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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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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言, 果然是絲毫不負責任,嚴重混淆視聽的壞家夥。

要不然, 為什麽把柏知塑造成躺贏的小白臉?

潘雲龍和孫星覺得, 這、這起碼,也要是個躺贏的好看·運氣好·帥·有魅力·但是性別女·臉啊!

概括太不準確了。

被‘小白臉’誤導的兩個人一直以為, 柏知是個男生, 所以剛才圍觀女生長跑的時候,還在等著評審老師過去, 把柏知這個跑錯地方的人拎回來。

沒想到,人家不是跑錯地方, 是他們想錯地方了。

但潘雲龍和孫星看了看柏知, 還是有點不信, “難道,你是祝英臺她哥?”祝英臺女扮男裝,她哥, 應該是男扮女裝吧?

說完之後,潘雲龍和孫星也有點心虛, 總覺得祝英臺會跳出來捶他們,讓他們編排不知道存不存在的祝大哥。

玩笑話歸玩笑話,潘雲龍和孫星還是覺得柏知和他們挺投緣的, 籃球玩的轉,吃飯不輸陣,至於性別,反正平時他們也看不出來~

第二天還有最後一場選拔賽, 回去之後柏知他們就各自分開回去休息了,柏知進宿舍樓之前,轉頭看了一下,一點也不意外的發現,潘雲龍和孫星兩個人,和皮皮一樣樂呵呵的在門口杵著,好像要確認,她是真的能進女生宿舍而不被宿管阿姨打出來。

柏知這張臉實在太有辨識度,第一天和引導老師一起來辦暫住的時候,就已經被宿管阿姨認下,看柏知準備上樓,還和她打了聲招呼,“今天回來的挺晚的啊?快回去休息吧!”

回去之後和淩婭她們打了個電話,梭梭也很給面子的在旁觀咕嚕咕嚕了幾聲,它也不太明白,為什麽這幾天看不到柏知,但能聽到柏知的聲音,也蹲坐在淩婭身邊,還想伸爪子去動一下手機。

掛了電話,柏知就早早的休息了,第二天去晨跑的時候,還遇到了潘雲龍和孫星,三個人很默契的吃完食堂早飯,又出去找了家牛肉面館續了個攤。

等剩下的八位參賽者再次聚齊時,引導老師就先給他們發了一疊資料,裏面是每個人從第一關開始的評分,從評審角度的分析以及綜合實力的評估,然後,告訴了他們這一關的淘汰規則。

讓這八個人,自己來決定。

到了真正的賽場上,剩下的五個人就是團隊,就是一體的,評審老師們的分析再怎麽精確,再怎麽客觀,都不能保證人員的安排上,會讓五個人最為默契,結果是最優。

磨合,是團隊不可避免的一件事情,剩下的八個參賽者能走到這一步,就已經可以肯定彼此的能力了,剩下這五個名額,不如就讓他們自己決定。

每個人被帶到單獨的房間裏,兩個小時內給出最終答覆,其間可以打電話聯系其他房間裏的參賽者,但只有一次撥出電話的機會,最後要交出來一份五個人的名單。

自己來決定隊友,評審老師們選拔了這麽多關卡,最後一關,留給參賽者自己,只不過,若是兩個小時之內還沒有結果,他們就要直接根據綜合實力排名,擇優選擇了。

柏知進了自己的小房間,拿起手裏的資料翻了翻,有點意外,自己的綜合實力居然排到了第二?

仔細看了一下,果然,是之前團體形的選拔裏面,托神隊友的福,分數拔高了很多,她在女生的長跑成績裏又是絕對性的優勢,這個排名,也可以理解。

柏知看了一下總排名,潘雲龍是第一,孫星是第三,10號李亞茹是第五,12號張易薇是第八,其他還有兩個男生和一個女生,柏知也沒有細看他們的實力分析,直接提筆就把她的五人團隊名單寫出來了,她,潘雲龍,孫星,李亞茹,張易薇。

沒有別的理由,因為,她剛好認識這四個人,相處起來也挺不錯的。

不需要考慮時間,也沒有和誰打電話,柏知等了五分鐘,看自己的電話還沒有響,就提前交卷離開房間了。

評審老師們沒想到,柏知的速度這麽快,進去還不到五分鐘,就出來了?

但是之前記錄過柏知成績的那個物理老師,很有經驗,還給柏知分了一把椅子,讓她坐在這裏等,桌子上的大果盤也給了她一個。

柏知不知道她離開之後,電話還會不會響起來,反正這種彼此選擇的關卡,不可控因素實在太多了,她也懶得繼續等。

她是有一次打電話的機會,如果動作夠快,打給她認識的四個人其中一個,說服對方,然後利用這個每人一次的機會,定下來五個名額,也是可以的,但是,為什麽要這麽麻煩?

選她,需要提前商量嗎?那麽電話用不用,都是無意義的。

大佬的自信,一直都是這麽迷。

很快,李亞茹出來了,眼神一亮小跑過來坐在柏知身邊,等柏知不認識的三人組裏面,一個男生出來的時候,還有點氣鼓鼓的‘哼’了一聲。

評審老師並沒有說,已經交過答案的參賽者能不能開始交談了,李亞茹看著柏知在認真的剝柚子吃,以為不能說話,也過去拿了個蘋果,哢擦哢擦的啃。

沒一會兒,張易薇也交了自己的答案,和柏知、亞茹眨眼笑了一下,不明所以的她沒有打破這安靜的環境,但看到三人組裏和她同時出來的女生,也很不滿的扭過臉不看她。

吃柚子占著嘴,柏知是吃東西的時候不怎麽發聲,要不然覺得不禮貌,但她也不明白,後來的幾個參賽者出來之後,為什麽要默契的保持沈默?

比賽到現在,已經把大家折騰到說不出來話了?

等她的柚子吃的差不多,潘雲龍和孫星也出來了,兩個大男生跑過來的時候,沒有註意到柏知這邊的沈默,特興奮的直接問柏知,“我們都選你了,你也寫我們了對不對!”

原來不是不能說話啊!

李亞茹和張易薇也忙問柏知,“對,我們也是,柏知你呢?”

“我寫的是你們四個,但是,你們為什麽要瞪著他們?”柏知把剩下的果盤推到前面,讓潘雲龍、李亞茹他們吃,但不太理解,這四個人為什麽一出來,就怒氣沖沖的看著對面三個人。

“他們想收買我!”李亞茹皺起了眉毛,想給她好處左右她的答卷,想得美。

張易薇也握緊拳頭,有些生氣,“在進房間之前,他們說我排名最低,最好慎重考慮。”這明明就是威脅。

至於潘雲龍和孫星,實力比那三個人強,接到的電話都是利誘,許諾重金或是其他機會,但是,這兩位是背叛飯友的家夥嗎?

不,一起吃過自助的,才是有真交情的!

李亞茹一個,潘雲龍一個,孫星一個,這三個電話聯系的機會,意味著自己不認識的三個人,沒有打電話給她,也沒有想要利誘她?!

為什麽不對她展示財力的雄厚?

看不起她這個排名第二嗎?

感覺自己錯過了好多錢的柏知,突然就沈下臉盯著對面三位參賽者,想知道,為什麽不拿錢收買她?

實際上,柏知不認識的三人組,在昨天的比賽結束之後,就對最後一關有了一些猜測,他們覺得,團體到個人,智力情商到體能,這些都已經考驗過一遍了,最後,應該就是看看他們對於團隊人選的個人意見。

在遠見方面,三人組做的很不錯。

都走到這一步了,誰也不想被淘汰,三人組結成同盟,覺得他們在最後一關,還挺占優勢的,剩下的八個人裏,他們也能估計出來大體的排名,潘雲龍和孫星兩個人,是真的硬實力,尤其是體能,強的變態,這就是他們想要爭取過來的隊友。

兩個加他們三個,剛好五個人。

至於李亞茹和張易薇,三人組覺得這兩個人的實力應該是偏弱,到時候以利誘混淆和語言幹擾為主,降低她們選擇對最終結果的威脅性。

剩下的陶柏知?

這個小白臉是怎麽一步步躺贏過來的,他們三個可是很清楚的,除了昨天長跑的時候,看得出腿長占優勢外,完全就是劃水技術很好,運氣不錯而已,但真實的實力估計也是墊底的家夥,他們又不傻,怎麽會爭取柏知這樣的小白臉。

於是,在評審老師公布規則後,三人組預料對了大半,難免有幾分喜色的時候,僅有的三次聯絡機會,當然就按照他們的原計劃走,爭取實力最強的潘雲龍和孫星,幹擾李亞茹,至於劃水的柏知,自然就跳過了。

柏知發現對面三人組,看著自己的眼神和看小白臉一樣,還有什麽不明白的?

自己被低估了。

但是,長得好看招誰惹誰了,如今,白臉界這麽難混,觀眾緣這麽差嗎?柏知只是個被波及的小路人,就這麽錯過了一次錢多多的利誘。

這是偏見。

好在,這個看臉的社會,會教育每一個隨意評判對方顏值的家夥。

三人組發現,八位參賽者之中,只出現了兩個答案,陶柏知、潘雲龍、孫星、李亞茹和張易薇是第一個答案,總共有五份是這麽寫的,剩下的三個人加潘雲龍、孫星,是第二個答案,總共有三份是這麽寫的。

最終淘汰誰,已經顯而易見了。

有遠見,但是敗在輕視小白臉的三人組,是不明白自己失誤在什麽地方的。

可能是柏知在選拔賽的第一關裏,把四件樂器讓了出去,自己很歡樂的去找了茶杯水瓶當擬音師,讓四個女生認可了柏知,也可能是柏知在籃球場上,利落又幹凈的動作,以及烤肉自助店裏,一碟又一碟的空盤,讓潘雲龍和孫星覺得柏知很投緣。

人和人,本來就是這麽機緣巧合和陰差陽錯,潘雲龍和孫星都是拿到紙筆,先唰唰唰的寫了他們和柏知三個人的名字,還缺兩個名字不知道該寫誰的時候,互相打了個電話,“要不然,我們把經常在柏知身邊那兩個女生寫上吧,剛好五個人,湊夠了。”

對於柏知的小夥伴,潘雲龍和孫星還是有點愛屋及烏的。

正巧,李亞茹和張易薇也是這麽想的,她們兩個的排名靠後,純粹是昨天體能成績拖後腿,當時可是能帶飛柏知,讓她躺贏的兩個女孩,實力絕對不容小覷,她們寫上柏知之後,也空了兩個名字,又接到了很討厭的電話,還被威脅了一句,她們就把這兩天和柏知一起去吃飯的潘雲龍、孫星寫上了。

雖然和對方兩個人沒有什麽接觸,但能和柏知相處不錯的家夥,應該也不錯。

所以,大佬的自信,也是有幾分道理的,如果不是柏知,怎麽可能會在沒有事先商量,彼此談條件做妥協的情況下,就交出五份同樣的答卷呢?

沒有被三人組打電話利誘,原本還有點失望的柏知,看到這個結果,心情也不錯,智力情商有李亞茹和張易薇,體能方面有潘雲龍和孫星,這代表著什麽?

繼續躺贏的前奏!

最後拿到參賽名額的五位,都有些興奮和激動,只不過,他們不知道柏知已經想好,自己繼續當一只就會拍手鼓掌的海豹,從左劃水到右,從右劃水到左的暫定計劃了。

但很快,評審老師們就打破了柏知的計劃,不要忘記這場比賽,是分為個人賽、團體賽兩種評分方式的。

在決定出團隊賽的五個人名額之後,個人賽的名額也要從中選出。

“在正式參加比賽之前,我們諸位老師會盡自己所能,為各位進行一次集訓,從中選出團體賽之後,參加個人賽的名額。”

然後,說話的老師看向了柏知,重申了一下重點,“集訓是統一安排的,但是訓練計劃是量身定做的,努力保證你們每個人的狀態,在賽前達到最優。”

從選拔賽開始,這個比賽就不愧於它‘學術界奧運會’的外號,教育方面的領導層對此也很重視,這些臨時評審其實都是選自各地的一些優秀教師,為的就是等到參賽名額出來,更好的提供針對性的培訓計劃。

所以,柏知這種妄圖劃水的,第一個就會被揪出來。

文體不分家,柏知他們的集訓和正式大賽之前,運動員們的特訓有點像,對自身的極限不斷的發起挑戰,然後,打破之後,進步,再用更多的練習去穩固自己的新成績,突破和保持,以及不斷的前進。

在此之前,柏知在學校一直過得如魚得水,不管是轉學還是跳級,考試排名還是體育場,沒有難到她的地方,但是在集訓裏,柏知也第一次體會到,上課上到想吐是什麽感覺。

為柏知他們集訓的老師們,其實都是來歷不凡,有的當過國內最年輕的作協作家,有的是科學創新獎的擁有者,還有的就是運動員退役轉行,昔日的世界冠軍。

如果不是官方教育系統從中牽線,這些分散在各處,基本上不會齊聚的老師,會在他們各自的地方,熠熠生輝,而現在,聚在一起,就是把柏知這種劃水黨,閃耀到頭暈眼花。

老師們喜歡勤奮努力,專註又有沖勁兒的學生,潘雲龍和孫星就是這種類型,他們沒有其他三個參賽者那麽聰明,但是,向學的態度還是很積極,值得肯定的;

也喜歡敏而好學,在疑問之中得到成長的學生,李亞茹和張易薇就是這種類型,敢於挑戰權威,敢於質疑經典,卻又不斷的去探索學習,也是很值得鼓勵的;

而柏知這種,天賦好到讓人羨慕,努力起來也效果顯著,從哪個角度看都是一株好苗子,但成天就是想著劃劃水,看看風景的家夥,在老師們的眼裏,簡直就是欠揍。

在拿到正式名額的五個參賽者裏,柏知又變成最小的那個,她的體測成績被拿到幾個體育老師那裏,還讓他們特意過來和柏知約談一下,問問她有沒有意願,在比賽結束之後走體育這條路子。

體校苦,而且是特別苦,這事柏知也是有所耳聞的,一言不合就是去跑過幾千米,蛙跳幾圈冷靜一下,更別說正式的高強度訓練,她、她覺得,自己還是當個身體素質普普通通的路人吧,不用更高更快更強了。

體育老師們不想輕易的放過好苗子,曉之以情動之以理,和柏知聊她很優秀的天賦和身體素質,柏知就和他們近十幾年聯邦日益增長的經濟發展,以及優生優育政策對青少年的體質提高;和柏知聊勇於挑戰的人生意義,柏知就和他們聊平淡也是一種人生態度。

你和柏知聊邏輯,她和你談情懷,你用情懷想感動柏知,不好意思,這一招她之前玩過了。

尤其是聊起當代體育,最近什麽項目出了破紀錄的小將,國際上哪裏殺出來一匹黑馬,柏知不比幾個體育老師了解的少,所以,談話沒談多久,就被柏知帶成幾個體育圈的交流會。

以體育為事業的運動員,實際上嶄露頭角的年紀都很小,他們的巔峰時期並不長,很多還會飽受傷病的影響,十幾歲的小將比比皆是,在體育圈才了解想出頭有多難,柏知和幾個體育老師聊訓練,聊聯邦的新紀錄,聊聯邦和國際上還有差距的項目,把幾個大男人聊得熱淚盈眶,淚汪汪的。

“要不然,你以後來考考教練?眼界不錯。”幾個體育老師並不是來自普通學校,他們都是體校的老師,正兒八經的教練編制,和柏知相見恨晚,勸不成運動員苗子,不如來他們教練圈啊~

柏知離成年都還有好幾年,說這個話題未免太早,他們也就是開個玩笑,勸說到此為止。

運動員除了天賦和努力拼搏之外,一定要有個想要勝利的心,這種念頭會支撐著他們忍耐枯燥艱辛的訓練,不被掌聲和浮華迷惑,一步一步向著勝利走去。

柏知志不在此,沒有這個渴望勝利的心,他們也不能勉強。

送走幾個體育老師,柏知伸了個懶腰,笑了一下搖搖頭,她這麽果斷的拒絕,也不僅僅是因為人比較懶散,還有她自身的問題。

小的時候,柏知還懵懵懂懂,覺得自己沒有什麽不一樣的,偶爾吃兩個小鐵勺,對金鏈子惦記的不行,看過聽過的東西不會忘,身體素質能跑能跳,就差能飛,要不然,首飾店為什麽會匯聚那麽多顧客,不就是跑回家解饞嗎?要不然,姐姐們的課本為什麽隨便翻翻,都能看到很多背誦全文的要求,不就是大家都能做到才寫上去嗎?

但等到柏知見過更多的人,經歷過更多的事情,她才明白,除了她,那些去首飾店排隊的顧客,都是買回家當飾品或是收藏,不會有人洗幹凈啃兩口的;除了她,也沒有幾個學生,能做到翻一遍書,就一字不落的全文背誦。

這樣的發現,還有很多,別人的傷口需要創可貼,不是像她一樣等一會兒就能自愈;別人沒有經過訓練,是沒有辦法徒手從一樓翻到三樓的;別人的才藝是有限的,需要專註投入的,不是她這種學完就會,和U盤存儲文件一樣。

柏知又不是皮皮,這麽多不同擺在眼前,還沒有察覺到不對勁的地方。

有點茫然,有點不知所措,還有一點點害怕,柏知解釋不了自己的異常,有的時候還會控制不住的悄悄觀察媽媽和姐姐們,她和她們好像不一樣。

朝夕相處的家人是最能發現這些的,淩婭和陶岸陶汀卻沒有任何察覺到不對勁的地方,柏知等待著媽媽和姐姐們的反應,有的時候都忍不住,想跑去問問淩婭,她到底是哪裏來的。

但是,淩婭和陶岸陶汀,她們在柏知面前的情緒,一直都很穩定正面,像暖暖的棉花糖,慢慢的包裹了柏知心底的不安和懷疑,然後,消除這些負面波動。

哪怕有的時候,柏知吃著飯,當著全家人的面,哢擦的咬一口小鐵勺,媽媽和姐姐們也很淡定,二話不說,直接從柏知的零花錢裏扣掉一支小鐵勺的錢。

怎麽,能吃金屬,就可以隨便咬掉家裏的餐具了?

被這麽扣過幾次零花錢,柏知就慢慢放松下來,不再害怕,也不會在家人面前小心翼翼的藏起來自己的不同,因為淩婭和陶岸陶汀,總能接受她。

不過在外面,柏知就有所收斂了,她平時關註體育賽事,也和這個有關系,了解一下這些運動員的成績,看看他們的訓練記錄,新的世界紀錄也看看,控制在這個標準線之下,她就能繼續嘚瑟了。

至於,為什麽不小心翼翼的掩藏自己,過成普普通通的模樣?

柏知覺得,自己現在的生活,就已經是很平凡無奇了。

完全就是退休之後的低調大佬路線。

像現在這樣,體育老師來勸她走體育路線,柏知十分感動然後果斷拒絕,簡直就是安靜小透明本體了。

對小透明的定義,誤會頗深的柏知,在錯誤的認知道路上,就不自覺的開始跑偏。

在對比了一下團體賽的獎金和個人賽的獎金之後,繼團體賽劃水之後,柏知看上了唯一的個人賽名額。

於是,負責集訓的老師們,很快就發現了一件很奇怪的事情。

陶柏知同學,在集體環境中,表現平平全程劃水,但是在個人比拼中,各方面能力讓人驚艷到懷疑人生。

這簡直就和,團體賽的柏知是封印狀態,個人賽的柏知是前方高能一樣。

負責心理方面的老師,覺得這種過於強烈的對比,可能是柏知面對這種重量級比賽,心態有些不穩,所以,面對這種稚嫩的小新人,是她該出馬的時候了。

剛送走體育老師,又迎來了心理老師,柏知很敬佩這些集訓老師們的學識,但是,對這個動不動找她談話的習慣,有點頭疼。

等聽完心理老師,前來找她的原因,柏知一本正經的向老師解釋,“可能,是我生性害羞,不太適合在隊友前展示自己,但老師你放心,我會努力開朗外向一點的。”

等等,這個話題走向有點不太對勁,心理老師用自己的專業素養保證,柏知和她說這個話的時候,態度很認真的。

所以,問題真的很嚴重。

陶柏知同學,你對生性害羞,和開朗外向,都有很深的誤解,到底是什麽,讓你覺得你這種三天不到,宿管阿姨都喜歡你,喜歡到會給你帶家裏包子的性格,你還屬於內向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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