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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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第二天和鄭北桉約著碰面，顧未禮堅持送我去他的小區。然而等我要下車時，車門鎖了。
我無奈的轉過身，看他，再悠悠的嘆氣：“你不要一副我好像要去偷情的表情行不行啊。”
顧未禮稍微收斂了一下，又道：“你看起來很開心。”
“我那是，還在想昨晚的事。”一想到我又忍不住笑，“好像挺滑稽的。”
顧未禮：“我可是受了很大的苦。”
我安慰小孩似的：“好好好，下次哥哥補償你哈。”
顧未禮欲打開車鎖，忽地看到了什麽，眼眸一縮，朝我的方向靠近，單手捏著我的下巴：“現在先補償一點。”
畢竟剛覆合，好多事情還不習慣，比如大白天在車內接吻，還不是蜻蜓點水的那一種，我下意識想躲，但完全被顧未禮控制動彈不得，害羞又窘迫的接受。
等我迷糊要開門下車的時候，才看到路邊背對著我們站著的人影，仔細辨認了一下，應該是昨天剛見面的鄭北桉。
意識到顧未禮突然這麽發瘋的原因，我又羞又惱的瞪了他一眼：神經啊你！
顧未禮彎了彎唇，又湊過來說：“認真工作，結束我來接你。”
我推了他一下：“不必。”
下車，鄭北桉正好也轉身看到我，朝我這邊走過來。
我有點不自然道：“鄭先生，你怎麽還出來等我啊。”
鄭北桉道：“反正也沒事，出來走走。”
他朝我後面的車看了一眼，也沒有打招呼的意思，只對我說：“走吧。”
“好。”我扭頭看了顧未禮一眼，他清冷的神色秒切換成溫柔，朝我做了個打電話的手勢。
鄭北桉的小區看起來有些年頭了，乍一看不怎麽起眼，但售價可以數一數二的貴，我剛準備問鄭北桉搬過來多久，他忽地出聲道：“蔣設計師，和男朋友的感情很好啊。”
“啊？啊。”想到在外人面前上演的親熱畫面，我又老臉一紅。
鄭北桉笑笑說：“他看起來很不放心你。”
“怎麽會，我是出來工作的。”我抓了抓手掌心，趕緊轉移話題道：“鄭先生你住哪一棟啊。”
鄭北桉擡手示意了一下：“就前面，三十棟。”
鄭北桉的新家是小兩層，從進家門開始，我們就順理成章的聊起了設計方面的事，因為私人感情鬧出的尷尬散去，切換工作模式，我的話也多了起來。
看得出鄭北桉還拿不定想要怎樣的風格，我找了好幾個例案給他看，他喜歡是喜歡，但又不是特別滿意。
鄭北桉抓了抓脖子：“這已經比我自己上網找的圖片好太多了，可是，我總覺得還可以盡善盡美一點。”
“理解，自己的家嘛，再完美都不為過的。”我點點頭說，“那不如你先說一些你要求的點吧。”
鄭北桉雙手合攏，思索片刻後說：“我嘛，在家基本上不怎麽工作，基本就是窩著看電影，聽音樂，健身，朋友也多，幾乎每天都有人來找我玩，那一樓的話就留給招待朋友，我會做飯，想把廚房跟客廳打通，就盡量簡約空曠一些，還想在那邊的位置放個臺球廳，二樓我就想著給自己留點私人空間，希望是那種浪漫的風格······”
我正抓著重點的詞匯記錄，剛打下“二樓私人。浪漫”的字眼，客戶的訴說卻停了。
我的手指還留在鍵盤上：“怎麽了？”
鄭北桉：“突然想到，我的私人空間，應該還包括我的另一半，二樓的風格是不是該參考下他的意見，可惜現在連個對象的人影都瞧不見。”
我打趣道：“只有二樓？鄭先生未來的對象的只能待在二樓啊。”
鄭北桉：“不是不是，我不是這個意思，當然是全部都要聽他的意見。不過現在，也只好我一個人先做決定了。”
我環顧四周，很不解風情道：“鄭先生放心好了，在這地段的房子，無論你裝修成什麽樣，他肯定都會喜歡的。”
“蔣設計師這是安慰我嗎？”
“實話實說而已。”我笑了笑，拿起放在旁邊的礦泉水瓶。
鄭北桉又道：“也可能我喜歡的人眼光很高，根本看不上這裏。如果是這樣，那我更得好好努力才行，他要什麽我都會傾盡全力給他。”
我附和著點頭，視線始終在電腦的屏幕上面，“您還有什麽要補充的點嗎？”
鄭北桉：“目前差不多就是這些吧，如果想到什麽我再發消息給你。”
“好。”
我兜裏的手機震動了一下，拿起來看，是顧未禮發的消息，說他臨時要加班，結束了讓助理接我回去。
我飛快的回：我自己回去就行。
顧未禮：是回市區哦，別回郊區。
我：知道了。
顧未禮：我還是不放心，你溜了怎麽辦。
我：懶得理你，工作了。
大概我發消息的時候臉上也暴露了些許無語的表情，鄭北桉問道：“男朋友？”
“啊，是。”我把手機收起來，“不好意思。”
鄭北桉：“這其實可以看出一個問題。”
“嗯？”
鄭北桉抱著雙手說：“來的時候我說，你們的感情很好，現在我想多加一句，但是並不穩定，你的男朋友對你們的感情有很大的危機感，你們還沒有養成專屬於你們自己的交往模式，好多問題都要磨合吧。”
的確如此，我和顧未禮之間還有很多問題要解決，要擺脫這種熟悉又不熟悉的尷尬局面，不過，我對此抱有樂觀態度，我故作輕松道：“顧先生之前還做過情感咨詢師嗎？”
鄭北桉：“這是誇獎還是怪我多管閑事呢？”
“都不是。”我說，“是沒想到你還能這麽觀察入微。”
鄭北桉道：“我明白這對你來說不算什麽好現象，這種時候，也是外人最容易攻克成功的時候，你可得多加小心。”
“我相信他。”
“我說得不是他。”鄭北桉目光灼灼的看我。
我很快避開，看向二樓，“我還想上去看一下，剛剛你說要加個衣帽間是不是？”
鄭北桉也及時退到客戶的身份，點頭：“對，我這人臭美，衣服首飾什麽的特別多，需要很大空間。”
我拍了照片，拿著軟尺把全屋的尺寸都量了下來，鄭北桉又說了一些自己的要求，我邊下樓梯邊用手機記錄，註意力幾乎都在手機上，只用些許餘光去掃路。但果然，老天會懲罰每一個不專心走路的人，樓梯都快下完了，我的腳直接把從第三階的豁口滑到第一階去，右腳踝狠狠地崴了一下。
剛上樓的時候鄭北桉還特意提醒我註意這個豁口，說是之前房東搬家砸到的，我這麽快就給忘了。
鄭北桉連連道歉：“我不應該下樓的時候跟你說話的，對不住對不住。”
腳踝傳來骨頭斷裂似的疼痛，我齜了齜牙，勉強笑道：“不怪你，是我自己不小心。”
鄭北桉堅持送我去醫院，我婉拒說自己回家處理就行，他嚴肅道：“不行，本來就是我的責任，鄭設計師如果自己處理不好，之後也會耽誤我的事啊。”
聽他這麽說，我也不好反駁，只好麻煩他。
所幸沒有多大問題，只是韌帶拉傷，在醫院擦了藥就可以回去了。
鄭北桉把我送到顧未禮的家門口，我從他手上接過我的包，再次道謝之後說：“這是我男朋友家，就不請你進來了，下次我請吃飯賠罪。”
“下次我請你吃飯吧，今天都怪我。”鄭北桉輕聲說。
“是我自己笨。”我堅強的原地蹦跶幾下表示沒多大事，摸摸後頸道，“耽誤你時間了，你回去的時候小心點。”
我是想看他進電梯之後再按密碼進門的，可他似乎沒有挪步的打算，那我當著他的面按密碼進門也不太好吧，正糾結著，忽聽到他叫我：“南尋。”
叫我什麽？我一陣頭皮發麻。
鄭北桉：“我知道你已經有了男朋友，我再跟你說這些話挺不好的，但是，我真的就不想這麽放棄，遇到一個投緣的人真的很不容易，我——”
“鄭先生，明知道不好的話就不要說了。”我收起笑容打斷他的話，一臉平靜道，“我跟我的男朋友，目前或許還有一些問題，但那是我們自己的事，我們會好好處理的。我們在一起的時間是不長，可我在高中時就認識了他，一直到現在都喜歡他。除了他，我也想象不到另外一個人進入我的生活。”
“我希望我們之間只有工作上的往來，不過這是交給你決定的。你如果不願意，大可以換別的設計師。”
“不，我不換。”鄭北桉趕緊道，“我還是希望交給你來設計。”他摸了摸後頸，郝然道：“對不起，我越界了，咱們這才第二次見面，我就說這些不著調的話。真的不好意思，我保證，之後絕對不會再冒犯了。”
進到顧未禮的房間，我才長長的呼口氣，想想剛才的話還有點害羞。
還是第一次在外人面前這麽直白的說喜歡。
男朋友剛好又發信息來了：結束了嗎？吃飯沒？
想到他要加班，我就沒跟他說腳扭傷的事，感覺也不太餓，就跟他吃過了。
一上午又是毛坯房又是醫院的，我感覺身上都不太舒服，到臥室沖了澡之後，換了男朋友的衣服後，在沙發上睡午覺，睡夢間，窗外似乎響起了淅瀝雨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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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和鄭北桉約著碰面，顧未禮堅持送我去他的小區。然而等我要下車時，車門鎖了。
我無奈的轉過身，看他，再悠悠的嘆氣：“你不要一副我好像要去偷情的表情行不行啊。”
顧未禮稍微收斂了一下，又道：“你看起來很開心。”
“我那是，還在想昨晚的事。”一想到我又忍不住笑，“好像挺滑稽的。”
顧未禮：“我可是受了很大的苦。”
我安慰小孩似的：“好好好，下次哥哥補償你哈。”
顧未禮欲打開車鎖，忽地看到了什麽，眼眸一縮，朝我的方向靠近，單手捏著我的下巴：“現在先補償一點。”
畢竟剛覆合，好多事情還不習慣，比如大白天在車內接吻，還不是蜻蜓點水的那一種，我下意識想躲，但完全被顧未禮控制動彈不得，害羞又窘迫的接受。
等我迷糊要開門下車的時候，才看到路邊背對著我們站著的人影，仔細辨認了一下，應該是昨天剛見面的鄭北桉。
意識到顧未禮突然這麽發瘋的原因，我又羞又惱的瞪了他一眼：神經啊你！
顧未禮彎了彎唇，又湊過來說：“認真工作，結束我來接你。”
我推了他一下：“不必。”
下車，鄭北桉正好也轉身看到我，朝我這邊走過來。
我有點不自然道：“鄭先生，你怎麽還出來等我啊。”
鄭北桉道：“反正也沒事，出來走走。”
他朝我後面的車看了一眼，也沒有打招呼的意思，只對我說：“走吧。”
“好。”我扭頭看了顧未禮一眼，他清冷的神色秒切換成溫柔，朝我做了個打電話的手勢。
鄭北桉的小區看起來有些年頭了，乍一看不怎麽起眼，但售價可以數一數二的貴，我剛準備問鄭北桉搬過來多久，他忽地出聲道：“蔣設計師，和男朋友的感情很好啊。”
“啊？啊。”想到在外人面前上演的親熱畫面，我又老臉一紅。
鄭北桉笑笑說：“他看起來很不放心你。”
“怎麽會，我是出來工作的。”我抓了抓手掌心，趕緊轉移話題道：“鄭先生你住哪一棟啊。”
鄭北桉擡手示意了一下：“就前面，三十棟。”
鄭北桉的新家是小兩層，從進家門開始，我們就順理成章的聊起了設計方面的事，因為私人感情鬧出的尷尬散去，切換工作模式，我的話也多了起來。
看得出鄭北桉還拿不定想要怎樣的風格，我找了好幾個例案給他看，他喜歡是喜歡，但又不是特別滿意。
鄭北桉抓了抓脖子：“這已經比我自己上網找的圖片好太多了，可是，我總覺得還可以盡善盡美一點。”
“理解，自己的家嘛，再完美都不為過的。”我點點頭說，“那不如你先說一些你要求的點吧。”
鄭北桉雙手合攏，思索片刻後說：“我嘛，在家基本上不怎麽工作，基本就是窩著看電影，聽音樂，健身，朋友也多，幾乎每天都有人來找我玩，那一樓的話就留給招待朋友，我會做飯，想把廚房跟客廳打通，就盡量簡約空曠一些，還想在那邊的位置放個臺球廳，二樓我就想著給自己留點私人空間，希望是那種浪漫的風格······”
我正抓著重點的詞匯記錄，剛打下“二樓私人。浪漫”的字眼，客戶的訴說卻停了。
我的手指還留在鍵盤上：“怎麽了？”
鄭北桉：“突然想到，我的私人空間，應該還包括我的另一半，二樓的風格是不是該參考下他的意見，可惜現在連個對象的人影都瞧不見。”
我打趣道：“只有二樓？鄭先生未來的對象的只能待在二樓啊。”
鄭北桉：“不是不是，我不是這個意思，當然是全部都要聽他的意見。不過現在，也只好我一個人先做決定了。”
我環顧四周，很不解風情道：“鄭先生放心好了，在這地段的房子，無論你裝修成什麽樣，他肯定都會喜歡的。”
“蔣設計師這是安慰我嗎？”
“實話實說而已。”我笑了笑，拿起放在旁邊的礦泉水瓶。
鄭北桉又道：“也可能我喜歡的人眼光很高，根本看不上這裏。如果是這樣，那我更得好好努力才行，他要什麽我都會傾盡全力給他。”
我附和著點頭，視線始終在電腦的屏幕上面，“您還有什麽要補充的點嗎？”
鄭北桉：“目前差不多就是這些吧，如果想到什麽我再發消息給你。”
“好。”
我兜裏的手機震動了一下，拿起來看，是顧未禮發的消息，說他臨時要加班，結束了讓助理接我回去。
我飛快的回：我自己回去就行。
顧未禮：是回市區哦，別回郊區。
我：知道了。
顧未禮：我還是不放心，你溜了怎麽辦。
我：懶得理你，工作了。
大概我發消息的時候臉上也暴露了些許無語的表情，鄭北桉問道：“男朋友？”
“啊，是。”我把手機收起來，“不好意思。”
鄭北桉：“這其實可以看出一個問題。”
“嗯？”
鄭北桉抱著雙手說：“來的時候我說，你們的感情很好，現在我想多加一句，但是並不穩定，你的男朋友對你們的感情有很大的危機感，你們還沒有養成專屬於你們自己的交往模式，好多問題都要磨合吧。”
的確如此，我和顧未禮之間還有很多問題要解決，要擺脫這種熟悉又不熟悉的尷尬局面，不過，我對此抱有樂觀態度，我故作輕松道：“顧先生之前還做過情感咨詢師嗎？”
鄭北桉：“這是誇獎還是怪我多管閑事呢？”
“都不是。”我說，“是沒想到你還能這麽觀察入微。”
鄭北桉道：“我明白這對你來說不算什麽好現象，這種時候，也是外人最容易攻克成功的時候，你可得多加小心。”
“我相信他。”
“我說得不是他。”鄭北桉目光灼灼的看我。
我很快避開，看向二樓，“我還想上去看一下，剛剛你說要加個衣帽間是不是？”
鄭北桉也及時退到客戶的身份，點頭：“對，我這人臭美，衣服首飾什麽的特別多，需要很大空間。”
我拍了照片，拿著軟尺把全屋的尺寸都量了下來，鄭北桉又說了一些自己的要求，我邊下樓梯邊用手機記錄，註意力幾乎都在手機上，只用些許餘光去掃路。但果然，老天會懲罰每一個不專心走路的人，樓梯都快下完了，我的腳直接把從第三階的豁口滑到第一階去，右腳踝狠狠地崴了一下。
剛上樓的時候鄭北桉還特意提醒我註意這個豁口，說是之前房東搬家砸到的，我這麽快就給忘了。
鄭北桉連連道歉：“我不應該下樓的時候跟你說話的，對不住對不住。”
腳踝傳來骨頭斷裂似的疼痛，我齜了齜牙，勉強笑道：“不怪你，是我自己不小心。”
鄭北桉堅持送我去醫院，我婉拒說自己回家處理就行，他嚴肅道：“不行，本來就是我的責任，鄭設計師如果自己處理不好，之後也會耽誤我的事啊。”
聽他這麽說，我也不好反駁，只好麻煩他。
所幸沒有多大問題，只是韌帶拉傷，在醫院擦了藥就可以回去了。
鄭北桉把我送到顧未禮的家門口，我從他手上接過我的包，再次道謝之後說：“這是我男朋友家，就不請你進來了，下次我請吃飯賠罪。”
“下次我請你吃飯吧，今天都怪我。”鄭北桉輕聲說。
“是我自己笨。”我堅強的原地蹦跶幾下表示沒多大事，摸摸後頸道，“耽誤你時間了，你回去的時候小心點。”
我是想看他進電梯之後再按密碼進門的，可他似乎沒有挪步的打算，那我當著他的面按密碼進門也不太好吧，正糾結著，忽聽到他叫我：“南尋。”
叫我什麽？我一陣頭皮發麻。
鄭北桉：“我知道你已經有了男朋友，我再跟你說這些話挺不好的，但是，我真的就不想這麽放棄，遇到一個投緣的人真的很不容易，我——”
“鄭先生，明知道不好的話就不要說了。”我收起笑容打斷他的話，一臉平靜道，“我跟我的男朋友，目前或許還有一些問題，但那是我們自己的事，我們會好好處理的。我們在一起的時間是不長，可我在高中時就認識了他，一直到現在都喜歡他。除了他，我也想象不到另外一個人進入我的生活。”
“我希望我們之間只有工作上的往來，不過這是交給你決定的。你如果不願意，大可以換別的設計師。”
“不，我不換。”鄭北桉趕緊道，“我還是希望交給你來設計。”他摸了摸後頸，郝然道：“對不起，我越界了，咱們這才第二次見面，我就說這些不著調的話。真的不好意思，我保證，之後絕對不會再冒犯了。”
進到顧未禮的房間，我才長長的呼口氣，想想剛才的話還有點害羞。
還是第一次在外人面前這麽直白的說喜歡。
男朋友剛好又發信息來了：結束了嗎？吃飯沒？
想到他要加班，我就沒跟他說腳扭傷的事，感覺也不太餓，就跟他吃過了。
一上午又是毛坯房又是醫院的，我感覺身上都不太舒服，到臥室沖了澡之後，換了男朋友的衣服後，在沙發上睡午覺，睡夢間，窗外似乎響起了淅瀝雨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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