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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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
川江縣，竹山書院。
“老師，您找我？”姜慶燕剛剛灑掃完學堂的衛生準備離開時，院士的小廝就把他帶到了院士的茶室。
“哦，慶燕啊，快坐吧，看看這是什麽？”
竹山書院的院士李牧青剛剛送走了來送邀請函的慕容輕，就趕忙將自己的愛徒喊來，並將邀請函遞給他。
姜慶燕看著手裏形狀略有些怪異的厚紙，然後又狐疑地看了眼自己的恩師，才順著折痕慢慢打開，等完整展開之時，他已是驚得瞪圓了眼睛。
“好精妙的設計！”姜慶燕看著展開後，整張紙像是春節時貼的剪紙，紙張輪廓勾勒出了“道正”二字。
他不禁捏緊信紙，仔細拜讀，快速讀完後，他完全淡定不下來了！
“老師！這是真的嗎？慕容太師要辦講學？！墨掌院、牧之大人、青蓮居士、雅安居士也都會到場？！”
李牧青看著姜慶燕少有的面紅耳赤、少年心性，忍不住笑著搖頭。
“千真萬確，這可是慕容太師之子，慕容輕學士親自送來的邀請函，說是三日之後在錦城‘道正客棧’舉行。我們學院有三十個名額，由你帶隊文殊院的學生一齊過去吧。”
“好！學生謝過恩師！”
姜慶燕曾是川江縣有名的神童，他十一歲參加縣試得了頭名，次年又拿了府試頭名，成為川江縣百年以來最年輕的秀才。
作為全縣人的希望，他意氣風發地參加了三年後的鄉試，但卻只拿到了第五名的成績，雖已獲得舉人名號，但十分不滿意的他決定再考一次。
誰知接下來連考兩次都還沒第一次考得好，精神崩潰的他心灰意冷地放棄了接下來的科舉考試，龜縮在川江縣的竹山書院當起了助教。
書院院士替他惋惜，幾次勸解開導都未果。剛好這時，收到了慕容輕博士的邀請，他真的覺得這對自家學生而言，是一次難得的機會。
姜慶燕對錦城的心情覆雜，就是在那裏他經歷了難以承受的三次鄉試失敗。
本以為此生不會再踏足錦城，但沒想到自己最最尊崇的太師慕容相將在這進行講學，那他怎能不去！
哪怕是刀山火海，他也要去啊！
心潮澎湃的姜慶燕一夜未睡，挨家挨戶告知了文殊院的三十名學生後，整理了一晚上自己近些年的所學所思所想，希望有機會現場跟慕容教授學習。
第二天一早，他背上行囊站在縣門口等著學生一起出發。三十名學生也是激動不已，早早到達了集合點，大家的精神還處於恍惚中t。
“姜老師，您昨晚說得是真的嗎？我現在都不敢相信？我們真能見到慕容太師？！”
姜慶燕小心翼翼拿出懷裏的邀請函，慢慢打開讓大家看著裏面的內容。“千真萬確，我昨晚對比太師親筆著經的拓印書，是太師親筆的！”
“啊！！真的！老師，讓學生看一下，看一下！！”
“我也要！讓我摸一下吧......”
姜慶燕連忙將邀請函收入懷中，“毛手毛腳，碰壞了怎麽辦。人來齊了，我們趕快出發吧，興許能在錦城偶遇到慕容太師呢！”
幾十號學生眼巴巴看著太師親筆的書信被老師手裏起來心有不甘，但想著馬上就能見到真人了，又覺得也沒什麽了。
往常在書院裏這些學子都是個頂個的矜持端莊，現在卻都像極了急躁的毛頭小子。
而像川江縣這樣的場景，錦城周邊的縣城都在不約而同上演......
慕容府，距離客棧正式開業還有一天。
“哎呦，外面可真是熱鬧啊！多少年沒見過錦城有這樣熱鬧的場景了。”
“可不是！我侄子開了個小客棧，往日冷淡的不行，這兩日直接爆了！大堂都睡滿了人。”
“我聽說都是沖著咱家老太爺和老太爺的好友們來的，好像是要在咱們客棧裏聽課。”
“我也聽說了，沒想到咱家老太爺這麽厲害呢！”
“平日裏老爺子也就是吃吃睡睡的，誰知道......”
“小聲點！讓主子聽到了怎麽辦？！”
喬靈之本想來廚房蹭點吃的，這幾天她都忙著客棧開業當天的自助餐菜品以及整個開業流程的彩排，每天從白到黑都沒好好吃點東西。
沒想到竟聽到這樣的消息，原來學生們都已經到錦城了啊。
於是，她也顧不上吃了，叫上慕容紫一起出門去看情況了。
兩人剛一出了慕容府院的小巷，就被眼前密密麻麻的人群驚住了。
“天吶？這些都是來聽我祖父講課的？不止二百多個了吧？！”
慕容紫捂住嘴巴驚呼。
喬靈之看到格外多的人流，也是難以置信。她看著站在街邊湊熱鬧賣吃食的小販，上前問了問。
“大爺，這是什麽情況？怎麽這麽多人啊？”
大爺一副過來人的表情低聲說道，“嗨，聽說是有大官兒還是大學士啥的，要在咱這講學，這附近的學生都來啦！”
“這我知道，但是我聽說好像是有名額的，可我看著這人也太多了吧？”
“都是來碰碰運氣的唄，萬一能聽見幾句大官兒的話，也不虧啊！”
喬靈之跟慕容紫對視了一眼，有些焦躁，來了這麽多人，可怎麽收場是好啊。
“我們先回去跟幾位老師說一下吧。”
果然，慕容相幾人聽了也是相當震撼。
“竟來了如此多的學生？！”
“是啊，千軍萬馬過獨木橋，就為了聽各位長輩一句箴言啊。”
慕容相幾人相視苦笑，第一次覺得自己有負了莘莘學子們的厚望和期許啊。
“老爺子，您有什麽想法？”
慕容相為這些學子的求學之心動容不已，“講！來的學生都得讓大家聽到，不然老夫有愧啊。”
墨淵幾位也是連連點頭。
喬靈之皺眉想了想，“不妥。”
“為何？芝丫頭，這可不像是你的風格啊？”慕容相有些著急了。
“一是您老人家體力有限，增加講學場次您老肯定吃不消；二是，我們的講學本就是發了定額數量的邀請函的，全部都講的話，我們的邀請函就失去了意義。”
“那如何是好呢？”陸老頭也是著急。
“交給我吧，我來想辦法，定讓人人都能聽上課，也不壞了規矩！”
喬靈之朝幾位長輩笑了笑，像是胸有成竹了一般。
因著臨時增加了人數，所有人的工作量都增加了不少，喬靈之連夜命下人去附近書院借了不少書桌椅子存放在了慕容府。
最後喬靈之又叫上慕容夫人，臨時給迎賓小姐增加了不少工作內容，客棧食材的采購也翻了一番。
俗話說：七不出，八不歸，上九辦事！
七月初九，好日子，道正客棧正是開業了。
天剛蒙蒙亮，喬靈之就穿著跟迎賓小姐一起定制的店長服帶著迎賓小姐和店裏的夥計，在客棧外圍起了柵欄，並擺上了查驗邀請函的桌子。
辰時不到，慕容相跟幾位好友便來到了客棧，看著整齊站立在門口兩側的迎賓小姐，大家均是眼前一亮。
“歡迎各位光臨道正客棧！”先是兩排人齊刷刷地聲音，緊接著從裏面走出來一位迎賓小姐，微微彎腰作揖，帶著親和的微笑望向他們。
“請問幾位是參加此次開業巡講的教授嗎？”
其實這迎賓小姐是認識自家老太爺的，但是一切要按規矩來，所以她就按規矩正常詢問了。
“對，老夫是這次講學的慕容相。”慕容相也覺得有趣，就一本正經地做了個自我介紹。
“好的，先生裏邊請，我請店長親自為你們帶路。”
等喬靈之穿著一襲修身淺粉色連衣裙從客棧裏緩緩走出來後，慕容相直接笑了問她。
“芝丫頭，原來這就是你說的迎賓小姐啊！”
“對，您覺得怎麽樣？”
“非常好！以後老夫都想天天來了，哈哈哈。”慕容相撚須大笑。
惹得其他幾個老頭齊齊罵他：“你個老不修！”
喬靈之哭笑不得帶著幾人先行到二樓最大的豪華客房稍作準備。
“這房間還挺不錯，竟然還放了硯臺、紙筆、鮮花。聞這味道，似乎還點了檀木香。”墨淵看著屋裏精致的擺放和設計連連點頭。
“嘿，還準備了零嘴和酸梅湯。”袁牧之毫不客氣地拿起桌上的香炒瓜子，磕了起來。
“這瓜子奶香奶香的！”
喬靈之因為還要準備不少事宜，把他們安排好就出去忙活了。
果然，她一出去就看見外面圍滿了學生和看熱鬧的人。
好在，慕容紫已經帶著迎賓小姐和店小二維持起了秩序，讓有邀請函的優先在柵欄通道排隊入內，然後一樓樓梯口處有迎賓小姐指引上樓到三樓教室坐好。
姜慶燕帶隊的竹山書院應該算是第一批進來的，他跟幾個學生看著客棧的一切都好奇地不行。
還有那些個迎賓小姐，身姿綽約、氣度不凡，他們都不敢大聲喘氣，感覺好像來了人間仙境一般。
等到了三樓講堂，他們更是要驚掉了下巴。
“老......老師，這講堂也太大了吧？!”
“桌椅竟然是弧形的？還都連在一起？”
迎賓小姐像是沒有聽見他們的議論，轉身像他們輕輕彎腰鞠躬，“各位學子，請大家隨意找地方就坐吧，巳時三刻將正式開始授課。”
說完，迎賓小姐便離開，去接下一批學子了。
“這的小二竟然是女子？”
“感覺......好美啊！”
“咳！李賀，慎言！”
姜慶燕呵斥完學生，便帶著他們坐在了第一排。
看著這新奇的環境，他對這次講學也充滿了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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川江縣，竹山書院。
“老師，您找我？”姜慶燕剛剛灑掃完學堂的衛生準備離開時，院士的小廝就把他帶到了院士的茶室。
“哦，慶燕啊，快坐吧，看看這是什麽？”
竹山書院的院士李牧青剛剛送走了來送邀請函的慕容輕，就趕忙將自己的愛徒喊來，並將邀請函遞給他。
姜慶燕看著手裏形狀略有些怪異的厚紙，然後又狐疑地看了眼自己的恩師，才順著折痕慢慢打開，等完整展開之時，他已是驚得瞪圓了眼睛。
“好精妙的設計！”姜慶燕看著展開後，整張紙像是春節時貼的剪紙，紙張輪廓勾勒出了“道正”二字。
他不禁捏緊信紙，仔細拜讀，快速讀完後，他完全淡定不下來了！
“老師！這是真的嗎？慕容太師要辦講學？！墨掌院、牧之大人、青蓮居士、雅安居士也都會到場？！”
李牧青看著姜慶燕少有的面紅耳赤、少年心性，忍不住笑著搖頭。
“千真萬確，這可是慕容太師之子，慕容輕學士親自送來的邀請函，說是三日之後在錦城‘道正客棧’舉行。我們學院有三十個名額，由你帶隊文殊院的學生一齊過去吧。”
“好！學生謝過恩師！”
姜慶燕曾是川江縣有名的神童，他十一歲參加縣試得了頭名，次年又拿了府試頭名，成為川江縣百年以來最年輕的秀才。
作為全縣人的希望，他意氣風發地參加了三年後的鄉試，但卻只拿到了第五名的成績，雖已獲得舉人名號，但十分不滿意的他決定再考一次。
誰知接下來連考兩次都還沒第一次考得好，精神崩潰的他心灰意冷地放棄了接下來的科舉考試，龜縮在川江縣的竹山書院當起了助教。
書院院士替他惋惜，幾次勸解開導都未果。剛好這時，收到了慕容輕博士的邀請，他真的覺得這對自家學生而言，是一次難得的機會。
姜慶燕對錦城的心情覆雜，就是在那裏他經歷了難以承受的三次鄉試失敗。
本以為此生不會再踏足錦城，但沒想到自己最最尊崇的太師慕容相將在這進行講學，那他怎能不去！
哪怕是刀山火海，他也要去啊！
心潮澎湃的姜慶燕一夜未睡，挨家挨戶告知了文殊院的三十名學生後，整理了一晚上自己近些年的所學所思所想，希望有機會現場跟慕容教授學習。
第二天一早，他背上行囊站在縣門口等著學生一起出發。三十名學生也是激動不已，早早到達了集合點，大家的精神還處於恍惚中t。
“姜老師，您昨晚說得是真的嗎？我現在都不敢相信？我們真能見到慕容太師？！”
姜慶燕小心翼翼拿出懷裏的邀請函，慢慢打開讓大家看著裏面的內容。“千真萬確，我昨晚對比太師親筆著經的拓印書，是太師親筆的！”
“啊！！真的！老師，讓學生看一下，看一下！！”
“我也要！讓我摸一下吧......”
姜慶燕連忙將邀請函收入懷中，“毛手毛腳，碰壞了怎麽辦。人來齊了，我們趕快出發吧，興許能在錦城偶遇到慕容太師呢！”
幾十號學生眼巴巴看著太師親筆的書信被老師手裏起來心有不甘，但想著馬上就能見到真人了，又覺得也沒什麽了。
往常在書院裏這些學子都是個頂個的矜持端莊，現在卻都像極了急躁的毛頭小子。
而像川江縣這樣的場景，錦城周邊的縣城都在不約而同上演......
慕容府，距離客棧正式開業還有一天。
“哎呦，外面可真是熱鬧啊！多少年沒見過錦城有這樣熱鬧的場景了。”
“可不是！我侄子開了個小客棧，往日冷淡的不行，這兩日直接爆了！大堂都睡滿了人。”
“我聽說都是沖著咱家老太爺和老太爺的好友們來的，好像是要在咱們客棧裏聽課。”
“我也聽說了，沒想到咱家老太爺這麽厲害呢！”
“平日裏老爺子也就是吃吃睡睡的，誰知道......”
“小聲點！讓主子聽到了怎麽辦？！”
喬靈之本想來廚房蹭點吃的，這幾天她都忙著客棧開業當天的自助餐菜品以及整個開業流程的彩排，每天從白到黑都沒好好吃點東西。
沒想到竟聽到這樣的消息，原來學生們都已經到錦城了啊。
於是，她也顧不上吃了，叫上慕容紫一起出門去看情況了。
兩人剛一出了慕容府院的小巷，就被眼前密密麻麻的人群驚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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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紫捂住嘴巴驚呼。
喬靈之看到格外多的人流，也是難以置信。她看著站在街邊湊熱鬧賣吃食的小販，上前問了問。
“大爺，這是什麽情況？怎麽這麽多人啊？”
大爺一副過來人的表情低聲說道，“嗨，聽說是有大官兒還是大學士啥的，要在咱這講學，這附近的學生都來啦！”
“這我知道，但是我聽說好像是有名額的，可我看著這人也太多了吧？”
“都是來碰碰運氣的唄，萬一能聽見幾句大官兒的話，也不虧啊！”
喬靈之跟慕容紫對視了一眼，有些焦躁，來了這麽多人，可怎麽收場是好啊。
“我們先回去跟幾位老師說一下吧。”
果然，慕容相幾人聽了也是相當震撼。
“竟來了如此多的學生？！”
“是啊，千軍萬馬過獨木橋，就為了聽各位長輩一句箴言啊。”
慕容相幾人相視苦笑，第一次覺得自己有負了莘莘學子們的厚望和期許啊。
“老爺子，您有什麽想法？”
慕容相為這些學子的求學之心動容不已，“講！來的學生都得讓大家聽到，不然老夫有愧啊。”
墨淵幾位也是連連點頭。
喬靈之皺眉想了想，“不妥。”
“為何？芝丫頭，這可不像是你的風格啊？”慕容相有些著急了。
“一是您老人家體力有限，增加講學場次您老肯定吃不消；二是，我們的講學本就是發了定額數量的邀請函的，全部都講的話，我們的邀請函就失去了意義。”
“那如何是好呢？”陸老頭也是著急。
“交給我吧，我來想辦法，定讓人人都能聽上課，也不壞了規矩！”
喬靈之朝幾位長輩笑了笑，像是胸有成竹了一般。
因著臨時增加了人數，所有人的工作量都增加了不少，喬靈之連夜命下人去附近書院借了不少書桌椅子存放在了慕容府。
最後喬靈之又叫上慕容夫人，臨時給迎賓小姐增加了不少工作內容，客棧食材的采購也翻了一番。
俗話說：七不出，八不歸，上九辦事！
七月初九，好日子，道正客棧正是開業了。
天剛蒙蒙亮，喬靈之就穿著跟迎賓小姐一起定制的店長服帶著迎賓小姐和店裏的夥計，在客棧外圍起了柵欄，並擺上了查驗邀請函的桌子。
辰時不到，慕容相跟幾位好友便來到了客棧，看著整齊站立在門口兩側的迎賓小姐，大家均是眼前一亮。
“歡迎各位光臨道正客棧！”先是兩排人齊刷刷地聲音，緊接著從裏面走出來一位迎賓小姐，微微彎腰作揖，帶著親和的微笑望向他們。
“請問幾位是參加此次開業巡講的教授嗎？”
其實這迎賓小姐是認識自家老太爺的，但是一切要按規矩來，所以她就按規矩正常詢問了。
“對，老夫是這次講學的慕容相。”慕容相也覺得有趣，就一本正經地做了個自我介紹。
“好的，先生裏邊請，我請店長親自為你們帶路。”
等喬靈之穿著一襲修身淺粉色連衣裙從客棧裏緩緩走出來後，慕容相直接笑了問她。
“芝丫頭，原來這就是你說的迎賓小姐啊！”
“對，您覺得怎麽樣？”
“非常好！以後老夫都想天天來了，哈哈哈。”慕容相撚須大笑。
惹得其他幾個老頭齊齊罵他：“你個老不修！”
喬靈之哭笑不得帶著幾人先行到二樓最大的豪華客房稍作準備。
“這房間還挺不錯，竟然還放了硯臺、紙筆、鮮花。聞這味道，似乎還點了檀木香。”墨淵看著屋裏精致的擺放和設計連連點頭。
“嘿，還準備了零嘴和酸梅湯。”袁牧之毫不客氣地拿起桌上的香炒瓜子，磕了起來。
“這瓜子奶香奶香的！”
喬靈之因為還要準備不少事宜，把他們安排好就出去忙活了。
果然，她一出去就看見外面圍滿了學生和看熱鬧的人。
好在，慕容紫已經帶著迎賓小姐和店小二維持起了秩序，讓有邀請函的優先在柵欄通道排隊入內，然後一樓樓梯口處有迎賓小姐指引上樓到三樓教室坐好。
姜慶燕帶隊的竹山書院應該算是第一批進來的，他跟幾個學生看著客棧的一切都好奇地不行。
還有那些個迎賓小姐，身姿綽約、氣度不凡，他們都不敢大聲喘氣，感覺好像來了人間仙境一般。
等到了三樓講堂，他們更是要驚掉了下巴。
“老......老師，這講堂也太大了吧？!”
“桌椅竟然是弧形的？還都連在一起？”
迎賓小姐像是沒有聽見他們的議論，轉身像他們輕輕彎腰鞠躬，“各位學子，請大家隨意找地方就坐吧，巳時三刻將正式開始授課。”
說完，迎賓小姐便離開，去接下一批學子了。
“這的小二竟然是女子？”
“感覺......好美啊！”
“咳！李賀，慎言！”
姜慶燕呵斥完學生，便帶著他們坐在了第一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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