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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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3章
蘇母挪了挪身子，找了個舒適的坐姿，嘆下一口氣，道：“還是與你說了吧。”
蘇木盯著蘇母，焦急的等著。
蘇母頓了頓，道：
“這是你在冀城時候的事了，你走後第二日虞姑娘便發現她懷上了，來找了王媽，是我和你爹決定的，這事不怪虞姑娘。那時想著，不能礙了你跟周氏的婚事。也怪我們，沒看清形勢，我跟你爹也是痛心的，他一直想抱小孫子，這你也是知道的，實在是迫不得已才......唉......”
蘇木的手捏在茶碗上，似要將它捏碎。緊繃的臉，顏色暗的像冬日的黑夜。
“兒啊，你莫怪你爹爹，他也是盡力了。我們也叫玉靈好生伺候著虞姑娘，她的身子養的不錯，你看，這不，又懷上了嗎？”
“玉靈也知道？”
“就我們幾個知道，誰也沒說。連你幾位大哥大嫂都不知道此事。”
這麽大的事，竟然瞞了這許多人。蘇木緊閉著唇，眼睛發酸，他不知道沈虞竟然為他受了這麽多苦。
竟然，還為他懷了孩子。
他的孩子啊！他一直盼望的，和沈虞的孩子。
蘇木冷冷說道：“我要娶她。”
-
蘇老將軍的書房。
蘇木和蘇老將軍坐在長榻兩邊，蘇母陪在一旁。
“父親，我要娶虞兒。她懷了我的孩子。”
蘇老將軍眼一瞪：“你都知道了？”
“嗯，我都知道了。”
蘇母急忙道：“不是，是說虞姑娘現在懷了木兒的孩子。”
“現在？懷上了？” 蘇老將軍詢問的眼神望著蘇木。
蘇木眼睫微閃，道：“嗯。”
蘇老將軍思索一番，道：
“不是已經答應你了嗎？待你大婚後，你可以娶她做妾。只是因她父親之事，她與我們蘇府解了身契，一走了之，這也不是我們要攔著你。”
“我說的不是妾，是正妻。我要娶她做正妻。”
蘇木堅定而又穩穩的對著蘇老將軍說出此話。
蘇母在旁焦急，蘇老將軍眉頭緊皺：“胡鬧！哪有娶個丫鬟做正妻的！”
“她不是丫鬟！她是商賈之女，以前落難是意外，如今她恢覆了自己的商賈身份，有何不可？”
蘇老將軍不甘心，雖說蘇木說的不無道理，但先入為主的概念，還是叫蘇老將軍覺得不妥。
見父親不說話，蘇木望了望窗外的冬日，冷冽但又充滿希望，過完年，春天該來了。
“父親，虞兒如今是雍城的商賈，生意做的不小，賺的金銀無數，這都是憑她一個小小女子做到的，她有何配不上我們蘇府？再說了，不瞞您說，虞兒現如今做的是朝廷的生意，是給世子妃、贏妃娘娘做衣裳的。針工局年前就下了聖旨，這種事，一般女子能做到嗎？這樣的女子，還配不上我們蘇家嗎？”
蘇老將軍迅速擡頭，望著蘇木：“果真如此？”
“那還有假！”
沈虞跟贏妃娘娘攀上了。這可真不是一件小事。
連他們蘇府和林蕭延都攀不上的關系，她竟然給攀上了。這往後不說求人辦事，遞個話的機會總還是有的。
何況，她如今還懷有蘇家的骨肉。
蘇老將軍沈思了片刻，緩緩道：“看在孫兒的份上，我就應了你吧。莫拖太久，肚子大了不好看。”
蘇木喜出望外，沒想到這麽容易父親竟然答應了。還是正妻！
“是！爹爹！”
“過完年回去，你就把她接來，把婚事辦了吧。”
“這......”
“怎麽？不是你著急要娶的嗎？”
蘇木撓撓頭，為難道：“您同意了，她還沒同意呢！”
“什麽？她不同意？！”
蘇老將軍驚訝的連胡子都被吹了起來。
蘇母急道：“她怎麽還不同意呢？懷都懷上了。莫不是還氣我們蘇家軍？”
“嗯。正是如此。其實虞兒到並不在乎正妻的身份，先前說納她為妾，她也是同意的。只是如今，不是這回事。唉，爹爹，我這也在想辦法呢！”
“你這孩子！還在這幹啥，趕緊去追啊！”
說出此話，蘇母想起方才自己還不允他回雍城，如今卻急著催他回去了。
“是，我明日便回。其實，等她生了再成婚亦可。”
蘇木挑著眉押了一口茶，心想爹爹母親還需再給他些時間，說虞兒懷孕了，不過是他的緩兵之計。
“說的又是什麽胡話！又不是納妾，這可是正妻！”
蘇家二老此時可不是想叫蘇木納沈虞為妾了，即便沈虞同意，他們都不會同意。沈虞對蘇府來說，只能是給她正妻之位。
蘇木換上了嬉皮笑臉之態，湊過身向蘇母道：
“母親，您是不知道，如今的沈掌櫃可威風了，她才不在乎什麽正不正妻之位呢，您瞧她日進鬥金，宮裏的差事忙的都未有空理我，要不是念及往情，我哪有機會讓她懷上咱們蘇家的骨肉啊！沈掌櫃可說了，哪怕是不要我，她都能自己把孩子生下來，給他榮華富貴的生活。”
“這真是胡鬧！咱們蘇家的孫兒怎麽能流落在外呢！錢再多也不能如此胡鬧！”
蘇老將軍念著傳統，錢是錢，名位是名位。
蘇家要的是名位，亦能給她名位。
過了父親和母親這一關，蘇木心情開始俏皮了起來，他看著父親母親著急的樣子，心裏樂開了花，他和沈虞的未來阻石，終於搬走了一大塊。
“父親莫急，橫豎虞兒已經懷上了我們蘇家的骨肉了，放心，我日日守著她呢！”
蘇木勢要將沈虞娶回家。
哪怕再花些時日，他都願意等。
“那你明日便回去吧，莫在這耗著了。多雇幾個丫鬟，好生護著，別怕花錢，用錢找你母親要。”
“不用了，父親，虞兒跟玉靈開的鋪子，每日亦賺不少金子，我們現在錢都花不完呢。”
真是痛快！蘇木第一次在父親這裏，感到前所未有的痛快。
果然，虞兒說的都對。
有錢腰桿能硬些。
能自由的做自己想做的事，才是真的快樂。
而能娶到沈虞，就是他想做的事。
-
蘇木騎著一匹快馬，歸心似箭。
當他出現在沈虞面前時，沈虞的心臟似乎停跳了半拍。
“你......你怎麽回來了？”
蘇木深情笑望著沈虞，道：“我不是說了會回來嗎？瞧你還這麽驚訝。”
沈虞望著他淩亂的頭發，道：“可是，這元宵節還未過呢！”
“嗯，不過了，回來跟你過。”
沈虞迎著蘇木眼波裏的柔情，看他抿著嘴望著她笑，就好像今日便是立春了，街上每棵樹的綠葉都要從芽孢裏沖冒了出來。
“你快回去沐個浴吧，瞧你這一身臟的。”
蘇木都未回望虞坊，抵達雍城的第一時間，便奔來了月裳坊找沈虞。
他風塵仆仆臟兮兮的傻樣子，叫沈虞看著心裏直泛著一股甜。
蘇木道：“還不是急著回來看你。”
沈虞不敢再看他的眼睛，只看著他的身前。
“去吧。玉靈他們都在等著你呢。”
“那我晚些再來尋你。”
蘇木矯健的身軀，一個翻身上了馬，沈虞望著他坐在高頭大馬上，陽光射在他的頭頂，有些刺眼，如天神降臨般立在她的面前。
-
蘇木突然出現在後院，叫玉靈和石頭都好生驚訝。
“小公子？你怎麽這麽早就回來了？元宵節都不陪老爺夫人過了？老爺夫人能同意？”
玉靈有一股腦的疑問。
“有什麽不同意的，他們還同意我娶你虞姐姐了呢。”
蘇木得意的道：“快！給我燒熱水，我要沐浴！”
蘇木就像一個打了勝仗歸來的將軍，雄赳赳的站在院子裏，臉上閃著勝利的光芒。
“天，小公子，你這次回去是把老爺夫人都拿下了啊！”
“那可不是！”
石頭將馬牽走，去餵了些草，現在他們院子裏有三匹好馬了，另外兩匹是蘇府的。
“小公子，這次回來，再不回去了吧？”
石頭還是一副何去何從的樣子，根本不知道他到底是會跟著小公子回遼城，還是會繼續留在雍城。
他不像玉靈，有自己的想法。有自己想要的東西。
他想守著玉靈，也想守著小公子。
蘇木笑著對石頭道：“完成任務再回。”
“什麽任務？” 石頭一楞。
“娶你虞姐姐啊！剛才不是說了嗎！老爺已經同意了。”
“噢！對對對！”
玉靈笑呵呵的，一邊指揮著丫鬟燒水，一邊聽著這邊石頭和蘇木的對話。
石頭總是比別人慢半拍。
“小公子，用膳了嗎？要不要叫廚娘給你熱兩個菜？”
“用了，不急，先沐浴，你虞姐姐嫌我臟呢！哈哈！”
蘇木一邊除去臟的外衣，露出裏面的夾襖，一邊愉快的笑著。
“你已經去見過虞姐姐啦？小公子還真是偏心。” 玉靈打趣著蘇木道，
蘇木仰著頭，搓了搓脖子，手上一層泥土，道：
“偏心咋了？我往後餘生的幸福還要靠你虞姐姐呢，我就是偏心她，一會兒沐浴完我還要去找她呢！”
“唉喲！晚膳都不吃啦？” 玉靈故意對著蘇木撇撇嘴，
“要是能在那邊蹭到晚膳，我就不回來吃了。蹭不到，再回來，記得吩咐廚娘做我的一份。”
“這敢情小公子還是沒信心。” 玉靈揶揄道，
“錯也，短暫的信心沒有，但是長遠的信心那是絕對有的。”
石頭咧著嘴笑，蘇木催著熱水，玉靈看到小公子的歸來，以及誓要和虞姐姐在一起的決心，覺得或許未來，留在雍城有望。
她想繼續經營著這間鋪子，和虞姐姐在一起，和小公子、石頭在一起。
在這個院子裏，處處散發的都是輕松自在的氣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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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兒啊，你莫怪你爹爹，他也是盡力了。我們也叫玉靈好生伺候著虞姑娘，她的身子養的不錯，你看，這不，又懷上了嗎？”
“玉靈也知道？”
“就我們幾個知道，誰也沒說。連你幾位大哥大嫂都不知道此事。”
這麽大的事，竟然瞞了這許多人。蘇木緊閉著唇，眼睛發酸，他不知道沈虞竟然為他受了這麽多苦。
竟然，還為他懷了孩子。
他的孩子啊！他一直盼望的，和沈虞的孩子。
蘇木冷冷說道：“我要娶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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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木和蘇老將軍坐在長榻兩邊，蘇母陪在一旁。
“父親，我要娶虞兒。她懷了我的孩子。”
蘇老將軍眼一瞪：“你都知道了？”
“嗯，我都知道了。”
蘇母急忙道：“不是，是說虞姑娘現在懷了木兒的孩子。”
“現在？懷上了？” 蘇老將軍詢問的眼神望著蘇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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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說的不是妾，是正妻。我要娶她做正妻。”
蘇木堅定而又穩穩的對著蘇老將軍說出此話。
蘇母在旁焦急，蘇老將軍眉頭緊皺：“胡鬧！哪有娶個丫鬟做正妻的！”
“她不是丫鬟！她是商賈之女，以前落難是意外，如今她恢覆了自己的商賈身份，有何不可？”
蘇老將軍不甘心，雖說蘇木說的不無道理，但先入為主的概念，還是叫蘇老將軍覺得不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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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親，虞兒如今是雍城的商賈，生意做的不小，賺的金銀無數，這都是憑她一個小小女子做到的，她有何配不上我們蘇府？再說了，不瞞您說，虞兒現如今做的是朝廷的生意，是給世子妃、贏妃娘娘做衣裳的。針工局年前就下了聖旨，這種事，一般女子能做到嗎？這樣的女子，還配不上我們蘇家嗎？”
蘇老將軍迅速擡頭，望著蘇木：“果真如此？”
“那還有假！”
沈虞跟贏妃娘娘攀上了。這可真不是一件小事。
連他們蘇府和林蕭延都攀不上的關系，她竟然給攀上了。這往後不說求人辦事，遞個話的機會總還是有的。
何況，她如今還懷有蘇家的骨肉。
蘇老將軍沈思了片刻，緩緩道：“看在孫兒的份上，我就應了你吧。莫拖太久，肚子大了不好看。”
蘇木喜出望外，沒想到這麽容易父親竟然答應了。還是正妻！
“是！爹爹！”
“過完年回去，你就把她接來，把婚事辦了吧。”
“這......”
“怎麽？不是你著急要娶的嗎？”
蘇木撓撓頭，為難道：“您同意了，她還沒同意呢！”
“什麽？她不同意？！”
蘇老將軍驚訝的連胡子都被吹了起來。
蘇母急道：“她怎麽還不同意呢？懷都懷上了。莫不是還氣我們蘇家軍？”
“嗯。正是如此。其實虞兒到並不在乎正妻的身份，先前說納她為妾，她也是同意的。只是如今，不是這回事。唉，爹爹，我這也在想辦法呢！”
“你這孩子！還在這幹啥，趕緊去追啊！”
說出此話，蘇母想起方才自己還不允他回雍城，如今卻急著催他回去了。
“是，我明日便回。其實，等她生了再成婚亦可。”
蘇木挑著眉押了一口茶，心想爹爹母親還需再給他些時間，說虞兒懷孕了，不過是他的緩兵之計。
“說的又是什麽胡話！又不是納妾，這可是正妻！”
蘇家二老此時可不是想叫蘇木納沈虞為妾了，即便沈虞同意，他們都不會同意。沈虞對蘇府來說，只能是給她正妻之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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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親，您是不知道，如今的沈掌櫃可威風了，她才不在乎什麽正不正妻之位呢，您瞧她日進鬥金，宮裏的差事忙的都未有空理我，要不是念及往情，我哪有機會讓她懷上咱們蘇家的骨肉啊！沈掌櫃可說了，哪怕是不要我，她都能自己把孩子生下來，給他榮華富貴的生活。”
“這真是胡鬧！咱們蘇家的孫兒怎麽能流落在外呢！錢再多也不能如此胡鬧！”
蘇老將軍念著傳統，錢是錢，名位是名位。
蘇家要的是名位，亦能給她名位。
過了父親和母親這一關，蘇木心情開始俏皮了起來，他看著父親母親著急的樣子，心裏樂開了花，他和沈虞的未來阻石，終於搬走了一大塊。
“父親莫急，橫豎虞兒已經懷上了我們蘇家的骨肉了，放心，我日日守著她呢！”
蘇木勢要將沈虞娶回家。
哪怕再花些時日，他都願意等。
“那你明日便回去吧，莫在這耗著了。多雇幾個丫鬟，好生護著，別怕花錢，用錢找你母親要。”
“不用了，父親，虞兒跟玉靈開的鋪子，每日亦賺不少金子，我們現在錢都花不完呢。”
真是痛快！蘇木第一次在父親這裏，感到前所未有的痛快。
果然，虞兒說的都對。
有錢腰桿能硬些。
能自由的做自己想做的事，才是真的快樂。
而能娶到沈虞，就是他想做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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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木騎著一匹快馬，歸心似箭。
當他出現在沈虞面前時，沈虞的心臟似乎停跳了半拍。
“你......你怎麽回來了？”
蘇木深情笑望著沈虞，道：“我不是說了會回來嗎？瞧你還這麽驚訝。”
沈虞望著他淩亂的頭發，道：“可是，這元宵節還未過呢！”
“嗯，不過了，回來跟你過。”
沈虞迎著蘇木眼波裏的柔情，看他抿著嘴望著她笑，就好像今日便是立春了，街上每棵樹的綠葉都要從芽孢裏沖冒了出來。
“你快回去沐個浴吧，瞧你這一身臟的。”
蘇木都未回望虞坊，抵達雍城的第一時間，便奔來了月裳坊找沈虞。
他風塵仆仆臟兮兮的傻樣子，叫沈虞看著心裏直泛著一股甜。
蘇木道：“還不是急著回來看你。”
沈虞不敢再看他的眼睛，只看著他的身前。
“去吧。玉靈他們都在等著你呢。”
“那我晚些再來尋你。”
蘇木矯健的身軀，一個翻身上了馬，沈虞望著他坐在高頭大馬上，陽光射在他的頭頂，有些刺眼，如天神降臨般立在她的面前。
-
蘇木突然出現在後院，叫玉靈和石頭都好生驚訝。
“小公子？你怎麽這麽早就回來了？元宵節都不陪老爺夫人過了？老爺夫人能同意？”
玉靈有一股腦的疑問。
“有什麽不同意的，他們還同意我娶你虞姐姐了呢。”
蘇木得意的道：“快！給我燒熱水，我要沐浴！”
蘇木就像一個打了勝仗歸來的將軍，雄赳赳的站在院子裏，臉上閃著勝利的光芒。
“天，小公子，你這次回去是把老爺夫人都拿下了啊！”
“那可不是！”
石頭將馬牽走，去餵了些草，現在他們院子裏有三匹好馬了，另外兩匹是蘇府的。
“小公子，這次回來，再不回去了吧？”
石頭還是一副何去何從的樣子，根本不知道他到底是會跟著小公子回遼城，還是會繼續留在雍城。
他不像玉靈，有自己的想法。有自己想要的東西。
他想守著玉靈，也想守著小公子。
蘇木笑著對石頭道：“完成任務再回。”
“什麽任務？” 石頭一楞。
“娶你虞姐姐啊！剛才不是說了嗎！老爺已經同意了。”
“噢！對對對！”
玉靈笑呵呵的，一邊指揮著丫鬟燒水，一邊聽著這邊石頭和蘇木的對話。
石頭總是比別人慢半拍。
“小公子，用膳了嗎？要不要叫廚娘給你熱兩個菜？”
“用了，不急，先沐浴，你虞姐姐嫌我臟呢！哈哈！”
蘇木一邊除去臟的外衣，露出裏面的夾襖，一邊愉快的笑著。
“你已經去見過虞姐姐啦？小公子還真是偏心。” 玉靈打趣著蘇木道，
蘇木仰著頭，搓了搓脖子，手上一層泥土，道：
“偏心咋了？我往後餘生的幸福還要靠你虞姐姐呢，我就是偏心她，一會兒沐浴完我還要去找她呢！”
“唉喲！晚膳都不吃啦？” 玉靈故意對著蘇木撇撇嘴，
“要是能在那邊蹭到晚膳，我就不回來吃了。蹭不到，再回來，記得吩咐廚娘做我的一份。”
“這敢情小公子還是沒信心。” 玉靈揶揄道，
“錯也，短暫的信心沒有，但是長遠的信心那是絕對有的。”
石頭咧著嘴笑，蘇木催著熱水，玉靈看到小公子的歸來，以及誓要和虞姐姐在一起的決心，覺得或許未來，留在雍城有望。
她想繼續經營著這間鋪子，和虞姐姐在一起，和小公子、石頭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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