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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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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人知道, 只要不看到那種會讓她頭皮發麻的漸變色魚尾巴,柏知會變成陶大膽多久。

這也不怪她啊, 你看鯊魚這種同色系, 沒有什麽變化的尾巴她就不害怕,基本上沒有什麽尾巴的小魚她也不害怕, 就是那種輕柔的、飄逸的、甚至可以呈現出半透明部分的魚尾, 柏知接受不了。

好在怕的快,平覆的也快, 怕過哭過又是一個好崽。

所以,柏知有著‘大膽’增幅, 放輕呼吸, 正在試圖往小黑貓靠近, 一點不擔心這個突然出現的家夥,給自己幾爪子。

在夢到過一次藍眼睛小黑貓之後,柏知特意去查了相關的信息, 除了本土的黑貓以外,孟買貓的品種比較貼合‘小黑貓’, 但眼睛的顏色對不上,因為脫離幼貓時期,藍眼睛的黑貓很少。

貓的眼睛顏色和色素有關, 一般有白化基因的貓會抑制黑色素,也就是,白色的貓比較容易出現藍眼睛。

黑貓,則多是黃眼睛。

倒是在一些專門培育出來的寵物種裏, 人為的追求毛色和瞳色,出現藍眼睛小黑貓的特征。

但是,柏知知道,這才不是呢,她夢到的小黑貓敏捷又警惕,對外界充滿著戒備,和寵物貓萌萌軟軟的樣子,沒有半點關系。

就像是現在,柏知半蹲在小黑貓兩米遠的位置,不能再往前了,因為一旦越過這個安全距離,小黑貓就可能後退逃走。

陽光充足,透過樹葉的縫隙帶著暖意,小黑貓蹲坐在半截枯木上,和柏知互相打量。

這麽近的距離,足以讓柏知看到小黑貓是個小圓臉,側臉立體飽滿,耳朵之間的距離也不小,耳廓很深但耳朵尖尖卻有一點點圓,雖然身形不大,但結實勻稱,四肢長短適中粗壯有力,尾巴比普通的貓要長一點,渾身的毛發厚實有光澤,很兇也很健康漂亮的一只小黑貓。

更別說那對藍到剔透的圓眼睛,好看到犯規。

現在,小黑貓正打量著柏知,尾巴尖輕輕的翹起,好奇卻又保持距離的模樣。

想開口和小黑貓介紹一下自己,但柏知有點卡殼,該怎麽稱呼這只貓,直接喊“貓?”,她有點想把小黑貓帶回家養。

但是,已經從枯木上輕輕躍下的小黑貓沒有給柏知這個機會,它毫無聲響的落在地上,往前走了兩步之後扭頭看柏知,意思是讓柏知跟上。

立刻站起來跟著小黑貓,等柏知能聽到有人喊自己名字的時候,她才明白,小黑貓在給自己帶路。

尋找柏知的南齊和村民們離的很近,小黑貓也不願意再往外走了,看著柏知停住,就準備返回樹林。

“等等。”柏知有點著急,總覺得小黑貓有個名字,可是她是第一次來到這裏,小黑貓一看也不是家養的,怎麽可能會有名字呢?

離開的黑色身影停頓了一下,小黑貓疑惑的扭頭,看柏知向自己揮手,才躍向林子的深處消失不見。

柏知苦惱的抓了抓臉,知道自己現在應該去找大南齊他們,但是,離開的時候又不甘心的望了一眼林子的深處,安慰自己,下次肯定能再見到小黑貓的。

到時候,再問問小黑貓要不要和自己一起生活。

別擔心,自己會有貓的。

雖然這次小黑貓的反應很冷淡,但是柏知這種有著迷之自信的家夥,根本沒有受到半點打擊,反而躍躍欲試的開始琢磨,怎麽樣再次見到小黑貓,然後,揉了揉臉,跑出去和大南齊認錯了。

她跑到林子裏差點沒出來,讓周圍的人很擔心的在找她,柏知鞠躬道歉,很認真的感謝大南齊和劇組的工作人員以及村民。

小孩子太懂事,也有不好的地方,就像是現在,柏知的態度太過積極配合,導致南齊想嚴肅的說兩句都繃不住臉,劇組的工作人員和村民們看到柏知向他們鞠躬感謝,忙擺手說沒什麽,只要柏知安全就好,下次可不能自己往林子裏跑了。

得到了原諒,柏知就乖乖的跑到南齊身邊,一副‘我哪兒都不亂跑’的表情,小眼神時不時的瞄一下故意不理她的南齊。

等一行人原路返回,經過養錦鯉的池子時,南齊像是牛魔王一樣,故意在柏知面前噴氣哼了一聲,把搗蛋鬼的眼睛擋上,免得她再看到活魚飄飄軟軟的尾巴。

柏知這就明白,大南齊不生氣了,樂顛樂顛的和他一起回去。

劇組沒有留幾天,就殺青可以返程了,柏知被大南齊看的很嚴,根本找不到機會再去一趟樹林,連人帶行李被塞到車裏要回家的時候,柏知還眼巴巴的望著湖邊的位置。

她的貓!

可能是實在太惦記這只還不屬於自己,但已經被厚臉皮的柏知劃成所有物的貓,柏知回家之後,少見的又做起了夢。

和上次那個模糊的,被一個溫暖的懷抱包裹,身邊還有一只藍眼睛小黑貓的夢不太一樣,柏知在夢裏,聽到一個很溫柔的聲音在說,柏知、梭梭你們看,這是高山、這是流水、這是湖泊、這是樹木……

但是,沒有等這些話繼續說下去,就被搖籃曲一樣的哼嚀取代,同樣的聲音阻止了柏知夢到更多的東西,卻格外的安心和溫暖,讓柏知酣睡到天明。

等第二天起床,柏知打了個哈欠,迷迷糊糊的,“梭梭?”

嗯?從床上一躍而起,柏知也不困了,立刻反應過來,小黑貓是有名字的,叫梭梭?

這好像是一種樹?柏知記得齊軒媽媽用手機收什麽能量的時候,說過這個。

等柏知去查了一下梭梭樹,發現這是一種生長在幹旱少雨的荒漠土壤上,防風固沙,適應能力極強的優質樹種,“叫梭梭的樹,這麽好啊?那叫梭梭的貓,肯定也很好!”

柏知對小黑貓,也是這麽自信。

當然,自認為已經是有貓人士的柏知,還是考慮到這件大事,貓還不知道,柏知還是老老實實去問淩婭,可不可以讓她占用一點家裏的空間,養貓。

之前柏知遛皮皮的時候,淩婭就問過柏知,想不想養寵物,但是柏知當時沒有找到自己喜歡的貓,這個話題就暫時擱置了,現在柏知問她這個問題,是找到自己想養的貓了?

“和岸岸汀汀說過嗎?”淩婭沒有直接說同意或是不同意,問問柏知,有沒有和兩個姐姐說過。

柏知點頭,“說過,姐姐們同意我養貓,但是,不能讓貓撓破我們的衣服。”

“那可以。”

淩婭也不是什麽天生自帶教孩子技能點的父母,一個單身媽媽總是會遇到常人想不到的困難,更別說她還需要照顧三個女兒,家裏事事做主是很難做到的,所以精力有限的淩婭也不難為自己,會給三個孩子很大的自由度,像柏知想養貓這件事情,只要說通了其他的家人,就可以。

至於該如何養貓就是柏知需要操心的事情了,淩婭和陶岸陶汀則需要對養貓帶來的一些生活小麻煩,多一些包容度。

彼此妥協,各擔責任,淩婭也是慢慢的發現,自己管的少一點,效果反倒會更好一點。

蹦蹦跳跳的跑回房間,柏知向姐姐們宣布這個好消息,“媽媽答應我養梭梭了!”

陶岸和陶汀喜歡小動物的方式比較內斂,不像是柏知這樣敢抱著皮皮在草地上打滾,她們摸一下小動物,或是做一個好看的窩就很滿足了。

柏知想養一只貓,連名字都已經提前訂好了,她們就準備幫梭梭做一張貓床。

其實是柏知之前用過的嬰兒床,比學生的書桌大一點,搬到京都的時候也被帶過來了,柏知把沒有布料和墊子的空床架在樓下洗幹凈,就把它拖上樓了。

兩個姐姐就做了一個牌子,上面畫著一個簡單的貓頭,寫著‘梭梭’,這個牌子三個孩子都有,寫著自己的名字,現在,她們正在做第四塊牌子。

從這裏就可以看出,柏知和姐姐們把養貓這件事情,看成和歡迎新的家庭成員一樣重要,她們有自己的餐盤和組合床,那麽梭梭也可以得到它的餐盤和組合床,就是小上幾號,擺在柏知的旁邊。

淩婭友情提供了嬰兒床用的被褥,但是她並不能保證,如果被褥被貓撓花了,還可以提供替換的。

於是,在梭梭本貓完全不知情的時候,柏知就已經把家裏梭梭的這份東西,全部準備好了。

但是,問題也出來了,戶型不大的家裏,原本合適的空間,一下子多了不少東西,有點擠,可柏知也沒有辦法憑空變出來一些地方,只能繼續想辦法解決。

這個問題,一直困擾到電影準備上映。

宣傳期柏知是沒有參加的,這可以理解,和普通的明星不一樣,在網絡宣傳和線下互動的時候,童星在裏面的作用是受限的,而柏知又專註小黑貓,覺得自己拍完電影就完成工作了,不想去全國各地跑宣傳。

導演對柏知的要求格外的低,一想到這個小家夥帶來的投資,他什麽意見都沒有,就這麽放柏知偷閑。

直到首映的時候,才集齊主要演員召喚柏知的。

這裏面,柏知最熟的就是大南齊,被媽媽送過來之後當然來找他,但劇組的主演都在,裏面有幾個還是第一次見柏知這個男二。

對啊,沒有和男二的對手戲,又在前半期拍完,這幾個演員當然沒見過柏知。

兩女一男總共三個人,帶著笑和柏知打招呼,做自我介紹,柏知禮節性回應了一下,沒有多說什麽,就跑去坐在大南齊身邊了。

本來就是初識,對方又是個小孩子,三個人之中,有兩個人已經完成日常寒暄,坐回去和身邊的人低聲交談,只有坐的很近的一位女演員,繼續和柏知搭話。

南齊對柏知的社交能力一向很放心,這個家夥總是和別人相處的很好,但是,被這個女演員搭話的時候,柏知卻一反常態的很冷淡。

而且,這和柏知在同齡人面前的小高冷不一樣,她的小高冷純粹是有大佬包袱,內心戲比較多,但這個時候的冷淡,則是帶著排斥的。

南齊伸手摸了摸自家崽的耳朵,有點不滿的提醒面前這個快要貼在他臉上的女演員,首映很快就要開始了,請坐回去。

女演員還想和南齊說點什麽,就已經被故意走過來和南齊說話的助理小哥擠到一邊,再也湊不過來了。

借著南齊的遮擋,柏知笑瞇瞇的伸出一只手,偷偷的和助理小哥來了一個give me five。

果然,助理小哥在開啟安靜如雪派之後,又向著善解人意派邁進。

“你不喜歡她?”南齊小聲的問,柏知這種連毛毛蟲都覺得花色很好看的家夥,很難第一反應討厭什麽,這個女演員讓柏知露出了少有的抗拒,讓南齊很好奇。

“眼神黏黏的,而且,看我的時候,還盯著你,動物世界裏面,蛇要吞青蛙的時候就這樣的。”反正,這種感覺讓柏知很不舒服。

社交能力好不代表柏知是個長袖善舞,委曲求全的人,喜歡是喜歡,不喜歡是不喜歡,她走的不是技巧派,而是真心派,因果關系也是她喜歡身邊的人,願意給身邊的人帶來陽光,得到了回饋,擁有了讓一般人想不到的交際圈,而不是柏知為了認識身邊更多的人,會放棄自己的感覺,讓她不舒服。

大佬的任性不是任性,是人格魅力和眼光獨到。

對,就是這麽理直氣壯。

助理小哥也低聲和南齊說了兩句,這個女明星在業內的一些秘聞,演技不錯但人品堪憂,和柏知說話的時候也是一個勁兒的拿眼神撩南齊,只是南齊的註意力都在柏知的情緒異常上,沒有發現而已。

被當成‘青蛙’一回的南齊聽完這些,也覺得後背有點涼,連柏知帶沙發,往一邊挪了挪才舒服些,他對圈內一些規則不發表意見,都是個人選擇,陷進去就沒有完全無辜的人,不值得同情,但這不代表著南齊願意成為別人往上的墊腳石,剛入圈的時候南齊資源好,潛力高,也差點上過當,要不是林哥機敏,南齊絕對是一身臟水,所以,南齊對找上自己的這種人異常反感。

只是,南齊比較郁悶的是,為什麽自己沒有柏知這種反應度?

“是不是小孩子對情緒都比較敏銳?”南齊這麽想著,就直接問柏知了,畢竟不是還有一種說法,小孩子的眼睛幹凈,能看到一些非正常的東西嗎?

沒想到,柏知給了南齊一個小眼尾,很嫌棄,“大南齊,你是不是還覺得,我可能見過鬼?”

南齊一噎,要不要這麽準確的猜到他剛才在想什麽?!

“唉,這是封建迷信知不知道?”柏知拍拍南齊的手臂,教育大南齊,要相信唯物主義,物質守恒定律。

“這和守恒定律有什麽關系!我把我的團員證給你看行不行!”南齊急了,上學的時候,他也是優秀的團員呢!

“有好就有壞,平衡、守恒。”柏知才不是胡說八道的,她可是知道辯證法的,有善良勇敢的人存在,就一定有邪惡自私的人存在,“所以,要多在陽光下行走,也要警惕黑暗的邪惡,嗯,我也不知道這是誰說的,反正聽起來很有道理,也很厲害的樣子。”

也不是第一次在柏知面前漲知識了,南齊抱拳受教,並表示疑惑,“你這都是從哪裏看到的道理?”

“古詩文鑒賞,以及中外名著導讀。”柏知可以有著多所圖書館的借閱卡,看書速度快記憶力好,淩婭也經常帶孩子們去看書,還是有收獲的。

南齊大驚,現在的小孩子思維水平已經這麽高了嗎?幸好自己早生十幾年,要不然,壓力好大。

柏知倒不覺得有什麽,不經常和教育打交道的成年人,總是低估著現今的教育水平,或是站著說話不腰疼,以自己當年讀書的經驗來批評教育制度。

如果教育制度是個拳擊手,肯定要暴打很多人,它招誰惹誰了,怎麽誰都來罵它兩句。

時代的快速發展意味著孩子們的天真懵懂時間被壓縮,啟蒙開智,大量的知識被灌輸,柏知並不覺得自己說這些話很奇怪,她見過很多同學,年紀差不多就已經在國學、書法這些方面,小有所成,這些被家庭投入大量時間和金錢來教育出來的孩子,超乎了成年人的想象。

所以,永遠不要低估下一代的能力,南齊的感嘆其實也沒有什麽錯,同時期相比,他在柏知這個年紀的時候,是不會懂這麽多東西,同樣,也不會遇到太多壓力,反正現在有柏知在,他對小學生這個群體是報以敬佩的。

等燈光調暗電影開始,柏知和南齊就不再閑聊,專心看電影成片,哪怕參與了拍攝,最終呈現的效果也是出乎柏知想象的,她看著屏幕上那個陌生又熟悉的自己,等電影結束都沒有回過神。

劇組的主演是要上臺和媒體互動的,柏知跟在南齊身邊,她的小光頭沒有再繼續剃,長出了一些,變成小毛寸,記者們要不是看到演員表旁邊標的陶柏知,是女孩子,肯定會覺得這是個俊帥的小男孩。

實際上,不只是柏知被電影震撼到了,觀影的媒體工作者心中的評價也很好,他們總是和電影圈打交道,眼光會更毒辣一些,看的出這是導演的一份優秀答卷,從故事的脈絡和拍攝的手法,都是加分點,拍攝之前,銀幕作品並不多的南齊,用自己的實力說話,當得起男主的戲份,在影片裏演技出色;女主等其他角色,也都是人設飽滿,各有特點。

但是,最讓他們在意的是男二,以及男二的扮演者,陶柏知。

這真的是一個不滿十歲的孩子嗎?

所以,等主演都上臺之後,有三分之一的話筒都懟到了柏知面前。

鎂光燈照的柏知基本上是看不清面前的東西,要不是南齊擋了一下話筒差點把她淹沒,等接二連三的問題出現時,柏知皺了皺眉,把都快懟到她眼睛的話筒往下壓了壓,“你們穩重一點,一個一個來。”

這個話,是學秦阿姨的,每次皮皮特別鬧,秦阿姨都會追在後面喊,‘皮皮你穩重一點!’

現在記者的話筒都快戳到她臉上了,柏知也拿出訓皮皮的態度,讓記者們先穩重一點。

從業這麽多年,第一次被說穩重一點,離得最近的幾個女記者樂了,一起把身後幾個不知道什麽來路的家夥擠走,給柏知空出一點位置,然後蹲下來采訪柏知。

電影首映的媒體大部分還是友好的,只是稍不留神就容易混進來幾個無良小報,以找爆點和發黑料為看點的那種,很不守規則,剛才采訪使勁往柏知身邊擠,拿話筒差點戳到柏知眼睛的就是他們。

只要好好說話,柏知是很配合的,在場的保安也很快把幾個鬧事的記者擋住,采訪才正常開始。

導演和助理都是事先和柏知說過一些,怎麽回答媒體問題的方法,但說的太不直接了,只讓柏知挺清楚裏面的精髓,使勁誇就對了。

記者說柏知好看,柏知就反誇記者姐姐也好看。

記者說電影拍的好,柏知就誇導演和劇組工作人員都很厲害。

記者說南齊的表現很出色,柏知就……不,她不用誇大南齊,她點頭附和就行了。

這種堅守‘誇獎不要錢’的原則,也是另一種程度的滿分回答,記者們被柏知真誠的小眼神逗得沒辦法,聊了幾句之後就放過她,去找其他演員了。

等首映結束,影評人的推送也接二連三的出現。

讓網友們點擊最高的一篇,名字叫做《男主女主都是觀眾的,把男二留給我》

作者是一個很詼諧的自由撰稿人,出於客觀角度,平時很少發表一些自己的喜好偏愛,但這次參加完首映,坐不住了。

精煉準確的評價完導演的用心和影片的誠意,以及男主女主等演員的出色之後,就開始夾帶私貨安利男二。

不管是天真單純的笑眼小皇子,還是背負深仇的狠毒小和尚,這個存在,撞入了他的心,不夠完美卻讓他最為不舍。

好的電影,是可以挖掘出人性的閃光點和陰暗面的,忘洛就是一個矛盾體,讓觀影者最為可惜的角色,他的不幸源於命運的不公,他的陰狠源於黑暗的擺弄,但他的堅持和犧牲,則是出於內心和真我。

任你千般磨練萬般阻礙,最後,他自己來成全自己。

而且,讓影評人註意的是,出演男二的小演員,不僅把男二這種覆雜而細膩的情感表達出來,在一些細節的處理上,也頗為獨到。

可以稱得上驚艷的表現。

所以,其他角色都給觀眾,請把男二留給他。

各種各樣標題的影評出現,網友們在觀望其中水分程度的時候,也發現男二小和尚是個高頻率詞,不明所以的吃瓜群眾,有點激動的原著書迷,在《仙劫緣》正式上映的時候,紛紛湧進影院。

然後表示,那個說男二留給他的影評人呢?敢搶大家的男二,找打!

至於南齊的粉絲,從影院出來之後日常打卡誇獎了自家愛豆之後,又投奔到了新的話題討論,開始發微博。

——嗷嗷嗷,沒有想到男二是柏知出演的,但是看名字還以為是同名同姓!

——我要為柏知爆燈,要為柏知哐哐撞大墻,演的實在太好了~

——嗚嗚,男二變成點點光芒的時候,簡直在影院哭成狗,好虐,為什麽沒有兩全的辦法?

在“甜版的小惡魔”之後,柏知再次以“不要想私吞大家的小和尚”登上了熱搜。

沒有宣傳,沒有社交賬號,網友們再次攻陷南齊的微博。

南齊:“……”

雖然不是第一次發生這樣的事情了,但心情依舊很覆雜,說好的我才是頂級流量呢?!

而此時,柏知本人不知道這些,她正在對即將到賬的錢錢興奮搓手手。

可以說,齊軒、石楊和陶柏知,是票房飆升的最佳受益者,三個孩子每天都打電話,靜看自己的收益往上漲。

根本沒有註意到紮心的齊總和石總,傷心的抱住了傻傻的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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