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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百零四章 所以說,莫華亭被陷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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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桃花種植的法子,衛月舞並不懂!

但她卻能敏銳的感應到這個叫梨姑姑的女子,也在仔細的觀察著自己。

但每每自己看過去的時候,這位今夜模糊了歲月的女子都是一臉溫柔的笑意,看向自己,舉止更是不卑不亢,甚至還有種淡薄的感覺。

很奇妙的感覺。

她在關註自己,而且一直很關註自己,雖然這種打量幾乎是看不到痕跡,但衛月舞還是發現了。

“父親,母親的屋子打開了?”衛月舞忽然看到前面正屋的後窗開著,不由詫異的問道。

之前雖然有時候也會通風,但基本上就只是稍稍開一下屋門而已,而不是把後面的窗戶大開。

“梨姑姑說,你娘親的屋子如果關的久了,會有黴味,特別是現在的這種天氣。”衛洛文偏過頭看了一下,笑著解釋道。

衛月舞的眼眸一深。

話雖然說的有理,但自己父親何曾這麽聽得進人勸了,更何況這還是娘親的屋子!

衛月舞在華陽侯呆的時候並不長,稍稍和衛洛文說了幾句話,便走了。

衛洛文舍不得衛月舞,原想留飯的,但衛月舞含蓄的告訴他,自己並不願意和那個長的象衛艷的女子多接觸。

但太夫人的意思卻是想讓自己承認她華陽侯府二小姐的身份。

聽衛月舞這麽一說,衛洛文自然也不樂意了,他看那個女子也不順眼的很。

莫名其妙冒出來的女子,自己查的時候,居然還一時查不到,至於說她夫家是誰,二弟說也是身家清白的人家,卻並沒有說出是誰。

至於自己母親,也不知道是怎麽回事,居然說一見投緣,立時就要把人認下。

原想著只要老太太高興就行,左不過是華陽侯府貼送一幅嫁妝,倒也不算什麽,況且這也是後院之後,所以衛洛文只讓塗氏稍稍留心一些就是,倒也沒太上心。

哪料想居然還逼到自己女兒頭上了。

太夫人自己在府裏折騰折騰就是了。

想到那個女子現在很得太夫人的寵愛,衛洛文覺得頭大,所以也覺得衛月舞還是早早的回去吧,也免得一會又弄出什麽事來。

衛月舞的馬車離開的時候,看到華陽侯府門前的人居然還不少,依然圍著許多人,雖然不敢靠的過近,但是遠遠的指指點點。

“主子,他們怎麽還不走?”金鈴放下手中的窗簾,皺著眉頭問道。

“華陽侯府莫名其妙的多了這麽一位姨娘,而且還是跟青樓女子起爭執的,大家都好奇這跟青樓女子有了牽扯的人是誰!”衛月舞微微一笑,慢條斯理的道,“不管是父親還是二叔,甚至是三叔的名聲一向都很好,大哥的名聲更不用說了。”

名聲一向很好的華陽侯府,居然出了這樣的事,好奇的人不少,但其間或者來探消息的人也不少吧!

看熱鬧的縱然沒什麽組織性,但那些來探消息的可就是有有計劃的不讓人群散開了。

華陽侯做為鎮守邊境的大將軍,再加上現在一文一武兩兄弟,可謂是聖眷正隆,嫉妒華陽侯府的人不在少數,如果能有機會彈劾華陽侯府,還是有許多人願意做的。

“是有人想借此生事?”金鈴想了想,道,“會不會牽連到主子?”

“會!”衛月舞肯定的點了點頭,水眸中閃過一絲幽冷和狠辣……

馬車回到燕國公府,衛月舞掀開馬車的車簾,意外的看到燕懷涇。

看燕懷涇的樣子,正要出外,那輛華美寬大的馬車就停在一邊,燕懷涇原本已經舉步要上馬車了,看到衛月舞的馬車過來,特意走到衛月舞的馬車而前。

衛月舞一出來,他便伸出手,極自然的給衛月舞搭了一把手。

下人早已放了小幾子在馬車下,衛月舞搭著他的手,踩著小幾子下了馬車。

“要出去?”站定之後,衛月舞看了看燕懷涇,柔聲道。

“要去宮裏一趟,舞兒要不要一起走一趟?”燕懷涇笑的瀲灩,俊美的唇角一勾,頗有幾分悠然,倒是沒有急著趕往宮裏去的意思。

手還拉著衛月舞的手,緩步往一邊的小徑走去,那個方向正是燕王府花園的方向。

見燕懷涇帶著衛月舞往小徑走去,幾個丫環和內侍設趣的遠遠跟著。

“這個時候怎麽會突然要進宮?”衛月舞揚起美眸,柔和的問道。

“莫華亭的事情!”燕懷涇淺淺一笑,神色慵懶之極。

衛月舞的心頭卻是驀的一跳:“是今天的事嗎?那派那個婆子的人嗎?”

之前她讓燕風,燕楊處理的這事,並且讓他們把結果直接報給燕懷涇,想來應當是這件事,雖然心裏有些猜疑,但也沒想到居然還要報到宮裏去。

“那個婆子是莫華亭的人派來的,燕風他們進去的時候,人已經死了,沒有證據說是他讓人做的!”

燕懷涇懶洋洋的道,眸色溫雅而平和。

“那怎麽還要進宮?”衛月舞楞了一下,斂眉神思起來。

“這沒有證據,當然也是能制造證據的,莫華亭做的確滴水不漏,好象一點證據也沒,婆子死了,沒有人指證什麽,他的人也早早的離開了,不留下半點痕跡,手法熟練,如果不是我早早的讓人盯著這一片,還真發現不了那個侍衛!”

燕懷涇接著話題,不慌不忙的道。

“那個侍衛被你抓住了?”衛月舞驚訝的瞪大水眸道。

“抓是抓住了,但也已經開口說不了話了!”燕懷涇嘆了口氣,狀似苦惱的道,“居然還咬舌自盡了,現在命雖然救了回來,但卻不能開口說話,倒真是一件麻煩事!”

“手寫字?”衛月舞想了想,提醒道。

“據說不會寫字!”燕懷涇道。

所以說,既便抓住了人,也不能指證莫華亭。

這樣的行事,跟當初自己進京途中一樣,滴水不漏,莫華亭的為人果然可怕。

“就沒辦法指證他了嗎?”

“有,既然他什麽也不能說,那也有不能說的好處!”燕懷涇意態瀟灑的道,“我讓人給那個院子裏扔了一套莫華亭的侍衛的衣裳。”

衛月舞無語的看著燕懷涇那張極具欺騙性的俊臉,所以說這要再賊贓陷害了。

但又因為這個侍衛什麽也不能說,什麽也不能表達出來,這事就成了理所當然的事情了。

反正婆子已經死了,唯一的證據已經被殺了,剩下的就是公說公有理,婆說婆有理,就看誰說的更強勢一些,或者說皇上更相信誰說的了。

沒有證據,就偽照證據。

這還真是一個強盜理論,但是對上莫華亭,說不定還真的好用。

莫華亭暗中謀算非小,所做的事情,樁樁件件看起來都沒有證據,那種所謂的證人也幾乎是全死,這是莫華亭的長處 但現在卻成了莫華亭分辨不清的證據。

那個活著的侍衛,縱然什麽也說不了,但卻是一個活生生的證據。

用他自己的矛攻他自己的盾,卻不知道是矛利還是盾強……

“你現在去宮裏,是因為你抓住了莫華亭的人,所以宮裏皇上召你去問話!”雖然知道燕懷涇不會吃虧,但衛月舞想了想,還是頗有幾分不放心。

這事原本就是說不清楚的,如果是燕懷涇的人抓住了莫華亭的事,就相當於把燕懷涇扯到了這件事裏來,這對燕懷涇沒有好處。

諸侯之地的人怎麽可以插手這樣的事務,這算得上是京城世家的內務了吧!

“不是我的人抓的!”燕懷涇拉著衛月舞往邊上的一處亭子處走去,一會微微一笑道,“如果真的是我抓住的,或者需要的證據更多一些,京裏的人更相信莫華亭吧!”

“所以說……”衛月舞長長的眼睫撲閃了兩下,問道。

“自然是二皇子抓住的,二皇子之前也差一點喪命,或者就算是他沒事,我若出事,他也好不了,出了這樣的事,幾乎把我們兩個人都算計了,在自己的地盤被人算計了,而且還一玩所知,二皇子那裏正憋著火哪,一聽到我的消息,他就急忙跑來了。”

“所以說……這事是你通信給二皇子,然後二皇子派了人去抓住的,順便也發現了一些蛛絲馬跡?”衛月舞瞪大著美眸問道。

“是二皇子自己發現的!”燕懷涇一本正經的道,拉著衛月舞在一邊的圍欄處坐了下來,“總是二皇子這次吃了那麽大一個虧,到處找是誰陷害了他!”燕懷涇的眼眸微微的瞇了起來。

所以說發現了一些消息,二皇子立刻就下手了,想起那位一直以為處在陰暗中,自以為得計的二皇子,突然之間發現自己成為了別人的獵物,而且還差一點還丟了性命,這位陰暗的二皇子又豈肯罷休。

想明白這一點,衛月舞不由的一陣嫣然,的確以這位二皇子的性子,還真是睚眥必報的性子,怎麽也不會吃這麽一個啞巴虧的。

“那……事情鬧到了皇上那裏了?”看了看燕懷涇的舉止,衛月舞掩唇一笑,看起來這事跟二皇子之前的行刺的事扯到了一起來了,同樣因為沒有證據,所以這事現在還真的說不清楚了。

莫華亭想安然脫身,可沒那麽方便。

沒有證據,有時候對於雙方都一樣,各執一詞,但看接下來,皇上更認同的是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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