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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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3章
廚娘將菜上完，退了下去，自己回廚間和新來的兩個丫鬟用起了晚膳，用完晚膳便自己回家了。玉靈吩咐過，今夜不用等他們了，桌上的殘局，明日再收拾便可。
四人桌邊，兩位已經用好晚膳的丫鬟在旁候著，時不時撤走桌上的臟碟子，時不時又給玉靈和沈虞添上茶水。
沈虞望著兩位丫鬟，問道：“你們這還添了人啊？”
未等玉靈開口，蘇木趕緊答道：“啊，玉靈忙不過來，所以才叫石頭找了兩個人伺候著。”
蘇木怕沈虞誤會，連忙解釋，玉靈一旁嗤笑，石頭猛的在啃他的豬蹄子，見沈虞放下了碗筷，正在聊天，石頭提議大家喝一個。
玉靈為難的跟著石頭端起了酒，蘇木用右肩碰了碰一旁的沈虞，沈虞亦跟著端起了酒碗。
望著那一大碗酒，沈虞面露難色。
“這樣，我替她喝半碗，行不行？” 蘇木對著石頭道，石頭亦不甘示弱，“那我也替玉靈喝半碗。”
說著兩人都將旁邊的酒碗端起喝走了半碗，然後又端起了自己的。
玉靈和沈虞面面相覷，無奈的也端起了面前被他們喝剩的那半碗酒。
沈虞小抿一口，一股辣勁直沖喉嚨，不覺“嘶”了一聲，歪頭正看著她的蘇木嘴角笑的壓不住：“慢點喝，不著急。”
沈虞放下酒碗，趕緊吃了一口菜，蘇木給她夾了一片豬頭肉：“吃這個，酒得就肉吃。”
石頭幹完了自己的那碗酒，大口吃了一筷子肉，玉靈望著他好生無趣，慎道：“石頭，給我也夾塊肉！”
“啊啊！好！你要吃什麽？” 石頭提起筷子，問向玉靈。玉靈指了指石頭面前的那盆烏雞湯，“我要吃雞腿。”
“好嘞！給我們家靈兒夾雞腿吃。” 玉靈笑逐顏開的將碗接了過去。
蘇木剛想伸筷子，去撈那另一只雞腿，才想起方才沈虞說的，她不愛吃烏雞，他又將筷子收了回來。
蘇木提議：“來，我們再幹一個。不然那兩壇酒不知道要喝到什麽時候去了。”
兩位丫鬟上前將蘇木和石頭的酒碗都倒滿，玉靈和沈虞跟著又喝了一小口。
沈虞的臉開始微微泛紅，她單手托著下巴，問道：“玉靈，你們有沒有想過以後在雍城生活？”
玉靈一楞，望向石頭，石頭又望向蘇木，這個問題，他們從來沒有想過。
沈虞接著道：“我看玉靈現在也上手了，望虞坊的生意不錯，若是玉靈留下來，繼續經營望虞坊，想必亦是個不錯的選擇。”
沈虞補充道：“這只是我的小小想法，最主要還是看你們自己，我都支持。”
玉靈的小臉喝的亦是通紅，她放下筷子，認真道：“虞姐姐，這我到是從未想過，不過我覺得你的提議挺好的，主要是看石頭，還有小公子在哪裏。”
蘇木其實沒有想好，若沈虞一直在雍城，即便是他們在一起了又如何，沈虞願不願意隨他回遼城還是個問題，畢竟沈虞的生意現在在雍城紮下了根。
蘇木答道：“我也一樣，看你們自己，我都支持。”
石頭是兄弟，但是兄弟亦有自己的生活，他們不可能永遠不分開。對於玉靈來說，留在雍城當然是最好的選擇，她可以做自己喜歡的事，可以和沈虞在一起。
他跟石頭，能放棄遼城嗎？為了她們倆，留在雍城，現實嗎？
這個蘇木沒有細想過。
桌上各人開始了沈默，玉靈擰著自己的衣角，卷成一卷又散開，沈虞用手指在桌上漫不經心的畫著圈圈，蘇木一直盯著她的那只手。
“不說這個了，回頭再細想吧，今日我們先喝個痛快！” 石頭又端起了碗，杵到了蘇木跟前。
蘇木看著沈虞的酒碗，還有一半。道：“來，喝口大的，再這麽喝下去，要喝到天光了。”
沈虞被蘇木喚起，跟著又喝了一大口，這口酒喝的急了些，被嗆到咳嗽了起來，大家看著哈哈笑了起來，蘇木忙著給她拍背，又給她遞了一杯茶水：“喝口這個，解酒。”
待沈虞咳嗽完，將蘇木遞過來的茶喝了個幹凈，委屈的望著蘇木，眼睛有些發紅，似還有些迷離。
“不行了，快要醉了。” 沈虞身子偏過來靠在了蘇木的右邊胳膊，蘇木□□，輕輕的頂住了她。
石頭的臉亦有些紅，能明顯看到他脖子上的紅筋：“這才哪到哪啊！我們這才剛開第二壇酒呢！玉靈，你可還行？”
玉靈眨了眨有些發脹的眼，道：“我好像還行。不過也有些暈。”
石頭：“沒事，多吃幾口菜，你也多喝幾杯茶。”
說完石頭和蘇木又開始喝了起來。今日的石頭比往常要放的開了許多，話也多了不少，平日裏那個悶葫蘆，今日到了自己的主場，自信都要多了許多。
蘇木一邊跟石頭喝著酒，一邊讓沈虞靠著，沈虞扶著腦袋，耷拉著開始有些無力。
不一會兒蘇木和石頭劃起了拳，屋裏的氣氛又開始熱烈了起來，沈虞似是緩了些，卻又不像酒醒，拉著蘇木的袖子道：“給我盛碗湯喝。”
蘇木歪過頭問：“什麽湯？”
“就那個烏雞湯嘛！還有什麽湯！” 蘇木眼神一楞，朝丫鬟仰了一下頭，丫鬟趕緊給沈虞盛了碗烏雞湯。
“你不是不愛吃烏雞嗎？” 蘇木疑惑的問道，
“這是湯！這又不是烏雞！你是不是喝糊塗了？” 沈虞慎道，
蘇木瞧著有些醉的沈虞，嗤嗤笑了起來：“好好，這不是烏雞，這是烏雞湯。”
沈虞拽著他的衣袖，迷離的眼神望著他，道：“這才乖。”
屋外幕色濃深，兩位丫鬟都打起了哈欠，蘇木吩咐她們可以退下休息了，桌上的東西明日再收拾。
丫鬟退下，待沈虞喝完碗裏的烏雞湯，玉靈站了起來，身子有些踉蹌，石頭趕忙扶住，玉靈端起酒碗，對著沈虞道：
“虞姐姐，這我一定要敬你一個，沒有你，就沒有我玉靈今天的好日子。” 說完玉靈頓了頓，豪爽道：“我幹了！”
玉靈將碗裏剩下的那點酒，一仰脖子全部喝盡了。
沈虞剛站起來，還未站穩，玉靈便已經幹完坐了下去，沈虞端著碗，好聲道：“我才是那個要感謝你的人，玉靈，你救過我好幾回的命。”
蘇木望著沈虞，他也救過她的命，不過她已經還了。
沈虞亦是同樣的一仰脖子，將碗裏剩下的那些酒喝了個精光。
剛一坐下，腦袋便搭在了蘇木的肩膀上，沈虞朝石頭叮囑道：“石頭，今日我可是把玉靈交給你了，要是往後你欺負她，我可饒不了你。小公子亦饒不了你。”
說著沈虞扯著蘇木的衣衫，道：“對不對？你也不會饒了他的，對不對？”
“對對對，你說怎樣我就怎樣。”
沈虞滿足的笑了笑，兩只手已經緊緊抓住了蘇木的胳膊，不然她可能會要坐不住了。
再看玉靈，一個腦袋已經搭在了桌邊，剛才那最後一口酒下去，她徹底倒下了。
沈虞取笑著玉靈：“玉靈，姐姐在給你訓石頭呢，你怎麽就睡了呢！”
石頭一看，這可如何是好：“小公子......你看......還喝嗎？”
蘇木摟住沈虞的肩，不讓她的身子溜下去，沈虞嘴裏還在說著石頭：“石頭，玉靈可是我的親妹妹，你......以後可要待她好......”
“算了，不喝了，你把玉靈扶回房裏去吧。” 蘇木手裏還摟著醉了的沈虞。
“那虞姐姐呢？這麽晚了，送不回去了吧。” 石頭望著已經快要癱了的沈虞，“哎呀，真不該叫她們喝多。”
“沒事，就在我屋裏睡一晚。這麽晚了，我看他們院子應該已經落鎖了。”
石頭猶豫了一下，又想明白了過來：虞姐姐睡小公子屋裏，那是天經地義的事情，有什麽好琢磨的。
“行，那我送玉靈先回屋裏，小公子，你好生照顧虞姐姐。”
說著石頭扶了扶玉靈，發現她已經完全站不起來了，只好一個搭肩，將玉靈扛了回屋。
蘇木將沈虞扶了起來，同樣是兩腳崴泥，完全站不住，蘇木到沒有學石頭，他一如以往，輕松的將沈虞橫抱了起來，向他自己的屋內走去。
將沈虞放置床上，蘇木返回鄭重的將房門栓好。摸著黑，點燃了蠟燭。
沈虞扯著自己的脖領，嘴裏還在說道：“這怎麽還躺下了呢。”
蘇木走過去，坐在床邊，柔聲道：“你喝醉了。”
“你騙人，我明明沒醉，我看你還好好的呢。” 沈虞定了定眼睛，看著眼前的蘇木，在柔和的燭光下映出了一張俊美的臉，還有那高高的鼻子和紅潤的嘴唇。
“你真好看。” 沈虞伸手摸向了蘇木的鼻子，從上到下順了下來，又摸了摸他的唇，道：“真軟。”
蘇木一陣顫栗，抓住了沈虞的手：“來，把被子蓋上，別著涼了。”
沈虞身上和著厚衣，再蓋上被子，周身不適：“我不要！熱死了！”
熱死了？
這可是冬天。
蘇木輕輕的問道：“那你要把衣服脫了嗎？”
“脫！” 沈虞一腳踢開身上的被子，開始解上衣的扣襻，不一會兒手又掉了下去，她已經自己使不上力氣了。
沈虞命令道：“你幫我解！”
蘇木抿了抿嘴，又舔了舔唇，道：“行。”
蘇木將沈虞的扣子一一解開，幫她除去了外衣，又將她腦後的發髻拆散了開來，她以前從來都是喜歡披著散發睡的。
蘇木幫她將被子蓋好，沈虞一把抓住他的脖領：“你也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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廚娘將菜上完，退了下去，自己回廚間和新來的兩個丫鬟用起了晚膳，用完晚膳便自己回家了。玉靈吩咐過，今夜不用等他們了，桌上的殘局，明日再收拾便可。
四人桌邊，兩位已經用好晚膳的丫鬟在旁候著，時不時撤走桌上的臟碟子，時不時又給玉靈和沈虞添上茶水。
沈虞望著兩位丫鬟，問道：“你們這還添了人啊？”
未等玉靈開口，蘇木趕緊答道：“啊，玉靈忙不過來，所以才叫石頭找了兩個人伺候著。”
蘇木怕沈虞誤會，連忙解釋，玉靈一旁嗤笑，石頭猛的在啃他的豬蹄子，見沈虞放下了碗筷，正在聊天，石頭提議大家喝一個。
玉靈為難的跟著石頭端起了酒，蘇木用右肩碰了碰一旁的沈虞，沈虞亦跟著端起了酒碗。
望著那一大碗酒，沈虞面露難色。
“這樣，我替她喝半碗，行不行？” 蘇木對著石頭道，石頭亦不甘示弱，“那我也替玉靈喝半碗。”
說著兩人都將旁邊的酒碗端起喝走了半碗，然後又端起了自己的。
玉靈和沈虞面面相覷，無奈的也端起了面前被他們喝剩的那半碗酒。
沈虞小抿一口，一股辣勁直沖喉嚨，不覺“嘶”了一聲，歪頭正看著她的蘇木嘴角笑的壓不住：“慢點喝，不著急。”
沈虞放下酒碗，趕緊吃了一口菜，蘇木給她夾了一片豬頭肉：“吃這個，酒得就肉吃。”
石頭幹完了自己的那碗酒，大口吃了一筷子肉，玉靈望著他好生無趣，慎道：“石頭，給我也夾塊肉！”
“啊啊！好！你要吃什麽？” 石頭提起筷子，問向玉靈。玉靈指了指石頭面前的那盆烏雞湯，“我要吃雞腿。”
“好嘞！給我們家靈兒夾雞腿吃。” 玉靈笑逐顏開的將碗接了過去。
蘇木剛想伸筷子，去撈那另一只雞腿，才想起方才沈虞說的，她不愛吃烏雞，他又將筷子收了回來。
蘇木提議：“來，我們再幹一個。不然那兩壇酒不知道要喝到什麽時候去了。”
兩位丫鬟上前將蘇木和石頭的酒碗都倒滿，玉靈和沈虞跟著又喝了一小口。
沈虞的臉開始微微泛紅，她單手托著下巴，問道：“玉靈，你們有沒有想過以後在雍城生活？”
玉靈一楞，望向石頭，石頭又望向蘇木，這個問題，他們從來沒有想過。
沈虞接著道：“我看玉靈現在也上手了，望虞坊的生意不錯，若是玉靈留下來，繼續經營望虞坊，想必亦是個不錯的選擇。”
沈虞補充道：“這只是我的小小想法，最主要還是看你們自己，我都支持。”
玉靈的小臉喝的亦是通紅，她放下筷子，認真道：“虞姐姐，這我到是從未想過，不過我覺得你的提議挺好的，主要是看石頭，還有小公子在哪裏。”
蘇木其實沒有想好，若沈虞一直在雍城，即便是他們在一起了又如何，沈虞願不願意隨他回遼城還是個問題，畢竟沈虞的生意現在在雍城紮下了根。
蘇木答道：“我也一樣，看你們自己，我都支持。”
石頭是兄弟，但是兄弟亦有自己的生活，他們不可能永遠不分開。對於玉靈來說，留在雍城當然是最好的選擇，她可以做自己喜歡的事，可以和沈虞在一起。
他跟石頭，能放棄遼城嗎？為了她們倆，留在雍城，現實嗎？
這個蘇木沒有細想過。
桌上各人開始了沈默，玉靈擰著自己的衣角，卷成一卷又散開，沈虞用手指在桌上漫不經心的畫著圈圈，蘇木一直盯著她的那只手。
“不說這個了，回頭再細想吧，今日我們先喝個痛快！” 石頭又端起了碗，杵到了蘇木跟前。
蘇木看著沈虞的酒碗，還有一半。道：“來，喝口大的，再這麽喝下去，要喝到天光了。”
沈虞被蘇木喚起，跟著又喝了一大口，這口酒喝的急了些，被嗆到咳嗽了起來，大家看著哈哈笑了起來，蘇木忙著給她拍背，又給她遞了一杯茶水：“喝口這個，解酒。”
待沈虞咳嗽完，將蘇木遞過來的茶喝了個幹凈，委屈的望著蘇木，眼睛有些發紅，似還有些迷離。
“不行了，快要醉了。” 沈虞身子偏過來靠在了蘇木的右邊胳膊，蘇木□□，輕輕的頂住了她。
石頭的臉亦有些紅，能明顯看到他脖子上的紅筋：“這才哪到哪啊！我們這才剛開第二壇酒呢！玉靈，你可還行？”
玉靈眨了眨有些發脹的眼，道：“我好像還行。不過也有些暈。”
石頭：“沒事，多吃幾口菜，你也多喝幾杯茶。”
說完石頭和蘇木又開始喝了起來。今日的石頭比往常要放的開了許多，話也多了不少，平日裏那個悶葫蘆，今日到了自己的主場，自信都要多了許多。
蘇木一邊跟石頭喝著酒，一邊讓沈虞靠著，沈虞扶著腦袋，耷拉著開始有些無力。
不一會兒蘇木和石頭劃起了拳，屋裏的氣氛又開始熱烈了起來，沈虞似是緩了些，卻又不像酒醒，拉著蘇木的袖子道：“給我盛碗湯喝。”
蘇木歪過頭問：“什麽湯？”
“就那個烏雞湯嘛！還有什麽湯！” 蘇木眼神一楞，朝丫鬟仰了一下頭，丫鬟趕緊給沈虞盛了碗烏雞湯。
“你不是不愛吃烏雞嗎？” 蘇木疑惑的問道，
“這是湯！這又不是烏雞！你是不是喝糊塗了？” 沈虞慎道，
蘇木瞧著有些醉的沈虞，嗤嗤笑了起來：“好好，這不是烏雞，這是烏雞湯。”
沈虞拽著他的衣袖，迷離的眼神望著他，道：“這才乖。”
屋外幕色濃深，兩位丫鬟都打起了哈欠，蘇木吩咐她們可以退下休息了，桌上的東西明日再收拾。
丫鬟退下，待沈虞喝完碗裏的烏雞湯，玉靈站了起來，身子有些踉蹌，石頭趕忙扶住，玉靈端起酒碗，對著沈虞道：
“虞姐姐，這我一定要敬你一個，沒有你，就沒有我玉靈今天的好日子。” 說完玉靈頓了頓，豪爽道：“我幹了！”
玉靈將碗裏剩下的那點酒，一仰脖子全部喝盡了。
沈虞剛站起來，還未站穩，玉靈便已經幹完坐了下去，沈虞端著碗，好聲道：“我才是那個要感謝你的人，玉靈，你救過我好幾回的命。”
蘇木望著沈虞，他也救過她的命，不過她已經還了。
沈虞亦是同樣的一仰脖子，將碗裏剩下的那些酒喝了個精光。
剛一坐下，腦袋便搭在了蘇木的肩膀上，沈虞朝石頭叮囑道：“石頭，今日我可是把玉靈交給你了，要是往後你欺負她，我可饒不了你。小公子亦饒不了你。”
說著沈虞扯著蘇木的衣衫，道：“對不對？你也不會饒了他的，對不對？”
“對對對，你說怎樣我就怎樣。”
沈虞滿足的笑了笑，兩只手已經緊緊抓住了蘇木的胳膊，不然她可能會要坐不住了。
再看玉靈，一個腦袋已經搭在了桌邊，剛才那最後一口酒下去，她徹底倒下了。
沈虞取笑著玉靈：“玉靈，姐姐在給你訓石頭呢，你怎麽就睡了呢！”
石頭一看，這可如何是好：“小公子......你看......還喝嗎？”
蘇木摟住沈虞的肩，不讓她的身子溜下去，沈虞嘴裏還在說著石頭：“石頭，玉靈可是我的親妹妹，你......以後可要待她好......”
“算了，不喝了，你把玉靈扶回房裏去吧。” 蘇木手裏還摟著醉了的沈虞。
“那虞姐姐呢？這麽晚了，送不回去了吧。” 石頭望著已經快要癱了的沈虞，“哎呀，真不該叫她們喝多。”
“沒事，就在我屋裏睡一晚。這麽晚了，我看他們院子應該已經落鎖了。”
石頭猶豫了一下，又想明白了過來：虞姐姐睡小公子屋裏，那是天經地義的事情，有什麽好琢磨的。
“行，那我送玉靈先回屋裏，小公子，你好生照顧虞姐姐。”
說著石頭扶了扶玉靈，發現她已經完全站不起來了，只好一個搭肩，將玉靈扛了回屋。
蘇木將沈虞扶了起來，同樣是兩腳崴泥，完全站不住，蘇木到沒有學石頭，他一如以往，輕松的將沈虞橫抱了起來，向他自己的屋內走去。
將沈虞放置床上，蘇木返回鄭重的將房門栓好。摸著黑，點燃了蠟燭。
沈虞扯著自己的脖領，嘴裏還在說道：“這怎麽還躺下了呢。”
蘇木走過去，坐在床邊，柔聲道：“你喝醉了。”
“你騙人，我明明沒醉，我看你還好好的呢。” 沈虞定了定眼睛，看著眼前的蘇木，在柔和的燭光下映出了一張俊美的臉，還有那高高的鼻子和紅潤的嘴唇。
“你真好看。” 沈虞伸手摸向了蘇木的鼻子，從上到下順了下來，又摸了摸他的唇，道：“真軟。”
蘇木一陣顫栗，抓住了沈虞的手：“來，把被子蓋上，別著涼了。”
沈虞身上和著厚衣，再蓋上被子，周身不適：“我不要！熱死了！”
熱死了？
這可是冬天。
蘇木輕輕的問道：“那你要把衣服脫了嗎？”
“脫！” 沈虞一腳踢開身上的被子，開始解上衣的扣襻，不一會兒手又掉了下去，她已經自己使不上力氣了。
沈虞命令道：“你幫我解！”
蘇木抿了抿嘴，又舔了舔唇，道：“行。”
蘇木將沈虞的扣子一一解開，幫她除去了外衣，又將她腦後的發髻拆散了開來，她以前從來都是喜歡披著散發睡的。
蘇木幫她將被子蓋好，沈虞一把抓住他的脖領：“你也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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