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王耽美小說網

第066章 怖怖動物園14

關燈
第066章 怖怖動物園14

在聞松月幾人的視角中, 她們只能看到雲蘿在認真地跟那些猴子交流。而她的表情也從一開始的迷茫,變為了不敢置信,最後完全化為了震驚。

就像是……這些猴子告訴了她一個驚天動地的大秘密。

雲蘿顯然一時半會兒接受不了這個秘密, 焦急地轉頭欲跟她們交流,但就當她開口的那一瞬間——

聞松月幾人聽到的,卻是一連串根本聽不懂的話語。

旁邊的那些猴子也扒著欄桿嘰嘰喳喳地叫了起來, 就像是在補充,

但是——

她們一句都聽不懂。

在她們的耳中, 雲蘿說的那些話,某些時刻竟然跟那些猴語無限趨同,就仿佛……她們說的是同一種語言。

很明顯, 雲蘿也從聞松月幾人迷茫的表情中意識到了這點。

她幾度張了張嘴,似乎一連換了很多種方式來表達, 可是……依舊沒有效果。

足足十五分鐘, 不論雲蘿說什麽,她們都聽不懂。

聞松月眼看著雲蘿的頭上冒出了一層汗珠,臉上也布滿了驚慌失措, 甚至整個人都在控制不住地微微顫抖。

“雲姐, 沒事的, 你先不要說了!”聞松月上前一步,緊緊地握住了雲蘿的手, 安慰地擦了擦她額上的汗珠。

與此同時, 因為聞松月的靠近,猴山中的那些猴子像是開啟了另一個機關, 登時開始用力地撞擊起了欄桿。

莫蘋小小地驚呼了一聲, 道:“小聞!你們快過來。”

駱青竹和姜煙還是什麽都看不到,但是這一次——

雲蘿聽到了從身後傳來的巨大聲響, 她驚得抖了一下,回頭望去,震驚地道:“這、這……她們這是都怎麽了?”

聞松月先是迅速地將雲蘿拉了過來,垂眸道:“雲姐,你也看到了啊?我跟莫姨現在還是無法靠近它們。我發現……我們應該只是聽不到你說關於猴山的那些話,其餘正常的話還是能聽得到的。”

雲蘿苦笑著道:“但是她們剛才同我說的那些話才是最重要的。”

“她們告訴了我很多事情,也告訴了我……這座動物園的真相。”

雲蘿聲音低澀,道:“你們可能無法想象到這裏究竟有多麽黑暗,而一個人又能壞到什麽程度。”

聞松月應了一聲,見雲蘿仍怔怔的,似乎有些回不過神來,便伸手抱住了她,重覆道:“沒事的雲姐,我們不急於這一時。”

“你現在已經知道了這麽多重要線索,那我們接下來只需要想如何把這些線索表現出來就夠了。”

聞松月認真地道:“我們一定可以找到正確方法的,雲姐你千萬不要著急。”

她把“不要著急”這幾個字重覆了很多遍。可能是聞松月的錯覺,也可能是她想多了,從聽不到雲蘿說話的瞬間,她的心頭就浮上了一股不祥的預感。

現在她只希望……她的預感是錯誤的。

姜煙和莫蘋也安慰了雲蘿幾句,正好差不多到午飯的時間了,她們幾人便準備先去食堂吃飯,等下午找機會是看能不能將雲蘿聽到的那些話用別的方式轉述出來。

在去往食堂的路上,她們幾人遠遠的看見了白發女。

白發女是單獨一人走在一起,身邊並沒有跟著棒球帽。

莫蘋猶豫地看了聞松月她們四人一眼,低聲道:“我去跟小白說幾句話,要不你們在食堂等我吧。”

聞松月想起了她前不久才看到的莫蘋給白發女上藥的場景,再看著莫蘋眼中藏不住的擔憂,便點了點頭,跟駱青竹三人先一步去到了食堂。

她們把飯都打好之後,莫蘋也回來了,剛一坐下便,跟她們說了一個勁爆的消息。

白發女同她講,她親眼看到竹竿和賊猴用刀疤臉的那些血肉換到了四瓶開心水。

也就是說,一個人的屍體可以換四瓶水。

莫蘋繼續道:“但是小白從某種途徑得知,一瓶開心水上寫的功效是可以讓人的精神值恢覆二十點。”

“也就是說,一瓶開心水可以抵消掉每天精神值的固定損耗值。”莫蘋微皺眉頭,沈思道,“如果按照精神值的兌換來算的話,一個人四瓶水,正好可以抵消八十點精神值。”

“那剩下的那二十點精神值呢?不應該是換五瓶水嗎?怎麽會少一瓶?”

聞松月幾人都明白她的意思。

對於游戲而言,這些數字都絕對不會是憑空出現的,背後一定蘊含著一定的邏輯。

一個人的精神值滿值是一百,能換四瓶水。一瓶水增長二十點精神值,而一天又需要扣二十點精神值。

這其中必然存在著某種聯系。

如果按照一個人的滿值精神值一百和開心水來進行兌換的話,那麽按理說,一個人應該是能換五瓶水的。

但是現在,刀疤臉只被換到了四瓶水。

聞松月想了想,道:“莫姨,當時刀疤臉變成章魚的時候,你能感覺到他的精神值歸零了嗎?”

據莫蘋所說,她的精神值技能還附帶了一些其餘的功能,其中一條就是可以大致感知到在她一定距離內的人的精神值範圍。

如果莫蘋可以察覺到刀疤臉的精神值變化的話——

莫蘋一拍手掌,篤定地道:“他的精神值絕對沒有歸零,我保證。”

聞松月迅速地點開了系統面板,又仔仔細細的看了一遍精神值後附帶的說明書,道:“如果他的精神值沒有歸零的話,那麽我猜測他的精神值可能是降到了【10-0】這個範圍內。”

“說明書上寫,在這個範圍那已經可以稱得上是一念天堂,一念地獄。變人還是完全轉變為動物就在一瞬間。”

“而在【30-10】這個範圍內,它特意提出了新形象,那麽很有可能是在精神值降到十之後,人就會變成動物。”

聞松月繼續分析,道:“如果按照到刀疤臉前兩天只扣掉了四十點精神值來看,那麽他今天用了錯誤的鑰匙打開那扇門,極有可能直接扣掉了五十點精神值,導致他的精神值掉入了最後一個階段。”

莫蘋認同地點點頭,又道:“其實還有一種可能,那就是——游戲不會給人絕路,一定會給人生的希望。”

“他用了錯誤的鑰匙,並不是只扣五十點精神值,而是……他只有這麽多可以扣了。”莫蘋道,“就像說明書說的那樣。”

“抓住最後的機會,你還有可能維持住人的形象。”

“而這最後的機會,就是游戲給我們的生路。”姜煙喃喃地道,“如果我們能維持住最後十點精神值不歸零的話,還有可能能活著逃離出這場副本。”

聞松月一怔,對上了駱青竹的視線,道:“駱姐,當時那個玩家——”

駱青竹顯然也想到了這一點,頷首道:“小孫雖然瘋了,但確實是活著出來了。”

“而且經過儀器檢測,他絕對在副本內遭受了非常嚴重的汙染。”

“我懷疑,這些汙染就是導致他變成瘋子的元兇。”駱青竹沈聲道,“他的精神值極有可能在副本中降到了【10-0】這個範圍。然後,他抓住了最後這個機會。”

“最終,他活著離開了這裏,卻因為精神值不可逆的緣故,永遠的瘋了。”

話音落下,氣氛頓時陷入了死一般的沈寂中。

雲蘿本就白的臉色變得越發慘白如紙,她低聲道:“沒關系……能活著出去已經不錯了。”

她扯動唇角,道:“你們別這種表情看我呀,我是認真的。”

“今天上午眼看著那個人變成章魚的時候,快把我嚇死了。”雲蘿勉強露出了一個笑容,道,“我本來還以為等明天我變成動物了,就再也無法離開這裏了。現在好了,只要我能維持住那十點精神值,等你們找到鑰匙之後,我也能跟著一起走了。”

“瘋就瘋吧,人生在世哪有不發瘋的。”雲蘿擺了擺手,道,“無所謂了,我已經想開了。”

聞松月張了張嘴,卻什麽話都沒有說出來,她猛地低下了頭,不想讓其人看到通紅的眼眶。

“說不定還會有別的辦法。”聞松月悶聲道,“駱姐,既然有汙染,那也有凈化吧。”

“汙染……也一定可以被凈化掉吧。”

見駱青竹點頭,聞松月定了定神,道:“那麽,只要我們能在離開這裏前找到凈化的方法,是不是就可以讓精神值恢覆了?”

駱青竹默了默,道:“但是,這一定很難……開心水是一定不能用的,其餘的方法我們也沒有在動物園裏找到……而且就是在定界局,我們現階段也沒有凈化汙染成功的案例,只是在努力朝這個方向研究——”

聞松月打斷了她的話,道:“只要有希望,那麽不管再難,我都要去嘗試。”

“現在我們是沒有找到別的方法,但是完美通關說不定可以……”聞松月咬了咬下唇,道,“我們先前都已經完美通關兩次了,這一次也一定——”

“……松子!”姜煙擡手擦了擦聞松月臉上滑落的一串淚珠,哽咽地道,“我們先想辦法離開這裏,先找到鑰匙!完美通關……等找到鑰匙再說。”

“可是……”聞松月眼睛睜的大大的,她竭力壓抑著淚意,茫然地道,“可是我們已經沒有時間了。”

只通關已經沒有用了……必須要完美通關才有可能挽回現在的局勢。

她們都清楚的明白一件事。

雲蘿的精神值已經降到了二十點,不出意外的話,她明天就會變成像刀疤臉那樣的動物了。

而接下來,就是駱青竹和姜煙,她們最遲後天也會變成動物。

等到了那個時候……就算找到鑰匙,也都晚了。

她們是能離開這裏,卻是以動物的身份,以精神值馬上歸零的情況下——

現實中的她們會變成跟小孫一樣的瘋子。

聞松月無法接受這個結局。

為什麽……為什麽唯有她的精神就不會變化?如果她能找到原因的話,是不是也能幫雲蘿她們恢覆正常了?

聞松月執拗地反反覆覆的思索著這個問題的時候,不知何時,面前的場景已悄然無息的崩塌,各種各樣的斑駁色塊混雜在一起,共同構成了一幅看不懂也毫無含義的油畫。

油畫以聞松月為中點,向前後蔓延,只一眨眼的功夫,聞松月就發現自己來到了一個全新的世界。

有一道陌生有熟悉的聲音仿佛是從雲端傳來的,飄渺地對她說:“……她們之所以會變成這樣,都是因為你啊。”

“如果不是為了陪你,誰會刻意進入這樣一個副本?”

“如果不是因為你,她們又怎麽會變成現在的樣子?”

那道聲音冷冷地道:“聞松月,是你害了所有人。”

“你讓她們變成了動物,就算你努力挽回措施,找到鑰匙帶她們離開,又有什麽用?”

“她們都會變成瘋子,餘生都將會在精神病院中度過。”

“沒有人能再聽懂你的話,也沒有人再會笑著回應你。”

那道聲音繼續道:“你就像十年前一樣,永遠、永遠、永遠都是一個人。”

“你就是個害人精,你身邊的所有人都將不得善終。”

聞松月擡起了頭,但她什麽也沒有看到。

她想反駁,幾次張開了口,卻什麽話都無法說出。

這道聲音……說得是對的啊。它一句話都沒有說錯,這就是事實,全部的事實。

是她害了媽媽和阿姨們……而現在,受害者們又輪到了雲蘿她們。

都是她的錯。

聞松月慢慢地將自己蜷縮成了一小團,而她的耳邊始終回蕩著那道冷酷的聲音。

不管她去哪裏,那道聲音都緊緊地跟隨著她,一字一句的向她闡述著事實。

那個無比殘忍的事實。

不知道過去了多久,聞松月被追趕著來到了一個熟悉的地方。

那片茂盛幽暗的樹林。

聞松月似有所覺地張開了手,視野中隨之出現了一個綠色的光點。

她這才意識到一件事情——

從始至終,這個綠色光點都在跟隨著她,只是她一直都看不到。

而現在,她終於看到了。

綠色光點焦急地蹦上蹦下,和那道喋喋不休的聲音混雜在一起,讓聞松月越發的頭痛欲裂。

她甚至想鉆進面前的樹林中——

就算死也沒關系。

她已經罪無可恕了,也許死在這片黑暗森林中才是她最好的結局。

聞松月慢慢地朝幽深昏暗的森林中走去,當她觸碰到樹林黑暗的範圍時,那道聲音突兀地停下了。

綠光急得在聞松月的身上到處的拍打著,像是在催促她趕緊離開。

但是聞松月卻沒有管,她一步一步的走了進去,直到瞳孔中清晰的倒映出了一團黑紫霧氣。

她驚動了這片樹林中的存在。

樹林劇烈地震顫起來,無風自動。無數松葉如雪花般簌簌而落,幾乎要將樹下的小小少女整個人淹沒。

聞松月擡起頭,眼看著那些松葉如針一般朝她紮了過來,卻沒有躲避。

無數松針落在了她的身上,黑紫霧氣撲到了她的面上。

須臾之間——

綠色絲線如野草般瘋長起來,包裹住了那些松針,甚至連那團黑紫霧氣都團團圍住。

黑紫霧氣瞬間變成了綠色線團,它瘋狂地蠕動著,卻掙紮不得絲毫。

所有的松針都在綠色絲線的控制下,盡數地對準了那團黑紫霧氣。

每一根松針上閃出的鋒利尖銳的寒光幾乎照亮了這片黑暗的空間,那團黑紫霧氣仿佛意識到了什麽,掙紮的越發激烈。

聞松月面無表情地擡起的手,下一秒——

重重揮下。

伴隨著一聲刺耳的尖銳叫聲,那些松針盡數刺入了黑紫霧氣中,甚至將它死死的釘在了一棵樹上。

黑紫霧氣發出了連綿不斷的慘叫聲。

最終……煙消雲散。

趕在這片森林爆發出更多的黑紫霧氣前,聞松月及時退出了這裏,而那些綠色絲線也再度化為了綠色光球,靜靜地落在了她的掌心上。

聞松月輕輕地捏了下綠色光球,得到了它親昵的貼貼。

她好像明白了,究竟該怎麽做。

她一定要——

天空中的那道人聲再度響了起來,這一回,聞松月清晰地聽了出來。

那是她自己的聲音。

從頭到尾,都只是她自己在說話。

她說:“你該回去了。”

……

眼前是一陣又一陣,宛如浪潮般的天旋地轉,聞松月艱難地睜開眼睛,同時,耳邊隱隱約約地傳來了幾道焦急的熟悉聲音。

只不過,這些聲音都仿佛隔在了一層薄膜外,斷斷續續的,也聽不太真切。

“……松子松子,你能聽得到嗎?”

“松子!你現在感覺怎麽樣?”

“松子——”

不知過去了多久。那層薄膜終於從聞松月的耳邊崩裂開來,意識也逐漸回籠。

聞松月的眼睛開始有了焦距,她看清了眼前的這幾個人,掙紮著向她們伸出了手。

“我、我沒事……”

一直強忍著眼淚的姜煙當即哭了出來,她伸手去扶聞松月,同時眼淚大滴大滴地往下落:“你還說你沒事呢!你剛才突然就暈倒了,不管我們怎麽喊你都沒有反應!”

雲蘿雙眼紅紅的,顯然剛才剛哭了一通,道:“我都還好好的,你怎麽就突然變成這樣了,你都不知道……剛才快嚇死我們了。”

駱青竹伸手過來探探聞松月的額頭,擔憂地道:“你剛才頭特別的燙,現在又涼的厲害。身體感覺怎麽樣?有哪裏不舒服嗎?”

“我沒事,真的沒事,就是感覺渾身有點疼。”聞松月努力適應著自己的身體,道,“我這個應該算是老毛病了吧,你們別擔心。”

此話一出,姜煙三人的表情都微有波瀾,顯然是想起了聞松月先前幾次的暈倒。

姜煙咬牙切齒地道:“不管你怎麽說,這次副本離開之後必須要去做一個全面的檢查。你這樣天天動不動暈倒,身體怎麽可能扛得住?”

聞松月略有些心虛,晃了晃她的衣袖,道:“我真的沒事,就是做了一個很長很長的夢……”

但現在夢的內容,她竟然想不起來了,卻莫名感覺到,她夢見的一切一定很重要。

重要到,關乎著她們的未來。

正在聞松月努力回想著夢中發生的一切的時候,莫蘋從房間外趕了回來,驚喜地道:“……小聞,你終於醒了!你現在感覺怎麽樣?”

“我剛才明顯感覺到你的精神值一直在反覆波動。”莫蘋面色嚴肅,單手在半空中比出了一個波浪,道,“你的精神值一直在重覆著降低又升高的趨勢……重覆了很久,現在終於穩固下來了。”

反覆波動嗎……

聞松月嘶了一聲,捂住了腦袋。

……不行,她現在光是在想先前的那個夢裏究竟發生了什麽,就覺得腦袋像是從中間裂開,頭痛欲裂到了極點。

姜煙趕緊扶著她躺下,叮囑道:“你下午就不要出去了,在房間裏好好休息,什麽時候頭不疼了再起來。”

聞松月剛想說自己沒事,但她轉念一想,躺床上也行,正好可以讓他繼續回想一下剛才做的夢。

……疼暈就疼暈,兩眼一閉就是睡。

聞松月打定主意後,老神在在地閉上了眼,剛想給自己的雙手尋找一個安詳的位置,卻突兀地一頓。

她摸到了一樣……堅硬的東西。

而這樣東西,先前並不在她的身上。

聞松月擡起了手,凝視著兩根從她口袋中取出來的松針。

這兩根松針一枚顏色鮮艷,像是剛從樹上摘下來的。而另一枚,則是有些發暗發灰。

聞松月清楚地記得,後一根松針,她今天早上還拿出來看了看,生怕它放太久壞掉。

所以說……那跟新鮮的松針是她從夢裏拿出來的嗎?

劇烈的疼痛登時將聞松月整個人籠罩。

……

下午一點,雲蘿自宿舍離開時,沒有驚動任何人。

她走的很慢,但是卻目標明確地走向了猴山。

她想去再聽一下那些猴子說話……想知道她們究竟都經歷了什麽。

遠遠地看到猴山標識牌的時候,雲蘿看到旁邊站著一道熟悉的身影。

她被擋在了閘門外。

雲蘿摸了摸口袋中的卡,莫名有點想笑,招呼道:“……駱姐,你走之前就沒有檢查一下嗎?卡早就被我調包了。”

駱青竹嘆道:“忘記了,你是什麽時候動的手?”

雲蘿眨眨眼,道:“上午回去的時候吧,那個時候你正好從我身邊過,我一摸就摸出來了。”

駱青竹表情覆雜,習慣性地道:“對我這樣就算了,等出去之後別對其餘人這樣。”

“知道啦,我可是守法公民。”雲蘿笑道,又輕聲地補充了一句,“等離開這裏,我應該也沒有機會去幹壞事了。”

寂靜無聲。

雲蘿率先打破了平靜,道:“駱姐,你來這裏做什麽?”

“你上次說的小蛇跳舞……好看嗎?”

駱青竹笑了笑,道:“我也想去看小蛇跳舞,如果可以的話,也讓我去看看小鳥跳舞吧。”

本站無廣告,永久域名(danmei.twking.c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