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章 幹壞事的第四十三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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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 幹壞事的第四十三天
她…不回話。
詢問了十幾遍，到最後不安的摟住女孩，散兵也沒有得到她的回覆。
也無論身旁的魚甲雁乙夫婦了，少年人咬著牙，又一次——幾乎是魔怔了般的去詢問眼前的人兒，斷斷續續的說著問題，提起他們的從前。
許是這份感情實在是太過真摯，那女孩保持著笑的小臉改變了，漸漸露出了些困惑來。
她將視線放遠，顯得有些無措，不知眼前的人兒在做什麽，只得從少年人的懷抱裏探出個頭來，轉而又將視線投向甲乙二人。
她：？
眸子裏滿是迷茫。
也許在散兵的視角中，他現在怕的不行。
是了，任誰和女友分別兩天，回來時發現珍愛的女友從大變小，還失智只會傻乎乎的看著自己，大概都會破防的。
但這場景落在外人眼裏…
雁漪的表情已經意味深長了起來，她默默戳了戳丈夫的腰。
看戲的邪神立刻就聽話的坐不住了，他走過去，像一個正經的人民公仆，頂著那張俊朗的臉，鏗鏘有力的說：
“你，呃…”
“她還不會說話。”
散兵炸開：“滾開！別靠近她！”
郁葭委委屈屈的縮了回去，眼淚汪汪的抱住他的妻子。
請原諒一只沒什麽智商的魚不能理解這奇怪的場景。郁葭甚至還以為是他新撿來的兒子和昨天撿的女兒一見如故相見恨晚。
哦…若問為什麽是兒子的話。
這個問題很好解答：因為魚和鳥有生殖隔離，他和他的妻子生不出孩子來，所以傻魚邪神天天在暗之外海撿人。
無論是打得過的，又或者是打不過的，傻魚面對這兩個情況會十分“機智”的給出兩個回答：
可惡…竟然被打敗了…！
好吧，算你厲害，那我就認你做我孩子了。
又或者是：
這麽拉啊，不過命挺硬的。
行吧，那就認你做我的孩子了以後爹爹罩著你了！
此處顯然是前者。
但陷入破煩境界的散兵並沒有意識到自己被手下敗將當兒子了。
在眼下裏，那張漂亮的臉上表情逐漸決絕了起來。沈默的宣洩完痛苦後，少年人閉上眼睛又靜了會。
而後，他從自己隨身的包裹的取出一件淡紫色的紗衣，小心翼翼的給將之展開…
緩緩的、動作非常輕柔的給她披上。
如果散兵眼前的女孩兒此刻擁有完整的知性，那麽她或許會陷入回憶的無奈中。
在那個久遠的踏韝砂時代裏，從借景之館醒來的人偶其實並不只穿著一件素色的狩衣…
所謂的傾奇者本就是指衣著華麗之人…
——這件末尾袖著大團紫紅色花兒的紗衣，正是在幾百年前他所擁有之物。
但可惜，如今這件也不過只是個仿制品罷了…
畢竟，真正的那一件…早就在大火中，被肆虐瘋狂的火舌給吞吃殆盡了。
“…沒關系。”少年人對著眼前的人輕輕說，哪怕那話像是在告訴自己一般，“我已經可以成神了…等到那一天…再等等，我就能把你帶回來了。”
將那垂落在臉側的長發挽到耳後，他露出一個破碎的笑來，將眸中的濕意強硬的壓下。
他又將小姑娘抱到懷裏準備離開。
一回頭，近在咫尺的一張臉被嚇了一跳，險些跳了起來。
魚：“呃，你，你忙完了？等等，你要把我的女兒小餅帶到哪裏去！”
雁驚恐：“阿葭！”
誠然，只要不瞎的都能看出那紗衣的做工以及款式是如何的精致，更別說被趕到海上的這些魔神了。
雁漪簡直是要腦子裂開。
前幾天她差點被一個怪物吃掉，結果昨天丈夫竟然撿了這只吃飽化形為人的怪物回來。今兒個更是絕中絕——把他們的仇人撿回來當兒子了…！
要被殺了吧，絕對不能讓仇人知道自己丈夫把…
呃，這是他女兒嗎？
雖說魔神會因為力量而改變自己姿態，平日裏外形都保持在全盛時期的樣子…
但是眼前這個有著魔神氣息的人未免有些年輕過頭了…但也不排除一個當爹的人也想著年輕的…對吧！
總而言之，雁漪明白，這兩個人不能攔。
自然她也是這麽做的。
女性本欲來口阻止她的丈夫，奈何傻魚嘴裏有軌道，直接跑火車了。
“小叮啊，你要帶著你姐姐去哪裏？”傻魚眨巴眨巴眼睛，“外面天已經黑了！”
完了。
完了完了完了完了完了完了完了完了完了完了完了完了…
雁漪眼睜睜看著那少年人變了表情，原本冷著的面孔擠出了某詭異的、令人毛骨悚然的微笑。
“哦…？”
“你是在…喊我？”
傻魚一本正經：“是啊，小叮當！”
雁漪“撲通”一聲跪坐到地上…
這個鐵板踢一腳肯定比晃悠一下鈴鐺還響的。
不由自主的回憶起自己被趕到海裏的時候，雁漪就仿佛又聞到了自己身上的香氣…
那是被雷硬生生給劈焦，而生出來的香味…
*
好崩潰。
*
崩潰的也許不止雁漪，連我也很崩潰。
我的意識被沈澱在軀體內，無法動彈，簡直是小型監獄。
而看一眼被散兵抱在懷裏的那個我，再看一眼自己面前擠滿的紅色彈窗們…
它們每一個都猙獰的寫著大寫加粗的“警告”二字。
只要我嘗試性的去做出任何行動，系統就會再度被崩壞，然後跳出來更多的彈窗…把我委委屈屈的意識擠來擠去的。
人生建議——別和可怕的神明做交易，也別上她的賊船。
“姐姐，你還在進行無所謂的努力嗎？”妹妹的聲音從耳邊傳來，或者說是神明這樣對我說道。
她的聲音總是這樣缺少平仄，又帶著點小小的笑意，像是風兒一樣悄然的劃入人們的耳朵。
不經意的感受到時並不覺得有多大的壓力特別，但在某些可以被稱為以後的時間裏…人們就會發現，聆聽到那聲音時，也就意味著被神明盯上了。
我有些煩躁了：“你弄的這是什麽東西？”
她便答：“保護系統，因為你上一次迷失了…這不在我的計劃之內。”
保護系統？
什麽鬼保護系統，這真的不是什麽穿越女拿我身份上位的故事嗎？
“嗯？那個是虛空系統所設置的程序。”她說著，慢悠悠的又道，“它會保護你，並且會做出最優解的行為，以此來主動修覆你的身體。”
她說完，我就看見那個自己開始思考，然後伸手去摸散兵的胸膛，看著是將耳朵貼了過去。
但我明白…
她是想掏他的心啊！
汗顏的挪開眼睛，我道：“…我認為我不需要，可以關掉嗎。”
“不行誒。”妹妹答，“除非你能破解這個系統。我的確可以教你怎麽做，但你就能聽得懂嗎？”
我聽見了某個東西被人踩碎了的聲音。
猜猜那是什麽東西？
哦，是我的智商…哈哈哈。
我真的不想說了…
約就只是兩天、三天前的事情。
本就處於力量不足階段的自己燒了點生命給了親愛的哲平大兄弟。
彼時我的腦子裏有兩個計劃…
一：就此打住吧。
我本就不是此世之人，像我這樣的羈旅之客早晚會離開的…
二：我想著自己可能會睡兩個月、兩年…？
但是等散兵拿到神之心，來踏韝砂撿回我…我再偷摸拿點那裏面的力量，不出幾日我就能恢覆過來…
然後、然後…
留下吧，挑戰星空中虛假的命運…我想要活著與愛人走完這趟旅行了。
但誰知道，我剛準備下線，眼前驟然一黑，無數數據與彈窗頃刻間便占領我的所有世界，耳畔的警報聲炸裂般的接連在耳朵裏響起——
很快，我不僅沒到踏韝砂，從一堆彈窗裏擠進去，我往外面看，就見自己如同一團海帶一樣的東西，開始物理意義上的叱咤風雲。
上至搗毀邪神窩點，為無數人類除害，下至追著邪神狂咬，為自己的晚飯加餐…
那個“我”，不，那個被系統數據占領身體的“我”…
它做出了能震撼除我妹妹以外，我全家的事情。
更甚至，如果散兵再晚點跑來，不久前站在我面前的那位女性，就是本體是雁子的那個人。
她馬上就會被摸算著到飯點…該進食補充能量的我給吞了。
對，活吞。
腦子裏回憶起那些下飯場景的我都想吐了。
我：“要死。”
真的要崩潰了，咱能不能吃點好的，什麽都吃只會害了你。
“姐姐，你看，這麽小小一只的小你還能吃下這麽多東西啊。”妹妹忍不住笑。
她又在思考，而繼續說：“放心，姐姐，反正你已經是怪物了，也不怕吃這兩只小動物就會變異啦。”
“………你是不是又偷聽我內心在想什麽？”我陰測測的開口。
對面的聲音戛然而止，只發出什麽東西不小心掉到地上的響動。
過了好一會兒，我才聽見某個心虛的回答。
“咳，現在不會了。”
凝視著眼前的屏幕，我的心態十分的詭異，但凝視著那個自己已經開始悄悄的上下其手，準備偷男朋友的神之心了…
我幽怨的“嘖”了聲。
當然，我並不清楚自己這是和誰學的，又學的有多像，只是說完後，我的暴躁終於壓不住了，沒忍住拍了下面前的面板。
伴隨著幾聲“哢嚓”，耳畔女性沒忍住喊了聲“草”元素。
眼前的彈窗驟然接二連三，如浪潮一般退了下去，頃刻間給我留了一個幹凈又整潔的世界。
我這一下仿佛重啟了電腦的計算機，連帶著妹妹的聲音都消失了…
而後…
不知過去了多久的朦朧黑暗之中…我睜開了雙眼，發現自己正站在一塊礁石上，我的手上還有著一顆神之心，散兵就站在不遠處…
…？？？？
我一巴掌把“電腦”拍正常了？？？
作者有話要說：
妹：？？？你媽，歐皇？？這一下就拍對了？？？
春：？？。。？？我好牛逼。
虛空系統：？？？？？
這是一個讓所有人都沈默的操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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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無論身旁的魚甲雁乙夫婦了，少年人咬著牙，又一次——幾乎是魔怔了般的去詢問眼前的人兒，斷斷續續的說著問題，提起他們的從前。
許是這份感情實在是太過真摯，那女孩保持著笑的小臉改變了，漸漸露出了些困惑來。
她將視線放遠，顯得有些無措，不知眼前的人兒在做什麽，只得從少年人的懷抱裏探出個頭來，轉而又將視線投向甲乙二人。
她：？
眸子裏滿是迷茫。
也許在散兵的視角中，他現在怕的不行。
是了，任誰和女友分別兩天，回來時發現珍愛的女友從大變小，還失智只會傻乎乎的看著自己，大概都會破防的。
但這場景落在外人眼裏…
雁漪的表情已經意味深長了起來，她默默戳了戳丈夫的腰。
看戲的邪神立刻就聽話的坐不住了，他走過去，像一個正經的人民公仆，頂著那張俊朗的臉，鏗鏘有力的說：
“你，呃…”
“她還不會說話。”
散兵炸開：“滾開！別靠近她！”
郁葭委委屈屈的縮了回去，眼淚汪汪的抱住他的妻子。
請原諒一只沒什麽智商的魚不能理解這奇怪的場景。郁葭甚至還以為是他新撿來的兒子和昨天撿的女兒一見如故相見恨晚。
哦…若問為什麽是兒子的話。
這個問題很好解答：因為魚和鳥有生殖隔離，他和他的妻子生不出孩子來，所以傻魚邪神天天在暗之外海撿人。
無論是打得過的，又或者是打不過的，傻魚面對這兩個情況會十分“機智”的給出兩個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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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或者是：
這麽拉啊，不過命挺硬的。
行吧，那就認你做我的孩子了以後爹爹罩著你了！
此處顯然是前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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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眼下裏，那張漂亮的臉上表情逐漸決絕了起來。沈默的宣洩完痛苦後，少年人閉上眼睛又靜了會。
而後，他從自己隨身的包裹的取出一件淡紫色的紗衣，小心翼翼的給將之展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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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那個久遠的踏韝砂時代裏，從借景之館醒來的人偶其實並不只穿著一件素色的狩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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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件末尾袖著大團紫紅色花兒的紗衣，正是在幾百年前他所擁有之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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畢竟，真正的那一件…早就在大火中，被肆虐瘋狂的火舌給吞吃殆盡了。
“…沒關系。”少年人對著眼前的人輕輕說，哪怕那話像是在告訴自己一般，“我已經可以成神了…等到那一天…再等等，我就能把你帶回來了。”
將那垂落在臉側的長發挽到耳後，他露出一個破碎的笑來，將眸中的濕意強硬的壓下。
他又將小姑娘抱到懷裏準備離開。
一回頭，近在咫尺的一張臉被嚇了一跳，險些跳了起來。
魚：“呃，你，你忙完了？等等，你要把我的女兒小餅帶到哪裏去！”
雁驚恐：“阿葭！”
誠然，只要不瞎的都能看出那紗衣的做工以及款式是如何的精致，更別說被趕到海上的這些魔神了。
雁漪簡直是要腦子裂開。
前幾天她差點被一個怪物吃掉，結果昨天丈夫竟然撿了這只吃飽化形為人的怪物回來。今兒個更是絕中絕——把他們的仇人撿回來當兒子了…！
要被殺了吧，絕對不能讓仇人知道自己丈夫把…
呃，這是他女兒嗎？
雖說魔神會因為力量而改變自己姿態，平日裏外形都保持在全盛時期的樣子…
但是眼前這個有著魔神氣息的人未免有些年輕過頭了…但也不排除一個當爹的人也想著年輕的…對吧！
總而言之，雁漪明白，這兩個人不能攔。
自然她也是這麽做的。
女性本欲來口阻止她的丈夫，奈何傻魚嘴裏有軌道，直接跑火車了。
“小叮啊，你要帶著你姐姐去哪裏？”傻魚眨巴眨巴眼睛，“外面天已經黑了！”
完了。
完了完了完了完了完了完了完了完了完了完了完了完了…
雁漪眼睜睜看著那少年人變了表情，原本冷著的面孔擠出了某詭異的、令人毛骨悚然的微笑。
“哦…？”
“你是在…喊我？”
傻魚一本正經：“是啊，小叮當！”
雁漪“撲通”一聲跪坐到地上…
這個鐵板踢一腳肯定比晃悠一下鈴鐺還響的。
不由自主的回憶起自己被趕到海裏的時候，雁漪就仿佛又聞到了自己身上的香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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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崩潰的也許不止雁漪，連我也很崩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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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你還在進行無所謂的努力嗎？”妹妹的聲音從耳邊傳來，或者說是神明這樣對我說道。
她的聲音總是這樣缺少平仄，又帶著點小小的笑意，像是風兒一樣悄然的劃入人們的耳朵。
不經意的感受到時並不覺得有多大的壓力特別，但在某些可以被稱為以後的時間裏…人們就會發現，聆聽到那聲音時，也就意味著被神明盯上了。
我有些煩躁了：“你弄的這是什麽東西？”
她便答：“保護系統，因為你上一次迷失了…這不在我的計劃之內。”
保護系統？
什麽鬼保護系統，這真的不是什麽穿越女拿我身份上位的故事嗎？
“嗯？那個是虛空系統所設置的程序。”她說著，慢悠悠的又道，“它會保護你，並且會做出最優解的行為，以此來主動修覆你的身體。”
她說完，我就看見那個自己開始思考，然後伸手去摸散兵的胸膛，看著是將耳朵貼了過去。
但我明白…
她是想掏他的心啊！
汗顏的挪開眼睛，我道：“…我認為我不需要，可以關掉嗎。”
“不行誒。”妹妹答，“除非你能破解這個系統。我的確可以教你怎麽做，但你就能聽得懂嗎？”
我聽見了某個東西被人踩碎了的聲音。
猜猜那是什麽東西？
哦，是我的智商…哈哈哈。
我真的不想說了…
約就只是兩天、三天前的事情。
本就處於力量不足階段的自己燒了點生命給了親愛的哲平大兄弟。
彼時我的腦子裏有兩個計劃…
一：就此打住吧。
我本就不是此世之人，像我這樣的羈旅之客早晚會離開的…
二：我想著自己可能會睡兩個月、兩年…？
但是等散兵拿到神之心，來踏韝砂撿回我…我再偷摸拿點那裏面的力量，不出幾日我就能恢覆過來…
然後、然後…
留下吧，挑戰星空中虛假的命運…我想要活著與愛人走完這趟旅行了。
但誰知道，我剛準備下線，眼前驟然一黑，無數數據與彈窗頃刻間便占領我的所有世界，耳畔的警報聲炸裂般的接連在耳朵裏響起——
很快，我不僅沒到踏韝砂，從一堆彈窗裏擠進去，我往外面看，就見自己如同一團海帶一樣的東西，開始物理意義上的叱咤風雲。
上至搗毀邪神窩點，為無數人類除害，下至追著邪神狂咬，為自己的晚飯加餐…
那個“我”，不，那個被系統數據占領身體的“我”…
它做出了能震撼除我妹妹以外，我全家的事情。
更甚至，如果散兵再晚點跑來，不久前站在我面前的那位女性，就是本體是雁子的那個人。
她馬上就會被摸算著到飯點…該進食補充能量的我給吞了。
對，活吞。
腦子裏回憶起那些下飯場景的我都想吐了。
我：“要死。”
真的要崩潰了，咱能不能吃點好的，什麽都吃只會害了你。
“姐姐，你看，這麽小小一只的小你還能吃下這麽多東西啊。”妹妹忍不住笑。
她又在思考，而繼續說：“放心，姐姐，反正你已經是怪物了，也不怕吃這兩只小動物就會變異啦。”
“………你是不是又偷聽我內心在想什麽？”我陰測測的開口。
對面的聲音戛然而止，只發出什麽東西不小心掉到地上的響動。
過了好一會兒，我才聽見某個心虛的回答。
“咳，現在不會了。”
凝視著眼前的屏幕，我的心態十分的詭異，但凝視著那個自己已經開始悄悄的上下其手，準備偷男朋友的神之心了…
我幽怨的“嘖”了聲。
當然，我並不清楚自己這是和誰學的，又學的有多像，只是說完後，我的暴躁終於壓不住了，沒忍住拍了下面前的面板。
伴隨著幾聲“哢嚓”，耳畔女性沒忍住喊了聲“草”元素。
眼前的彈窗驟然接二連三，如浪潮一般退了下去，頃刻間給我留了一個幹凈又整潔的世界。
我這一下仿佛重啟了電腦的計算機，連帶著妹妹的聲音都消失了…
而後…
不知過去了多久的朦朧黑暗之中…我睜開了雙眼，發現自己正站在一塊礁石上，我的手上還有著一顆神之心，散兵就站在不遠處…
…？？？？
我一巴掌把“電腦”拍正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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