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7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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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37 章
一時間，加弋最年輕冷面少將那絕代風華的一笑，讓無數人為止沸騰，都在猜測他看到了什麽，才終於在鏡頭中笑了出來。
大家發現，原來連少將是會笑的！
笑起來，還那麽溫柔！
直至閱兵結束後的下午貴賓活動場采訪中，連徽才給出答案：“伴侶說在新聞上看到我了。”
記者震驚：“！！？少將已經有伴侶了！！”
“是。”連徽眉目舒展，面向溫和，的確再也不是原來那副拒人千裏的冰封冷酷樣。
甚至在新聞的標題上都是這樣寫的：提起自己伴侶的連徽少將，看著話筒的眼神都充滿了愛呢！
所有人都想八卦一句，是——誰——？！
可是少將不說，只是笑起來越發的春風得意。
被眾人討論和猜想的少將伴侶此刻正在客廳整理基金會文件，準備後面和費沖的會談事宜，雖然他不是主要話事人，但也需要聽得懂才對。
天光漸暗，視線開始模糊，步樊揉了揉眼睛，正在落地窗前眺望這座城市的風光。
這種天地隱沒的氛圍他很喜歡，回到沙發上兩手交疊在腹前，欣賞著天黑前靜默的藍，當黑暗將他和整個空間完全吞噬，才疲憊地閉上了眼，好好休息。
淺睡沒有夢，步樊只覺得自己睡了很久。
外面的門鎖被擰開，發出了清晰的響聲，步樊瞬間就被嚇醒了。
他不知道為什麽，會有一瞬間重回到囚室的錯覺，知道看見了連徽的輪廓，才慢慢回歸現實，心有餘悸的捂住了心臟：“呼——”
連徽的軍靴走路有聲，步樊聽著他靠近，站定。
“怎麽在這裏睡了？”連徽彎腰握住他的手，“還出冷汗了，夢見了什麽？”
步樊任由連徽把他打橫抱起，臉埋在他肩頭：“沒有，只是累了，休息一下而已。”
他被放在了床上，連徽幫他脫掉了拖鞋。
窗外城市的光透過紗簾映照進來，在連徽禮服上的多出金屬制品上泛著各色光芒。
“喜歡？”連徽帶著他的手，覆上自己的禮服前胸，挑起他的下巴，欣賞伴侶為自己癡迷的樣子。
淺灰色的床上落了一條褲子。
步樊的後背抵在墻紙上，長腿被連徽架在胳膊上，直至腳趾都是繃緊的。
他只能牢牢掛在alpha的肩膀上，越過那聳動著的寬闊後背，看著滿地散落的金屬服飾熠熠生輝，看著眼底那雙長筒軍靴也泛著一線冷色高光。
最後，視線徹底模糊掉。
又一次累到被連徽抱著洗澡，直到頭發吹幹了，步樊索性刷了牙，今晚早早睡覺。
走出浴室，他打開了臥室的燈，渾身酥軟地坐到床上，視線無意撇向剛剛的為止，看到地毯上面有幾塊濕漉漉的斑點，下意識並攏了雙腿。
等連徽又洗了一遍出來，渾身散發出熱烘烘的氣溫熏著他，便用腳踢了踢，嘟囔埋怨：“你把地毯弄臟了。”
連徽一聽，彎唇笑了起來，附身咬住他的耳垂：“你喜歡就好……”
步樊一仰身，躲開連徽，鉆進來被窩裏，慵懶地問：“你晚上吃了什麽？有沒有拍照？”
“拍了，你要看嗎？”連徽上床，把虛擬屏放出來，一張一張美食照片滑給他看，“你吃了什麽？”
步樊看了十來張後，打了個哈欠，閉眼接話：“……小炒牛肉、清炒小白菜、脆皮燒雞……”
連徽收起來虛擬屏，在步樊額頭上一吻：“睡吧。”
閱兵之後，兩人在三天之內都沒有工作任務。
作為小土著，步樊帶領連徽到處逛，美食街、景區，還有自己長大的地方。
步樊往馬路對面指去：“那裏是我的小學。”
學校今天也放假，有些冷清。
校門開了一個一人通行的側門，正是中午飯後，保安在裏面打盹。
主樓前有一片很氣派的綠化噴泉，和宣傳閱兵慶典的擺花。
“看起來已經變了好多呢……”步樊嘟囔道，“那邊原來是一排老教室，我在那裏上過課，後來變成了辦公室，現在拆了，變成新的操場。”
學校的榮譽墻上還有當年步樊的板塊，介紹裏，他是學校最厲害的天才，為自己和學校爭取了許多的榮譽，十五歲就去了加弋留學。
榮譽墻上的步樊，笑容燦爛，和連徽在他家裏看到的照片一樣。
如此優秀的小孩，在畢業前夕遇到了戰爭。
不知道怎麽回事，連徽想到了前兩天去公墓看望姜老的情景。
喬史剛開始只是難過，自責道：“我真的很沒用，什麽忙也幫不上，最後連姜老的葬禮也錯過……”
最後，他蹲在地上失聲痛哭。
步樊蹲在身邊安慰他：“往好了想，我們已經是結局比較好的人了。‘悟已往之不諫，知來者之可追’。”
“那麽，要怎麽追？”喬史把臉從手臂中露出來，眼睛通紅，滿面淚痕。
步樊看著姜老的遺照，擦了擦眼淚：“我的話，想要回到加弋，爭取把學位證拿到手。如果不是戰爭，我還有一個月就能成功畢業了，我的導師還希望我能寫一篇最佳論文……”
小學再往前走就是醫科大第一附屬醫院，“醫科大的alpha腺體學和第一醫院一樣，幾乎都是姜老門生，來都來了，去檢查一下吧？”
現在醫院只有兒科很多人，腺體科人不多，很快就輪到他們了。
“進，”老專家一擡頭，楞住，有點眼熟，看到對方摘了口罩之後，眼睛一亮，“您——？！”
連徽端坐好，把剛註冊的醫院ID卡遞給他：“您好，我想來檢查一下腺體。”
老專家讀取ID卡。
姓名：連徽。
“……”還真是，心裏想的再多，現在他也得看病，不能耽誤連徽少將，更不能給他們醫院丟臉啊！
接下來，就是步樊給醫生交代前情了，他沒有說研究所的事，只說了註射濃縮劑至今的時間段，濃縮劑型號，後續反應等等。
老專家聽到濃縮劑型號就開始冒冷汗，那都是實驗室非成熟型號，可真是嚇人：“我開了幾個檢查，很快的，差不多一個小時能搞定，你們去吧。”
走廊上，連徽看著檢查單：“和我在加弋檢查的步驟差不多。”
步樊：“一般都是這樣的流程。”
檢查的幾個室的醫生看到他們就平靜多了，應該是老專家提前通風報信過的。
每次步樊和連徽離開，他們就湊在一起討論：“那就是連徽少將的伴侶吧！”
“是吧！！”
“是啊！他們身上的信息素融合的！你們真是吃瓜吃糊塗了……”
最後老專家看過來檢查結果，說了跟加弋專家差不多的結論，但有新的補充：“這種濃縮劑成分是當年超級偉哥實驗室裏流傳出來的衍生產物，後來被用於信息素彈藥成分研究，本身就屬於極端測試劑……”
“不止連徽少將，俢果也迫害了我們星域的許多alpha、omega平民，他們的癥狀和少將相似，目前學術界已經把這個列入一級課題。”
“如果有好消息，我們一定第一時間通知您……”
離開了醫院，步樊的情緒跌落到了谷底，而連徽握住他的手，給他安慰。
車來車往，沒有人註意到他們。
“沒關系的，”連徽看得開，“我還有你。”
步樊反握緊他：“我不會離開你的，我一定會好好保護你。”
連徽側頭看著步樊，身體微微朝他傾斜，笑瞇了眼睛：“說好了啊，你要保護我，可不能再消失了。”
天色晚了，“去哪裏？”步樊在路燈下轉了一圈，“你還想去看燈光噴泉秀嗎？”
“去你家吧，”連徽深深望著柔和燈光下的omega，“你……回去過嗎？那個從小長大的家。”
步樊擡頭，和連徽對視：“嗯，我的房間裏，有你的味道。”
連徽笑了起來。
他們走過去的，走了一個小時，並不算遠。
打開了門，家的氣息撲面而來。
步樊終於想到了一件事：“我爸爸他們應該也回來過，他們，肯定問到過你的信息素！”
連徽垂眼：“嗯。”
難怪他們對步樊有alpha這件事，又擔心又不算特別意外，很快就接受了！
步樊臉一熱，忽然有種偷偷談戀愛被家長撞破的不好意思。
兩人進了步樊的房間，關上門，洗過了澡，步樊還能換睡衣，連徽只能圍著浴巾躺在床上。
這張床是比較寬敞的單人床，兩個人躺在上面，左右餘留的空間只有手臂寬，隨便打個滾就可以掉下去了。
房間也不大，孩子氣，包裹感十足。
封閉的房間只要通電，就可以日常除塵，其實很久沒有回來，也不需要進行大掃除，被子上還有紫外線烘烤過的味道。
“連徽……”步樊感覺alpha的體溫過於熾熱，推了推被子，想涼快些，結果他一動，連徽就抱了上來。
步樊感覺到後頸的腺體在跳動，他擡手摸了摸，馬上就被連徽先圈進懷裏，再按到床上趴著。
濕熱的舌尖舔了上去，連徽的聲音低啞，情緒波動慢慢和他同頻：“你發情期到了……”
這一次，連徽沒有馬上給他信息素安慰，步樊求了好久，哭了好久，什麽都用上了，他的alpha卻無動於衷。
最後，在他想要的欲︳望達到一個頂端時，連徽帶著他體驗了一把新的刺激。
“……哼。”步樊趴在連徽懷裏，腦子亂成一片漿糊，朦朦朧朧中，聽到連徽說，他築巢期是在這個房間度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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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時間，加弋最年輕冷面少將那絕代風華的一笑，讓無數人為止沸騰，都在猜測他看到了什麽，才終於在鏡頭中笑了出來。
大家發現，原來連少將是會笑的！
笑起來，還那麽溫柔！
直至閱兵結束後的下午貴賓活動場采訪中，連徽才給出答案：“伴侶說在新聞上看到我了。”
記者震驚：“！！？少將已經有伴侶了！！”
“是。”連徽眉目舒展，面向溫和，的確再也不是原來那副拒人千裏的冰封冷酷樣。
甚至在新聞的標題上都是這樣寫的：提起自己伴侶的連徽少將，看著話筒的眼神都充滿了愛呢！
所有人都想八卦一句，是——誰——？！
可是少將不說，只是笑起來越發的春風得意。
被眾人討論和猜想的少將伴侶此刻正在客廳整理基金會文件，準備後面和費沖的會談事宜，雖然他不是主要話事人，但也需要聽得懂才對。
天光漸暗，視線開始模糊，步樊揉了揉眼睛，正在落地窗前眺望這座城市的風光。
這種天地隱沒的氛圍他很喜歡，回到沙發上兩手交疊在腹前，欣賞著天黑前靜默的藍，當黑暗將他和整個空間完全吞噬，才疲憊地閉上了眼，好好休息。
淺睡沒有夢，步樊只覺得自己睡了很久。
外面的門鎖被擰開，發出了清晰的響聲，步樊瞬間就被嚇醒了。
他不知道為什麽，會有一瞬間重回到囚室的錯覺，知道看見了連徽的輪廓，才慢慢回歸現實，心有餘悸的捂住了心臟：“呼——”
連徽的軍靴走路有聲，步樊聽著他靠近，站定。
“怎麽在這裏睡了？”連徽彎腰握住他的手，“還出冷汗了，夢見了什麽？”
步樊任由連徽把他打橫抱起，臉埋在他肩頭：“沒有，只是累了，休息一下而已。”
他被放在了床上，連徽幫他脫掉了拖鞋。
窗外城市的光透過紗簾映照進來，在連徽禮服上的多出金屬制品上泛著各色光芒。
“喜歡？”連徽帶著他的手，覆上自己的禮服前胸，挑起他的下巴，欣賞伴侶為自己癡迷的樣子。
淺灰色的床上落了一條褲子。
步樊的後背抵在墻紙上，長腿被連徽架在胳膊上，直至腳趾都是繃緊的。
他只能牢牢掛在alpha的肩膀上，越過那聳動著的寬闊後背，看著滿地散落的金屬服飾熠熠生輝，看著眼底那雙長筒軍靴也泛著一線冷色高光。
最後，視線徹底模糊掉。
又一次累到被連徽抱著洗澡，直到頭發吹幹了，步樊索性刷了牙，今晚早早睡覺。
走出浴室，他打開了臥室的燈，渾身酥軟地坐到床上，視線無意撇向剛剛的為止，看到地毯上面有幾塊濕漉漉的斑點，下意識並攏了雙腿。
等連徽又洗了一遍出來，渾身散發出熱烘烘的氣溫熏著他，便用腳踢了踢，嘟囔埋怨：“你把地毯弄臟了。”
連徽一聽，彎唇笑了起來，附身咬住他的耳垂：“你喜歡就好……”
步樊一仰身，躲開連徽，鉆進來被窩裏，慵懶地問：“你晚上吃了什麽？有沒有拍照？”
“拍了，你要看嗎？”連徽上床，把虛擬屏放出來，一張一張美食照片滑給他看，“你吃了什麽？”
步樊看了十來張後，打了個哈欠，閉眼接話：“……小炒牛肉、清炒小白菜、脆皮燒雞……”
連徽收起來虛擬屏，在步樊額頭上一吻：“睡吧。”
閱兵之後，兩人在三天之內都沒有工作任務。
作為小土著，步樊帶領連徽到處逛，美食街、景區，還有自己長大的地方。
步樊往馬路對面指去：“那裏是我的小學。”
學校今天也放假，有些冷清。
校門開了一個一人通行的側門，正是中午飯後，保安在裏面打盹。
主樓前有一片很氣派的綠化噴泉，和宣傳閱兵慶典的擺花。
“看起來已經變了好多呢……”步樊嘟囔道，“那邊原來是一排老教室，我在那裏上過課，後來變成了辦公室，現在拆了，變成新的操場。”
學校的榮譽墻上還有當年步樊的板塊，介紹裏，他是學校最厲害的天才，為自己和學校爭取了許多的榮譽，十五歲就去了加弋留學。
榮譽墻上的步樊，笑容燦爛，和連徽在他家裏看到的照片一樣。
如此優秀的小孩，在畢業前夕遇到了戰爭。
不知道怎麽回事，連徽想到了前兩天去公墓看望姜老的情景。
喬史剛開始只是難過，自責道：“我真的很沒用，什麽忙也幫不上，最後連姜老的葬禮也錯過……”
最後，他蹲在地上失聲痛哭。
步樊蹲在身邊安慰他：“往好了想，我們已經是結局比較好的人了。‘悟已往之不諫，知來者之可追’。”
“那麽，要怎麽追？”喬史把臉從手臂中露出來，眼睛通紅，滿面淚痕。
步樊看著姜老的遺照，擦了擦眼淚：“我的話，想要回到加弋，爭取把學位證拿到手。如果不是戰爭，我還有一個月就能成功畢業了，我的導師還希望我能寫一篇最佳論文……”
小學再往前走就是醫科大第一附屬醫院，“醫科大的alpha腺體學和第一醫院一樣，幾乎都是姜老門生，來都來了，去檢查一下吧？”
現在醫院只有兒科很多人，腺體科人不多，很快就輪到他們了。
“進，”老專家一擡頭，楞住，有點眼熟，看到對方摘了口罩之後，眼睛一亮，“您——？！”
連徽端坐好，把剛註冊的醫院ID卡遞給他：“您好，我想來檢查一下腺體。”
老專家讀取ID卡。
姓名：連徽。
“……”還真是，心裏想的再多，現在他也得看病，不能耽誤連徽少將，更不能給他們醫院丟臉啊！
接下來，就是步樊給醫生交代前情了，他沒有說研究所的事，只說了註射濃縮劑至今的時間段，濃縮劑型號，後續反應等等。
老專家聽到濃縮劑型號就開始冒冷汗，那都是實驗室非成熟型號，可真是嚇人：“我開了幾個檢查，很快的，差不多一個小時能搞定，你們去吧。”
走廊上，連徽看著檢查單：“和我在加弋檢查的步驟差不多。”
步樊：“一般都是這樣的流程。”
檢查的幾個室的醫生看到他們就平靜多了，應該是老專家提前通風報信過的。
每次步樊和連徽離開，他們就湊在一起討論：“那就是連徽少將的伴侶吧！”
“是吧！！”
“是啊！他們身上的信息素融合的！你們真是吃瓜吃糊塗了……”
最後老專家看過來檢查結果，說了跟加弋專家差不多的結論，但有新的補充：“這種濃縮劑成分是當年超級偉哥實驗室裏流傳出來的衍生產物，後來被用於信息素彈藥成分研究，本身就屬於極端測試劑……”
“不止連徽少將，俢果也迫害了我們星域的許多alpha、omega平民，他們的癥狀和少將相似，目前學術界已經把這個列入一級課題。”
“如果有好消息，我們一定第一時間通知您……”
離開了醫院，步樊的情緒跌落到了谷底，而連徽握住他的手，給他安慰。
車來車往，沒有人註意到他們。
“沒關系的，”連徽看得開，“我還有你。”
步樊反握緊他：“我不會離開你的，我一定會好好保護你。”
連徽側頭看著步樊，身體微微朝他傾斜，笑瞇了眼睛：“說好了啊，你要保護我，可不能再消失了。”
天色晚了，“去哪裏？”步樊在路燈下轉了一圈，“你還想去看燈光噴泉秀嗎？”
“去你家吧，”連徽深深望著柔和燈光下的omega，“你……回去過嗎？那個從小長大的家。”
步樊擡頭，和連徽對視：“嗯，我的房間裏，有你的味道。”
連徽笑了起來。
他們走過去的，走了一個小時，並不算遠。
打開了門，家的氣息撲面而來。
步樊終於想到了一件事：“我爸爸他們應該也回來過，他們，肯定問到過你的信息素！”
連徽垂眼：“嗯。”
難怪他們對步樊有alpha這件事，又擔心又不算特別意外，很快就接受了！
步樊臉一熱，忽然有種偷偷談戀愛被家長撞破的不好意思。
兩人進了步樊的房間，關上門，洗過了澡，步樊還能換睡衣，連徽只能圍著浴巾躺在床上。
這張床是比較寬敞的單人床，兩個人躺在上面，左右餘留的空間只有手臂寬，隨便打個滾就可以掉下去了。
房間也不大，孩子氣，包裹感十足。
封閉的房間只要通電，就可以日常除塵，其實很久沒有回來，也不需要進行大掃除，被子上還有紫外線烘烤過的味道。
“連徽……”步樊感覺alpha的體溫過於熾熱，推了推被子，想涼快些，結果他一動，連徽就抱了上來。
步樊感覺到後頸的腺體在跳動，他擡手摸了摸，馬上就被連徽先圈進懷裏，再按到床上趴著。
濕熱的舌尖舔了上去，連徽的聲音低啞，情緒波動慢慢和他同頻：“你發情期到了……”
這一次，連徽沒有馬上給他信息素安慰，步樊求了好久，哭了好久，什麽都用上了，他的alpha卻無動於衷。
最後，在他想要的欲︳望達到一個頂端時，連徽帶著他體驗了一把新的刺激。
“……哼。”步樊趴在連徽懷裏，腦子亂成一片漿糊，朦朦朧朧中，聽到連徽說，他築巢期是在這個房間度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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