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章 負隅頑抗是沒有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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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章 負隅頑抗是沒有用的
“小江大人，或者本宮該稱你做小江姑娘,你說對嗎？”寂靜的大殿內,公主殿下淡淡的話語卻是擲地有聲。
如果要問公主殿下她是什麼時候知道江玖身份的,那她只能回答你說：這個啊,好像很久了呢。而具體的時間則需要追溯到江玖科舉高中之後,公主殿下一心想要將她培養成小皇帝的股肱之臣時,為求安全，她派了人去查小江大人的底。
說起來,江玖其實屬於身穿。只不過她穿得比較特別,穿過來的時候身體莫名其妙的就變小了好幾歲。之後她渾渾噩噩的混了些日子,費盡心思賺了些錢後,在縣衙裏買了個身份,便在最初時的那個小鎮落了腳。公主殿下派人去查,最多也就只能查到這些了，再往前，江玖的人生便是一片空白。
楚韶不信邪的派人查了許久，終究沒個下文。可眼睜睜的看著人才就在眼前，而她偏偏因為這些個原因用不得，向來惜才的公主殿下心裏那是抓心撓肝般的難受。於是果斷的，公主殿下決定親自觀察江玖，而這一留心觀察，小江大人那隱藏得並不完美的秘密，自然也是輕而易舉的暴露在了公主殿下面前。
可以說，小江大人的個什麼樣的人，此時此刻的公主殿下已是知道得一清二楚了。
不過可惜，江玖並不知道這些，此時她只想著不能因為一口飽飯，而被冠上欺君之罪丟了小命。於是猶自僵硬著一張臉，勉強反駁道：“公主殿下說的什麼，請恕微臣聽不明白。”
負隅頑抗是沒有用的。
楚韶臉帶輕笑，微微搖了搖頭，卻是不再提這茬：“那小江大人現在願意做本宮的駙馬了嗎？”
一句話，把江玖腦海裏翻滾的各種辯駁的話語全部卡在了喉間，再也說不出口。顯然，對方已經認定了事實，根本不屑聽她的狡辯。可是公主殿下這句話出口，卻聽的江玖驚詫莫名，忍不住問道：“公主殿下為何一定要江玖做這駙馬？”特別是在你明知道我是女人的情況下，還想著要招我做這女駙馬嗎？！
差一點江玖就要自戀了，卻見公主殿下擡眸看了她一眼，淡淡道：“皇帝不是都早早的選了你做這駙馬嗎？本宮為何不如他所願呢。”
聞言，江玖有些莫名的失落。她剛想深究公主殿下那番話裏的深意，卻見公主殿下微微一笑，繼續道：“更何況你和各方勢力均無瓜葛，想來即使將來我們成了親，你也不會做出什麼背叛本宮的事兒。你說是嗎？我的小江大人。”
微薄的唇抿得死緊，原本的紅潤也變得略微蒼白。江玖的臉色不是很好，沈默片刻後終是沈著聲音道：“既如此，那便如公主所願吧。”
說完這話，江玖不再遲疑害怕，依舊抱著她的小包袱轉身離開。
楚韶看著她冷凝著一張臉轉身，看著她推開了宣德殿緊閉的大門，看著她故意挺直了脊背步履從容的離開，突然忍不住的輕嘆了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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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宮，禦花園內
穿著標志性紅衣的李瑾晗帶著一群宮女太監風風火火而來，瞬間打破了這午後難得的平靜。不過可惜，當事人並沒有這個意識。只見李瑾晗帶著人進入禦花園後便是走走停停，不時四下張望一番，顯然是在找什麼人。
如果有人見狀想問李太妃在找什麼人，那大半個皇宮的宮人恐怕都能不假思索的回答：就這還用問嗎？你肯定不是在宮裏混的！能讓李太妃這般風風火火的找的，自然是太後啊。
確實，李瑾晗找的就是安婉。她一路風風火火而來，直到在池塘邊的涼亭裏發現了安婉的身影，這才稍稍停下了腳步。
在涼亭外停下之後理了理有些亂了的衣襟和長發，李瑾晗又問過身後跟著的宮女確定無礙後，這才施施然的放慢腳步走了過去。
“喲，又遇見婉姐姐了啊，真是太巧了呢。”人未到，聲先至，這已經是李瑾晗的慣例了。當然這句萬年不變的開場白，更是李瑾晗的標志。
一句謊言說一萬遍，也許就會有人信以為真。安婉雖然從來不信什麼“正巧遇見”，但對李瑾晗這話也算是有免疫了，聞言也沒什麼表示，反而還掛著微笑回頭應了句：“是啊，真巧，今天都第三次遇見瑾晗了。”
這麼明顯帶著些嘲諷的話，正常人聽了這話都得臉紅吧？偏李瑾晗完全的不為所動，反而還自來熟的湊上去抱住了安婉的胳膊，笑道：“是啊，真巧，所以說我和婉姐姐有緣嘛。”
面對著臉皮厚過城墻的李瑾晗，安婉每每只能鎩羽而歸。今日也是如此，她抿了抿唇，也不打算再說什麼了——左右這人臉皮太厚，說什麼都是白說。
每日的死纏爛打到底還是有些成效的，比如說安婉雖然常常滿臉的無奈，但卻不難看出她其實已經漸漸的習慣了李瑾晗的存在。對此，李瑾晗表示十分滿意。左右在這深宮內院裏也做不了什麼，她有的是那個時間和耐性跟安婉慢慢磨。
安婉淡淡的看了李瑾晗一眼，也不去理會她，只不動聲色的將胳膊抽出來，然後抓了把魚食走到涼亭邊上，隨手撒入了池中：“大下午的就急匆匆的來尋我，是有什麼事吧？”
李瑾晗瞇著眼睛一笑，半點兒不在乎之前“巧遇”的謊話被揭穿，也抓了一大把魚食湊過來，卻沒有自己去撒，反倒是將手掌攤開放在了安婉面前。
本就是年華正好的時候，再加上保養得宜，李瑾晗的手掌在午後陽光的照耀下，仿佛白得透明，再配上指尖那粉嫩的紅，竟是格外的美。
安婉似乎有一瞬間的走神，隨即看著靜靜地躺在李瑾晗掌心的魚食，不置可否的挑了挑眉。她倒也沒有拒絕，隨意的從李瑾晗手中撚起一些魚食，再度投入水中，又引得一群魚兒的爭搶，池塘裏也不覆初時平靜。
見此，李瑾晗終於笑瞇瞇的開了口：“今日早朝的事，婉姐姐想必已經聽說了吧？”
安婉微微側頭看了她一眼，點點頭：“舞陽終於要招駙馬了，若此番能覓得良人，也算我和皇帝不曾虧欠她太多。”
就知道一提楚韶話題就會變成這樣，所以平日裏才最不願意提她的啊。李瑾晗微撇了撇嘴，道：“舞陽公主可是在大殿上放話說要招那個小探花做駙馬呢，雖然最後未能如願，不過看樣子她是挺看中小探花的。對了，婉姐姐還記得那個叫江玖的小探花吧？”
安婉輕輕點頭，若是早些時候已經記不得了，那自從聽到這消息後她也已經努力的把人想起來了。未及弱冠的少年，比起舞陽來還要小些，長得卻是頗為俊秀，聽說還寫得一手的好文章，會試時曾高中會元呢，只不知殿試時怎的卻落到了第三。
見安婉點頭，李瑾晗的眼裏頓時閃過了一絲八卦的光芒：“婉姐姐還不知道吧，方才在來禦花園的路上，我還聽說舞陽公主剛在宣德殿裏召見了那小探花呢。聽說這次舞陽準備親自出題考人選胥，她這時候把小探花招來，你說會不會是要先給這個看中的物件通個氣啊？”
安婉擡眸看了她一眼，語氣淡淡的問道：“你究竟想說些什麼？”
李瑾晗看了眼手心裏已經沒剩多少的魚食，乾脆的全部撒入了水中。她並不理會那突然間熱鬧起來的池塘，只轉身正對著安婉，隨意的聳了聳肩後煩躁的道：“你也知道，我家那個不爭氣的弟弟喜歡舞陽也不是一年兩年了，這次定是要參加比試的。老頭子有私心，也不想輕易放過機會，這早朝才剛下，他便匆匆傳了話來，說是讓我打聽打聽舞陽會出什麼題。”
舞陽大長公主殿下名滿天下，文采武功皆是出眾不說，本人更是聰慧非常。如今她要出題選胥，那問題恐怕也不會一般。別看李宏宇是今科狀元郎，可作為老爹的李丞相卻是滿心的不放心，所以才想著來走李瑾晗的後門了。
在安婉面前，李瑾晗似乎從不隱瞞什麼，出賣起她老爹來也是毫不含糊。安婉聽了卻是皺眉，前些時候她還聽到消息說，李丞相和翼王準備把舞陽遠嫁去燕國和親呢，今日聽李瑾晗這話的意思，怎麼就突然轉了風向了呢。
後宮裏的女人並不比前朝的男人們簡單，即使現在的楚國後宮已經不流行宮鬥了，可是身為太後，安婉即使再單純，也會有自己的人和消息來源。當然，李瑾晗顯然也有。
輕而易舉的猜到了安婉皺眉的原因，李瑾晗笑得有些嘲諷：“所謂肥水不流外人田，如果能把舞陽娶回家，老頭子自然高興。若是不成，那把舞陽嫁得遠遠的，再也顧不得楚國朝政自然也好。”
安婉抿了抿唇，突然擡頭看著李瑾晗：“你也姓李，你和李家一榮俱榮一損俱損，此時為何不去幫你的弟弟？”
李瑾晗眨了眨眼睛，突然挺深靠前，停在了距離安婉的鼻尖不足一指之處，繼而笑得一派明媚大方：“我看不上那小子行不？說來還是舞陽的小探花看著更順眼呢。”
作者有話要說：副cp出來打個醬油
PS：O(∩_∩)O謝謝深井冰患者（這名字真的沒問題嗎）和薄大人的地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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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要問公主殿下她是什麼時候知道江玖身份的,那她只能回答你說：這個啊,好像很久了呢。而具體的時間則需要追溯到江玖科舉高中之後,公主殿下一心想要將她培養成小皇帝的股肱之臣時,為求安全，她派了人去查小江大人的底。
說起來,江玖其實屬於身穿。只不過她穿得比較特別,穿過來的時候身體莫名其妙的就變小了好幾歲。之後她渾渾噩噩的混了些日子,費盡心思賺了些錢後,在縣衙裏買了個身份,便在最初時的那個小鎮落了腳。公主殿下派人去查,最多也就只能查到這些了，再往前，江玖的人生便是一片空白。
楚韶不信邪的派人查了許久，終究沒個下文。可眼睜睜的看著人才就在眼前，而她偏偏因為這些個原因用不得，向來惜才的公主殿下心裏那是抓心撓肝般的難受。於是果斷的，公主殿下決定親自觀察江玖，而這一留心觀察，小江大人那隱藏得並不完美的秘密，自然也是輕而易舉的暴露在了公主殿下面前。
可以說，小江大人的個什麼樣的人，此時此刻的公主殿下已是知道得一清二楚了。
不過可惜，江玖並不知道這些，此時她只想著不能因為一口飽飯，而被冠上欺君之罪丟了小命。於是猶自僵硬著一張臉，勉強反駁道：“公主殿下說的什麼，請恕微臣聽不明白。”
負隅頑抗是沒有用的。
楚韶臉帶輕笑，微微搖了搖頭，卻是不再提這茬：“那小江大人現在願意做本宮的駙馬了嗎？”
一句話，把江玖腦海裏翻滾的各種辯駁的話語全部卡在了喉間，再也說不出口。顯然，對方已經認定了事實，根本不屑聽她的狡辯。可是公主殿下這句話出口，卻聽的江玖驚詫莫名，忍不住問道：“公主殿下為何一定要江玖做這駙馬？”特別是在你明知道我是女人的情況下，還想著要招我做這女駙馬嗎？！
差一點江玖就要自戀了，卻見公主殿下擡眸看了她一眼，淡淡道：“皇帝不是都早早的選了你做這駙馬嗎？本宮為何不如他所願呢。”
聞言，江玖有些莫名的失落。她剛想深究公主殿下那番話裏的深意，卻見公主殿下微微一笑，繼續道：“更何況你和各方勢力均無瓜葛，想來即使將來我們成了親，你也不會做出什麼背叛本宮的事兒。你說是嗎？我的小江大人。”
微薄的唇抿得死緊，原本的紅潤也變得略微蒼白。江玖的臉色不是很好，沈默片刻後終是沈著聲音道：“既如此，那便如公主所願吧。”
說完這話，江玖不再遲疑害怕，依舊抱著她的小包袱轉身離開。
楚韶看著她冷凝著一張臉轉身，看著她推開了宣德殿緊閉的大門，看著她故意挺直了脊背步履從容的離開，突然忍不住的輕嘆了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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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著標志性紅衣的李瑾晗帶著一群宮女太監風風火火而來，瞬間打破了這午後難得的平靜。不過可惜，當事人並沒有這個意識。只見李瑾晗帶著人進入禦花園後便是走走停停，不時四下張望一番，顯然是在找什麼人。
如果有人見狀想問李太妃在找什麼人，那大半個皇宮的宮人恐怕都能不假思索的回答：就這還用問嗎？你肯定不是在宮裏混的！能讓李太妃這般風風火火的找的，自然是太後啊。
確實，李瑾晗找的就是安婉。她一路風風火火而來，直到在池塘邊的涼亭裏發現了安婉的身影，這才稍稍停下了腳步。
在涼亭外停下之後理了理有些亂了的衣襟和長發，李瑾晗又問過身後跟著的宮女確定無礙後，這才施施然的放慢腳步走了過去。
“喲，又遇見婉姐姐了啊，真是太巧了呢。”人未到，聲先至，這已經是李瑾晗的慣例了。當然這句萬年不變的開場白，更是李瑾晗的標志。
一句謊言說一萬遍，也許就會有人信以為真。安婉雖然從來不信什麼“正巧遇見”，但對李瑾晗這話也算是有免疫了，聞言也沒什麼表示，反而還掛著微笑回頭應了句：“是啊，真巧，今天都第三次遇見瑾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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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對著臉皮厚過城墻的李瑾晗，安婉每每只能鎩羽而歸。今日也是如此，她抿了抿唇，也不打算再說什麼了——左右這人臉皮太厚，說什麼都是白說。
每日的死纏爛打到底還是有些成效的，比如說安婉雖然常常滿臉的無奈，但卻不難看出她其實已經漸漸的習慣了李瑾晗的存在。對此，李瑾晗表示十分滿意。左右在這深宮內院裏也做不了什麼，她有的是那個時間和耐性跟安婉慢慢磨。
安婉淡淡的看了李瑾晗一眼，也不去理會她，只不動聲色的將胳膊抽出來，然後抓了把魚食走到涼亭邊上，隨手撒入了池中：“大下午的就急匆匆的來尋我，是有什麼事吧？”
李瑾晗瞇著眼睛一笑，半點兒不在乎之前“巧遇”的謊話被揭穿，也抓了一大把魚食湊過來，卻沒有自己去撒，反倒是將手掌攤開放在了安婉面前。
本就是年華正好的時候，再加上保養得宜，李瑾晗的手掌在午後陽光的照耀下，仿佛白得透明，再配上指尖那粉嫩的紅，竟是格外的美。
安婉似乎有一瞬間的走神，隨即看著靜靜地躺在李瑾晗掌心的魚食，不置可否的挑了挑眉。她倒也沒有拒絕，隨意的從李瑾晗手中撚起一些魚食，再度投入水中，又引得一群魚兒的爭搶，池塘裏也不覆初時平靜。
見此，李瑾晗終於笑瞇瞇的開了口：“今日早朝的事，婉姐姐想必已經聽說了吧？”
安婉微微側頭看了她一眼，點點頭：“舞陽終於要招駙馬了，若此番能覓得良人，也算我和皇帝不曾虧欠她太多。”
就知道一提楚韶話題就會變成這樣，所以平日裏才最不願意提她的啊。李瑾晗微撇了撇嘴，道：“舞陽公主可是在大殿上放話說要招那個小探花做駙馬呢，雖然最後未能如願，不過看樣子她是挺看中小探花的。對了，婉姐姐還記得那個叫江玖的小探花吧？”
安婉輕輕點頭，若是早些時候已經記不得了，那自從聽到這消息後她也已經努力的把人想起來了。未及弱冠的少年，比起舞陽來還要小些，長得卻是頗為俊秀，聽說還寫得一手的好文章，會試時曾高中會元呢，只不知殿試時怎的卻落到了第三。
見安婉點頭，李瑾晗的眼裏頓時閃過了一絲八卦的光芒：“婉姐姐還不知道吧，方才在來禦花園的路上，我還聽說舞陽公主剛在宣德殿裏召見了那小探花呢。聽說這次舞陽準備親自出題考人選胥，她這時候把小探花招來，你說會不會是要先給這個看中的物件通個氣啊？”
安婉擡眸看了她一眼，語氣淡淡的問道：“你究竟想說些什麼？”
李瑾晗看了眼手心裏已經沒剩多少的魚食，乾脆的全部撒入了水中。她並不理會那突然間熱鬧起來的池塘，只轉身正對著安婉，隨意的聳了聳肩後煩躁的道：“你也知道，我家那個不爭氣的弟弟喜歡舞陽也不是一年兩年了，這次定是要參加比試的。老頭子有私心，也不想輕易放過機會，這早朝才剛下，他便匆匆傳了話來，說是讓我打聽打聽舞陽會出什麼題。”
舞陽大長公主殿下名滿天下，文采武功皆是出眾不說，本人更是聰慧非常。如今她要出題選胥，那問題恐怕也不會一般。別看李宏宇是今科狀元郎，可作為老爹的李丞相卻是滿心的不放心，所以才想著來走李瑾晗的後門了。
在安婉面前，李瑾晗似乎從不隱瞞什麼，出賣起她老爹來也是毫不含糊。安婉聽了卻是皺眉，前些時候她還聽到消息說，李丞相和翼王準備把舞陽遠嫁去燕國和親呢，今日聽李瑾晗這話的意思，怎麼就突然轉了風向了呢。
後宮裏的女人並不比前朝的男人們簡單，即使現在的楚國後宮已經不流行宮鬥了，可是身為太後，安婉即使再單純，也會有自己的人和消息來源。當然，李瑾晗顯然也有。
輕而易舉的猜到了安婉皺眉的原因，李瑾晗笑得有些嘲諷：“所謂肥水不流外人田，如果能把舞陽娶回家，老頭子自然高興。若是不成，那把舞陽嫁得遠遠的，再也顧不得楚國朝政自然也好。”
安婉抿了抿唇，突然擡頭看著李瑾晗：“你也姓李，你和李家一榮俱榮一損俱損，此時為何不去幫你的弟弟？”
李瑾晗眨了眨眼睛，突然挺深靠前，停在了距離安婉的鼻尖不足一指之處，繼而笑得一派明媚大方：“我看不上那小子行不？說來還是舞陽的小探花看著更順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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