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非我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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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非我不可
紀郁帶著左成一路走出村子，遠離了商業區，從進景點的幹道背後的小路上一路走。
路上的遇見的人越來越少，只偶爾碰到幾個老人背著花簍，裏面裝著剛撿回來的柴火，為每年的冬天做準備。
進了山中，湖邊的悶熱仿佛被樹木擋在外面，形成了天然的空調，人一走進，便覺涼爽不少。
“這座山有個名字，哥你猜猜叫什麽？”紀郁邊爬邊問。
靠月山，左成心裏默念，來之前做的不少攻略，都有提到觀月湖
之所以叫這個，是在俯視時湖面像月亮，隨著潮汐的流動，就像月亮的陰影圓缺。
而打開手機地圖搜觀月湖，就能看到一座山名是靠月山。
不出幾年，這座山就會修建樓梯和纜車，成一個旅游項目。
左成裝出思考的樣子，最後回答，“猜不出來。”
“那我給你提示，觀月湖之所以叫觀月湖是因為它從上方看很想月亮，而我們現在腳下的山是裏觀月湖最近的山，幾乎緊靠著。”紀郁說完期待地看向左成。
“我想想”，左成低頭沈思，“靠著像月亮的湖，哪應該叫——靠月山吧。”
紀郁聽到答案，打了個清脆的響指，興奮道，“哥你真聰明！就靠提示也能猜出來！”
左成笑著謙虛道，“是小導游提示得好。”
紀郁轉過臉去，左成的視線跟著紀郁的腦袋擺動，瞧見了他臉紅紅。
靠月山並不高，只有一個小時左右的路程。
兩人站在山頂的一處平地上，太陽曬了進來，紀郁伸手壓了壓帽檐，但是就算山並不高，怕那麽久也挺累的，身上出了不少汗。
反觀左成，就像沒爬一樣，只能在額頭上看到一些細微的汗珠，相比氣喘籲籲的紀郁，左成散步一樣輕松。
紀郁看到左成的樣子，使勁把自己的氣息憋住，慢慢的恢覆，表現得自己一樣輕松。
左成走到一棵樹下，把包拿下來，從裏面拿出一塊手帕，遞給紀郁，“擦擦汗。”
紀郁乖乖接過，雖然氣息可以努力憋住，但是額頭上快流進眼睛裏的汗可藏不起來。
左成看著紀郁擦完，又從包裏拿出兩瓶水，把其中一瓶擰開遞給紀郁，順手把手帕拿回來，給自己擦臉。
紀郁假裝沒看見左成的動作，喝完水坐在大樹底下。
“我們是不是上來的太早了？”紀郁被太陽光刺得瞇起眼睛，擡頭問左成，“好像裏日落還有好幾個小時……”
左成擡起左手看向手表，“三點，還好，我們歇會，然後找個好點的位置等著。”說完有忽然想起什麽，問紀郁，“你的秘密基地呢？”
“在下面點。”紀郁有些不好意思的補充，“因為在山頂你可以更好地看清觀月湖的形狀，我想你應該需要這個拍攝這個。”
“如果我需要拍這個的話，可以用無人機拍。”左成走出樹底，往山下看去，一陣又一陣的浪花湧起，推向沙灘，打在懸崖腳底，也可以看到湖後方的市區，朦朧在霧氣中，看得不太分明。
“不過，山頂的視角也還好。”
左成走回來，“我們先歇會吧。”
紀郁乖巧答好，樹林中傳來蟲鳴聲，偶爾還有幾聲清脆的鳥叫。
風吹過樹葉時，不同種類的樹會發出不同的聲音。
紀郁升起幾分困意，打了十多分鐘噸，悄悄窩在左成背後睡著了。
左成在前面鼓搗自己的相機時，準備拿儲存卡時，發現自己的包拉不動。
於是轉頭去看，發現紀郁在枕著自己的背包睡得正香，臉頰上的肉因為靠著肩帶印出了紅痕。
左成冒出一股莫名的憋屈感，感覺自己像在帶孩子周末出來爬山，好不容易爬上來，準備回家吃飯時，孩子不知不覺間累得睡著了，等會還要自己抱著孩子下山。
而且還是孩子自己鬧著要來爬山的。
這麽一想，左成還真點火氣竄上來。
左成緊盯著紀郁，不過瞬間便平歇下去。
紀郁所做的很多事，就算有些耽擱了自己，也是自己默許的。
而且，本來，紀郁這個人就比很多很多事重要了。
這叫什麽？周瑜打黃蓋，一個願打一個願挨。
左成被自己的想法逗笑了，笑玩看著紀郁，伸手輕輕碰了碰紀郁臉上被壓出紅痕的地方。
然後輕輕擡起紀郁的腦袋，用單手飛快拿出儲存卡和自己的外套，再把紀郁的腦袋慢慢放回原處。
左成擺正紀郁的身子，把拿出來的外套蓋在左成的身上，從包側面的口袋裏拿出防蚊蟲噴霧，在紀郁的周邊噴了一邊。
做完這些，左成繼續弄自己的相機。
在這說長不長說短不短的兩個小時內，左成背著相機利落的爬樹找點等時間。
等左成忙完，回來一看手表，四點半。
而紀郁還在睡著。
左成輕拍紀郁的肩膀，把人叫醒。
紀郁醒來時看到左成，有些發懵，左成在一旁等著紀郁緩過來。
見人眼神清醒後，左成拿過蓋在紀郁身上的外套穿好，和還坐在地上的紀郁道，“現在四點半了，我們去你的秘密基地吧。”
“奧好”，紀郁從地上站起來，伸手摸了摸自己睡出紅痕的地方。
左成拿起地上的包，跟著紀郁。
紀郁沿著剛才上山的路往下走了一段，然後拐進樹林裏。
繞過荊棘叢，兩人來到一處被樹枝包圍起來的空間。
拉開面前的樹枝，觀月湖就這麽展現在眼前，好像在和觀月湖對視，從沒那麽清晰過。
紀郁笑著回頭望向左成，有些許得意又帶著期盼，“怎麽樣，是不是特別好。”
紀郁說完才發現，他小時候的秘密基地變小很多，從前幾個小孩在這裏玩，都覺得空曠，而現在只有他和左成兩人，卻感覺十分擁擠。
左成只要一伸手，就能將紀郁整個人抱在懷裏。
紀郁回過頭，繼續看向觀月湖，湖面波光粼粼，太陽西斜，但仍然掛在天空。
左成往側前方邁了一步，和紀郁並排站在一塊，但空間狹窄，左成的身子側著，兩人還是不可避免地挨在一塊。
“很好，果然要從小長到大的人才能發現的了。”左成認可道。
微風吹來的時候，左成又道，“謝謝你啊，小導游。”說完摸了一把紀郁的腦袋。
“沒事，能幫到你就行。”紀郁很開心，想到自己推薦的地方拍出來的東西會被左成發出去，更開心。
左成摟住紀郁，兩人直接貼在一塊，“來張合照？”
紀郁點點頭，可心裏歡欣鼓舞，這算是第一張真正意義上的合照吧。
左成手指修長，輕松握住手機，翻轉鏡頭的時候，左成貼在紀郁耳邊提醒道，“再離我近些。”
紀郁往左成的方向挪動，這下是真在左成懷裏了。
照片定格的時候，左成沒有放開紀郁，就這麽籠著他，低頭查看拍好的圖片。
像是為了方便紀郁也能看到。
“可以嗎？”左成問道。
紀郁點點頭，誇獎道，“當然，沒想到你用手機拍也好看。”
“那我發朋友圈可以嗎？”
紀郁的耳朵忽然嗡鳴起來，“當……當然可……可以。”
等他回過神來時，答應的話早就說出口了。
離日落還有一個小時。
“哥，你……多大？”
“二十六。”左成正透過鏡頭往外看。
“那你應該交過不少女朋友吧？”紀郁終於把這句話問出口。
左成輕笑了聲，回頭抓住紀郁的視線，和他對視，“怎麽？你喜歡我？”
紀郁被左成的話嚇得定住，心忽然懸高，他知道了？
左成收回視線後，補充道，“想把我介紹給你的某個姐姐，做你的姐夫？”
紀郁的心使勁砸在地上，又聽左成笑道，“不過我可不同意。”
紀郁下意識反問，“為什麽？”
“我沒交過女朋友，你猜為什麽？”左成用紀郁的話反問回去，“要我給你一些提示嗎？”
紀郁的心情像過山車一樣，忽然有些不敢聽，左成的轉折來得猝不及防。
“算了，不想知道。”紀郁洩氣縮回試探地爪子，找個自己接受得了自己不想要的答案的時候再問。
紀郁低下頭沒看左成，不知道左成回頭望他的時候眼神有多麽幽深。
像在渴望紀郁問下去，又像害怕紀郁問下去。
一時之間沒人說話，過了十幾分鐘。
左成出生開玩笑道，“怎麽？你真想給我介紹你的姐姐？”
紀郁搖頭，“不是，我沒姐姐，倒是有個堂妹，今年上小學六年級。”
“那為什麽打聽這個？”
紀郁心想因為我喜歡你，但沒敢說出口，和直男表白的gay能有什麽好下場，只違心道，“好奇，哥那麽優秀應該挺受女孩子喜歡的。”
“只是好奇？”
“嗯。”
左成沒再問，兩個人都陷入了沈默。
等到天色被染紅，兩人一起往外看，紀郁也有很久沒再見過這樣的景色。
就這麽往遠方眺望著，排解自己內心的郁結。
左成悄悄往後退了一步，將相機對準了紀郁。
紀郁毫無所察，只有左成低頭盯著照片裏的人沈思。
少年的心思寫在臉上，不開心的情緒充斥著。
可是，我只是想，讓他再喜歡一點，再喜歡一點。
到非我不可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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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上的遇見的人越來越少，只偶爾碰到幾個老人背著花簍，裏面裝著剛撿回來的柴火，為每年的冬天做準備。
進了山中，湖邊的悶熱仿佛被樹木擋在外面，形成了天然的空調，人一走進，便覺涼爽不少。
“這座山有個名字，哥你猜猜叫什麽？”紀郁邊爬邊問。
靠月山，左成心裏默念，來之前做的不少攻略，都有提到觀月湖
之所以叫這個，是在俯視時湖面像月亮，隨著潮汐的流動，就像月亮的陰影圓缺。
而打開手機地圖搜觀月湖，就能看到一座山名是靠月山。
不出幾年，這座山就會修建樓梯和纜車，成一個旅游項目。
左成裝出思考的樣子，最後回答，“猜不出來。”
“那我給你提示，觀月湖之所以叫觀月湖是因為它從上方看很想月亮，而我們現在腳下的山是裏觀月湖最近的山，幾乎緊靠著。”紀郁說完期待地看向左成。
“我想想”，左成低頭沈思，“靠著像月亮的湖，哪應該叫——靠月山吧。”
紀郁聽到答案，打了個清脆的響指，興奮道，“哥你真聰明！就靠提示也能猜出來！”
左成笑著謙虛道，“是小導游提示得好。”
紀郁轉過臉去，左成的視線跟著紀郁的腦袋擺動，瞧見了他臉紅紅。
靠月山並不高，只有一個小時左右的路程。
兩人站在山頂的一處平地上，太陽曬了進來，紀郁伸手壓了壓帽檐，但是就算山並不高，怕那麽久也挺累的，身上出了不少汗。
反觀左成，就像沒爬一樣，只能在額頭上看到一些細微的汗珠，相比氣喘籲籲的紀郁，左成散步一樣輕松。
紀郁看到左成的樣子，使勁把自己的氣息憋住，慢慢的恢覆，表現得自己一樣輕松。
左成走到一棵樹下，把包拿下來，從裏面拿出一塊手帕，遞給紀郁，“擦擦汗。”
紀郁乖乖接過，雖然氣息可以努力憋住，但是額頭上快流進眼睛裏的汗可藏不起來。
左成看著紀郁擦完，又從包裏拿出兩瓶水，把其中一瓶擰開遞給紀郁，順手把手帕拿回來，給自己擦臉。
紀郁假裝沒看見左成的動作，喝完水坐在大樹底下。
“我們是不是上來的太早了？”紀郁被太陽光刺得瞇起眼睛，擡頭問左成，“好像裏日落還有好幾個小時……”
左成擡起左手看向手表，“三點，還好，我們歇會，然後找個好點的位置等著。”說完有忽然想起什麽，問紀郁，“你的秘密基地呢？”
“在下面點。”紀郁有些不好意思的補充，“因為在山頂你可以更好地看清觀月湖的形狀，我想你應該需要這個拍攝這個。”
“如果我需要拍這個的話，可以用無人機拍。”左成走出樹底，往山下看去，一陣又一陣的浪花湧起，推向沙灘，打在懸崖腳底，也可以看到湖後方的市區，朦朧在霧氣中，看得不太分明。
“不過，山頂的視角也還好。”
左成走回來，“我們先歇會吧。”
紀郁乖巧答好，樹林中傳來蟲鳴聲，偶爾還有幾聲清脆的鳥叫。
風吹過樹葉時，不同種類的樹會發出不同的聲音。
紀郁升起幾分困意，打了十多分鐘噸，悄悄窩在左成背後睡著了。
左成在前面鼓搗自己的相機時，準備拿儲存卡時，發現自己的包拉不動。
於是轉頭去看，發現紀郁在枕著自己的背包睡得正香，臉頰上的肉因為靠著肩帶印出了紅痕。
左成冒出一股莫名的憋屈感，感覺自己像在帶孩子周末出來爬山，好不容易爬上來，準備回家吃飯時，孩子不知不覺間累得睡著了，等會還要自己抱著孩子下山。
而且還是孩子自己鬧著要來爬山的。
這麽一想，左成還真點火氣竄上來。
左成緊盯著紀郁，不過瞬間便平歇下去。
紀郁所做的很多事，就算有些耽擱了自己，也是自己默許的。
而且，本來，紀郁這個人就比很多很多事重要了。
這叫什麽？周瑜打黃蓋，一個願打一個願挨。
左成被自己的想法逗笑了，笑玩看著紀郁，伸手輕輕碰了碰紀郁臉上被壓出紅痕的地方。
然後輕輕擡起紀郁的腦袋，用單手飛快拿出儲存卡和自己的外套，再把紀郁的腦袋慢慢放回原處。
左成擺正紀郁的身子，把拿出來的外套蓋在左成的身上，從包側面的口袋裏拿出防蚊蟲噴霧，在紀郁的周邊噴了一邊。
做完這些，左成繼續弄自己的相機。
在這說長不長說短不短的兩個小時內，左成背著相機利落的爬樹找點等時間。
等左成忙完，回來一看手表，四點半。
而紀郁還在睡著。
左成輕拍紀郁的肩膀，把人叫醒。
紀郁醒來時看到左成，有些發懵，左成在一旁等著紀郁緩過來。
見人眼神清醒後，左成拿過蓋在紀郁身上的外套穿好，和還坐在地上的紀郁道，“現在四點半了，我們去你的秘密基地吧。”
“奧好”，紀郁從地上站起來，伸手摸了摸自己睡出紅痕的地方。
左成拿起地上的包，跟著紀郁。
紀郁沿著剛才上山的路往下走了一段，然後拐進樹林裏。
繞過荊棘叢，兩人來到一處被樹枝包圍起來的空間。
拉開面前的樹枝，觀月湖就這麽展現在眼前，好像在和觀月湖對視，從沒那麽清晰過。
紀郁笑著回頭望向左成，有些許得意又帶著期盼，“怎麽樣，是不是特別好。”
紀郁說完才發現，他小時候的秘密基地變小很多，從前幾個小孩在這裏玩，都覺得空曠，而現在只有他和左成兩人，卻感覺十分擁擠。
左成只要一伸手，就能將紀郁整個人抱在懷裏。
紀郁回過頭，繼續看向觀月湖，湖面波光粼粼，太陽西斜，但仍然掛在天空。
左成往側前方邁了一步，和紀郁並排站在一塊，但空間狹窄，左成的身子側著，兩人還是不可避免地挨在一塊。
“很好，果然要從小長到大的人才能發現的了。”左成認可道。
微風吹來的時候，左成又道，“謝謝你啊，小導游。”說完摸了一把紀郁的腦袋。
“沒事，能幫到你就行。”紀郁很開心，想到自己推薦的地方拍出來的東西會被左成發出去，更開心。
左成摟住紀郁，兩人直接貼在一塊，“來張合照？”
紀郁點點頭，可心裏歡欣鼓舞，這算是第一張真正意義上的合照吧。
左成手指修長，輕松握住手機，翻轉鏡頭的時候，左成貼在紀郁耳邊提醒道，“再離我近些。”
紀郁往左成的方向挪動，這下是真在左成懷裏了。
照片定格的時候，左成沒有放開紀郁，就這麽籠著他，低頭查看拍好的圖片。
像是為了方便紀郁也能看到。
“可以嗎？”左成問道。
紀郁點點頭，誇獎道，“當然，沒想到你用手機拍也好看。”
“那我發朋友圈可以嗎？”
紀郁的耳朵忽然嗡鳴起來，“當……當然可……可以。”
等他回過神來時，答應的話早就說出口了。
離日落還有一個小時。
“哥，你……多大？”
“二十六。”左成正透過鏡頭往外看。
“那你應該交過不少女朋友吧？”紀郁終於把這句話問出口。
左成輕笑了聲，回頭抓住紀郁的視線，和他對視，“怎麽？你喜歡我？”
紀郁被左成的話嚇得定住，心忽然懸高，他知道了？
左成收回視線後，補充道，“想把我介紹給你的某個姐姐，做你的姐夫？”
紀郁的心使勁砸在地上，又聽左成笑道，“不過我可不同意。”
紀郁下意識反問，“為什麽？”
“我沒交過女朋友，你猜為什麽？”左成用紀郁的話反問回去，“要我給你一些提示嗎？”
紀郁的心情像過山車一樣，忽然有些不敢聽，左成的轉折來得猝不及防。
“算了，不想知道。”紀郁洩氣縮回試探地爪子，找個自己接受得了自己不想要的答案的時候再問。
紀郁低下頭沒看左成，不知道左成回頭望他的時候眼神有多麽幽深。
像在渴望紀郁問下去，又像害怕紀郁問下去。
一時之間沒人說話，過了十幾分鐘。
左成出生開玩笑道，“怎麽？你真想給我介紹你的姐姐？”
紀郁搖頭，“不是，我沒姐姐，倒是有個堂妹，今年上小學六年級。”
“那為什麽打聽這個？”
紀郁心想因為我喜歡你，但沒敢說出口，和直男表白的gay能有什麽好下場，只違心道，“好奇，哥那麽優秀應該挺受女孩子喜歡的。”
“只是好奇？”
“嗯。”
左成沒再問，兩個人都陷入了沈默。
等到天色被染紅，兩人一起往外看，紀郁也有很久沒再見過這樣的景色。
就這麽往遠方眺望著，排解自己內心的郁結。
左成悄悄往後退了一步，將相機對準了紀郁。
紀郁毫無所察，只有左成低頭盯著照片裏的人沈思。
少年的心思寫在臉上，不開心的情緒充斥著。
可是，我只是想，讓他再喜歡一點，再喜歡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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