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26章 世界一【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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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26章 世界一【26】
淩一琳的執行力很強, 確定要親手做一個翡翠手鐲當做禮物送給孟九歌後，她就開始補習相關資料了。
同時為了保持禮物的驚喜感，淩一琳還特意和向箐商量了一下, 用去外地培訓的理由, 暫時離開三天。
因為是自家經紀人開的口，孟九歌也沒懷疑，只是在開車送淩一琳到機場門口的時候，給了她一個長達二十秒的擁抱。
“小一老師, 要是培訓期間有人讓你看不順眼了, 你不要忍著, 直接告訴我，我會幫你出頭的。”孟九歌的語氣雖然委婉，但話語中幫淩一琳撐腰的意圖已經非常明顯了。
“好，我記住了。”淩一琳很享受來自孟九歌的關心, 在撒手前還輕輕用鼻尖蹭了蹭她的頸窩。“我很快就會回來的。”
“嗯，我會匯報練劍進度的, 到時候小一老師記得批改我提交的作業啊。”孟九歌笑著說道。
原本孟九歌是想要送淩一琳登機的, 但礙於她是知名度頗高的公眾人物，要是被粉絲認出來或者被狗仔拍到什麽的話，反而會給淩一琳添麻煩。
所以孟九歌只能坐在駕駛位上目送淩一琳離開, 最後在被機場安保驅趕前, 踩油門離開。
小一一走就是三天, 還怪不習慣的呢。
-
淩一琳飛的是靠近邊境的城市, 因為其旅游業特別發達的關系, 往來的航班也格外多。
從飛機上下來後, 淩一琳就在接機的人群中看到了向箐介紹的中間人，據說已經深耕翡翠行業二十年的秋燕。
“淩小姐, 這裏。”秋燕幾乎是一眼就從人群中認出了淩一琳。
這很正常，淩一琳的身高本在女性中算是出挑的，加上她身上有不同常人的氣質，足夠提前交換過照片的秋燕認出她了。
“秋燕老師。”淩一琳走過去，禮貌地打著招呼。
“我虛長你幾歲，要是不介意的話，喊我一聲秋姐就行。”秋燕笑瞇瞇地說道，友好地伸出了手。
秋燕深耕翡翠行業二十年是真的，不過她從十五歲開始就深耕了，目前也就是三十五歲。
“秋姐，朋友們都喊我小一。”淩一琳虛虛握了一下秋燕的手。
秋燕是少數民族混血，五官挺拔英氣，只是在身高方面略顯不足，才堪堪一米六，和淩一琳對視的時候需要仰著頭。
“你的需求我已經了解了，不過對於沒有接觸過翡翠的人來說，直接買原石的風險太大了。”坐上車後，秋燕還試圖勸一勸。
秋燕：“小一你應該也聽過那句話吧？賭石是一刀窮一刀富，如果不幸買了只有表層表現的石頭，就算你是花幾十萬的石頭，最後也可能一萬塊錢的本都回不來。”
淩一琳很認真地聽完了秋燕的勸告，然後堅持己見，“秋姐，我知道。不過我還是想要試一試，麻煩秋姐幫我牽個線。”
玩翡翠也是有圈子的，如果一個人來的話，多半會被那些賣石頭的人當做是外地來的游客。把按照公斤出售的劣質石頭，當做了不得的寶貝賣給你。
這種事情已經屢見不鮮了，所以淩一琳才提前和這位秋姐打好了關系，讓她幫自己節約了許多時間。
客人堅持要搏一搏，秋燕也不再多勸說。
兩人一起在飯店吃完飯後，秋燕就領著淩一琳去了一個業內規模比較大的原石出售點。
“這裏都是緬甸轉運過來的石頭，你要是想試試手，可以去公斤料裏面挑一塊試試看，一斤打個三四百，不大的石頭也就千把塊。”秋燕介紹道，指了指被放在外面的石頭。
“室內這邊是全賭料，不同的場口都混在一起了。你喜歡高貨的話，可以試一試木那場口的，那邊的翡翠品質高，搏成功就是單車變跑車，可以翻幾十倍呢。”
秋燕帶著淩一琳又往裏面進了一層：“這邊是開窗的料子，每一塊價格都要和貨主慢慢磨。風險相對低一點，但是運氣好也可以翻個幾倍。”
“這邊就是切開的石頭和片料了，利潤空間比較小。就看你的設計創意和對石頭的理解了，求穩可以選擇這裏的片料，比購買成品劃算一點。你想要手鐲的話，也可以親手制作。”
按照秋燕的意思，幾十萬完全可以在片料中選出一個不錯的翡翠手鐲了。滿綠雖然做不到，但完全可以選一個不錯的普通飄花翡翠。
最重要的是，品質好的翡翠手鐲是保值的，說不定買回去戴個幾年，回頭賣的時候還能小賺一筆。
淩一琳認真地聽著，但她還是老一套，認真聽就只是認真聽而已，最後的選擇依舊是全賭翡翠。
秋燕臉上的笑容帶著一絲無奈，覺得這位小一同學和自家好友說的一點都不一樣。
她那裏是沖著幾萬塊的掛墜來的，這擺明了就是要壓上全部身價搏一搏啊！
秋燕小小地心累了一下，自認為已經完成勸說任務後，就幹脆給淩一琳打下手了。
在全賭料子上，秋燕沒提供太多的建議，只是把帶著的強力手電筒塞給了淩一琳，順便根據原石的皮殼表現，鑒定一下是哪個礦場出來的。
淩一琳挑石頭的時候很認真，她沒有選擇透視內部構造，而是保留了一分賭的微妙，全憑上手的感覺來挑選。
這樣左摸摸右看看了大半個小時後，淩一琳看中了一塊大概十多斤重的翡翠。
“秋姐，麻煩你幫我談一談價格。”淩一琳雙手拿起了翡翠掂了掂。
秋燕觀察了一下皮殼，然後又用手電筒打著照了一圈，“這是皮殼比較厚的全賭料，你預算上限是多少？”
淩一琳利落給出了答案：“八十六萬。”
這個金額是刨除幾千零頭以後，淩一琳擁有的全部錢款。
秋燕思考片刻，從淩一琳手裏把石頭接了過來，“這個價拿下沒什麽問題，我去和貨主磨一磨，盡量壓一下價格。”
“那就拜托秋姐了。”淩一琳也很懂事，並沒有跟進去，而是坐在外面的客廳喝茶。
如今已經是十二月了，在海市這個出門時都需要穿厚外套了。但在這個城市，白天的氣溫還有十多度，對淩一琳來說，T恤加上一件夾克就能在室外吹風了。
坐下沒一會，就有其他中間商帶著明顯游客打扮的人進來。
中間人一開口就是極其誇張的吹噓，說自己去公盤上競標什麽的，標王價值多少億，結果切開以後是帝王裂，種水也拉胯。
最後幾個億標回來的大石頭，只盤出了幾百萬的貨，虧得傾家蕩產。
“幾位是新手，不如從外面石頭裏面挑一挑。我和你們都是實話實說的，這些石頭是品質表現稍微差一點的，便宜一點的幾千，貴一點的也就幾萬。”
“運氣差也就虧點小錢，要是開出冰種翡翠的話，就可以換一輛車了！比較適合新手來碰碰運氣的。”
“我就見過一起運氣好的，在裏面開出了滿綠的石頭，直接賣了一百多萬！”
中間人說話一套一套的，把跟過來的游客哄得一楞一楞的，讓五個人的臉上都露出了意動的神色。
敢跟過來的人，兜裏都是有點小錢的。十幾萬幾十萬或許不會一口氣拿出來，但是幾千塊和小萬他們還是願意搏一搏的。
【主人，這個中間人帶他們去看的就是秋燕口中的公斤料。】
【秋燕給主人的報價是三到四百一公斤，這個中間人直接翻倍了，報一千一公斤，還真是心黑啊。】
“那就表明秋燕是個靠譜的中間人，向箐推薦的很靠譜。”淩一琳一邊喝茶一邊看著，完全是局外人的姿態，一點出手的想法都沒有。
五位游客有模有樣地拿著手電筒看石頭，不過五分鐘的時間，就各自選好了心儀的石頭。
就在他們打算稱重付錢的時候，五人中年紀最小的女生，註意到了在喝茶的淩一琳。
“請問一下，你是小一老師嗎？”女生捧著石頭靠近，面露期待地看著淩一琳。
“嗯？”淩一琳有些驚訝，怎麽又有人認出自己來了，她都快三個月沒露面了，竟然還有人記得她。
哦，也不算徹底沒有露面，偶爾孟九歌發動態的時候，會在九宮格裏面加上一張兩人的合照。
放在九宮格最中間的那種！
“你好，我是淩一琳。”淩一琳頷首，算是打了招呼。
“小一老師，你還記得我嗎？兩個月前我還和小一老師你通過電話呢！當時你和孟九歌在一起，我朋友還幫我問孟老師要了簽名！”女生激動地說道。
上次是她好友偶遇偶像，這次好運終於降臨到自己身上了！真是風水輪流轉！
有了提示後，淩一琳也想起來了那天的事情，臉上出現了一抹淡淡的笑意，“是你啊，我記得你。”
“小一老師在這裏的話，孟老師是不是也在啊，兩位老師可以給我一個to簽嗎？”女生問道，眼中的期待越發明顯。
淩一琳摸了摸鼻子，“可能要讓你失望了，我是一個人來的，來這裏買一樣東西就回去。”
“孟老師沒和小一老師一起啊。”女生稍顯失望，小聲嘀咕了一句，“難道我磕的cp不是真的？”
女生後面那句話很輕，正常情況下是只有她一個人可以聽到的。
不過淩一琳並不是正常人就是了，所以那句話一字不落地落入了她的耳中，讓她臉上的表情有了一些變化。
“這是你選的翡翠原石？”淩一琳主動問道。
出於某個原因，淩一琳在面對對於cp粉，一向是更為耐心和寬容。
“對，來都來了，我想要開一塊試試運氣，說不定就發財呢。”女生樂呵呵地說道，之前的低落瞬間消失，露出了整齊的六顆牙齒，“小一老師要試試看嗎？運氣好可以開出很好的翡翠呢！”
“我已經選好了，我的中間人正在幫我和貨物談價格呢。”淩一琳說著上手摸了摸石頭，“這塊石頭給我的感覺不太好，要不要換一個？”
女生眨了眨眼，“誒，那小一老師幫我參謀一下？”
“可以。”淩一琳起身和女生一起去到了公斤料的區域，上手摸了十塊後，按照感覺挑出了一塊相對喜歡的。
淩一琳把手上六公斤左右的石頭遞給了女生，“這個吧，這塊石頭給我的感覺好一點。”
女生是個聽勸的，很快就把原來的石頭換成了淩一琳挑的那個，接著就是簽名合照一條龍。
中間人在淩一琳幫忙挑石頭的時候還緊張了一下，擔心自己過高報高的價格會被戳穿。
發現最後淩一琳只是讓自己帶來的肥羊換了一塊料子後，中間人懸著的心又放下來了。
作為識貨的人，中間人非常清楚這些翡翠都開不出什麽好東西，所以以現場不能切石頭的理由，在游客掏完錢後，就把人給帶走了。
“小一老師，我會一直支持你和孟老師的。”女生在離開前特意跑回來說了一句後，才和同行人離開。
淩一琳站起來朝著她揮了揮手，全程保持了得體的形象。
【主人，我偷偷查探過了，你選的那塊石頭是個不錯的豆種。裏面沒有什麽裂，切開隨便賣個幾萬不是問題。】
“嗯。”淩一琳應了一聲，又重新坐下喝茶了。
在又一波游客被帶過來後，秋燕帶著拎著一個布袋子出來，臉上帶著喜色。
“小一，談好了，這個數。”秋燕伸出了五根手指。
“五十萬？”淩一琳挑眉。
秋燕笑瞇瞇點頭，“嗯，你這邊方便一次性支付那麽多嗎？不行的話，我可以先墊一下。”
“可以，秋姐把賬號發給我就行了。”淩一琳接過了布袋子。
低預算完成購物需求後，淩一琳就拎著布袋子跟著秋燕上車，回到了她的店面內準備切石頭。
淩一琳是奔著開出手鐲來了，所以也沒有折騰什麽開窗不開窗的，直接選了一個能看出深裂的地方，從中間把石頭給切開了。
機器運作了差不多半個小時才消停下來，在油鋸蓋揭開的那一刻，大量的灰塵跟著飄了出來，緊隨其後的就是泛著熒光的翡翠切面。
“我靠，冰種，還有飄花，這是大漲啊！”秋燕忍不住爆了一句粗口，立刻把切下來的那一小塊翡翠拿了起來，帶燈就觀察了起來。
“飄的是藍花，內裂幾乎沒有，這個厚度，估計可以出三個手鐲！貨頭還可以出高品質蛋面！”秋燕有些語無倫次。
她也是老翡翠人了，開過的石頭早就超過百數奔著千數去了，這種品質的翡翠她也不是沒有開過。
但是在全賭料裏面開到這種沒有裂的高品質翡翠，她還真的是頭一回，這是以小博大大大啊！
“小一老師，我確定一下你的需求，你只想要一個五十五圈口的翡翠對吧？”秋燕的手緊緊抓著料子，看淩一琳眼神就和看財神一樣。
“嗯……”淩一琳思考了一會，“或許我會要兩個？”
好事成雙，如果可以做兩個翡翠的話，一只手一個戴著會不會更好？
“哦，小一老師，翡翠一般戴在左手就可以，雙手都戴著不方便行動。”秋燕嚴肅地說道，“如果小一老師想要更有誠意的話，可以送一套啊，一條手鐲、一枚高冰戒指、一個平安扣這樣。”
“如果還不夠的話，可以打一串珠子，珠子磕磕碰碰也沒什麽大事，戴著幹點什麽都行。”秋燕努力出主意。
淩一琳臨時惡補的翡翠知識有限，在秋燕的勸說下，就打算來上這樣一套。
蛋面是高冰的鴿子蛋，手鐲是五十五圈口的，選用了最好的飄花部分。至於平安扣就更簡單了，用壓下來的鐲心做一個大平安扣就行了。
因為淩一琳選了做厚裝手鐲的關系，鐲心可以一剖為二做兩個非常完美的大平安扣。
“這不是正好嘛，小一你送給孟老師一個，你自己帶一個，還有心心相印的好兆頭呢。”秋燕樂呵呵地說道。
秋燕見過了形形色色的顧客，在看到淩一琳只追求手鐲最好看，而不是材料價值最大化後，就猜到了她的小心思。
什麽淩一琳和孟九歌只是普通朋友，這種話秋燕是絕對不會相信的。
要知道這是一整套加起來價值過千萬的翡翠！如果不是愛慘了對方，怎麽可能願意送出去了！
如果換做秋燕本人的話，她覺得自己就是愛慘了對方，估計也做不到那麽大方，最多就是摳摳搜搜給出一枚一分為二的平安扣。
什麽？你問手鐲送給誰？當然是賣給富婆，賺多多的小錢錢了！
手鐲的制作過程雖然快，但聽到淩一琳要親磨拋光後，秋雨還忍不住全程跟著，生怕對方一個手抖，讓價值七百多萬的高冰飄花翡翠給磨壞了。
淩一琳本人倒是沒什麽感覺，畢竟那塊石頭可以切出來三條手鐲，算起來自己是可以手抖兩次的呢！
當然，意外是不可能發生的，淩一琳憑著極強的學習能力，順利打磨拋光好了自己要送出去的禮物。
至於其他的幾個散件，因為時間關系，秋燕拜托了店內的老師傅制作。
“秋姐，我可以在手鐲裏面刻字嗎？”淩一琳把玩著手鐲，發自內心地問道。
秋燕：……
“我不建議這樣做，高品質的手鐲是硬通貨，但要是刻字的話，性質就太過私人了，在其他人看來，價值方面就會打折扣了。”秋燕溫婉地說道。
手鐲誰都喜歡，但是刻上名字後，估計七百萬的手鐲就只能賣兩三百萬了。
“這個不重要，九歌不會把我送給她的手鐲賣掉的。”淩一琳說道，一幅地主家的孩子不差錢。
秋燕心在滴血，只能絞盡腦汁換一個角度建議，“可是刻字的話，會破壞手鐲完美的結構，很容易斷裂，不方便保存呢。”
“翡翠是可以流傳下去的物件，有長長久久、圓圓滿滿的美好寓意，如果刻字的話，會導致翡翠不圓滿。”秋燕的語氣異常誠懇。
聽到會不圓滿後，淩一琳立刻聽勸，“秋姐說的是，手鐲還是圓圓滿滿的好。”
“小一如果想要刻字的話，可以考慮在鑲嵌下功夫。蛋面鑲嵌在戒托上，到時候可以在戒托上面刻上名字。”秋燕腦袋轉得飛快。
橫豎翡翠一般都是鑲鉑金的，不喜歡了直接融了重新來就行了，別說刻字了，刻朵花上去也行！
折騰了整整兩天一夜後，淩一琳帶著滿意的成品完成了此次邊境城市之旅。
最後帶回去的成品不僅僅是之前說好的那一套，淩一琳秉承著我都要的想法，還多加工出了三塊品質極佳的無事牌出來。
至於剩下一半左右的邊角料，淩一琳以友情價出手給了秋燕，算是感謝她的付出。
【主人，高品質的翡翠真的好值錢哦，剩下的邊角料竟然還可以賣到八百萬。】小七忍不住感嘆道。
【到時候主人要是缺錢了，直接來切翡翠就是了，一切一個超級加倍。】
淩一琳不置可否，都說神仙難斷寸玉，如果自己每次來都開出高品質的翡翠，估計來上三次以後，就會有數不清的人想要讓自己永遠留下來了。
再者，翡翠被自己當做禮物送出去一次就行了，第二次就沒有什麽驚喜了，得換一樣才對。
-
在淩一琳看來不起眼的邊角料，在秋燕看來可是紮紮實實的好東西，八百萬超值的好不好！
因為剩下的材料還可以出兩條高品質手鐲、四個平安扣、高品質蛋面多多、隨形掛件多多！
其中兩條手鐲就可以輕輕松松賣個一千萬了，其餘的邊角料都是純血賺！
平覆下激動的內心後，秋燕沒忍住一個電話飛給了向箐。
“向箐，好姐妹，你什麽時候來我這裏，我請你吃大餐！”秋燕開心到吹口哨，“不管是美女還是帥哥，我都給你安排！”
“……”向箐；“你受什麽刺激了？彩票中五百萬了？”
“哈哈哈，雖然不是，但也差不多了，我大賺了一筆，順利的話，明年我都可以躺平了。”秋燕的嘴角瘋狂上揚。
向箐捏了捏眉心，“行了，我知道你賺大錢了。我介紹過去的人，你好好接待了沒有？那可是自己人，別坑她。”
“當然了，那可是我的財神爺，我當然好好接待了。”秋燕說道，分享欲忍不住冒了出來。
“嗯？財神爺？”向箐抓住了關鍵詞，“你不會把小一當做肥羊宰了吧？她不是說過，讓你低價給她嗎？”
好在秋燕及時想起了淩一琳還沒把禮物送出去，這個時候還需要保持神秘。
秋燕：“我可不是那種人，反正小一是我的財神爺就是了。其他的我就不多說了，時候到了你就知道了。”
向箐一頭霧水結束了通話，看到秋燕還反過來給自己發了一個紅包後，臉上不解的神色就更加明顯了。
淩一琳這一趟是幹什麽去了，怎麽能讓出了名的摳門好友主動給自己發紅包呢？
該不會是沒挑好東西，變相幫自己的同學清理庫存了吧？
-
淩一琳還不知道自己精心準備的禮物差點就洩密了，得知孟九歌會開車來接自己後，她下飛機的動作不要太快。
雖然是在出差的三天裏，淩一琳每天都可以通過視頻了解到孟九歌的情況，兩人還會聊上一會兒天。
但這一點都不影響淩一琳想念對方，在看到孟九歌拿著花束出現在接機人群中，淩一琳恨不得變個翅膀出來飛過去。
裝著價值過千萬翡翠的行李箱被淩一琳拋棄，因為她想要用兩只手抱住帶著一束花來接她的孟九歌。
“九歌，我回來了。”淩一琳張開手，抱了孟九歌一個滿懷。
“歡迎回來~”孟九歌笑著說道，“這花是我在等你的時候順手買的，是真花，到時候可以插在你房間的花瓶上。”
“好！”淩一琳一口應下，接過花後，直接揣在了自己的兜裏。
沒辦法，淩一琳的手只有兩只，一只手要行李箱，還有另外一只手要用來和孟九歌牽手，已經騰不出手來拿花了。
“對了，牛導今天聯系過我，後天要去拍定妝照了，元旦會公開選角消息。”孟九歌一點都不覺得自己和淩一琳手牽手有什麽問題，還在交代自己的行程安排。
“到時候我和九歌你一起去。”淩一琳應道，“具體的時間是幾點？”
“要換好幾套妝容，早上八點就要到現場開始化妝做準備了。”孟九歌皺了皺鼻子，“路上需要大半個小時，七點一定要起床，不然就會遲到。”
“明白了，要是我七點沒看到你出來，就去你房間把你喊醒。”淩一琳流暢地接話。
孟九歌輕哼一聲，“在工作上我可是很用心的，說不定不需要你喊我起床。”
“那就在後天早上見分曉吧。”淩一琳笑瞇瞇地說道，握緊了身邊人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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淩一琳的執行力很強, 確定要親手做一個翡翠手鐲當做禮物送給孟九歌後，她就開始補習相關資料了。
同時為了保持禮物的驚喜感，淩一琳還特意和向箐商量了一下, 用去外地培訓的理由, 暫時離開三天。
因為是自家經紀人開的口，孟九歌也沒懷疑，只是在開車送淩一琳到機場門口的時候，給了她一個長達二十秒的擁抱。
“小一老師, 要是培訓期間有人讓你看不順眼了, 你不要忍著, 直接告訴我，我會幫你出頭的。”孟九歌的語氣雖然委婉，但話語中幫淩一琳撐腰的意圖已經非常明顯了。
“好，我記住了。”淩一琳很享受來自孟九歌的關心, 在撒手前還輕輕用鼻尖蹭了蹭她的頸窩。“我很快就會回來的。”
“嗯，我會匯報練劍進度的, 到時候小一老師記得批改我提交的作業啊。”孟九歌笑著說道。
原本孟九歌是想要送淩一琳登機的, 但礙於她是知名度頗高的公眾人物，要是被粉絲認出來或者被狗仔拍到什麽的話，反而會給淩一琳添麻煩。
所以孟九歌只能坐在駕駛位上目送淩一琳離開, 最後在被機場安保驅趕前, 踩油門離開。
小一一走就是三天, 還怪不習慣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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淩一琳飛的是靠近邊境的城市, 因為其旅游業特別發達的關系, 往來的航班也格外多。
從飛機上下來後, 淩一琳就在接機的人群中看到了向箐介紹的中間人，據說已經深耕翡翠行業二十年的秋燕。
“淩小姐, 這裏。”秋燕幾乎是一眼就從人群中認出了淩一琳。
這很正常，淩一琳的身高本在女性中算是出挑的，加上她身上有不同常人的氣質，足夠提前交換過照片的秋燕認出她了。
“秋燕老師。”淩一琳走過去，禮貌地打著招呼。
“我虛長你幾歲，要是不介意的話，喊我一聲秋姐就行。”秋燕笑瞇瞇地說道，友好地伸出了手。
秋燕深耕翡翠行業二十年是真的，不過她從十五歲開始就深耕了，目前也就是三十五歲。
“秋姐，朋友們都喊我小一。”淩一琳虛虛握了一下秋燕的手。
秋燕是少數民族混血，五官挺拔英氣，只是在身高方面略顯不足，才堪堪一米六，和淩一琳對視的時候需要仰著頭。
“你的需求我已經了解了，不過對於沒有接觸過翡翠的人來說，直接買原石的風險太大了。”坐上車後，秋燕還試圖勸一勸。
秋燕：“小一你應該也聽過那句話吧？賭石是一刀窮一刀富，如果不幸買了只有表層表現的石頭，就算你是花幾十萬的石頭，最後也可能一萬塊錢的本都回不來。”
淩一琳很認真地聽完了秋燕的勸告，然後堅持己見，“秋姐，我知道。不過我還是想要試一試，麻煩秋姐幫我牽個線。”
玩翡翠也是有圈子的，如果一個人來的話，多半會被那些賣石頭的人當做是外地來的游客。把按照公斤出售的劣質石頭，當做了不得的寶貝賣給你。
這種事情已經屢見不鮮了，所以淩一琳才提前和這位秋姐打好了關系，讓她幫自己節約了許多時間。
客人堅持要搏一搏，秋燕也不再多勸說。
兩人一起在飯店吃完飯後，秋燕就領著淩一琳去了一個業內規模比較大的原石出售點。
“這裏都是緬甸轉運過來的石頭，你要是想試試手，可以去公斤料裏面挑一塊試試看，一斤打個三四百，不大的石頭也就千把塊。”秋燕介紹道，指了指被放在外面的石頭。
“室內這邊是全賭料，不同的場口都混在一起了。你喜歡高貨的話，可以試一試木那場口的，那邊的翡翠品質高，搏成功就是單車變跑車，可以翻幾十倍呢。”
秋燕帶著淩一琳又往裏面進了一層：“這邊是開窗的料子，每一塊價格都要和貨主慢慢磨。風險相對低一點，但是運氣好也可以翻個幾倍。”
“這邊就是切開的石頭和片料了，利潤空間比較小。就看你的設計創意和對石頭的理解了，求穩可以選擇這裏的片料，比購買成品劃算一點。你想要手鐲的話，也可以親手制作。”
按照秋燕的意思，幾十萬完全可以在片料中選出一個不錯的翡翠手鐲了。滿綠雖然做不到，但完全可以選一個不錯的普通飄花翡翠。
最重要的是，品質好的翡翠手鐲是保值的，說不定買回去戴個幾年，回頭賣的時候還能小賺一筆。
淩一琳認真地聽著，但她還是老一套，認真聽就只是認真聽而已，最後的選擇依舊是全賭翡翠。
秋燕臉上的笑容帶著一絲無奈，覺得這位小一同學和自家好友說的一點都不一樣。
她那裏是沖著幾萬塊的掛墜來的，這擺明了就是要壓上全部身價搏一搏啊！
秋燕小小地心累了一下，自認為已經完成勸說任務後，就幹脆給淩一琳打下手了。
在全賭料子上，秋燕沒提供太多的建議，只是把帶著的強力手電筒塞給了淩一琳，順便根據原石的皮殼表現，鑒定一下是哪個礦場出來的。
淩一琳挑石頭的時候很認真，她沒有選擇透視內部構造，而是保留了一分賭的微妙，全憑上手的感覺來挑選。
這樣左摸摸右看看了大半個小時後，淩一琳看中了一塊大概十多斤重的翡翠。
“秋姐，麻煩你幫我談一談價格。”淩一琳雙手拿起了翡翠掂了掂。
秋燕觀察了一下皮殼，然後又用手電筒打著照了一圈，“這是皮殼比較厚的全賭料，你預算上限是多少？”
淩一琳利落給出了答案：“八十六萬。”
這個金額是刨除幾千零頭以後，淩一琳擁有的全部錢款。
秋燕思考片刻，從淩一琳手裏把石頭接了過來，“這個價拿下沒什麽問題，我去和貨主磨一磨，盡量壓一下價格。”
“那就拜托秋姐了。”淩一琳也很懂事，並沒有跟進去，而是坐在外面的客廳喝茶。
如今已經是十二月了，在海市這個出門時都需要穿厚外套了。但在這個城市，白天的氣溫還有十多度，對淩一琳來說，T恤加上一件夾克就能在室外吹風了。
坐下沒一會，就有其他中間商帶著明顯游客打扮的人進來。
中間人一開口就是極其誇張的吹噓，說自己去公盤上競標什麽的，標王價值多少億，結果切開以後是帝王裂，種水也拉胯。
最後幾個億標回來的大石頭，只盤出了幾百萬的貨，虧得傾家蕩產。
“幾位是新手，不如從外面石頭裏面挑一挑。我和你們都是實話實說的，這些石頭是品質表現稍微差一點的，便宜一點的幾千，貴一點的也就幾萬。”
“運氣差也就虧點小錢，要是開出冰種翡翠的話，就可以換一輛車了！比較適合新手來碰碰運氣的。”
“我就見過一起運氣好的，在裏面開出了滿綠的石頭，直接賣了一百多萬！”
中間人說話一套一套的，把跟過來的游客哄得一楞一楞的，讓五個人的臉上都露出了意動的神色。
敢跟過來的人，兜裏都是有點小錢的。十幾萬幾十萬或許不會一口氣拿出來，但是幾千塊和小萬他們還是願意搏一搏的。
【主人，這個中間人帶他們去看的就是秋燕口中的公斤料。】
【秋燕給主人的報價是三到四百一公斤，這個中間人直接翻倍了，報一千一公斤，還真是心黑啊。】
“那就表明秋燕是個靠譜的中間人，向箐推薦的很靠譜。”淩一琳一邊喝茶一邊看著，完全是局外人的姿態，一點出手的想法都沒有。
五位游客有模有樣地拿著手電筒看石頭，不過五分鐘的時間，就各自選好了心儀的石頭。
就在他們打算稱重付錢的時候，五人中年紀最小的女生，註意到了在喝茶的淩一琳。
“請問一下，你是小一老師嗎？”女生捧著石頭靠近，面露期待地看著淩一琳。
“嗯？”淩一琳有些驚訝，怎麽又有人認出自己來了，她都快三個月沒露面了，竟然還有人記得她。
哦，也不算徹底沒有露面，偶爾孟九歌發動態的時候，會在九宮格裏面加上一張兩人的合照。
放在九宮格最中間的那種！
“你好，我是淩一琳。”淩一琳頷首，算是打了招呼。
“小一老師，你還記得我嗎？兩個月前我還和小一老師你通過電話呢！當時你和孟九歌在一起，我朋友還幫我問孟老師要了簽名！”女生激動地說道。
上次是她好友偶遇偶像，這次好運終於降臨到自己身上了！真是風水輪流轉！
有了提示後，淩一琳也想起來了那天的事情，臉上出現了一抹淡淡的笑意，“是你啊，我記得你。”
“小一老師在這裏的話，孟老師是不是也在啊，兩位老師可以給我一個to簽嗎？”女生問道，眼中的期待越發明顯。
淩一琳摸了摸鼻子，“可能要讓你失望了，我是一個人來的，來這裏買一樣東西就回去。”
“孟老師沒和小一老師一起啊。”女生稍顯失望，小聲嘀咕了一句，“難道我磕的cp不是真的？”
女生後面那句話很輕，正常情況下是只有她一個人可以聽到的。
不過淩一琳並不是正常人就是了，所以那句話一字不落地落入了她的耳中，讓她臉上的表情有了一些變化。
“這是你選的翡翠原石？”淩一琳主動問道。
出於某個原因，淩一琳在面對對於cp粉，一向是更為耐心和寬容。
“對，來都來了，我想要開一塊試試運氣，說不定就發財呢。”女生樂呵呵地說道，之前的低落瞬間消失，露出了整齊的六顆牙齒，“小一老師要試試看嗎？運氣好可以開出很好的翡翠呢！”
“我已經選好了，我的中間人正在幫我和貨物談價格呢。”淩一琳說著上手摸了摸石頭，“這塊石頭給我的感覺不太好，要不要換一個？”
女生眨了眨眼，“誒，那小一老師幫我參謀一下？”
“可以。”淩一琳起身和女生一起去到了公斤料的區域，上手摸了十塊後，按照感覺挑出了一塊相對喜歡的。
淩一琳把手上六公斤左右的石頭遞給了女生，“這個吧，這塊石頭給我的感覺好一點。”
女生是個聽勸的，很快就把原來的石頭換成了淩一琳挑的那個，接著就是簽名合照一條龍。
中間人在淩一琳幫忙挑石頭的時候還緊張了一下，擔心自己過高報高的價格會被戳穿。
發現最後淩一琳只是讓自己帶來的肥羊換了一塊料子後，中間人懸著的心又放下來了。
作為識貨的人，中間人非常清楚這些翡翠都開不出什麽好東西，所以以現場不能切石頭的理由，在游客掏完錢後，就把人給帶走了。
“小一老師，我會一直支持你和孟老師的。”女生在離開前特意跑回來說了一句後，才和同行人離開。
淩一琳站起來朝著她揮了揮手，全程保持了得體的形象。
【主人，我偷偷查探過了，你選的那塊石頭是個不錯的豆種。裏面沒有什麽裂，切開隨便賣個幾萬不是問題。】
“嗯。”淩一琳應了一聲，又重新坐下喝茶了。
在又一波游客被帶過來後，秋燕帶著拎著一個布袋子出來，臉上帶著喜色。
“小一，談好了，這個數。”秋燕伸出了五根手指。
“五十萬？”淩一琳挑眉。
秋燕笑瞇瞇點頭，“嗯，你這邊方便一次性支付那麽多嗎？不行的話，我可以先墊一下。”
“可以，秋姐把賬號發給我就行了。”淩一琳接過了布袋子。
低預算完成購物需求後，淩一琳就拎著布袋子跟著秋燕上車，回到了她的店面內準備切石頭。
淩一琳是奔著開出手鐲來了，所以也沒有折騰什麽開窗不開窗的，直接選了一個能看出深裂的地方，從中間把石頭給切開了。
機器運作了差不多半個小時才消停下來，在油鋸蓋揭開的那一刻，大量的灰塵跟著飄了出來，緊隨其後的就是泛著熒光的翡翠切面。
“我靠，冰種，還有飄花，這是大漲啊！”秋燕忍不住爆了一句粗口，立刻把切下來的那一小塊翡翠拿了起來，帶燈就觀察了起來。
“飄的是藍花，內裂幾乎沒有，這個厚度，估計可以出三個手鐲！貨頭還可以出高品質蛋面！”秋燕有些語無倫次。
她也是老翡翠人了，開過的石頭早就超過百數奔著千數去了，這種品質的翡翠她也不是沒有開過。
但是在全賭料裏面開到這種沒有裂的高品質翡翠，她還真的是頭一回，這是以小博大大大啊！
“小一老師，我確定一下你的需求，你只想要一個五十五圈口的翡翠對吧？”秋燕的手緊緊抓著料子，看淩一琳眼神就和看財神一樣。
“嗯……”淩一琳思考了一會，“或許我會要兩個？”
好事成雙，如果可以做兩個翡翠的話，一只手一個戴著會不會更好？
“哦，小一老師，翡翠一般戴在左手就可以，雙手都戴著不方便行動。”秋燕嚴肅地說道，“如果小一老師想要更有誠意的話，可以送一套啊，一條手鐲、一枚高冰戒指、一個平安扣這樣。”
“如果還不夠的話，可以打一串珠子，珠子磕磕碰碰也沒什麽大事，戴著幹點什麽都行。”秋燕努力出主意。
淩一琳臨時惡補的翡翠知識有限，在秋燕的勸說下，就打算來上這樣一套。
蛋面是高冰的鴿子蛋，手鐲是五十五圈口的，選用了最好的飄花部分。至於平安扣就更簡單了，用壓下來的鐲心做一個大平安扣就行了。
因為淩一琳選了做厚裝手鐲的關系，鐲心可以一剖為二做兩個非常完美的大平安扣。
“這不是正好嘛，小一你送給孟老師一個，你自己帶一個，還有心心相印的好兆頭呢。”秋燕樂呵呵地說道。
秋燕見過了形形色色的顧客，在看到淩一琳只追求手鐲最好看，而不是材料價值最大化後，就猜到了她的小心思。
什麽淩一琳和孟九歌只是普通朋友，這種話秋燕是絕對不會相信的。
要知道這是一整套加起來價值過千萬的翡翠！如果不是愛慘了對方，怎麽可能願意送出去了！
如果換做秋燕本人的話，她覺得自己就是愛慘了對方，估計也做不到那麽大方，最多就是摳摳搜搜給出一枚一分為二的平安扣。
什麽？你問手鐲送給誰？當然是賣給富婆，賺多多的小錢錢了！
手鐲的制作過程雖然快，但聽到淩一琳要親磨拋光後，秋雨還忍不住全程跟著，生怕對方一個手抖，讓價值七百多萬的高冰飄花翡翠給磨壞了。
淩一琳本人倒是沒什麽感覺，畢竟那塊石頭可以切出來三條手鐲，算起來自己是可以手抖兩次的呢！
當然，意外是不可能發生的，淩一琳憑著極強的學習能力，順利打磨拋光好了自己要送出去的禮物。
至於其他的幾個散件，因為時間關系，秋燕拜托了店內的老師傅制作。
“秋姐，我可以在手鐲裏面刻字嗎？”淩一琳把玩著手鐲，發自內心地問道。
秋燕：……
“我不建議這樣做，高品質的手鐲是硬通貨，但要是刻字的話，性質就太過私人了，在其他人看來，價值方面就會打折扣了。”秋燕溫婉地說道。
手鐲誰都喜歡，但是刻上名字後，估計七百萬的手鐲就只能賣兩三百萬了。
“這個不重要，九歌不會把我送給她的手鐲賣掉的。”淩一琳說道，一幅地主家的孩子不差錢。
秋燕心在滴血，只能絞盡腦汁換一個角度建議，“可是刻字的話，會破壞手鐲完美的結構，很容易斷裂，不方便保存呢。”
“翡翠是可以流傳下去的物件，有長長久久、圓圓滿滿的美好寓意，如果刻字的話，會導致翡翠不圓滿。”秋燕的語氣異常誠懇。
聽到會不圓滿後，淩一琳立刻聽勸，“秋姐說的是，手鐲還是圓圓滿滿的好。”
“小一如果想要刻字的話，可以考慮在鑲嵌下功夫。蛋面鑲嵌在戒托上，到時候可以在戒托上面刻上名字。”秋燕腦袋轉得飛快。
橫豎翡翠一般都是鑲鉑金的，不喜歡了直接融了重新來就行了，別說刻字了，刻朵花上去也行！
折騰了整整兩天一夜後，淩一琳帶著滿意的成品完成了此次邊境城市之旅。
最後帶回去的成品不僅僅是之前說好的那一套，淩一琳秉承著我都要的想法，還多加工出了三塊品質極佳的無事牌出來。
至於剩下一半左右的邊角料，淩一琳以友情價出手給了秋燕，算是感謝她的付出。
【主人，高品質的翡翠真的好值錢哦，剩下的邊角料竟然還可以賣到八百萬。】小七忍不住感嘆道。
【到時候主人要是缺錢了，直接來切翡翠就是了，一切一個超級加倍。】
淩一琳不置可否，都說神仙難斷寸玉，如果自己每次來都開出高品質的翡翠，估計來上三次以後，就會有數不清的人想要讓自己永遠留下來了。
再者，翡翠被自己當做禮物送出去一次就行了，第二次就沒有什麽驚喜了，得換一樣才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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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淩一琳看來不起眼的邊角料，在秋燕看來可是紮紮實實的好東西，八百萬超值的好不好！
因為剩下的材料還可以出兩條高品質手鐲、四個平安扣、高品質蛋面多多、隨形掛件多多！
其中兩條手鐲就可以輕輕松松賣個一千萬了，其餘的邊角料都是純血賺！
平覆下激動的內心後，秋燕沒忍住一個電話飛給了向箐。
“向箐，好姐妹，你什麽時候來我這裏，我請你吃大餐！”秋燕開心到吹口哨，“不管是美女還是帥哥，我都給你安排！”
“……”向箐；“你受什麽刺激了？彩票中五百萬了？”
“哈哈哈，雖然不是，但也差不多了，我大賺了一筆，順利的話，明年我都可以躺平了。”秋燕的嘴角瘋狂上揚。
向箐捏了捏眉心，“行了，我知道你賺大錢了。我介紹過去的人，你好好接待了沒有？那可是自己人，別坑她。”
“當然了，那可是我的財神爺，我當然好好接待了。”秋燕說道，分享欲忍不住冒了出來。
“嗯？財神爺？”向箐抓住了關鍵詞，“你不會把小一當做肥羊宰了吧？她不是說過，讓你低價給她嗎？”
好在秋燕及時想起了淩一琳還沒把禮物送出去，這個時候還需要保持神秘。
秋燕：“我可不是那種人，反正小一是我的財神爺就是了。其他的我就不多說了，時候到了你就知道了。”
向箐一頭霧水結束了通話，看到秋燕還反過來給自己發了一個紅包後，臉上不解的神色就更加明顯了。
淩一琳這一趟是幹什麽去了，怎麽能讓出了名的摳門好友主動給自己發紅包呢？
該不會是沒挑好東西，變相幫自己的同學清理庫存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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淩一琳還不知道自己精心準備的禮物差點就洩密了，得知孟九歌會開車來接自己後，她下飛機的動作不要太快。
雖然是在出差的三天裏，淩一琳每天都可以通過視頻了解到孟九歌的情況，兩人還會聊上一會兒天。
但這一點都不影響淩一琳想念對方，在看到孟九歌拿著花束出現在接機人群中，淩一琳恨不得變個翅膀出來飛過去。
裝著價值過千萬翡翠的行李箱被淩一琳拋棄，因為她想要用兩只手抱住帶著一束花來接她的孟九歌。
“九歌，我回來了。”淩一琳張開手，抱了孟九歌一個滿懷。
“歡迎回來~”孟九歌笑著說道，“這花是我在等你的時候順手買的，是真花，到時候可以插在你房間的花瓶上。”
“好！”淩一琳一口應下，接過花後，直接揣在了自己的兜裏。
沒辦法，淩一琳的手只有兩只，一只手要行李箱，還有另外一只手要用來和孟九歌牽手，已經騰不出手來拿花了。
“對了，牛導今天聯系過我，後天要去拍定妝照了，元旦會公開選角消息。”孟九歌一點都不覺得自己和淩一琳手牽手有什麽問題，還在交代自己的行程安排。
“到時候我和九歌你一起去。”淩一琳應道，“具體的時間是幾點？”
“要換好幾套妝容，早上八點就要到現場開始化妝做準備了。”孟九歌皺了皺鼻子，“路上需要大半個小時，七點一定要起床，不然就會遲到。”
“明白了，要是我七點沒看到你出來，就去你房間把你喊醒。”淩一琳流暢地接話。
孟九歌輕哼一聲，“在工作上我可是很用心的，說不定不需要你喊我起床。”
“那就在後天早上見分曉吧。”淩一琳笑瞇瞇地說道，握緊了身邊人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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