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第50章 第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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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50章 第七章
待心跳緩下來些後我才再次鼓起勇氣打開了相冊最後一頁，再次確認，真的就是昨晚夢到的那個梳妝臺。
等等……
真的是我在做夢嗎？
還是我真的……看到了？
不可能不可能！
我瘋狂搖頭，一定是做夢一定是做夢！
堅定這個念頭後我再次仔細看起照片來，整本相冊都記錄了這兩個女孩的成長，高一點的那個我看得出是小文，那矮一些的那個女孩是誰呢？
怎麽感覺長得有點像呢？
難道……都是前妻的孩子？可老公說他只有一個女兒啊。
我合上相冊跑回屋裏翻老公的戶口簿，裏面就只有三個人的信息——公公魏繼祖，老公魏紹祠，女兒魏佑文。
婆婆去世後就銷戶了，老公的前妻是沒遷入戶口還是遷入後銷戶了我不清楚，反正上面沒有她的名字。
我看著相冊裏的女孩不知怎麽的就是特想知道她是誰，於是拍了照發微信問老公這小孩是誰？怎麽是他前妻帶大的？
發出去不久電話就響了起來，老公打過來的。
“餵老公。”
“你那個照片哪來的？”
“就剛打掃衛生看到的，怎麽了？照片那小女孩誰呀？”
“哦，她啊，她是我堂哥的孩子，當初他老婆難產去世了，他一個大男人也不會照顧孩子，就把孩子托給我前妻帶，後來他工作忙，也一直由我前妻帶著，孩子長大了些後才被他帶走。”
“原來是這樣啊。”我笑了笑，“我還以為你有兩個女兒呢。”
電話那頭的老公輕笑一聲：“怎麽會呢，對了，那本相冊我從來沒見過，丟在哪的？”
“就樓梯下面那堆雜物裏呀。”我覺得奇怪，“你不知道這本相冊？”
“哦，這個……應該是我前妻不知什麽時候弄的，我確實沒見過。”
“這樣啊。”
老公不再繼續這個話題，轉而說道：“你怎麽還打掃衛生呢，放著別收了，我回去收拾。”
他的關心讓我很開心：“我在家裏閑著也沒事，打掃衛生而已，不累。”
“你還是別去翻那些東西了，灰大。”
“這麽擔心我啊，好好好，我知道了。”
“那些雜物裏有些東西是我媽的，我爸雖然不用但舍不得扔了，你也不知道哪些要扔哪些要留著，還是別弄了。”
我剛雖然笑著答應不收拾了，可還是打算掛掉電話後繼續收拾的，他這麽一說那還是算了，免得把公公的東西給扔了。
掛斷電話後我下樓將相冊放回原位後往客廳裏走去，腦子還在想著照片裏的梳妝臺，就在這時我被人從身後狠狠一推摔倒在地，頭差點磕到茶幾角，我剛想回頭大罵卻聽到身後東西砸落的聲音，碎片飛濺，我條件反射護住頭。
安靜下來後我才敢回頭看，地上一地碎片——在我摔倒的前後腳頭頂的玻璃水晶吊燈就砸落了下來。
緩過神後我緩緩擡頭看向站在對面的小文，她正盯著摔得七零八落的吊燈，嘴巴微張，心口劇烈起伏著，明顯也很慌。
是她推的我。
好意還是故意？
是推我躲吊燈還是想推我撞茶幾？
這個燈一直好好的，怎麽會突然松落？
“你知道燈會掉？”我看著她的眼睛問。
小文眼神躲閃的說：“我、我看到，它……它在晃。”
我繼續盯著她看，就在這時老公打電話回來問家裏有沒有發生什麽事？
嗯？
“你怎麽知道家裏出事了？”
我看到面前的小文身體一抖，轉身就朝樓上跑去。
看著她消失在樓梯轉角的背影我露出不解的目光。
電話那頭的老公說：“剛剛心裏很不安，感覺有事發生，想問問你是不是爸老毛病又犯了？”
“沒有，爸沒事，我有事。”
“怎麽了？”老公關切的問。
“剛吊燈掉落差點砸到我。”
“沒受傷吧？”
我揉著磕紅的膝蓋說：“這倒沒有。”
“那就好，燈的話等我明天回去重新安裝一個，你把它收收，小心些，別弄傷手。”
“好。”
收拾完碎片後我去三樓敲響了小文的房間，想跟她好好談一談，可是她卻一直不開門，我的耐心耗盡，有些生氣的回了屋。
老公回來後檢查了屋頂，發現並沒有出現裂縫，屋頂的承重度一直都很高，他當初選的水晶燈也不是特別重的那種，照理說不會掉下來才是，雖然不明白怎麽會掉落，但他還是把水晶吊燈換成了吸頂燈。
老公回來後小文依舊除了吃飯都不出門，我隨口跟老公說她怎麽老喜歡把自己封閉在小屋裏？
老公說：“她習慣了吧。”
我吐出嘴裏的葡萄，心道：能不習慣麽，天天這樣悶屋裏，也不出門走走。
日子一天天過去，很快小文開學了，三個月後我也再次懷孕，老公異常開心，天天生怕我摔了磕了，對我無微不至。
我輕輕將手覆在肚子上，感受著這突如其來的驚喜。
從學校回來的小文突然進來我房間，她驚恐的看著我的肚子，不可置信的說：“你為什麽還會懷孕？”
她的眼裏有淚花，說話也帶著顫音，眼裏的驚恐和害怕藏都藏不住，她這模樣讓我心裏產生了一絲不安感。
她搖著頭：“不能懷……妹妹不行，弟弟也不行，不可以……媽媽不要弟弟……爸爸不要妹妹……姐姐會生氣的……”
雖然我聽不太懂，但她說出來的話讓我感到害怕，她不希望我懷孕，她又想做什麽？
我剛打算指著門讓她出去，這時大門外響起了引擎聲，是丈夫辦完事回來了。
聽到聲音站在對面的小文突然像只受驚的小鹿，匆匆跑上了樓。
門外響起急急的腳步聲，丈夫出現，他問我小文呢？
他臉色有些陰沈，我不知道小文又犯了什麽錯，猶豫了下我說她上樓了，精神好像不太對勁。
在這之後，小文又消失了一段時間，再次出現時臉色特別蒼白，總是陰沈沈的盯著我的肚子看，這讓我更加戒備，甚至一度想讓老公把小文送去親戚家一段時間。
她真的越來越讓我感到害怕，懷孕第八周時，她一臉驚恐的指著我的肚子說：“妹妹……”
什麽意思？
她還能知道我懷的男孩女孩？
才兩個月醫生都不知道孩子性別，她在胡說些什麽？
在她說完妹妹兩個字後又突然莫名其妙唱起了歌：“妹妹背著洋娃娃～走到花園來看花～娃娃哭了叫媽媽～花上蝴蝶笑哈哈……”
我以為接下來她會唱爸爸舉起斧頭砍下媽媽的頭，可是並沒有，她唱的不是改編版的恐怖童謠，而是原版童謠，歌詞總共就八句，唱的也不恐怖，就是那種很歡快的調調，但她的表情一點也不歡快。
她一直重覆著那八句歌詞離開了我房間，卻搞得我渾身發怵。
懷孕第十八周時，我和老公從醫院做完產檢回來後我就感覺老公對我的態度變了，他對我好像沒那麽關心了，也不會摸我的肚子和寶寶說話了，就感覺突然冷淡了很多，甚至後面的產檢他都說沒必要去了，我不知道是不是我孕期想太多了？
今晚丈夫給我熬了粥，他還細心的吹涼了要餵給我，我突然覺得之前是自己想多了，其實老公跟以前一樣，果然是我太敏感了。
就在我張嘴要吃時不知道小文從哪竄出來的，一下打翻了碗，粥灑了一地，碗都摔碎了。
老公怒而站起，一巴掌扇在她臉上，大吼：“小畜生你幹嘛！”
小文的臉瞬間腫了老高。
我驚楞住，就算再憤怒也不該這麽罵自己孩子吧？他平時明明對小文挺溫和的。
他擡手還欲再打，我阻止了他，就打翻了一碗粥而已，不至於吧？
他剛剛打人一點沒收力，這模樣讓我懷疑他是不是有家暴傾向？
好在後面老公沒再打小文了，我給小文使眼色讓她先回屋，小文捂著臉狼狽的跑上了樓。
我拍著老公的背讓他別生氣了，老公平覆下來後拉著我的手說：“剛剛是不是嚇到你了？”
我點頭。
確實有被嚇到。
老公對我說抱歉，他說今天有些煩心事，上次的尾款拿不回來，他兄弟借貸他被騙做了擔保人，現在他兄弟跑了，人家找上了他，他正煩著呢小文老師又給他打電話說小文上次測試又是全班倒數第一。
“她學習不好就算了，怎麽還把你的粥給打翻了，還是故意的，這像話嗎？”老公說著頓了頓，語氣放緩下來，“剛剛怒火中燒沒了分寸所以才那樣的，你別怕。”
難怪他最近不太對勁。
我握住他的手：“我不怕，那擔保人那事怎麽辦啊？不會讓你來賠吧？貸了多少啊？那些人會不會找上門啊？”
他安慰我說沒事他會解決的，讓我別擔心。
老公拿出一根煙說想靜靜，我不能聞煙味於是回了屋，洗澡前我在兜裏發現了一張紙條，紙被捏得很皺，字很醜很幼體，上面歪歪扭扭的寫著——別吃爸爸給的東西，妹妹會沒了，快離開。
是小文寫的。
她什麽時候塞我兜裏的？
這話又是什麽意思？
想到剛剛小文打翻碗的那一幕，我總覺得心裏怪怪的，有種不好的預感。
別吃爸爸給的東西……
門突然打開，老公進屋了，我立刻將紙條握進手心裏。
不知道為什麽，我就是覺得還是別讓老公看到紙條的好，上面到底什麽意思等明天我問問小文就知道了。
早上起床時小文已經不在了，中午她也沒回來，我問老公小文怎麽還不回來？讓他去接接，結果老公說他把小文送學校住校去了，多和同學相處相處，說不定還能把成績提一提。
我信了，問他怎麽決定得這麽快？也不跟我商量商量。
他說小文老師提的意見，還沒來得及跟我說，我還想再說什麽，他的電話響了，老公手機音量很大，我聽到聽筒裏他朋友說讓他去幫個忙，就幾天時間，回來請他喝酒。
朋友很快來接他了，老公匆匆收了幾件衣服就走了，說過兩天就回來。
他不在家也好，小文的那句話讓我心裏怪怪的，明天我就去她學校找她問個清楚。
第二天我發現老公騙了我，小文根本就不在學校裏，她被鎖在了家裏的地下室裏。
我這才知道原來公公房間裏有個地下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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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等……
真的是我在做夢嗎？
還是我真的……看到了？
不可能不可能！
我瘋狂搖頭，一定是做夢一定是做夢！
堅定這個念頭後我再次仔細看起照片來，整本相冊都記錄了這兩個女孩的成長，高一點的那個我看得出是小文，那矮一些的那個女孩是誰呢？
怎麽感覺長得有點像呢？
難道……都是前妻的孩子？可老公說他只有一個女兒啊。
我合上相冊跑回屋裏翻老公的戶口簿，裏面就只有三個人的信息——公公魏繼祖，老公魏紹祠，女兒魏佑文。
婆婆去世後就銷戶了，老公的前妻是沒遷入戶口還是遷入後銷戶了我不清楚，反正上面沒有她的名字。
我看著相冊裏的女孩不知怎麽的就是特想知道她是誰，於是拍了照發微信問老公這小孩是誰？怎麽是他前妻帶大的？
發出去不久電話就響了起來，老公打過來的。
“餵老公。”
“你那個照片哪來的？”
“就剛打掃衛生看到的，怎麽了？照片那小女孩誰呀？”
“哦，她啊，她是我堂哥的孩子，當初他老婆難產去世了，他一個大男人也不會照顧孩子，就把孩子托給我前妻帶，後來他工作忙，也一直由我前妻帶著，孩子長大了些後才被他帶走。”
“原來是這樣啊。”我笑了笑，“我還以為你有兩個女兒呢。”
電話那頭的老公輕笑一聲：“怎麽會呢，對了，那本相冊我從來沒見過，丟在哪的？”
“就樓梯下面那堆雜物裏呀。”我覺得奇怪，“你不知道這本相冊？”
“哦，這個……應該是我前妻不知什麽時候弄的，我確實沒見過。”
“這樣啊。”
老公不再繼續這個話題，轉而說道：“你怎麽還打掃衛生呢，放著別收了，我回去收拾。”
他的關心讓我很開心：“我在家裏閑著也沒事，打掃衛生而已，不累。”
“你還是別去翻那些東西了，灰大。”
“這麽擔心我啊，好好好，我知道了。”
“那些雜物裏有些東西是我媽的，我爸雖然不用但舍不得扔了，你也不知道哪些要扔哪些要留著，還是別弄了。”
我剛雖然笑著答應不收拾了，可還是打算掛掉電話後繼續收拾的，他這麽一說那還是算了，免得把公公的東西給扔了。
掛斷電話後我下樓將相冊放回原位後往客廳裏走去，腦子還在想著照片裏的梳妝臺，就在這時我被人從身後狠狠一推摔倒在地，頭差點磕到茶幾角，我剛想回頭大罵卻聽到身後東西砸落的聲音，碎片飛濺，我條件反射護住頭。
安靜下來後我才敢回頭看，地上一地碎片——在我摔倒的前後腳頭頂的玻璃水晶吊燈就砸落了下來。
緩過神後我緩緩擡頭看向站在對面的小文，她正盯著摔得七零八落的吊燈，嘴巴微張，心口劇烈起伏著，明顯也很慌。
是她推的我。
好意還是故意？
是推我躲吊燈還是想推我撞茶幾？
這個燈一直好好的，怎麽會突然松落？
“你知道燈會掉？”我看著她的眼睛問。
小文眼神躲閃的說：“我、我看到，它……它在晃。”
我繼續盯著她看，就在這時老公打電話回來問家裏有沒有發生什麽事？
嗯？
“你怎麽知道家裏出事了？”
我看到面前的小文身體一抖，轉身就朝樓上跑去。
看著她消失在樓梯轉角的背影我露出不解的目光。
電話那頭的老公說：“剛剛心裏很不安，感覺有事發生，想問問你是不是爸老毛病又犯了？”
“沒有，爸沒事，我有事。”
“怎麽了？”老公關切的問。
“剛吊燈掉落差點砸到我。”
“沒受傷吧？”
我揉著磕紅的膝蓋說：“這倒沒有。”
“那就好，燈的話等我明天回去重新安裝一個，你把它收收，小心些，別弄傷手。”
“好。”
收拾完碎片後我去三樓敲響了小文的房間，想跟她好好談一談，可是她卻一直不開門，我的耐心耗盡，有些生氣的回了屋。
老公回來後檢查了屋頂，發現並沒有出現裂縫，屋頂的承重度一直都很高，他當初選的水晶燈也不是特別重的那種，照理說不會掉下來才是，雖然不明白怎麽會掉落，但他還是把水晶吊燈換成了吸頂燈。
老公回來後小文依舊除了吃飯都不出門，我隨口跟老公說她怎麽老喜歡把自己封閉在小屋裏？
老公說：“她習慣了吧。”
我吐出嘴裏的葡萄，心道：能不習慣麽，天天這樣悶屋裏，也不出門走走。
日子一天天過去，很快小文開學了，三個月後我也再次懷孕，老公異常開心，天天生怕我摔了磕了，對我無微不至。
我輕輕將手覆在肚子上，感受著這突如其來的驚喜。
從學校回來的小文突然進來我房間，她驚恐的看著我的肚子，不可置信的說：“你為什麽還會懷孕？”
她的眼裏有淚花，說話也帶著顫音，眼裏的驚恐和害怕藏都藏不住，她這模樣讓我心裏產生了一絲不安感。
她搖著頭：“不能懷……妹妹不行，弟弟也不行，不可以……媽媽不要弟弟……爸爸不要妹妹……姐姐會生氣的……”
雖然我聽不太懂，但她說出來的話讓我感到害怕，她不希望我懷孕，她又想做什麽？
我剛打算指著門讓她出去，這時大門外響起了引擎聲，是丈夫辦完事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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門外響起急急的腳步聲，丈夫出現，他問我小文呢？
他臉色有些陰沈，我不知道小文又犯了什麽錯，猶豫了下我說她上樓了，精神好像不太對勁。
在這之後，小文又消失了一段時間，再次出現時臉色特別蒼白，總是陰沈沈的盯著我的肚子看，這讓我更加戒備，甚至一度想讓老公把小文送去親戚家一段時間。
她真的越來越讓我感到害怕，懷孕第八周時，她一臉驚恐的指著我的肚子說：“妹妹……”
什麽意思？
她還能知道我懷的男孩女孩？
才兩個月醫生都不知道孩子性別，她在胡說些什麽？
在她說完妹妹兩個字後又突然莫名其妙唱起了歌：“妹妹背著洋娃娃～走到花園來看花～娃娃哭了叫媽媽～花上蝴蝶笑哈哈……”
我以為接下來她會唱爸爸舉起斧頭砍下媽媽的頭，可是並沒有，她唱的不是改編版的恐怖童謠，而是原版童謠，歌詞總共就八句，唱的也不恐怖，就是那種很歡快的調調，但她的表情一點也不歡快。
她一直重覆著那八句歌詞離開了我房間，卻搞得我渾身發怵。
懷孕第十八周時，我和老公從醫院做完產檢回來後我就感覺老公對我的態度變了，他對我好像沒那麽關心了，也不會摸我的肚子和寶寶說話了，就感覺突然冷淡了很多，甚至後面的產檢他都說沒必要去了，我不知道是不是我孕期想太多了？
今晚丈夫給我熬了粥，他還細心的吹涼了要餵給我，我突然覺得之前是自己想多了，其實老公跟以前一樣，果然是我太敏感了。
就在我張嘴要吃時不知道小文從哪竄出來的，一下打翻了碗，粥灑了一地，碗都摔碎了。
老公怒而站起，一巴掌扇在她臉上，大吼：“小畜生你幹嘛！”
小文的臉瞬間腫了老高。
我驚楞住，就算再憤怒也不該這麽罵自己孩子吧？他平時明明對小文挺溫和的。
他擡手還欲再打，我阻止了他，就打翻了一碗粥而已，不至於吧？
他剛剛打人一點沒收力，這模樣讓我懷疑他是不是有家暴傾向？
好在後面老公沒再打小文了，我給小文使眼色讓她先回屋，小文捂著臉狼狽的跑上了樓。
我拍著老公的背讓他別生氣了，老公平覆下來後拉著我的手說：“剛剛是不是嚇到你了？”
我點頭。
確實有被嚇到。
老公對我說抱歉，他說今天有些煩心事，上次的尾款拿不回來，他兄弟借貸他被騙做了擔保人，現在他兄弟跑了，人家找上了他，他正煩著呢小文老師又給他打電話說小文上次測試又是全班倒數第一。
“她學習不好就算了，怎麽還把你的粥給打翻了，還是故意的，這像話嗎？”老公說著頓了頓，語氣放緩下來，“剛剛怒火中燒沒了分寸所以才那樣的，你別怕。”
難怪他最近不太對勁。
我握住他的手：“我不怕，那擔保人那事怎麽辦啊？不會讓你來賠吧？貸了多少啊？那些人會不會找上門啊？”
他安慰我說沒事他會解決的，讓我別擔心。
老公拿出一根煙說想靜靜，我不能聞煙味於是回了屋，洗澡前我在兜裏發現了一張紙條，紙被捏得很皺，字很醜很幼體，上面歪歪扭扭的寫著——別吃爸爸給的東西，妹妹會沒了，快離開。
是小文寫的。
她什麽時候塞我兜裏的？
這話又是什麽意思？
想到剛剛小文打翻碗的那一幕，我總覺得心裏怪怪的，有種不好的預感。
別吃爸爸給的東西……
門突然打開，老公進屋了，我立刻將紙條握進手心裏。
不知道為什麽，我就是覺得還是別讓老公看到紙條的好，上面到底什麽意思等明天我問問小文就知道了。
早上起床時小文已經不在了，中午她也沒回來，我問老公小文怎麽還不回來？讓他去接接，結果老公說他把小文送學校住校去了，多和同學相處相處，說不定還能把成績提一提。
我信了，問他怎麽決定得這麽快？也不跟我商量商量。
他說小文老師提的意見，還沒來得及跟我說，我還想再說什麽，他的電話響了，老公手機音量很大，我聽到聽筒裏他朋友說讓他去幫個忙，就幾天時間，回來請他喝酒。
朋友很快來接他了，老公匆匆收了幾件衣服就走了，說過兩天就回來。
他不在家也好，小文的那句話讓我心裏怪怪的，明天我就去她學校找她問個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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