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1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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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1 章
張喜喜和高倩走出銀河集團大樓的時候剛好是中午十二點。
在團購軟件上看到附近的一家烤肉店的活動，張喜喜拉上高倩往右邊走，“倩兒，姐請你吃烤肉。”
“喜喜姐，我蹭了你不少飯，這次換我請你吧。”
剛跟銀河集團簽了《給你一個蘋果》的版權買賣合同，按理來說她們應該大吃一頓慶祝一下，但這會兒她卻沒有心情。
“喜喜姐，我以為你不會答應影視化的，畢竟兒童讀物改編成言情偶像劇，違和感太強了。”
張喜喜不以為然，“哪裏違和了，大人也需要童話故事呀。再說了，他們不是也退了一步讓我當編劇嘛，有我坐陣不會妖魔化的。”
綠燈亮起，高倩挽起張喜喜的手，看到迎面走來的女人，扯了扯她的手臂。
是雙十一晚會上遇到的“喬姐”，長發束起，一身長款呢子風衣，腳踩黑靴高跟鞋，又颯又美。
不止她們，旁邊的路人也紛紛側目。
喬如霜看到兩個熟悉的面孔，微笑點頭，視線掃到看起來文靜的女生手上的戒指，停留了兩秒，擦肩而過。
“哇，好美，她好像還記得我們。”走到馬路的對面，紅燈亮起。高倩的視線跟隨她的身影落到一條馬路之隔的銀河傳媒那邊，“是銀河傳媒的藝人嗎，沒見面過這個美女。”
張喜喜收回視線，想到那天晚上的場景，結合女人的氣質，分析到，“未必是藝人，看起來像是女強人。”
工作日的中午燒烤店的客人不多。
張喜喜買了一張團購券，跟服務員確認菜品之後，看到高倩神情古怪回著微信。
高倩感受到她的目光，似有意般把手機舉起回覆消息，過一會兒，她放下手機，笑了笑問到：“喜喜姐，你是不是因為缺錢才答應買版權給銀河傳媒？”
她沒有立刻回答，靜靜看著服務員把一碟碟小菜擺在烤爐旁，然後是烤肉和素菜盤。
服務員退下後，她用鑷子夾一片雪花牛肉放在燒烤網上，“是不是覺得我買了版權還帶你來吃團購套餐的燒烤，太摳門了。”
聽出她調侃的語氣，高倩還是慌忙解釋：“不是啦，我就愛吃這些實惠又好吃的東西。喜喜姐，我們都認識這麽多年了，我可是能看得出來你的臉上寫著開心和不開心的。咱們出版社只有代理版權，最終決定權在你手上，這種賺錢的事情我們當然希望你能簽，但是作為朋友，我是希望喜喜姐能遵從內心的想法去生活。”
說完，她的手機響起，看了眼張喜喜，把手機舉起來回覆消息。
張喜喜把烤肉的肉片夾到她的碟子裏，慢悠悠解釋：“我只是害怕，走出舒適圈和適應新的領域都不是我擅長的事。”
主要原因還是她的經濟危機來了，除了寫新的故事，目前看來最快速的掙錢方式就是把《給你一個蘋果》的版權賣出去。只是這個原因對她來說太窘迫了，她甚至能想到，高倩知道她經濟困難的話肯定會義不容辭地幫助她。
她沒有自信，她們的感情在金錢面前還會不會保持體面。
而且，可以讓自己忙起來，不去想其他亂七八糟的事。
“嗐，這不用擔心，你還有我還有出版社還有宋存。”高倩放下手機，接過她手裏的鑷子，“我們都是你背後的支柱，你的靠山！”
張喜喜笑了笑，看了一眼倒倒扣桌面上的手機，“倩兒，你是不是還有其他工作要處理，我拉你來吃烤肉會不會打擾你。”
高倩看了一眼手機，臉上露出欣喜的笑容，“沒，剛剛跟一個新的朋友聊天。”
她哦了一聲，把烤肉裹上燒烤粉。
“是杜良啦。”高倩松了一口氣，“他讓我不要告訴你，但就因為這樣害得我心虛吃不好。”
她哪裏能守得住秘密。
與此同時在郊區的還是影視基地，宋存剛下戲回到房車內，小唐給他披上黑色長款羽絨服，宋存擡手拒絕，看了一眼杜良閉上眼睛配合化妝師補妝。
今天不算太冷，他拍的是探案古裝戲，角色的衣服厚度正好。
補妝完畢，房車上面只有他們三個人，小唐收到杜良的眼神，下了車，抱臂依靠在車門邊上。
宋存坐在凳子上，給自己倒了一杯茶，想了想又給杜良倒了一杯，瞄了一眼他的手機屏幕。
杜良抱著手機，如獲至寶一樣，齜牙咧嘴喝下那杯燙嘴的茶，連連嘖道：“打聽到了，關於張喜喜的入室盜竊事件的始末，高倩都‘招’了。”
“好好說。”宋存放下茶，丟給他一個眼神。
杜良：“懶得轉述，聊天截圖發你了。”
見宋存立馬去找手機，他看了看，賣關子道：“我這還有一個一手消息，關於張喜喜的。”
宋存捧著手機，看聊天記錄的間隙，擡頭看了一眼他沒說話，似乎等他繼續說的意思。
車門外，副導過來提醒下一場次的拍攝時間，小唐連連點頭，看向車內，宋存頭也沒擡地比了個OK的手勢。
他的角色是個吊兒郎當的江湖混子，此時的氣質跟角色本身割裂，但只要一開始拍攝，就秒進入狀態，跟平時判若倆人。
杜良恨鐵不成鋼地嘆了口氣。
明明演技那麽好的一個人，怎麽追女孩就不行了呢，像他這種外表，多來幾個拉扯的眼睛，女孩的魂兒都能勾走。
想到三天前的淩晨，一向自有主意的人竟然問他一個單身狗怎麽追女孩，搖了搖頭，是不是因為沒有拍過感情戲的原因才在這方面這麽木訥。
“餵，想問就直接問，人家張喜喜可不像我一樣有什麽都會主動跟你說，憋死你算了。”杜良踢了踢他的黑靴，“《給你一個蘋果》的影視化版權已經賣給銀河集團了，已經確定了男主是紀羨青，張喜喜是編劇。”
宋存：“紀羨青？”
杜良：“嗯，銀河集體大公子，圈內公開的秘密。”
紀羨青開掛一樣的人生離不開背後的資本，出道後又想低調隱瞞了自己的家室。圈外人只知道他是富二代，但不確定是哪家的二代，無數個傳言裏就只有一個真相，但是真假混淆，大家就撿自己想要相信的那條。
宋存：“男配呢？”
聽到這話，杜良差點跳起來，“餵，這一看就是銀河集團為自家公子量身打造的劇本，你瞎摻和什麽，閑最近網上的輿論太平是吧。”
放在別人，兩個不同類型的頂流是好上加好，但紀羨青不行，是宋存和紀羨青合作不行。
宋存在前幾年親自下場懟粉絲之後，粉絲圈的環境還算友好，加上宋存不參加娛樂節目，沒有多餘的機會展示自己的壞毛病敗壞路人緣。
紀羨青出道以來，可謂是資源好到爆炸，上各種綜藝刷好人設，圈粉無數，又盡量討好粉絲，導致飯圈氛圍嚴重。一旦有哪家藝人疑似搶番位蹭熱度，就會受到紀羨青粉絲們的“討伐”，微博對罵一片。
當宋存經紀人這麽多年，他一直避開跟紀羨青的任何合作。雖說黑紅也是紅，但就跟蹚渾水一樣，鞋濕了腳臟了。
——
自由職業這麽些年，張喜喜依舊保持著陽間的作息時間。
睡到自然醒，一般是早上八點半左右。在宋存家住了七天，逐漸沒了陌生感。
慶幸宋存也是自由職業者，是需要經常外出且早出晚歸的那類。她的活動範圍從客臥到了客廳陽臺。
晴朗的冬日早晨是極好的，清冷的微風，溫煦的陽光，藍天白雲。
拉上一半的紗簾，張喜喜把平板放在茶幾上，五禽戲是她在未來一個月不出門的日子裏給自己安排的運動，銀河傳媒只給了她一個月時間把劇版的大綱寫出來，一旦進入緊張忙碌的模式，她的微信步數估計就只有兩位數，不對，是個位數。
動作要領不熟悉，她一邊盯著屏幕一邊照著做，伸腿，擡手，弓腰，前進，後退......
對上突然出現的人的視線，臉上一熱，收起奇怪的姿勢。
“你，你，今天不用去劇組？”
宋存的具體行程她不知道，反正每天睜開眼睛，這個屋子裏是沒有人的。
劇組又休息了？
殺青了？
宋存回過神，單手插兜走到吧臺，“今天沒有我的戲份，在家休息一天。”
哈？在家，一天。
要不還是收拾東西回西區小區吧。
“你在練五禽戲？”他端起水杯，看向客廳。
張喜喜收起平臺，訕訕笑道：“嗯，鍛煉鍛煉。”
宋存：“一起？今天沒戲拍，我也要鍛煉一下。我記得前年的時候，我為了拍劇專門學了五禽戲，不知道現在有沒有生疏。”
一起？？？
張喜喜站在宋存身後，跟著他的動作，伸手伸腿。
莫名其妙地，兩個青年男女，在風和日麗的早上一起練五禽戲。
至於她為什麽沒有拒絕，是因為宋存躍躍欲試的眼神讓她沒辦法開口。
她狠狠的發誓，再也不在別人家練五禽戲了。
太太太尷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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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喜喜和高倩走出銀河集團大樓的時候剛好是中午十二點。
在團購軟件上看到附近的一家烤肉店的活動，張喜喜拉上高倩往右邊走，“倩兒，姐請你吃烤肉。”
“喜喜姐，我蹭了你不少飯，這次換我請你吧。”
剛跟銀河集團簽了《給你一個蘋果》的版權買賣合同，按理來說她們應該大吃一頓慶祝一下，但這會兒她卻沒有心情。
“喜喜姐，我以為你不會答應影視化的，畢竟兒童讀物改編成言情偶像劇，違和感太強了。”
張喜喜不以為然，“哪裏違和了，大人也需要童話故事呀。再說了，他們不是也退了一步讓我當編劇嘛，有我坐陣不會妖魔化的。”
綠燈亮起，高倩挽起張喜喜的手，看到迎面走來的女人，扯了扯她的手臂。
是雙十一晚會上遇到的“喬姐”，長發束起，一身長款呢子風衣，腳踩黑靴高跟鞋，又颯又美。
不止她們，旁邊的路人也紛紛側目。
喬如霜看到兩個熟悉的面孔，微笑點頭，視線掃到看起來文靜的女生手上的戒指，停留了兩秒，擦肩而過。
“哇，好美，她好像還記得我們。”走到馬路的對面，紅燈亮起。高倩的視線跟隨她的身影落到一條馬路之隔的銀河傳媒那邊，“是銀河傳媒的藝人嗎，沒見面過這個美女。”
張喜喜收回視線，想到那天晚上的場景，結合女人的氣質，分析到，“未必是藝人，看起來像是女強人。”
工作日的中午燒烤店的客人不多。
張喜喜買了一張團購券，跟服務員確認菜品之後，看到高倩神情古怪回著微信。
高倩感受到她的目光，似有意般把手機舉起回覆消息，過一會兒，她放下手機，笑了笑問到：“喜喜姐，你是不是因為缺錢才答應買版權給銀河傳媒？”
她沒有立刻回答，靜靜看著服務員把一碟碟小菜擺在烤爐旁，然後是烤肉和素菜盤。
服務員退下後，她用鑷子夾一片雪花牛肉放在燒烤網上，“是不是覺得我買了版權還帶你來吃團購套餐的燒烤，太摳門了。”
聽出她調侃的語氣，高倩還是慌忙解釋：“不是啦，我就愛吃這些實惠又好吃的東西。喜喜姐，我們都認識這麽多年了，我可是能看得出來你的臉上寫著開心和不開心的。咱們出版社只有代理版權，最終決定權在你手上，這種賺錢的事情我們當然希望你能簽，但是作為朋友，我是希望喜喜姐能遵從內心的想法去生活。”
說完，她的手機響起，看了眼張喜喜，把手機舉起來回覆消息。
張喜喜把烤肉的肉片夾到她的碟子裏，慢悠悠解釋：“我只是害怕，走出舒適圈和適應新的領域都不是我擅長的事。”
主要原因還是她的經濟危機來了，除了寫新的故事，目前看來最快速的掙錢方式就是把《給你一個蘋果》的版權賣出去。只是這個原因對她來說太窘迫了，她甚至能想到，高倩知道她經濟困難的話肯定會義不容辭地幫助她。
她沒有自信，她們的感情在金錢面前還會不會保持體面。
而且，可以讓自己忙起來，不去想其他亂七八糟的事。
“嗐，這不用擔心，你還有我還有出版社還有宋存。”高倩放下手機，接過她手裏的鑷子，“我們都是你背後的支柱，你的靠山！”
張喜喜笑了笑，看了一眼倒倒扣桌面上的手機，“倩兒，你是不是還有其他工作要處理，我拉你來吃烤肉會不會打擾你。”
高倩看了一眼手機，臉上露出欣喜的笑容，“沒，剛剛跟一個新的朋友聊天。”
她哦了一聲，把烤肉裹上燒烤粉。
“是杜良啦。”高倩松了一口氣，“他讓我不要告訴你，但就因為這樣害得我心虛吃不好。”
她哪裏能守得住秘密。
與此同時在郊區的還是影視基地，宋存剛下戲回到房車內，小唐給他披上黑色長款羽絨服，宋存擡手拒絕，看了一眼杜良閉上眼睛配合化妝師補妝。
今天不算太冷，他拍的是探案古裝戲，角色的衣服厚度正好。
補妝完畢，房車上面只有他們三個人，小唐收到杜良的眼神，下了車，抱臂依靠在車門邊上。
宋存坐在凳子上，給自己倒了一杯茶，想了想又給杜良倒了一杯，瞄了一眼他的手機屏幕。
杜良抱著手機，如獲至寶一樣，齜牙咧嘴喝下那杯燙嘴的茶，連連嘖道：“打聽到了，關於張喜喜的入室盜竊事件的始末，高倩都‘招’了。”
“好好說。”宋存放下茶，丟給他一個眼神。
杜良：“懶得轉述，聊天截圖發你了。”
見宋存立馬去找手機，他看了看，賣關子道：“我這還有一個一手消息，關於張喜喜的。”
宋存捧著手機，看聊天記錄的間隙，擡頭看了一眼他沒說話，似乎等他繼續說的意思。
車門外，副導過來提醒下一場次的拍攝時間，小唐連連點頭，看向車內，宋存頭也沒擡地比了個OK的手勢。
他的角色是個吊兒郎當的江湖混子，此時的氣質跟角色本身割裂，但只要一開始拍攝，就秒進入狀態，跟平時判若倆人。
杜良恨鐵不成鋼地嘆了口氣。
明明演技那麽好的一個人，怎麽追女孩就不行了呢，像他這種外表，多來幾個拉扯的眼睛，女孩的魂兒都能勾走。
想到三天前的淩晨，一向自有主意的人竟然問他一個單身狗怎麽追女孩，搖了搖頭，是不是因為沒有拍過感情戲的原因才在這方面這麽木訥。
“餵，想問就直接問，人家張喜喜可不像我一樣有什麽都會主動跟你說，憋死你算了。”杜良踢了踢他的黑靴，“《給你一個蘋果》的影視化版權已經賣給銀河集團了，已經確定了男主是紀羨青，張喜喜是編劇。”
宋存：“紀羨青？”
杜良：“嗯，銀河集體大公子，圈內公開的秘密。”
紀羨青開掛一樣的人生離不開背後的資本，出道後又想低調隱瞞了自己的家室。圈外人只知道他是富二代，但不確定是哪家的二代，無數個傳言裏就只有一個真相，但是真假混淆，大家就撿自己想要相信的那條。
宋存：“男配呢？”
聽到這話，杜良差點跳起來，“餵，這一看就是銀河集團為自家公子量身打造的劇本，你瞎摻和什麽，閑最近網上的輿論太平是吧。”
放在別人，兩個不同類型的頂流是好上加好，但紀羨青不行，是宋存和紀羨青合作不行。
宋存在前幾年親自下場懟粉絲之後，粉絲圈的環境還算友好，加上宋存不參加娛樂節目，沒有多餘的機會展示自己的壞毛病敗壞路人緣。
紀羨青出道以來，可謂是資源好到爆炸，上各種綜藝刷好人設，圈粉無數，又盡量討好粉絲，導致飯圈氛圍嚴重。一旦有哪家藝人疑似搶番位蹭熱度，就會受到紀羨青粉絲們的“討伐”，微博對罵一片。
當宋存經紀人這麽多年，他一直避開跟紀羨青的任何合作。雖說黑紅也是紅，但就跟蹚渾水一樣，鞋濕了腳臟了。
——
自由職業這麽些年，張喜喜依舊保持著陽間的作息時間。
睡到自然醒，一般是早上八點半左右。在宋存家住了七天，逐漸沒了陌生感。
慶幸宋存也是自由職業者，是需要經常外出且早出晚歸的那類。她的活動範圍從客臥到了客廳陽臺。
晴朗的冬日早晨是極好的，清冷的微風，溫煦的陽光，藍天白雲。
拉上一半的紗簾，張喜喜把平板放在茶幾上，五禽戲是她在未來一個月不出門的日子裏給自己安排的運動，銀河傳媒只給了她一個月時間把劇版的大綱寫出來，一旦進入緊張忙碌的模式，她的微信步數估計就只有兩位數，不對，是個位數。
動作要領不熟悉，她一邊盯著屏幕一邊照著做，伸腿，擡手，弓腰，前進，後退......
對上突然出現的人的視線，臉上一熱，收起奇怪的姿勢。
“你，你，今天不用去劇組？”
宋存的具體行程她不知道，反正每天睜開眼睛，這個屋子裏是沒有人的。
劇組又休息了？
殺青了？
宋存回過神，單手插兜走到吧臺，“今天沒有我的戲份，在家休息一天。”
哈？在家，一天。
要不還是收拾東西回西區小區吧。
“你在練五禽戲？”他端起水杯，看向客廳。
張喜喜收起平臺，訕訕笑道：“嗯，鍛煉鍛煉。”
宋存：“一起？今天沒戲拍，我也要鍛煉一下。我記得前年的時候，我為了拍劇專門學了五禽戲，不知道現在有沒有生疏。”
一起？？？
張喜喜站在宋存身後，跟著他的動作，伸手伸腿。
莫名其妙地，兩個青年男女，在風和日麗的早上一起練五禽戲。
至於她為什麽沒有拒絕，是因為宋存躍躍欲試的眼神讓她沒辦法開口。
她狠狠的發誓，再也不在別人家練五禽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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