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被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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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被害
柯景堯笑了一聲, 這是成亞夏第一次見他笑。
他的唇角勾起，微微側過去的半張臉棱角分明，看得成亞夏這個顏控呆了呆。
“我猜的。”然後他這麽說道。
成亞夏腦袋暈暈乎乎的, 總覺得哪裏有點不對勁，偏又想不明白到底是哪裏不對勁。
姚軒傻楞楞地道：“啊, 原來是這樣啊。”
對於隊長的信任使得他根本一點兒不懷疑, 何況他覺得自己的猜測才是最離譜的, 隊長這樣的回答反而讓他更為容易接受。
只有副駕駛上的蔣譽銘狐疑的瞧了過去，但也沒有刨根問底。
-
成亞夏的日子暫時清閑了一段時間。
阮明月的案子後續已經不是她能再幫的上忙的, 關於那個邪惡的組織，只能交給警察他們去查。
雖然她也已經通過姚軒了解到了一些後續。
臨江區那邊的警察們對青雲觀等人進行了嚴厲的訊問, 想要找到更多背後的人，但都無所獲。
這是一個分工極其明確而又龐大謹慎的組織，通過他們的供述，公安們知道了青雲觀只是他們其中之一的窩點，且負責的內容只有物色人選及人體解剖。
至於具體的器官買賣等另有其他人進行, 連他們都不知道是誰。
警方順著他們的通訊工具及轉賬賬戶查過去，查到的只有虛擬賬號和境外賬戶，案件又陷入了無法推動的境地。
雖然很想將整個犯罪團夥從上到下一舉殲滅，但幹慣了刑警，他們早適應了這樣的結果, 案件能走到哪一步有時候根本不是光憑努力就能決定的。
因此眾人——不管是方寧強還是柯景堯這邊，都雖覺得可惜，但也只能將其暫時擱置。
但所有人都堅信，只要他們心中裝著這件案子, 就一定會有新的線索出現，這件案子也遲早會有水落石出的那一天。
就這麽過了一個周, 寧靜的日子才又被打破。
這天成亞夏在警局裏乘涼瞇著眼睛小憩，突然被一陣倉促的腳步聲吵醒。
刑警隊的實習生男警接了個電話後就急匆匆地跑了進來，神色驚慌道：“有大案子！剛才有桃李小區的居民打電話說他們小區出了命案，一家四口全被人殺害了！”
這實習生剛來警局實習一個月，不僅沒有出過警，目前接觸到的案子也大都是簡單的案子，這是他接觸的第一個受害人這麽多的案子。
因此心情自然控制不住的又驚又慌。
話音落下，整個辦公室的人都看過來。
柯景堯站起身，緊接著其他人也站起來，“柯隊——”
死了四人的命案非同小可，柯景堯看了一眼眾人沈聲開口：“現在手頭沒事的都一起去，姚軒你去通知法醫組和勘驗組那邊，然後立刻跟上。”
碰上大事姚軒向來不含糊，他響亮地回答了一聲“是”然後立刻便出去了。
其餘人也不再耽擱，立刻跟著往外走。
早在那個實習男警進來的時候，成亞夏就發現自己腦海裏的標題刷新了。
一行炸裂的標題就這麽水靈靈地直接在她的眼前鋪開。
“離譜，男子當街大便竟是因為__________”
成亞夏一臉懵逼地看著這短短的幾個字，當場楞住了。
之前的標題志在走“震驚體”，今天這是改風格了？走“風味體”了？
說真的這標題她還真猜不出一點兒。
誰知道他當街大便是為什麽？
成亞夏覺得這t次的標題有點兒離譜，但一想到是男人，又覺得發生什麽事也正常。
只是這標題和這次的命案有什麽關系呢？光這麽看有點兒八桿子打不著吧？
成亞夏想跟著過去一探究竟，奈何這次事出緊急，整個辦公室的人都出去的著急，幾乎沒人註意到她。
她跟著蹦了好幾步，也追不上他們的步伐。
還是走在最後的尤珍，走了幾步猛然間記起她來，回身將她抱了起來。
成亞夏拿腦袋蹭了蹭尤珍的胳膊。
差點兒就要錯過第一案發現場了。
刑偵支隊很快就到了報案人所稱的桃李小區。
桃李小區屬於老小區，居民戶數不算很多，共十八個單元，每單元樓層也不高，只有六樓。
發生命案的單元為十三單元，警車一路開過去，只見路上早已圍滿了人群。
等到了單元樓門口，狹窄的進口更是被圍堵的水洩不通。
附近的片警因為離得近，已經提早過來，此刻正在維護秩序。
柯景堯等人下了車，和片警打過招呼後，先沖著圍觀的人群掃視一圈，然後才大聲問道：“報警人在哪裏？”
人群中走出個穿著黑色碎花襯衫的中年婦女，那婦女一臉煞白，很明顯還沒緩過來，但好在說話還算條理。
她舉著手，磕磕巴巴道：“是我...是我報的警警官，我和他們一家是鄰居，一發現他們...那啥後我就立刻報警了。”
柯景堯和蔣譽銘交換了一個眼神，示意他去問一下這個婦女具體的情況，他則帶著其他隊員先上樓查看現場。
根據來時他們收到的消息，知道命案發生在四樓，因此一群人沒再耽擱，直奔四樓而去。
因為是老校區，層數也不高，小區樓道內沒有電梯，只有步梯。
步梯狹窄，年月又長，好多處都缺了邊角。
柯景堯一邊走一邊觀察這裏的環境。
桃李小區屬於一層兩戶型，因此上了四樓，樓梯左右兩邊各有一扇門。
此刻這兩扇門全都大敞開著，只是能看到左側這戶鮮血已經流了滿地，一直蔓延到門口來。
與鮮血一道引起眾人註意力的是，突然響起的一陣嘹亮的嬰兒啼哭聲。
那聲音耳聽著就是從命案現場發出來的，刑警隊的一眾年輕人面面相覷，“柯隊，還有個小孩活著...”
柯景堯不置可否，他當然也聽到了。
沒等他們進去將小孩抱出來，留在外面的蔣譽銘似乎也聽到這聲音，幾步跑了上來，輕喘著氣解釋，“樓下那大姐和我說，她就是聽到小孩一直哭才過來敲門的，結果一開門就看到了滿地的屍體，給她嚇得瞬間魂飛魄散，連孩子也忘了抱了，她說咱們要照顧不了這小孩就先給她，她能幫著照看。”
柯景堯點了點頭。
兩人說話間姚軒帶著法醫組和勘驗組的人也過來了，勘驗組的人很快展開了工作，柯景堯在和他們說明了情況後，讓尤珍先進去一趟，把孩子抱出來。
尤珍把成亞夏放在地上，然後利索地把鞋套穿好，手套和頭套戴好，最後又戴上口罩。
她小心翼翼地跨過客廳，走向臥室。
那個小孩看著約莫一歲左右的樣子，躺在搖籃裏什麽都不懂地望著房頂，看到她過來，他停止了哭聲，烏黑的眼珠子好奇地盯著她瞧。
尤珍將小孩子抱起來，感受著他的重量，心裏有些說不出的滋味。
這麽小的孩子，就失去了全部的家人，他以後可怎麽活？
另一方面卻又慶幸，幸虧他還這麽小，什麽都不懂，不然直面一家人的死亡只怕更難過。
尤珍把小孩子抱出去。
大概因為她是陌生人的原因，小孩子在好奇了一會兒以後又開始哭嚎起來。
在場的公安局人都沒有哄孩子的經驗，柯景堯想了想，還是讓尤珍下去將小孩先交給了那個報案人，並吩咐她在那裏守著。
勘驗小組的人在屋內取證，柯景堯等人便先等在門口，順便聽蔣譽銘帶來的消息。
“報案人姓張，張女士就住在隔壁的這戶，聽她說大概九點多鐘她送孫女上學回來，就聽到了小孩的哭聲，她們這棟樓隔音一般，經常能聽到小孩的哭聲，所以一開始她就沒在意，那小孩也確實哭了一會兒然後就沒哭了，所以她根本就沒多想。
然後過了半個點左右，那小孩又哭起來了，這次這小孩哭的時間就長了，張女士說她記得很清楚，十一點她去接孫女回的時候小孩哭聲還沒止住。她說她那會兒出門的時候還拍了兩下他們的門，聽見裏頭似乎有拖鞋的聲音。
中午她回來的時候消停了會兒，但是沒等到她送孫女上學隔壁就又哭起來了，她沒辦法這才過來一直敲門，但她敲了好一陣門，只能聽到孩子的哭聲，卻不見有人來開門，張女士這才發現不對勁，就找了物業的人過來，物業來了一開始也是敲門，沒人應沒辦法就找了開鎖公司的人來，沒想到一開門就看到一地的屍體，張女士說她們老小區的物業根本扛不住事兒，一見這場景，人麻溜地就跑了，那開鎖師傅也是，她想著不管咋樣得先報警呀，然後這才報的警。”
聽到物業的人竟然先跑了，柯景堯皺了眉頭，“物業的人來的是誰知道了麽？”
蔣譽銘答：“說是個叫劉明康的，我已經叫人去叫他了。”
柯景堯點頭。
等勘驗組的人把現場勘驗得差不多了，柯景堯等人這才裝備好工具，也走了進去。
四具屍體位置分散，一進門是一具較為年長的女屍，沙發旁是一具年長男屍，臥室的走廊裏則是兩具較為年輕的屍體。
跟隨著過來的法醫走到柯景堯身旁，嚴肅道：“兩具年長的屍體有外傷，但應當是倒下的時候磕碰所致，另外兩具屍體無明顯外傷，死因還得調查，但很大概率是毒殺，熟人作案的可能性比較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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柯景堯笑了一聲, 這是成亞夏第一次見他笑。
他的唇角勾起，微微側過去的半張臉棱角分明，看得成亞夏這個顏控呆了呆。
“我猜的。”然後他這麽說道。
成亞夏腦袋暈暈乎乎的, 總覺得哪裏有點不對勁，偏又想不明白到底是哪裏不對勁。
姚軒傻楞楞地道：“啊, 原來是這樣啊。”
對於隊長的信任使得他根本一點兒不懷疑, 何況他覺得自己的猜測才是最離譜的, 隊長這樣的回答反而讓他更為容易接受。
只有副駕駛上的蔣譽銘狐疑的瞧了過去，但也沒有刨根問底。
-
成亞夏的日子暫時清閑了一段時間。
阮明月的案子後續已經不是她能再幫的上忙的, 關於那個邪惡的組織，只能交給警察他們去查。
雖然她也已經通過姚軒了解到了一些後續。
臨江區那邊的警察們對青雲觀等人進行了嚴厲的訊問, 想要找到更多背後的人，但都無所獲。
這是一個分工極其明確而又龐大謹慎的組織，通過他們的供述，公安們知道了青雲觀只是他們其中之一的窩點，且負責的內容只有物色人選及人體解剖。
至於具體的器官買賣等另有其他人進行, 連他們都不知道是誰。
警方順著他們的通訊工具及轉賬賬戶查過去，查到的只有虛擬賬號和境外賬戶，案件又陷入了無法推動的境地。
雖然很想將整個犯罪團夥從上到下一舉殲滅，但幹慣了刑警，他們早適應了這樣的結果, 案件能走到哪一步有時候根本不是光憑努力就能決定的。
因此眾人——不管是方寧強還是柯景堯這邊，都雖覺得可惜，但也只能將其暫時擱置。
但所有人都堅信，只要他們心中裝著這件案子, 就一定會有新的線索出現，這件案子也遲早會有水落石出的那一天。
就這麽過了一個周, 寧靜的日子才又被打破。
這天成亞夏在警局裏乘涼瞇著眼睛小憩，突然被一陣倉促的腳步聲吵醒。
刑警隊的實習生男警接了個電話後就急匆匆地跑了進來，神色驚慌道：“有大案子！剛才有桃李小區的居民打電話說他們小區出了命案，一家四口全被人殺害了！”
這實習生剛來警局實習一個月，不僅沒有出過警，目前接觸到的案子也大都是簡單的案子，這是他接觸的第一個受害人這麽多的案子。
因此心情自然控制不住的又驚又慌。
話音落下，整個辦公室的人都看過來。
柯景堯站起身，緊接著其他人也站起來，“柯隊——”
死了四人的命案非同小可，柯景堯看了一眼眾人沈聲開口：“現在手頭沒事的都一起去，姚軒你去通知法醫組和勘驗組那邊，然後立刻跟上。”
碰上大事姚軒向來不含糊，他響亮地回答了一聲“是”然後立刻便出去了。
其餘人也不再耽擱，立刻跟著往外走。
早在那個實習男警進來的時候，成亞夏就發現自己腦海裏的標題刷新了。
一行炸裂的標題就這麽水靈靈地直接在她的眼前鋪開。
“離譜，男子當街大便竟是因為__________”
成亞夏一臉懵逼地看著這短短的幾個字，當場楞住了。
之前的標題志在走“震驚體”，今天這是改風格了？走“風味體”了？
說真的這標題她還真猜不出一點兒。
誰知道他當街大便是為什麽？
成亞夏覺得這t次的標題有點兒離譜，但一想到是男人，又覺得發生什麽事也正常。
只是這標題和這次的命案有什麽關系呢？光這麽看有點兒八桿子打不著吧？
成亞夏想跟著過去一探究竟，奈何這次事出緊急，整個辦公室的人都出去的著急，幾乎沒人註意到她。
她跟著蹦了好幾步，也追不上他們的步伐。
還是走在最後的尤珍，走了幾步猛然間記起她來，回身將她抱了起來。
成亞夏拿腦袋蹭了蹭尤珍的胳膊。
差點兒就要錯過第一案發現場了。
刑偵支隊很快就到了報案人所稱的桃李小區。
桃李小區屬於老小區，居民戶數不算很多，共十八個單元，每單元樓層也不高，只有六樓。
發生命案的單元為十三單元，警車一路開過去，只見路上早已圍滿了人群。
等到了單元樓門口，狹窄的進口更是被圍堵的水洩不通。
附近的片警因為離得近，已經提早過來，此刻正在維護秩序。
柯景堯等人下了車，和片警打過招呼後，先沖著圍觀的人群掃視一圈，然後才大聲問道：“報警人在哪裏？”
人群中走出個穿著黑色碎花襯衫的中年婦女，那婦女一臉煞白，很明顯還沒緩過來，但好在說話還算條理。
她舉著手，磕磕巴巴道：“是我...是我報的警警官，我和他們一家是鄰居，一發現他們...那啥後我就立刻報警了。”
柯景堯和蔣譽銘交換了一個眼神，示意他去問一下這個婦女具體的情況，他則帶著其他隊員先上樓查看現場。
根據來時他們收到的消息，知道命案發生在四樓，因此一群人沒再耽擱，直奔四樓而去。
因為是老校區，層數也不高，小區樓道內沒有電梯，只有步梯。
步梯狹窄，年月又長，好多處都缺了邊角。
柯景堯一邊走一邊觀察這裏的環境。
桃李小區屬於一層兩戶型，因此上了四樓，樓梯左右兩邊各有一扇門。
此刻這兩扇門全都大敞開著，只是能看到左側這戶鮮血已經流了滿地，一直蔓延到門口來。
與鮮血一道引起眾人註意力的是，突然響起的一陣嘹亮的嬰兒啼哭聲。
那聲音耳聽著就是從命案現場發出來的，刑警隊的一眾年輕人面面相覷，“柯隊，還有個小孩活著...”
柯景堯不置可否，他當然也聽到了。
沒等他們進去將小孩抱出來，留在外面的蔣譽銘似乎也聽到這聲音，幾步跑了上來，輕喘著氣解釋，“樓下那大姐和我說，她就是聽到小孩一直哭才過來敲門的，結果一開門就看到了滿地的屍體，給她嚇得瞬間魂飛魄散，連孩子也忘了抱了，她說咱們要照顧不了這小孩就先給她，她能幫著照看。”
柯景堯點了點頭。
兩人說話間姚軒帶著法醫組和勘驗組的人也過來了，勘驗組的人很快展開了工作，柯景堯在和他們說明了情況後，讓尤珍先進去一趟，把孩子抱出來。
尤珍把成亞夏放在地上，然後利索地把鞋套穿好，手套和頭套戴好，最後又戴上口罩。
她小心翼翼地跨過客廳，走向臥室。
那個小孩看著約莫一歲左右的樣子，躺在搖籃裏什麽都不懂地望著房頂，看到她過來，他停止了哭聲，烏黑的眼珠子好奇地盯著她瞧。
尤珍將小孩子抱起來，感受著他的重量，心裏有些說不出的滋味。
這麽小的孩子，就失去了全部的家人，他以後可怎麽活？
另一方面卻又慶幸，幸虧他還這麽小，什麽都不懂，不然直面一家人的死亡只怕更難過。
尤珍把小孩子抱出去。
大概因為她是陌生人的原因，小孩子在好奇了一會兒以後又開始哭嚎起來。
在場的公安局人都沒有哄孩子的經驗，柯景堯想了想，還是讓尤珍下去將小孩先交給了那個報案人，並吩咐她在那裏守著。
勘驗小組的人在屋內取證，柯景堯等人便先等在門口，順便聽蔣譽銘帶來的消息。
“報案人姓張，張女士就住在隔壁的這戶，聽她說大概九點多鐘她送孫女上學回來，就聽到了小孩的哭聲，她們這棟樓隔音一般，經常能聽到小孩的哭聲，所以一開始她就沒在意，那小孩也確實哭了一會兒然後就沒哭了，所以她根本就沒多想。
然後過了半個點左右，那小孩又哭起來了，這次這小孩哭的時間就長了，張女士說她記得很清楚，十一點她去接孫女回的時候小孩哭聲還沒止住。她說她那會兒出門的時候還拍了兩下他們的門，聽見裏頭似乎有拖鞋的聲音。
中午她回來的時候消停了會兒，但是沒等到她送孫女上學隔壁就又哭起來了，她沒辦法這才過來一直敲門，但她敲了好一陣門，只能聽到孩子的哭聲，卻不見有人來開門，張女士這才發現不對勁，就找了物業的人過來，物業來了一開始也是敲門，沒人應沒辦法就找了開鎖公司的人來，沒想到一開門就看到一地的屍體，張女士說她們老小區的物業根本扛不住事兒，一見這場景，人麻溜地就跑了，那開鎖師傅也是，她想著不管咋樣得先報警呀，然後這才報的警。”
聽到物業的人竟然先跑了，柯景堯皺了眉頭，“物業的人來的是誰知道了麽？”
蔣譽銘答：“說是個叫劉明康的，我已經叫人去叫他了。”
柯景堯點頭。
等勘驗組的人把現場勘驗得差不多了，柯景堯等人這才裝備好工具，也走了進去。
四具屍體位置分散，一進門是一具較為年長的女屍，沙發旁是一具年長男屍，臥室的走廊裏則是兩具較為年輕的屍體。
跟隨著過來的法醫走到柯景堯身旁，嚴肅道：“兩具年長的屍體有外傷，但應當是倒下的時候磕碰所致，另外兩具屍體無明顯外傷，死因還得調查，但很大概率是毒殺，熟人作案的可能性比較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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