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8章 1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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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8章 108
這點小事叫什麽周塵呀, 夏以蓧說：“你們倆先招呼著，我去打個電話。”
她給盛玉涵打了個電話，說了下情況, 很快, 呼啦啦來了好幾輛警車，盛玉涵帶頭從車裏下來, 給為首的小混混踹開：“最近在掃黑除惡, 你們頂風作案, 膽子很大嘛。”
那人順著桌子滑跪, 小心翼翼問道：“這老板是您什麽人？”
盛玉涵怒目而視：“什麽人和你們現在的行為有關系嗎, 在這條街為非作歹，回局裏交代！”
盛玉涵跟夏以蓧打了聲招呼，說一會回來吃宵夜, 夏以蓧按照他們各自的口味，給他們準備燙菜。
很快，盛玉涵回來了，今天經過這麽一出, 基本上不會有小混混敢來找茬了。
盛玉涵喝了一大口湯, 看著周盼回和少年：“好幾年沒吃到這一口了，托了你們的福氣。”
夏以蓧說：“擺到暑假結束，饞了就常來, 宵夜我給你包了。”
盛玉涵幫著查少年的身份，一直沒進展，問他：“還是沒想起來嗎？”
少年搖搖頭：“一點都沒有。”
盛玉涵轉頭，跟夏以蓧說起調查的結果, 從他扒的那輛拉煤的列車開始，除了快到站的時候有目擊者, 竟然沒人見過。
“他普通話還說得那麽標準，一點口音聽不出來，哎，真不好查。”
少年立刻反駁：“現在上課都是普通話，失憶說普通話很奇怪嗎？”
不奇怪嗎，盛玉涵心想，人的本能還是說家鄉話的吧？
不過這些她不好確定，畢竟她沒失憶過。
夏以蓧給她打包一份，說：“帶回去給房文旭。”
盛玉涵事業心強，兩口子都是刑警，但房文旭帶孩子更多些，有時候忙起來，他都顧不上吃口熱乎的。
盛玉涵要給t錢，夏以蓧說：“叫你兩個外甥請你。”
少年心想這輩分不對，但現在誰管這個。
……
周塵過來幫著收攤子，聽說鬧事的事情後，還說呢：“怎麽不給我打電話？”
夏以蓧理直氣壯：“我有自己的朋友人脈，能搞定的事，幹嘛總是想著找你解決，我可不想養成什麽都靠你的習慣，這麽多年，還問這話？”
周塵心裏吃醋：“我是你最親近的人，你不找我，我這心裏空落落的。”
夏以蓧笑了，攤子也不收了，叫周盼回跟少年收攤回家，然後挽著周塵胳膊：“新上的電影還沒來得及看，我們現在去看夜場的吧。”
周塵覺得可以，叮囑兩個孩子說：“你們倆別打架。”
周憶蓧望著他們的背影出神，原來她是這樣獨特的人，他感覺自己要走了，得把最後那件事給辦了。
周盼回看他不動，催了他一下：“我爸媽一走，你就偷懶呢？”
周憶蓧這回沒嗆，而是問：“你話怎麽那麽少，將來你老婆怎麽受得了。”
周盼回覺得好笑，他還沒成年呢，想什麽老婆的事，他說：“那我不結婚了，自己過，就沒這煩惱了。”
周憶蓧呵呵笑：“好啊，也好，你可別去禍害人了。”
……
攤子擺了一個月，夏憶蓧給他們倆分了錢，每人分了一千二。
這錢正好夠周盼回一年的生活費，他不想把時間全放到擺攤上，問夏以蓧：“媽，我現在能回學校嗎？”
夏以蓧問少年：“你呢，下個月還擺攤嗎？”
少年點點頭：“那我自己去擺，掙的還多些呢，不過我想歇幾天，出去玩一下。”
周盼回覺得奇怪，失憶不著急找家，還有心情去玩。
家裏有媽媽在，一定能幫他找到家人，周盼回跟少年道別：“認識你很高興，等你找到家人，我們這個家，也隨時歡迎你回來。”
周憶蓧揮揮手：“再見。”
……
少年說他不跑遠，就在附近轉轉，現在的一些賓館入住不需要身份證，但保險一點，轄區派出所還是給開了臨時的證明。
少年在周邊玩了一天，然後悄摸摸坐汽車走了。
夏以蓧準備著晚上擺攤的東西，問周塵：“你讓誰跟著。”
“房文旭。”周塵看她還要去擺攤，說：“孩子們都不在，不擺了吧？”
夏以蓧說：“他回來還要繼續擺攤的，中間停了不好。”
“真不要我去幫忙？我最近不加班的。”
夏以蓧說她找了個鐘點工，不需要周塵過去：“回頭你去幫我收攤就行了。”
周塵想到那孩子的小聰明，不禁好笑：“怎麽會覺得他的計劃天衣無縫呢，還裝失憶。”
夏以蓧脫口而出：“還不是跟你和寶年學的。”
周塵看著她：“這話怎麽說？”
夏以蓧笑道：“別什麽都問，給他留點小秘密吧。”
……
周塵在家等房文旭電話，等到快收攤的時間，房文旭用到站的間隙，給周塵打了個電話：“他在問車呢，這麽晚了，沒車願意去，估計要等明早，我繼續跟著。”
現在外頭很亂的，周塵揪著心：“那孩子沒個怕的，可要看牢了。”
房文旭也奇怪：“對人有提防，但不多，花錢大手大腳，看著以前的生活很好，怎麽會被虐待成那樣呢？”
周塵同樣想不通，但他能肯定，他媳婦早就搞明白了，不說肯定有不說的道理。
他說：“我去接你嫂子，晚上如果有情況，多晚都打過來，不要抱著僥幸的心態莽撞。”
周塵去幫媳婦收攤，然後把電話裏的情況轉述了一遍。
“他明顯是去找人的，既然受了家暴，應該不是父母家人，估計是他信任的某個親戚朋友。”
夏以蓧想了想說：“還挺有骨氣，自己掙錢去找，最後還不得我幫忙。”
周塵也不打聽這裏面的事，夏以蓧就滿意他這一點，再好奇，她不想說的事，他都不亂問。
白天夏以蓧在家，周塵去上班，房文旭的電話是往周塵單位打的，一路匯報情況。
“睡了個懶覺，吃了個早中飯，真搞不懂，他急還是不急？”
“打聽一個叫聶小瑩的人家，找了車去下灣村，對方不像本地人，上的面包車也是外地牌照。”
現在人口拐賣猖獗，那麽大的男孩子，也有拐賣的，周塵一聽情況不對，忙道：“你先報警，跟當地警方聯系上，我這就過去。”
房文旭答應了，先報警，然後跟了上去，心想這次搞不好能破獲一起拐賣大案。
……
夏以蓧接到周塵的電話，要一起去。
周塵已經準備出發了，說：“你在家等消息。”
夏以蓧不同意：“孩子是我同意他外出的，我得去。”
周塵只得回來接上媳婦，這一趟七八個小時的路呢，兩個人換著開，路上時間過得倒也快，一開始他很急的，中間停車給房文旭打電話，那頭說情況可控，再看自家媳婦一臉淡定，才安心了。
快到地方和房文旭電話聯系後，他們跟著人販子，又開出去二百多裏路，等匯合後，已經是晚上了。
房文旭帶他們去郊外，指著遠處零星的村莊，說：“看情況，那些人販子在這裏有據點，已經叫增援了。”
當地配了警力，幾個小時候，給這個人販子的窩點一網打盡，除了少年，還有好幾個孩子、女人。
少年得救了，抱著夏以蓧哭：“不一樣，根本不一樣，我已經很小心了，還是被騙，這會的壞人怎麽這麽多呢？”
夏以蓧拍拍他，心想他來的時間，一定比現在安全多得多，把他們保護的很好，所以他才放松了警惕。
……
少年這邊問不出有價值的信息，周塵拿聶小瑩的名字去問，他只說腦海裏突然冒出來，好奇才來找的。
他的回答給周塵氣得不輕：“都什麽時候了，還不說實話？”
少年有自己不能說的原因，說了他立刻就要回去，他現在還不能走。
夏以蓧其實已經猜到了，她找轄區的派出所打聽聶小瑩家，幾乎和她預料的一樣，家裏供不起，要她輟學出去打工，補貼家用幫著養下面的弟弟妹妹。
按照她弟弟妹妹的年紀，是計劃生育之後生的，越窮越生，還理所當然讓上面的哥哥姐姐來養下面小的。
她一直堅定，誰生的孩子誰管，別綁架到別的孩子身上。
如果是個扶弟扶妹魔，那夏以蓧不會管的。
她叫周塵先帶少年回去，少年不回：“姨，讓我跟你一起吧。”
夏以蓧反問：“現在想跟我一起了，之前怎麽膽子那麽大，偷偷來呢，你看為了你，浪費了多少警力？”
少年心虛氣短：“可是，陰差陽錯救了好幾個，算將功補過了吧？”
夏以蓧揮揮手：“別給我添亂，趕快回去。”
周塵跟少年說：“你姨說一不二，你別妄想了。”
……
聶小瑩的事，讓夏以蓧萌生了一個想法，用衛生巾廠做個公益活動，資助一百個女孩上學，這樣聶小瑩在裏面，就一點都不突兀了。
她給廠裏打個電話，找的餘容，把計劃說了一下。
餘容這幾年一直資助福利院，幫助女孩子的事情，她當然讚同了，說做好計劃就來找她匯合。
和餘容的真心一比，夏以蓧汗顏，她是帶著私心，順道做慈善，不過想想心裏就釋然了，至少她做了。
餘容來找她匯合，用企業的名義，找到當地政府，從各個學校裏，尋找一百個輟學的女生，供她們繼續讀書。
這麽好的事情，當地教育部很積極的配合，很快把名單整理出來，聶小瑩的名字也在裏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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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點小事叫什麽周塵呀, 夏以蓧說：“你們倆先招呼著，我去打個電話。”
她給盛玉涵打了個電話，說了下情況, 很快, 呼啦啦來了好幾輛警車，盛玉涵帶頭從車裏下來, 給為首的小混混踹開：“最近在掃黑除惡, 你們頂風作案, 膽子很大嘛。”
那人順著桌子滑跪, 小心翼翼問道：“這老板是您什麽人？”
盛玉涵怒目而視：“什麽人和你們現在的行為有關系嗎, 在這條街為非作歹，回局裏交代！”
盛玉涵跟夏以蓧打了聲招呼，說一會回來吃宵夜, 夏以蓧按照他們各自的口味，給他們準備燙菜。
很快，盛玉涵回來了，今天經過這麽一出, 基本上不會有小混混敢來找茬了。
盛玉涵喝了一大口湯, 看著周盼回和少年：“好幾年沒吃到這一口了，托了你們的福氣。”
夏以蓧說：“擺到暑假結束，饞了就常來, 宵夜我給你包了。”
盛玉涵幫著查少年的身份，一直沒進展，問他：“還是沒想起來嗎？”
少年搖搖頭：“一點都沒有。”
盛玉涵轉頭，跟夏以蓧說起調查的結果, 從他扒的那輛拉煤的列車開始，除了快到站的時候有目擊者, 竟然沒人見過。
“他普通話還說得那麽標準，一點口音聽不出來，哎，真不好查。”
少年立刻反駁：“現在上課都是普通話，失憶說普通話很奇怪嗎？”
不奇怪嗎，盛玉涵心想，人的本能還是說家鄉話的吧？
不過這些她不好確定，畢竟她沒失憶過。
夏以蓧給她打包一份，說：“帶回去給房文旭。”
盛玉涵事業心強，兩口子都是刑警，但房文旭帶孩子更多些，有時候忙起來，他都顧不上吃口熱乎的。
盛玉涵要給t錢，夏以蓧說：“叫你兩個外甥請你。”
少年心想這輩分不對，但現在誰管這個。
……
周塵過來幫著收攤子，聽說鬧事的事情後，還說呢：“怎麽不給我打電話？”
夏以蓧理直氣壯：“我有自己的朋友人脈，能搞定的事，幹嘛總是想著找你解決，我可不想養成什麽都靠你的習慣，這麽多年，還問這話？”
周塵心裏吃醋：“我是你最親近的人，你不找我，我這心裏空落落的。”
夏以蓧笑了，攤子也不收了，叫周盼回跟少年收攤回家，然後挽著周塵胳膊：“新上的電影還沒來得及看，我們現在去看夜場的吧。”
周塵覺得可以，叮囑兩個孩子說：“你們倆別打架。”
周憶蓧望著他們的背影出神，原來她是這樣獨特的人，他感覺自己要走了，得把最後那件事給辦了。
周盼回看他不動，催了他一下：“我爸媽一走，你就偷懶呢？”
周憶蓧這回沒嗆，而是問：“你話怎麽那麽少，將來你老婆怎麽受得了。”
周盼回覺得好笑，他還沒成年呢，想什麽老婆的事，他說：“那我不結婚了，自己過，就沒這煩惱了。”
周憶蓧呵呵笑：“好啊，也好，你可別去禍害人了。”
……
攤子擺了一個月，夏憶蓧給他們倆分了錢，每人分了一千二。
這錢正好夠周盼回一年的生活費，他不想把時間全放到擺攤上，問夏以蓧：“媽，我現在能回學校嗎？”
夏以蓧問少年：“你呢，下個月還擺攤嗎？”
少年點點頭：“那我自己去擺，掙的還多些呢，不過我想歇幾天，出去玩一下。”
周盼回覺得奇怪，失憶不著急找家，還有心情去玩。
家裏有媽媽在，一定能幫他找到家人，周盼回跟少年道別：“認識你很高興，等你找到家人，我們這個家，也隨時歡迎你回來。”
周憶蓧揮揮手：“再見。”
……
少年說他不跑遠，就在附近轉轉，現在的一些賓館入住不需要身份證，但保險一點，轄區派出所還是給開了臨時的證明。
少年在周邊玩了一天，然後悄摸摸坐汽車走了。
夏以蓧準備著晚上擺攤的東西，問周塵：“你讓誰跟著。”
“房文旭。”周塵看她還要去擺攤，說：“孩子們都不在，不擺了吧？”
夏以蓧說：“他回來還要繼續擺攤的，中間停了不好。”
“真不要我去幫忙？我最近不加班的。”
夏以蓧說她找了個鐘點工，不需要周塵過去：“回頭你去幫我收攤就行了。”
周塵想到那孩子的小聰明，不禁好笑：“怎麽會覺得他的計劃天衣無縫呢，還裝失憶。”
夏以蓧脫口而出：“還不是跟你和寶年學的。”
周塵看著她：“這話怎麽說？”
夏以蓧笑道：“別什麽都問，給他留點小秘密吧。”
……
周塵在家等房文旭電話，等到快收攤的時間，房文旭用到站的間隙，給周塵打了個電話：“他在問車呢，這麽晚了，沒車願意去，估計要等明早，我繼續跟著。”
現在外頭很亂的，周塵揪著心：“那孩子沒個怕的，可要看牢了。”
房文旭也奇怪：“對人有提防，但不多，花錢大手大腳，看著以前的生活很好，怎麽會被虐待成那樣呢？”
周塵同樣想不通，但他能肯定，他媳婦早就搞明白了，不說肯定有不說的道理。
他說：“我去接你嫂子，晚上如果有情況，多晚都打過來，不要抱著僥幸的心態莽撞。”
周塵去幫媳婦收攤，然後把電話裏的情況轉述了一遍。
“他明顯是去找人的，既然受了家暴，應該不是父母家人，估計是他信任的某個親戚朋友。”
夏以蓧想了想說：“還挺有骨氣，自己掙錢去找，最後還不得我幫忙。”
周塵也不打聽這裏面的事，夏以蓧就滿意他這一點，再好奇，她不想說的事，他都不亂問。
白天夏以蓧在家，周塵去上班，房文旭的電話是往周塵單位打的，一路匯報情況。
“睡了個懶覺，吃了個早中飯，真搞不懂，他急還是不急？”
“打聽一個叫聶小瑩的人家，找了車去下灣村，對方不像本地人，上的面包車也是外地牌照。”
現在人口拐賣猖獗，那麽大的男孩子，也有拐賣的，周塵一聽情況不對，忙道：“你先報警，跟當地警方聯系上，我這就過去。”
房文旭答應了，先報警，然後跟了上去，心想這次搞不好能破獲一起拐賣大案。
……
夏以蓧接到周塵的電話，要一起去。
周塵已經準備出發了，說：“你在家等消息。”
夏以蓧不同意：“孩子是我同意他外出的，我得去。”
周塵只得回來接上媳婦，這一趟七八個小時的路呢，兩個人換著開，路上時間過得倒也快，一開始他很急的，中間停車給房文旭打電話，那頭說情況可控，再看自家媳婦一臉淡定，才安心了。
快到地方和房文旭電話聯系後，他們跟著人販子，又開出去二百多裏路，等匯合後，已經是晚上了。
房文旭帶他們去郊外，指著遠處零星的村莊，說：“看情況，那些人販子在這裏有據點，已經叫增援了。”
當地配了警力，幾個小時候，給這個人販子的窩點一網打盡，除了少年，還有好幾個孩子、女人。
少年得救了，抱著夏以蓧哭：“不一樣，根本不一樣，我已經很小心了，還是被騙，這會的壞人怎麽這麽多呢？”
夏以蓧拍拍他，心想他來的時間，一定比現在安全多得多，把他們保護的很好，所以他才放松了警惕。
……
少年這邊問不出有價值的信息，周塵拿聶小瑩的名字去問，他只說腦海裏突然冒出來，好奇才來找的。
他的回答給周塵氣得不輕：“都什麽時候了，還不說實話？”
少年有自己不能說的原因，說了他立刻就要回去，他現在還不能走。
夏以蓧其實已經猜到了，她找轄區的派出所打聽聶小瑩家，幾乎和她預料的一樣，家裏供不起，要她輟學出去打工，補貼家用幫著養下面的弟弟妹妹。
按照她弟弟妹妹的年紀，是計劃生育之後生的，越窮越生，還理所當然讓上面的哥哥姐姐來養下面小的。
她一直堅定，誰生的孩子誰管，別綁架到別的孩子身上。
如果是個扶弟扶妹魔，那夏以蓧不會管的。
她叫周塵先帶少年回去，少年不回：“姨，讓我跟你一起吧。”
夏以蓧反問：“現在想跟我一起了，之前怎麽膽子那麽大，偷偷來呢，你看為了你，浪費了多少警力？”
少年心虛氣短：“可是，陰差陽錯救了好幾個，算將功補過了吧？”
夏以蓧揮揮手：“別給我添亂，趕快回去。”
周塵跟少年說：“你姨說一不二，你別妄想了。”
……
聶小瑩的事，讓夏以蓧萌生了一個想法，用衛生巾廠做個公益活動，資助一百個女孩上學，這樣聶小瑩在裏面，就一點都不突兀了。
她給廠裏打個電話，找的餘容，把計劃說了一下。
餘容這幾年一直資助福利院，幫助女孩子的事情，她當然讚同了，說做好計劃就來找她匯合。
和餘容的真心一比，夏以蓧汗顏，她是帶著私心，順道做慈善，不過想想心裏就釋然了，至少她做了。
餘容來找她匯合，用企業的名義，找到當地政府，從各個學校裏，尋找一百個輟學的女生，供她們繼續讀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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