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1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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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1 章
傍晚到家，沈萬年在門口等著。
萬斯月剛出樓道就被嚇了一跳，飛快往回走。
“別躲了，看到你了，出來吧。”
她猶豫著，躲起來做心裏建設，不用問都知道他肯定看下午的直播了。
轉身而出，心虛得要命：“呀，好巧呀，你也在這呢。”
沈萬年特意來找的人，沒等萬斯月徑直開門進去。
萬斯月躲不了，只能硬著頭皮進去。
進去就是一通解釋：“你知道的，我和傅玉澤沒什麽，他.......”
他將話打斷：“我知道。”
沈萬年怎麽會不知道呢。
什麽問題都沒有，唯獨就是他不被愛而已。
心苦又酸，低落感如無形壓力驟降，壓得他喘不過氣來。
這樣委屈模樣，就連萬斯月見著都心疼呢，上前安慰道：“沒事，天涯何處無芳草，林子大了啥鳥都有，你喜歡什麽樣的鳥，我都給你找。”
“額，”
空氣忽然尬住，沈萬年愕然停止悲傷。
再現客廳半夜場景，尷尬得原地石化，鳥......
沈萬年一字一句認真糾正：“我是攻。”
萬斯月甚至沒敢看他，尷尬到爆。
怪她嘴快快，一下子話沒過腦。
“抱歉抱歉，那就笨鳥先.....不對，這不能飛。”
“那就，”
擠半天擠不出一個字來。
“算了，都不是什麽好鳥。”
沈萬年楞住，雖然但是，現在談這個話題好像有些不合適。
“放心吧，你不用安慰我的，我這個人治愈能力很強。”
下一秒……“嗚嗚嗚嗚嗚，”
沈萬年抱著萬斯月痛哭：“太TM的過分了，他寧願喜歡你也不喜歡我！”
萬斯月嘆氣，她都沒敢回，生怕又刺激到他。
哎，不對。
“我也沒有那麽差吧。”
什麽叫寧願喜歡她！
沈萬年才不管，一把眼淚一把鼻涕哭訴自己的委屈。
“我討厭你。”
萬斯月附和：“我也討厭你。”
他的淚水就像噴泉，怎麽哭都流不盡，她就沒見過淚腺這麽發達的男孩子。
哭到一半，沈萬年忽然停住，在衣服口袋裏掏了掏，最後拿出來一把鏡子。
對著鏡子左看看右看看，邊照邊擠眉弄眼。
擡頭望向萬斯月十分認真問道：“我現在這副哭得梨花帶雨的模樣是不是顯得十分楚楚可憐？”
一開始萬斯月還沒懂，反應過來沒忍住笑出聲。
如他所說的那樣，自愈能力的確很好。
直到天黑，這家夥才依依不舍離去，臨走前還順走了桌上的水果，美其名曰淚水流失過多需要補水。
萬斯月沒心思管它，累癱在沙發上。
好難纏的男人！
系統登場：“小渣，和招招的合同建議盡快簽訂哦，還剩下一天時間限制，小心過了時間罰款吧。”
“好嘞！”
萬斯月應下。
“我明天去公司找招招簽約。”
“咦，不對。”
她才想起明天是周末。
“算了，明天剛好出去走走，順便找招招玩去。”
那麽可愛的男孩子，讓人不禁想要多多接觸呢（除了吃水蟑螂怪蟲子時）。
·
第二天上午，萬斯月早早出門。
她約了招招一起吃飯。
門開，幾張熟悉面孔忽然出現在眼前。
萬斯月一驚，下意識關門。
靠，這些人怎麽老喜歡守在自己門口。
三人再次吃了一個閉門羹。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雙方都在僵持著。
萬斯月感到心累，眼看中午吃飯時間就要到，再不出門估計就得遲到了。
無奈……最後還是敗下陣來將門打開。
笑容尷尬僵得一批：“你們怎麽來了？”
傅玉澤始終保持高傲姿態：“我不能允許你做出對不起我的事情。”
宋年年：“我不能允許你做出對不起他的事情。”
沈萬年：“我喜歡你。”
三人震驚。
萬斯月要被嚇死：“倒也不用。”
不禁在心裏咒罵一句：沈萬年就是個癲公，不知道下一秒要抽什麽風。
迫於無奈，萬斯月只能帶著這三個狗屁膏藥出門。
來到招招給的地址，四人停在原地找不著北。
眼前平房一片一片，大巷子三四條，小巷子七八大；從每一條巷子看進去都是密密麻麻不見光亮的握手樓，陰黑且潮濕。
萬斯月給招招打了個電話：“餵，招招，我來到了你給的地址，但是我們不知道咋進去。”
電話那邊招招正飛快往回趕：“萬總你等我一下，我馬上就到。”
沒一會，招招不知道從哪個小角落裏跑了出來，一路氣喘籲籲的。
“抱歉抱歉，我兼職下班晚了。”
起初他只看到萬斯月，直到一個、兩個、三個的人從旁邊小道走了出來。
“呃，”他毫無預料。
萬斯月解釋道：“他們非要跟著我來，會不會打擾到你？”
“沒事沒事，”招招哪裏敢說打擾，這幾個可都是萬州城出名的富二代，得罪不起。
本來打算給萬斯月親自做飯吃，現在可能得轉去飯館吃了。
招招走在前面帶路：“前面有一家很好吃的小飯館，走，我帶你們去。”
來到飯館
五人坐下，面面相覷。
木椅紅膠凳、塑料筷子、還有那微微發黃的透明玻璃杯，無一不透露著樸素。
耳邊“吱吱吱”聲音不斷，不僅是挪動凳子發出的響聲、還有時不時做客的小蒼蠅。
雖然他們沒有說什麽，但招招還是肉眼可見感到尷尬。
猜想他們那樣高貴的出身估計從來沒有來過這樣的蒼蠅小館。
猶豫著，“我帶你們去另一家飯館吧。”
街口還有一家稍微高檔一點的，就是稍微有點貴。
萬斯月摁下招招：“不用。”
她窮過。
來萬州之前她不過也是一個普普通通的打工族，即便是這樣的蒼蠅小館她也很少會去。
不是嫌棄，而是下一趟館子的費用都能頂上好幾天的夥食費，舍不得。
“這裏挺好的。”
說著萬斯月就要起身去點菜。
這裏的飯館和菜市場是連為一體的，想吃什麽都是自己去拿，相當於是自助。
走出兩步忽然回頭看向在原地坐著不動的三人：“你們不吃嗎？”
起初三人還在猶豫著，接收到萬斯月的目光審視蹭一下起身乖乖聽話迅速跟隨，沒敢說一個不。
三人各拿一個籃子，游走在食材攤前。
宋年年瞇瞇眼，兩眼問號。
“仰泳鱸魚？”
死魚就死魚，說什麽仰泳鱸魚。
傅玉澤同樣驚訝：“豹紋芒果？”
不就是熟透準備爛的芒果嗎。
沈萬年：“免費米飯，2元。”
......
三人木楞住，這，他們有點沒敢下手。
招招還是沒能攔住：“別去那邊！”
等到他來的時候還是晚了。
一時間沒記起來，忘記提醒他們這邊的菜攤有點凡人不宜。
就連萬斯月都多多少少有點被震懾住，好活久見的菜市場啊。
現在這情況吧，多多少少有點尷尬。
招招猶豫問道：“還吃嗎？”
萬斯月也不好吃：“能吃嗎？”
她不想死。
思來想去，招招還是決定將人帶回家，親自下廚。
要真在外面吃出事了也賠不起。
回到那40平的小房間裏，本來還算寬闊的客廳瞬間變得狹窄。
三個大男人一人一屁股幾乎要將這小沙發給坐塌。
招招電視空調全開，盡力給到最好的客遇：“你們在這裏坐著，我去給你們做飯。”
收拾好客廳，緊接著就是去到廚房。
“一個男人三碗飯，三個男人九碗飯；噢不對，還有半個，那就是3個半，加上萬總，那就煮5勺吧。”
至於菜，他剛回來時買了些，再把冰箱裏那些陳年僵屍肉都拿出來一起煮了，剛好一鍋熟。
半小時後
傅玉澤他們已經餓得前胸貼後背，就連桌子上僅剩的半包薯片渣渣都給吃完了。
“來來來，吃飯。”
招招捧著好幾碗肉走了出來，肉香味四溢饞人得要命。
“我做的可能會有些簡陋，但你們放心，這質量起碼是有保障的。”
萬斯月要餓壞了，管不得其他的：“沒事，反正最後出來的都一樣。”
“呃，”此話一出，拿起筷子的三人同時僵住。
雖然很有道理，但是這個時候說到底是有點不太合適。
萬斯月嘿嘿一笑：“沒事，到時候要實在不行的話，我找蔣東鷗幫你們。”
傅玉澤和沈萬年沒懂：“蔣東鷗是誰？”
“咳咳咳咳咳......”
唯一的知情人宋年年差點沒被嗆死。
望向萬斯月一臉哀怨：“我早就忘記了，為什麽還要提起來！”
他本來很餓的，但是忽然間竟覺得有些反胃。
萬斯月沒忍住偷笑兩聲：“嘿嘿。”
“沒事沒事，你們先吃，吃完飯我讓宋年年和你們說。”
要是現在說，估計沒有誰能吃得下飯。
他們都沒再問，狼吞虎咽開始吃飯中。
招招看著難免有些心疼，手疾眼快趕緊夾起一塊大骨肉。
這幾個大老爺們是真能造啊，一會功夫將他一個禮拜的糧食給吃光了。
飽餐過後，宋年年開始作死：“你們不是好奇蔣東鷗是誰嗎？反正閑著也是閑著，可以讓阿月跟你們說說，有助於飯後消化呢。”
著重強調“消化”二字。
萬斯月差點沒忍住反胃，這個宋年年，有時候還真是挺欠揍的。
他說完之後就迅速跑了，離開之前給眾人留下一個意味深長的笑容。
“什麽啊？”
這樣一來其餘的三個人就更加好奇了。
齊聚目光放在萬斯月身上，儼然一副待聽八卦模樣。
萬斯月有點難開口：“你們，真的，確定要聽？”
他們要聽萬斯月還不好意思說。
實在是難以啟齒。
“確定。”
“腚。”
“好吧，”既然這樣，萬斯月也就勉為其難先惡心自己，再惡心一人。
“其實就是一個代拉屎的APP，當你們要拉屎卻又不想自己去拉屎的時候可以在代拉拉APP上尋找代拉人，讓代拉人通過腸子傳感器屎意互傳，最後達到代替拉屎的目的。”
此話一出，全場寂靜。
傅玉澤眨眨眼，還沒捋清。
三秒之後……
“yue。”
“yue。”
“yue。”
小小的衛生間裏三人嘔吐聲此起彼伏。
萬斯月也沒忍住幹嘔一下。
不過還好，最後順了一下氣勉強給壓了回去。
就是可憐招招這頓飯了，唉。
都說不要講的啦，非不聽。
見他們三人還井然有序地吐著，萬斯月拿起合同走人。
“你們先吐，有空再一起吐哈。”
和招招簽完合約，她今天來的目的已經達成了。
簡簡單單500萬到手，又可以躺平一段時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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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萬年特意來找的人，沒等萬斯月徑直開門進去。
萬斯月躲不了，只能硬著頭皮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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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將話打斷：“我知道。”
沈萬年怎麽會不知道呢。
什麽問題都沒有，唯獨就是他不被愛而已。
心苦又酸，低落感如無形壓力驟降，壓得他喘不過氣來。
這樣委屈模樣，就連萬斯月見著都心疼呢，上前安慰道：“沒事，天涯何處無芳草，林子大了啥鳥都有，你喜歡什麽樣的鳥，我都給你找。”
“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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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現客廳半夜場景，尷尬得原地石化，鳥......
沈萬年一字一句認真糾正：“我是攻。”
萬斯月甚至沒敢看他，尷尬到爆。
怪她嘴快快，一下子話沒過腦。
“抱歉抱歉，那就笨鳥先.....不對，這不能飛。”
“那就，”
擠半天擠不出一個字來。
“算了，都不是什麽好鳥。”
沈萬年楞住，雖然但是，現在談這個話題好像有些不合適。
“放心吧，你不用安慰我的，我這個人治愈能力很強。”
下一秒……“嗚嗚嗚嗚嗚，”
沈萬年抱著萬斯月痛哭：“太TM的過分了，他寧願喜歡你也不喜歡我！”
萬斯月嘆氣，她都沒敢回，生怕又刺激到他。
哎，不對。
“我也沒有那麽差吧。”
什麽叫寧願喜歡她！
沈萬年才不管，一把眼淚一把鼻涕哭訴自己的委屈。
“我討厭你。”
萬斯月附和：“我也討厭你。”
他的淚水就像噴泉，怎麽哭都流不盡，她就沒見過淚腺這麽發達的男孩子。
哭到一半，沈萬年忽然停住，在衣服口袋裏掏了掏，最後拿出來一把鏡子。
對著鏡子左看看右看看，邊照邊擠眉弄眼。
擡頭望向萬斯月十分認真問道：“我現在這副哭得梨花帶雨的模樣是不是顯得十分楚楚可憐？”
一開始萬斯月還沒懂，反應過來沒忍住笑出聲。
如他所說的那樣，自愈能力的確很好。
直到天黑，這家夥才依依不舍離去，臨走前還順走了桌上的水果，美其名曰淚水流失過多需要補水。
萬斯月沒心思管它，累癱在沙發上。
好難纏的男人！
系統登場：“小渣，和招招的合同建議盡快簽訂哦，還剩下一天時間限制，小心過了時間罰款吧。”
“好嘞！”
萬斯月應下。
“我明天去公司找招招簽約。”
“咦，不對。”
她才想起明天是周末。
“算了，明天剛好出去走走，順便找招招玩去。”
那麽可愛的男孩子，讓人不禁想要多多接觸呢（除了吃水蟑螂怪蟲子時）。
·
第二天上午，萬斯月早早出門。
她約了招招一起吃飯。
門開，幾張熟悉面孔忽然出現在眼前。
萬斯月一驚，下意識關門。
靠，這些人怎麽老喜歡守在自己門口。
三人再次吃了一個閉門羹。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雙方都在僵持著。
萬斯月感到心累，眼看中午吃飯時間就要到，再不出門估計就得遲到了。
無奈……最後還是敗下陣來將門打開。
笑容尷尬僵得一批：“你們怎麽來了？”
傅玉澤始終保持高傲姿態：“我不能允許你做出對不起我的事情。”
宋年年：“我不能允許你做出對不起他的事情。”
沈萬年：“我喜歡你。”
三人震驚。
萬斯月要被嚇死：“倒也不用。”
不禁在心裏咒罵一句：沈萬年就是個癲公，不知道下一秒要抽什麽風。
迫於無奈，萬斯月只能帶著這三個狗屁膏藥出門。
來到招招給的地址，四人停在原地找不著北。
眼前平房一片一片，大巷子三四條，小巷子七八大；從每一條巷子看進去都是密密麻麻不見光亮的握手樓，陰黑且潮濕。
萬斯月給招招打了個電話：“餵，招招，我來到了你給的地址，但是我們不知道咋進去。”
電話那邊招招正飛快往回趕：“萬總你等我一下，我馬上就到。”
沒一會，招招不知道從哪個小角落裏跑了出來，一路氣喘籲籲的。
“抱歉抱歉，我兼職下班晚了。”
起初他只看到萬斯月，直到一個、兩個、三個的人從旁邊小道走了出來。
“呃，”他毫無預料。
萬斯月解釋道：“他們非要跟著我來，會不會打擾到你？”
“沒事沒事，”招招哪裏敢說打擾，這幾個可都是萬州城出名的富二代，得罪不起。
本來打算給萬斯月親自做飯吃，現在可能得轉去飯館吃了。
招招走在前面帶路：“前面有一家很好吃的小飯館，走，我帶你們去。”
來到飯館
五人坐下，面面相覷。
木椅紅膠凳、塑料筷子、還有那微微發黃的透明玻璃杯，無一不透露著樸素。
耳邊“吱吱吱”聲音不斷，不僅是挪動凳子發出的響聲、還有時不時做客的小蒼蠅。
雖然他們沒有說什麽，但招招還是肉眼可見感到尷尬。
猜想他們那樣高貴的出身估計從來沒有來過這樣的蒼蠅小館。
猶豫著，“我帶你們去另一家飯館吧。”
街口還有一家稍微高檔一點的，就是稍微有點貴。
萬斯月摁下招招：“不用。”
她窮過。
來萬州之前她不過也是一個普普通通的打工族，即便是這樣的蒼蠅小館她也很少會去。
不是嫌棄，而是下一趟館子的費用都能頂上好幾天的夥食費，舍不得。
“這裏挺好的。”
說著萬斯月就要起身去點菜。
這裏的飯館和菜市場是連為一體的，想吃什麽都是自己去拿，相當於是自助。
走出兩步忽然回頭看向在原地坐著不動的三人：“你們不吃嗎？”
起初三人還在猶豫著，接收到萬斯月的目光審視蹭一下起身乖乖聽話迅速跟隨，沒敢說一個不。
三人各拿一個籃子，游走在食材攤前。
宋年年瞇瞇眼，兩眼問號。
“仰泳鱸魚？”
死魚就死魚，說什麽仰泳鱸魚。
傅玉澤同樣驚訝：“豹紋芒果？”
不就是熟透準備爛的芒果嗎。
沈萬年：“免費米飯，2元。”
......
三人木楞住，這，他們有點沒敢下手。
招招還是沒能攔住：“別去那邊！”
等到他來的時候還是晚了。
一時間沒記起來，忘記提醒他們這邊的菜攤有點凡人不宜。
就連萬斯月都多多少少有點被震懾住，好活久見的菜市場啊。
現在這情況吧，多多少少有點尷尬。
招招猶豫問道：“還吃嗎？”
萬斯月也不好吃：“能吃嗎？”
她不想死。
思來想去，招招還是決定將人帶回家，親自下廚。
要真在外面吃出事了也賠不起。
回到那40平的小房間裏，本來還算寬闊的客廳瞬間變得狹窄。
三個大男人一人一屁股幾乎要將這小沙發給坐塌。
招招電視空調全開，盡力給到最好的客遇：“你們在這裏坐著，我去給你們做飯。”
收拾好客廳，緊接著就是去到廚房。
“一個男人三碗飯，三個男人九碗飯；噢不對，還有半個，那就是3個半，加上萬總，那就煮5勺吧。”
至於菜，他剛回來時買了些，再把冰箱裏那些陳年僵屍肉都拿出來一起煮了，剛好一鍋熟。
半小時後
傅玉澤他們已經餓得前胸貼後背，就連桌子上僅剩的半包薯片渣渣都給吃完了。
“來來來，吃飯。”
招招捧著好幾碗肉走了出來，肉香味四溢饞人得要命。
“我做的可能會有些簡陋，但你們放心，這質量起碼是有保障的。”
萬斯月要餓壞了，管不得其他的：“沒事，反正最後出來的都一樣。”
“呃，”此話一出，拿起筷子的三人同時僵住。
雖然很有道理，但是這個時候說到底是有點不太合適。
萬斯月嘿嘿一笑：“沒事，到時候要實在不行的話，我找蔣東鷗幫你們。”
傅玉澤和沈萬年沒懂：“蔣東鷗是誰？”
“咳咳咳咳咳......”
唯一的知情人宋年年差點沒被嗆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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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本來很餓的，但是忽然間竟覺得有些反胃。
萬斯月沒忍住偷笑兩聲：“嘿嘿。”
“沒事沒事，你們先吃，吃完飯我讓宋年年和你們說。”
要是現在說，估計沒有誰能吃得下飯。
他們都沒再問，狼吞虎咽開始吃飯中。
招招看著難免有些心疼，手疾眼快趕緊夾起一塊大骨肉。
這幾個大老爺們是真能造啊，一會功夫將他一個禮拜的糧食給吃光了。
飽餐過後，宋年年開始作死：“你們不是好奇蔣東鷗是誰嗎？反正閑著也是閑著，可以讓阿月跟你們說說，有助於飯後消化呢。”
著重強調“消化”二字。
萬斯月差點沒忍住反胃，這個宋年年，有時候還真是挺欠揍的。
他說完之後就迅速跑了，離開之前給眾人留下一個意味深長的笑容。
“什麽啊？”
這樣一來其餘的三個人就更加好奇了。
齊聚目光放在萬斯月身上，儼然一副待聽八卦模樣。
萬斯月有點難開口：“你們，真的，確定要聽？”
他們要聽萬斯月還不好意思說。
實在是難以啟齒。
“確定。”
“腚。”
“好吧，”既然這樣，萬斯月也就勉為其難先惡心自己，再惡心一人。
“其實就是一個代拉屎的APP，當你們要拉屎卻又不想自己去拉屎的時候可以在代拉拉APP上尋找代拉人，讓代拉人通過腸子傳感器屎意互傳，最後達到代替拉屎的目的。”
此話一出，全場寂靜。
傅玉澤眨眨眼，還沒捋清。
三秒之後……
“yue。”
“yue。”
“yue。”
小小的衛生間裏三人嘔吐聲此起彼伏。
萬斯月也沒忍住幹嘔一下。
不過還好，最後順了一下氣勉強給壓了回去。
就是可憐招招這頓飯了，唉。
都說不要講的啦，非不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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