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9章 老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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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9章 老師
“我認識一個人，她曾經說過，名字是最短的咒。”芥生曉想起了壹原侑子，“但是不知道為什麽，例如羂索，例如天元，他們都迫不及待地想要換一個名字，似乎換了一個名字就可以換一個人生重新開始。”
又例如他自己，每一次都用不同的名字開始一段生活，他討厭神無月那個名字，只要一想到這名字就想到羂索，他感到無比的厭惡。只要羂索還活著的一天，他就永遠逃脫不了這個名字。
悠仁睡著睡著忽然動了一下，脹相轉頭看了他一眼又繼續往前走著：“我知道天元是因為加茂小姐所以......但是沒有想到你們那麽久之前就認識了。”
芥生曉笑了一下，繼續說了下去。
星代是一個被遺忘的皇子，但是他卻和三日月的關系很好，三日月不是一個善良的人。所以趁著星代不註意，神無月小聲地問道：“他有什麽特殊的嗎？”
三日月有些詫異：“你為什麽會這樣覺得呢？你不覺得他就是一個很好玩的小孩嗎？看起來也就比你大了兩三歲，你們兩個要是能夠玩在一起不是挺好的嘛？我可是給你找了一個能夠一起玩的。”
這個時候的星代可能是過的日子不好，性格都比較軟一點，都會小聲朝著神無月詢問外面有什麽好玩的，也會小心翼翼地摸著三日月給他帶的禮物，是一套畫筆，他挺擅長繪畫的，在漫長和無聊的時間裏面，畫畫打發還是挺有意思的。
三日月摸了摸神無月的頭發，有些無奈地說道：“也許五條君有句話是說對了，你從來沒有傷過人，導致現在的你連普通人和咒術師都分辨不出來了。”
這句話點醒了神無月，它再次重新去看星代，咒術師和普通人帶來的感覺是不一樣的，周圍流轉的氣場也是不一樣的。哪怕星代這樣溫吞的性子，也無法遮掩他作為咒術師的根本。
他往回縮了一下自己的腳，神無月抓著三日月的手臂，嘗試威脅地說道：“你該不會過了六眼，就打算把我送到這個人手裏吧，難道他是表面溫和背地裏很壞的咒術師嗎？就算是要祓除我也沒有必要繞這麽大一個圈子吧？”
三日月先是一楞，然後笑得身體都顫抖了起來：“你為什麽會想得這樣沒頭沒尾呢？像是在說故事一樣。”
神無月撓了一下臉頰，那些侍女們還和它玩的時候，經常會講一些嚇人的故事。那些故事裏面的人都能夠把它一個咒靈給嚇到了。三日月推了一下它，想讓它主動一點去和星代聊天。
結果神無月沒有任何的動作，還是星代主動過來和他說話了。
“我這裏地方不大，你們說話也沒有很小聲，我都聽見了。”星代有些內斂地說著令人尷尬的話，“我的確是一個咒術師，但是我完全沒有學過該如何祓除咒靈，就算有了生得術式卻也沒有任何的攻擊力，所以你不用擔心的。”
神無月先看了一眼三日月，然後回頭還是警惕地問道：“你，你知道我可是咒靈，你就不怕我弄死你？”它當然知道自己完全傷害不了任何的人類，但是它只是想要恐嚇一下對方而已。
星代笑得靦腆：“你殺不死我的。”
這句話一出，神無月還以為眼前人的術式和六眼一樣呢，可以一眼看穿自己的術式。但是星代自己把話說清楚了，他的生得術式叫做【不死】，言簡意賅從名字就可以直白看到效果的術式。
“不死？”神無月微微睜大了眼睛，“任何人都殺不死你嗎？”
星代解釋，他的這個術式並不是一點受傷都不會有，而是當他在瀕臨死亡的那一瞬間，觸底反彈，身體會一瞬間回覆到完好的狀態。所以除非能夠找到讓術式不發揮作用的方法，不然這個世界上還真沒有能夠殺死他的人。
星代拿出珍藏許久的糖果分享給神無月：“就算沒有這個術式，我也覺得你不會傷害我的，能夠讓三日月帶進來的，肯定不會是有什麽危險的。”
神無月微笑地點了點頭，三個有趣地聊了一會天傍晚的時候就回去了。回去的馬車上，神無月嚴肅地說道：“我還是覺得他有一些問題，他居然覺得我是你帶進去的就不會有危險性誒。”
三日月故作生氣：“怎麽，在你心裏我就是一個大壞蛋嗎？”
神無月倒是真的生氣：“你怎麽不是一個壞人！你就是故意讓我碰見那個六眼的。”
三日月弄明白了，原來原因還在這裏，既然被一而再再而三地拆穿，他也沒有再次否認了。他微笑著說道：“五條也不是什麽嗜殺的人，再加上他一眼就可以看穿你的本質，完全不用擔心他會傷害你的。”
神無月不相信這種說法：“可是你這就是賭啊，萬一那個六眼就是很壞很壞的人呢？”
三日月反而不明白了：“為什麽你對五條會有這麽大的敵意呢？他不也是放過你了嗎？”
神無月自己也不知道，它眼神中流露出一點迷茫。它好像又看到了那雙藍色的眼睛，在那雙藍眼睛的下面，自己被看得一清二楚，它很不喜歡這樣的感覺。再加上又被三日月那樣算計了一番，就把厭惡的情緒也給無差別地針對了所有人。
三日月聽不到答案也不著急，他說：“五條雖然常年獨來獨往，可能是因為六眼，他太容易看穿所有試圖接近他的人。他會對你有興趣，也許也是能夠接近他的第一步呢。”
神無月一臉懷疑：“你確定他是有興趣而不是想要當場祓除我？”那短短的一次見面，那個六眼的眼神實在是冷得可怕，感覺下一秒就要開始發動術式了。忽然它擡眼看向對方，“你剛才說接近六眼？”
三日月挑了一下眉毛。
神無月身體前傾靠近對方：“你接近那個【不死】的人，你又接近六眼，你想要做什麽呢？”
三日月往後坐靠在木頭上面：“不管我之後想要做什麽，但是現在和這些厲害的人結交，總不會是什麽壞事吧。”
神無月覺得有些奇怪，六眼說厲害它可以承認，可是那個不死，實在談不上厲害吧。它說出了自己的疑問，三日月只是微笑著摸了摸它的頭。
但是三日月也確實說對了一些事情，六眼確實對神無月的興趣很大，因為沒過幾天他自己居然登門拜訪了。拜訪的理由居然是：當初三日月隨口說的一句會去拜訪結果他怎麽也等不來，於是他就自己來啦。
當時三日月和神無月站在門口都有些猝不及防。六眼不是一個很高冷的人嗎？怎麽還會趕出這樣的事情呢？
但是六眼也很無趣，他來的那天，三個人就圍著一張桌子幹坐了一下午，然後他走的時候居然表示很有意思第二天再來。
神無月送走了六眼就開始抱怨：“這個人的腦子比那個星代還要有問題啊，他不會真的還要再來吧？”
三日月也摸不準了，但是來就來嘛，他又不是玩不起。
......
“那段時間真的很奇怪。”芥生曉臉上居然還露出了一點笑容，“六眼隔三岔五就來一趟，知道羂索和天元的關系不錯之後，居然偶爾也會帶著他一起過來。但是現在回想起來，還是有一點開心的。”畢竟那段時間什麽都不用想，唯一要動的腦子就是怎麽捉弄一下六眼，就像看到他那張臉卸下那副冰冷的模樣。
芥生曉到現在為止遇到了三個六眼，每一個的性格都很有特性，同樣每一個都很厲害。
說著說著就已經到家了，虎杖倭助又是那副樣子站在門口，看樣子他是真的等了一天啊。兩人於是就先把睡著的悠仁送回家。
剛把悠仁放在床上，脹相就忽然喊了一聲：“我忘記了一件事情。我今天去學校給悠仁請假，遇到點事情......”
虎杖倭助敲了一下棍子：“怎麽了，沒請成？他們老師我記得挺好說話的，難不成是因為第一次看到你所以不相信嗎？”
脹相已經擺出了一份認錯的態度：“老師一開始是相信的，但是她後來說悠仁學習不太努力之後，我就說悠仁只要開心就好，努不努力沒關系......後來又說了幾句，她就讓我叫悠仁的家長明天去學校。”
芥生曉曾經也在幾個世界中去學校中讀書，也知道脹相說的話得多招老師生氣。於是他轉頭看向虎杖倭助，想看看對方是什麽反應。
虎杖倭助先是平靜地站在那裏思考了一會，然後舉起手中的棍子就朝著脹相的小腿上打了過去：“虧悠仁還喊你一聲哥哥，你就是這麽說話的？！”
脹相當然能躲得掉，但是他硬生生是站在那裏挨打，臉上還帶了一些迷茫。虎杖倭助打了幾下就看向芥生曉，“看你身體不好，我就不打你了。”
芥生曉居然有一種逃過一劫的慶幸。
虎杖倭助坐下來看了看悠仁，然後敲了敲地面，他說：“悠仁雖然說學習不是特別聰明，但還是挺受老師喜歡的，結果被你這麽一說，我可不想去給你們擦屁股啊......”他指向芥生曉，“悠仁不也叫你哥哥嗎？你明天去見他老師吧。”
芥生曉：......他能夠說不嗎？很顯然不行，於是他第二天難得起了大早準備和悠仁一起去學校。
虎杖悠仁睡了一天終於恢覆過來了，甚至覺得自己現在的身體超好，他有些緊張，也有些激動地拉住了芥生曉的手：“曉哥哥，今天你要送我去學校啦。”
芥生曉沒有揮開他的手，露出了一個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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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認識一個人，她曾經說過，名字是最短的咒。”芥生曉想起了壹原侑子，“但是不知道為什麽，例如羂索，例如天元，他們都迫不及待地想要換一個名字，似乎換了一個名字就可以換一個人生重新開始。”
又例如他自己，每一次都用不同的名字開始一段生活，他討厭神無月那個名字，只要一想到這名字就想到羂索，他感到無比的厭惡。只要羂索還活著的一天，他就永遠逃脫不了這個名字。
悠仁睡著睡著忽然動了一下，脹相轉頭看了他一眼又繼續往前走著：“我知道天元是因為加茂小姐所以......但是沒有想到你們那麽久之前就認識了。”
芥生曉笑了一下，繼續說了下去。
星代是一個被遺忘的皇子，但是他卻和三日月的關系很好，三日月不是一個善良的人。所以趁著星代不註意，神無月小聲地問道：“他有什麽特殊的嗎？”
三日月有些詫異：“你為什麽會這樣覺得呢？你不覺得他就是一個很好玩的小孩嗎？看起來也就比你大了兩三歲，你們兩個要是能夠玩在一起不是挺好的嘛？我可是給你找了一個能夠一起玩的。”
這個時候的星代可能是過的日子不好，性格都比較軟一點，都會小聲朝著神無月詢問外面有什麽好玩的，也會小心翼翼地摸著三日月給他帶的禮物，是一套畫筆，他挺擅長繪畫的，在漫長和無聊的時間裏面，畫畫打發還是挺有意思的。
三日月摸了摸神無月的頭發，有些無奈地說道：“也許五條君有句話是說對了，你從來沒有傷過人，導致現在的你連普通人和咒術師都分辨不出來了。”
這句話點醒了神無月，它再次重新去看星代，咒術師和普通人帶來的感覺是不一樣的，周圍流轉的氣場也是不一樣的。哪怕星代這樣溫吞的性子，也無法遮掩他作為咒術師的根本。
他往回縮了一下自己的腳，神無月抓著三日月的手臂，嘗試威脅地說道：“你該不會過了六眼，就打算把我送到這個人手裏吧，難道他是表面溫和背地裏很壞的咒術師嗎？就算是要祓除我也沒有必要繞這麽大一個圈子吧？”
三日月先是一楞，然後笑得身體都顫抖了起來：“你為什麽會想得這樣沒頭沒尾呢？像是在說故事一樣。”
神無月撓了一下臉頰，那些侍女們還和它玩的時候，經常會講一些嚇人的故事。那些故事裏面的人都能夠把它一個咒靈給嚇到了。三日月推了一下它，想讓它主動一點去和星代聊天。
結果神無月沒有任何的動作，還是星代主動過來和他說話了。
“我這裏地方不大，你們說話也沒有很小聲，我都聽見了。”星代有些內斂地說著令人尷尬的話，“我的確是一個咒術師，但是我完全沒有學過該如何祓除咒靈，就算有了生得術式卻也沒有任何的攻擊力，所以你不用擔心的。”
神無月先看了一眼三日月，然後回頭還是警惕地問道：“你，你知道我可是咒靈，你就不怕我弄死你？”它當然知道自己完全傷害不了任何的人類，但是它只是想要恐嚇一下對方而已。
星代笑得靦腆：“你殺不死我的。”
這句話一出，神無月還以為眼前人的術式和六眼一樣呢，可以一眼看穿自己的術式。但是星代自己把話說清楚了，他的生得術式叫做【不死】，言簡意賅從名字就可以直白看到效果的術式。
“不死？”神無月微微睜大了眼睛，“任何人都殺不死你嗎？”
星代解釋，他的這個術式並不是一點受傷都不會有，而是當他在瀕臨死亡的那一瞬間，觸底反彈，身體會一瞬間回覆到完好的狀態。所以除非能夠找到讓術式不發揮作用的方法，不然這個世界上還真沒有能夠殺死他的人。
星代拿出珍藏許久的糖果分享給神無月：“就算沒有這個術式，我也覺得你不會傷害我的，能夠讓三日月帶進來的，肯定不會是有什麽危險的。”
神無月微笑地點了點頭，三個有趣地聊了一會天傍晚的時候就回去了。回去的馬車上，神無月嚴肅地說道：“我還是覺得他有一些問題，他居然覺得我是你帶進去的就不會有危險性誒。”
三日月故作生氣：“怎麽，在你心裏我就是一個大壞蛋嗎？”
神無月倒是真的生氣：“你怎麽不是一個壞人！你就是故意讓我碰見那個六眼的。”
三日月弄明白了，原來原因還在這裏，既然被一而再再而三地拆穿，他也沒有再次否認了。他微笑著說道：“五條也不是什麽嗜殺的人，再加上他一眼就可以看穿你的本質，完全不用擔心他會傷害你的。”
神無月不相信這種說法：“可是你這就是賭啊，萬一那個六眼就是很壞很壞的人呢？”
三日月反而不明白了：“為什麽你對五條會有這麽大的敵意呢？他不也是放過你了嗎？”
神無月自己也不知道，它眼神中流露出一點迷茫。它好像又看到了那雙藍色的眼睛，在那雙藍眼睛的下面，自己被看得一清二楚，它很不喜歡這樣的感覺。再加上又被三日月那樣算計了一番，就把厭惡的情緒也給無差別地針對了所有人。
三日月聽不到答案也不著急，他說：“五條雖然常年獨來獨往，可能是因為六眼，他太容易看穿所有試圖接近他的人。他會對你有興趣，也許也是能夠接近他的第一步呢。”
神無月一臉懷疑：“你確定他是有興趣而不是想要當場祓除我？”那短短的一次見面，那個六眼的眼神實在是冷得可怕，感覺下一秒就要開始發動術式了。忽然它擡眼看向對方，“你剛才說接近六眼？”
三日月挑了一下眉毛。
神無月身體前傾靠近對方：“你接近那個【不死】的人，你又接近六眼，你想要做什麽呢？”
三日月往後坐靠在木頭上面：“不管我之後想要做什麽，但是現在和這些厲害的人結交，總不會是什麽壞事吧。”
神無月覺得有些奇怪，六眼說厲害它可以承認，可是那個不死，實在談不上厲害吧。它說出了自己的疑問，三日月只是微笑著摸了摸它的頭。
但是三日月也確實說對了一些事情，六眼確實對神無月的興趣很大，因為沒過幾天他自己居然登門拜訪了。拜訪的理由居然是：當初三日月隨口說的一句會去拜訪結果他怎麽也等不來，於是他就自己來啦。
當時三日月和神無月站在門口都有些猝不及防。六眼不是一個很高冷的人嗎？怎麽還會趕出這樣的事情呢？
但是六眼也很無趣，他來的那天，三個人就圍著一張桌子幹坐了一下午，然後他走的時候居然表示很有意思第二天再來。
神無月送走了六眼就開始抱怨：“這個人的腦子比那個星代還要有問題啊，他不會真的還要再來吧？”
三日月也摸不準了，但是來就來嘛，他又不是玩不起。
......
“那段時間真的很奇怪。”芥生曉臉上居然還露出了一點笑容，“六眼隔三岔五就來一趟，知道羂索和天元的關系不錯之後，居然偶爾也會帶著他一起過來。但是現在回想起來，還是有一點開心的。”畢竟那段時間什麽都不用想，唯一要動的腦子就是怎麽捉弄一下六眼，就像看到他那張臉卸下那副冰冷的模樣。
芥生曉到現在為止遇到了三個六眼，每一個的性格都很有特性，同樣每一個都很厲害。
說著說著就已經到家了，虎杖倭助又是那副樣子站在門口，看樣子他是真的等了一天啊。兩人於是就先把睡著的悠仁送回家。
剛把悠仁放在床上，脹相就忽然喊了一聲：“我忘記了一件事情。我今天去學校給悠仁請假，遇到點事情......”
虎杖倭助敲了一下棍子：“怎麽了，沒請成？他們老師我記得挺好說話的，難不成是因為第一次看到你所以不相信嗎？”
脹相已經擺出了一份認錯的態度：“老師一開始是相信的，但是她後來說悠仁學習不太努力之後，我就說悠仁只要開心就好，努不努力沒關系......後來又說了幾句，她就讓我叫悠仁的家長明天去學校。”
芥生曉曾經也在幾個世界中去學校中讀書，也知道脹相說的話得多招老師生氣。於是他轉頭看向虎杖倭助，想看看對方是什麽反應。
虎杖倭助先是平靜地站在那裏思考了一會，然後舉起手中的棍子就朝著脹相的小腿上打了過去：“虧悠仁還喊你一聲哥哥，你就是這麽說話的？！”
脹相當然能躲得掉，但是他硬生生是站在那裏挨打，臉上還帶了一些迷茫。虎杖倭助打了幾下就看向芥生曉，“看你身體不好，我就不打你了。”
芥生曉居然有一種逃過一劫的慶幸。
虎杖倭助坐下來看了看悠仁，然後敲了敲地面，他說：“悠仁雖然說學習不是特別聰明，但還是挺受老師喜歡的，結果被你這麽一說，我可不想去給你們擦屁股啊......”他指向芥生曉，“悠仁不也叫你哥哥嗎？你明天去見他老師吧。”
芥生曉：......他能夠說不嗎？很顯然不行，於是他第二天難得起了大早準備和悠仁一起去學校。
虎杖悠仁睡了一天終於恢覆過來了，甚至覺得自己現在的身體超好，他有些緊張，也有些激動地拉住了芥生曉的手：“曉哥哥，今天你要送我去學校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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