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0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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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038
對於餘欣來說, 一個大人給孩子道歉，實在是有點丟臉。t
她求助地看向錢嬸子。
這些鄰居中，錢嬸子與葉雲珠走得比較近, 她又心好，也許能幫她。
錢嬸子明白餘欣的意思，可她剛才已經幫餘欣說過話了。
再者，只是道歉而已, 不算什麽, 比她預想的要好多了。
錢嬸子不幫她，餘欣咬了咬唇瓣後看其他人。
之前，看在她丟了孩子的份上，其他人或許會幫著她, 但軍軍已經回來，沈東又那麽兇, 他們也怕得罪沈東，就沒說什麽了。
其中還有一個嫂子道：“餘欣，就是道個歉而已, 你至於嗎？”
“就是，”另有一個年輕女人道：“你剛才那麽兇人家孩子，要你道個歉, 又不過分。”
餘欣咬唇咬得更用力。
她看向張恩。
張恩張了張嘴，正要說什麽時, 葉雲珠冷淡的聲音響起。
“看來你是不願意道歉了。”葉雲珠道。
“不道歉算了, 她就算是道了也不是真心的。”沈秋道：“哥，姐姐, 我們進屋吃飯吧。”
葉雲珠看沈東一眼，無聲征詢他的意思。
沈東：“進屋去吧。”
沈秋聞言拉著葉雲珠進屋。
沈東去推自行車, 自行車在院門口，回到院中時大家都沒動，沈東深深地看餘嫂子一眼：“你該慶幸你是一個女人。”
說完，把自行車停在他們家的屋檐下，然後便進屋去了。
孩子回來了，沒熱鬧看，眾人散了，餘欣也帶著軍軍回了家。
不一會兒，錢嬸子過來。
“你說你，怎麽就不給沈秋道個歉？”她恨鐵不成鋼地道。
餘嫂子澀聲道：“如果沈秋願意帶軍軍一起玩，軍軍就不會找他同學。”
錢嬸子沒想到餘欣還把軍軍不見的事怪在沈秋身上。
她無語道：“你在說什麽胡話，人家沈秋憑什麽要帶軍軍一起玩。他比軍軍大兩三歲，本來就玩不到一起，你非要他帶軍軍，那不是變相地讓他給你帶孩子嗎？”
鬧了這麽久，餘嫂子沒精力做飯菜，打算煮兩碗面。
她坐在竈洞前，聽到錢嬸子的話，低著頭不發一言。
錢嬸子是真覺得餘欣一個人帶孩子不容易，勸道：“你一個寡婦帶孩子不容易，少不得要找大家幫忙，沈東一看就是個厲害，你說你何必把他們得罪死了。”
餘嫂子擡頭，眼眶紅紅地道：“我沒想得罪他們，只是軍軍不見了，我太慌了。”
錢嬸子：“那你就該跟沈秋道歉啊。”
餘嫂子又垂下眼瞼。
說不通餘欣，錢嬸子無奈走了。
餘嫂子坐著沒動，看著竈洞裏跳躍的火焰出神。
軍軍小心翼翼地走過來：“媽媽，我錯了。”
餘嫂子回神，看著軍軍輕輕地搖了搖頭。
不是軍軍的錯，是他們家裏沒男人，所以大家都欺負她。
已經很久沒有想過再嫁的餘欣起了心思。
葉家，吃飯的時候，沈東道：“以後不要帶軍軍一起上下學了。”
雖然已經回到家了，但沈東的神色還是不好，冷冰冰的。
好在葉雲珠和沈秋都知道不是針對他們。
沈秋遲疑地看著沈東，經過這事，他討厭餘嫂子，但是跟軍軍沒多大關系。
他看向葉雲珠。
葉雲珠對這事既不讚成也不反對，她道：“你自己做決定。”
沈秋想了想後道：“那我以後不等軍軍，軍軍願意跟我一起，時間也對得上，我們就一起，否則就各走各的。”
沈東的眉頭還是皺著，但到底沒說什麽。
葉雲珠笑：“你哥這是心疼你被餘嫂子兇了。”
沈秋嘿嘿直笑，他知道。雖然他哥平時對他“非打即罵”，但其實對他很好，不會讓任何人欺負他。
“有什麽可心疼的，”沈秋剛笑兩聲，沈東就板著臉訓他：“她兇你你不知道吼回去？”
沈秋撅了下嘴：“我知道，可她聲音太大了。”
沈東：“我看你是覺得軍軍不見了，自責。”
“當然沒有……”對著沈東銳利得，好像能將一切都看透的目光，沈秋嘆了口氣：“好吧，只有一點點。”
他當時以為軍軍真的不見了，再也找不回來了，他也想過是不是他帶著軍軍一起玩，就不會出這種事了。
“不過你們一回來，我就完全沒這麽想了。”
葉雲珠給沈秋夾了一個雞腿。沈秋會這樣想有兩個原因，一是他心地善良，軍軍出事他也擔心。二是餘嫂子的話對他造成了影響，他到底是個孩子。
次日，軍軍吃完早飯，一如既往地想去找沈秋，卻聽到他媽道：“今天我送你。”
軍軍不想要媽媽送，他喜歡跟著沈秋哥，可他再小也能看得出他媽臉色不太對，便沒有說什麽。
他們出門的時候，沈秋背著書包出來了。
軍軍招呼道：“沈哥。”
沈秋對軍軍點點頭，然後大步走了。
軍軍沒有跟上來，他就不管了，自己加快腳步去學校。
葉雲珠今天的課在下午。
沈東去黑市了，她坐的公交車去學校，中途公交車壞了，她換了一輛坐，耽擱了時間，差點遲到。
剛坐下，還沒來得及喝口水，班長就過來道：“游老師讓你來了後去找她。”
游老師就是昨天來檢查的那個女老師。
葉雲珠怔了怔：“可是我要上課啊。”
班長正色道：“游老師找你肯定是有正事，你先去，這兩節課我幫你請假，回頭你看我記的筆跡。”
也只能如此，不過游老師找她能有什麽事呢？
喝口水，稍微歇一歇，葉雲珠就去找游老師。
對方看見她：“你終於來了。”
一副松了口氣的模樣。
葉雲珠更好奇了，走近辦公室，正要問叫她來做什麽，就有另外一個男老師道：“這就是你說的字寫得非常好的那個同學？”
“是，”游老師推過來一只筆和一個本子：“寫兩個字給他看看。”
葉雲珠明白了，游老師找她過來應該是與她能寫一手好字有關。
她寫了幾個字，男老師看了後讚道：“是不錯。”
葉雲珠莞爾：“其實我的毛筆字寫得更好。”
不是葉雲珠自誇，而是這樣的機會難得。游老師能因為她寫的粉筆字好而找她過來，知道她毛筆字寫得好，以後有需要的時候就能想起她。
機會總是留給有準備的人。
游老師和男老師聽到葉雲珠會寫毛筆字，兩人對視一眼，驚訝極了。
這年頭，字寫得好的人不多，毛筆字寫得好的人就更少了。
無他，用毛筆寫字不如硬筆方便，但毛筆在很多地方都比硬筆要來得重要。
“你真會寫毛筆？”游老師問。
葉雲珠笑言：“老師，您這兒有筆墨嗎，我可以現場給你寫幾個字。”
游老師：“還真有。”
準備好筆墨紙後，葉雲珠想了想，寫下了京市大學幾個字。
游老師和男老師雖然對書法不精通，但卻看得出字的好與壞。
葉雲珠的這幾個字跟學校裏那位擅長書法的老教授的字有得一比。
可老教授之前被下放過，雖然已經平反，但輕易不動筆。
“葉雲珠，”游老師讚道：“你還真是深藏不露啊。”
葉雲珠笑了笑。
游老師：“毛筆字以後再說，我今兒找你過來是想讓你負責學校正門的兩塊黑板報。內容已經準備好了，你直接抄上去就行。”
“只是國慶活動明天就要開始了，你今天就得弄好。”
今天二十九，明天三十，九月的最後一天，不上課，會提前開始慶祝國慶。
只抄寫的話要不了多久，葉雲珠一口答應，可當她走到地方卻發現黑板上什麽都沒有。
但游老師也沒有說謊，她安排了兩個人來幫忙，他們布局畫圖，葉雲珠負責抄寫。
其中一個就是昨天跟班長打招呼的女同學。
葉雲珠好奇班長與學生會主席有什麽矛盾，但她和這個女同學不熟，不方便跟她打聽，打過招呼後他們就開始忙起來了。
昨日，葉雲珠一個人負責一塊黑板報，花了一個下午的時間。
也是第一次做，沒經驗，不然用不了這麽長的時間。
今天是第二次，又有人幫忙，下午四點，兩塊黑板報就弄好了。
正當他們準備找游老師來檢查時，游老師沈著臉走了過來。
她問葉雲珠：“你能不能再弄t兩塊黑板報？”
葉雲珠詫異：“還有兩塊？”
不應該呀，這種事情不是應該早就安排好麽，怎麽會突然找她。
游老師：“原定負責那兩塊黑板報同學的手出了點意外，不能抄寫了。”
葉雲珠心想連字都寫不了，這意外應該挺嚴重的。
老師找她幫忙，也不是什麽難事，加上葉雲珠想結識游老師，多個人多個機會，她就答應了。
游老師檢查了葉雲珠他們做的黑板報。
黑板報上的內容是早就定好的，游老師只是檢查有沒有照顧要求去弄。
檢查完後，她很滿意，感慨道：“還是你們靠譜。”
然後游老師帶著他們三人過了西大門，也就是黑板報所在的地方。
遠遠的，她就看見黑板前站了幾個人。
近了後，葉雲珠發現這兩塊黑板報像是用水洗過，還沒完全幹。
正門的兩塊黑板也洗過，為了看起來更為幹凈，但已經幹透了，不像這兩塊，黑板下沿還有少許的積水。
他們到後，原本站在黑板前的幾個人都朝他們看來，三個女生一個男生。
其中衣著最好的女學生對游老師：“老師，你別生氣，我不是故意的，我是真的手痛。”
但游老師並不買賬，她對葉雲珠三人道：“就是這兩塊，辛苦你們了。”
葉雲珠點點頭，辛苦就辛苦吧，誰叫她現在只是一個學生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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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於餘欣來說, 一個大人給孩子道歉，實在是有點丟臉。t
她求助地看向錢嬸子。
這些鄰居中，錢嬸子與葉雲珠走得比較近, 她又心好，也許能幫她。
錢嬸子明白餘欣的意思，可她剛才已經幫餘欣說過話了。
再者，只是道歉而已, 不算什麽, 比她預想的要好多了。
錢嬸子不幫她，餘欣咬了咬唇瓣後看其他人。
之前，看在她丟了孩子的份上，其他人或許會幫著她, 但軍軍已經回來，沈東又那麽兇, 他們也怕得罪沈東，就沒說什麽了。
其中還有一個嫂子道：“餘欣，就是道個歉而已, 你至於嗎？”
“就是，”另有一個年輕女人道：“你剛才那麽兇人家孩子，要你道個歉, 又不過分。”
餘欣咬唇咬得更用力。
她看向張恩。
張恩張了張嘴，正要說什麽時, 葉雲珠冷淡的聲音響起。
“看來你是不願意道歉了。”葉雲珠道。
“不道歉算了, 她就算是道了也不是真心的。”沈秋道：“哥，姐姐, 我們進屋吃飯吧。”
葉雲珠看沈東一眼，無聲征詢他的意思。
沈東：“進屋去吧。”
沈秋聞言拉著葉雲珠進屋。
沈東去推自行車, 自行車在院門口，回到院中時大家都沒動，沈東深深地看餘嫂子一眼：“你該慶幸你是一個女人。”
說完，把自行車停在他們家的屋檐下，然後便進屋去了。
孩子回來了，沒熱鬧看，眾人散了，餘欣也帶著軍軍回了家。
不一會兒，錢嬸子過來。
“你說你，怎麽就不給沈秋道個歉？”她恨鐵不成鋼地道。
餘嫂子澀聲道：“如果沈秋願意帶軍軍一起玩，軍軍就不會找他同學。”
錢嬸子沒想到餘欣還把軍軍不見的事怪在沈秋身上。
她無語道：“你在說什麽胡話，人家沈秋憑什麽要帶軍軍一起玩。他比軍軍大兩三歲，本來就玩不到一起，你非要他帶軍軍，那不是變相地讓他給你帶孩子嗎？”
鬧了這麽久，餘嫂子沒精力做飯菜，打算煮兩碗面。
她坐在竈洞前，聽到錢嬸子的話，低著頭不發一言。
錢嬸子是真覺得餘欣一個人帶孩子不容易，勸道：“你一個寡婦帶孩子不容易，少不得要找大家幫忙，沈東一看就是個厲害，你說你何必把他們得罪死了。”
餘嫂子擡頭，眼眶紅紅地道：“我沒想得罪他們，只是軍軍不見了，我太慌了。”
錢嬸子：“那你就該跟沈秋道歉啊。”
餘嫂子又垂下眼瞼。
說不通餘欣，錢嬸子無奈走了。
餘嫂子坐著沒動，看著竈洞裏跳躍的火焰出神。
軍軍小心翼翼地走過來：“媽媽，我錯了。”
餘嫂子回神，看著軍軍輕輕地搖了搖頭。
不是軍軍的錯，是他們家裏沒男人，所以大家都欺負她。
已經很久沒有想過再嫁的餘欣起了心思。
葉家，吃飯的時候，沈東道：“以後不要帶軍軍一起上下學了。”
雖然已經回到家了，但沈東的神色還是不好，冷冰冰的。
好在葉雲珠和沈秋都知道不是針對他們。
沈秋遲疑地看著沈東，經過這事，他討厭餘嫂子，但是跟軍軍沒多大關系。
他看向葉雲珠。
葉雲珠對這事既不讚成也不反對，她道：“你自己做決定。”
沈秋想了想後道：“那我以後不等軍軍，軍軍願意跟我一起，時間也對得上，我們就一起，否則就各走各的。”
沈東的眉頭還是皺著，但到底沒說什麽。
葉雲珠笑：“你哥這是心疼你被餘嫂子兇了。”
沈秋嘿嘿直笑，他知道。雖然他哥平時對他“非打即罵”，但其實對他很好，不會讓任何人欺負他。
“有什麽可心疼的，”沈秋剛笑兩聲，沈東就板著臉訓他：“她兇你你不知道吼回去？”
沈秋撅了下嘴：“我知道，可她聲音太大了。”
沈東：“我看你是覺得軍軍不見了，自責。”
“當然沒有……”對著沈東銳利得，好像能將一切都看透的目光，沈秋嘆了口氣：“好吧，只有一點點。”
他當時以為軍軍真的不見了，再也找不回來了，他也想過是不是他帶著軍軍一起玩，就不會出這種事了。
“不過你們一回來，我就完全沒這麽想了。”
葉雲珠給沈秋夾了一個雞腿。沈秋會這樣想有兩個原因，一是他心地善良，軍軍出事他也擔心。二是餘嫂子的話對他造成了影響，他到底是個孩子。
次日，軍軍吃完早飯，一如既往地想去找沈秋，卻聽到他媽道：“今天我送你。”
軍軍不想要媽媽送，他喜歡跟著沈秋哥，可他再小也能看得出他媽臉色不太對，便沒有說什麽。
他們出門的時候，沈秋背著書包出來了。
軍軍招呼道：“沈哥。”
沈秋對軍軍點點頭，然後大步走了。
軍軍沒有跟上來，他就不管了，自己加快腳步去學校。
葉雲珠今天的課在下午。
沈東去黑市了，她坐的公交車去學校，中途公交車壞了，她換了一輛坐，耽擱了時間，差點遲到。
剛坐下，還沒來得及喝口水，班長就過來道：“游老師讓你來了後去找她。”
游老師就是昨天來檢查的那個女老師。
葉雲珠怔了怔：“可是我要上課啊。”
班長正色道：“游老師找你肯定是有正事，你先去，這兩節課我幫你請假，回頭你看我記的筆跡。”
也只能如此，不過游老師找她能有什麽事呢？
喝口水，稍微歇一歇，葉雲珠就去找游老師。
對方看見她：“你終於來了。”
一副松了口氣的模樣。
葉雲珠更好奇了，走近辦公室，正要問叫她來做什麽，就有另外一個男老師道：“這就是你說的字寫得非常好的那個同學？”
“是，”游老師推過來一只筆和一個本子：“寫兩個字給他看看。”
葉雲珠明白了，游老師找她過來應該是與她能寫一手好字有關。
她寫了幾個字，男老師看了後讚道：“是不錯。”
葉雲珠莞爾：“其實我的毛筆字寫得更好。”
不是葉雲珠自誇，而是這樣的機會難得。游老師能因為她寫的粉筆字好而找她過來，知道她毛筆字寫得好，以後有需要的時候就能想起她。
機會總是留給有準備的人。
游老師和男老師聽到葉雲珠會寫毛筆字，兩人對視一眼，驚訝極了。
這年頭，字寫得好的人不多，毛筆字寫得好的人就更少了。
無他，用毛筆寫字不如硬筆方便，但毛筆在很多地方都比硬筆要來得重要。
“你真會寫毛筆？”游老師問。
葉雲珠笑言：“老師，您這兒有筆墨嗎，我可以現場給你寫幾個字。”
游老師：“還真有。”
準備好筆墨紙後，葉雲珠想了想，寫下了京市大學幾個字。
游老師和男老師雖然對書法不精通，但卻看得出字的好與壞。
葉雲珠的這幾個字跟學校裏那位擅長書法的老教授的字有得一比。
可老教授之前被下放過，雖然已經平反，但輕易不動筆。
“葉雲珠，”游老師讚道：“你還真是深藏不露啊。”
葉雲珠笑了笑。
游老師：“毛筆字以後再說，我今兒找你過來是想讓你負責學校正門的兩塊黑板報。內容已經準備好了，你直接抄上去就行。”
“只是國慶活動明天就要開始了，你今天就得弄好。”
今天二十九，明天三十，九月的最後一天，不上課，會提前開始慶祝國慶。
只抄寫的話要不了多久，葉雲珠一口答應，可當她走到地方卻發現黑板上什麽都沒有。
但游老師也沒有說謊，她安排了兩個人來幫忙，他們布局畫圖，葉雲珠負責抄寫。
其中一個就是昨天跟班長打招呼的女同學。
葉雲珠好奇班長與學生會主席有什麽矛盾，但她和這個女同學不熟，不方便跟她打聽，打過招呼後他們就開始忙起來了。
昨日，葉雲珠一個人負責一塊黑板報，花了一個下午的時間。
也是第一次做，沒經驗，不然用不了這麽長的時間。
今天是第二次，又有人幫忙，下午四點，兩塊黑板報就弄好了。
正當他們準備找游老師來檢查時，游老師沈著臉走了過來。
她問葉雲珠：“你能不能再弄t兩塊黑板報？”
葉雲珠詫異：“還有兩塊？”
不應該呀，這種事情不是應該早就安排好麽，怎麽會突然找她。
游老師：“原定負責那兩塊黑板報同學的手出了點意外，不能抄寫了。”
葉雲珠心想連字都寫不了，這意外應該挺嚴重的。
老師找她幫忙，也不是什麽難事，加上葉雲珠想結識游老師，多個人多個機會，她就答應了。
游老師檢查了葉雲珠他們做的黑板報。
黑板報上的內容是早就定好的，游老師只是檢查有沒有照顧要求去弄。
檢查完後，她很滿意，感慨道：“還是你們靠譜。”
然後游老師帶著他們三人過了西大門，也就是黑板報所在的地方。
遠遠的，她就看見黑板前站了幾個人。
近了後，葉雲珠發現這兩塊黑板報像是用水洗過，還沒完全幹。
正門的兩塊黑板也洗過，為了看起來更為幹凈，但已經幹透了，不像這兩塊，黑板下沿還有少許的積水。
他們到後，原本站在黑板前的幾個人都朝他們看來，三個女生一個男生。
其中衣著最好的女學生對游老師：“老師，你別生氣，我不是故意的，我是真的手痛。”
但游老師並不買賬，她對葉雲珠三人道：“就是這兩塊，辛苦你們了。”
葉雲珠點點頭，辛苦就辛苦吧，誰叫她現在只是一個學生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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