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歐洲游篇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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歐洲游篇7

從歐洲回來後,太宰治和中原中也兩人仿佛蛻了層皮。

森鷗外的歐洲之行排得很緊,第一天直接超越者聚會,第二天超越者測試,晚上直殺魏爾倫,第三天宣布繼承人後他們也開始面臨各方人士的慰問了,此後就是訪問名下企業產業以及受捐贈的福利機構等,反正到現在還沒參觀完就回來了。

主要還是太宰治,因為他才是繼承人,還他媽是新的超越者,中原中也只是露了個臉。

不過即使是這樣,不是人群焦點的中原中也依舊表示想回去上學了,真不是人待的。

太宰治都覺得森鷗外是個狠人,這麽高強度下來居然還能繼續工作,難怪每天忙成那個樣子,居然還有空陪他們。

(觀影廳裏——)

回憶起這一切的【太宰治】說:“在接手森先生留下的工作時我也以為真的很忙呢,不過沒想到她已經安排好了一切。”

以“太宰治”的大腦必不可能讓【森鷗外】打下的江山付之東流,已經培養好的團隊會幫他打理一切,以【太宰治】的聰明腦瓜子偶爾去公司溜一圈就行了。

在橫濱出生入死的其他世界的人:……草,好羨慕。

我們真的也很需要一個這樣偉大的母親。

(觀影繼續——)

而在大洋彼岸,知道他們回來的日本則是歡天喜地。

天哪,森先生回來了!

種田山頭火也很激動,但是很快按耐住了心情,先發了封求見的郵件過去,本以為要好幾天才能收到回覆,沒想到過不了幾分鐘就收到了回覆的郵件。

種田山頭火:……

一看就知道是提前寫好了的,能看出森歐外的勢在必得。

但是他又能怎麽辦呢。

森鷗外是歷史,是車輪,她會帶著一往無前的氣勢碾壓阻擋在她面前的一切。

想到這裏,種田山頭火深深地嘆了一口氣。

——

“你好,森先生。”

種田山頭火和森鷗外握了握手。

看著和第一次見面沒什麽變化的森鷗外,又想著他這些年建立的龐大帝國,一時間不知道該感嘆什麽。

更何況他是知道森鷗外當年還是被當做異能大戰的替罪羊推出來頂鍋的。

森鷗外笑瞇瞇回道:“你好,種田長官。”

種田山頭火:“我們直接進入正題吧,你會對日本不利嗎?”

森鷗外面色不變道:“不會。”

種田山頭火死死盯著她,而森鷗外表情從始至終都沒有變化。

最後他嘆了口氣,恭恭敬敬地取出兩份文件,一份是異能開業許可證,一份是擂缽街的地契和開發相關的後續證明材料。

“如果還有什麽需要的盡管提吧。”

這是上層的決定。

森鷗外笑得更加真誠了,“多謝種田長官,目前暫時沒有。”

就這樣,她拿到了別人可能一生都無法企及的東西。

(觀影廳裏——)

主世界的森鷗外嘆氣,很是羨慕,不過森小姐的手段對他來說參考價值非常的低。

根本沒有可比性。

看到這裏的中島敦好奇道:“誒?森小姐曾經是被官方推出來的棄子嗎?”

如果是的話,那個時候的森小姐有沒有穿越到這個世界呢?

而知道當年真相的立原道造,與謝野晶子等人都陷入沈默。

(觀影繼續——)

看著躺在沙發上打游戲的太宰治,森鷗外不禁懷疑,自己是不是對他太松懈了?可是這孩子又該死的聰明,課程再加又有點舍不得了。

太宰治一眼就看出來森鷗外在想什麽,立馬反抗道:“我可是上完所有課程才擠出來的游戲時間!”

然後可憐兮兮道:“森先生這都要奪走嗎?”

他知道,森鷗外最受不了這個了,哪怕知道他是裝的。

森鷗外舉雙手做投降狀,“不會的不會的。”

太宰治:“你打算怎麽處理魏爾倫?”畢竟花了這麽多錢,那一長串的零太宰治看一眼都受不了,更別提還有其他的條件。

森鷗外冷漠:“投放進擂缽街。”

然後太宰治用敬畏的眼神看向森鷗外,讓超越者用異能力給你搞貧民窟開發,你也算第一人了吧。

(觀影廳裏——)

看到這裏,主世界太宰治不怕死地問E線世界的【魏爾倫】,“誒?犁過一遍擂缽街的魏爾倫先生感覺怎麽樣?”

【魏爾倫】對此很實誠,“感覺還好,畢竟是為了弟弟。”還可以得到弟弟崇拜的眼神和抱抱。

陪著幹活的【蘭波】:……心好累。

所有人對【魏爾倫】這種反應側目。

(觀影繼續——)

太宰治:“你要怎麽治理擂缽街?”

森鷗外沒有回答,反而問道:“太宰覺得我是站在什麽立場上治理擂缽街?”

太宰治楞了下,顯然沒想到會被這麽問,然後突然意識到什麽,冷靜地說:“港口黑手黨。”

跟著森鷗外在歐洲做了太多的慈善事業,差點沒反應過來。

森鷗外:“是的,我以港口黑手黨的名義治理擂缽街,而黑手黨的代名詞可是武裝、暴力。”

“膽敢有不聽話的家夥等著被我沈進東京灣或者拉去做苦力吧。”

太宰治沈默了下,進一步意識到什麽,說:“政府真的做了很大的讓步啊。”

因為如果真的有極端反對分子,在□□還沒有完全洗白的情況下,黑手黨可不顧及臉面,直接開槍。

而且只有極少數人才知道,港口黑手黨的真正掌權人是森鷗外。

她給港口黑手黨營造了一個橫濱守護神的形象。

本地人既感激又畏懼它。

太宰治收起游戲機,直接下定論,“你這不叫擂缽街改造計劃,而叫擂缽街人類清理計劃。”

森鷗外無所謂地表示,“反正□□的首領又不是我。”

然後笑了笑,語氣裏卻充滿了冷漠的意味,“而且我相信能在擂缽街生存下來的人都是識時務的,不是嗎?”

太宰治:……

不愧是您。

(觀影廳裏——)

場面一片嘩然。

【太宰治】微笑,“畢竟我早就說過了,森先生不是好人,她可是萬惡的資本家啊。”

“不過大家都很懂事吶,知道來管理他們的是威名赫赫的港口黑手黨。”

——不聽話的會直面超越者。

“給活幹,又包吃住,擂缽街的家夥們還有什麽不滿意的嗎?”

——反骨的家夥給我幹活幹到死。

“萬幸沒有人被沈進東京灣呢。”

——施工過程中搗亂的家夥不小心死了只能說是失誤,失誤。

最後【太宰治】一錘定音,“總之,大家都是非常識時務的人,傷亡量極少。他們高低得給森先生磕一個!”

所有人:話都讓你說完了。

森鷗外則是讚同地點頭,“□□的本質是以暴力為貨幣的經濟行為體,□□想要什麽,殺了什麽人都無所謂。”

無論觀影廳裏的眾人在想什麽,觀影都在繼續播放——

在當天晚上,偷溜出來喝酒的森鷗外被太宰治逮住了。

於是灰溜溜地回到房間的森歐外一邊感嘆戒酒太難,一邊給自己灌果汁,一邊工作。

森鷗外再次抽出旁邊的書,一打開就看到上面寫著:你越來越急了。

森鷗外寫道:太宰太聰明了,我不認為天天在一起的情況下能瞞住他。

書:……

知道你寧願丟掉我也舍不得太宰治了,只能不停壓榨自己是吧。

森鷗外沒管這個,繼續寫:我要去趟俄羅斯。

書:……

它知道它阻止不了她,但還是很認真地勸阻道:為什麽想不開?

森鷗外點了支煙,沈默良久,寫道:我怕我不去看一眼,就沒有機會了。

書:我怕你回不來了。

森鷗外沒有繼續書寫,而是抽完了一支煙後才寫道:最後一次。

書頁隱約顫了顫,仔細一看又什麽也沒有,最後只是顯示了一句“記得回來”的字樣。

(觀影廳裏——)

立原道造疑惑,“為什麽去了俄羅斯就有可能回不來了?”

條野采菊的五感非常強,一直嘗試聽取【森鷗外】的心聲,但除了發瘋的那晚,其他時候的心跳聲都非常正常,不是說非常平穩,而是和正常人一樣該平緩時平緩,該緊張時緊張。

唯一能讀出來的就是悲傷。

她控制得很好,隱藏得很好,或者說是刻入骨髓了。

【江戶川亂步】:“我們有尋找過,森先生的過去。”

【太宰治】:“但是她藏得很深,不僅僅是藏給我們的,還包括她自己。”

所有人再一次意識到之前曾經討論過的話題——她放棄了,放棄了她的過去。

太宰治:“嗯?所以森小姐的過去和俄羅斯有關嗎?”

然後看向某只老鼠。

俄羅斯老鼠對他笑了笑,二人兩看相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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