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黎川：這個教練是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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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章：黎川：這個教練是一天...
是夜，黎川和沈清洲在小會議室看比賽錄像。
隨熱棲蝶並沒有如網友猜測般帶隊打職業，但春季賽確實新殺出了一支戰隊。
這支戰隊名叫厭夜飲，全隊全新人，表現十分出彩。
此前兩支戰隊一直沒有碰面，但穩進決賽後，遲早會碰到。
筆記本又翻過一頁，沈清洲難得貼心，幫他按了暫停。
“下一場訓練賽，我們要不要約厭夜飲？試試他們，提前打個預防針。”
沈清洲：“嗯，可以。”
“可是我聽老楊說厭夜飲不和國內的戰隊打，他們沒約到。”老楊是他昔日的隊友，如今浮客的教練。
一支新戰隊的訓練賽如此難約，也是奇了。
“也可以約別的戰隊。”
“唉，確實，”黎川問，“你是有主意了？”
“約攬明月吧。”
“攬明月是吧，哦……”
黎川繼續寫著筆尖一頓，總感覺哪裏怪怪的。國內清鈴遙的戰隊，好像沒有一支叫攬明月的戰隊，但是這個名字又著實熟悉。
……
“沈，清，洲！”反應過來的黎川大吼。
沈清洲默默坐的離他遠一點。
攬明月也算個豪門戰隊，怎麽不出名，不過人家打的游戲，叫十二霜夢。
“你是想你們全隊轉職打十二霜夢呢，還是想人家來打清鈴遙？”黎川氣的摔筆。
“多大點事兒，鍛煉鍛煉。”
“那訓練賽打什麽，對著電腦發呆嗎？滾滾滾！”
黎川把人攆走，眼不見為凈。
沈清洲又在門口撞到了白聽眠，這個點是在訓練室的，因該是專程來找他。
白聽眠攤開手掌，是兩張票。
“隊，隊長，明天……晚上。”他支支吾吾。
沈清洲接過一張，是十二霜夢的票。
沈清洲的話讓白聽眠會錯了意，他以為他想去看阮溪的比賽，就找阮溪要了兩張票。
同城快遞，剛到。
“小朋友很懂事啊，去訓練吧。”一邊收好票一邊不忘摸摸白聽眠的頭。
“嗯，謝謝隊長。”白聽眠紅著臉小跑著離開。
沈清洲又進了小會議室。
黎川：“不是叫你滾嗎？”
“訓練賽約不到可以去看比賽。”
黎川思索，沈清洲終於說了回人話，他翻了翻賽程，剛好厭夜飲明天就有一場比賽，在晚上，而他們的比賽在下午。
“可以啊你，票的事就交給你了。”黎川還要忙著分析厭夜飲的打法，尤其是他們的隊長。
“我辦事，你放心，不打擾了。”沈清洲一笑。
黎川後知後覺，不對，沈清洲這小子，什麽時候讓他放心過。
聽說要看新戰隊的比賽，隊友們也都十分期待。連下午的比賽都幹勁十足，出錯的點很少，尤其是於樂，難得沒有讓黎川逮住訓他的機會。
決賽前的最後一場比賽，贏的格外輕松。
走完必要的采訪流程後，一群人滿懷期待的上戰隊的車，在外面吃了頓晚飯，然後又滿懷期待的被送往城市的另一端，滿懷期待的到達另一個場館。
“嘶……這海報，不像是我們清鈴遙的啊？”於樂盯著海報。
許願的目光逛了一圈，“可能是新海報吧，我們又不關註。”
於樂：“哦哦。”
黎川總感覺哪裏不對勁，但票都在沈清洲那裏。那兔崽子和他們的新隊員在一起，走在最前面。
不知道什麽人起了哄，不少目光落到溯夢之引全隊的身上，他們沒有換下隊服，不想不被註意都難。
輪到他們檢票時，檢票員很是吃驚，拿著票像是要在他們臉上盯出花兒來。
最後動靜太大才緩過來把他們放進去。
座位是分開的，沈清洲和白聽眠一起在前排其餘人的位置靠前但在他們後兩排。
那股壓下去的強烈的不對勁的感覺又起來了。黎川想，可能是昨天太累多想了，比賽都要開始了。
主持人到臺上，緩緩開口，“歡迎來到十二霜夢的比賽現場……”
後面的話黎川已經聽不下去了，他的第一個想法是：現在踢了沈清洲還來得及嗎。
隊友們也都傻了眼。
困惑型於樂：“隊長搞錯了吧？”
沈穩型封華白雪霏，不多言，看什麽不是看。
隨遇而安型許願：“也不錯？”
暴躁型黎川：“……”
他真的怎麽就信了沈清洲的鬼話！黎川已經被氣得七竅生煙了，礙於比賽現場不好發作，只能默念“不生氣”。
已經氣炸了好不好，看來回去真的該找找自己的敗火茶了，尤其是，那還是沈清洲給他買的。
呸！
後面的情況，前面的人一概不知。
雙方的隊員已經上臺了，白聽眠指著其中的一個人。
“那是小溪。”
阮溪剛好看了過來，白聽眠也不管人家是不是真的能看到，揮了揮了手，做了個“加油”的口型。
沈清洲順著目光望去。
那也是一個很漂亮的小少年，板著個臉，眼神冷淡。
對戰很快就開始。
十二霜夢的比賽規則沒有清鈴遙那麽覆雜，只分為單人戰，雙人戰和團隊戰，每次比賽每位隊員上場不能超過兩次。
阮溪上場的是雙人戰，和他們戰隊一個很漂亮的女選手。
以職業的角度去看另一位職業選手，阮溪的操作，意識，大局觀……樣樣不差，而且他和那個女選手配合十分默契，幾乎挑不出毛病。
沈清洲又沈默了。
他沈默到休息互動環節。
身旁的人忽然起身，沖周圍的人打招呼，他一擡頭，發現自己的臉也出現在了大屏幕上。
解說有些意外，剛做的介紹瞬間卡殼。
搭檔救急：“蒼術旁邊的這位，可能大家沒有聽說過吧，是洲神，聽說蒼術也打職業了，想必是隊長陪同一起來到現場的。”
沈清洲沖鏡頭笑了笑。
導播切換鏡頭，意外掃過……然後切回去，溯夢之引所有人的臉都出現在鏡頭裏，包括黑著臉的黎川。
“哇哦，全員哎？溪神的朋友真給面子。”解說驚訝。
現場的粉絲，有不少也關註清鈴遙，導致結束後，溯夢之引的隊員被堵著走不了，只能向攬明月求救。
攬明月的休息室裏，所有目光齊刷刷望著他們。
“咳咳咳。”黎川面子有點掛不住。
其他人可比他放得開，都是電競選手，年齡差也不大，只聊幾句就熟了。
“小溪，我的隊長。”白聽眠拉著沈清洲。
阮溪坐在角落，旁邊是那個漂亮的女選手。
他只是看了一眼沈清洲，“我朋友，Isalil。”
理都不理，介紹也只是給白聽眠。
“你們戰隊，名字挺好聽。”
“‘欲上青天攬明月’。”
“小朋友說，你很喜歡他。”
“嗯。”
“你也比我小，可以和蒼術一樣叫我哥哥。”
“好。”
“……”
這天根本聊不下去，沈清洲難得語塞。
白聽眠了解阮溪，低頭偷笑。
“你朋友好漂亮，小溪！”
確實漂亮，特別是她有一雙異瞳。溯夢之引其他人的目光也時不時往Isalil
身上瞟。
“漂亮吧漂亮吧，我們戰隊的新人哦，隊長朋友，走後門簽的！”說起話來，餘歡就說不完了。
特別有個和他志同道合的於樂。
可這裏終究不是說話的好地方。
聊的投機，兩隊就相約一起出去吃火鍋，黎川也終於找到了可以訴苦水的人，但只有他單方面訴苦水。
攬明月的教練葉宴一身輕松，聊起隊伍，他們的人不知道有多聽話。
手裏的火鍋頓時都不香了，黎川心裏苦，什麽都不能用來慰藉他破碎受傷的小心靈。
“哎，黎教練你們戰隊上熱搜了，”不知道是誰說了一句，“哦，還有我們。”
黎川麻木的打開手機，他的微博直接炸了。
無視掉那些信息，他看熱搜。
『震驚，攬明月比賽現場驚現溯夢之引』
『是誰，是什麽，竟讓某豪門集體偷師』
『論我粉的戰隊和我粉的戰隊的夢幻聯動』
……
川：沈清洲，你要想換戰隊就跟他們走吧。
glowworm：？
glowworm：您啞巴了？
川：……沈清洲，溯夢之引留不得你了！
他這是不想說話嗎？他這是為了給沈清洲留面子！
黎川氣的想摔手機。
glowworm：他們隊長說，可以去做客。
川：你今天就給我滾出溯夢之引吧。
黎川又看了看其他人，兩個隊伍湊在一起就是熱鬧，兩個隊的小朋友都吵鬧著要玩兒小游戲。兩位隊長任他們鬧，還加入。
沈清洲一直護著白聽眠，沒讓他真喝酒，哪怕只是啤酒。
而阮溪就顯得有點孤獨了。
這應當是一種習慣了。
沈清洲又一直註意他。
他也許知道，為什麽白聽眠會和這個人成為朋友了。
從某種程度上來說，他們很像。
“阮溪，你多大了？”
阮溪被問懵了，但還是答了，“十九。”
沈清洲，“蒼術小朋友也十九，你們都不能喝酒。”
他看著沈清洲，手上的酒倒是放下，換成了飲料。
“謝謝隊長。”白聽眠小聲道謝。雖然不知道隊長怎麽知道自己在意阮溪一直悶頭喝酒。
沈清洲摸頭。
【作者有話說】：阮溪和Isalil也是姐弟哦。
感覺這兩隊碰一起樂子多。下一章也還有攬明月的戲份，暗戳戳想著要不寫一個他們去偷貓。
奶團：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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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前兩支戰隊一直沒有碰面，但穩進決賽後，遲早會碰到。
筆記本又翻過一頁，沈清洲難得貼心，幫他按了暫停。
“下一場訓練賽，我們要不要約厭夜飲？試試他們，提前打個預防針。”
沈清洲：“嗯，可以。”
“可是我聽老楊說厭夜飲不和國內的戰隊打，他們沒約到。”老楊是他昔日的隊友，如今浮客的教練。
一支新戰隊的訓練賽如此難約，也是奇了。
“也可以約別的戰隊。”
“唉，確實，”黎川問，“你是有主意了？”
“約攬明月吧。”
“攬明月是吧，哦……”
黎川繼續寫著筆尖一頓，總感覺哪裏怪怪的。國內清鈴遙的戰隊，好像沒有一支叫攬明月的戰隊，但是這個名字又著實熟悉。
……
“沈，清，洲！”反應過來的黎川大吼。
沈清洲默默坐的離他遠一點。
攬明月也算個豪門戰隊，怎麽不出名，不過人家打的游戲，叫十二霜夢。
“你是想你們全隊轉職打十二霜夢呢，還是想人家來打清鈴遙？”黎川氣的摔筆。
“多大點事兒，鍛煉鍛煉。”
“那訓練賽打什麽，對著電腦發呆嗎？滾滾滾！”
黎川把人攆走，眼不見為凈。
沈清洲又在門口撞到了白聽眠，這個點是在訓練室的，因該是專程來找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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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隊，隊長，明天……晚上。”他支支吾吾。
沈清洲接過一張，是十二霜夢的票。
沈清洲的話讓白聽眠會錯了意，他以為他想去看阮溪的比賽，就找阮溪要了兩張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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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朋友很懂事啊，去訓練吧。”一邊收好票一邊不忘摸摸白聽眠的頭。
“嗯，謝謝隊長。”白聽眠紅著臉小跑著離開。
沈清洲又進了小會議室。
黎川：“不是叫你滾嗎？”
“訓練賽約不到可以去看比賽。”
黎川思索，沈清洲終於說了回人話，他翻了翻賽程，剛好厭夜飲明天就有一場比賽，在晚上，而他們的比賽在下午。
“可以啊你，票的事就交給你了。”黎川還要忙著分析厭夜飲的打法，尤其是他們的隊長。
“我辦事，你放心，不打擾了。”沈清洲一笑。
黎川後知後覺，不對，沈清洲這小子，什麽時候讓他放心過。
聽說要看新戰隊的比賽，隊友們也都十分期待。連下午的比賽都幹勁十足，出錯的點很少，尤其是於樂，難得沒有讓黎川逮住訓他的機會。
決賽前的最後一場比賽，贏的格外輕松。
走完必要的采訪流程後，一群人滿懷期待的上戰隊的車，在外面吃了頓晚飯，然後又滿懷期待的被送往城市的另一端，滿懷期待的到達另一個場館。
“嘶……這海報，不像是我們清鈴遙的啊？”於樂盯著海報。
許願的目光逛了一圈，“可能是新海報吧，我們又不關註。”
於樂：“哦哦。”
黎川總感覺哪裏不對勁，但票都在沈清洲那裏。那兔崽子和他們的新隊員在一起，走在最前面。
不知道什麽人起了哄，不少目光落到溯夢之引全隊的身上，他們沒有換下隊服，不想不被註意都難。
輪到他們檢票時，檢票員很是吃驚，拿著票像是要在他們臉上盯出花兒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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座位是分開的，沈清洲和白聽眠一起在前排其餘人的位置靠前但在他們後兩排。
那股壓下去的強烈的不對勁的感覺又起來了。黎川想，可能是昨天太累多想了，比賽都要開始了。
主持人到臺上，緩緩開口，“歡迎來到十二霜夢的比賽現場……”
後面的話黎川已經聽不下去了，他的第一個想法是：現在踢了沈清洲還來得及嗎。
隊友們也都傻了眼。
困惑型於樂：“隊長搞錯了吧？”
沈穩型封華白雪霏，不多言，看什麽不是看。
隨遇而安型許願：“也不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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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真的怎麽就信了沈清洲的鬼話！黎川已經被氣得七竅生煙了，礙於比賽現場不好發作，只能默念“不生氣”。
已經氣炸了好不好，看來回去真的該找找自己的敗火茶了，尤其是，那還是沈清洲給他買的。
呸！
後面的情況，前面的人一概不知。
雙方的隊員已經上臺了，白聽眠指著其中的一個人。
“那是小溪。”
阮溪剛好看了過來，白聽眠也不管人家是不是真的能看到，揮了揮了手，做了個“加油”的口型。
沈清洲順著目光望去。
那也是一個很漂亮的小少年，板著個臉，眼神冷淡。
對戰很快就開始。
十二霜夢的比賽規則沒有清鈴遙那麽覆雜，只分為單人戰，雙人戰和團隊戰，每次比賽每位隊員上場不能超過兩次。
阮溪上場的是雙人戰，和他們戰隊一個很漂亮的女選手。
以職業的角度去看另一位職業選手，阮溪的操作，意識，大局觀……樣樣不差，而且他和那個女選手配合十分默契，幾乎挑不出毛病。
沈清洲又沈默了。
他沈默到休息互動環節。
身旁的人忽然起身，沖周圍的人打招呼，他一擡頭，發現自己的臉也出現在了大屏幕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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搭檔救急：“蒼術旁邊的這位，可能大家沒有聽說過吧，是洲神，聽說蒼術也打職業了，想必是隊長陪同一起來到現場的。”
沈清洲沖鏡頭笑了笑。
導播切換鏡頭，意外掃過……然後切回去，溯夢之引所有人的臉都出現在鏡頭裏，包括黑著臉的黎川。
“哇哦，全員哎？溪神的朋友真給面子。”解說驚訝。
現場的粉絲，有不少也關註清鈴遙，導致結束後，溯夢之引的隊員被堵著走不了，只能向攬明月求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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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咳。”黎川面子有點掛不住。
其他人可比他放得開，都是電競選手，年齡差也不大，只聊幾句就熟了。
“小溪，我的隊長。”白聽眠拉著沈清洲。
阮溪坐在角落，旁邊是那個漂亮的女選手。
他只是看了一眼沈清洲，“我朋友，Isalil。”
理都不理，介紹也只是給白聽眠。
“你們戰隊，名字挺好聽。”
“‘欲上青天攬明月’。”
“小朋友說，你很喜歡他。”
“嗯。”
“你也比我小，可以和蒼術一樣叫我哥哥。”
“好。”
“……”
這天根本聊不下去，沈清洲難得語塞。
白聽眠了解阮溪，低頭偷笑。
“你朋友好漂亮，小溪！”
確實漂亮，特別是她有一雙異瞳。溯夢之引其他人的目光也時不時往Isalil
身上瞟。
“漂亮吧漂亮吧，我們戰隊的新人哦，隊長朋友，走後門簽的！”說起話來，餘歡就說不完了。
特別有個和他志同道合的於樂。
可這裏終究不是說話的好地方。
聊的投機，兩隊就相約一起出去吃火鍋，黎川也終於找到了可以訴苦水的人，但只有他單方面訴苦水。
攬明月的教練葉宴一身輕松，聊起隊伍，他們的人不知道有多聽話。
手裏的火鍋頓時都不香了，黎川心裏苦，什麽都不能用來慰藉他破碎受傷的小心靈。
“哎，黎教練你們戰隊上熱搜了，”不知道是誰說了一句，“哦，還有我們。”
黎川麻木的打開手機，他的微博直接炸了。
無視掉那些信息，他看熱搜。
『震驚，攬明月比賽現場驚現溯夢之引』
『是誰，是什麽，竟讓某豪門集體偷師』
『論我粉的戰隊和我粉的戰隊的夢幻聯動』
……
川：沈清洲，你要想換戰隊就跟他們走吧。
glowworm：？
glowworm：您啞巴了？
川：……沈清洲，溯夢之引留不得你了！
他這是不想說話嗎？他這是為了給沈清洲留面子！
黎川氣的想摔手機。
glowworm：他們隊長說，可以去做客。
川：你今天就給我滾出溯夢之引吧。
黎川又看了看其他人，兩個隊伍湊在一起就是熱鬧，兩個隊的小朋友都吵鬧著要玩兒小游戲。兩位隊長任他們鬧，還加入。
沈清洲一直護著白聽眠，沒讓他真喝酒，哪怕只是啤酒。
而阮溪就顯得有點孤獨了。
這應當是一種習慣了。
沈清洲又一直註意他。
他也許知道，為什麽白聽眠會和這個人成為朋友了。
從某種程度上來說，他們很像。
“阮溪，你多大了？”
阮溪被問懵了，但還是答了，“十九。”
沈清洲，“蒼術小朋友也十九，你們都不能喝酒。”
他看著沈清洲，手上的酒倒是放下，換成了飲料。
“謝謝隊長。”白聽眠小聲道謝。雖然不知道隊長怎麽知道自己在意阮溪一直悶頭喝酒。
沈清洲摸頭。
【作者有話說】：阮溪和Isalil也是姐弟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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