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章 猜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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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章 猜測
加茂憲倫一聽到宣華說出這句話之後就立刻表示會全力支持宣華，但是他卻不建議把被綁架的人是加茂理這件事情給公之於眾。
他給出的理由是，雖然說明被綁架的人是加茂理之後，出於加茂家的地位的確會有很多人前來幫忙。但是一旦如此，加茂理的術式肯定會被洩露，這樣一來就分不清前來的人到底是抱著好心還是異心了。為了防止造成更亂的事情，於是加茂憲倫建議往外找的借口是加茂家丟了一件祖傳的咒具。
宣華微微皺眉，父親的建議聽起來都是道理，但是他聽起來卻並不是那麽舒服。五條和禪院並沒有對這條建議有更多的意見，看宣華似乎是默認的態度便也沒有提出異議。
五條和禪院也應了之前的話，會陪著宣華一起進行搜查。
但是宣華整個人都變得格外憂郁和憔悴。
自從宣華說了要搜查這個男人之後，他便從一個窩在家裏的宅男變成了一個天天往外面跑的人，一些不清楚加茂家內情的人，還是第一次看到他的面容呢，一時之間流言紛紛。
因為宣華往外面跑的時候，從來都不是他獨自一人。有的時候是五條跟著他，有的時候是禪院跟著他，有一次兩人一起跟著他往外面搜查，但是兩個人從一開始的冷言冷語到後來完全拖累宣華的進度就被宣華禁止兩個人同時出現了。
禪院和六眼作為現在咒術界最強的兩人，實力不分伯仲，現在兩人天天就在這不大的地方到處亂竄，還是為了陪加茂這個從來沒有露過面的嫡子，這才是流言紛紛的起因。
但是在這個時候，加茂憲倫找的那個借口確實挺好用的，因為他發現一旦說他們是為了找東西，毫無嫌疑的人和稍微知道內情的人表情都是不一樣的，於是三人的搜查進度都加快了不少。
原本以為這件事會很困難，但是就在宣華跟隨五條禪院出去搜查了幾天之後，居然很輕松地就找到了那個人。可惜，找到的時候只剩下了一具屍體。
宣華站在那裏，面無表情地看著躺在地上的屍體，這個紅發男人口吐白沫，嘴唇泛紫，脖子上有一道又一道的青紫手印子，看方向好像是自己抓的，旁邊的地上還有一個小瓶子。
這只是一個破舊的地下室，發黴的味道充斥在鼻尖，墻上甚至長出了黴菌。
五條已經從旁邊人身邊了解一切，走過來和宣華解釋道：“由於我們三家都花了大功夫搜查，這個人到處躲藏無路可去才來到了這裏，但是實在是沒有辦法活下去了，所以才會一不做二不休地自殺。這是他們給出的解釋。”
最後一句話表明了其實他也不認同這歌解釋。
宣華眼珠一轉，看向了那邊負責巡查的人，對方發現後立刻躲了出去，於是宣華又把眼珠子收了起來。
他說：“那麽你也是想說這個人不是真的自殺吧。”
五條當然一眼就看穿了這不是自殺，一切的表演都太拙劣了，就像是實在不樂意演下去了於是隨便把這個替死鬼推了出來。
宣華看著地上的那具屍體：“我當初在家裏看到的就是這個人，但是現場就沒有留下任何關於小理的線索嗎？”
五條拿出了一張紙條：“這是這個人死前留下的話，他寫為了報覆所有加茂所以才會故意綁架加茂家的大小姐，而他死後沒有任何人會知道加茂理的去處，這也算是一種報覆吧。”
他說的其實足夠委婉了，原本的紙條上面各種粗鄙的話甚至都沒有辦法直接念出來。
夏油傑也湊過去仔細看了看紙條，眉心皺了起來，他難免也是在為加茂理擔心。【悟，你覺得這張紙上寫的是真的嗎？】
【半真半假吧。】五條悟批判道，【不想讓其他人知道加茂理的下處是真，但是為了報覆加茂家什麽的，絕對是假的吧。現在看起來應該這只是一個被雇傭的人吧。】
夏油傑把目光轉向立在一邊的宣華，內心的酸痛簡直無以覆加，他回想百年後的高專，那個在盤星教看到自己妹妹屍體的雪村又是如何的痛苦啊。
他開始懷疑雪村是否擁有宣華的記憶呢？如果有，那豈不是雙重打擊啊......
忽然宣華的身體晃蕩了一下，嚇得一旁的五條和夏油傑齊齊伸出手。
五條扶住了差點就要摔倒的宣華，六眼往對方身上轉了好幾圈：“你這段時間完全沒有休息吧，宣華，為了更好的找到小理，你更應該保護好自己的身體啊。”
宣華深吸了一口氣，他這段時間白天對那些可疑的人一個又一個的搜查，晚上需要休息的時候又怎麽都睡不著，於是只能夠爬起來看那些人的信息，於是一天能夠休息的時候就不超過兩個時辰吧。
但是一直以來他的精神都格外亢奮，就像是回光返照的人一樣，除了他眼底下的青色，完全看不出他的精神崩潰。直到這一刻看到了這個男人的屍體宣華才徹底受不了了，於是才會有一瞬間的晃神。
夏油傑收回幻影的手，轉頭問五條悟：【悟，既然關於加茂憲倫的一切都被記載下來了，那關於他兒女的事情難道就沒有記載嗎？】
五條悟遺憾地嘆了一口氣：【加茂憲倫會被記載下來是因為他那些違背人倫的事情，但是關於他兒子女兒的事情這些更加詳細的資料，等去加茂家才能夠看看有沒有記載下來。】
看來是不能夠提前被劇透了，夏油傑只好慢慢看著事情的發展。
那些旁人剛才被宣華的眼神嚇了一跳然後早就離開了房間，一時之間房間裏面就只剩下了他和五條。
宣華完全不在乎房間裏面的雜亂了，他拉過來一張椅子，就直接坐在那具屍體的正對面，垂著頭目不轉睛地看著那句死亡的屍體，好像是想要借此記住這個人的面容。又或者看著他人死亡的畫面，同時也在擔心那看不到下落的妹妹的情況。
宣華低低的嗓音響了起來：“我還是想不明白，為什麽會有人專門來綁架小理。”當初加茂憲倫給出的理由讓他完全不能夠信服，他確信加茂理的術式沒有洩露過，如果真的洩露，為什麽偏偏是在這段時間被綁架了呢？
他並不是在為那位綁匪找理由，他只是在琢磨，只有明白那個幕後之人的心思他才能夠更好更迅速地找到小理的下落。
五條蹲在他的身邊，擔憂地看著對方，把手護在對方的膝蓋上，良久才緩緩說道：“你還記得我一開始見到你的時候對於小理的評價嗎？”
宣華腦子好像僵住了，這段時間發生的事情太多，不愉快的事情他都埋在記憶底層，好不容易對於五條的感官好了一點，也不明白對方這個時候忽然提出來幹什麽。
“......你到底想要說什麽？”
那雙美麗的藍眼睛平視著對方，似乎想要把一些情感借此傳達過去，他說：“我當初很抱歉地說道小理不是一個人......”
他的話剛說到這一點，宣華的眼神都變得有些危險了，只不過五條現在的態度極好，而且看在這些天的相處上，宣華決定給對方一個機會：“希望你能夠說點更好聽的，不然......”
五條把手搭在對方的手上，暖熱的溫度似乎想要捂暖對方那冰冷的手掌心。“六眼從來不會出錯，我看到了小理表現出來的就是一團強大的力量體，我聽到你父親對於小理術式的描述之後，我就更加確定，我沒有看錯了。”
宣華微微瞇起眼睛，他似乎想要理解對方話語中的意思，但是卻實在沒有辦法理解出來。
五條深吸了一口氣，他繼續說道：“在加茂家陪你看資料的時候，我也看到了有關你和小理出生時的事情。你和小理是雙胞胎，你剛出生的時候呼吸薄弱，仿佛下一秒就要去世了。但是小理身體確實格外地好，甚至不會哭，一出生就企圖爬著過去找你，但是那個時候照顧你們的人根本看不出來她的想法，只是認為他身體好罷了。”
宣華聚精會神地聽著這些事情，他疑惑：“為什麽這些事情，我自己都不知道呢。”
“你或許是知道的，”五條露出一抹笑容，“只不過你過於信任你的妹妹，過於疼愛你的妹妹，所以一切不合理的事情都會被你自然而然地合理化，所以現在聽起來才會覺得有些奇怪。”
宣華默默垂下了眼睛，如果順著對方這種思路說下去，那麽這不就代表著......
“宣華，”五條輕聲呼喚著對方，“你感受到你身體的虛弱了吧。之前只是稍微有些孱弱，但是爬樹游玩之類的也完全不在話下。但是現在，你的身體內臟都已經看是老化了。”
他的六眼看著對方心臟緩慢地跳動，心也隨之擔憂著。
宣華本能地回避：“這沒什麽重要的，只是我最近休息不夠了。”
五條的手掌微微用力，他知道他之後說出來的話會有些殘酷，但是他想讓對方聽下去，“宣華，也許你聽過，雙胞胎是被咒術界認為不詳的存在。”
宣華想要抽出自己的手，卻抽不動，他想站起來擡走，但是他的兩條腿卻僵住了。
五條盯著對方，深吸一口氣，咬牙說道：“我想，在你還是胎兒的時候，你的咒力不知道因為什麽原因從你的身體裏面剝離開來，塑造了另外一具□□，變成了加茂理，作為你的雙胞胎妹妹一同降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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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茂憲倫一聽到宣華說出這句話之後就立刻表示會全力支持宣華，但是他卻不建議把被綁架的人是加茂理這件事情給公之於眾。
他給出的理由是，雖然說明被綁架的人是加茂理之後，出於加茂家的地位的確會有很多人前來幫忙。但是一旦如此，加茂理的術式肯定會被洩露，這樣一來就分不清前來的人到底是抱著好心還是異心了。為了防止造成更亂的事情，於是加茂憲倫建議往外找的借口是加茂家丟了一件祖傳的咒具。
宣華微微皺眉，父親的建議聽起來都是道理，但是他聽起來卻並不是那麽舒服。五條和禪院並沒有對這條建議有更多的意見，看宣華似乎是默認的態度便也沒有提出異議。
五條和禪院也應了之前的話，會陪著宣華一起進行搜查。
但是宣華整個人都變得格外憂郁和憔悴。
自從宣華說了要搜查這個男人之後，他便從一個窩在家裏的宅男變成了一個天天往外面跑的人，一些不清楚加茂家內情的人，還是第一次看到他的面容呢，一時之間流言紛紛。
因為宣華往外面跑的時候，從來都不是他獨自一人。有的時候是五條跟著他，有的時候是禪院跟著他，有一次兩人一起跟著他往外面搜查，但是兩個人從一開始的冷言冷語到後來完全拖累宣華的進度就被宣華禁止兩個人同時出現了。
禪院和六眼作為現在咒術界最強的兩人，實力不分伯仲，現在兩人天天就在這不大的地方到處亂竄，還是為了陪加茂這個從來沒有露過面的嫡子，這才是流言紛紛的起因。
但是在這個時候，加茂憲倫找的那個借口確實挺好用的，因為他發現一旦說他們是為了找東西，毫無嫌疑的人和稍微知道內情的人表情都是不一樣的，於是三人的搜查進度都加快了不少。
原本以為這件事會很困難，但是就在宣華跟隨五條禪院出去搜查了幾天之後，居然很輕松地就找到了那個人。可惜，找到的時候只剩下了一具屍體。
宣華站在那裏，面無表情地看著躺在地上的屍體，這個紅發男人口吐白沫，嘴唇泛紫，脖子上有一道又一道的青紫手印子，看方向好像是自己抓的，旁邊的地上還有一個小瓶子。
這只是一個破舊的地下室，發黴的味道充斥在鼻尖，墻上甚至長出了黴菌。
五條已經從旁邊人身邊了解一切，走過來和宣華解釋道：“由於我們三家都花了大功夫搜查，這個人到處躲藏無路可去才來到了這裏，但是實在是沒有辦法活下去了，所以才會一不做二不休地自殺。這是他們給出的解釋。”
最後一句話表明了其實他也不認同這歌解釋。
宣華眼珠一轉，看向了那邊負責巡查的人，對方發現後立刻躲了出去，於是宣華又把眼珠子收了起來。
他說：“那麽你也是想說這個人不是真的自殺吧。”
五條當然一眼就看穿了這不是自殺，一切的表演都太拙劣了，就像是實在不樂意演下去了於是隨便把這個替死鬼推了出來。
宣華看著地上的那具屍體：“我當初在家裏看到的就是這個人，但是現場就沒有留下任何關於小理的線索嗎？”
五條拿出了一張紙條：“這是這個人死前留下的話，他寫為了報覆所有加茂所以才會故意綁架加茂家的大小姐，而他死後沒有任何人會知道加茂理的去處，這也算是一種報覆吧。”
他說的其實足夠委婉了，原本的紙條上面各種粗鄙的話甚至都沒有辦法直接念出來。
夏油傑也湊過去仔細看了看紙條，眉心皺了起來，他難免也是在為加茂理擔心。【悟，你覺得這張紙上寫的是真的嗎？】
【半真半假吧。】五條悟批判道，【不想讓其他人知道加茂理的下處是真，但是為了報覆加茂家什麽的，絕對是假的吧。現在看起來應該這只是一個被雇傭的人吧。】
夏油傑把目光轉向立在一邊的宣華，內心的酸痛簡直無以覆加，他回想百年後的高專，那個在盤星教看到自己妹妹屍體的雪村又是如何的痛苦啊。
他開始懷疑雪村是否擁有宣華的記憶呢？如果有，那豈不是雙重打擊啊......
忽然宣華的身體晃蕩了一下，嚇得一旁的五條和夏油傑齊齊伸出手。
五條扶住了差點就要摔倒的宣華，六眼往對方身上轉了好幾圈：“你這段時間完全沒有休息吧，宣華，為了更好的找到小理，你更應該保護好自己的身體啊。”
宣華深吸了一口氣，他這段時間白天對那些可疑的人一個又一個的搜查，晚上需要休息的時候又怎麽都睡不著，於是只能夠爬起來看那些人的信息，於是一天能夠休息的時候就不超過兩個時辰吧。
但是一直以來他的精神都格外亢奮，就像是回光返照的人一樣，除了他眼底下的青色，完全看不出他的精神崩潰。直到這一刻看到了這個男人的屍體宣華才徹底受不了了，於是才會有一瞬間的晃神。
夏油傑收回幻影的手，轉頭問五條悟：【悟，既然關於加茂憲倫的一切都被記載下來了，那關於他兒女的事情難道就沒有記載嗎？】
五條悟遺憾地嘆了一口氣：【加茂憲倫會被記載下來是因為他那些違背人倫的事情，但是關於他兒子女兒的事情這些更加詳細的資料，等去加茂家才能夠看看有沒有記載下來。】
看來是不能夠提前被劇透了，夏油傑只好慢慢看著事情的發展。
那些旁人剛才被宣華的眼神嚇了一跳然後早就離開了房間，一時之間房間裏面就只剩下了他和五條。
宣華完全不在乎房間裏面的雜亂了，他拉過來一張椅子，就直接坐在那具屍體的正對面，垂著頭目不轉睛地看著那句死亡的屍體，好像是想要借此記住這個人的面容。又或者看著他人死亡的畫面，同時也在擔心那看不到下落的妹妹的情況。
宣華低低的嗓音響了起來：“我還是想不明白，為什麽會有人專門來綁架小理。”當初加茂憲倫給出的理由讓他完全不能夠信服，他確信加茂理的術式沒有洩露過，如果真的洩露，為什麽偏偏是在這段時間被綁架了呢？
他並不是在為那位綁匪找理由，他只是在琢磨，只有明白那個幕後之人的心思他才能夠更好更迅速地找到小理的下落。
五條蹲在他的身邊，擔憂地看著對方，把手護在對方的膝蓋上，良久才緩緩說道：“你還記得我一開始見到你的時候對於小理的評價嗎？”
宣華腦子好像僵住了，這段時間發生的事情太多，不愉快的事情他都埋在記憶底層，好不容易對於五條的感官好了一點，也不明白對方這個時候忽然提出來幹什麽。
“......你到底想要說什麽？”
那雙美麗的藍眼睛平視著對方，似乎想要把一些情感借此傳達過去，他說：“我當初很抱歉地說道小理不是一個人......”
他的話剛說到這一點，宣華的眼神都變得有些危險了，只不過五條現在的態度極好，而且看在這些天的相處上，宣華決定給對方一個機會：“希望你能夠說點更好聽的，不然......”
五條把手搭在對方的手上，暖熱的溫度似乎想要捂暖對方那冰冷的手掌心。“六眼從來不會出錯，我看到了小理表現出來的就是一團強大的力量體，我聽到你父親對於小理術式的描述之後，我就更加確定，我沒有看錯了。”
宣華微微瞇起眼睛，他似乎想要理解對方話語中的意思，但是卻實在沒有辦法理解出來。
五條深吸了一口氣，他繼續說道：“在加茂家陪你看資料的時候，我也看到了有關你和小理出生時的事情。你和小理是雙胞胎，你剛出生的時候呼吸薄弱，仿佛下一秒就要去世了。但是小理身體確實格外地好，甚至不會哭，一出生就企圖爬著過去找你，但是那個時候照顧你們的人根本看不出來她的想法，只是認為他身體好罷了。”
宣華聚精會神地聽著這些事情，他疑惑：“為什麽這些事情，我自己都不知道呢。”
“你或許是知道的，”五條露出一抹笑容，“只不過你過於信任你的妹妹，過於疼愛你的妹妹，所以一切不合理的事情都會被你自然而然地合理化，所以現在聽起來才會覺得有些奇怪。”
宣華默默垂下了眼睛，如果順著對方這種思路說下去，那麽這不就代表著......
“宣華，”五條輕聲呼喚著對方，“你感受到你身體的虛弱了吧。之前只是稍微有些孱弱，但是爬樹游玩之類的也完全不在話下。但是現在，你的身體內臟都已經看是老化了。”
他的六眼看著對方心臟緩慢地跳動，心也隨之擔憂著。
宣華本能地回避：“這沒什麽重要的，只是我最近休息不夠了。”
五條的手掌微微用力，他知道他之後說出來的話會有些殘酷，但是他想讓對方聽下去，“宣華，也許你聽過，雙胞胎是被咒術界認為不詳的存在。”
宣華想要抽出自己的手，卻抽不動，他想站起來擡走，但是他的兩條腿卻僵住了。
五條盯著對方，深吸一口氣，咬牙說道：“我想，在你還是胎兒的時候，你的咒力不知道因為什麽原因從你的身體裏面剝離開來，塑造了另外一具□□，變成了加茂理，作為你的雙胞胎妹妹一同降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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