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挑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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挑釁

鎮守者——肖家最具武力值的職位,能闖過劍陣就知道他具有很強戰鬥力。

可再怎麽樣也不可能會由一個毛頭小子當上啊?!可事實上,肖家鎮守劍同意了,劍碑也共鳴了,鎮守者從來就不是肖家族人選出來的職業。

大族老在記錄時,聽到肖澤玉輕描淡寫的報出修為築基期一層時,筆抖了一下,差點花了整張紙。

這本記錄著整個肖家的家族編年史,最終還記錄下來這位最為年少的鎮守者。

族老們覺得是長老們在放水,長老們是被打敗不想承認,肖家的這些長輩們並沒有四下宣揚著有新任的鎮守者。尤其是被打敗的長老們,都認定自己是太過粗心大意才讓那小子過的,絕對不是被那小子用實力打敗的。

按理說,有了新任的鎮守者時,是通知宣告外界的。可此時的肖家卻並沒有對外宣告。

這可把肖嘉淵氣壞了,他第一時間找到的是肖昊。

肖昊低聲說道:“族老們不宣,也是想先對付完仙尊宮的人再說。”他也是有些火氣,只是想到大族老說的,畢竟是在暗中聯合著其他世家的還有各大門派的人一起想著怎麽對付仙尊。

目前肖家要做的就是要低調,不要引起仙尊宮的註意。最主要的是肖澤玉這位曾經是仙尊要找的人,如果這時肖澤玉大張旗鼓的出現,可能就讓仙尊宮有了對肖家出手的理由。

肖嘉淵被這個理由氣得說不出話來,肖澤玉倒是無所謂,宣不宣告並不重要。他現在最重要的,還是要多多的鍛煉自己。

肖澤玉成為鎮守者這件事,就這麽莫名低調的淡去。直到三月末,肖嘉淵找到一直在肖家藏書閣看書的弟弟。

“肖詩凱回來了,你註意一點哈。不必理會他就行了。”

肖澤玉一楞,半天才想起肖詩凱是誰。倒也沒有多在意。

肖詩凱最討厭的就是肖澤玉這個小他半個月的堂弟。

說起來,同樣是嫡系的肖詩凱,他的父親與肖昊是新兄弟,按理說應該和他們是最為親近的一系才對。本來也是如此,但肖詩凱出生之後沒多久,肖澤玉就出生了。

兩人相差也就半個月的時間,也因為是太這年紀相近,從小到大,呃,到十二歲吧。

肖詩凱無論什麽都不如肖澤玉,比如讀書,又比如測試天賦。兩人無論何時,都會被人拿來比較,最重要的是,最後都會是肖澤玉略勝一籌。

直接肖澤玉十二歲那年離開鳳鳴城後,才不被人時時拿來比較,但也終究是意難平。

在肖澤玉回來之前,肖詩凱正好是外出辦事,這一回來就聽到肖澤玉回來後,就下意識地臉黑。

更讓他生氣的是,回到鳳鳴城,到哪都聽到對肖二公子的誇讚,甚至還有說如果肖二公子早幾年回來,說不定那世家公子就是肖二公子的了。

從小被比較到大的肖詩凱也就順理成章地,回來的第一件事情就是想著來找肖澤玉的麻煩,又或者說想要和他打一架。

只是看到人就傻眼了,肖澤玉居然才築基期修為?肖家規定,低階可以找高階挑戰,但高階並不能找低階打啊。

可既使是他的修為比肖澤玉高,依然還是有不少人在說著他不如肖澤玉。還會聽到倘若二公子當初沒有離開,憑著他的天資就怎麽樣之類的。

這讓肖詩凱希望真正地打一場來證明自己絕對比他厲害。他只能不斷用言語去挑釁肖澤玉。

肖澤玉面對肖詩凱的任何挑釁都無視而過,愈是這樣,就愈是讓肖詩凱更加憤怒。

肖澤玉並不在意別人的想法和挑釁,他要做的事情也很多。每天的時間也安排得滿滿的,不是練劍術就是在藏書閣看書。在午後有空閑一點的時候,就拿出元宵節那日的結緣玉出來看著。

他開始思念著某人,想著他平日會不會只是煮個素面吃就應付了。那次買的春風醉夠喝麽?他知不知道這個結緣玉的意思?

腦海中閃過都是言靖安的身影,並沒有註意到肖詩凱已經連續觀察他好幾天了。

低頭摩挲著結緣玉,修士的眼神都很好,他似乎看到這塊結緣玉中心部分有裂痕的樣子,心一緊,沒等他仔細看時,一道劍光飛來,直直正中結緣玉。

凡人的玉佩,還不是什麽靈玉石制成,不過是塊普通的玉,根本經不起劍光的一刺。也是肖澤玉沒有防備,就這樣眼睜睜地看著這塊結緣玉在他的手中化成玉粉。

他擡頭看向前方,肖詩凱一臉得意地說道:

“啊,不好意思啊,失手失手。你這玉佩也太差了吧,就麽一點就碎了。我可是隨意的一揮。”

按著肖家的規矩,他不能找肖澤玉打架,但是,這樣程度的小劍光並不算什麽,就是直對著人打,也是無傷大雅的一道劍光罷了,如果是掃在帶著防護的衣物的話,還劃不出痕跡呢,這樣的劍光算不是上是攻擊。

肖詩凱就是看準了結緣玉來打的,這幾天一直在觀察著肖澤玉,發現他特別寶貝著那塊玉,就想著,如果把這玉摔或是打,會不會激得肖澤玉和他打一場呢。只是他沒有想到這玉這麽脆,一點劍光就成了玉粉。

箭在弦上,不得不發。只要能與肖澤玉打一場,他就一定能贏過肖澤玉,就不會再有人一直拿他們來一起比較。

他只想著要好好的把肖澤玉比下去,卻沒有看到肖澤玉眼中閃過的一絲怒火。

他之前就看到結緣玉似乎裂開,都沒想著要如何補救時,就被肖詩凱的劍光刺成了玉粉,再風一吹,玉粉都散了大半。

緩緩地擡起頭,看向肖詩凱。

“你說過是要打一場是嗎?那就打吧。”肖澤玉說道。

肖詩凱一喜,果然是可以激怒他,此刻正是肖家小輩們練完劍後的休息時間,這裏這麽多人可以見證……

他的劍明明是撥出來的,還沒有任何反應,此刻脖子上已經架了一把劍了?

“就你這樣?”肖澤玉冷冷的偏頭,帶著絲絲的嘲諷。

“你就只會偷襲嗎?”肖詩凱惱羞成怒的說著。

收起劍,肖澤玉淡漠的回道:

“可以重新再來。”

“可以。”肖詩凱鬥志昂揚地揮動著手中的長劍。

下一刻就被打了,被肖澤玉用劍打的,與劍術無關,就是那種棍的打法,關鍵是肖澤玉的速度還很快,快得讓肖詩凱完全沒有辦法反應過來時,就被打了幾十次,殺傷力不大,但侮辱性極強。

肖詩凱想要躲都沒有辦法躲開,肖澤玉如影隨形的跟著他一直在打,招招打在他的身上。如果真的要用一個形容詞來形容的話,大概就是棒打不孝子的畫面了。

“夠了,肖澤玉你這個混蛋。”肖詩凱被打得急了,金丹期的威壓瞬間發出。

旁邊看熱鬧的弟子驚呼,在肖家打架可以,但是必須是要收起靈力,用劍術才是最主要的,用靈力或是威壓,其實就是很丟臉的事情,這其實已經是輸了。

然後更可怕的是,肖澤玉在金丹的威壓之下,只是遲滯了半步,手腕一轉一抖,鳳粹劍如靈蛇般的抽向肖詩凱的膝蓋後的窩處。

這一打下去,打中麻筋的肖詩凱一只腳跪了下去。失去平衡的同時,又讓肖澤玉的劍抵在了脖子上。

“承認!”

“……”肖詩凱咬牙,卻沒說出不認的話,技不如人,他在使用威壓的時候其實就算是輸了,這次真的是丟人丟到家了。

此刻的肖詩凱臉上燥熱不已,都不想看旁邊的人的表情。

在肖詩凱打算安靜的做一個美男子之後,那邊肖澤玉卻不幹了,每天的午休時間就成了他去挑戰肖詩凱的時間。他是築基期,而肖詩凱是金丹期,沒有理由拒絕肖澤玉的挑戰。

而每次都是把肖詩凱打得全身是傷痕,才會結束這場比試。肖澤玉的速度太快,哪怕肖詩凱怎麽想還擊都是能打得到他。

每天如此的打,誰都受不了,肖詩凱明白肖澤玉在報覆自己打碎了他那塊玉佩。但卻沒有辦法,自己一個金丹修為都打不過一個築基期的,說出去都丟人。更何況雙方都是沒有使用靈力的,那次之後,他也沒有用靈力,用過一次已經是很丟臉的了。

事實上,他已經丟完人了之後才從父親口中得知,肖澤玉都挑戰十大長老成功的人。

肖家一眾弟子們就每天看著肖詩凱被打,是真被打,單方面被揍的那種。心中不由的對肖二公子有了種,千萬不能惹這位的想法。

可沒過多久,肖家一年一度的劍碑領悟劍法的時間到了,肖家的長輩和小輩都會到劍碑前來,劍碑總是能挑到有緣者,讓他領悟出劍術或是相關的技能。

只是這次就有點不一樣了,往常的領悟劍法都是劍碑發出淡淡的光芒籠罩著眾弟子,但這一次,劍碑在所有人的面前,不斷的發光,原來黝黑的石壁上泛著螢白的光。光中還慢慢的出現一行行的字。

鎮守者的生平和經歷。

劍碑極大,大家都是修士,修士的眼神極好,一眼掃過就可以看到最下面的最新鎮守者——肖澤玉。以及他的生平。

族老們石化了,長老們驚了,因為關於肖澤玉,居然寫得最詳細。還包括十二歲的那次事件,都清清楚楚的羅列出,讚成和反對的族老們。

弟子們呆住了,不由自主的看向肖澤玉,最為年輕的鎮守者啊!難怪能把肖詩凱打得這麽慘。相比於其他人的想法,肖澤玉的想法剛簡單多了。他看著劍碑的字是一點點地浮現的,不由的想像著那位劍靈,兢兢業業地在刻著字,差點笑出聲來。

當所有的字跡都看完時,七族老的臉黑了。

肖詩凱一臉絕望地看向劍碑,所以說他這十五天被打的真不冤,是吧?

這日,鳳鳴城迎來了一批暗中來訪的客人。身為鎮守者的肖澤玉自然是知道來人的,也知道這次來客的意圖。

既然是暗中來,又要代表著誠意,三大世家過來的是各家的家主,大門派們也派出了代表。而落星島的那位胡株更是親自前來,畢竟是由她來占蔔。

這次會來到鳳鳴城,是因為落星島的胡株說了要聚集眾星之力,占蔔出如何能去掉仙尊的大氣運,仙尊的大氣運才是他們對付仙尊宮最大的阻礙。

而鳳鳴城是最佳的占星之地。

此次占星並沒有大張旗鼓的公開,肖家就只有大族老,及家主,最後外加肖澤玉這位鎮守者過來。

胡株一臉嚴肅地說道:

“這次的占星是借著鳳鳴城的地勢和五行八卦之力,擺好陣盤後,每個人都站在自己的方位不能動。否則老身會被法入反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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