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1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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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31 章
提納裏沒多留，他也不想見到兩個人在他面前膩膩歪歪，這讓他有種自己在發光的錯覺。
洛初眼見著艾爾海森送提納裏出門，估計是又說了些什麽，回來得有點慢。
左右也不過是有關夕瑩和天空島的一些事，提納裏主動提出要再去古籍中找找線索。先前他們並沒有把註意力放在這個大隱隱於天的孤島上，如今恍然發覺，那個位置，簡直是絕佳的觀察點。
雖然不知道那些人具體是在提瓦特大陸上安設了什麽裝置，居然還能對他們的行動了如指掌。但總歸也沒有對提瓦特的內部事宜多加插手。
幾次大戰，都沒有聽說過有天空島方面的參戰消息，要麽是受到限制不能隨心所欲，要麽就是他們對這些死傷和權力更疊根本不在乎。
一群躲在幕後的看客。
不足為懼。
再隱蔽的角落也總會不可避免的產生影子，那就是他們的突破口。
虛空的知識體系和所謂的古籍孤本還是不太一樣，提納裏和艾爾海森分工明確，必要時候，他們也會將其他同樣擁有不菲力量的“昔日戰友”召集起來。
頭腦中的想法百轉千回，等艾爾海森終於把註意力收回的時候，洛初的臉已經拉下來了。
他微一楞神，就被洛初捕捉到了機會，氣勢洶洶地齜牙：“瞧瞧，書記官大人可算願意把眼神落在我這個小女子身上了，也是，我這麽弱小無助，怎麽敢奢求大人的關懷。”
好端端的怎麽開始耍無賴了。鑒於他們目前還處於“久別重逢”的溫馨氛圍裏，艾爾海森丁點兒沒有要跟洛初對著嗆的意思。
他勾唇，眉頭微揚：“都是我的不好，惹初初大人不高興了。你大人不記我的過，還是笑一笑吧。”
他他他……叫我大人？！這怎麽和我的劇本不一樣啊！
洛初臉上的得意一下就縮了回去，氣勢弱了一大半，接不上話了。
再開口時已經是幹巴巴的找補：“哈……算你有良心，下不為例。”
從炸毛到柔和，只需要艾爾海森不按常理出牌。
狠狠被拿捏的洛初只能偃旗息鼓，再尋良機。
客廳裏是柔韌的軟皮沙發，之前洛初嫌沙發涼，坐上不舒服，艾爾海森便給沙發鋪了一層絨毯。
現如今洛初正盤著腿蜷在絨毯角落，手裏捧著本板磚一樣的書，眉頭緊皺。
艾爾海森緊貼著她坐下，隨意看了眼，訝然：“居然不是小說集嗎？你什麽時候開始在家看著作了。”
瞧瞧，又開始刻板印象了，洛初就知道，艾爾海森根本就忍不住隨地吐槽她的心。
她眼神都沒分過去，沒好氣道：“我可還有論文等著完善呢，你當每個人都跟你一樣閑嗎，書記官？”
平時也沒怎麽見你這麽刻苦。艾爾海森沒把這打擊人的話說出口，萬一真刺激到洛初，從此變只知吃喝拉撒的米蟲怎麽辦。
他凝神想了想，好像也不是不行，就算真的無所事事，他也可以給她安排各種鍛煉任務，總不會讓她精神懶散到失去生活的希望。
反正有他兜底。
不過上進是好事，艾爾海森決定不吝誇獎：“雖說你目前僅僅掌握了個位數的語言種類，但已經比林子裏的蘑菇厲害多了。需要我幫忙的地方，你盡管開口。”
話音剛落，就見洛初低著頭，砰地一聲把板磚合起來，皮笑肉不笑地看過來。
“不、會、說、話、就、閉、嘴！”
可惜，毫無殺傷力。
艾爾海森撐著頭靠在沙發上，目光灼灼，不慌不忙地說：“連生氣的表情都比蘑菇生動多了，初初真棒。”
忍不了忍不了，尤其當你自以為很兇的警告別人的時候，在對方眼裏卻是沒有利爪的貓咪在用肉墊啪啪打人。
一點都不疼。
反而特別可愛有趣。
這是侮辱！
洛初把書一丟，迅速翻過身兩腿跨在艾爾海森腰際，居高臨下地扯著艾爾海森的衣領，挑眉：“勸你不要真惹我發火，我發起火來，我自己都害怕。現在你的命在我手裏，你最好掂量一下。”
只顧著“制服”艾爾海森的洛初，忽略了一件事，艾爾海森的戰鬥力和她的比起來，大概就是參天巨樹和草芽的區別，小草怎麽可能打敗大樹？
除非大樹允許。
看似身處下位的艾爾海森，被鉗著脖頸也面不改色，甚至饒有趣味的笑了起來。
肌膚緊貼的部位，熱度逐漸攀升，後知後覺到現在的姿勢有什麽不對勁的洛初臉色一變，結巴著開口：“哼，這次就饒了你。”
說著便要下去。
艾爾海森怎麽可能輕易放過這個作亂的不聽話的軟爪貓。
他隨手搭在洛初腰胯，沒多用力，卻讓洛初動彈不得。
局勢一瞬逆轉，獵手和獵物身份互換。
洛初眨巴著眼，扁著嘴哀求：“我錯了……”
還是只非常會審時度勢的貓。
艾爾海森心裏暖融融的，說出的話卻讓洛初欲哭無淚，他目不轉睛看著洛初：“錯哪兒了？”
不該跟老狐貍玩心機。
“不該這麽‘懲罰’好心提出要幫忙的書記官大人。”
雖然也算不上什麽懲罰，裝腔作勢罷了。但無奈她一時得意忘形，分不清誰是主人了。
艾爾海森沒動，顯然是對她的回答不滿意。就這麽靜靜地等她再細數自己的錯處。
“不該……看書？”洛初絞盡腦汁從記憶裏往前翻，憤憤不平，“但這個怎麽可以是錯！”
“確實不是這點。”艾爾海森倒也沒有不講道理到把白的抹成黑的。
那你到底要我承認什麽錯？！
洛初因為整個人都坐在艾爾海森懷裏的原因，極其不好掌握平衡，手撐著肩膀會忍不住往下落，她改撐書記官大人鍛煉良好的胸肌，微微繃緊的觸感，堅實滾燙。
她沒敢多作怪，哪怕肖想多時的肌膚就在自己掌下，哪怕她非常想捏一捏。
洛初在心猿意馬的時候，艾爾海森也一刻不停的註視著她。
鮮活又富有生命力的洛初，擁有全部記憶的洛初，不長記性屢屢犯上的洛初……他心裏像灌了一整瓶氣泡水，酸澀又甜蜜，鼓噪著愛意。
手下的觸感柔軟，在隨著呼吸的頻率細細顫動著。
他幾乎要控制不住這種全世界盡在掌間的巨大喜悅。
眼角眉梢的笑意就沒有落下過。
當洛初眼神終於落在那雙攝人心魄的眸中時，空氣中好像閃過一片火花。
洛初聽到自己的心跳如擂鼓，她被艾爾海森盯得頭皮發麻，想要挪開眼神避開的時候，掌心覆蓋著的胸腔傳來震動。
艾爾海森溫和的嗓音隨著震動的節奏響起。
“歡迎回來，我很想你。”
洛初鼻尖一下子就酸了，她咕噥著：“搞什麽啊……”
她垂下眼睫，充滿歉疚的說：“你怎麽不怪我，你對我發火啊。我還沒有跟你正式道歉呢，你怎麽搶先就這麽說。”
艾爾海森輕輕搖頭，額間發絲滑落，長久被遮蔽的左眼也露了出來，同樣的溫和專註。
“不管怎麽說，你能恢覆記憶，並且還能像往常一般對待我，我就已經感激不盡了。”
他一手扶著洛初，一手捧著洛初後脖頸，微一用力。
一觸即分，不帶任何欲念的吻。
洛初放任自己趴在艾爾海森身上，閉著眼回味，嘴裏開始細細地講述先前的細節。
早在不知不覺間，艾爾海森已經從躺在靠背上轉變成躺在沙發上，不過洛初倒是一直跟樹袋熊一樣掛在他身上。
“重生？”艾爾海森揉著洛初的發絲，淡淡挑眉，“你覺得是真的嗎？”
洛初嘆了口氣，生無可戀：“不知道，這些全是系統告訴我的，它既然有本事讓我把你忘掉，也難保不會故意讓我看到不好的畫面。”
洛初擰著眉，別過臉，蹭了蹭艾爾海森緊實的胸部肌肉，哪怕被反捏臉蛋也絲毫不挪位置。
“但是，提納裏曾說我體內的靈魂有異，這又讓我不得不懷疑‘重生’的真實性。”她振振有詞，“系統可能會騙我，但提納裏不會。對吧？”
畢竟艾爾海森認識提納裏的時間遠比她要長，要說熟悉程度那也是她比不上的，她願意相信艾爾海森，也願意相信能和艾爾海森成為好友的提納裏。
“提納裏既然那麽說了，即便不是所謂的‘重生’，也肯定有我們不知道的內因，不過幸好你現在還算安全，起碼身體沒有什麽問題。”
近在咫尺的飽滿額頭，艾爾海森親了一下，安撫有些不安煩躁的洛初。
“不要怕，無論發生什麽我都會陪在你身邊的。”
誰知道洛初幽幽來了句：“不，你會把我趕走。”
艾爾海森猝不及防被噎了下，但又確實沒法反駁，雖說他的過錯要比洛初小得多，但那會兒他不太清醒，終究是傷害了洛初，他沈聲：“抱歉，不會再有這種情況了。”
洛初驕矜地“哼”了聲。
就事論事的洛初此刻完全把失憶的罪魁禍首拋在腦後，雖然是她自己要求的，但她也是被騙了呀，怎麽能怪到她頭上？她也是受害者。
哼完還不夠，洛初猛地低頭咬了下。
艾爾海森一下擡起她的腦袋，輕輕“嘶”了聲，語氣不善：“你……”
屬狗的嗎？
但他沒敢說。
因為洛初得逞後的眼神熠熠閃光，明亮灼人。
她像是找到了艾爾海森的軟肋般，躲開艾爾海森的手又湊近咬了一下。
濡濕的布料比周圍的顏色深了好幾度。
無法無天。
艾爾海森掐著洛初的腰腹往上一提。
臉對胸替換成面對面。
洛初不安地眨了眨眼，眼神飄忽，不太敢往下看了。
艾爾海森眼神一淩，手往下按，洛初剛剛沾上晶亮的涎液的唇就和他的貼緊。
但這次不是一觸即分。
甜美的唇順著他的舌尖分開，勾著她的糾纏。
洛初想往後躲一點，沒能成功。
連呼吸都被毫不留情地掠奪。
她以為她要窒息的時候，艾爾海森松開了些，啞聲：
“不是喜歡咬麽？怎麽不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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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右也不過是有關夕瑩和天空島的一些事，提納裏主動提出要再去古籍中找找線索。先前他們並沒有把註意力放在這個大隱隱於天的孤島上，如今恍然發覺，那個位置，簡直是絕佳的觀察點。
雖然不知道那些人具體是在提瓦特大陸上安設了什麽裝置，居然還能對他們的行動了如指掌。但總歸也沒有對提瓦特的內部事宜多加插手。
幾次大戰，都沒有聽說過有天空島方面的參戰消息，要麽是受到限制不能隨心所欲，要麽就是他們對這些死傷和權力更疊根本不在乎。
一群躲在幕後的看客。
不足為懼。
再隱蔽的角落也總會不可避免的產生影子，那就是他們的突破口。
虛空的知識體系和所謂的古籍孤本還是不太一樣，提納裏和艾爾海森分工明確，必要時候，他們也會將其他同樣擁有不菲力量的“昔日戰友”召集起來。
頭腦中的想法百轉千回，等艾爾海森終於把註意力收回的時候，洛初的臉已經拉下來了。
他微一楞神，就被洛初捕捉到了機會，氣勢洶洶地齜牙：“瞧瞧，書記官大人可算願意把眼神落在我這個小女子身上了，也是，我這麽弱小無助，怎麽敢奢求大人的關懷。”
好端端的怎麽開始耍無賴了。鑒於他們目前還處於“久別重逢”的溫馨氛圍裏，艾爾海森丁點兒沒有要跟洛初對著嗆的意思。
他勾唇，眉頭微揚：“都是我的不好，惹初初大人不高興了。你大人不記我的過，還是笑一笑吧。”
他他他……叫我大人？！這怎麽和我的劇本不一樣啊！
洛初臉上的得意一下就縮了回去，氣勢弱了一大半，接不上話了。
再開口時已經是幹巴巴的找補：“哈……算你有良心，下不為例。”
從炸毛到柔和，只需要艾爾海森不按常理出牌。
狠狠被拿捏的洛初只能偃旗息鼓，再尋良機。
客廳裏是柔韌的軟皮沙發，之前洛初嫌沙發涼，坐上不舒服，艾爾海森便給沙發鋪了一層絨毯。
現如今洛初正盤著腿蜷在絨毯角落，手裏捧著本板磚一樣的書，眉頭緊皺。
艾爾海森緊貼著她坐下，隨意看了眼，訝然：“居然不是小說集嗎？你什麽時候開始在家看著作了。”
瞧瞧，又開始刻板印象了，洛初就知道，艾爾海森根本就忍不住隨地吐槽她的心。
她眼神都沒分過去，沒好氣道：“我可還有論文等著完善呢，你當每個人都跟你一樣閑嗎，書記官？”
平時也沒怎麽見你這麽刻苦。艾爾海森沒把這打擊人的話說出口，萬一真刺激到洛初，從此變只知吃喝拉撒的米蟲怎麽辦。
他凝神想了想，好像也不是不行，就算真的無所事事，他也可以給她安排各種鍛煉任務，總不會讓她精神懶散到失去生活的希望。
反正有他兜底。
不過上進是好事，艾爾海森決定不吝誇獎：“雖說你目前僅僅掌握了個位數的語言種類，但已經比林子裏的蘑菇厲害多了。需要我幫忙的地方，你盡管開口。”
話音剛落，就見洛初低著頭，砰地一聲把板磚合起來，皮笑肉不笑地看過來。
“不、會、說、話、就、閉、嘴！”
可惜，毫無殺傷力。
艾爾海森撐著頭靠在沙發上，目光灼灼，不慌不忙地說：“連生氣的表情都比蘑菇生動多了，初初真棒。”
忍不了忍不了，尤其當你自以為很兇的警告別人的時候，在對方眼裏卻是沒有利爪的貓咪在用肉墊啪啪打人。
一點都不疼。
反而特別可愛有趣。
這是侮辱！
洛初把書一丟，迅速翻過身兩腿跨在艾爾海森腰際，居高臨下地扯著艾爾海森的衣領，挑眉：“勸你不要真惹我發火，我發起火來，我自己都害怕。現在你的命在我手裏，你最好掂量一下。”
只顧著“制服”艾爾海森的洛初，忽略了一件事，艾爾海森的戰鬥力和她的比起來，大概就是參天巨樹和草芽的區別，小草怎麽可能打敗大樹？
除非大樹允許。
看似身處下位的艾爾海森，被鉗著脖頸也面不改色，甚至饒有趣味的笑了起來。
肌膚緊貼的部位，熱度逐漸攀升，後知後覺到現在的姿勢有什麽不對勁的洛初臉色一變，結巴著開口：“哼，這次就饒了你。”
說著便要下去。
艾爾海森怎麽可能輕易放過這個作亂的不聽話的軟爪貓。
他隨手搭在洛初腰胯，沒多用力，卻讓洛初動彈不得。
局勢一瞬逆轉，獵手和獵物身份互換。
洛初眨巴著眼，扁著嘴哀求：“我錯了……”
還是只非常會審時度勢的貓。
艾爾海森心裏暖融融的，說出的話卻讓洛初欲哭無淚，他目不轉睛看著洛初：“錯哪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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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該這麽‘懲罰’好心提出要幫忙的書記官大人。”
雖然也算不上什麽懲罰，裝腔作勢罷了。但無奈她一時得意忘形，分不清誰是主人了。
艾爾海森沒動，顯然是對她的回答不滿意。就這麽靜靜地等她再細數自己的錯處。
“不該……看書？”洛初絞盡腦汁從記憶裏往前翻，憤憤不平，“但這個怎麽可以是錯！”
“確實不是這點。”艾爾海森倒也沒有不講道理到把白的抹成黑的。
那你到底要我承認什麽錯？！
洛初因為整個人都坐在艾爾海森懷裏的原因，極其不好掌握平衡，手撐著肩膀會忍不住往下落，她改撐書記官大人鍛煉良好的胸肌，微微繃緊的觸感，堅實滾燙。
她沒敢多作怪，哪怕肖想多時的肌膚就在自己掌下，哪怕她非常想捏一捏。
洛初在心猿意馬的時候，艾爾海森也一刻不停的註視著她。
鮮活又富有生命力的洛初，擁有全部記憶的洛初，不長記性屢屢犯上的洛初……他心裏像灌了一整瓶氣泡水，酸澀又甜蜜，鼓噪著愛意。
手下的觸感柔軟，在隨著呼吸的頻率細細顫動著。
他幾乎要控制不住這種全世界盡在掌間的巨大喜悅。
眼角眉梢的笑意就沒有落下過。
當洛初眼神終於落在那雙攝人心魄的眸中時，空氣中好像閃過一片火花。
洛初聽到自己的心跳如擂鼓，她被艾爾海森盯得頭皮發麻，想要挪開眼神避開的時候，掌心覆蓋著的胸腔傳來震動。
艾爾海森溫和的嗓音隨著震動的節奏響起。
“歡迎回來，我很想你。”
洛初鼻尖一下子就酸了，她咕噥著：“搞什麽啊……”
她垂下眼睫，充滿歉疚的說：“你怎麽不怪我，你對我發火啊。我還沒有跟你正式道歉呢，你怎麽搶先就這麽說。”
艾爾海森輕輕搖頭，額間發絲滑落，長久被遮蔽的左眼也露了出來，同樣的溫和專註。
“不管怎麽說，你能恢覆記憶，並且還能像往常一般對待我，我就已經感激不盡了。”
他一手扶著洛初，一手捧著洛初後脖頸，微一用力。
一觸即分，不帶任何欲念的吻。
洛初放任自己趴在艾爾海森身上，閉著眼回味，嘴裏開始細細地講述先前的細節。
早在不知不覺間，艾爾海森已經從躺在靠背上轉變成躺在沙發上，不過洛初倒是一直跟樹袋熊一樣掛在他身上。
“重生？”艾爾海森揉著洛初的發絲，淡淡挑眉，“你覺得是真的嗎？”
洛初嘆了口氣，生無可戀：“不知道，這些全是系統告訴我的，它既然有本事讓我把你忘掉，也難保不會故意讓我看到不好的畫面。”
洛初擰著眉，別過臉，蹭了蹭艾爾海森緊實的胸部肌肉，哪怕被反捏臉蛋也絲毫不挪位置。
“但是，提納裏曾說我體內的靈魂有異，這又讓我不得不懷疑‘重生’的真實性。”她振振有詞，“系統可能會騙我，但提納裏不會。對吧？”
畢竟艾爾海森認識提納裏的時間遠比她要長，要說熟悉程度那也是她比不上的，她願意相信艾爾海森，也願意相信能和艾爾海森成為好友的提納裏。
“提納裏既然那麽說了，即便不是所謂的‘重生’，也肯定有我們不知道的內因，不過幸好你現在還算安全，起碼身體沒有什麽問題。”
近在咫尺的飽滿額頭，艾爾海森親了一下，安撫有些不安煩躁的洛初。
“不要怕，無論發生什麽我都會陪在你身邊的。”
誰知道洛初幽幽來了句：“不，你會把我趕走。”
艾爾海森猝不及防被噎了下，但又確實沒法反駁，雖說他的過錯要比洛初小得多，但那會兒他不太清醒，終究是傷害了洛初，他沈聲：“抱歉，不會再有這種情況了。”
洛初驕矜地“哼”了聲。
就事論事的洛初此刻完全把失憶的罪魁禍首拋在腦後，雖然是她自己要求的，但她也是被騙了呀，怎麽能怪到她頭上？她也是受害者。
哼完還不夠，洛初猛地低頭咬了下。
艾爾海森一下擡起她的腦袋，輕輕“嘶”了聲，語氣不善：“你……”
屬狗的嗎？
但他沒敢說。
因為洛初得逞後的眼神熠熠閃光，明亮灼人。
她像是找到了艾爾海森的軟肋般，躲開艾爾海森的手又湊近咬了一下。
濡濕的布料比周圍的顏色深了好幾度。
無法無天。
艾爾海森掐著洛初的腰腹往上一提。
臉對胸替換成面對面。
洛初不安地眨了眨眼，眼神飄忽，不太敢往下看了。
艾爾海森眼神一淩，手往下按，洛初剛剛沾上晶亮的涎液的唇就和他的貼緊。
但這次不是一觸即分。
甜美的唇順著他的舌尖分開，勾著她的糾纏。
洛初想往後躲一點，沒能成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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