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0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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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40 章
“攔都攔不住？你偷偷轉賬的？”步樊回到家，擔心地問當事人。
一開始連徽嘴硬不承認，直到第二天下班的晚飯之後，步樊又問了一遍。
連徽靠在沙發背，用文件夾蓋在臉上，絕望地深呼吸：“……”
他的一世英名，終究是紙包不住火。
步樊湊上去，很擔心，連徽可是因為他才被騙的：“你給了他多少錢？找回來了嗎？”
“啊……”連徽聲音幹澀沙啞，“人都抓到了，錢的事也會很快到位的。”
就是死也不說被騙了多少。
“對不起。”步樊靠在他懷裏，“都是因為我……”
連徽猛地起身，把差點被他掀開的步樊抱住，細聲細語地說：“怎麽輪得到你來抱歉？都是俢果的錯。”
看來，步樊的心結還是沒有稍微解開哪怕一點啊。
否則，一點點相關性就開始自責。
步樊對他似乎總是充滿虧欠感，連徽想了想，開口：“那我們今晚……”
“不要鉆空子。”步樊揉著臉起身，一副很忙的樣子，再一次無情地拒絕了連徽的邀請。
連徽：“……”
看出來了，在心結之外，步樊還是充滿理智和自制力的。
悲！
念頭一轉，連徽望著步樊坐在防摔墊上看阿橙的背影，盯著那截後頸目不轉睛。
咬一下是可以的吧？
阿橙低頭玩一會兒玩具，擡頭看一會兒爸爸，再低頭玩一會兒玩具，他對大人的情緒是非常敏感的。
他放下玩具，向步樊伸手：“抱抱……”
爸爸沒有安全感，阿橙也沒有安全感。
“好，抱抱。”步樊把阿橙抱起來，輪著親他兩邊臉頰。
阿橙柔軟的手摸著步樊的下巴：“阿橙，寶貝。”
坐在沙發上的連徽也被逗笑了，跑過來和步樊一起親阿橙的臉：“阿橙是我們的寶貝！”
步樊在連徽懷裏，在看著自己懷裏的小寶貝，期待著阿橙移民體檢合格的那天，他們一家三口，前往安定的加弋生活。
雖然是個不到兩歲的寶寶，阿橙已經單獨一個睡覺小半年了！
一開始的時候，步樊還有些舍不得，更不放心，可一心想要獨立的阿橙死活不肯和爸爸們住在一起。
為了證明自己可以，阿橙當場表演了一遍關燈爬床蓋被子。
步樊服了：“……”
從酒館上班回來已經過了十二點，阿橙寶貝早早就睡了。
連徽也躺在床上，開了床頭燈看文件。
“都讓你不要等我了……”步樊說著，直接進了浴室，換洗的睡衣連徽早幫他準備好，他不用做多餘的事。
洗掉一身的酒味，步樊穿著睡袍爬上了床。
剛躺下，連徽的大懷抱就找了過來——
“餵！”步樊下意識要捂住後頸。
連徽拉開他的手，舔了舔：“咬後頸，不會懷孕！”
“……”步樊松動了。
連徽抓住機會，把人深深地按進自己懷中。
“說是明天晚上要下雨，記得帶上雨傘。”連徽吻在步樊的後頸上，手在被窩裏忙活，把伴侶渾身上下都照顧到了。
步樊弓著身，時而掙紮著又要後仰，眼尾泛紅，吐著熱氣：“哼嗯……知道了……”
融合的信息素彌漫在房間裏。
酒館打烊，步樊今天是最後一個走的。
外面果然下雨了。
正要關門，路邊的黑色轎車上走下一個身形高大的男人，他撐著一把黑色雨傘。
是個alpha。
“步先生，施恪危在酒館吧？”傘下人開口。
步樊一聽聲音便認出了，來的人是荔江首席，叔桐星最強大的alpha，童少風。
此刻的童少風眼底有些憔悴，但是他的體格在那裏，壓迫感依舊很拉滿。
門口有一個對講機，指示燈閃爍兩下，傳出了施恪危的聲音：“步樊，讓他進來吧。”
也不知道施恪危是從哪看到的。
“……”步樊再次把門打開，“童首席，請。”
“多謝。”童少風頷首，大步流星地走進了黑暗的室內。
他不說開燈，步樊就當他不需要，準時下班走人。
酒館的頂樓是施恪危的私人地盤，也是他的家，這會兒的施恪危已經準備睡覺了，對童少風的突然造訪沒有給半分好臉色。
“你要來說什麽？”
童少風看著他：“你不敢跟我賭一把？我和李君，你要偏向李君？”
地區之間的事，是這麽聊的嗎？
“你易感期？真是瘋了。”施恪危不想再跟他說這個，轉身進屋要關門趕客。
門手柄被握住。
童少風的手掌壓著施恪危的手背：“我知道有風險，不外乎兩種情況。我贏了，以後萬向區也得歸我；我輸了，鷸蚌相爭，你漁翁得利——不過你得不到荔江，我童少風不是一個人。”
施恪危不悅，也挑釁道：“我知道，畢竟你還有一個侄子，他快要和你平起平坐了。要是你和李君火並死了，他什麽都不用幹，順位接手，真是美。”
童少風坦然無懼：“他有本事，荔江交到他手裏也未嘗不可。”
“那是你們荔江的事，”步樊甩開他的手，“不管荔江話事人是誰，萬向區都不可能任人拿捏——包括你。”
童少風還要說話，被施恪危打斷：“你回去吧，我對主動挑起沖突讓手下人送命這種事一點都不感興趣。”
“……”童少風凝視他，良久，後退，啞聲道，“好。”
施恪危目送他下樓。
童少風就這麽離開了，施恪危總覺得他還有話想對自己說，但是沒有，童少風莫名其妙地跑這一趟，說了些老生常談的車軲轆話，就走了。
荔江的節奏很快，童少風暗夜造訪酒館的第三天，荔江和桐下打起來了。
李君的人來找過施恪危好幾次，想要他中間人，為兩邊牽線，讓荔江和桐下的沖突在談判桌上並解決。
施恪危只能無奈表示，他已經勸過了。
既然如此，桐下也不客氣了。
樹大根深的桐下也不是一碰就碎的擺件，酒館的新聞一天播報數次前線戰況和人員傷亡。
數字一次次累加，聽得人們很不是滋味。
萬向區外面風波四起，搞得港口的業務都成倍增加，連徽連著幾天加班回不來以是常態。
而加弋方面得到了叔桐星內亂的消息後，決定召回少將級別的連徽，派遣更合適的軍人接替他。
一時間，所有人都陷入了短暫的迷茫。
那個港口是萬向和桐下共有的，連徽不敢在這個時候帶阿橙去上班了。
步樊又開始把阿橙寶貝裝在背簍裏，帶他去了酒香濃郁的酒館。
最近這段時間，施恪危每天都會回來。
他看到吧臺後面沈浸調酒的步樊，一時間有些心動。
步樊為萬向區爭取到了星際通訊工程，施恪危都舍不得他了：“要不留下來吧？接受我的高薪聘請，我願意提拔你做萬向區的理事。”
萬向區一共有四個理事席位，再往上就是首席了。
步樊是難得的人才，而且他們合作得很舒服。
“抱歉，施首席，”步樊的意志沒有動搖過，“我還是要選擇加弋，不說阿橙，未完成的學業也是我的一大心結。”
他們之間的確有過許多次的默契合作，正是因為有足夠的默契，才會互相尊重彼此最初的選擇。
當初步樊被施恪危救下，為了弄到李季風跟施恪危聯手處理四堂，在這段時間裏，步樊進步神速，施恪危早在那時便對他提出過一次邀請。
步樊同樣拒絕加入萬向，但是他承諾雙方之間的永久互助的夥伴關系，尤其是步樊對萬向區。
施恪危也接受現實：“算了，叔桐星的確不是阿橙成長的好環境……我也非常感謝你，為萬向區爭取到了那麽多利益。等你們準備離開的時候，我會親自安排，一定讓你們順利離開。”
“謝謝，”步樊打心裏不喜歡沖突和戰爭，於是又問，“荔江那邊，真的沒有回轉餘地了嗎？”
如果能夠和平解決矛盾就好了，否則萬向區也早晚要動手的。
施恪危臉色很難看：“是，我知道他有很重要的事情瞞著我，連盟友都瞞著，這樣的合作也沒什麽意思了。”
更何況，這個局面已經挽回不了什麽了。
童少風跟殺瘋了似的，李君琢磨不透他，現在很害怕，一邊害怕，一邊打。
所有人都明白，叔桐星近幾年內只會越來越亂了，阿橙還是最適合去穩定的加弋。
阿橙再次感覺到了爸爸們的情緒，安安靜靜地，抱著自己的玩具，大眼裏流露出不安。
爸爸……
因為他太弱而難過了……
要變厲害。
他不睡覺的時候，就盯著身邊的大人，觀察他們的一舉一動，然後模仿。
雖然在大人眼裏，阿橙不是在揮手抓空氣，就是在鼓掌。
沒有人能看到阿橙的意志！
即便在夢裏，阿橙也在努力地跑步，做飯，吃飯。
因為要活下來。
阿橙要為了自己，為了爸爸們努力活下來！
而只有變強，才能活！
看著阿橙炫飯，已經是步樊和連徽這段日子裏最欣慰的事情了。
連徽：“阿橙好厲害啊！飯量又大了！”
“還長高了，體重也跟上來了。”步樊捏了捏阿橙的耳朵，“過兩天我休息，帶他去醫院再測試一下，看看到什麽程度了。”
連徽怕他過於焦慮：“不著急，都知道你背後是兩個大型星域的主要力量，叔桐再亂，也亂不到我們身上。”
自從阿橙開始發力以後，日子好像也沒有那麽難熬了。
星際通訊建設完畢，喬史第一時間送來一個好消息：“步樊！你不是說阿橙先天體弱嗎，他的體檢數據我找人問過了，是可以通過醫療手段介入來改善體質，至少可以達到兒童數據及格線！而且越早越好！”
步樊迫不及待問：“是什麽？！”
喬史：“一種藥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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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開始連徽嘴硬不承認，直到第二天下班的晚飯之後，步樊又問了一遍。
連徽靠在沙發背，用文件夾蓋在臉上，絕望地深呼吸：“……”
他的一世英名，終究是紙包不住火。
步樊湊上去，很擔心，連徽可是因為他才被騙的：“你給了他多少錢？找回來了嗎？”
“啊……”連徽聲音幹澀沙啞，“人都抓到了，錢的事也會很快到位的。”
就是死也不說被騙了多少。
“對不起。”步樊靠在他懷裏，“都是因為我……”
連徽猛地起身，把差點被他掀開的步樊抱住，細聲細語地說：“怎麽輪得到你來抱歉？都是俢果的錯。”
看來，步樊的心結還是沒有稍微解開哪怕一點啊。
否則，一點點相關性就開始自責。
步樊對他似乎總是充滿虧欠感，連徽想了想，開口：“那我們今晚……”
“不要鉆空子。”步樊揉著臉起身，一副很忙的樣子，再一次無情地拒絕了連徽的邀請。
連徽：“……”
看出來了，在心結之外，步樊還是充滿理智和自制力的。
悲！
念頭一轉，連徽望著步樊坐在防摔墊上看阿橙的背影，盯著那截後頸目不轉睛。
咬一下是可以的吧？
阿橙低頭玩一會兒玩具，擡頭看一會兒爸爸，再低頭玩一會兒玩具，他對大人的情緒是非常敏感的。
他放下玩具，向步樊伸手：“抱抱……”
爸爸沒有安全感，阿橙也沒有安全感。
“好，抱抱。”步樊把阿橙抱起來，輪著親他兩邊臉頰。
阿橙柔軟的手摸著步樊的下巴：“阿橙，寶貝。”
坐在沙發上的連徽也被逗笑了，跑過來和步樊一起親阿橙的臉：“阿橙是我們的寶貝！”
步樊在連徽懷裏，在看著自己懷裏的小寶貝，期待著阿橙移民體檢合格的那天，他們一家三口，前往安定的加弋生活。
雖然是個不到兩歲的寶寶，阿橙已經單獨一個睡覺小半年了！
一開始的時候，步樊還有些舍不得，更不放心，可一心想要獨立的阿橙死活不肯和爸爸們住在一起。
為了證明自己可以，阿橙當場表演了一遍關燈爬床蓋被子。
步樊服了：“……”
從酒館上班回來已經過了十二點，阿橙寶貝早早就睡了。
連徽也躺在床上，開了床頭燈看文件。
“都讓你不要等我了……”步樊說著，直接進了浴室，換洗的睡衣連徽早幫他準備好，他不用做多餘的事。
洗掉一身的酒味，步樊穿著睡袍爬上了床。
剛躺下，連徽的大懷抱就找了過來——
“餵！”步樊下意識要捂住後頸。
連徽拉開他的手，舔了舔：“咬後頸，不會懷孕！”
“……”步樊松動了。
連徽抓住機會，把人深深地按進自己懷中。
“說是明天晚上要下雨，記得帶上雨傘。”連徽吻在步樊的後頸上，手在被窩裏忙活，把伴侶渾身上下都照顧到了。
步樊弓著身，時而掙紮著又要後仰，眼尾泛紅，吐著熱氣：“哼嗯……知道了……”
融合的信息素彌漫在房間裏。
酒館打烊，步樊今天是最後一個走的。
外面果然下雨了。
正要關門，路邊的黑色轎車上走下一個身形高大的男人，他撐著一把黑色雨傘。
是個alpha。
“步先生，施恪危在酒館吧？”傘下人開口。
步樊一聽聲音便認出了，來的人是荔江首席，叔桐星最強大的alpha，童少風。
此刻的童少風眼底有些憔悴，但是他的體格在那裏，壓迫感依舊很拉滿。
門口有一個對講機，指示燈閃爍兩下，傳出了施恪危的聲音：“步樊，讓他進來吧。”
也不知道施恪危是從哪看到的。
“……”步樊再次把門打開，“童首席，請。”
“多謝。”童少風頷首，大步流星地走進了黑暗的室內。
他不說開燈，步樊就當他不需要，準時下班走人。
酒館的頂樓是施恪危的私人地盤，也是他的家，這會兒的施恪危已經準備睡覺了，對童少風的突然造訪沒有給半分好臉色。
“你要來說什麽？”
童少風看著他：“你不敢跟我賭一把？我和李君，你要偏向李君？”
地區之間的事，是這麽聊的嗎？
“你易感期？真是瘋了。”施恪危不想再跟他說這個，轉身進屋要關門趕客。
門手柄被握住。
童少風的手掌壓著施恪危的手背：“我知道有風險，不外乎兩種情況。我贏了，以後萬向區也得歸我；我輸了，鷸蚌相爭，你漁翁得利——不過你得不到荔江，我童少風不是一個人。”
施恪危不悅，也挑釁道：“我知道，畢竟你還有一個侄子，他快要和你平起平坐了。要是你和李君火並死了，他什麽都不用幹，順位接手，真是美。”
童少風坦然無懼：“他有本事，荔江交到他手裏也未嘗不可。”
“那是你們荔江的事，”步樊甩開他的手，“不管荔江話事人是誰，萬向區都不可能任人拿捏——包括你。”
童少風還要說話，被施恪危打斷：“你回去吧，我對主動挑起沖突讓手下人送命這種事一點都不感興趣。”
“……”童少風凝視他，良久，後退，啞聲道，“好。”
施恪危目送他下樓。
童少風就這麽離開了，施恪危總覺得他還有話想對自己說，但是沒有，童少風莫名其妙地跑這一趟，說了些老生常談的車軲轆話，就走了。
荔江的節奏很快，童少風暗夜造訪酒館的第三天，荔江和桐下打起來了。
李君的人來找過施恪危好幾次，想要他中間人，為兩邊牽線，讓荔江和桐下的沖突在談判桌上並解決。
施恪危只能無奈表示，他已經勸過了。
既然如此，桐下也不客氣了。
樹大根深的桐下也不是一碰就碎的擺件，酒館的新聞一天播報數次前線戰況和人員傷亡。
數字一次次累加，聽得人們很不是滋味。
萬向區外面風波四起，搞得港口的業務都成倍增加，連徽連著幾天加班回不來以是常態。
而加弋方面得到了叔桐星內亂的消息後，決定召回少將級別的連徽，派遣更合適的軍人接替他。
一時間，所有人都陷入了短暫的迷茫。
那個港口是萬向和桐下共有的，連徽不敢在這個時候帶阿橙去上班了。
步樊又開始把阿橙寶貝裝在背簍裏，帶他去了酒香濃郁的酒館。
最近這段時間，施恪危每天都會回來。
他看到吧臺後面沈浸調酒的步樊，一時間有些心動。
步樊為萬向區爭取到了星際通訊工程，施恪危都舍不得他了：“要不留下來吧？接受我的高薪聘請，我願意提拔你做萬向區的理事。”
萬向區一共有四個理事席位，再往上就是首席了。
步樊是難得的人才，而且他們合作得很舒服。
“抱歉，施首席，”步樊的意志沒有動搖過，“我還是要選擇加弋，不說阿橙，未完成的學業也是我的一大心結。”
他們之間的確有過許多次的默契合作，正是因為有足夠的默契，才會互相尊重彼此最初的選擇。
當初步樊被施恪危救下，為了弄到李季風跟施恪危聯手處理四堂，在這段時間裏，步樊進步神速，施恪危早在那時便對他提出過一次邀請。
步樊同樣拒絕加入萬向，但是他承諾雙方之間的永久互助的夥伴關系，尤其是步樊對萬向區。
施恪危也接受現實：“算了，叔桐星的確不是阿橙成長的好環境……我也非常感謝你，為萬向區爭取到了那麽多利益。等你們準備離開的時候，我會親自安排，一定讓你們順利離開。”
“謝謝，”步樊打心裏不喜歡沖突和戰爭，於是又問，“荔江那邊，真的沒有回轉餘地了嗎？”
如果能夠和平解決矛盾就好了，否則萬向區也早晚要動手的。
施恪危臉色很難看：“是，我知道他有很重要的事情瞞著我，連盟友都瞞著，這樣的合作也沒什麽意思了。”
更何況，這個局面已經挽回不了什麽了。
童少風跟殺瘋了似的，李君琢磨不透他，現在很害怕，一邊害怕，一邊打。
所有人都明白，叔桐星近幾年內只會越來越亂了，阿橙還是最適合去穩定的加弋。
阿橙再次感覺到了爸爸們的情緒，安安靜靜地，抱著自己的玩具，大眼裏流露出不安。
爸爸……
因為他太弱而難過了……
要變厲害。
他不睡覺的時候，就盯著身邊的大人，觀察他們的一舉一動，然後模仿。
雖然在大人眼裏，阿橙不是在揮手抓空氣，就是在鼓掌。
沒有人能看到阿橙的意志！
即便在夢裏，阿橙也在努力地跑步，做飯，吃飯。
因為要活下來。
阿橙要為了自己，為了爸爸們努力活下來！
而只有變強，才能活！
看著阿橙炫飯，已經是步樊和連徽這段日子裏最欣慰的事情了。
連徽：“阿橙好厲害啊！飯量又大了！”
“還長高了，體重也跟上來了。”步樊捏了捏阿橙的耳朵，“過兩天我休息，帶他去醫院再測試一下，看看到什麽程度了。”
連徽怕他過於焦慮：“不著急，都知道你背後是兩個大型星域的主要力量，叔桐再亂，也亂不到我們身上。”
自從阿橙開始發力以後，日子好像也沒有那麽難熬了。
星際通訊建設完畢，喬史第一時間送來一個好消息：“步樊！你不是說阿橙先天體弱嗎，他的體檢數據我找人問過了，是可以通過醫療手段介入來改善體質，至少可以達到兒童數據及格線！而且越早越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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