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3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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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3 章
“步樊一個單身omega怎麽會懷孕！”
“懷的是誰的孩子？李季風那個畜生的？”
“為什麽沒有打抑制劑？那個有權有勢的alpha逼迫他的？這比那個檔案部姓張的還猖狂！你們3區的某些alpha真是太囂張了！”
3區的人有一個得到了消息，就全都傳開了。
並不是所有人都知道步樊，但是他們都對4號艙那個長得很好看的omega很有印象。
一個上崗前期還單身的、好看的、日常接觸一切正常的omega，在兩個月後，突然懷孕了。
尤其是這段時間發生了太多的事情，3區某些alpha強制騷擾下屬或下屬的omega對象的事還沒真的過去。
步樊懷孕事件，以及步樊本人自此從未再現身過這件事，立馬就成了落進滾熱油鍋中的一滴冷水。
“把步樊交出來！多少天了，人都不讓我們看見，他到底是研究員還是囚犯？”
“我們申請調出3區，誰能保證3區下一個突然懷孕的omega是誰！？”
李季風作為步樊的上司，換班時被堵在3區大廳裏：“你們怎麽知道，步樊他不是自願的！他監守自盜，自己要跟alpha在囚室裏度過發情期，然後把肚子搞大。”
周圍一群人都沈默了。
“什麽囚室？”
李季風沒想到自己居然洩密了：“不是……你們聽錯了！”
那些人說：“步樊一天16個小時都待在地下室，其餘時間的行跡都可查。囚室是什麽？你們艙室裏到底有什麽見不得人的東西？”
李季風：“他有一次還離開研究所了呢！說不定就是在外面——反正不是我！他的事，和4號艙沒關系！”
“那是誰？難道是武裝的？”
武裝趕緊撇清關系：“alpha不是我們的人！”
他們只能說到這裏，至於是不是被關押的那個加弋戰俘，武裝有猜疑也不能說出來。
“囚室是吧？”3區的一位omega工程師盯著李季風，“所以你們那四個地下艙室裏，都囚禁了一位alpha實驗體，就像2區一樣。”
李季風百口莫辯：“我……！”
曲番跑出來：“你們不懂不要亂講！事情根本不是你們想象的那樣，你們不要被步樊騙了！”
omega實驗體的餘波還在，alpha實驗體的風波開始了。
“這也不奇怪了，有omega實驗體，就有alpha實驗體。”
“步樊能騙我們什麽？”
“我們現在連他人都見不到。”
“他懷孕的事情，是醫務室傳出來的，那份懷孕的報告很多人都看見了。到底是誰在騙人？”
“你也是omega，你為什麽要站在他們那邊？他們到底給了你什麽好處？”
“別管他，曲番本來就是一個喜歡舔領導的人，他們一丘之貉。”
曲番面紅耳赤：“你！”
“曲番！你先回去！”李季風沈著臉色，往高樓的辦公室走去。
高樓現在也正上火，他面前坐著兩眼布滿血絲的喬史。
“你就去給做個證，證明4號艙裏沒有alpha實驗體。”
喬史渾身繃緊：“我不，李季風就該死。”
說曹操曹操就到，李季風砰的一聲推門進來：“姐夫！”
看到喬史的瞬間，李季風楞住，他沒想到這裏有人：“我這……”
“呵！”喬史恍然大悟，“姐夫？好姐夫啊，高主任。”
高樓偏頭看過來：“你來幹什麽？！”
李季風：“他們不讓我走，非要我給個說法。”
馬上又有一群3區的研究員闖進來，omega和alpha都有，沸沸揚揚的。
“喬史！”
“喬史！你和步樊當初是同事，後來李季風接替姜老，你很快就被調出來了，是不是因為——”
高樓一拍桌子：“好了！都安靜！”
滿屋子的人都不說話，全都看著他。
“步樊現在在1區，馮局親自為他安排後面的事務，你們就別操心了。”高樓心道，快去1區辦公室堵馮局去吧，別纏著他了。
他也是請示過馮局之後，才簽下的批文，允許李季風用步樊去安慰狂暴alpha實驗體的。
罪魁禍首，是馮局，馮綸！
他們就是小嘍啰，他管得了什麽呀……
1號區大門外有重兵把守，局長辦公室裏，馮綸手上簽完一張文件，步樊雲淡風輕地接過來。
“從今往後，你就在2區配合觀察。”馮綸打了個電話，“上來帶步研究員去2區安頓好。”
很快，就進來了兩名武裝。
他們緊張地看著步樊：“步研究員……”
兩秒後，步樊起身：“走吧。”
馮綸送他離開：“註意身體啊步樊！”
步樊被帶到2區6層的一個病房裏，病房有一個大窗戶，他從窗戶可以望到1區和3區。
一群有不少眼熟的3區同事，正浩浩蕩蕩地趕往1區。
“步樊，要來測血壓了！”溫柔的omega同事走進來，看到他站在窗口，便也跟著走過去。
同事說：“他們是去1區找馮局要說法的，聽說3區也有囚禁了alpha實驗體，是真的嗎？”
步樊看著前同事們被攔在1區大門外：“是。”
omega同事起了一身雞皮疙瘩：“……居然是真的，那他們說的，你那個……”
“你是說我懷的這個孩子嗎？”步樊摸上小腹，微微一笑，“是的，李季風為了控制0304alpha實驗體易感期狂暴，把我推進了囚室裏，要我和那個狂暴的alpha關在一起。這個孩子是0304的。”
底下，聚眾的3區研究員們終於進了1區大門。
樓上，負責步樊的omega研究員同事忽然覺得渾身發冷，他眼裏蘊含著悲傷和憤怒，還有不敢置信：“他怎麽可以這樣？你為什麽不告訴……不會吧，高主任和馮綸……他們……”
的確，如果上面人不知道，怎麽可能這麽快就能夠把步樊安排到這裏養胎，而且辦公室主任說了，這個胎兒對他們來說非常重要。
他看著眼前的年輕人，不能理解為什麽遭遇到這些事情之後，還能保持這樣的淡然？
甚至能讓人感覺到他的理智、冷靜，和他的“置身事外”。
難道說已經麻木了？
“alpha易感期的狂暴如果得不到及時的控制，後果很難設想。”步樊的手扶上幹凈的窗臺，蒼白皮膚下的青筋若隱若現，“領導們也是為了及時化解危機，只是他們沒有想到我的發情期就在最近。”
3區的人進了1區大樓以後，就沒有什麽可看的了，步樊轉身坐到床頭，配合同事的檢查。
酒精在他的皮膚上擦拭，帶走了小許他的體溫，清清涼涼。
同事忍不住，又問：“所以你們對實驗體，做了什麽？”
步樊整理了一下思路：“做了什麽？我、喬史在姜苦的帶領下，只敢給0304做一些體檢。倒是李季風和曲番去了以後，李季風給0304註射了濃縮誘導劑。”
omega同事徹底傻眼，仿佛聽到了恐怖故事：“濃縮！濃縮誘導劑？這人是……腦子有問題嗎？所以你們手裏那個alpha狂暴了，是因為被註射了濃縮誘導劑，這樣我理解了。”
隨後他吸一口冷氣：“嘶——你們區居然還有這種變態。對了，你還記得以前2區出的事吧？”
步樊點頭：“嗯。”
“他們也是想誘導omega實驗題發情，然後記錄他們在發情期時的信息素波動，不給抑制劑，就讓人生生地硬熬過去。”同事唏噓，偷偷譴責，“而且那些實驗體都是平民……”
因為大家不想做這種反人類的事情，於是開始抗議，後來就發展成了全研究所都知道的2區抗議事件。
同事擔心地看著他：“步樊，這麽說來，你和那一個0304已經完成了徹底標記，他們怎麽還有膽子讓你們分開的？”
徹底標記後的alpha失去omega的後果，和遭受一次易感期有什麽不一樣？
步樊笑說：“既然他們已經做了這個決定，應該是有了解決的方法。”
omega同事一撇嘴：“難說，反正我早就不相信他們的智商了。”
兩天後。
omega同事又來抽血，偷偷地低聲說：“出事了。”
步樊眉頭一動：“3區？”
“是我們研究所，”同事道，“好像是說，地址已經暴露了，加弋的軍隊正趕過來。現在下發了通知，所有人員準備轉移，不過目前還輪不到我們所。”
步樊：“唔。”
下午，同事又來找他，傳遞小道消息。
“聽說0304今天在3區鬧了好大的動靜呢，還有武裝受傷了，這下是徹底坐實他們秘密關押alpha實驗體的罪證了！”
“說句題外話，0304真的強悍啊！李季風和曲番現在都不敢去了負責4號艙了，但別的人也不願去，可憐的喬史，去頂了你的班。”
“那崗位還是香餑餑的時候，把人家調開。現在萬人嫌了，又把人家派回去，真惡心。”
步樊淡淡地眨眼：“0304是S級的alpha，以前狂暴的時候都需要兩三個武裝出手壓制他。”
“謔！厲害！”同事看一眼他的肚子，“難怪他們看重你的孩子，基因好啊。”
步樊也看著自己沒有顯懷的小腹：“喬史，他現在怎麽樣？”
同事：“在宿舍遇見過一次，他說還不錯，也讓我多照顧照顧你，知道你不錯，他也放心了些。”
“謝謝。”步樊對著他笑了一下。
omega同事臉紅撲撲的：“你……你笑起來真好看。啊！你不笑也很好看，只是笑起來更加溫柔了。”
又過了九天。
這段時間裏面，步樊每天都能聽到關於3區的新消息，現在3區已經亂成了一片。
地下室關押的4個alpha戰俘，輪著爆起來，抑制劑庫存告急。
有人幸災樂禍，有人焦頭爛額。
在地下艙崗位的omega們更不敢留駐，除了4號艙的都罷工了。
養鷹的人反被鷹啄了眼睛。
半夜，步樊在半夢半醒之間，感覺到周圍的混亂。
接著他聽到滋滋的噴霧聲，昏睡前聽到外面的尖叫：“加弋馬上要占領城區了！”
3區4號艙入口處。
武裝狼狽地退出來，S級alpha信息素狂暴影響下，他們流汗到即將脫水的地步：“alpha抑制劑！”
“沒有，”喬史慢條斯理地拖下白大褂，把工牌放在桌上，“李季風逃跑的時候全拿走了。”
走廊的盡頭，囚室的門沒有來得及關上，警報聲長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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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步樊一個單身omega怎麽會懷孕！”
“懷的是誰的孩子？李季風那個畜生的？”
“為什麽沒有打抑制劑？那個有權有勢的alpha逼迫他的？這比那個檔案部姓張的還猖狂！你們3區的某些alpha真是太囂張了！”
3區的人有一個得到了消息，就全都傳開了。
並不是所有人都知道步樊，但是他們都對4號艙那個長得很好看的omega很有印象。
一個上崗前期還單身的、好看的、日常接觸一切正常的omega，在兩個月後，突然懷孕了。
尤其是這段時間發生了太多的事情，3區某些alpha強制騷擾下屬或下屬的omega對象的事還沒真的過去。
步樊懷孕事件，以及步樊本人自此從未再現身過這件事，立馬就成了落進滾熱油鍋中的一滴冷水。
“把步樊交出來！多少天了，人都不讓我們看見，他到底是研究員還是囚犯？”
“我們申請調出3區，誰能保證3區下一個突然懷孕的omega是誰！？”
李季風作為步樊的上司，換班時被堵在3區大廳裏：“你們怎麽知道，步樊他不是自願的！他監守自盜，自己要跟alpha在囚室裏度過發情期，然後把肚子搞大。”
周圍一群人都沈默了。
“什麽囚室？”
李季風沒想到自己居然洩密了：“不是……你們聽錯了！”
那些人說：“步樊一天16個小時都待在地下室，其餘時間的行跡都可查。囚室是什麽？你們艙室裏到底有什麽見不得人的東西？”
李季風：“他有一次還離開研究所了呢！說不定就是在外面——反正不是我！他的事，和4號艙沒關系！”
“那是誰？難道是武裝的？”
武裝趕緊撇清關系：“alpha不是我們的人！”
他們只能說到這裏，至於是不是被關押的那個加弋戰俘，武裝有猜疑也不能說出來。
“囚室是吧？”3區的一位omega工程師盯著李季風，“所以你們那四個地下艙室裏，都囚禁了一位alpha實驗體，就像2區一樣。”
李季風百口莫辯：“我……！”
曲番跑出來：“你們不懂不要亂講！事情根本不是你們想象的那樣，你們不要被步樊騙了！”
omega實驗體的餘波還在，alpha實驗體的風波開始了。
“這也不奇怪了，有omega實驗體，就有alpha實驗體。”
“步樊能騙我們什麽？”
“我們現在連他人都見不到。”
“他懷孕的事情，是醫務室傳出來的，那份懷孕的報告很多人都看見了。到底是誰在騙人？”
“你也是omega，你為什麽要站在他們那邊？他們到底給了你什麽好處？”
“別管他，曲番本來就是一個喜歡舔領導的人，他們一丘之貉。”
曲番面紅耳赤：“你！”
“曲番！你先回去！”李季風沈著臉色，往高樓的辦公室走去。
高樓現在也正上火，他面前坐著兩眼布滿血絲的喬史。
“你就去給做個證，證明4號艙裏沒有alpha實驗體。”
喬史渾身繃緊：“我不，李季風就該死。”
說曹操曹操就到，李季風砰的一聲推門進來：“姐夫！”
看到喬史的瞬間，李季風楞住，他沒想到這裏有人：“我這……”
“呵！”喬史恍然大悟，“姐夫？好姐夫啊，高主任。”
高樓偏頭看過來：“你來幹什麽？！”
李季風：“他們不讓我走，非要我給個說法。”
馬上又有一群3區的研究員闖進來，omega和alpha都有，沸沸揚揚的。
“喬史！”
“喬史！你和步樊當初是同事，後來李季風接替姜老，你很快就被調出來了，是不是因為——”
高樓一拍桌子：“好了！都安靜！”
滿屋子的人都不說話，全都看著他。
“步樊現在在1區，馮局親自為他安排後面的事務，你們就別操心了。”高樓心道，快去1區辦公室堵馮局去吧，別纏著他了。
他也是請示過馮局之後，才簽下的批文，允許李季風用步樊去安慰狂暴alpha實驗體的。
罪魁禍首，是馮局，馮綸！
他們就是小嘍啰，他管得了什麽呀……
1號區大門外有重兵把守，局長辦公室裏，馮綸手上簽完一張文件，步樊雲淡風輕地接過來。
“從今往後，你就在2區配合觀察。”馮綸打了個電話，“上來帶步研究員去2區安頓好。”
很快，就進來了兩名武裝。
他們緊張地看著步樊：“步研究員……”
兩秒後，步樊起身：“走吧。”
馮綸送他離開：“註意身體啊步樊！”
步樊被帶到2區6層的一個病房裏，病房有一個大窗戶，他從窗戶可以望到1區和3區。
一群有不少眼熟的3區同事，正浩浩蕩蕩地趕往1區。
“步樊，要來測血壓了！”溫柔的omega同事走進來，看到他站在窗口，便也跟著走過去。
同事說：“他們是去1區找馮局要說法的，聽說3區也有囚禁了alpha實驗體，是真的嗎？”
步樊看著前同事們被攔在1區大門外：“是。”
omega同事起了一身雞皮疙瘩：“……居然是真的，那他們說的，你那個……”
“你是說我懷的這個孩子嗎？”步樊摸上小腹，微微一笑，“是的，李季風為了控制0304alpha實驗體易感期狂暴，把我推進了囚室裏，要我和那個狂暴的alpha關在一起。這個孩子是0304的。”
底下，聚眾的3區研究員們終於進了1區大門。
樓上，負責步樊的omega研究員同事忽然覺得渾身發冷，他眼裏蘊含著悲傷和憤怒，還有不敢置信：“他怎麽可以這樣？你為什麽不告訴……不會吧，高主任和馮綸……他們……”
的確，如果上面人不知道，怎麽可能這麽快就能夠把步樊安排到這裏養胎，而且辦公室主任說了，這個胎兒對他們來說非常重要。
他看著眼前的年輕人，不能理解為什麽遭遇到這些事情之後，還能保持這樣的淡然？
甚至能讓人感覺到他的理智、冷靜，和他的“置身事外”。
難道說已經麻木了？
“alpha易感期的狂暴如果得不到及時的控制，後果很難設想。”步樊的手扶上幹凈的窗臺，蒼白皮膚下的青筋若隱若現，“領導們也是為了及時化解危機，只是他們沒有想到我的發情期就在最近。”
3區的人進了1區大樓以後，就沒有什麽可看的了，步樊轉身坐到床頭，配合同事的檢查。
酒精在他的皮膚上擦拭，帶走了小許他的體溫，清清涼涼。
同事忍不住，又問：“所以你們對實驗體，做了什麽？”
步樊整理了一下思路：“做了什麽？我、喬史在姜苦的帶領下，只敢給0304做一些體檢。倒是李季風和曲番去了以後，李季風給0304註射了濃縮誘導劑。”
omega同事徹底傻眼，仿佛聽到了恐怖故事：“濃縮！濃縮誘導劑？這人是……腦子有問題嗎？所以你們手裏那個alpha狂暴了，是因為被註射了濃縮誘導劑，這樣我理解了。”
隨後他吸一口冷氣：“嘶——你們區居然還有這種變態。對了，你還記得以前2區出的事吧？”
步樊點頭：“嗯。”
“他們也是想誘導omega實驗題發情，然後記錄他們在發情期時的信息素波動，不給抑制劑，就讓人生生地硬熬過去。”同事唏噓，偷偷譴責，“而且那些實驗體都是平民……”
因為大家不想做這種反人類的事情，於是開始抗議，後來就發展成了全研究所都知道的2區抗議事件。
同事擔心地看著他：“步樊，這麽說來，你和那一個0304已經完成了徹底標記，他們怎麽還有膽子讓你們分開的？”
徹底標記後的alpha失去omega的後果，和遭受一次易感期有什麽不一樣？
步樊笑說：“既然他們已經做了這個決定，應該是有了解決的方法。”
omega同事一撇嘴：“難說，反正我早就不相信他們的智商了。”
兩天後。
omega同事又來抽血，偷偷地低聲說：“出事了。”
步樊眉頭一動：“3區？”
“是我們研究所，”同事道，“好像是說，地址已經暴露了，加弋的軍隊正趕過來。現在下發了通知，所有人員準備轉移，不過目前還輪不到我們所。”
步樊：“唔。”
下午，同事又來找他，傳遞小道消息。
“聽說0304今天在3區鬧了好大的動靜呢，還有武裝受傷了，這下是徹底坐實他們秘密關押alpha實驗體的罪證了！”
“說句題外話，0304真的強悍啊！李季風和曲番現在都不敢去了負責4號艙了，但別的人也不願去，可憐的喬史，去頂了你的班。”
“那崗位還是香餑餑的時候，把人家調開。現在萬人嫌了，又把人家派回去，真惡心。”
步樊淡淡地眨眼：“0304是S級的alpha，以前狂暴的時候都需要兩三個武裝出手壓制他。”
“謔！厲害！”同事看一眼他的肚子，“難怪他們看重你的孩子，基因好啊。”
步樊也看著自己沒有顯懷的小腹：“喬史，他現在怎麽樣？”
同事：“在宿舍遇見過一次，他說還不錯，也讓我多照顧照顧你，知道你不錯，他也放心了些。”
“謝謝。”步樊對著他笑了一下。
omega同事臉紅撲撲的：“你……你笑起來真好看。啊！你不笑也很好看，只是笑起來更加溫柔了。”
又過了九天。
這段時間裏面，步樊每天都能聽到關於3區的新消息，現在3區已經亂成了一片。
地下室關押的4個alpha戰俘，輪著爆起來，抑制劑庫存告急。
有人幸災樂禍，有人焦頭爛額。
在地下艙崗位的omega們更不敢留駐，除了4號艙的都罷工了。
養鷹的人反被鷹啄了眼睛。
半夜，步樊在半夢半醒之間，感覺到周圍的混亂。
接著他聽到滋滋的噴霧聲，昏睡前聽到外面的尖叫：“加弋馬上要占領城區了！”
3區4號艙入口處。
武裝狼狽地退出來，S級alpha信息素狂暴影響下，他們流汗到即將脫水的地步：“alpha抑制劑！”
“沒有，”喬史慢條斯理地拖下白大褂，把工牌放在桌上，“李季風逃跑的時候全拿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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