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5章 第 5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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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5章 第 5 章
孫鴻飛試探地問顧星時：“您和聞總是什麽關系，聞總的袖扣怎麽會在您這裏呢？”
顧星時當然不能說，我就是在你們外面那條走廊上撿到的。
他只能含糊地說道：“這很重要嗎？反正你們聞總看到就明白了。”
孫鴻飛：“！！！”
這傲嬌的語氣！
這不經意洩露的驕矜！
要不是和聞總有一腿，怎麽敢這麽說話的！
但孫鴻飛不敢大意，又接著試探了一下：“您貴姓？”
“我姓顧。”顧星時這才反應過來，拿出自己的名片遞過去。
孫鴻飛看著名片上“樂世娛樂”四個字，不禁覺得有些眼熟。
可是他在腦海裏搜索了一圈，也實在是想不起這到底是哪家公司。
只能又問道：“冒昧問一下，貴公司有哪幾位藝人呢？”
這就很尷尬了。
畢竟現在公司裏只有兩個還沒出道的練習生。
顧星時想了想才說道：“我們公司以前有位藝人叫晏知珩。”
晏知珩名氣大，這種時候也只能拿他來撐撐面子了。
孫鴻飛一怔，忽然想起了一樁久遠的秘事。
很多人都不知道，晏知珩其實是聞樾的小舅舅。
當年晏知珩叛逆離開家，隱姓埋名進了一家小公司，靠自己一步步打拼到了後來的地位。
那家小公司，似乎就是叫樂世。
這樣一切就對上了。
說不定兩人還是從小就認識，青梅竹馬呢。
自以為看透了真相的孫鴻飛，心情頓時舒展了。
他甚至還想得更深了一層。
《男團訓練營》分明是他們和星耀一同辦的，甚至因為成團後是由星耀來運營，大部分公司都會選擇找星耀合作。
但顧星時卻出乎意料地找上了他們，這不就是因為昨天小花那事遷怒他們嗎？
而他們幾家公司雖然同屬聞氏旗下，還在同一棟大樓辦公，卻也是有競爭關系的。
星耀這幾年業績出色，穩穩地壓了他們一頭。
要不是因為飄了，星耀也不至於縱容手下小花鬧出這樣的事情來，還連累了他們。
原本孫鴻飛還在擔憂，聞總會因為昨天的事對他們不滿，但有了顧星時這層關系在，心頓時放下了一半。
想到這裏，孫鴻飛的態度更加熱情，連忙接過顧星時手裏的報名資料：“您放心，這事一定幫您辦好！”
顧星時原本還擔心人家看不起他們這個小公司，沒想到對方身為領導，居然態度這麽好，不愧是大公司出來的，素質就是高！
他被孫鴻飛不著痕跡的吹捧搞得暈乎乎的，但還是沒有忘記正事：“我聽說，報完名還要面試，面試時間是什麽時候啊？”
孫鴻飛一楞。
他的意思難道不是直接把人塞進去嗎？還多此一舉面什麽試？
但他很快就反應過來。
這不就是小少爺叛逆倔強，想要靠自己打拼事業，在男朋友面前證明自己的戲碼嗎！
這也就解釋了，原本跟聞總說一聲的事，他卻要遮遮掩掩自己過來報名。
要不是自己機靈，只怕已經把人給得罪了！
孫鴻飛立刻改口：“您說的是，那面試時間就安排在明天下午，您看方便嗎？”
顧星時點點頭。
確定了面試時間後，顧星時又隨口問了句：“金優娛樂這次有多少個練習生參加？”
金優娛樂？
孫鴻飛心頭一緊：“您怎麽會問起金優？”
顧星時：“就是好奇，怎麽？不能說嗎？”
孫鴻飛咽了口口水，努力維持平靜：“這倒不是，主要是最終名單還沒有確定，我也不好貿然開口。”
“哎。”顧星時皺起眉頭，小聲嘀咕，“他們人也太多了……”
他可是記得，去年《男團訓練營》時，金優娛樂的練習生就有4個，今年要還是這麽多個，可比自家公司多一倍呢！
顧星時看節目的時候，就感覺金優公司那幾個有點抱團，到時候他們人多勢眾，不會在節目裏欺負程辛和孟遠笙吧？
他嘀咕的聲音落在孫鴻飛耳中，卻讓他心裏一咯噔。
原因無他，這一次金優公司的練習生名額比之前多了兩個，一共是六人。
但名單初定，外人根本不知道，顧星時是怎麽知道的？
他還想再問問顧星時的時候，對方卻已經走出了公司。
這時，小李拿著名單走過來：“主管，我把名單裏那些沒什麽後臺的小公司都整理了一遍，您看看要替換哪幾家公司的人？”
孫鴻飛皺起眉頭：“誰讓你替他們了？”
小李：“啊？”
孫鴻飛：“這幾家小公司今年費了好大勁入選，不管是替哪一家，只怕都會鬧起來，而且他們光腳的不怕穿鞋的，萬一在網上鬧大了就麻煩了……”
小李：“那……您的意思是？”
孫鴻飛將名單拉過來，在其中一個位置上點了點。
小李看過去，大吃一驚：“您的意思是，把金優這兩人替了？！可是金優那邊已經打好招呼了，這……”
孫鴻飛冷笑道：“那是跟星耀打的招呼，又不是和我們。而且，這也是顧總的意思！”
小李瞪大了眼睛，他全程跟在孫鴻飛旁邊，可沒有聽見顧星時這麽說啊！
孫鴻飛一臉的恨鐵不成鋼：“這種話怎麽可能明說，當然是暗示！暗示懂嗎！”
小李：“……”
孫鴻飛只得解釋道：“你看，那麽多家公司，顧總為什麽不問別家，單單只提了金優？還特意說人數太多了，人家那是在點我們呢！”
小李遲疑道：“我看顧總就像是隨口一問，是不是您想多了？這萬一要是弄錯了，被星耀告到聞總面前，我們會很被動吧？”
“天真！”孫鴻飛冷哼，“我就問你，這名單前天才確定，除了我們和星耀，就只有聞總那裏有一份，你覺得顧總是在哪裏知道的？”
小李連忙賭咒發誓：“主管，我們部門絕對沒人洩露！”
孫鴻飛差點被這不長腦子的下屬氣死：“我當然知道。”
小李卻松了口氣，繼續思索著：“不是我們，應該也不是星耀，難道……難道是聞總那？！”
“哼！還不算太蠢。”
孫鴻飛指點道，“聞總連這種公司機密都能告訴人家，這位顧總在他心裏的地位就不用我說了吧，星耀不去鬧就算了，真要去鬧了，我看聞總會幫誰！”
小李恍然大悟：“主管高明啊！要不說您才是主管呢！”
孫鴻飛舒舒服服地翹起二郎腿：“明白就好，以後啊！多跟我學著點！”
-
顧星時回到公司的時候，孟遠笙和程辛正在練舞。
不過一個上午的時間，兩人已經把這首《firstXblood》跳熟了，甚至孟遠笙還在和程辛討論，將編舞精益求精。
藝人如此努力，顧星時非常感動。
仿佛已經看到了兩人順利出道，等熬過這一年，他就把公司和房子一賣，實現財富自由！
而孟遠笙兩人看到他回來，也連忙迎上來：“顧總，報名怎麽樣了？”
顧星時輕快道：“報完啦！明天下午去面試！”
孟遠笙：“！！！”
竟然真的報上了！
而且看起來輕而易舉！
不愧是顧總！！
孟遠笙肅然起敬。
也越發堅定了要好好表現，絕不給顧總丟臉的決心！
然而與此同時，金優公司的老板卻在大發雷霆。
“說好的六個人，怎麽就只剩四個了！你們到底怎麽溝通的！”
底下幾個負責人又是郁悶又是莫名。
他們都不是《男團訓練營》的直接負責人，和老板一樣都是剛知道這件事，結果就莫名其妙挨了一頓噴。
此時，江陌和經紀人匆匆趕來。
江陌這幾年一直在試圖向管理層轉變，卻沒能成功。
直到今年因為合約即將到期，以續約與公司談判，這才終於得償所願。
先前他多番運作，總算是搶到了《男團訓練營》這樣一個重磅項目，卻沒想到節目還沒開始，就出了幺蛾子。
看到他，幾名負責人都沒忍住陰陽怪氣。
“陌哥真是貴人事忙，手下負責的事情出了這麽大岔子，這會才過來？”
“陌哥啊，咱們做幕後的跟明星可不一樣，你是不是細節什麽的沒註意，得罪人家星耀的吳總監了？”
“咱們以前跟星耀的關系維護得好，可從來沒有發生過這樣的事情啊！”
江陌氣得咬牙，他是《男團訓練營》的導師，但為了增加這兩個名額，他可是讓步了不少條件。
但此刻也只能忍著氣說道：“我剛剛和星耀的吳總監聯系了，她也不知道，說這應該是甜橙視頻那邊自作主張，她已經去問了。”
一名負責人笑道：“陌哥你也太天真了？誰不知道星耀和甜橙是一家，怎麽可能會鬧這種烏龍，別不是人家哄你的吧？”
這時，江陌的電話響了，正是星耀的吳總監，他連忙走到一邊去接通，然而臉色卻越發地沈了下來。
等掛斷電話，他才對眾人說道：“星耀那邊說，甜橙插了兩名新的練習生進去，把我們的兩人給替換了。”
金優老板皺眉：“這時候插人進去？是哪家公司這麽大面子？光翼？鹿鳴？還是行星世紀？”
金優老板一口氣就說了好幾家公司的名字，都是業內有名的大公司。
江陌頓了一下，才道：“好像說是叫樂世……”
“樂世？”金優老板茫然了一瞬，在記憶中完全沒有找到這家公司相關的信息，幹脆放棄，不耐煩地對江陌道，“行了，我不管是誰，你想辦法解決這件事，如果做不到，你就滾回去老老實實繼續做藝人，別妄想進管理層了！”
江陌臉上火辣辣的，卻不敢反駁。
他用續約作為條件進入管理層，已經讓老板不滿了，這才想靠著《男團訓練營》站穩腳跟，如今事情出了差錯，他手裏也沒有籌碼，只能唯唯諾諾道：“您放心，我一定會解決的。”
金優老板這才氣呼呼地離開了會議室。
等到他們都離開，江陌收起臉上的笑容，臉色變得極為難看。
他想起星耀的吳總監在電話裏說的話：“名額你們就別想了，誰讓你們得罪了不該得罪的人……”
可是江陌絞盡腦汁都想不到自己到底得罪了誰。
就在這時，他的經紀人匆匆跑進來：“江陌，專輯出問題了！”
江陌最近為了《男團訓練營》的事情沒法分心，專輯制作那邊自然就懈怠了，沒想到才幾天沒盯著，新來的助理就闖禍了。
江陌頓時焦頭爛額，不禁想到以前孟遠笙在的時候，這些雜事他都打理得井井有條，從來不需要自己操心。
他拿出手機，又給孟遠笙發了一條信息，但和之前一樣，依然沒有回覆。
江陌心中頓時憤怒不已。
自己不過是逢場作戲跟人玩玩，還低聲下氣地跟他道歉了，他竟然真的跑了！
等他回來，自己一定要好好教訓他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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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星時當然不能說，我就是在你們外面那條走廊上撿到的。
他只能含糊地說道：“這很重要嗎？反正你們聞總看到就明白了。”
孫鴻飛：“！！！”
這傲嬌的語氣！
這不經意洩露的驕矜！
要不是和聞總有一腿，怎麽敢這麽說話的！
但孫鴻飛不敢大意，又接著試探了一下：“您貴姓？”
“我姓顧。”顧星時這才反應過來，拿出自己的名片遞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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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他在腦海裏搜索了一圈，也實在是想不起這到底是哪家公司。
只能又問道：“冒昧問一下，貴公司有哪幾位藝人呢？”
這就很尷尬了。
畢竟現在公司裏只有兩個還沒出道的練習生。
顧星時想了想才說道：“我們公司以前有位藝人叫晏知珩。”
晏知珩名氣大，這種時候也只能拿他來撐撐面子了。
孫鴻飛一怔，忽然想起了一樁久遠的秘事。
很多人都不知道，晏知珩其實是聞樾的小舅舅。
當年晏知珩叛逆離開家，隱姓埋名進了一家小公司，靠自己一步步打拼到了後來的地位。
那家小公司，似乎就是叫樂世。
這樣一切就對上了。
說不定兩人還是從小就認識，青梅竹馬呢。
自以為看透了真相的孫鴻飛，心情頓時舒展了。
他甚至還想得更深了一層。
《男團訓練營》分明是他們和星耀一同辦的，甚至因為成團後是由星耀來運營，大部分公司都會選擇找星耀合作。
但顧星時卻出乎意料地找上了他們，這不就是因為昨天小花那事遷怒他們嗎？
而他們幾家公司雖然同屬聞氏旗下，還在同一棟大樓辦公，卻也是有競爭關系的。
星耀這幾年業績出色，穩穩地壓了他們一頭。
要不是因為飄了，星耀也不至於縱容手下小花鬧出這樣的事情來，還連累了他們。
原本孫鴻飛還在擔憂，聞總會因為昨天的事對他們不滿，但有了顧星時這層關系在，心頓時放下了一半。
想到這裏，孫鴻飛的態度更加熱情，連忙接過顧星時手裏的報名資料：“您放心，這事一定幫您辦好！”
顧星時原本還擔心人家看不起他們這個小公司，沒想到對方身為領導，居然態度這麽好，不愧是大公司出來的，素質就是高！
他被孫鴻飛不著痕跡的吹捧搞得暈乎乎的，但還是沒有忘記正事：“我聽說，報完名還要面試，面試時間是什麽時候啊？”
孫鴻飛一楞。
他的意思難道不是直接把人塞進去嗎？還多此一舉面什麽試？
但他很快就反應過來。
這不就是小少爺叛逆倔強，想要靠自己打拼事業，在男朋友面前證明自己的戲碼嗎！
這也就解釋了，原本跟聞總說一聲的事，他卻要遮遮掩掩自己過來報名。
要不是自己機靈，只怕已經把人給得罪了！
孫鴻飛立刻改口：“您說的是，那面試時間就安排在明天下午，您看方便嗎？”
顧星時點點頭。
確定了面試時間後，顧星時又隨口問了句：“金優娛樂這次有多少個練習生參加？”
金優娛樂？
孫鴻飛心頭一緊：“您怎麽會問起金優？”
顧星時：“就是好奇，怎麽？不能說嗎？”
孫鴻飛咽了口口水，努力維持平靜：“這倒不是，主要是最終名單還沒有確定，我也不好貿然開口。”
“哎。”顧星時皺起眉頭，小聲嘀咕，“他們人也太多了……”
他可是記得，去年《男團訓練營》時，金優娛樂的練習生就有4個，今年要還是這麽多個，可比自家公司多一倍呢！
顧星時看節目的時候，就感覺金優公司那幾個有點抱團，到時候他們人多勢眾，不會在節目裏欺負程辛和孟遠笙吧？
他嘀咕的聲音落在孫鴻飛耳中，卻讓他心裏一咯噔。
原因無他，這一次金優公司的練習生名額比之前多了兩個，一共是六人。
但名單初定，外人根本不知道，顧星時是怎麽知道的？
他還想再問問顧星時的時候，對方卻已經走出了公司。
這時，小李拿著名單走過來：“主管，我把名單裏那些沒什麽後臺的小公司都整理了一遍，您看看要替換哪幾家公司的人？”
孫鴻飛皺起眉頭：“誰讓你替他們了？”
小李：“啊？”
孫鴻飛：“這幾家小公司今年費了好大勁入選，不管是替哪一家，只怕都會鬧起來，而且他們光腳的不怕穿鞋的，萬一在網上鬧大了就麻煩了……”
小李：“那……您的意思是？”
孫鴻飛將名單拉過來，在其中一個位置上點了點。
小李看過去，大吃一驚：“您的意思是，把金優這兩人替了？！可是金優那邊已經打好招呼了，這……”
孫鴻飛冷笑道：“那是跟星耀打的招呼，又不是和我們。而且，這也是顧總的意思！”
小李瞪大了眼睛，他全程跟在孫鴻飛旁邊，可沒有聽見顧星時這麽說啊！
孫鴻飛一臉的恨鐵不成鋼：“這種話怎麽可能明說，當然是暗示！暗示懂嗎！”
小李：“……”
孫鴻飛只得解釋道：“你看，那麽多家公司，顧總為什麽不問別家，單單只提了金優？還特意說人數太多了，人家那是在點我們呢！”
小李遲疑道：“我看顧總就像是隨口一問，是不是您想多了？這萬一要是弄錯了，被星耀告到聞總面前，我們會很被動吧？”
“天真！”孫鴻飛冷哼，“我就問你，這名單前天才確定，除了我們和星耀，就只有聞總那裏有一份，你覺得顧總是在哪裏知道的？”
小李連忙賭咒發誓：“主管，我們部門絕對沒人洩露！”
孫鴻飛差點被這不長腦子的下屬氣死：“我當然知道。”
小李卻松了口氣，繼續思索著：“不是我們，應該也不是星耀，難道……難道是聞總那？！”
“哼！還不算太蠢。”
孫鴻飛指點道，“聞總連這種公司機密都能告訴人家，這位顧總在他心裏的地位就不用我說了吧，星耀不去鬧就算了，真要去鬧了，我看聞總會幫誰！”
小李恍然大悟：“主管高明啊！要不說您才是主管呢！”
孫鴻飛舒舒服服地翹起二郎腿：“明白就好，以後啊！多跟我學著點！”
-
顧星時回到公司的時候，孟遠笙和程辛正在練舞。
不過一個上午的時間，兩人已經把這首《firstXblood》跳熟了，甚至孟遠笙還在和程辛討論，將編舞精益求精。
藝人如此努力，顧星時非常感動。
仿佛已經看到了兩人順利出道，等熬過這一年，他就把公司和房子一賣，實現財富自由！
而孟遠笙兩人看到他回來，也連忙迎上來：“顧總，報名怎麽樣了？”
顧星時輕快道：“報完啦！明天下午去面試！”
孟遠笙：“！！！”
竟然真的報上了！
而且看起來輕而易舉！
不愧是顧總！！
孟遠笙肅然起敬。
也越發堅定了要好好表現，絕不給顧總丟臉的決心！
然而與此同時，金優公司的老板卻在大發雷霆。
“說好的六個人，怎麽就只剩四個了！你們到底怎麽溝通的！”
底下幾個負責人又是郁悶又是莫名。
他們都不是《男團訓練營》的直接負責人，和老板一樣都是剛知道這件事，結果就莫名其妙挨了一頓噴。
此時，江陌和經紀人匆匆趕來。
江陌這幾年一直在試圖向管理層轉變，卻沒能成功。
直到今年因為合約即將到期，以續約與公司談判，這才終於得償所願。
先前他多番運作，總算是搶到了《男團訓練營》這樣一個重磅項目，卻沒想到節目還沒開始，就出了幺蛾子。
看到他，幾名負責人都沒忍住陰陽怪氣。
“陌哥真是貴人事忙，手下負責的事情出了這麽大岔子，這會才過來？”
“陌哥啊，咱們做幕後的跟明星可不一樣，你是不是細節什麽的沒註意，得罪人家星耀的吳總監了？”
“咱們以前跟星耀的關系維護得好，可從來沒有發生過這樣的事情啊！”
江陌氣得咬牙，他是《男團訓練營》的導師，但為了增加這兩個名額，他可是讓步了不少條件。
但此刻也只能忍著氣說道：“我剛剛和星耀的吳總監聯系了，她也不知道，說這應該是甜橙視頻那邊自作主張，她已經去問了。”
一名負責人笑道：“陌哥你也太天真了？誰不知道星耀和甜橙是一家，怎麽可能會鬧這種烏龍，別不是人家哄你的吧？”
這時，江陌的電話響了，正是星耀的吳總監，他連忙走到一邊去接通，然而臉色卻越發地沈了下來。
等掛斷電話，他才對眾人說道：“星耀那邊說，甜橙插了兩名新的練習生進去，把我們的兩人給替換了。”
金優老板皺眉：“這時候插人進去？是哪家公司這麽大面子？光翼？鹿鳴？還是行星世紀？”
金優老板一口氣就說了好幾家公司的名字，都是業內有名的大公司。
江陌頓了一下，才道：“好像說是叫樂世……”
“樂世？”金優老板茫然了一瞬，在記憶中完全沒有找到這家公司相關的信息，幹脆放棄，不耐煩地對江陌道，“行了，我不管是誰，你想辦法解決這件事，如果做不到，你就滾回去老老實實繼續做藝人，別妄想進管理層了！”
江陌臉上火辣辣的，卻不敢反駁。
他用續約作為條件進入管理層，已經讓老板不滿了，這才想靠著《男團訓練營》站穩腳跟，如今事情出了差錯，他手裏也沒有籌碼，只能唯唯諾諾道：“您放心，我一定會解決的。”
金優老板這才氣呼呼地離開了會議室。
等到他們都離開，江陌收起臉上的笑容，臉色變得極為難看。
他想起星耀的吳總監在電話裏說的話：“名額你們就別想了，誰讓你們得罪了不該得罪的人……”
可是江陌絞盡腦汁都想不到自己到底得罪了誰。
就在這時，他的經紀人匆匆跑進來：“江陌，專輯出問題了！”
江陌最近為了《男團訓練營》的事情沒法分心，專輯制作那邊自然就懈怠了，沒想到才幾天沒盯著，新來的助理就闖禍了。
江陌頓時焦頭爛額，不禁想到以前孟遠笙在的時候，這些雜事他都打理得井井有條，從來不需要自己操心。
他拿出手機，又給孟遠笙發了一條信息，但和之前一樣，依然沒有回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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