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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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搬到新家之後, 柏知和兩個姐姐並沒有完全分開住,二樓最大的臥室被拆掉一面墻, 做成了三個半開放的小房間, 一人一間,淩婭住二樓另一個小房間, 一家人還是住在同一層, 一樓變成客廳、廚房、餐廳和書房,三樓變成玻璃陽臺、露臺以及梭梭的地盤。

接回來梭梭之後, 淩婭不覺得家裏多了一只貓,反倒像多了一個小朋友, 不太愛搭理人但相處起來卻意外的不賴。

早上起來, 淩婭打開窗戶通風, 準備早餐的時候,梭梭就會跑到一樓,對淩婭甩甩尾巴, 然後就跑到墻邊,用爪子關掉掃地機器人的睡眠模式, 蹲在上面被帶著四處清潔。

淩婭在廚房做飯,探出頭就能看到梭梭坐著掃地機器人滿屋子的晃。

等到快吃飯,淩婭讓梭梭去喊柏知她們下樓, 小黑貓就幾個跳躍跑上二樓,到陶岸和陶汀面前刷個貓臉,兩個姐姐就知道要吃飯了,但柏知不行, 她一般會睡懶覺,要在床上多留一會兒才醒。

梭梭來之前,陶岸和陶汀都會等等柏知,梭梭來之後,就由小黑貓來叫柏知起床了,把柏知喚醒的過程還算溫柔,但對付賴床裝睡的柏知,就是很威脅的喵一聲,亮出了爪子。

“起起起,我馬上就起!”

等三個孩子去上學,就是梭梭在家裏陪著淩婭,沒有什麽黏人習慣的梭梭,自顧自的玩,卻總能保持著淩婭不管在做什麽,都能在視線所及的地方看到梭梭。

這是屬於高冷派小黑貓的陪伴。

初中之後,柏知她們放學的時間也晚了很多,梭梭不去親近人,但也不會離開淩婭的身邊,有的時候淩婭要去趟菜市場或超市,出門前問問梭梭,小黑貓也會主動跳到淩婭隨身帶的環保袋裏。

梭梭藏在袋子團成一圈閉眼休息,並不幹涉淩婭的購物活動,但總能讓淩婭看到的一只時不時動一動的貓耳朵,以示存在感。

和其他的寵物貓相比,梭梭絕對是大佬型,誰的賬也不買的那種,淩婭願意帶梭梭出門買東西,純粹是因為小黑貓實在太輕了,和一顆圓生菜差不多重,而且梭梭很乖,就算是進人來人往的菜市場,都不會冒出頭,讓別人發現,淩婭也就習慣帶貓出行。

但有一次回去的路上,淩婭一時沒註意,差點被背後騎得很快的送餐電動車撞到,小黑貓突然從環保袋裏跳出來,以反身踩在地上的力量為蓄力,把淩婭撞了一個踉蹌,偏離了擦身而過的電動車。

梭梭很愛幹凈,平時醒來第一件事情就是坐在掃地機器人身上,轉來轉去的看機器人清潔地板,每次出門寧願懶洋洋的當一個貓玩具,都不會下地落爪的,這次從環保袋裏跳出來,和團影子一樣的讓淩婭避免了撞傷,卻沒有再跳回環保袋,反而走在淩婭身邊,還是靠馬路的那一側,有什麽車從身邊經過,都會往淩婭這個方向靠一些,示意她往路邊走。

等回到家裏,梭梭蹲坐在門口,直到淩婭拿了毛巾過來,擦幹凈爪子才回自己的貓床上休息了。

簡直是,甩甩尾巴尖,深藏功與名。

淩婭這才算明白,梭梭每次和自己出門,是在陪著她,保護她?

不止如此,陶岸陶汀的舞蹈和繪畫課一直沒有斷,難度和對練習的要求也逐漸提高,結束的時間會延後,大部分時間,是柏知去找兩個姐姐,三個人一起回家,但偶爾柏知被老師留下參加個競賽輔導,沒法去接岸岸汀汀的時候,柏知都會給家裏打電話。

嗯,家裏唯一的座機,屬於梭梭。

“梭梭,我今天要晚點才能回家,你幫我去接一下姐姐!”

於是,梭梭戴好柏知特意給它做的,能刷小區門禁的項圈,蹲坐在門口的櫃子上,對淩婭伸出右爪,平舉,然後就出門了。

淩婭也伸出右手,手掌立起,這才明白,梭梭讓她不用出門。

陶岸和陶汀上課的地方挺遠的,柏知也不會讓梭梭跑太遠,只是讓梭梭守在離小區最近的地鐵站就行,這一段到小區的路只有幾百米,但是沒有公交,周圍也沒有什麽住戶,晚上更是只有來往的私家車和兩旁亮著的路燈。

柏知是完全杜絕意外的性格,平時她和姐姐們一起回來,自己有事耽誤沒回來的時候,就讓梭梭去接。

小黑貓不看尾巴,其實和大兔子差不多,但可能貓隨主人,也有一種柏知有的安全感,陶岸和陶汀離開地鐵,就聽到了一聲喵,然後梭梭從旁邊的陰影裏跳出來,走到她們身前帶路。

“柏知還沒有回來啊?”看到梭梭,兩個姐姐就知道柏知留在學校,要晚點回家了。

梭梭扭頭,卷了一下尾巴尖,算是回答。

陶岸和陶汀跟著梭梭走,身邊的路燈是暖暖的橘黃色,小黑貓也不會說話,走路更沒有什麽聲音,但是,兩個姐姐可是知道,小黑貓真正殺傷力的,柏知能徒手劈碎的厚木板,梭梭一爪子過去,也能碎。

不會說話,也不太親近人,經常還霸占家裏的掃地機器人,梭梭依然是那只我行我素、高冷又小毛病多多的小黑貓,可已經得到淩婭和陶岸陶汀的接納了。

而柏知在美滋滋的攢錢買了一條不怎麽粗的金鏈子,差點和梭梭打架。

因為,柏知還沒有欣賞這美好的金屬光澤幾秒鐘,看梭梭蹲在她身邊,就手賤的給梭梭戴上。

小黑貓不舒服的想掙脫金鏈子,用爪子巴拉的時候,動作一頓,湊過去咬了一口金鏈子,居然是嘎嘣脆,那再咬兩口。

剛到手,擦得幹幹凈凈,連拿出來都是小心翼翼的戴手套,舍不得碰傷金鏈子的柏知,就這麽看著金鏈子被梭梭幾口吃沒,還意猶未盡的舔了舔嘴。

“陶梭梭!”小財迷柏知差不多都要心碎了,她的金鏈子,她從四歲,還沒有上學的時候,念叨到現在的金鏈子,終於舍得給自己買一條了,還沒有舔一口,就被梭梭吃掉了。

絕交五分鐘!

陶岸和陶汀剛出門,淩婭在客廳想倒杯水,就聽到柏知怒喊了一聲梭梭,緊接著,就看到柏知追著梭梭,從樓上沖到樓下,再從樓下跑上樓上,柏知一副要和梭梭拼命的模樣。

“怎麽了?”淩婭嚇一跳,完全不知道柏知為什麽這麽激動,剛才不是還抱著一個長條盒子,走路輕飄飄的上樓,小模樣一本滿足嗎?

三樓屬於梭梭,靠近房頂的地方都被安裝了孫阿姨推薦的貓道,一種管道和貓爬架的組合體,梭梭在這上面跑來跑去,自然是不會被柏知抓到的。

淩婭跑上樓拉住柏知,忙問發生什麽的時候,只見柏知舉著空盒子,向她控訴梭梭,“我剛買回來的金鏈子,還冒著嶄新的香味,就被梭梭哢擦哢擦吃掉了。”

蹲坐在貓道上,梭梭也很無辜的歪頭,都把金鏈子戴到它身上了,為什麽不能吃?

“金鏈子?被吃了!”淩婭是記得的,柏知可以吃金屬,以前小的時候惦記過家裏的小鐵鍋,和她坦白之後,偶爾嘴饞,也會咬兩個小鐵勺,但沒想到,梭梭也可以。

這主人和寵物,牙口都還挺好的啊!

淩婭莫名都想到了這裏,看著柏知欲哭無淚的模樣,才把這個亂七八糟的想法忘到腦後,想安慰一下?但是,從金鏈子能冒出嶄新的香味到哢擦哢擦吃掉,這實在不是她能理解的範疇了。

等五分鐘絕交時間結束,柏知把梭梭從貓道上抱下來,去揉揉它的肚子,確定金鏈子不會給它帶來傷害,然後才哭唧唧跑走。

好不容易舍得花錢給自己買條金鏈子了,還沒有舔一口,就被梭梭吃掉了,她養的不是貓,養的完全就是銷金窟。

梭梭可以聽懂柏知她們正常的生活用語,一些類似掃地機器人的詞也能在柏知解釋之後弄明白,但是,它是不清楚現在的金價,以及柏知為了買這個金鏈子,那一段漫長的、屬於財迷的自我心理建設。

沒想到,金鏈子還沒有嘗口味道,就被梭梭吃掉了,讓柏知表示很心痛。

等她去廚房,拿來一個親測,口感還挺好的小鐵勺,看看梭梭吃不吃的時候,小黑貓聞了聞就不感興趣的背過身,尾巴一甩一甩的休息了。

淩婭眼疾手快,拉住暴走的柏知,然後,舉著小鐵勺悲憤的柏知轉過頭,指著梭梭向淩婭控訴,“媽媽你看,這個小壞貓只吃我的金鏈子,根本不吃小鐵勺,我的金鏈子!”

這個,實在是超綱題,既不吃小鐵勺,也不啃金鏈子的淩婭,並不是太懂柏知和梭梭。

等柏知不信邪,用小鐵勺、銀戒指等等金屬制品,挨個試過去之後,終於得出了梭梭對金屬的需求並不大,但是,金制品還是願意啃一啃的真相。

而淩婭卻想到,剛遇到皮皮的時候,柏知還問過她,有沒有見過一只藍眼睛的小黑貓,現在,家裏養了梭梭之後,與其說梭梭符合藍眼睛的小黑貓,不如說,柏知當時說的,就是梭梭的長相。

現在,柏知和梭梭都能攝入金屬,只是一多一少的區別,這難免讓淩婭有些擔憂,在撿到柏知之前,發生過什麽,以及,柏知去接梭梭的地方,可是離塔爾很遠,差不多一西北一東南,這會有什麽關系嗎?

財迷陶卻拿著筆,在自己的購物清單上面單獨列出一行來,上面的分類是‘貓糧’,思考了兩秒之後,在前面加了定語,‘昂貴的貓糧’,柏知會定期給家人買小禮物,梭梭也一樣,但是,這個小禮物好貴,好讓她心碎。

“柏知,梭梭沒有事情吧?”淩婭看著柏知不知道從哪裏拿出來的購物清單,只覺得自己的擔憂直接消失了一半,還是問了這麽一句。

“有問題,我以後可以不用單獨給梭梭做沒有鹽的貓飯了,既然都能啃金鏈子了,那麽,我們吃的飯它也可以吃。”柏知一本正經的把梭梭的夥食問題,變成淩婭以後做飯的時候,多買一些食材,算梭梭的那份。

淩婭被這個糟心孩子的答案一噎,好了好了,去忙她自己的事情了,柏知就是柏知,梭梭也就是梭梭,惦記一下金鏈子也沒有關系,新聞上還有喜歡吃土的人呢!

等媽媽下樓,柏知把梭梭抱在懷裏,檢查一下它的耳朵和爪子,還攥著梭梭的一只前爪,讓梭梭掙脫,感受了一下這個力度,和以前一樣的力量讓柏知點點頭,“看來真的沒什麽問題。”

能啃金鏈子就啃吧,反正她攢攢錢,還是可以負擔這個支出的。

梭梭又跳回柏知的肩頭,長長的尾巴掉在柏知的後背,用身體蹭了蹭柏知的側臉,就團成一團瞇住了眼睛。

“梭梭,你的本體其實不是貓,是樹袋熊吧?”怎麽又睡下了?柏知故意顛了顛肩膀,也沒有驚動梭梭半分,看來,還掌握了巖羊攀爬和保持平衡的技能,要不然,這種每次趴在哪裏都不會掉下來的能力是哪裏來的?

輕輕的撓了撓梭梭的貓下巴,柏知沒有再逗梭梭,把手裏的購物清單放好,開始準備自己的競賽材料。

其實學校的老師推薦柏知去參加競賽,她最開始是拒絕的,但後來她發現,參加競賽可以免去部分家庭作業,以及逃一部分的課,柏知就愉快的出現在競賽老師的面前了。

和普通學生最多參加兩門不同,柏知把能報名的競賽都報上了,尤其是那種有獎金的,誰都不能攔著她參加。

她是在和齊軒石楊一起學著投資,但慢慢的不再那麽依靠齊總和石總的力量,時賠時賺,收益能把房貸解決掉,但餘錢就沒有了。

以前,柏知還是有十萬塊存款留著買飛機的,現在,首付交了之後,留下投資裏面的本金不能動,再把每月的房貸還完,柏知的存款基本上保持在三位數到四位數,之前那條金鏈子,就是柏知攢了一段時間的錢,買下來的,結果被哢擦哢擦啃掉,存款就毫不意外的掉到了二位數。

雖然說,淩婭不會讓三個孩子缺衣少吃,但柏知的購物清單實在是,放誰身上,都覺得壓力很大,柏知沒有點存款在手裏,也是很心痛。

所以,誰都不能擋著柏知去參加有獎金的競賽。

老師和同學們看柏知的衣服質量,用的東西以及家庭住址,都覺得柏知家境不錯,也不會把柏知積極參加比賽這件事情,和獎金聯系在一起,所以,美好的誤會就產生了,柏知在學校就立起了‘迎難而上、不斷挑戰’的迷之人設。

只有陶岸陶汀聽到這些話,默默的捂臉轉過頭,她們是最清楚柏知有多麽懶散,平時連家庭作業都能省一個字就省一個字,參加競賽完全是柏知沖著免寫作業和獎金去的。

不過,兩個人也沒有解釋什麽,有些時候,真相並不重要,結果很不錯就足夠了。

但在這個誤會下,柏知身邊的同學,發現什麽新的比賽或是挑戰,都會跑去和柏知說一聲,問問她要不要參加。

“柏知,最近有一個選拔賽,你要不要參加?綜合類的,學術考驗和野外求生。”中學生面臨的各類比賽,遠比常人想象的豐富多彩,除了學科類的理論考試,從機器人設計到航模展示,從軌道模擬到小鐵球實驗,只有你想不到的,沒有比賽設計者做不出來的。

素質教育,其實也挺折騰孩子的。

跑來找柏知的同學,就是說的這種比賽,選拔是依靠考試成績,但真正比賽就要加入實踐,也就是戲說的荒野求生。

每年聯邦的教育界,都會對國內外學子進行經驗交流,考驗創新能力,應變能力甚至身體素質,這些考察標準具體到學生身上,就是一些稀奇古怪的比賽。

個人賽專註展示學生的綜合實力,從學識到視野,從才能到自理能力,甚至連想象力都會被測試;團體賽則是考驗合作能力,溝通能力以及解決問題的協調能力,難度也比個人賽更高一些。

這種比賽的選拔,都是國際化的,能拿到最後比賽名額,代表國家參賽的,一定是在聯邦內經過層層選拔優勝的孩子。

柏知聽完這個不明覺厲的比賽,然後就沒有然後了,繼續去忙自己的事情。

跑來和柏知分享這個爆炸性消息的同學,並沒有得到他認為的爆炸性效果,“這個消息很快就要被學校公布了,我這可是獨家,第一手資料啊!”

放在娛樂圈,他可能要被稱為狗仔,但在校內學術圈,他好歹也是個小野狼啊!

這麽冷淡的反應,太傷害小野狼的積極性了。

小野狼不是被風浪輕易拍下的狼,總覺得是自己的介紹不到位,導致柏知還不清楚這個比賽有多麽重要。

普通比賽,只要和國際沾邊,就已經能增加不少分量了,更別說這個比賽,是每三年一次,幾大國的教育界共同參與,算是對各國教育現狀的一個交流。

這種交流,已經不算是‘友誼第一,比賽第二’的理想階段了,分明就進入了‘強者為尊,第一才有話語權’的現實階段,所以,在這種比賽裏拿到名次,不僅給聯邦掙得面子,能得到日後國內外知名大學的優先錄取,還可以得到名師的青睞和教導,甚至,多方的獎金都能拿到手軟。

“等等,你剛才說什麽?”柏知突然擡頭,問自封小野狼的同學。

“國內外知名大學的優先錄取?名師的青睞和教導?”小野狼同學聽到柏知這麽問,很滿意的點點頭,他就說嘛,柏知這種喜歡挑戰的同學,怎麽可能會對這種比賽沒有興趣。

沒在小野狼同學這裏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柏知就扭頭看向了兩個姐姐,問問她們有沒有聽到‘多方的獎金都能拿到手軟’這句話。

陶岸和陶汀抽抽嘴角,對柏知點了一下頭,確認這句話不是柏知的幻聽。

然後,柏知就丟下手裏的東西,很認真的向小野狼同學詢問,“有關比賽介紹的網站有嗎?在哪裏可以看到報名條件?”

勝負欲,就這麽突然被點燃了。

很快,學校關於這個比賽更詳細的通知也貼出來了,基本上算得上苛刻的選拔條件,讓不少圍觀同學表示自己還是去吃瓜吧,但吃瓜也沒有影響同學們的驚嘆。

組織比賽的委員會,除去榮譽證書,第一名的獎金將高達五十萬美金。

小野狼同學下意識在人群之中,找了一下陶柏知同學。

等等,剛才旺盛的勝負欲,什麽時候進階成燃燒的小宇宙的?

不止是小野狼同學,淩婭和陶岸陶汀最為直接的感受到了,柏知對這個比賽的勢在必得。

想要報名,必須要拿到三個以上的全聯邦國家級比賽的一等獎,柏知手裏只有一個數學競賽的獎牌,趕在報名截止之前,她還可以把手裏的英語和物理考完。

但是,這遠遠不夠,柏知才參加了信息技術相關的比賽,想多為自己增加一下自己的籌碼。

平時最愛賴床的家夥,現在比淩婭起的還早,輕手輕腳的下樓,去客廳做題或是看書,有的時候還會把梭梭拎過來,給它講解一下力學。

並不想聽物理課的梭梭掙紮無效,只能團在一起用整個身體來表示抗拒,但柏知覺得給梭梭講課,效果還挺好的,在想法變成語言輸出的時候,能考慮問題更全面。

於是,除了物理課,梭梭又被迫聽了英語課以及計算機語言、系統交互等等方面的知識普及。

作為一只貓,梭梭又打不過柏知,只能被迫學習。

淩婭和陶岸陶汀看到已經被犧牲掉的梭梭,下樓的時候都會繞著柏知走,免得被柏知發現,然後被強行講課。

柏知是專註起來,就會變得很認真的性格,但直到淩婭和陶岸陶汀有一天發現,梭梭居然能計算出自己扔毛球的落地點,用拋物線解決問題的時候,才發現她們還是低估了柏知。

貓都教會了,還有什麽能攔得住柏知的?

高頻率、密集的參加了多場比賽,柏知終於在報名截止期前,拿到了參賽名額。

雖然,這個只是全國選拔賽的第一場,還要經過一輪又一輪的篩選,最後留下來的人才可以得到代表聯邦,參加國際化正式比賽的資格。

但對於柏知來說,不過就是換個地方比賽而已。

永遠不要低估一個財迷的爆發力。

和柏知朝夕相處,每天都被迫聽課,偶爾還要應對一下柏知布置作業的梭梭,表示很絕望,還讓不讓貓愉快的生活了?這個比賽到底什麽時候結束,再不結束,它就要進軍人類的教育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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