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章 體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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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章 體香
香香的味道，難道是體香？
顧琰剛想仔細聞一聞，味道消失不見了。
顧琰：……薛定諤的體香？
他一邊脫衣服準備洗澡，一邊嘴巴裏咕噥著：“什麽體香，我一個大男人怎麽會有，肯定是聞錯了！”
顧琰洗澡時，路德去屋裏陪著月月寫作業。
幼兒園的作業簡單，只要描摹簡單的筆畫就好，數學題難了些，但還在十以內，月月掰著手指頭，雖然艱難，但也能算清楚寫下答案。
“一家三等於，等於四，二加五等於……等於七。”
算完最後一道，月月開心地放下筆，獻寶似的放到路德跟前。
路德一眼瞄過，笑著誇讚道：“月月真棒。”
月月不好意思地抿著嘴唇笑。
路德朝門外望了一眼，浴室裏的“嘩啦”聲還在繼續著，他把月月抱到大腿上，循循善誘地說：“大哥哥答應月月一個條件，月月幫大哥哥的忙好不好？”
“不需要條件，月月願意幫助大哥哥。”月月奶聲奶氣，甜甜地說。
路德微微勾唇，他勾了勾手指頭，月月把耳朵湊過去，大眼睛撲閃撲閃。
幾秒鐘後，月月興奮地鼓起掌來：“月月明白了，大哥哥你放心吧，保證辦到！”
顧琰從浴室裏出來，他一邊擦著頭，一邊走進臥室，笑著對月月說：“你們倆玩什麽呢，笑得這麽開心？”
月月趕緊從路德懷裏下來，撲過來抱緊顧琰大腿。
“哥哥好香啊！”
顧琰頓時僵住，偏偏這個時候，路德也朝他看了過來，他嘴角微微挑著，眼眸裏滿是深意。
顧琰下意識錯開目光，他丟掉濕毛巾，一把將月月抱起來，他把腦袋埋在月月脖頸間，扮演著吃人的怪獸，月月被他逗得“咯咯咯”笑個不停。
沒過多久，兄妹倆就倒在床上，月月騎在顧琰身上，兩只小手被顧琰捉住，月月拼命向後仰，想要躲開顧琰的捉弄，顧琰將她扯過來，非要拿嘴巴去親他的圓潤細嫩的小臉蛋兒。
月月笑得小臉通紅，不住地喘粗氣，顧琰也累得夠嗆，他還得小心扶著月月，讓她不要栽到床下去。
路德就在床角看著，眉眼裏被笑意充滿。
顧琰無意間擡頭，撞進路德深邃的瞳孔中。
心尖像是被弱電流擊中，月月向後倒時，顧琰沒接住，月月驚叫，路德頓時如同天神降臨，推著月月的後背，將她推進顧琰懷裏。
意外變驚喜，月月笑得都快瘋了，小瘋丫頭一般，頭發亂七八糟。
“好了好了不鬧了，月月該睡覺了。”心有餘悸的顧琰將月月放到床上，他坐起身。
腰部酸軟，讓顧琰沒能一下子坐起來，路德把手遞過來，顧琰垂眸，到底伸了過去，被路德一把拉起。
“我去洗水果。”路德瞟了一眼月月，這才走出臥室，順手將門帶上。
看著那扇關緊的門，顧琰很疑惑，都是一家人，關門幹什麽？
笑夠了的月月，從後頭抱緊顧琰的脖子，將整個身體都貼在顧琰後背上。
顧琰輕輕揉弄著月月的手腕，溫柔地問道：“怎麽啦？月月不開心嗎？”
“哥哥，你是不是不要月月了。”剛才還笑得開懷的月月抽泣起來。
聽到月月的哭聲，顧琰心臟緊縮，他趕忙將月月抱進懷裏，輕聲哄著：“怎麽會，哥哥怎麽會不要月月，沒有月月，哥哥都不知道怎麽活下去。”
月月的長眼睫上掛著晶瑩剔透的淚珠，“那哥哥為什麽要去相親？哥哥以後有了寶寶，就不想要月月了！”
“月月怎麽知道的？”顧琰大吃一驚。
“月月聽見了，講電話的時候，有女孩子的聲音！”月月撅著嘴巴，委委屈屈地說。
顧琰頓時哭笑不得，把月月摟得更緊，“哥哥沒想相親，朋友介紹，沒辦法，去應付一下，說起來，哥哥還得謝謝月月，要不是月月給哥哥打電話，哥哥還逃不回來呢。”
顧琰聲音輕快，倒好像真的不在乎這次相親。
月月懷疑地擡頭看他：“真的嗎？”
“當然是真的，哥哥什麽時候騙過月月？”
月月低下頭來，過了幾秒，月月又道：“哥哥，月月總是給你惹麻煩，月月並不是不想你找到喜歡的人，只是，只是……嗚嗚嗚。”月月哭得好不傷心，一張小臉兒都哭成小花貓了。
可把顧琰心疼壞了：“別哭別哭，哥哥向月月保證，只要月月不同意，哥哥和月月之間絕對不會有第三個人。”
月月眨了眨眼睛：“可是月月喜歡大哥哥！”
顧琰傻眼了，月月的意思是……
月月擡起兩條手臂，環在顧琰脖子上，她弱弱地說：“哥哥，以後你、我，還有大哥哥，我們永遠生活在一起，好不好？月月超喜歡大哥哥的！”
顧琰石化。
他該怎麽告訴月月，兩個男孩子不能在一起？
他嘆了口氣。
月月還太小了，等她再大一些，就不會說出這麽奇怪的話了。
“好好好，都聽月月的。”
月月破涕為笑，“咯咯咯”地把臉埋進顧琰懷裏。
臥室外頭，聽到顧琰的保證，路德心裏像是被塞滿煙花，炸得漫天絢爛。
他端著水果拼盤進來，臉上笑意盎然。
月月立馬拋下顧琰，撚了一顆葡萄送進嘴巴，跳著腳說：“好甜好甜。”
她又撚了一顆，跑回去塞進顧琰嘴巴裏。
顧琰配合地說：“月月餵給哥哥的葡萄就是甜。”
月月樂壞了，轉頭就把手裏的另一顆葡萄塞給路德。
“月月給大哥哥的葡萄真甜。”
月月“嘿嘿嘿”笑起來，她撲進路德懷裏，用只有她跟路德聽得到的聲音說：“大哥哥，月月做到了，月月聰明吧。”
路德重重點頭，他把拼盤裏最甜的荔枝餵給月月。
“荔枝好甜啊，好好吃。”月月蹦得起來，像一只歡快的小鳥。
“大哥哥你也嘗嘗。”
兩個人互相投餵，其樂融融的一幕看的顧琰心裏酸澀，他故作可憐，滿眼幽怨地說：“某些人喜新厭舊，怕是都忘了是誰一把屎一把尿把你養大的。”
月月聽不懂，詫異地轉過小腦袋。
路德湊到月月耳邊，小聲地說：“你哥哥吃醋了，快給你哥哥也餵一口荔枝。”
月月顛顛地跑了過去，連給顧琰餵了兩顆，顧琰這才展開笑顏。
夜裏，顧琰睡熟以後，路德睜開眼睛，側身朝向顧琰。
月月睡覺的時候不習慣有光亮，臥室裏的窗簾向來是拉緊的。
路德卻能透過黑暗，將顧琰的五官乃至臉頰上的細小絨毛都納入眼裏。
他靠近些，伸長手臂，摟著顧琰的腰，並試圖把腦袋埋在顧琰頸側。
他真的好喜歡哥哥身上的味道，跟渾身奶香味兒的月月不同，甜滋滋的，像是糖果，誘惑人咬上一口。
他的手剛剛扣在顧琰側腰，顧琰朝他翻過來，非常自然地摟著路德的肩膀，將路德的腦袋往自己頸側壓去。
像是習慣了哄孩子。
路德頓時一動不敢動，眼睛也睜大了。
僵硬了十幾分鐘，路德才放松身體。顧琰身上的味道撲面而來，路德安心睡去。
早上醒來，顧琰睜開眼皮，看到懷裏的人，瞳孔猛地一顫。
路德怎麽到他懷裏來了！
他再一瞧，他右手搭在路德肩頭，左手擱在路德頸窩下頭，顧琰閉緊眼睛，無聲哀嚎。
看起來，昨晚還是他主動把人摟過來的，蒼天啊！
他才24，就已經開始饑不擇食了嗎？
“哥哥，你醒了？”顧琰一動，路德就醒了過來，他輕聲問道。
顧琰艱難地扯扯唇角，眼皮閉得更緊，誓要將裝死貫徹到底。
路德悶笑一聲，這一聲笑惹得顧琰心裏一激靈，心尖上像是有一把小刷子，軟軟的絨毛蹭在上頭，讓他忍不住瑟縮身體。
“看來哥哥還沒醒，那我去做早餐，哥哥待會兒一定要起來哦。”
路德小心地爬了起來，他給月月和顧琰蓋上被子，從床腳下去了。
聽到門關上的聲音，顧琰猛然睜開眼，他把頭埋進枕頭，如果不是怕驚醒月月，他已經在床上打了十幾個滾。
他張開嘴巴，無聲尖叫。
就在這時，“哢嚓”一聲門開了。
顧琰猛地僵住，路德像是沒發現床腳的混亂，也沒有發現原本側躺著的顧琰何時變成背對天花板的姿勢。
他走到床前，換了一件短袖，大步出去了。
顧琰僵硬的肩膀頓時垮了下去，他躺在床上，一手抵住額頭，發出一聲喟嘆。
這個小子……
明明已經發現他醒來了！！！
裝得還挺像！！！
“哥哥，我餓了。”月月也醒了，聲音軟軟糯糯。
顧琰把月月抱起來，給她穿好衣服紮上辮子，洗漱後領她出房間。
“好香啊。”洗過臉後，月月全然清醒，“噠噠噠”跑到餐桌前，兩眼晶亮地看著桌上的精致早餐。
“好漂亮的小包子。”月月的個頭不夠高，努力踮著腳瞧。
顧琰把月月抱到座位上，進廚房給路德幫忙，路德也不客氣：“哥哥幫我把圍裙解下來，我手不方便。”
顧琰這才發現，圍裙在路德腰後打了個死結。
顧琰伸出手去，結打得挺緊，他試探了兩下，死結變得更緊了，顧琰一陣無語，他轉身去拿剪刀。
對準死結左邊的一小節，顧琰正要下手，路德忽然說道：“昨晚哥哥摟著我，我睡得很香。”
顧琰手一抖，把路德剛換的短袖剪開一條口子。
“對不起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沒關系哥哥，一件衣服而已，就是可能要麻煩你幫我換一件了。”路德很是體貼地說。
幫，幫他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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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琰剛想仔細聞一聞，味道消失不見了。
顧琰：……薛定諤的體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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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琰洗澡時，路德去屋裏陪著月月寫作業。
幼兒園的作業簡單，只要描摹簡單的筆畫就好，數學題難了些，但還在十以內，月月掰著手指頭，雖然艱難，但也能算清楚寫下答案。
“一家三等於，等於四，二加五等於……等於七。”
算完最後一道，月月開心地放下筆，獻寶似的放到路德跟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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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月不好意思地抿著嘴唇笑。
路德朝門外望了一眼，浴室裏的“嘩啦”聲還在繼續著，他把月月抱到大腿上，循循善誘地說：“大哥哥答應月月一個條件，月月幫大哥哥的忙好不好？”
“不需要條件，月月願意幫助大哥哥。”月月奶聲奶氣，甜甜地說。
路德微微勾唇，他勾了勾手指頭，月月把耳朵湊過去，大眼睛撲閃撲閃。
幾秒鐘後，月月興奮地鼓起掌來：“月月明白了，大哥哥你放心吧，保證辦到！”
顧琰從浴室裏出來，他一邊擦著頭，一邊走進臥室，笑著對月月說：“你們倆玩什麽呢，笑得這麽開心？”
月月趕緊從路德懷裏下來，撲過來抱緊顧琰大腿。
“哥哥好香啊！”
顧琰頓時僵住，偏偏這個時候，路德也朝他看了過來，他嘴角微微挑著，眼眸裏滿是深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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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月笑得小臉通紅，不住地喘粗氣，顧琰也累得夠嗆，他還得小心扶著月月，讓她不要栽到床下去。
路德就在床角看著，眉眼裏被笑意充滿。
顧琰無意間擡頭，撞進路德深邃的瞳孔中。
心尖像是被弱電流擊中，月月向後倒時，顧琰沒接住，月月驚叫，路德頓時如同天神降臨，推著月月的後背，將她推進顧琰懷裏。
意外變驚喜，月月笑得都快瘋了，小瘋丫頭一般，頭發亂七八糟。
“好了好了不鬧了，月月該睡覺了。”心有餘悸的顧琰將月月放到床上，他坐起身。
腰部酸軟，讓顧琰沒能一下子坐起來，路德把手遞過來，顧琰垂眸，到底伸了過去，被路德一把拉起。
“我去洗水果。”路德瞟了一眼月月，這才走出臥室，順手將門帶上。
看著那扇關緊的門，顧琰很疑惑，都是一家人，關門幹什麽？
笑夠了的月月，從後頭抱緊顧琰的脖子，將整個身體都貼在顧琰後背上。
顧琰輕輕揉弄著月月的手腕，溫柔地問道：“怎麽啦？月月不開心嗎？”
“哥哥，你是不是不要月月了。”剛才還笑得開懷的月月抽泣起來。
聽到月月的哭聲，顧琰心臟緊縮，他趕忙將月月抱進懷裏，輕聲哄著：“怎麽會，哥哥怎麽會不要月月，沒有月月，哥哥都不知道怎麽活下去。”
月月的長眼睫上掛著晶瑩剔透的淚珠，“那哥哥為什麽要去相親？哥哥以後有了寶寶，就不想要月月了！”
“月月怎麽知道的？”顧琰大吃一驚。
“月月聽見了，講電話的時候，有女孩子的聲音！”月月撅著嘴巴，委委屈屈地說。
顧琰頓時哭笑不得，把月月摟得更緊，“哥哥沒想相親，朋友介紹，沒辦法，去應付一下，說起來，哥哥還得謝謝月月，要不是月月給哥哥打電話，哥哥還逃不回來呢。”
顧琰聲音輕快，倒好像真的不在乎這次相親。
月月懷疑地擡頭看他：“真的嗎？”
“當然是真的，哥哥什麽時候騙過月月？”
月月低下頭來，過了幾秒，月月又道：“哥哥，月月總是給你惹麻煩，月月並不是不想你找到喜歡的人，只是，只是……嗚嗚嗚。”月月哭得好不傷心，一張小臉兒都哭成小花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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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月立馬拋下顧琰，撚了一顆葡萄送進嘴巴，跳著腳說：“好甜好甜。”
她又撚了一顆，跑回去塞進顧琰嘴巴裏。
顧琰配合地說：“月月餵給哥哥的葡萄就是甜。”
月月樂壞了，轉頭就把手裏的另一顆葡萄塞給路德。
“月月給大哥哥的葡萄真甜。”
月月“嘿嘿嘿”笑起來，她撲進路德懷裏，用只有她跟路德聽得到的聲音說：“大哥哥，月月做到了，月月聰明吧。”
路德重重點頭，他把拼盤裏最甜的荔枝餵給月月。
“荔枝好甜啊，好好吃。”月月蹦得起來，像一只歡快的小鳥。
“大哥哥你也嘗嘗。”
兩個人互相投餵，其樂融融的一幕看的顧琰心裏酸澀，他故作可憐，滿眼幽怨地說：“某些人喜新厭舊，怕是都忘了是誰一把屎一把尿把你養大的。”
月月聽不懂，詫異地轉過小腦袋。
路德湊到月月耳邊，小聲地說：“你哥哥吃醋了，快給你哥哥也餵一口荔枝。”
月月顛顛地跑了過去，連給顧琰餵了兩顆，顧琰這才展開笑顏。
夜裏，顧琰睡熟以後，路德睜開眼睛，側身朝向顧琰。
月月睡覺的時候不習慣有光亮，臥室裏的窗簾向來是拉緊的。
路德卻能透過黑暗，將顧琰的五官乃至臉頰上的細小絨毛都納入眼裏。
他靠近些，伸長手臂，摟著顧琰的腰，並試圖把腦袋埋在顧琰頸側。
他真的好喜歡哥哥身上的味道，跟渾身奶香味兒的月月不同，甜滋滋的，像是糖果，誘惑人咬上一口。
他的手剛剛扣在顧琰側腰，顧琰朝他翻過來，非常自然地摟著路德的肩膀，將路德的腦袋往自己頸側壓去。
像是習慣了哄孩子。
路德頓時一動不敢動，眼睛也睜大了。
僵硬了十幾分鐘，路德才放松身體。顧琰身上的味道撲面而來，路德安心睡去。
早上醒來，顧琰睜開眼皮，看到懷裏的人，瞳孔猛地一顫。
路德怎麽到他懷裏來了！
他再一瞧，他右手搭在路德肩頭，左手擱在路德頸窩下頭，顧琰閉緊眼睛，無聲哀嚎。
看起來，昨晚還是他主動把人摟過來的，蒼天啊！
他才24，就已經開始饑不擇食了嗎？
“哥哥，你醒了？”顧琰一動，路德就醒了過來，他輕聲問道。
顧琰艱難地扯扯唇角，眼皮閉得更緊，誓要將裝死貫徹到底。
路德悶笑一聲，這一聲笑惹得顧琰心裏一激靈，心尖上像是有一把小刷子，軟軟的絨毛蹭在上頭，讓他忍不住瑟縮身體。
“看來哥哥還沒醒，那我去做早餐，哥哥待會兒一定要起來哦。”
路德小心地爬了起來，他給月月和顧琰蓋上被子，從床腳下去了。
聽到門關上的聲音，顧琰猛然睜開眼，他把頭埋進枕頭，如果不是怕驚醒月月，他已經在床上打了十幾個滾。
他張開嘴巴，無聲尖叫。
就在這時，“哢嚓”一聲門開了。
顧琰猛地僵住，路德像是沒發現床腳的混亂，也沒有發現原本側躺著的顧琰何時變成背對天花板的姿勢。
他走到床前，換了一件短袖，大步出去了。
顧琰僵硬的肩膀頓時垮了下去，他躺在床上，一手抵住額頭，發出一聲喟嘆。
這個小子……
明明已經發現他醒來了！！！
裝得還挺像！！！
“哥哥，我餓了。”月月也醒了，聲音軟軟糯糯。
顧琰把月月抱起來，給她穿好衣服紮上辮子，洗漱後領她出房間。
“好香啊。”洗過臉後，月月全然清醒，“噠噠噠”跑到餐桌前，兩眼晶亮地看著桌上的精致早餐。
“好漂亮的小包子。”月月的個頭不夠高，努力踮著腳瞧。
顧琰把月月抱到座位上，進廚房給路德幫忙，路德也不客氣：“哥哥幫我把圍裙解下來，我手不方便。”
顧琰這才發現，圍裙在路德腰後打了個死結。
顧琰伸出手去，結打得挺緊，他試探了兩下，死結變得更緊了，顧琰一陣無語，他轉身去拿剪刀。
對準死結左邊的一小節，顧琰正要下手，路德忽然說道：“昨晚哥哥摟著我，我睡得很香。”
顧琰手一抖，把路德剛換的短袖剪開一條口子。
“對不起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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