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章 戒不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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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戒不掉
“什麽？成分竟然只有生理鹽水，葡萄糖，紅色素和人體血液？！”
沈星辭盯著分析報告的表情非常微妙，“而且人體血液僅占0.9%，這份高價購買的異能增幅劑也太糊弄了。”
祁天宇：“生理鹽水和葡萄糖都是很普通的醫用藥水，紅色素大概只是為了配色，他們都沒有增強異能的功效。”
一大早上就去取報告的牧野下意識抽出煙盒，思考了一會又放回口袋，“說明真正能夠達到增強異能效果的，只有那個看起來微不足道的血液成分。”
沈星辭蹙眉：“牧老師，你真的相信會有這麽厲害的異能增幅劑嗎？”
牧野沈吟，搖了搖頭：“老實說，如果不是學院得到了帝國軍部準確的情報，我也不會相信這種事情。”
“學院和帝國都肯定了異能增幅劑效果上的真實性，唯一有問題的就是……”牧野頓了頓，擰眉道：“它還具有很強的成癮性。”
“在黑市上買到的這份異能增幅劑，是一種專門蠱惑異能者的——戒不掉的毒。”
聽到這，沈星辭放下報告書，終於問出了自己心中的困惑。
“牧老師，你的任務是銷毀異能增幅劑，我們大概知道了，可是這和馮遠的異能有什麽關系？”
“你不是已經看到成分表裏的人體血液嗎？”
牧野揉捏著眉頭，“帝國軍部逮捕了幾個使用了藥劑的異能者，通過提取他們的血液檢查發現，他們的體內存在著堪比毒藥的其他血液基因。”
“而流通到異能者手中的這些藥劑購買渠道都很統一，全部來自黑市。”
“我來這裏之前，學院就已經派人查出黑市藥劑的購買源頭與南一區邊垂醫藥集團總管馮遠脫不了關系。”
“我來這裏之後也沒閑著，一周左右的時間，查出了馮遠秘密委托他人代購醫療物品的記錄。”
“但藥劑裏關鍵的血液，我始終沒能找到獲取源頭。”
沈星辭何其敏銳，立刻反應過來：“所以學院懷疑是馮遠的異能出了問題，才需要我來測出他的異能。”
“沒錯，”牧野說的口幹舌燥，喝了一大口水才繼續道：“如果沒有這個最關鍵的證據，帝國軍部沒有辦法出軍逮捕馮遠。”
牧野整個人癱進沙發裏，一副擺爛的樣子，“最重要的是，昨天你確定了馮遠異能沒有造假，我們丟失了最大的線索。”
“誰說的。”
始終沒有開口說話的祁天宇突然看向沈星辭，語出驚人“你有線索。”
——怎麽又被他看透了。
沈星辭不爽地抿唇，根本不想理祁天宇。
見他沒否認，牧野一下子從沙發上彈起來，驚奇道：“你竟然還真有？”
沈星辭勾了勾唇角，意味深長道：“這就要從我到幼兒園當義工的第一天開始說起了……”
沈星辭將自己發現馮子軒身上的針孔有痕跡詳的事情細說了出來，很快就引起了牧野的重視。
“這麽說，你其實懷疑馮子軒的異能和資料不符？”
沈星辭點頭，“而且他身上的針管痕跡很難解釋，很可能是被多次抽血後，留下的青紫斑塊。”
牧野立刻向上級匯報，聖伊斯頓學院迅速更新了三人的任務，要求探查馮子軒的真實異能。
於是乎，沈星辭和祁天宇再次光榮上崗。
只不過這一次的任務，比接觸馮遠簡單多了。
沈星辭抱著輕松的心態觸碰了馮子軒的手指，結果卻出乎他的意料。
——竟然覆制不了異能？！
他還是第一次遇見這種情況，不知道是什麽原因造成的。
難道是好感度不夠？
不應該呀，好歹他和馮子軒也接觸了一周多，而且上次還救了他，應該不至於低吧。
還是……馮子軒異能本身比較特殊，才導致他無法覆制？
沈星辭思索了一番，想起異能增幅劑實際起作用的成分是人體血液，說不定是因為馮子軒的異能與血液有關。
他跟祁天宇商量了這個事情，祁天宇眉頭一挑：“你想讓給他放血？”
“不是，”沈星辭飛快拒絕：“我倒也不是這個意思。”
“那你找我幹嘛？”
“我只是想問你有沒有什麽別的好辦法。”
祁天宇略一沈吟：“我記得你有一個擬態手表。”
沈星辭有點懵：“是啊，怎麽了？”
祁天宇血眸中暗藏期待：“你模擬成蚊子，直接抽他血不就可以了嗎？”
沈星辭語塞：“……”
他想了一下，這個方法竟然可行。
沈星辭也不知道祁天宇是從哪裏弄來的針管，趁著孩子們午睡時間，他借著上廁所的功夫，用擬態手表模擬成蚊子來到馮子軒面前。
為了以防萬一，他紮針位置依然選擇了馮子軒的腳丫子，和原本的針孔重合在一起。
整個的過程非常順利，沈星辭只用了十分鐘就趕回廁所解除了擬態，無論是誰看到都只會覺得他毫無異常。
這一次再覆制，就成功了。
沈星辭指尖沾上猩紅的血液，當著牧野和祁天宇的面使用出馮子軒的異能，增幅效果直接作用在了牧野身上。
牧野瞳孔一震，感覺自己全身細胞仿佛都被激活，像吃了興奮劑似的異常亢奮。
沈星辭指尖上的血液在異能作用下自然揮發，他看向牧野好奇詢問：“牧老師，你感覺怎麽樣？”
“確實有增幅作用。”
牧野沈下臉：“不管什麽原因，從抽血的那個步驟開始，馮子軒的異能就已經與帝國資料不符了。”
“那接下來怎麽辦？”沈星辭追問：“把他們一窩端了？”
牧野轉頭看向祁天宇：“他這麽兇殘，你不阻止一下嗎？”
祁天宇眼皮都不擡，神色極為淡定地反問：“有什麽問題嗎？”
牧野一時噎住，隨即扶額：“我怎麽會教出你們兩個兇殘的學生……”
“你們的任務是完成了，但是我的任務還沒有完成。”他正了正色，“一窩端了，沈星辭，你有沒有想過要端哪裏呢？”
沈星辭一怔，試探道：“南一區邊陲醫藥集團？”
牧野搖頭：“你想多了，這個集團可是邊境重要的補給線，馮遠雖是這裏的高管，但是並沒有完全掌控這家公司。”
祁天宇接話：“牧老師，你是想找出馮遠弄出藥劑的作坊？”
“沒錯，你們跟我走。”
沈星辭疑惑：“去幹嘛？”
牧野瞇起眼：“跟蹤馮子軒。”
通過南一區異能學校的眼線找到馮子軒並不難，沈星辭每天守著幼兒園門口見家長接孩子可不是無用功。
馮子軒今天放學後上的車牌號他已經記下來了。
牧野給他豎起大拇指，拎著兩人飛快趕到了南一區中心醫院，溜達了一圈，卻沒看到馮子軒的身影。
此時已經晚上八點多了，幾人都還沒吃晚飯，沈星辭餓的饑腸轆轆，摸著肚子提議道：“要不我們先去吃個飯，一邊吃一邊商量？”
牧野看了他一眼，轉頭問祁天宇，“你覺得呢？”
祁天宇臉上沒什麽表情，手上卻已經在熟練地翻找地圖了：“我知道這附近有一處好吃的餐館。”
“嘖，臭小子，我們走。”
人聲鼎沸的餐館裏，一群人圍在桌子前吃飯喝酒劃拳，熱鬧非凡。
“老板，再來兩瓶燒酒！”
“好咧，馬上給你送來！”
餐館外，喬裝打扮的沈星辭跟在牧野身後，一眼就瞧見了坐在大桌上的啟明幼兒園守門的保安，扯住了祁天宇的衣角。
“你看那，是保安，好巧。”
祁天宇也意外地挑了挑眉。
他們兩人的對話並沒有避開牧野，他疑惑地看向他倆：“怎麽，你們認識？”
祁天宇乖乖點頭：“嗯，靠窗那個人是幼兒園的保安。”
牧野皺起眉頭：“要不要換個地方？”
祁天宇表示隨意，沈星辭沈默著思考了一下，突然想起什麽似的說道：“對了，保安之前跟我們提過，他的一個鐵哥們兒在南一區中心醫院工作，發現南一區醫院似乎有些問題。”
涉及任務，牧野目光一淩，“什麽問題？”
沈星辭老老實實把之前從保安那兒聽來的有關死胡同的恐怖故事講了一遍。
“零點發出異響的死胡同？”牧野摸著下巴沈吟：“這個信息有點籠統，還能不能從保安身上套出點別的情報來？”
沈星辭和祁天宇對視一眼，沈星辭自告奮勇地舉手：“我可以去試試。”
三人商量好計劃，祁天宇和牧野依舊以偽裝好的身份進入餐館，在遠處觀望。
沈星辭則褪去偽裝，一個人加入保安那夥人。
三人錯開進入餐館的時間，天宇和牧野率先進入餐館，沈星辭等待大約十五分鐘後單獨進入。
一進入餐館，店裏的服務員就迎了上來：“客人，幾位呀？”
沈星辭佯裝隨意地掃了一圈店內，確定了祁天宇他們的位置，才看向保安的方向，隨即露出驚喜的表情：“啊，林哥，這麽巧，您也在這裏吃飯？！”
聽到他的聲音，微醺的保安微微擡頭，看清沈星辭的模樣之後頓時熱情地快步走來，一把攔住沈星辭的肩膀。
“哎在座的兄弟們，這就是我剛跟你們說的，南一區異能學院的高材生！”
他話音剛落，瞬間感覺到一個冰冷的視線從遠處落到他的後背上，如有實質般刺骨生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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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麽？成分竟然只有生理鹽水，葡萄糖，紅色素和人體血液？！”
沈星辭盯著分析報告的表情非常微妙，“而且人體血液僅占0.9%，這份高價購買的異能增幅劑也太糊弄了。”
祁天宇：“生理鹽水和葡萄糖都是很普通的醫用藥水，紅色素大概只是為了配色，他們都沒有增強異能的功效。”
一大早上就去取報告的牧野下意識抽出煙盒，思考了一會又放回口袋，“說明真正能夠達到增強異能效果的，只有那個看起來微不足道的血液成分。”
沈星辭蹙眉：“牧老師，你真的相信會有這麽厲害的異能增幅劑嗎？”
牧野沈吟，搖了搖頭：“老實說，如果不是學院得到了帝國軍部準確的情報，我也不會相信這種事情。”
“學院和帝國都肯定了異能增幅劑效果上的真實性，唯一有問題的就是……”牧野頓了頓，擰眉道：“它還具有很強的成癮性。”
“在黑市上買到的這份異能增幅劑，是一種專門蠱惑異能者的——戒不掉的毒。”
聽到這，沈星辭放下報告書，終於問出了自己心中的困惑。
“牧老師，你的任務是銷毀異能增幅劑，我們大概知道了，可是這和馮遠的異能有什麽關系？”
“你不是已經看到成分表裏的人體血液嗎？”
牧野揉捏著眉頭，“帝國軍部逮捕了幾個使用了藥劑的異能者，通過提取他們的血液檢查發現，他們的體內存在著堪比毒藥的其他血液基因。”
“而流通到異能者手中的這些藥劑購買渠道都很統一，全部來自黑市。”
“我來這裏之前，學院就已經派人查出黑市藥劑的購買源頭與南一區邊垂醫藥集團總管馮遠脫不了關系。”
“我來這裏之後也沒閑著，一周左右的時間，查出了馮遠秘密委托他人代購醫療物品的記錄。”
“但藥劑裏關鍵的血液，我始終沒能找到獲取源頭。”
沈星辭何其敏銳，立刻反應過來：“所以學院懷疑是馮遠的異能出了問題，才需要我來測出他的異能。”
“沒錯，”牧野說的口幹舌燥，喝了一大口水才繼續道：“如果沒有這個最關鍵的證據，帝國軍部沒有辦法出軍逮捕馮遠。”
牧野整個人癱進沙發裏，一副擺爛的樣子，“最重要的是，昨天你確定了馮遠異能沒有造假，我們丟失了最大的線索。”
“誰說的。”
始終沒有開口說話的祁天宇突然看向沈星辭，語出驚人“你有線索。”
——怎麽又被他看透了。
沈星辭不爽地抿唇，根本不想理祁天宇。
見他沒否認，牧野一下子從沙發上彈起來，驚奇道：“你竟然還真有？”
沈星辭勾了勾唇角，意味深長道：“這就要從我到幼兒園當義工的第一天開始說起了……”
沈星辭將自己發現馮子軒身上的針孔有痕跡詳的事情細說了出來，很快就引起了牧野的重視。
“這麽說，你其實懷疑馮子軒的異能和資料不符？”
沈星辭點頭，“而且他身上的針管痕跡很難解釋，很可能是被多次抽血後，留下的青紫斑塊。”
牧野立刻向上級匯報，聖伊斯頓學院迅速更新了三人的任務，要求探查馮子軒的真實異能。
於是乎，沈星辭和祁天宇再次光榮上崗。
只不過這一次的任務，比接觸馮遠簡單多了。
沈星辭抱著輕松的心態觸碰了馮子軒的手指，結果卻出乎他的意料。
——竟然覆制不了異能？！
他還是第一次遇見這種情況，不知道是什麽原因造成的。
難道是好感度不夠？
不應該呀，好歹他和馮子軒也接觸了一周多，而且上次還救了他，應該不至於低吧。
還是……馮子軒異能本身比較特殊，才導致他無法覆制？
沈星辭思索了一番，想起異能增幅劑實際起作用的成分是人體血液，說不定是因為馮子軒的異能與血液有關。
他跟祁天宇商量了這個事情，祁天宇眉頭一挑：“你想讓給他放血？”
“不是，”沈星辭飛快拒絕：“我倒也不是這個意思。”
“那你找我幹嘛？”
“我只是想問你有沒有什麽別的好辦法。”
祁天宇略一沈吟：“我記得你有一個擬態手表。”
沈星辭有點懵：“是啊，怎麽了？”
祁天宇血眸中暗藏期待：“你模擬成蚊子，直接抽他血不就可以了嗎？”
沈星辭語塞：“……”
他想了一下，這個方法竟然可行。
沈星辭也不知道祁天宇是從哪裏弄來的針管，趁著孩子們午睡時間，他借著上廁所的功夫，用擬態手表模擬成蚊子來到馮子軒面前。
為了以防萬一，他紮針位置依然選擇了馮子軒的腳丫子，和原本的針孔重合在一起。
整個的過程非常順利，沈星辭只用了十分鐘就趕回廁所解除了擬態，無論是誰看到都只會覺得他毫無異常。
這一次再覆制，就成功了。
沈星辭指尖沾上猩紅的血液，當著牧野和祁天宇的面使用出馮子軒的異能，增幅效果直接作用在了牧野身上。
牧野瞳孔一震，感覺自己全身細胞仿佛都被激活，像吃了興奮劑似的異常亢奮。
沈星辭指尖上的血液在異能作用下自然揮發，他看向牧野好奇詢問：“牧老師，你感覺怎麽樣？”
“確實有增幅作用。”
牧野沈下臉：“不管什麽原因，從抽血的那個步驟開始，馮子軒的異能就已經與帝國資料不符了。”
“那接下來怎麽辦？”沈星辭追問：“把他們一窩端了？”
牧野轉頭看向祁天宇：“他這麽兇殘，你不阻止一下嗎？”
祁天宇眼皮都不擡，神色極為淡定地反問：“有什麽問題嗎？”
牧野一時噎住，隨即扶額：“我怎麽會教出你們兩個兇殘的學生……”
“你們的任務是完成了，但是我的任務還沒有完成。”他正了正色，“一窩端了，沈星辭，你有沒有想過要端哪裏呢？”
沈星辭一怔，試探道：“南一區邊陲醫藥集團？”
牧野搖頭：“你想多了，這個集團可是邊境重要的補給線，馮遠雖是這裏的高管，但是並沒有完全掌控這家公司。”
祁天宇接話：“牧老師，你是想找出馮遠弄出藥劑的作坊？”
“沒錯，你們跟我走。”
沈星辭疑惑：“去幹嘛？”
牧野瞇起眼：“跟蹤馮子軒。”
通過南一區異能學校的眼線找到馮子軒並不難，沈星辭每天守著幼兒園門口見家長接孩子可不是無用功。
馮子軒今天放學後上的車牌號他已經記下來了。
牧野給他豎起大拇指，拎著兩人飛快趕到了南一區中心醫院，溜達了一圈，卻沒看到馮子軒的身影。
此時已經晚上八點多了，幾人都還沒吃晚飯，沈星辭餓的饑腸轆轆，摸著肚子提議道：“要不我們先去吃個飯，一邊吃一邊商量？”
牧野看了他一眼，轉頭問祁天宇，“你覺得呢？”
祁天宇臉上沒什麽表情，手上卻已經在熟練地翻找地圖了：“我知道這附近有一處好吃的餐館。”
“嘖，臭小子，我們走。”
人聲鼎沸的餐館裏，一群人圍在桌子前吃飯喝酒劃拳，熱鬧非凡。
“老板，再來兩瓶燒酒！”
“好咧，馬上給你送來！”
餐館外，喬裝打扮的沈星辭跟在牧野身後，一眼就瞧見了坐在大桌上的啟明幼兒園守門的保安，扯住了祁天宇的衣角。
“你看那，是保安，好巧。”
祁天宇也意外地挑了挑眉。
他們兩人的對話並沒有避開牧野，他疑惑地看向他倆：“怎麽，你們認識？”
祁天宇乖乖點頭：“嗯，靠窗那個人是幼兒園的保安。”
牧野皺起眉頭：“要不要換個地方？”
祁天宇表示隨意，沈星辭沈默著思考了一下，突然想起什麽似的說道：“對了，保安之前跟我們提過，他的一個鐵哥們兒在南一區中心醫院工作，發現南一區醫院似乎有些問題。”
涉及任務，牧野目光一淩，“什麽問題？”
沈星辭老老實實把之前從保安那兒聽來的有關死胡同的恐怖故事講了一遍。
“零點發出異響的死胡同？”牧野摸著下巴沈吟：“這個信息有點籠統，還能不能從保安身上套出點別的情報來？”
沈星辭和祁天宇對視一眼，沈星辭自告奮勇地舉手：“我可以去試試。”
三人商量好計劃，祁天宇和牧野依舊以偽裝好的身份進入餐館，在遠處觀望。
沈星辭則褪去偽裝，一個人加入保安那夥人。
三人錯開進入餐館的時間，天宇和牧野率先進入餐館，沈星辭等待大約十五分鐘後單獨進入。
一進入餐館，店裏的服務員就迎了上來：“客人，幾位呀？”
沈星辭佯裝隨意地掃了一圈店內，確定了祁天宇他們的位置，才看向保安的方向，隨即露出驚喜的表情：“啊，林哥，這麽巧，您也在這裏吃飯？！”
聽到他的聲音，微醺的保安微微擡頭，看清沈星辭的模樣之後頓時熱情地快步走來，一把攔住沈星辭的肩膀。
“哎在座的兄弟們，這就是我剛跟你們說的，南一區異能學院的高材生！”
他話音剛落，瞬間感覺到一個冰冷的視線從遠處落到他的後背上，如有實質般刺骨生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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