刻，還是接過了斑目手中的護具。
若她就這樣走了，自家哥哥十有八九會為難這些隊友吧。
走到空座第一高中劍道部的區域，選了最邊緣的位置，將將坐下，一旁的劍道社成員飯島就悄悄湊到跟前。
“市丸同學，你和那位劍道魁首認識？”
森奈擡眸望向貴賓席，動了動嘴唇，“認識。”
白哉接到了她主動投去的目光，似是氣消了不少，眉間稍稍舒展開來，沖她點了點頭。
“他是我哥哥。”
森奈想了想，又對身旁的劍道社成員接著說，大約是她極少這樣主動說話，飯島有些受寵若驚，立即誇讚道，“哇，原來是市丸同學的哥哥，難怪市丸同學的劍道也這麽厲害。”
“浮竹老師好像和你哥哥很熟唉，你們以前也認識嗎？”
森奈下意識蹙起柳眉，眼神跟著飄向浮竹，誰想對方至始至終都在看著她，接觸到她的目光後立即回了一個溫柔的笑。
“認識吧……他……”森奈低下頭，盯著不受控發抖的手背，那句‘他是我師父’終究沒有說出口。
不是有多麽恨浮竹，只是她再也做不到像之前那樣毫無顧忌的信任，被信任的人背後捅刀，這道檻她是沒有辦法邁過去了。
一聽森奈先前就同浮竹認識，飯島立時來了興致，湊上前還想問什麽，被斑目一記兇狠狠的眼神嚇得大氣不敢出，乖乖縮回了一旁。
“森奈，若是覺得不舒服，我們就先回去吧。”
森奈微微一楞，擡起頭對上斑目的眼睛。
感受到了她眼中的詫異，斑目輕輕幹咳了一聲，耳尖又一度不受控地泛起了粉紅，“啊，我……我只是覺得你好像不太開心的樣子……”
森奈心中燃起一股不易察覺的暖意，不由微微翹起嘴角，露出了難得一見的小梨渦。
“森奈你……”斑目看得有些楞神，下一瞬，整張臉刷一下紅成了番茄，慌不疊轉過頭，“你你，終於笑了啊，真好……”
“謝謝你，一角。”
被信任的人背後捅刀又怎樣，她還有這些朋友願意無條件相信她，哪怕在不知情的情況下中了幻術，看到了‘她’做下一樁樁惡事，也願意相信她是無辜的，甚至願意為了她與瀞靈廷為敵。
“啊，為什麽……為什麽突然說謝謝……和我，和我不用說謝謝……”斑目莫名一陣緊張，連帶著說話都結巴起來。
森奈抿嘴淺笑起來，“謝謝你一直這麽維護我，以前是，現在也是。”
“是我該說對不起……”斑目微微低下頭，“沒能救下你，還……”
還因為他的莽撞，導致刑期被提前。
“一角，不是你們的錯，”森奈擡眸望向窗外飛過的鳥雀，“沒有你們，他們也會不會放過我。”
森奈一直都很清楚，四十六室根本就沒打算放過她，好在她所在意的這些同伴並沒有受到牽連。
“還好你們沒有被我牽連。”
斑目瞳孔微縮，心裏一陣說不出的滋味，有被原諒的喜悅，還有難以化開的難過。
穿界門訣別的那一幕在他腦海中反覆閃過，森奈在雨中對他說了最後一句話。
對不起啊，一角。
無論是當年在穿界門，還是如今在現世，森奈心裏想的，依舊是他們這些朋友有沒有受到牽連。
森奈一直都沒有變，一直都是當年流魂街遇到的小姑娘，傻到讓人心疼，美好到讓人忍不住想靠近。
為了不讓旁人聽到他們的談話，斑目和森奈靠得近了些，淡淡的花香若有若無鉆入斑目鼻腔，稍稍低頭就能瞧見少女鴉羽般的長睫。
惹得他心跳的飛快，脖子燒的通紅。
“一角，你怎麽了？臉怎麽這麽紅，是不是不舒服了？”
“沒，沒事……”斑目往一側挪了挪，想擺脫這種令他窒息的緊張感，又不舍得離得太遠。
森奈傻乎乎的未發現斑目的異樣，貴賓席的白哉卻精準捕捉到了這個男人的心思。
高冷大少爺立時狠狠皺起了眉頭。
呵，走了一個市丸銀，又來了一個光頭，他養的花太招人喜愛，總有人想連花帶盆一塊端走。
交流會即將進行到白哉這位劍道魁首示範的階段，他需要從在場的人當中挑出一位來作為對手。
白哉的目光聚焦到斑目身上……
森奈還渾然不知自家哥哥已經盯上斑目，斑目更是沒感覺到來自六番隊隊長的死亡凝視。
“哦，沒事就好，”聽到斑目說沒事，她也就放心了，轉過頭繼續盯著窗外。
斑目偷偷瞄了一眼森奈，生怕自個兒那點小心思被她知曉了去，好在看森奈的神情，像是並未發現。
正想松一口氣，就有一道人影立在跟前。
白哉手中的木刀指向他，“就他了。”
斑目有些發懵，直到耳邊傳來飯島興奮地嚷嚷聲，他才回過神，高高在上的朽木隊長，這是要找他切磋劍術。
霎時間，十一番隊那個好戰的三席又回到了身上。
“那就請朽木大人多多指教，”斑目‘騰’一下站起身，眼尾的紅色眼影興奮到揚起。
朽木隊長素來高冷，甚至都不願過多搭理同為隊長的劍八，如今願意同他這位三席切磋比試劍術，怎能不點燃他的戰鬥之魂。
“脫掉護具，用木刀。”
白哉冷冷瞥了他一眼，隨即走到道場中央。
“沒問題，”斑目飛揚起眉毛，迅速脫下護具，接過朽木家侍從遞上的木刀。
道場瞬間沸騰起來，這兩人是要表演實戰啊。
斑目的小迷弟飯島更是激動到緊緊抓住另一名同伴的胳膊，“斑目前輩和朽木大人要比試了啊！到底誰會贏！斑目前輩加油！”
趁著所有人的註意力都在白哉和斑目身上，露琪亞，一護還有弓親悄悄溜進道場。
露琪亞一把將戀次拽到角落，不等人反應過來，就擰住戀次的耳朵，“怎麽回事？大哥和隊長為什麽也會來學校？”
“痛痛……露琪亞，你你快松手……”
露琪亞松開了手，戀次又摸著腦袋‘嘿嘿’傻笑了兩聲。
“我也不知道浮竹隊長為什麽會來，原來他前幾天和浦原先生神神秘秘商量的就是這件事啊……”
“那我大哥呢？”
戀次正準備開口解釋，就聽到了觀戰的人齊齊倒吸了一口涼氣，緊接著一陣竊竊私語傳入幾人耳朵。
“斑目同學被揍的好慘。”
“那可是空座第一高中劍道部一等一的高手，都被揍的這麽慘，不愧是劍道魁首。”
“太慘了，還好選中的不是我。”
“要是我上場，一招都接不下來。”
看得露琪亞和一護嘴角直抽搐。
“大哥下手真狠。”
一護點了點頭讚同露琪亞的說法，先前同白哉對戰受傷的地方，傷口早已愈合，可他還隱隱覺得有些痛。
戀次更是目瞪口呆，看了半晌小聲呢喃道，“喜歡隊長的妹妹，就會被隊長這樣揍啊……”
“唉，連你都看出來了啊，”弓親調侃道，“不過看一角的狀態，現在是樂在其中呢。”
“鬼都看得出來，”戀次翻了個白眼，只是他才不是關心斑目是不是喜歡森奈，他只是隱隱覺得自己往後的路不會太平順，露琪亞雖沒有朽木家的血脈，可也是自家隊長親口認的妹妹。
“某種意義上說，我們確實是鬼呀，”弓親攤了攤手。
正當幾人討論起白哉還要揍斑目多久才肯罷休，道場的大門被人一腳踹開，大鐵門轟然倒地。
劍八扛著斬魄刀站在門口，肩頭趴著粉團子八千流。
“喲，這裏倒是很熱鬧。”
一看白哉和斑目，劍八立時來了興致。
“隊長！”斑目被揍的鼻青臉腫，見到自家隊長，趕忙從地上爬起來。
“哼，你可真狼狽，”劍八瞄了一眼斑目，握住斬魄刀，刀尖指向白哉，“沒想到六番隊隊長也會從席官身上找優越感，真是丟人。”
“什麽情況？怎麽劍八也來了？”
一護被突如其來出現的劍八嚇了一跳，這個家夥的出現，鐵定是要找人打架，打起架來不管不顧，不是拆墻就是拆房子，可這裏是學校劍道館，還有這麽多學生……
“你們快去阻止他們啊！”一護沖戀次和弓親喊道。
弓親抱起雙臂，“誰敢過去，我可不想被殺。”
好在不知誰高喊了一聲，“地震了！快跑！”
劍道場內的學生炸了鍋，一窩蜂湧向門外。
普通人類看不到靈體狀態的劍八和八千流，只當是地震了，大門才會突然倒地。
看著空蕩蕩的劍道場，一護總算是松了一口氣。
身側突然響起露琪亞疑惑的聲音，“咦，姐姐怎麽不見了，她去哪裏了？”
空座第一高中劍道部的地方，哪裏還有森奈的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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