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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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章
下課時分。
不同於其他學生在教室裏圍著龍傲天問東問西，三人避免被龍傲天影響，走到教室外透氣。
三人靠在走廊的欄桿，眺望著校門口的方向，眉頭緊蹙。
他們現在面臨著一個很嚴峻的形勢。
如果想要通過考試，最好馬上去看課本覆習，記住龍傲天的一切。
但這樣必然會被洗腦得更厲害，說不定到時候真的不願意離開第一中學了。
可如果不去覆習，考試達不到滿分的話，又絕對會被詭物攻擊。
無論哪條路都是死，路知隨和於澈愁眉苦臉的，連淩序也沈思著不開口。
淩序雖然有技能可以欺騙詭物，但謊言必須要符合詭物的邏輯，她現在想不到突破口。
“該怎麽辦啊！”於澈快急死了，“難道我們真的要一輩子留在這個詭域裏？把那個什麽龍傲天當成神？”
他回憶了一下那些被洗腦的人，他才不想變成那樣！
路知隨看著兩人，臉沈得可以擠出水來。
“以往有異能者從第一中學逃出去過，這裏應該是有出路的，等會……你們倆盡量往校門的方向跑，我會掩護你們。”
他這是做好最壞的打算了。
於澈第一個跳出來反對：“我不同意！局長你要是出事了，那我以後違規了誰來給我兜底？”
“大不了大家一起留在這裏！”
路知隨也不跟他吵，只道：“於澈，這是我作為第五分局局長對你們下達的命令。”
“你……”
於澈被他氣得說不出話，賭氣似的把頭偏到一邊，不看路知隨。
見淩序沒出聲反對，路知隨對著她說：“等會你帶著於澈逃吧。”
淩序並沒有答應他，只說：“我們不用逃。”
路知隨以為她也要反對自己的計劃，面上有些無奈：“這是我目前想到的最優解了，犧牲我一個，比犧牲所有人好。”
淩序搖搖頭：“我不是這個意思。”
“我剛剛想到了一個辦法或許有用，但是有風險。”
“有辦法總比沒有好啊！”於澈立馬激動起來，“你趕緊說說是什麽辦法！”
淩序看了兩人一眼，緩緩出聲了。
第一中學下課時間和普通學校一樣也是十分鐘。
淩序說完，上課鈴剛好響起。
於澈聽完她的方法，露出一臉的懷疑：“真的有用嗎？成功率有多大？”
“我也不確定。”淩序道。
她從來不會給沒試驗過的事輕易下結論。
“先試試吧，”路知隨直接拍板決定了，“如果淩序的方法沒成功，就用我的計劃。”
見路知隨還不肯放棄自我犧牲，於澈正想反駁，老師卻從班級裏出來了。
她惡狠狠的盯著三人。
“沒聽見上課鈴聲響嗎？還不快進教室！”
怕違反什麽規定被老師攻擊，三人只好先進了教室。
於澈一邊走著，一邊不死心的在路知隨耳邊嘀咕：“先說好，我可不會同意的啊！”
路知隨無語的看他一眼，沒回話，跟在淩序身後默默走進教室。
三人各自在座位上坐定，老師開始講課了。
這一堂講得內容仍舊是龍傲天。
於澈雖然跟路知隨鬧別扭，但沒忘記給三人上精神護盾。
在他異能的幫助下，三人平安渡過了上午的課，沒有被洗腦成為龍傲天的信徒。
電子手表剛剛走到12點，上午最後一堂課的下課鈴響起。
龍傲天從座位上起身，率先從教室裏走出去，學生們紛紛跟隨在他後面。
“他們這是去哪兒？”於澈問。
“食堂，”路知隨說，“以前從這裏逃出去的異能者說過，這個詭域裏有食堂，會提供食物。”
於澈“嘶”了一聲：“詭域裏的東西能吃？”
“應該可以，”淩序道，“這個詭物在食品安全方面也管理得很嚴格。”
一百年前收服這個詭物時，淩序也吃過它詭域裏的食堂。
食堂的食物嚴格按照碳水化合物、蛋白質、脂肪三大營養物質配比，淩序當時還吃得挺滿意的。
“我們也去看看吧，詭域裏待久了也需要食物補充能量。”
三人跟著學生們下樓，來到了食堂前。
第一中學的學生不多，食堂只有兩層。
淩序等人進去時，發現還有老師在門口守著。
“等一下。”老師伸出手攔住了三人。
她上上下下掃了他們幾眼，然後面無表情地指著食堂一樓角落裏的窗口。
“你們三個去那個窗口！”
三人順著指示走到對應的窗口處，發現這裏只有零零散散的五六個學生。
他們的臉色看起來十分沮喪，淩序隱隱約約聽到排在自己前面的女同學說：“下次上課我一定要更認真一點！我一定要向龍傲天同學證明我的決心！”
淩序開始還不太明白她為什麽這樣，等輪到自己取菜時，她看了一眼手中端著的餐盤，突然理解了。
“大白菜？雞毛菜？這又是什麽？通心菜？”
三人挑了一個位置坐下，於澈開始對著餐盤不斷抱怨。
“只給我們吃這個，連米都不給，這個詭域是想餓死我們？”
“你還記得這是在詭域？”路知隨道，“有吃的就不錯了，趕緊吃吧。”
淩序看了一眼來來往往的學生，有人端著一盤肉，有人端著一碗面，還有人跟他們一樣，餐盤上只有三樣蔬菜。
“食堂應該是按等級劃分的，等級越高的人吃得就越好，”淩序說，“至於劃分的標準……我猜是對龍傲天的信仰程度。”
他們幾個今天才進第一中學，在這方面一定是墊底的。
於澈面露不屑：“我就算天天吃草，在這兒餓死，我也不可能信仰那個龍傲天！”
他話音未落，食堂忽然傳來一陣騷動。
淩序等人將視線投過去，發現是幾位食堂的工作人員在推著一個巨大的餐車。
餐車上總共擺了十多道菜，淩序一眼望去，看見一只巨大的帝王蟹盤在中央對著她張牙舞爪。
剩下菜也名貴到她兩輩子加起來都沒吃過。
餐車上掛著一個小小的橫幅，上面寫著：“龍傲天專屬”。
於澈看看自己面前的草，再看看餐車上的帝王蟹。
他咽了咽口水，突然覺得成為龍傲天的信徒好像也沒什麽不好的……
不！他怎麽能有這種想法！
這食物一定也是精神攻擊的一環！一定是！
他給自己疊了好幾層精神護盾，再也不看龍傲天的餐車，專心致志的開始啃草。
淩序雖不太滿意這菜營養單一，但考慮到自己需要能量，還是一言不發的將菜吃得幹幹凈凈。
路知隨看自己兩個下屬都吃了，這才放心的開始吃起來。
第一中學沒有午休，吃完飯不久，下午的課很快要開始了。
三人怕趕不上時間，匆匆忙忙的離開食堂，朝教學樓走去。
走進教室時，淩序看見講臺上疊了一層厚厚的試卷，女老師則站在講臺上看著學生們一個一個的進教室，發現他們三人進來，她還特地笑了一下。
仿佛在期待他們的死亡。
一來就要考試嗎？三人對視一眼，頓時感覺壓力橫生。
他們站在門口不動，老師出聲提醒道：“快要上課了，趕緊回自己座位上！”
三人只好朝著自己座位走去。
“隨便答題就好。”
即將坐上座位時，淩序輕聲開口。
“嗯，”路知隨再次提醒，“也做好逃跑的準備。”
於澈“哼”了一聲，沒說話。
淩序剛一坐好，上課鈴準時響起，老師站在講臺上揚聲宣布：“把試卷發下去後，考試開始，本次為開卷考試，你們可以任意翻書。”
“我再重申一次，成績不到滿分的，死。”
她極有壓迫力的話語讓整個教室鴉雀無聲，連淩序心中都不由地緊張起來。
老師親自把試卷發到了每個人手中，只有龍傲天本人不需要考試。
淩序一看試題，果然都跟龍傲天有關，不過問題很簡單，無非就是問龍傲天的生日、身高、喜好等等。
這些答案肯定都能在課本上找到，比起考試，這不過是又一種洗腦的方式罷了。
淩序動筆開始答題，教室裏更安靜了，一時只能聽見偶爾傳來的翻書聲。
老師在整個班級裏游走，時不時看一眼學生的答題進度。
她特地看了看那新來的三個人的試卷。
龍傲天同學的信息她早就爛熟於心，因此她一眼看出那三個人的答案全是錯的。
她心情變得無比的好。
好久沒吃新鮮人類了，她該從哪一個下口呢？
先吃那個女學生好了，聽說女生的肉比較嫩。
她正神游天際之時，有個輕巧的聲音在她耳邊響起。
“老師，交卷。”
她順著聲音的方向看去，發現說話的居然是那個她想吃的女學生。
“不再檢查檢查了？”她“好心”提醒。
“不用了。”淩序搖頭。
“真有信心，”老師走回講臺，拿起一只紅筆，“拿上來吧。”
淩序起身走上講臺，路知隨和於澈將視線緊緊鎖定在她身上，兩人握筆的那只手都用力到發白。
淩序將試卷遞上前，老師接過試卷，匆匆掃了一眼淩序的答案，然後不出所料的用紅筆在試卷上畫了一個圈。
“全錯，”她伸出過長的舌頭舔了舔嘴角，看上去有些迫不及待，“我剛剛說過得不到滿分的就要死……”
“這位同學，準備好接受處罰了嗎？”
底下的路知隨和於澈二人已經將身子繃緊了。
淩序卻泰然自若的開口：“老師，你分打錯了，我應該是滿分才對。”
“你上午說要考有關龍傲天同學的一切……我就是龍傲天，我按照自己的情況來答題不應該全對嗎？”
淩序指了指自己胸口處的校牌，名字那欄原本寫著“淩序”二字，現在卻變成了“龍傲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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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課時分。
不同於其他學生在教室裏圍著龍傲天問東問西，三人避免被龍傲天影響，走到教室外透氣。
三人靠在走廊的欄桿，眺望著校門口的方向，眉頭緊蹙。
他們現在面臨著一個很嚴峻的形勢。
如果想要通過考試，最好馬上去看課本覆習，記住龍傲天的一切。
但這樣必然會被洗腦得更厲害，說不定到時候真的不願意離開第一中學了。
可如果不去覆習，考試達不到滿分的話，又絕對會被詭物攻擊。
無論哪條路都是死，路知隨和於澈愁眉苦臉的，連淩序也沈思著不開口。
淩序雖然有技能可以欺騙詭物，但謊言必須要符合詭物的邏輯，她現在想不到突破口。
“該怎麽辦啊！”於澈快急死了，“難道我們真的要一輩子留在這個詭域裏？把那個什麽龍傲天當成神？”
他回憶了一下那些被洗腦的人，他才不想變成那樣！
路知隨看著兩人，臉沈得可以擠出水來。
“以往有異能者從第一中學逃出去過，這裏應該是有出路的，等會……你們倆盡量往校門的方向跑，我會掩護你們。”
他這是做好最壞的打算了。
於澈第一個跳出來反對：“我不同意！局長你要是出事了，那我以後違規了誰來給我兜底？”
“大不了大家一起留在這裏！”
路知隨也不跟他吵，只道：“於澈，這是我作為第五分局局長對你們下達的命令。”
“你……”
於澈被他氣得說不出話，賭氣似的把頭偏到一邊，不看路知隨。
見淩序沒出聲反對，路知隨對著她說：“等會你帶著於澈逃吧。”
淩序並沒有答應他，只說：“我們不用逃。”
路知隨以為她也要反對自己的計劃，面上有些無奈：“這是我目前想到的最優解了，犧牲我一個，比犧牲所有人好。”
淩序搖搖頭：“我不是這個意思。”
“我剛剛想到了一個辦法或許有用，但是有風險。”
“有辦法總比沒有好啊！”於澈立馬激動起來，“你趕緊說說是什麽辦法！”
淩序看了兩人一眼，緩緩出聲了。
第一中學下課時間和普通學校一樣也是十分鐘。
淩序說完，上課鈴剛好響起。
於澈聽完她的方法，露出一臉的懷疑：“真的有用嗎？成功率有多大？”
“我也不確定。”淩序道。
她從來不會給沒試驗過的事輕易下結論。
“先試試吧，”路知隨直接拍板決定了，“如果淩序的方法沒成功，就用我的計劃。”
見路知隨還不肯放棄自我犧牲，於澈正想反駁，老師卻從班級裏出來了。
她惡狠狠的盯著三人。
“沒聽見上課鈴聲響嗎？還不快進教室！”
怕違反什麽規定被老師攻擊，三人只好先進了教室。
於澈一邊走著，一邊不死心的在路知隨耳邊嘀咕：“先說好，我可不會同意的啊！”
路知隨無語的看他一眼，沒回話，跟在淩序身後默默走進教室。
三人各自在座位上坐定，老師開始講課了。
這一堂講得內容仍舊是龍傲天。
於澈雖然跟路知隨鬧別扭，但沒忘記給三人上精神護盾。
在他異能的幫助下，三人平安渡過了上午的課，沒有被洗腦成為龍傲天的信徒。
電子手表剛剛走到12點，上午最後一堂課的下課鈴響起。
龍傲天從座位上起身，率先從教室裏走出去，學生們紛紛跟隨在他後面。
“他們這是去哪兒？”於澈問。
“食堂，”路知隨說，“以前從這裏逃出去的異能者說過，這個詭域裏有食堂，會提供食物。”
於澈“嘶”了一聲：“詭域裏的東西能吃？”
“應該可以，”淩序道，“這個詭物在食品安全方面也管理得很嚴格。”
一百年前收服這個詭物時，淩序也吃過它詭域裏的食堂。
食堂的食物嚴格按照碳水化合物、蛋白質、脂肪三大營養物質配比，淩序當時還吃得挺滿意的。
“我們也去看看吧，詭域裏待久了也需要食物補充能量。”
三人跟著學生們下樓，來到了食堂前。
第一中學的學生不多，食堂只有兩層。
淩序等人進去時，發現還有老師在門口守著。
“等一下。”老師伸出手攔住了三人。
她上上下下掃了他們幾眼，然後面無表情地指著食堂一樓角落裏的窗口。
“你們三個去那個窗口！”
三人順著指示走到對應的窗口處，發現這裏只有零零散散的五六個學生。
他們的臉色看起來十分沮喪，淩序隱隱約約聽到排在自己前面的女同學說：“下次上課我一定要更認真一點！我一定要向龍傲天同學證明我的決心！”
淩序開始還不太明白她為什麽這樣，等輪到自己取菜時，她看了一眼手中端著的餐盤，突然理解了。
“大白菜？雞毛菜？這又是什麽？通心菜？”
三人挑了一個位置坐下，於澈開始對著餐盤不斷抱怨。
“只給我們吃這個，連米都不給，這個詭域是想餓死我們？”
“你還記得這是在詭域？”路知隨道，“有吃的就不錯了，趕緊吃吧。”
淩序看了一眼來來往往的學生，有人端著一盤肉，有人端著一碗面，還有人跟他們一樣，餐盤上只有三樣蔬菜。
“食堂應該是按等級劃分的，等級越高的人吃得就越好，”淩序說，“至於劃分的標準……我猜是對龍傲天的信仰程度。”
他們幾個今天才進第一中學，在這方面一定是墊底的。
於澈面露不屑：“我就算天天吃草，在這兒餓死，我也不可能信仰那個龍傲天！”
他話音未落，食堂忽然傳來一陣騷動。
淩序等人將視線投過去，發現是幾位食堂的工作人員在推著一個巨大的餐車。
餐車上總共擺了十多道菜，淩序一眼望去，看見一只巨大的帝王蟹盤在中央對著她張牙舞爪。
剩下菜也名貴到她兩輩子加起來都沒吃過。
餐車上掛著一個小小的橫幅，上面寫著：“龍傲天專屬”。
於澈看看自己面前的草，再看看餐車上的帝王蟹。
他咽了咽口水，突然覺得成為龍傲天的信徒好像也沒什麽不好的……
不！他怎麽能有這種想法！
這食物一定也是精神攻擊的一環！一定是！
他給自己疊了好幾層精神護盾，再也不看龍傲天的餐車，專心致志的開始啃草。
淩序雖不太滿意這菜營養單一，但考慮到自己需要能量，還是一言不發的將菜吃得幹幹凈凈。
路知隨看自己兩個下屬都吃了，這才放心的開始吃起來。
第一中學沒有午休，吃完飯不久，下午的課很快要開始了。
三人怕趕不上時間，匆匆忙忙的離開食堂，朝教學樓走去。
走進教室時，淩序看見講臺上疊了一層厚厚的試卷，女老師則站在講臺上看著學生們一個一個的進教室，發現他們三人進來，她還特地笑了一下。
仿佛在期待他們的死亡。
一來就要考試嗎？三人對視一眼，頓時感覺壓力橫生。
他們站在門口不動，老師出聲提醒道：“快要上課了，趕緊回自己座位上！”
三人只好朝著自己座位走去。
“隨便答題就好。”
即將坐上座位時，淩序輕聲開口。
“嗯，”路知隨再次提醒，“也做好逃跑的準備。”
於澈“哼”了一聲，沒說話。
淩序剛一坐好，上課鈴準時響起，老師站在講臺上揚聲宣布：“把試卷發下去後，考試開始，本次為開卷考試，你們可以任意翻書。”
“我再重申一次，成績不到滿分的，死。”
她極有壓迫力的話語讓整個教室鴉雀無聲，連淩序心中都不由地緊張起來。
老師親自把試卷發到了每個人手中，只有龍傲天本人不需要考試。
淩序一看試題，果然都跟龍傲天有關，不過問題很簡單，無非就是問龍傲天的生日、身高、喜好等等。
這些答案肯定都能在課本上找到，比起考試，這不過是又一種洗腦的方式罷了。
淩序動筆開始答題，教室裏更安靜了，一時只能聽見偶爾傳來的翻書聲。
老師在整個班級裏游走，時不時看一眼學生的答題進度。
她特地看了看那新來的三個人的試卷。
龍傲天同學的信息她早就爛熟於心，因此她一眼看出那三個人的答案全是錯的。
她心情變得無比的好。
好久沒吃新鮮人類了，她該從哪一個下口呢？
先吃那個女學生好了，聽說女生的肉比較嫩。
她正神游天際之時，有個輕巧的聲音在她耳邊響起。
“老師，交卷。”
她順著聲音的方向看去，發現說話的居然是那個她想吃的女學生。
“不再檢查檢查了？”她“好心”提醒。
“不用了。”淩序搖頭。
“真有信心，”老師走回講臺，拿起一只紅筆，“拿上來吧。”
淩序起身走上講臺，路知隨和於澈將視線緊緊鎖定在她身上，兩人握筆的那只手都用力到發白。
淩序將試卷遞上前，老師接過試卷，匆匆掃了一眼淩序的答案，然後不出所料的用紅筆在試卷上畫了一個圈。
“全錯，”她伸出過長的舌頭舔了舔嘴角，看上去有些迫不及待，“我剛剛說過得不到滿分的就要死……”
“這位同學，準備好接受處罰了嗎？”
底下的路知隨和於澈二人已經將身子繃緊了。
淩序卻泰然自若的開口：“老師，你分打錯了，我應該是滿分才對。”
“你上午說要考有關龍傲天同學的一切……我就是龍傲天，我按照自己的情況來答題不應該全對嗎？”
淩序指了指自己胸口處的校牌，名字那欄原本寫著“淩序”二字，現在卻變成了“龍傲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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