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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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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1章

陸鳴滄當然不是一個蟲無腦沖入疾風狼群的,在他到達這裏後不久,溫餘就追了上來,兩蟲沒有說話,用手比了比就理解了彼此的意思,等溫餘繞到另一側準備好後,陸鳴滄才如莽夫般大吼出聲,吸引了所有疾風狼的註意。

他要做的就是佯攻,給溫餘制造在另一側突襲的機會,爭取一擊重傷疾風狼群。

很幸運,他們成功了,疾風狼群被溫餘和卡特聯手擊潰,只逃走了兩三頭,其中陸鳴滄也覺得發揮了很大的作用,他獨自一蟲手持折刀,以一敵二無傷反殺了兩頭疾風狼,震驚了一群蟲。

【陸哥牛逼!】

【哇去,太厲害了吧!這真的是雄蟲?】

【再次被陸哥的高戰力所擊倒,太有魅力了嗚嗚嗚,這才是我心目中的雄蟲啊!我的愛!!!】

在他們對戰疾風狼群的時候,後面的西拉三蟲以及萊維萊那也趕到了,不過他們只是遠遠的躲在一旁看著,非常有自知之明的沒有加入戰局。

西拉在看到陸鳴滄一個雄蟲沖疾風狼群的時候整個蟲都驚呆了,雖然他也感覺陸鳴滄挺強的,但一想到對方畢竟是雄蟲,他後來也有點為自己竟然莫名其妙相信對方而前去支援溫少將圍殺斑虎的事情感到後怕。

如今親眼見到對方沖進疾風狼群,心裏頓時咯噔了一下,下意識的想要追過去救蟲,卻被安德魯一把拉了住。

安德魯青色的眼眸滿含憂慮,透著若有若無的關切,瞥了金發雄蟲奔跑都背影一眼後,像是不忍心看到那個場景似的,轉過頭,不安的拽著西拉的衣袖,聲音輕軟道。

“別去……我怕你受傷。”

西拉一臉感動的拉過安德魯攬在懷中,拍了拍安德魯當然後背,安撫道。

“別擔心,我沒事的。”

一旁的迪倫看著兩蟲親昵的動作,目光中流露出一抹強烈的妒意,又瞥到萊維背上的卡那,正對上對方那雙像鬼一樣陰惻惻直勾勾的視線,迪倫只感覺後背一陣冰涼不由得打了個激靈,似又覺得很沒面子,鼓起勇氣狠狠地瞪了回去。

沒了陸鳴滄在一旁,迪倫的膽子又鼓起了一點,轉著眼珠子,小聲說道。

“溫餘少將讓西拉閣下保護好我們,我也覺得還是不要去了,萬一後面又有疾風狼來,就危險了。”

萊那嘴快一句。

“我看你是恨不得陸先生去死吧。”

話一出,除了迪倫一臉被冤枉的淚眼汪汪,萊那又被萊維一巴掌拍在了腦袋上,萊維生氣的斥責萊那。

“胡說什麽呢!不準拿陸先生開玩笑!”

萊維被拍得腦袋一暈,也很快反應過來自己說話不當,立刻呸呸兩聲,默念了幾句童言無忌。

【哈哈哈哈哈,萊那也太搞笑了吧。】

【萊那寶貝,你已經22歲拉,已經不是寶寶了哦。】

【不知是誰一直寶貝寶貝的叫哦。】

【叫寶貝怎麽了?這是昵稱,我還叫滄滄寶貝,餘餘寶貝呢!】

【噫,我雞皮疙瘩都要起來了。】

萊維對自己這個越發不著調的弟弟根本沒辦法,很心塞的嘆了口氣。

萊那努力彌補著自己的事情錯誤,誇起了陸鳴滄。

“我相信陸先生!他很厲害的,殺疾風狼而已,之前又不是沒殺過,肯定沒問題的!”

想了想,又找補了一句。

“況且還有溫少將在呢。”

他們沒看到陸鳴滄和溫餘對計劃的一幕,這時候才發現沒看見溫餘的身影。

西拉一驚 “少將不在?”

萊維萊那霎那間也心慌了起來,目光瞬間投向疾風狼群中的陸鳴滄,心臟高懸。

【別怕別怕,在的呢,西邊草叢裏貓著呢。】

【哈哈哈哈哈。】

無蟲註意到在聽到西拉的話後,安德魯臉上一閃而逝的深意,以及迪倫臉上露出的掩蓋不了的詭異笑容。

只有註視著直播屏幕的星網眾觀眾,以及一直盯著迪倫的卡那看到了這一切。

【我去,好可怕啊這蟲!】

【他怎麽還不快點去死啊!我要網。暴他了!】

【禁止做違法的事哦,但迪倫確實挺惡心的。】

【我都要毛骨悚然了,這惡毒的笑,快點讓我遺忘!我不要晚上做噩夢啊!】

【他怎麽敢的啊?】

【蟲心叵測唄,蟲性果然是最覆雜的。】

【抱走我家陸哥,請迪倫離我家陸哥遠一點!】

卡那眼中的陰霾更深了,沈沈的,流轉著兇狠的殺意。

但很快他們就發現事情並未朝不可控都方向轉變,甚至可以說是態勢大好。

陸鳴滄閃身於疾風狼群間,看著危機四伏,險象環生,每每都感覺他要被疾風狼咬住的時候,卻又會讓蟲訝然的發現他每一次都會像腦袋後長了眼睛似的,恰到好處的躲避開危險。

甚至他還有還擊之力,每次揮動折刀,都是盯準了疾風狼的弱點部位攻擊,或臉部或肚子,雖不至於一擊斃命,卻也給疾風狼群帶去了不小的麻煩。

而如果仔細看,就能發現他的步法也很神奇,始終游走在疾風狼的外圍圈,突進突出,像一個經驗豐富的老獵手,時刻牢記不讓自己的後背面對敵人,不讓自己陷入包圍圈的危機中。

而很快溫餘的出現也眾蟲高懸都心得以落下。

高大的蘭花螳螂揮動著鋒銳的鐮刀,如戰神降臨般出現在疾風狼群後方,迅疾而無情的收割下一片疾風狼的生命。

沒過多久,現場形勢驟然轉變,卡特和塞繆爾的危機得到了緩解,他們得救了。

【耶,成功!】

【完美的配合啊!】

【果然還是少將墜膩害了!當然,陸鳴滄也很不錯。】

【什麽不錯,我陸哥是全場最靚的仔好叭!】

【陸上魚!陸上魚!陸上魚!】

等確定危險解除,幾蟲才重新聚於一起。

塞繆爾一直看著陸鳴滄,神情激動,忍著痛第一時間沖到了陸鳴滄當然面前,在距離對方一米多的地方又倏都停了下來。

對上陸鳴滄深藍色的眼眸,塞繆爾的腦海中出現了一瞬間的空白,他突然不知道該說些什麽。

眼前這個蟲,曾是他最看不上眼的,他懦弱無能,拋下一點友善對方便如獲珍寶,像個傻子一樣。

只是令他沒有想到的是,蘭登·路易斯竟然愛上了他。

可這樣一個一無是處的蟲怎麽能叫他喜歡,於是他在對方向他表達好感的時候毫不留情的恥笑了他,極盡嘲諷,刺激的他憤怒離去。

即便他是路易斯家族的蟲又如何,區區B級,路易斯家族又能為他如何為難自己?

又過了一段時間,塞繆爾就聽說了一個秘密,路易斯家的小少爺離家出走了。

塞繆爾擔心了一段時間,卻發現什麽事都沒有,想著那廢物雄蟲肯定是被路易斯家族找回去了,所以他很快就忘記了這件事情。

卻不曾想,對方竟然真的一直沒有回路易斯家族,還化名陸鳴滄和他們一起出現在了這座島嶼。

再次見面,塞繆爾也不敢相信,自己竟然一眼就認出了對方,明明對方變化巨大,整個形象氣質都發生了改變。

但塞繆爾沒想過和對方相認,又不是什麽好的回憶,他完全不希望陸鳴滄又纏上他,所以一直留意著和對方保持距離。

索性陸鳴滄也沒有提這件事,也許是註意到了他的排斥,陸鳴滄甚至沒表現出認識他的樣子。

這明明是自己所期待的結果,可看著不同以往的金發雄蟲,看著對方逐漸耀眼高大的模樣,塞繆爾的心卻覆雜起來。

他不敢深想,努力維持著距離。

可最後,所有的自欺欺蟲都像鏡花水月般,在此刻破碎開來。

他不得不承認,也許早在重逢的那一刻起,這個金發藍眸的身影就已經印刻在了他的心中。

陸鳴滄,蘭登·路易斯,不管哪一個,都還是喜歡他的吧?

否則之前一路上為什麽要和他搭話,為什麽要照顧他?他的皮手套還好好的保存在自己的事情背包裏,這次又來救他。

塞繆爾越想越羞澀,一張臉變得紅撲撲的,視線飄忽,可他很快又想到自己曾傷害過陸鳴滄的事,表情驟然轉變,紅白交加,遲疑不決。

於是陸鳴滄就看見藍發白眸的小雄蟲站在他面前突然表演起了變臉。

他挑眉上下打量了對方一眼,原本長相漂亮精致的青年現如今全身都灰撲撲的,臉上沾染著泥土,血汙,藍色的長發毛毛躁躁的耷拉在肩膀上,身上的衣服也被劃破了好幾道,索性沒什麽傷口,只有手臂處的衣服被鮮血染紅了一片,看著還挺唬蟲。

陸鳴滄走了過來,淡聲詢問。

“怎麽了?”

他的目光不著痕跡的掃了一圈陸鳴滄,確定對方無異後才將視線轉到站在陸鳴滄對面的藍發雄蟲身上,在他又紅又白的臉上頓了一下,眉頭微微蹙了起來。

陸鳴滄瞥了他一眼,觸及到溫餘那雙變得更明亮的眼睛後,陸鳴滄身體比腦子更快的上前一步握住了對方的手,運轉起體內的信息素,透過皮膚的接觸湧入對方的身體,沒控制住散逸而出的信息素因子散發著淺淡的光芒,也旋轉飄浮著飛向溫餘,編織成一個朦朧夢幻的網,將溫餘籠罩其間。

一條光線纏繞在陸鳴滄的身上,就如同一根聯結的控制的繩。

溫餘楞了一下,又斂眸安靜下來,他靜靜的註視著陸鳴滄俊美的臉龐,仿佛被拉進了那雙無邊無際的眸子,不知是被引。誘還是放任自我的沈溺其中,周遭的一切都不再重要。

周圍所有的目光都不約而同的停滯在這美輪美奐的一幕之上。

【哇哦!】

【哇哦!】

【啊啊啊啊啊啊!】

【好美啊!陸上魚是真的!他們是真的!(嘶吼)】

【斯哈斯哈,do嗎?do嗎?】

【前面的在幹什麽?】

【在想象嘿嘿嘿。】

【嘿嘿嘿。】

【唉,小少爺,慘哦。】

兩個同樣俊美卻又美得各有特色的蟲相互交握著手,明明只是在進行正常的援助式信息素安撫,明明只是手握著手的淺層安撫,可卻讓蟲莫名的從中感覺到了一種旖旎暧昧的氛圍。

那目光對視的模樣,像極了愛侶之間的深情脈脈,即便在這雜亂不堪,狼屍遍地的可怕環境,都能讓蟲由衷的體會到唯美浪漫的感覺。

但感嘆過後震驚更多。

大半的蟲都不由得冒出了一個疑問。

陸鳴滄這是和溫少將在一起了?

在場目睹這一幕的,就屬安德魯和塞繆爾的臉色最差了。

不過前者藏的很快,除了那一閃而逝的狠戾,再沒有其他表情,而後者則是把生氣浮於表面的暴露了出來。

塞繆爾是氣憤的,也是委屈的,還有點不敢置信,他無法相信陸鳴滄竟然直接越過他跑去給別的寵做信息素安撫了!

難道他沒看到他也受傷了嗎?

塞繆爾氣得不行,再好看的畫面對他來說都格外刺眼,可他又落不下臉來求關註,心裏憋著一股氣,想發脾氣發不出,想甩臉走蟲又不舍得,最後委屈極了,整張臉漲的通紅,還是傻楞楞的杵在原地,眼巴巴的盯著陸鳴滄的背影。

甚至恍惚的他都已經忘了去糾結那白發紅眸的雌蟲竟然真的是溫餘。

給溫餘輸了一些信息素後,陸鳴滄才記起來現在的情況,不過他並沒有立刻停下來,也沒在意周圍過分安靜的氛圍,他又看了一眼溫餘的眼睛。

對方深紅色的眼眸變得淺淡了一些,像兩顆珍貴美麗的紅寶石,不過那眸中的光芒依舊沒有削減多少,還是很亮,危險又迷蟲。

但看起來,溫餘的整個精神狀態都很穩定,而信息素接收回的信息,對方的精神力雖然很活躍,但卻並不是那種雜亂無章的暴。動現象,整個流轉也趨於平穩,除了依舊總纏著他的信息素不放之外,並沒有任何異樣和躁動的情況出現,甚至可以說乖巧的過分。

陸鳴滄瞇了瞇眼睛,又看了溫餘一眼,露出忖度的目光。

溫餘也並不退卻,面色沈靜的與他對視,臉上沒什麽表情,仿佛對自己的精神力情況並不了解也不甚關心的模樣。

“還好?”陸鳴滄出聲問。

“嗯。”溫餘淡淡回答。

“那我放手了?”

溫少將看著他,沒說話。

【我懂,沒說就是不行!】

【不準放!牽著,給我鎖死!】

【這裏還是挺危險的,還是轉移了地方再牽著吧(微笑)】

【旱的旱死,澇的澇死,名貓cp真是be的猝不及防啊。】

【我不服!陸哥一定是愛小少爺的!】

【陸鳴滄愛不愛我不知道,但塞繆爾·海倫娜一定是陷進去了,這模樣,望眼欲穿吶,嘖嘖嘖。】

【都很優秀,但我家少將是無敵的!】

周遭幾個蟲,雖各做著自己的事情,卻又全都不約而同若有若無的關註著這裏的情況。

萊那悄悄的走到塞繆爾身邊,拿著一卷繃帶低聲問他。

“我幫你包紮傷口?”

塞繆爾悶悶不樂的拒絕。

“不要!”目光依舊直勾勾的盯著陸鳴滄的後背。

萊那被拒絕也並無所謂,聳了聳肩,然後頗有深意的摸了摸下巴。

他其實是來近距離看熱鬧的,果然看到了一出好戲。

只是可惜了落花有意,流水無情啊,不管是這裏的這朵花還是他家的那朵花,在他看來,估計都是白搭。

不過雄雄戀……真的好刺激啊!

又過了好幾分鐘,陸鳴滄才松開手,收起了信息素。

主要是童話書在他的腦袋邊轉個不停,害不斷的嚎叫。

【宿主醒醒!再不及時處理,你的任務目標要流血而死了!】

好吧。

陸鳴滄這才記起他身後還有個小紅帽呢。

任務目標還是很重要的。

陸鳴滄有些重新回到了塞繆爾的面前,看著塞繆爾氣鼓鼓都臉色,陸鳴滄有些莫名。

誰惹他了?

不過陸鳴滄並沒有問,只是從一旁的萊那手裏拿過繃帶,然後睨了他一眼,輕飄飄吐出一句。

“只有綁帶了?”

萊那訕訕一笑,摸了摸腦袋,化身狗腿。

“嘿嘿,我忘記拿了,抱歉抱歉,我現在就去拿止血噴霧,需要細胞愈合註射劑嗎?還是其他?您說!”

陸鳴滄搖了搖頭,“算了。”

說著他伸手拉著塞繆爾的手腕,往庇護所的方向走去,剛走了一步,就頓住了,轉頭疑惑的看向沒動彈的塞繆爾。

“怎麽,喜歡呆在這兒?”

陸鳴滄環視了一圈四周,扯了扯唇角,饒有興味的註視著臉色驟沈,像個爆。炸河豚似的塞繆爾,眼底泛起一絲狡黠的笑意,卻裝作沒看見對方生氣的樣子,忍不住逗他。

“品味有待提高。”

【哈哈哈哈哈,陸哥真的太壞了吧。】

【小少爺都負傷了,你不心疼也就罷了,還捉弄他!陸鳴滄你沒有心!】

【感覺陸鳴滄跟哄小蟲崽似的,不像是對塞繆爾有情的樣子,唉,果然還是和少將更配呢。】

【我反而覺得這樣很甜啊,陸哥好像就喜歡逗小少爺唉,這算不算區別對待?小少爺是不同的啊!】

【但是小少爺要被氣死了,哈哈哈哈哈哈,陸鳴滄我看你不是蟲,你是狗吧。】

塞繆爾都要氣炸了,又疼又氣又委屈,眼眶一下子就紅了一圈,銀白色的瞳孔如同蒙上了一層霧氣,水靈靈濕漉漉的。

陸鳴滄嚇了一跳,他萬萬沒想到自己居然把蟲弄哭了。

腦海中一下子回想起自家熊娃小表妹哇哇大哭的可怕場景,頓時頭大如牛,忙不疊服輸。

“好好好,我的錯,行了吧,別哭,我不逗你了,給你包紮去好不好,我一定給你紮一個漂亮的蝴蝶結!”

【哈哈哈哈,神踏馬紮一個漂亮的蝴蝶結。】

【還真有點想看捏。】

【想看+1】

塞繆爾吸了吸鼻子,聲音沙啞,矢口否認。

“誰說我哭了!你眼睛瞎啊!我才沒有哭!我都十九歲了,小屁孩才會哭!還有,誰要你包的蝴蝶結!我又不是小蟲崽!”

“噗。”

萊那沒忍住笑出了聲。

陸鳴滄立刻抓住機會,毫不猶豫的禍水東引,指了指還樂呵看熱鬧的萊那,假意怒斥道。

“萊那,你怎麽能笑話海倫娜先生呢,太失禮了,我不允許你這樣對他。”

塞繆爾頓時怒瞪向萊那。

萊那的笑還卡在臉上,一臉茫然。

“……哈?”

這關他什麽事!

【陸哥,你真的好壞啊!】

【再次無辜躺木倉的萊那,好可憐,但是我哈哈哈哈哈哈,只想笑。】

【萊那:我惹誰了?你清高你了不起?】

陸鳴滄成功轉移了“大蟲崽”的註意力,將他帶到了庇護所前,萊維淺笑著遞來止血噴霧,陸鳴滄將塞繆爾按坐在地上,用折刀劃開他的衣袖,給他做了止血包紮處理。

傷口不是很深,很快就結束了,陸鳴滄遵循自己的諾言,給塞繆爾紮了個漂亮的蝴蝶結,氣得塞繆爾又瞪他。

溫餘也在一旁,不過他在和卡特交談。

等陸鳴滄給塞繆爾包紮完傷口,溫餘才停下來,伸手將身側掛著的竹水罐遞給了陸鳴滄,陸鳴滄很順手的接過,洗了洗手,又覺得口渴,也沒多想,就信手擡起喝了兩口,留下的水不多,陸鳴滄將竹水罐遞還給溫餘,隨意提了一句。

“沒多少了,渴的話問我要吧,我還有個水囊。”

溫餘斂眸看了看手裏的竹水罐,默默的重新掛回到腰間,然後輕輕應了聲

“好。”

眾蟲:“……”

【嘖。】

【這也……太棒了叭!】

【不是,你有水囊為什麽還喝少將的?這麽順手順口?我是漏看了哪裏嗎?他倆什麽時候好上的?】

【我也懷疑我漏看了,他倆背著我們幹什麽了?】

【該死的域外官方偷直播視頻了?】

【哈哈哈哈哈,並沒有,但他倆真的,總有一種莫名其妙的默契。】

【我愛看!多來點!這也算間接接吻了吧,四舍五入就是他倆接吻了!耶斯耶斯!】

【我要看直接點的,這麽含蓄的不算!】

【我要去許願了,管他能不能實現,先許再說!我要看doi!】

【強啊朋友,直接一步到位是吧。】

【一步到胃?會不會太兇殘了?】

【請前面的展開細說。】

【我去……你們在說啥,我看不懂捏(扭捏)。】

【別裝,各位,懂得都懂,前面的你絕對懂!】

直到這時候,塞繆爾才真正註意到溫餘的存在,或者說,他並不是沒看見對方,只是潛意識裏的否定。

塞繆爾的神色變得極其覆雜。

其實早在看到亞瑟·蘭斯洛特的時候,塞繆爾就猜想過那個和蘭斯洛特一起的白發雌蟲監督者可能是溫餘,但他又不太敢確定,或者說他無法相信溫餘也會參與其中。

蘭斯洛特還可以解釋,最起碼他明面上確實已經被蘭斯洛特家族除名,也是公開加入的星盜,再結合這蟲惡劣糟糕的性格,他做什麽塞繆爾都不覺得奇怪。

但溫餘不同,溫餘代表的是溫家,說軍方,塞繆爾無法接受這場針對他們的殺戮游戲竟然會有軍方的手筆。

這於他們來說,就是背叛!

可事實卻告訴他,真的是溫餘,溫餘來了。

也許是來營救他們的呢?

塞繆爾心存渺茫的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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