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九章故人相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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映入眼簾的首先是一雙擦得一塵不染的黑色長靴......難道是軍靴，方晴想著已經猜到了救了她的人是誰。是啊真沒想到會以這樣的方式重逢。
白濡涯一身深綠色軍裝，黑色的腰帶緊緊的紮在腰上，一雙長腿精壯有力。頭戴軍帽明目朗星。
方晴不知她和白濡涯應該算熟人，還是算陌生人，也是到了這刻她才分外感激白濡涯的出現。雖然手段實在狠辣了些。但要不是他的及時出現，也許她早已遭遇不測。
“怎麽不說話？莫不是嚇傻了？”白濡涯蹲下身子，直著下巴饒有趣味的看著一時半刻還說不出的方晴。
“謝......謝謝你。”方晴想了很多，但最後說出口的卻只有這三個字。
白濡涯顯得有些失望，伸手撫了撫方晴淩亂的頭發。
“你還是長發更好看。不過，久別重逢你就和我道謝，倒是比四年前直接了很多。”
白濡涯看方晴半天不說話， 顯然一副嚇壞了的模樣，倒也沒在打趣她。站起身子指了指那死在地上的車夫，沖著身後的手下吩咐。
“把這個垃圾給我扔走。”聲音冰冷毫無感情，仿佛倒在地上的不是一個人，而是一個物件。
方晴眼睜睜瞧著那車夫被拽走，那雙眼睛就算是死了還死死瞪著她，一副不甘心的模樣。
白濡涯和四年前一樣霸道，沒等方晴說話就打橫抱起她，也不在乎周圍人指指點點的目光。
方晴被抱起來之後嚇了一跳，下意識的就想要掙脫，但是膝蓋上傳來的絲絲痛感讓她力不從心。
白濡涯身上有淡淡的煙草氣味，竟意外的讓人覺得安心。從周圍人的議論聲聽來，白濡涯在上海也是響當當的人物。
“一會兒就放我下來吧，我自己能走。”方晴被白濡涯抱在懷裏，臉朝著白濡涯的胸膛，聲音細小。
白濡涯低頭，只能看見方晴的頭頂。她一頭短短的頭發，像是某種惹人憐愛的小兔子。
“放下你？這上海你熟嗎？若是在遇上剛才那種人，我救得了你一次，可救不了你第二次。”
方晴不想承認白濡涯說得對，但又不得不承認，的確這才剛來上海就遇上了剛才那種事。也不知是不是她太倒黴。
“......就算是為了救我那你也不能隨便殺人啊。”
白濡涯的腳步停住，笑道：“你居然還對想要害你的人抱有同情心？就是因為你總是這麽天真，才會連男人都......”他話說到一半，卻突然不說了。
沈默了良久，白濡涯接著往前走，走了很長時間才又開口道：“那人是通緝犯，三日前剛殺害了一名女子，被槍決本就是他最後的下場。所以他的死和你本就無關。”
方晴不傻，要是這都聽不出是白濡涯安慰她，那可真是白活到今天了。
“......謝謝。”
白濡涯一路將方晴抱到醫院，本來不過是膝蓋磕傷了卻掛了急診。包紮過後，方晴已經可以正常走路了，雖然還很疼但是已經不影響什麽了。
急診室門外，白濡涯坐在長椅上，雙臂抱胸，略低著頭，方晴悄悄的走過去，發現他竟然睡著了。也是這時候方晴才註意到他眼圈下方烏黑一片，顯然已經好久沒休息過了。不然也不會在醫院的長椅上就睡著了。
方晴拿起白濡涯放在一旁的外套動作輕巧的為他蓋上，確定他還睡著才終於放下心來。
“再見了，白濡涯，謝謝你幫了我這麽多次。”方晴用僅有自己能聽清的聲音說了這麽一句，轉頭便要離開。
腳下還未邁出一步，手腕便被牢牢抓住。白濡涯微紅的眼睛睜一眨不眨的死盯著方晴。
“方晴，再一次的不告而別這就是你感謝我的方式嗎？”
方晴咬著唇，沒敢去看白濡涯，她虧欠白濡涯太多無論是四年前還是現在。
“對不起，我不是有意不告而別的，我真的有事......”
白濡涯冷笑一聲，從長椅上站起，高大的身軀像是一棟墻一般擋住了方晴眼前的視線。
“我知道你有什麽事，不就是要來找你哪位金大少爺的嗎。我若是說我知道他在哪裏，你會怎麽辦？”
方晴的眼睛一下子瞪大，聲音也拔高了好幾度“你真的知道他在哪裏？”
白濡涯彎腰嘴角帶笑看著方晴，然後捏起她的下巴，聲音顯得冰冷。
“方晴，你可真是個愚蠢的女人，你要是想找他，我便帶你去看看他現在的模樣，到時候你就知道你千裏迢迢來到上海是個多麽錯誤的決定。”
方晴的心中隱隱有種不祥的預感，但她來上海就是為了找到金言，和他同甘共苦，又怎麽會因為白濡涯一句輕飄飄的話就放棄。
晚上快八點，白濡涯帶著方晴去了上海最大的悅樂夜總會，到夜總會之前還讓她換上了長旗袍化了妝戴了假發帶了面具。
方晴不知道白濡涯讓她穿成這樣，並且來到這種地方的目的是什麽。但是種種行為看來，應該是金言就在這裏。
方晴站在門口發呆之際，白濡涯的口哨聲自耳後傳來。
“你身材可比四年前好多了，四年前就是個小女孩的幹扁模樣。”
方晴漂亮的臉隱藏在精巧的面具之下，只露出一雙漂亮的滿含悲傷的雙眸。
“身材會變是當然的了，因為我已經嫁為人妻了。”
白濡涯沒帶面具，但夜晚的昏暗的月光照耀之下有些看不見表情，但是那雙眼在方晴說出那句話的時候一下子陰沈下來。
聲音聽不出什麽情緒，但語調低沈：“你和他已經結婚了？”
“這都四年了，當然已經結婚了，不然我又何必大老遠跑到上海來找他。白少將......我不知道你對我是否還有當年的心思。但無論如何都不可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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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濡涯一身深綠色軍裝，黑色的腰帶緊緊的紮在腰上，一雙長腿精壯有力。頭戴軍帽明目朗星。
方晴不知她和白濡涯應該算熟人，還是算陌生人，也是到了這刻她才分外感激白濡涯的出現。雖然手段實在狠辣了些。但要不是他的及時出現，也許她早已遭遇不測。
“怎麽不說話？莫不是嚇傻了？”白濡涯蹲下身子，直著下巴饒有趣味的看著一時半刻還說不出的方晴。
“謝......謝謝你。”方晴想了很多，但最後說出口的卻只有這三個字。
白濡涯顯得有些失望，伸手撫了撫方晴淩亂的頭發。
“你還是長發更好看。不過，久別重逢你就和我道謝，倒是比四年前直接了很多。”
白濡涯看方晴半天不說話， 顯然一副嚇壞了的模樣，倒也沒在打趣她。站起身子指了指那死在地上的車夫，沖著身後的手下吩咐。
“把這個垃圾給我扔走。”聲音冰冷毫無感情，仿佛倒在地上的不是一個人，而是一個物件。
方晴眼睜睜瞧著那車夫被拽走，那雙眼睛就算是死了還死死瞪著她，一副不甘心的模樣。
白濡涯和四年前一樣霸道，沒等方晴說話就打橫抱起她，也不在乎周圍人指指點點的目光。
方晴被抱起來之後嚇了一跳，下意識的就想要掙脫，但是膝蓋上傳來的絲絲痛感讓她力不從心。
白濡涯身上有淡淡的煙草氣味，竟意外的讓人覺得安心。從周圍人的議論聲聽來，白濡涯在上海也是響當當的人物。
“一會兒就放我下來吧，我自己能走。”方晴被白濡涯抱在懷裏，臉朝著白濡涯的胸膛，聲音細小。
白濡涯低頭，只能看見方晴的頭頂。她一頭短短的頭發，像是某種惹人憐愛的小兔子。
“放下你？這上海你熟嗎？若是在遇上剛才那種人，我救得了你一次，可救不了你第二次。”
方晴不想承認白濡涯說得對，但又不得不承認，的確這才剛來上海就遇上了剛才那種事。也不知是不是她太倒黴。
“......就算是為了救我那你也不能隨便殺人啊。”
白濡涯的腳步停住，笑道：“你居然還對想要害你的人抱有同情心？就是因為你總是這麽天真，才會連男人都......”他話說到一半，卻突然不說了。
沈默了良久，白濡涯接著往前走，走了很長時間才又開口道：“那人是通緝犯，三日前剛殺害了一名女子，被槍決本就是他最後的下場。所以他的死和你本就無關。”
方晴不傻，要是這都聽不出是白濡涯安慰她，那可真是白活到今天了。
“......謝謝。”
白濡涯一路將方晴抱到醫院，本來不過是膝蓋磕傷了卻掛了急診。包紮過後，方晴已經可以正常走路了，雖然還很疼但是已經不影響什麽了。
急診室門外，白濡涯坐在長椅上，雙臂抱胸，略低著頭，方晴悄悄的走過去，發現他竟然睡著了。也是這時候方晴才註意到他眼圈下方烏黑一片，顯然已經好久沒休息過了。不然也不會在醫院的長椅上就睡著了。
方晴拿起白濡涯放在一旁的外套動作輕巧的為他蓋上，確定他還睡著才終於放下心來。
“再見了，白濡涯，謝謝你幫了我這麽多次。”方晴用僅有自己能聽清的聲音說了這麽一句，轉頭便要離開。
腳下還未邁出一步，手腕便被牢牢抓住。白濡涯微紅的眼睛睜一眨不眨的死盯著方晴。
“方晴，再一次的不告而別這就是你感謝我的方式嗎？”
方晴咬著唇，沒敢去看白濡涯，她虧欠白濡涯太多無論是四年前還是現在。
“對不起，我不是有意不告而別的，我真的有事......”
白濡涯冷笑一聲，從長椅上站起，高大的身軀像是一棟墻一般擋住了方晴眼前的視線。
“我知道你有什麽事，不就是要來找你哪位金大少爺的嗎。我若是說我知道他在哪裏，你會怎麽辦？”
方晴的眼睛一下子瞪大，聲音也拔高了好幾度“你真的知道他在哪裏？”
白濡涯彎腰嘴角帶笑看著方晴，然後捏起她的下巴，聲音顯得冰冷。
“方晴，你可真是個愚蠢的女人，你要是想找他，我便帶你去看看他現在的模樣，到時候你就知道你千裏迢迢來到上海是個多麽錯誤的決定。”
方晴的心中隱隱有種不祥的預感，但她來上海就是為了找到金言，和他同甘共苦，又怎麽會因為白濡涯一句輕飄飄的話就放棄。
晚上快八點，白濡涯帶著方晴去了上海最大的悅樂夜總會，到夜總會之前還讓她換上了長旗袍化了妝戴了假發帶了面具。
方晴不知道白濡涯讓她穿成這樣，並且來到這種地方的目的是什麽。但是種種行為看來，應該是金言就在這裏。
方晴站在門口發呆之際，白濡涯的口哨聲自耳後傳來。
“你身材可比四年前好多了，四年前就是個小女孩的幹扁模樣。”
方晴漂亮的臉隱藏在精巧的面具之下，只露出一雙漂亮的滿含悲傷的雙眸。
“身材會變是當然的了，因為我已經嫁為人妻了。”
白濡涯沒帶面具，但夜晚的昏暗的月光照耀之下有些看不見表情，但是那雙眼在方晴說出那句話的時候一下子陰沈下來。
聲音聽不出什麽情緒，但語調低沈：“你和他已經結婚了？”
“這都四年了，當然已經結婚了，不然我又何必大老遠跑到上海來找他。白少將......我不知道你對我是否還有當年的心思。但無論如何都不可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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