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8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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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8 章
步樊的假期還沒結束，可以等外交團隊回來以後才去酒館上班。
這段時間，他就專心捯飭自家的花園。
白天還好，有輪休的江語看著阿橙，晚上他就不敢在外面忙活了，抱著阿橙爬到樓頂去看星星。
“你看那顆白色的星星。”步樊朝天上一指。
阿橙抱著肚子，仰頭：“嘻嘻。”
步樊眉開眼笑：“那顆叫東泰首都，阿公們就住在那顆星星上面。”
阿橙：“嘻～嘻～”
“我回來了！”樓下傳來連徽幸福的吆喝。
阿橙眼睛一亮，開始扭身子：“啊！！啊啊！！”
另一個爸爸回來了！
步樊抱緊他起身：“好了好了，我們這就下去。”
咚咚咚。
他踩著樓梯往下走，大聲回應：“連徽！你回來啦！”
連徽背對著，換好鞋，聽著步樊的動靜，嘴角高高掛起，一轉身，就見一大一小撞進他懷裏。
“啊啊！”阿橙還開心，在兩個爸爸的懷抱間手舞足蹈，前後搖擺。
連徽張開手臂一撈，臉貼在步樊耳側，深深吸一口香氣：“外面好弄的青草味，今天修剪了草坪嗎？”
“是啊，明天我還打算去買些花回來種。”步樊和他貼貼蹭蹭，“累不累？吃晚飯了嗎？”
連徽起身，松開他們：“吃過了，我先去洗個澡。”
他的衣物都收納在了主臥的衣櫃裏，整整齊齊跟著步樊的衣物背後掛著。
浴室門口，步樊抱著阿橙站在那裏，等著連徽走近。
“嗯？”連徽天真地想，“阿橙要尿尿嗎？”
在阿橙咯咯的笑聲中，步樊把兒子遞到他的懷裏：“帶著阿橙一起洗澡吧！alpha爸爸！”
阿橙貼在他的alpha爸爸懷裏，知道新來的爸爸要帶他去洗屁股了，高舉雙拳興奮地吶喊：“啊發！爸爸！”
“走！”連徽抱著兒子走進了浴室，轉身又看向目送他們的步樊，“一起來嘛？omega爸爸？”
“不了。”步樊笑笑，生怕自己會被拽進去，於是立馬替他們關上了門。
連徽以為給百分百會分化成alpha的寶貝兒子洗澡會很麻煩，沒想到阿橙高興的時候也只是嘰嘰哇哇，別的十分配合。
洗腦袋的時候會很安靜，連個多餘的玩水動作都沒有。
太乖了……
這樣乖的寶寶，連徽越看越喜歡，阿橙乖，步樊就能更少操心。
這樣想著，他親了阿橙肉臉蛋一口：“謝謝你哦，阿橙。”
“嘻嘻～”阿橙突然仰頭，望著燈，用手指著它，“嘻～嘻～”
omega爸爸說，嘻嘻上住著阿公。
成年alpha的大手掌完全扣在小寶貝的頭上：“快低頭，不要看燈。”
漸漸地適應了一家三口的生活後，連徽的註意力開始擴大到別處。
他依舊興奮地鉆進步樊的被窩裏，拱了拱：“阿橙什麽時候開始一個人睡的？”
勞作了一天的步師傅準備直接進入夢鄉了，強撐著回答完這個問題：“一直都是一個人睡的……我怕壓著他……”
這麽困？連徽眨眨眼，他在家幹了什麽，比自己在外面又耗腦力又耗體力還累？
看著步樊甜甜軟軟，充滿安全感和依賴的睡姿，連徽嘆息一聲，把人抱進懷裏窩了窩，也甜蜜地閉上了眼睛。
從現在起，大家都能睡上安穩覺了！
步樊夢到了留學的時光。
那是他去學校報到的第一天，初來乍到，不認的路，走錯了學校。
那是學校的一個側門，高大的男生手裏抱著一顆籃球，身邊跟著四五個朋友，和他撞上了。
“唉！看路！”高大的男生手掌抵在他肩頭。
一旁的朋友們哄然大笑。
“唉，連少，你怎麽這麽不解風情？”
“就是啊，沒看見人家小omega就要往你身上撞呢嘛！”
“連哥嘛，是這樣的。要不，怎麽到現在還是個單身狗呢！”
“哈哈哈哈哈！”
“唉！小omega，你叫什麽名字，哪個院系的？”
他們剛才鬧哄哄的，步樊也沒仔細聽話裏頭的意思，便問什麽答什麽，正好問個路：“我叫步樊，是腺體系的，請問報名的地方在哪呀？”
連徽唐突地抽走了他手裏的錄取通知書：“生物大學，你走錯了，這裏是加弋綜合大學。”
步樊後退兩步，朝四周仰望：“什麽？！”
“你是俢果來的留學生啊，那就不奇怪了，不知道這倆大學是不是風水有點克俢果星人，你們留學生走錯學校都成傳統了。”
“……”步樊有些不好意思，同時又有些慶幸，不是他一個人丟臉，全體俢果星留學生都一樣呢！
連徽把錄取通知書放在步樊頭頂敲了敲：“走吧，我們帶你過去！”
他的狐朋狗友又在起哄：“沒有‘們’哦～只有你一個人哦～”
很快這一條從綜合大學到生物大學的路上，只剩下他們兩個人。
慢慢的前方道路變了，地磚面上鋪了長長的紅色地毯，他們越過了一道又一道漂亮又甜蜜的圓頂門，來到了一片草坪上。
許多的人圍過來，有留學時候的同學，也有步軒和龍蕭，還有步樊沒見過的連家人，他還有很多伴郎，那個隊伍中站著齊雲和喬史。
可大屏幕上，播放的是新聞。
無數個預告戰爭的新聞循環著，所有人都很焦急，無數聲“怎麽辦”攪得他十分不安寧。
步樊掙紮著，用力過猛，就從夢裏醒了過來。
“怎麽了？”連徽側身探過來，關切地問。
步樊張了張嘴，一開始說不出話來，待他緩過來以後，便支著身子坐了起來。
另一邊的連徽也起身，掀開被子下了床：“我去給你倒杯水。”
喝了一杯涼開水後，步樊呼了一口氣：“我夢到，我們結婚了……”
連徽微微僵了一下：“可我怎麽感覺你在做噩夢？”
怎麽結婚還變成噩夢了？
這不行。
“然後，新聞預告著，戰爭要開始了。”步樊捂著臉，剝削的皮肉下骨架清晰。
連徽登時冷下了臉色：“怎麽會突然做這種夢……是因為前不久去了東泰首都星嗎？”
步樊也不知道。
他說到什麽說什麽：“可我這一次回去見到了爸爸們，如果不是因為阿橙水土不服，我還要在那繼續待幾天。”
連徽拍著他的背安慰道：“等阿橙長大以後，我們還有機會回去的，到時候，一家人想在一起住多久就住多久。”
步樊順著他說的，去想象未來：“嗯，以後做好更多的準備，再去一次，順便，去祭拜一下姜老。”
連徽眼神一暗：“我也應該去見見他……”
“姜老……”步樊突然想起了當時在醫院拜訪姜苦時的場景，鼻頭一酸，“姜老當時還說……讓我……帶我的alpha，去見見他……”
可是已經來不及了。
戰爭給人們帶來了數不清的遺憾，連徽心裏也不好受，攬過步樊，拍著他的背，默默的陪在他身邊。
步樊哭著哭著就睡著了，再醒過來的時候天還沒有亮，但身邊沒有人。
一看時間，到了早上五點半。
阿橙醒得早，餓得早，連徽已經起床去做早飯了。
步樊下床，看到空空的嬰兒床，邊往外走。
阿橙坐在客廳的防摔墊上，安安靜靜地翻圖畫卡，燈光灑在阿橙的頭頂上。
步樊輕手輕腳走過去，摸了摸：“頭發又長多了一點，阿橙真厲害。”
看著阿橙像連徽，也像自己，步樊感嘆到血脈的神奇。
飯桌上，水晶餃還剩兩個，魷魚球還剩一個，步樊倒完了最後一杯豆漿。
連徽如往常一般，等他吃飽後收拾了碗筷進廚房，又把廚房收拾了以後，就換了衣服，軍裝筆挺，帥氣上班。
步樊盯著軍裝版的連徽，多看了幾眼，看得連徽返回來，勾住他的腰，用力地接吻。
“……”
“走了。”連徽聲音有些啞。
“嗯。”步樊不看再看他。
等連徽一走，步樊緩了緩，又開始建設小花園。
今天一整天的功夫，都傾註在那一架秋千上，步樊抱著阿橙過去蕩了蕩，阿橙開心活潑了一整天。
到了晚上，阿橙就開始抱著秋千的組裝圖紙翻來覆去地看，也不知道這說明書在他眼裏是什麽樣子的，能讓他看得這樣津津有味。
等花園快修好的時候，步樊問連徽：“你什麽時候有假呀？”
連徽上了床：“月初有。”
步樊的視線跟隨著他移動：“有幾天？”
“三天，”連徽傾身壓上來，低聲喚道，“步樊……”
“好累……”步樊推了推，拒絕。
連徽一哽，幽怨道：“怎麽十天了還困？”
步樊哄哄他：“修整我的花園，沒發現我們周圍的風景越來越好看了嗎？”
連徽：“沒有，我回來只想看你。”
步樊不同意，連徽沒辦法，只能氣餒妥協。
為了轉移他的註意力，步樊準備聊點別的正經事：“我今天看了新聞轉播，原來信息素研究所的那些無辜的研究員們出庭作證了俢果政府的犯罪行為。”
連徽：“嗯。”
“那他們現在呢？還在加弋嗎？”步樊隱隱期待道，“他們在加弋，會被遷怒嗎？”
本來還有些小情緒的連徽一聽，翻身抱住了步樊：“別擔心，大家都知道，你們和俢果那群罪犯，不是一夥人。他們會回到自己的戶籍地，至於工作，看個人了。我發現，大家的陰影不小，就像你一樣，似乎也不是很願意再從事這一行……”
步樊蹭蹭他的胸口：“可不可以幫我打聽一下，喬史和齊雲，還有舒移他們，他們的近況？”
當時出庭的人員名單連徽看過，步樊說的這幾個名字……“喬史不知道在哪，當初解救第16所的時候，有一部分人員已經逃出去了。後來找齊這些證人，也是費了不少功夫，但確實沒有喬史，他可能躲起來了。”
“什麽？”步樊緊張起來。
連徽本來閉著眼的，忽然有了辦法：“加弋方面有個想法，就是成立一個戰後受害者救助基金會，現在只有一個預案，我幫你盯一下，如果能組建出來，你要找人，會比較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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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天還好，有輪休的江語看著阿橙，晚上他就不敢在外面忙活了，抱著阿橙爬到樓頂去看星星。
“你看那顆白色的星星。”步樊朝天上一指。
阿橙抱著肚子，仰頭：“嘻嘻。”
步樊眉開眼笑：“那顆叫東泰首都，阿公們就住在那顆星星上面。”
阿橙：“嘻～嘻～”
“我回來了！”樓下傳來連徽幸福的吆喝。
阿橙眼睛一亮，開始扭身子：“啊！！啊啊！！”
另一個爸爸回來了！
步樊抱緊他起身：“好了好了，我們這就下去。”
咚咚咚。
他踩著樓梯往下走，大聲回應：“連徽！你回來啦！”
連徽背對著，換好鞋，聽著步樊的動靜，嘴角高高掛起，一轉身，就見一大一小撞進他懷裏。
“啊啊！”阿橙還開心，在兩個爸爸的懷抱間手舞足蹈，前後搖擺。
連徽張開手臂一撈，臉貼在步樊耳側，深深吸一口香氣：“外面好弄的青草味，今天修剪了草坪嗎？”
“是啊，明天我還打算去買些花回來種。”步樊和他貼貼蹭蹭，“累不累？吃晚飯了嗎？”
連徽起身，松開他們：“吃過了，我先去洗個澡。”
他的衣物都收納在了主臥的衣櫃裏，整整齊齊跟著步樊的衣物背後掛著。
浴室門口，步樊抱著阿橙站在那裏，等著連徽走近。
“嗯？”連徽天真地想，“阿橙要尿尿嗎？”
在阿橙咯咯的笑聲中，步樊把兒子遞到他的懷裏：“帶著阿橙一起洗澡吧！alpha爸爸！”
阿橙貼在他的alpha爸爸懷裏，知道新來的爸爸要帶他去洗屁股了，高舉雙拳興奮地吶喊：“啊發！爸爸！”
“走！”連徽抱著兒子走進了浴室，轉身又看向目送他們的步樊，“一起來嘛？omega爸爸？”
“不了。”步樊笑笑，生怕自己會被拽進去，於是立馬替他們關上了門。
連徽以為給百分百會分化成alpha的寶貝兒子洗澡會很麻煩，沒想到阿橙高興的時候也只是嘰嘰哇哇，別的十分配合。
洗腦袋的時候會很安靜，連個多餘的玩水動作都沒有。
太乖了……
這樣乖的寶寶，連徽越看越喜歡，阿橙乖，步樊就能更少操心。
這樣想著，他親了阿橙肉臉蛋一口：“謝謝你哦，阿橙。”
“嘻嘻～”阿橙突然仰頭，望著燈，用手指著它，“嘻～嘻～”
omega爸爸說，嘻嘻上住著阿公。
成年alpha的大手掌完全扣在小寶貝的頭上：“快低頭，不要看燈。”
漸漸地適應了一家三口的生活後，連徽的註意力開始擴大到別處。
他依舊興奮地鉆進步樊的被窩裏，拱了拱：“阿橙什麽時候開始一個人睡的？”
勞作了一天的步師傅準備直接進入夢鄉了，強撐著回答完這個問題：“一直都是一個人睡的……我怕壓著他……”
這麽困？連徽眨眨眼，他在家幹了什麽，比自己在外面又耗腦力又耗體力還累？
看著步樊甜甜軟軟，充滿安全感和依賴的睡姿，連徽嘆息一聲，把人抱進懷裏窩了窩，也甜蜜地閉上了眼睛。
從現在起，大家都能睡上安穩覺了！
步樊夢到了留學的時光。
那是他去學校報到的第一天，初來乍到，不認的路，走錯了學校。
那是學校的一個側門，高大的男生手裏抱著一顆籃球，身邊跟著四五個朋友，和他撞上了。
“唉！看路！”高大的男生手掌抵在他肩頭。
一旁的朋友們哄然大笑。
“唉，連少，你怎麽這麽不解風情？”
“就是啊，沒看見人家小omega就要往你身上撞呢嘛！”
“連哥嘛，是這樣的。要不，怎麽到現在還是個單身狗呢！”
“哈哈哈哈哈！”
“唉！小omega，你叫什麽名字，哪個院系的？”
他們剛才鬧哄哄的，步樊也沒仔細聽話裏頭的意思，便問什麽答什麽，正好問個路：“我叫步樊，是腺體系的，請問報名的地方在哪呀？”
連徽唐突地抽走了他手裏的錄取通知書：“生物大學，你走錯了，這裏是加弋綜合大學。”
步樊後退兩步，朝四周仰望：“什麽？！”
“你是俢果來的留學生啊，那就不奇怪了，不知道這倆大學是不是風水有點克俢果星人，你們留學生走錯學校都成傳統了。”
“……”步樊有些不好意思，同時又有些慶幸，不是他一個人丟臉，全體俢果星留學生都一樣呢！
連徽把錄取通知書放在步樊頭頂敲了敲：“走吧，我們帶你過去！”
他的狐朋狗友又在起哄：“沒有‘們’哦～只有你一個人哦～”
很快這一條從綜合大學到生物大學的路上，只剩下他們兩個人。
慢慢的前方道路變了，地磚面上鋪了長長的紅色地毯，他們越過了一道又一道漂亮又甜蜜的圓頂門，來到了一片草坪上。
許多的人圍過來，有留學時候的同學，也有步軒和龍蕭，還有步樊沒見過的連家人，他還有很多伴郎，那個隊伍中站著齊雲和喬史。
可大屏幕上，播放的是新聞。
無數個預告戰爭的新聞循環著，所有人都很焦急，無數聲“怎麽辦”攪得他十分不安寧。
步樊掙紮著，用力過猛，就從夢裏醒了過來。
“怎麽了？”連徽側身探過來，關切地問。
步樊張了張嘴，一開始說不出話來，待他緩過來以後，便支著身子坐了起來。
另一邊的連徽也起身，掀開被子下了床：“我去給你倒杯水。”
喝了一杯涼開水後，步樊呼了一口氣：“我夢到，我們結婚了……”
連徽微微僵了一下：“可我怎麽感覺你在做噩夢？”
怎麽結婚還變成噩夢了？
這不行。
“然後，新聞預告著，戰爭要開始了。”步樊捂著臉，剝削的皮肉下骨架清晰。
連徽登時冷下了臉色：“怎麽會突然做這種夢……是因為前不久去了東泰首都星嗎？”
步樊也不知道。
他說到什麽說什麽：“可我這一次回去見到了爸爸們，如果不是因為阿橙水土不服，我還要在那繼續待幾天。”
連徽拍著他的背安慰道：“等阿橙長大以後，我們還有機會回去的，到時候，一家人想在一起住多久就住多久。”
步樊順著他說的，去想象未來：“嗯，以後做好更多的準備，再去一次，順便，去祭拜一下姜老。”
連徽眼神一暗：“我也應該去見見他……”
“姜老……”步樊突然想起了當時在醫院拜訪姜苦時的場景，鼻頭一酸，“姜老當時還說……讓我……帶我的alpha，去見見他……”
可是已經來不及了。
戰爭給人們帶來了數不清的遺憾，連徽心裏也不好受，攬過步樊，拍著他的背，默默的陪在他身邊。
步樊哭著哭著就睡著了，再醒過來的時候天還沒有亮，但身邊沒有人。
一看時間，到了早上五點半。
阿橙醒得早，餓得早，連徽已經起床去做早飯了。
步樊下床，看到空空的嬰兒床，邊往外走。
阿橙坐在客廳的防摔墊上，安安靜靜地翻圖畫卡，燈光灑在阿橙的頭頂上。
步樊輕手輕腳走過去，摸了摸：“頭發又長多了一點，阿橙真厲害。”
看著阿橙像連徽，也像自己，步樊感嘆到血脈的神奇。
飯桌上，水晶餃還剩兩個，魷魚球還剩一個，步樊倒完了最後一杯豆漿。
連徽如往常一般，等他吃飽後收拾了碗筷進廚房，又把廚房收拾了以後，就換了衣服，軍裝筆挺，帥氣上班。
步樊盯著軍裝版的連徽，多看了幾眼，看得連徽返回來，勾住他的腰，用力地接吻。
“……”
“走了。”連徽聲音有些啞。
“嗯。”步樊不看再看他。
等連徽一走，步樊緩了緩，又開始建設小花園。
今天一整天的功夫，都傾註在那一架秋千上，步樊抱著阿橙過去蕩了蕩，阿橙開心活潑了一整天。
到了晚上，阿橙就開始抱著秋千的組裝圖紙翻來覆去地看，也不知道這說明書在他眼裏是什麽樣子的，能讓他看得這樣津津有味。
等花園快修好的時候，步樊問連徽：“你什麽時候有假呀？”
連徽上了床：“月初有。”
步樊的視線跟隨著他移動：“有幾天？”
“三天，”連徽傾身壓上來，低聲喚道，“步樊……”
“好累……”步樊推了推，拒絕。
連徽一哽，幽怨道：“怎麽十天了還困？”
步樊哄哄他：“修整我的花園，沒發現我們周圍的風景越來越好看了嗎？”
連徽：“沒有，我回來只想看你。”
步樊不同意，連徽沒辦法，只能氣餒妥協。
為了轉移他的註意力，步樊準備聊點別的正經事：“我今天看了新聞轉播，原來信息素研究所的那些無辜的研究員們出庭作證了俢果政府的犯罪行為。”
連徽：“嗯。”
“那他們現在呢？還在加弋嗎？”步樊隱隱期待道，“他們在加弋，會被遷怒嗎？”
本來還有些小情緒的連徽一聽，翻身抱住了步樊：“別擔心，大家都知道，你們和俢果那群罪犯，不是一夥人。他們會回到自己的戶籍地，至於工作，看個人了。我發現，大家的陰影不小，就像你一樣，似乎也不是很願意再從事這一行……”
步樊蹭蹭他的胸口：“可不可以幫我打聽一下，喬史和齊雲，還有舒移他們，他們的近況？”
當時出庭的人員名單連徽看過，步樊說的這幾個名字……“喬史不知道在哪，當初解救第16所的時候，有一部分人員已經逃出去了。後來找齊這些證人，也是費了不少功夫，但確實沒有喬史，他可能躲起來了。”
“什麽？”步樊緊張起來。
連徽本來閉著眼的，忽然有了辦法：“加弋方面有個想法，就是成立一個戰後受害者救助基金會，現在只有一個預案，我幫你盯一下，如果能組建出來，你要找人，會比較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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