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5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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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5 章
“誓滅西啟，天下歸一！誓滅西啟，天下歸一！……”聲勢浩蕩，幾百萬軍隊西征西啟，為天下歸一而戰。
中心軍營
“報，西啟護衛軍拼死守著西啟國門，我們的大軍攻不進去了！”
“對方有多少人？”
“大概聚集了幾十萬的兵力拼死守著國門。”
“我方再加十萬，必須攻進去！”
顧雲笙和墨寒不緊不慢地對著棋，似乎對這次的西征之戰很有獲勝的信心。
“陛下，您就這麽淡定？”墨寒問道。
“墨丞相，你不也是嗎？”顧雲笙和墨寒相視一笑。
“若這天下真的歸一了，您準備做什麽？”墨寒看向顧雲笙，發問。
“墨相，你知道的，我不喜歡管理，如果真到了那一天，我會把天下拱手讓人也說不定。”顧雲笙倒是回答的很淡然，就好像他已經篤定了，自己以後不會當這天下的主人。
“雖然我不理解，但我始終尊重您的想法。”
“報！我大軍已攻破國門，打入西啟，等候下一步指示！”
“讓葉將軍率大軍繼續前進，攻入皇城，林將軍率大軍和逍遙天境強者掃清障礙，助葉將軍安全入西啟皇宮。”
這局棋，早在顧雲笙當上皇帝的時候就已經布下了。
“陛下，咱們還不出手嗎？”墨寒已經有些等不及了，以他的實力，打下一支千人軍隊不是問題。
“不急，執棋人怎能這麽快就出手呢！”顧雲笙還是那樣的平淡。
“您早就安排好了？”
“墨相很聰明，不愧是我看中的人。”顧雲笙早在滅東陵的時候趁西啟高手不在，在西啟皇城布下了天羅地網，基本上秋波庭的高手都在此靜候佳機了。
“您在西啟皇城安排的有人？”
“不然我也不會有這麽大的把握。”
墨寒皺起眉，他是越來越看不透這個褚賢帝了。
“墨相別這樣看我，我沒有你想象的那樣手段高。”
信你才怪！！！
次日淩晨
顧雲笙從營帳裏出來，便看到了跪在離自己不遠處的幾個黑衣人。
“怎麽回事？”
“他們昨夜潛入營地，要刺殺你。”墨寒甩了甩沾上血的右手，站在顧雲笙身邊。
“西啟派來的？”顧雲笙內心沒有波動，也沒有怒氣。
“嗯，這幾個都是逍遙天境。”
“給我拿把弓箭。”
墨寒雖然不解，卻還是把身後的弓箭遞給了顧雲笙。
只見顧雲笙搭上弓，瞄準了跪在地上的幾人，射了過去，三箭齊發，全部倒地。
“通知下去，殺進西啟皇宮！”顧雲笙披上黑色披風，踏上馬，被萬千將士擁於中央，朝西啟進攻。
一路上基本沒有擋路的士兵，因為之前兩位將軍進攻城門的時候那些士兵就被掃清了。
很順利的，一天之內就到了西啟皇城，顧雲笙和墨寒只帶了三千精兵打上了皇宮。
“褚賢帝，我西啟沒有招惹過你南庭，為何要進攻？”啟文帝嚇得癱坐在臺階上。
“天下要統一，自然要進攻。”
“敢犯我西啟，你去死吧！”西啟太子握著劍刺向顧雲笙。
只可惜，他還沒碰到顧雲笙，就被墨寒一刀給斬了，死相極慘。
“我兒，褚賢，我把西啟讓給你，你別殺我，別殺我的家人，我求求你！”啟文帝唇齒顫抖，根本站不起來。
“放了你們，萬一你們再崛起，殺了我怎麽辦？”顧雲笙不會養禍患，更何況是這麽多個禍患。
“我給你兩個選擇，是被我用劍殺死，還是吃藥毒死？”顧雲笙說著，掏出了一瓶至毒之藥。
“我選，我選毒死。”啟文帝知道自己沒有可退的餘地，接過了一顆類似糖的毒藥，咽了下去，不過半刻，便歸西了。
剩餘的西啟餘孽自然都是這個選擇，除了小皇子。
“我寧願被你殺死，也算是為國戰死了。”他走到顧雲笙面前，擡起頭，“殺死我。”他閉上眼，眼角撒出兩滴淚，等顧雲笙揮劍。
“你想護衛天下嗎？”顧雲笙有些不忍心了，他看出了他眼中的不甘和絕望。
他緩緩睜開眼，很意外顧雲笙沒有殺他，“你要放過我，你不怕將來我殺死你，搶了你的天下？”
“天下本就應該交給有才能的人，你若真有那個能力，天下讓給你又何妨？”
“我還要多謝你饒我一命，但我還是恨你。”
“隨你吧，你叫昌政是嗎？”
“嗯。”昌政是個寡言少語的十三歲少年，是啟文帝與最不受寵的妃子所誕下的兒子，所以昌政在西啟並不受待見。
“去把你的行李收拾一下，跟我走。”顧雲笙給他扔下這一句話就帶著墨寒離開了。
他站在城墻高臺上，拿著啟文帝的佩劍，向拼死守衛皇城的西啟戰士展示，“你們的啟文帝已經死了，西啟的將軍和大臣已亡，別再掙紮了，西啟已滅！”
顧雲笙用內力托著音調，傳的很遠，戰爭已經停歇，西啟的國土和財產被南庭所占，將士被南庭所收。
“陛下，我們要回去嗎？”墨寒帶著昌政走來。
“不，讓人把這裏收拾一下，把之前西啟人用過的東西都毀了，重新翻修宮殿。”
“不，你們可以翻新宮殿，但是我母親的東西你們不能動！”昌政大吼出來，卻被墨寒按住了身子。
“你母親是誰？”顧雲笙示意墨寒放開他，蹲下身看著他。
“你不需要知道她是誰，她在你們進攻西啟之前就死了。”昌政不情願地跟顧雲笙說話。
“我問你母親是誰？怎麽死的？”顧雲笙又把剛才的問題重申了一遍，只不過眼神中帶了幾分狠厲和冷漠。
興許是被顧雲笙給嚇到了，昌政這次回答了他的問題。
“我母親是安妃，三年前被父皇打入冷宮，一個月前病死了。”昌政眼睛通紅，不想提及關於他母親的事情。
“是嗎，很巧，你母親死了，我母親也死了，只可惜我母親在我出生以後就死了，在我的記憶中沒有關於我母親的任何畫面。”顧雲笙站起身，扭過頭，不想讓他們看到自己哭的樣子。
“你叫什麽名字？”昌政歪過頭看向顧雲笙。
“顧雲笙。”
“那為什麽他們都叫你褚賢帝？”
“那是我的朝號。”
“跟我父皇的啟文是一樣的嗎？”
“嗯，”
“你是南庭的皇帝！”
“是。”
“我之前聽說南庭的新皇在江湖上也很有名，還在江湖上有一個很響亮的名號，叫什麽？”
“溫庭。”
“溫庭？好名字。”
“你話有些多了。”
“哦，對不起，我可以叫你溫庭哥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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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方有多少人？”
“大概聚集了幾十萬的兵力拼死守著國門。”
“我方再加十萬，必須攻進去！”
顧雲笙和墨寒不緊不慢地對著棋，似乎對這次的西征之戰很有獲勝的信心。
“陛下，您就這麽淡定？”墨寒問道。
“墨丞相，你不也是嗎？”顧雲笙和墨寒相視一笑。
“若這天下真的歸一了，您準備做什麽？”墨寒看向顧雲笙，發問。
“墨相，你知道的，我不喜歡管理，如果真到了那一天，我會把天下拱手讓人也說不定。”顧雲笙倒是回答的很淡然，就好像他已經篤定了，自己以後不會當這天下的主人。
“雖然我不理解，但我始終尊重您的想法。”
“報！我大軍已攻破國門，打入西啟，等候下一步指示！”
“讓葉將軍率大軍繼續前進，攻入皇城，林將軍率大軍和逍遙天境強者掃清障礙，助葉將軍安全入西啟皇宮。”
這局棋，早在顧雲笙當上皇帝的時候就已經布下了。
“陛下，咱們還不出手嗎？”墨寒已經有些等不及了，以他的實力，打下一支千人軍隊不是問題。
“不急，執棋人怎能這麽快就出手呢！”顧雲笙還是那樣的平淡。
“您早就安排好了？”
“墨相很聰明，不愧是我看中的人。”顧雲笙早在滅東陵的時候趁西啟高手不在，在西啟皇城布下了天羅地網，基本上秋波庭的高手都在此靜候佳機了。
“您在西啟皇城安排的有人？”
“不然我也不會有這麽大的把握。”
墨寒皺起眉，他是越來越看不透這個褚賢帝了。
“墨相別這樣看我，我沒有你想象的那樣手段高。”
信你才怪！！！
次日淩晨
顧雲笙從營帳裏出來，便看到了跪在離自己不遠處的幾個黑衣人。
“怎麽回事？”
“他們昨夜潛入營地，要刺殺你。”墨寒甩了甩沾上血的右手，站在顧雲笙身邊。
“西啟派來的？”顧雲笙內心沒有波動，也沒有怒氣。
“嗯，這幾個都是逍遙天境。”
“給我拿把弓箭。”
墨寒雖然不解，卻還是把身後的弓箭遞給了顧雲笙。
只見顧雲笙搭上弓，瞄準了跪在地上的幾人，射了過去，三箭齊發，全部倒地。
“通知下去，殺進西啟皇宮！”顧雲笙披上黑色披風，踏上馬，被萬千將士擁於中央，朝西啟進攻。
一路上基本沒有擋路的士兵，因為之前兩位將軍進攻城門的時候那些士兵就被掃清了。
很順利的，一天之內就到了西啟皇城，顧雲笙和墨寒只帶了三千精兵打上了皇宮。
“褚賢帝，我西啟沒有招惹過你南庭，為何要進攻？”啟文帝嚇得癱坐在臺階上。
“天下要統一，自然要進攻。”
“敢犯我西啟，你去死吧！”西啟太子握著劍刺向顧雲笙。
只可惜，他還沒碰到顧雲笙，就被墨寒一刀給斬了，死相極慘。
“我兒，褚賢，我把西啟讓給你，你別殺我，別殺我的家人，我求求你！”啟文帝唇齒顫抖，根本站不起來。
“放了你們，萬一你們再崛起，殺了我怎麽辦？”顧雲笙不會養禍患，更何況是這麽多個禍患。
“我給你兩個選擇，是被我用劍殺死，還是吃藥毒死？”顧雲笙說著，掏出了一瓶至毒之藥。
“我選，我選毒死。”啟文帝知道自己沒有可退的餘地，接過了一顆類似糖的毒藥，咽了下去，不過半刻，便歸西了。
剩餘的西啟餘孽自然都是這個選擇，除了小皇子。
“我寧願被你殺死，也算是為國戰死了。”他走到顧雲笙面前，擡起頭，“殺死我。”他閉上眼，眼角撒出兩滴淚，等顧雲笙揮劍。
“你想護衛天下嗎？”顧雲笙有些不忍心了，他看出了他眼中的不甘和絕望。
他緩緩睜開眼，很意外顧雲笙沒有殺他，“你要放過我，你不怕將來我殺死你，搶了你的天下？”
“天下本就應該交給有才能的人，你若真有那個能力，天下讓給你又何妨？”
“我還要多謝你饒我一命，但我還是恨你。”
“隨你吧，你叫昌政是嗎？”
“嗯。”昌政是個寡言少語的十三歲少年，是啟文帝與最不受寵的妃子所誕下的兒子，所以昌政在西啟並不受待見。
“去把你的行李收拾一下，跟我走。”顧雲笙給他扔下這一句話就帶著墨寒離開了。
他站在城墻高臺上，拿著啟文帝的佩劍，向拼死守衛皇城的西啟戰士展示，“你們的啟文帝已經死了，西啟的將軍和大臣已亡，別再掙紮了，西啟已滅！”
顧雲笙用內力托著音調，傳的很遠，戰爭已經停歇，西啟的國土和財產被南庭所占，將士被南庭所收。
“陛下，我們要回去嗎？”墨寒帶著昌政走來。
“不，讓人把這裏收拾一下，把之前西啟人用過的東西都毀了，重新翻修宮殿。”
“不，你們可以翻新宮殿，但是我母親的東西你們不能動！”昌政大吼出來，卻被墨寒按住了身子。
“你母親是誰？”顧雲笙示意墨寒放開他，蹲下身看著他。
“你不需要知道她是誰，她在你們進攻西啟之前就死了。”昌政不情願地跟顧雲笙說話。
“我問你母親是誰？怎麽死的？”顧雲笙又把剛才的問題重申了一遍，只不過眼神中帶了幾分狠厲和冷漠。
興許是被顧雲笙給嚇到了，昌政這次回答了他的問題。
“我母親是安妃，三年前被父皇打入冷宮，一個月前病死了。”昌政眼睛通紅，不想提及關於他母親的事情。
“是嗎，很巧，你母親死了，我母親也死了，只可惜我母親在我出生以後就死了，在我的記憶中沒有關於我母親的任何畫面。”顧雲笙站起身，扭過頭，不想讓他們看到自己哭的樣子。
“你叫什麽名字？”昌政歪過頭看向顧雲笙。
“顧雲笙。”
“那為什麽他們都叫你褚賢帝？”
“那是我的朝號。”
“跟我父皇的啟文是一樣的嗎？”
“嗯，”
“你是南庭的皇帝！”
“是。”
“我之前聽說南庭的新皇在江湖上也很有名，還在江湖上有一個很響亮的名號，叫什麽？”
“溫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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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話有些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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