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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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不過我可能沒法給你請假了。”
啟明游戲和他們公司之間的合作暫時結束，再管劉姐要人未免有些奇怪。
“沒關系！”
陌玉眼睛亮亮的。別的不說，請假的話，陌玉最喜歡了。
無論工作多麽的繁重，無論上司設置的阻礙有多麽難，他也會翻越重山越嶺，巧妙的找到請假的契機！
再說了，他們最近不忙。劉姐最近還對他不錯。
陌玉很快搞定，跟著顧今之上了車。
不過今天的顧老板真的有點奇怪。
一出餐廳他就伸手牽住了他，現在在車裏，他也一手牽著他，另一個手卻扶著額頭看向窗外。整個人的肢體語言非常的矛盾和糾結，陌玉都有些擔心他會不會扭到脖子。
還有就是，陌玉都看見司機偷偷往後掃了好幾眼了。
到底為什麽後座會比前方的路更有吸引力？
總感覺這車的安全性降低了……
陌玉看向顧總，試著動了一下手，但是還是被顧老板握住了。
是有什麽事嗎？
陌玉湊近了他，小聲問。
“我們現在去哪？”
顧今之沒回頭看他，回答道：“今天有一個直播，我得出面。”
最近他們的新游戲山海經年正在有條不紊的宣發當中，平常一直非常低調的顧總只有在這種時候會利用一下自己本身的人氣，出現在一些直播和前瞻當中。給他的游戲打個廣告。
而他每次出現也都能吸引到一-大-波關註和討論。
陌玉偷偷問他，“那任務怎麽辦？”
他說這話的時候可能是湊的有一點太近了，呼出來的氣息都落在了顧老板的脖子上。
但陌玉怎麽也沒有想到顧今之會突然回身，接著猛地把他壓到了座位上。他還伸手捏住了他的下顎。
陌玉嚇了一跳，一時間居然分不清顧今之皺眉的樣子是想親他還是想打他！
偷看的司機小哥更是一個趔趄，差點壓線，急忙心有餘悸的扶穩了方向盤。天吶，這是什麽情況，他還在呢！
陌玉吞咽：“顧，顧總？”
顧今之咬肌繃緊，眼神銳利的落在他的眼睛和嘴唇上，看了他一會兒，又把他松開了，給出了遲來的回覆。
“我露個臉就行，下午就能走了。”
他說完就坐回了原來的位置，好像他剛才什麽都沒做。
“？？”陌玉還是懵的。“你，你沒事吧。”
顧今之扶額，越發面向了窗外。“你別和我說話了。”
陌玉：“……”
qaq。
很快兩個人到了直播場地。
顧老板雖然不讓陌玉和他說話，下車的時候卻又主動牽起了陌玉的手，把他往身邊拽了一下。
陌玉一腦袋問號，只能有點委屈巴巴的跟著他。
啟明財大氣粗，這個直播場地搭建的很大，有各種專業的攝影裝備。
舞臺被布置成了帶點詭異的水墨畫二次元風格，長了很多將會出場的小鬼怪的q版。其中沒有腿的小女鬼還挺大個的放在顯眼的位置。可見公司對故事的信心。
上面有沙發等談話休息區。游戲體驗區，下面還有嘉賓休息區。
陌玉目光一掃，已經看見了不少頗有名氣的主播，配音演員，還有專業的coser。都在等待直播正式開始。
感覺好厲害啊……陌玉不禁在心裏想到。
“顧總！”
這時候還有一個大美女跑了過來，殷勤的和老板打招呼。“您來了。”
然後便開始向顧總匯報工作。
陌玉聽了他們說了幾句，突然意識到原來這個美女就是之前他弟弟說的小眉老師！
雖然網名可愛，但是實際上是一個大~波浪的成熟姐姐，一直負責啟明游戲的宣發，說起話來很有條理，確實很有魅力。
陌玉的眼睛稍微亮了起來。
這要是能認識一下，好像就不用求顧總了，或者說這裏隨便哪個人要是能答應采訪的話，都能讓弟弟驚喜不已。
陌玉不知道的是小眉老師也偷偷打量了他好幾次。
顧總身邊的助理，她都是認識的呀，這一位卻眼生。但是外貌卻又亮眼的很。
剛開始進來的時候她差點以為是哪個遲到的模特，只是恰好跟顧總趕在一起了，但是仔細一看顧總居然牽著他的手！
雖然後來松開了，但是她看見了！
之前公司有流言說顧總談戀愛了，她只想冷笑，編也不會編，顧總怎麽可能談戀愛。
但現在她的態度180度大轉彎。
什麽都吃，只會讓她營養均衡！
等一下她的吃瓜搭子們都得從她這裏買第一手資訊。她已經迫不及待地想好要怎麽說了。
-
這個直播是安排好的，是有情節的。所以直播間也要排練一下。
顧老板走到他應該出場的位置，剛聽工作人員說了幾句話，結果一擡頭就看見陌玉正站在小眉老師旁邊，笑意滿滿地和她搭話。
而小眉老師也（眼裏閃著八卦的光芒）非常積極的想跟他交換聯系方式。
小梅老師穿的成熟，而陌玉的穿的像個大學生，卻又比她高很多，微微低著頭。
兩人挨得近，看起來像是最近流行的姐狗組合，也還挺般配。
顧今之眉毛一挑，心頭突然再次一股無名火燒了起來。好像比之前燒的還厲害些。
“稍等一下。”
他不由分說地把臺本塞回工作人員的手裏，然後大步就向著陌玉走去，直接把兩人拆開，拉著陌玉就走。
陌玉：？
“顧，顧總？”
顧今之沒說話。因為直播有請專業的 coser，後臺還有他們換裝的地方。顧今之過去就把一個假發按在了陌玉的腦袋上面。
陌玉：？？？
顧今之仔細看了看被長發遮住了一半的，十分懵逼的陌玉的臉兒，然後暗罵了一聲，突然把陌玉抱住了。
可惡，好漂亮。
“！！”
本來喧鬧會場都安靜下來。周圍的人全部都呆住。
沒有一個人敢說話，但是他們的思維卻仿佛凝聚在了一起，整個會場都在回蕩著同一個問題。
這個男生和顧總是什麽關系？？
陌玉也傻了。
但是他很快反應過來了。原來是副本的關系！今天顧老板的詭異都是因為……
這是校園副本裏顧今之的設定。
是那個汙染度嗎？
以前他只以為那個東西和恢覆記憶的困難程度有關系。
但可能因為顧總的意志力比較強。說實話，陌玉覺得受到的影響也不大，就沒怎麽關註。
但是居然，它還能影響現實！
現在想想，都已經45%，快過半了。可不是能感受到了嗎。
經過假發的測試之後，顧今之也算是確定了，他這奇怪的內心割裂到底是怎麽回事。
他居然真的對陌玉又愛又恨。完全取決於他是男的還是女的！
“不行你還是先帶著假發吧，不然我實在想打你。”
“……那戴著假發呢。”
顧老板沈默了一會兒。“想親你。”
陌玉：“！”
還，還怪讓人不好意思的。
顧今之把陌玉帶到了後臺一個沒人的角落。
“一會兒再說，你先在這裏坐著等我，不要亂跑。”最好也別再和別人說話了。
顧今之抿了一下嘴，他現在占有欲特別強。恨不得把陌玉揣兜裏。要是陌玉四處跑，實在太影響他做直播了。
“哦……”陌玉只好點頭。
大家基本上都還保持著之前的動作，直到顧總回過頭來，才立刻又假裝自己很忙，地上有個縫都恨不得仔細研究一番。
偌大的直播場地再次嘈雜了起來。
顧今之臉色有點紅，走回了之前的位置，從目瞪口呆的工作人員手裏接回了臺本。
清了清嗓子，就當什麽都沒發生，“繼續吧。”
……
陌玉坐在那裏，看著他們直播。
其實在看到幾個眼熟的游戲主播路過的時候，他有點沖動，想上去跟他們搭話，但是考慮到顧老板時不時的就往他的方向看一眼。
陌玉縮了縮脖子，還是坐著沒動。
萬一顧老板要是又生氣了，突然從直播之中站起來，非要揍他，可就不好了。
現在可怎麽辦？
首先得控制汙染值繼續上升。
下一次一定要保證成功完成任務才行，不能再摸魚了。
陌玉感到了前所未有的緊迫感。
本來他還在想能不能耍一點小花招，騙過副本，但是現在卻又覺得，不然還是嚴格按照任務來吧……先把這個任務完成再說。
而且最好還得有個什麽辦法，把這個汙染值給降下來。
畢竟下一個副本的顧今之，上次見到他，呃……差點把他扒光。
要是這副本設定也帶到現實的話……
陌玉突然臉紅。
但這後果，不堪設想啊……
……
直播很快結束了，所有人發揮穩定。直播反響不錯，彈幕都對游戲超級期待。顧總鼓勵了大家一番，然後就盡快帶著陌玉離開了。
小眉老師還想要送他們出去，但是被顧總婉拒了。
她看著她新買股的cp遠去，眼裏是十萬分的不舍。
剛才顧總可是吃醋了呀，他吃醋了！
多麽偏執霸道！
而那個白白凈凈的男孩子整場直播都沒有和別人說過話，歲月靜好的坐在那裏，多麽的清冷孤傲！
一定是霸總攻和清冷受！
小眉覺得好磕到昏頭，拿出了手機就開始狂戳她的吃瓜搭子和磕cp搭子。
出去之後，顧總讓司機先走吧。
司機先是有些驚訝，然後一臉“你們什麽都不用說，我都懂了”“這個車的底盤很穩，後座也寬敞，你們放心”的表情，迅速的溜了，把車裏的空間留給了他們兩個人。
顧總：？
總之，折騰了半天，兩個人終於得以討論副本。交流了一番，基本想法一致。
“嗯。”顧今之垂下眼睫。“還是就按照任務要求的走最穩妥。”
他說完再次偷偷的看了陌玉一眼。
陌玉居然剛才從道具組那裏找到了一個長頭巾，扣在了腦袋上，替代假發。
哪怕是這麽離譜的東西，因為陌玉的臉實在是撐得住場面，居然也不難看。
顧今之清楚，要承受汙染的人是他，對陌玉影響反而沒有那麽大。所以，陌玉現在語氣裏展露~出來的擔憂有很大一部分是因為關心他吧。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汙染值的影響，顧老板心中有些滿滿脹脹的感覺，下意識的就想一直盯著陌玉看。
而且越看越覺得他長得好看。
至於如怎麽降低汙染值，顧今之倒是提到了一個陌玉差點忘記的事情。
“有一個抽取額外任務的獎勵，你還記得嗎？”
“啊，對。”
也許額外任務是會有額外獎勵的？
陌玉總覺得這個副本不會輕易的讓他們把這個汙染降下來，但估計也不會完全把他們的路給封死。
說不定有用呢！
只不過那一個通知每次在他進入副本的時候才會出現在他的手機最上面，現在是找不到的。
“等進了副本，我試著抽一下？”
顧老板點了點頭，“不過還是優先處理目前的任務。”
現在他只是心情會受到影響，還在可控的範圍之內，不過隨著汙染值的上升，想也知道情況可能會繼續惡化。
“嗯，目前的任務。”
陌玉愁的托下巴，“我們現在應該做點什麽來的準備呢……”
顧今之看著陌玉姣好的側顏，瞳孔不自覺的有些擴散。
他突然覺得，他以前可能是太過於抗拒副本給他帶來的影響了，但是這樣反而讓如今的情況更加的覆雜。
也許……他應該調整策略，要盡力克服個人情緒，把完成任務放在首位……
畢竟只要擺脫游戲，一切就都會正常了。
“你之前說的，也不是不行……”
陌玉擡頭。
啊？
他之前說的。
顧老板的臉有些紅，但是表情卻很嚴肅。
“雖然上次主要是因為時間上的問題失敗的。但是這並不代表副本下一次不會給我們加碼。”
“萬一劇情變得更加覆雜，耽誤了太多時間，還得失敗。所以……我們也可以考慮提前適應。”
陌玉楞了一下，然後肅然起敬，還是顧總靠譜，一旦已經下定決心去做一件事情就完全不會留有餘地。而且這麽有犧牲精神！
是他誤會顧總的決心了。
“好。”
“那我們就練習。”
陌玉也下定了決心。
顧今之還似乎想說什麽，又憋住了。最後才又拉住了陌玉，隱忍克制道。
“但是，能不能……先買個假發。”
陌玉：“？”
……
“哇先生，你戴女，呃，長發真的好看！”
過了一會兒，在一個假發店，
陌玉心如死水的收獲了售貨員真情實意的誇讚。
然後他偷偷看見在另一邊付款的顧今之居然還克制的點了點頭！
怎麽回事啊，這個汙染值的事情不解決。
他靠譜的顧老板都要變得顛顛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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陌玉很快搞定，跟著顧今之上了車。
不過今天的顧老板真的有點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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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就是，陌玉都看見司機偷偷往後掃了好幾眼了。
到底為什麽後座會比前方的路更有吸引力？
總感覺這車的安全性降低了……
陌玉看向顧總，試著動了一下手，但是還是被顧老板握住了。
是有什麽事嗎？
陌玉湊近了他，小聲問。
“我們現在去哪？”
顧今之沒回頭看他，回答道：“今天有一個直播，我得出面。”
最近他們的新游戲山海經年正在有條不紊的宣發當中，平常一直非常低調的顧總只有在這種時候會利用一下自己本身的人氣，出現在一些直播和前瞻當中。給他的游戲打個廣告。
而他每次出現也都能吸引到一-大-波關註和討論。
陌玉偷偷問他，“那任務怎麽辦？”
他說這話的時候可能是湊的有一點太近了，呼出來的氣息都落在了顧老板的脖子上。
但陌玉怎麽也沒有想到顧今之會突然回身，接著猛地把他壓到了座位上。他還伸手捏住了他的下顎。
陌玉嚇了一跳，一時間居然分不清顧今之皺眉的樣子是想親他還是想打他！
偷看的司機小哥更是一個趔趄，差點壓線，急忙心有餘悸的扶穩了方向盤。天吶，這是什麽情況，他還在呢！
陌玉吞咽：“顧，顧總？”
顧今之咬肌繃緊，眼神銳利的落在他的眼睛和嘴唇上，看了他一會兒，又把他松開了，給出了遲來的回覆。
“我露個臉就行，下午就能走了。”
他說完就坐回了原來的位置，好像他剛才什麽都沒做。
“？？”陌玉還是懵的。“你，你沒事吧。”
顧今之扶額，越發面向了窗外。“你別和我說話了。”
陌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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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兩個人到了直播場地。
顧老板雖然不讓陌玉和他說話，下車的時候卻又主動牽起了陌玉的手，把他往身邊拽了一下。
陌玉一腦袋問號，只能有點委屈巴巴的跟著他。
啟明財大氣粗，這個直播場地搭建的很大，有各種專業的攝影裝備。
舞臺被布置成了帶點詭異的水墨畫二次元風格，長了很多將會出場的小鬼怪的q版。其中沒有腿的小女鬼還挺大個的放在顯眼的位置。可見公司對故事的信心。
上面有沙發等談話休息區。游戲體驗區，下面還有嘉賓休息區。
陌玉目光一掃，已經看見了不少頗有名氣的主播，配音演員，還有專業的coser。都在等待直播正式開始。
感覺好厲害啊……陌玉不禁在心裏想到。
“顧總！”
這時候還有一個大美女跑了過來，殷勤的和老板打招呼。“您來了。”
然後便開始向顧總匯報工作。
陌玉聽了他們說了幾句，突然意識到原來這個美女就是之前他弟弟說的小眉老師！
雖然網名可愛，但是實際上是一個大~波浪的成熟姐姐，一直負責啟明游戲的宣發，說起話來很有條理，確實很有魅力。
陌玉的眼睛稍微亮了起來。
這要是能認識一下，好像就不用求顧總了，或者說這裏隨便哪個人要是能答應采訪的話，都能讓弟弟驚喜不已。
陌玉不知道的是小眉老師也偷偷打量了他好幾次。
顧總身邊的助理，她都是認識的呀，這一位卻眼生。但是外貌卻又亮眼的很。
剛開始進來的時候她差點以為是哪個遲到的模特，只是恰好跟顧總趕在一起了，但是仔細一看顧總居然牽著他的手！
雖然後來松開了，但是她看見了！
之前公司有流言說顧總談戀愛了，她只想冷笑，編也不會編，顧總怎麽可能談戀愛。
但現在她的態度180度大轉彎。
什麽都吃，只會讓她營養均衡！
等一下她的吃瓜搭子們都得從她這裏買第一手資訊。她已經迫不及待地想好要怎麽說了。
-
這個直播是安排好的，是有情節的。所以直播間也要排練一下。
顧老板走到他應該出場的位置，剛聽工作人員說了幾句話，結果一擡頭就看見陌玉正站在小眉老師旁邊，笑意滿滿地和她搭話。
而小眉老師也（眼裏閃著八卦的光芒）非常積極的想跟他交換聯系方式。
小梅老師穿的成熟，而陌玉的穿的像個大學生，卻又比她高很多，微微低著頭。
兩人挨得近，看起來像是最近流行的姐狗組合，也還挺般配。
顧今之眉毛一挑，心頭突然再次一股無名火燒了起來。好像比之前燒的還厲害些。
“稍等一下。”
他不由分說地把臺本塞回工作人員的手裏，然後大步就向著陌玉走去，直接把兩人拆開，拉著陌玉就走。
陌玉：？
“顧，顧總？”
顧今之沒說話。因為直播有請專業的 coser，後臺還有他們換裝的地方。顧今之過去就把一個假發按在了陌玉的腦袋上面。
陌玉：？？？
顧今之仔細看了看被長發遮住了一半的，十分懵逼的陌玉的臉兒，然後暗罵了一聲，突然把陌玉抱住了。
可惡，好漂亮。
“！！”
本來喧鬧會場都安靜下來。周圍的人全部都呆住。
沒有一個人敢說話，但是他們的思維卻仿佛凝聚在了一起，整個會場都在回蕩著同一個問題。
這個男生和顧總是什麽關系？？
陌玉也傻了。
但是他很快反應過來了。原來是副本的關系！今天顧老板的詭異都是因為……
這是校園副本裏顧今之的設定。
是那個汙染度嗎？
以前他只以為那個東西和恢覆記憶的困難程度有關系。
但可能因為顧總的意志力比較強。說實話，陌玉覺得受到的影響也不大，就沒怎麽關註。
但是居然，它還能影響現實！
現在想想，都已經45%，快過半了。可不是能感受到了嗎。
經過假發的測試之後，顧今之也算是確定了，他這奇怪的內心割裂到底是怎麽回事。
他居然真的對陌玉又愛又恨。完全取決於他是男的還是女的！
“不行你還是先帶著假發吧，不然我實在想打你。”
“……那戴著假發呢。”
顧老板沈默了一會兒。“想親你。”
陌玉：“！”
還，還怪讓人不好意思的。
顧今之把陌玉帶到了後臺一個沒人的角落。
“一會兒再說，你先在這裏坐著等我，不要亂跑。”最好也別再和別人說話了。
顧今之抿了一下嘴，他現在占有欲特別強。恨不得把陌玉揣兜裏。要是陌玉四處跑，實在太影響他做直播了。
“哦……”陌玉只好點頭。
大家基本上都還保持著之前的動作，直到顧總回過頭來，才立刻又假裝自己很忙，地上有個縫都恨不得仔細研究一番。
偌大的直播場地再次嘈雜了起來。
顧今之臉色有點紅，走回了之前的位置，從目瞪口呆的工作人員手裏接回了臺本。
清了清嗓子，就當什麽都沒發生，“繼續吧。”
……
陌玉坐在那裏，看著他們直播。
其實在看到幾個眼熟的游戲主播路過的時候，他有點沖動，想上去跟他們搭話，但是考慮到顧老板時不時的就往他的方向看一眼。
陌玉縮了縮脖子，還是坐著沒動。
萬一顧老板要是又生氣了，突然從直播之中站起來，非要揍他，可就不好了。
現在可怎麽辦？
首先得控制汙染值繼續上升。
下一次一定要保證成功完成任務才行，不能再摸魚了。
陌玉感到了前所未有的緊迫感。
本來他還在想能不能耍一點小花招，騙過副本，但是現在卻又覺得，不然還是嚴格按照任務來吧……先把這個任務完成再說。
而且最好還得有個什麽辦法，把這個汙染值給降下來。
畢竟下一個副本的顧今之，上次見到他，呃……差點把他扒光。
要是這副本設定也帶到現實的話……
陌玉突然臉紅。
但這後果，不堪設想啊……
……
直播很快結束了，所有人發揮穩定。直播反響不錯，彈幕都對游戲超級期待。顧總鼓勵了大家一番，然後就盡快帶著陌玉離開了。
小眉老師還想要送他們出去，但是被顧總婉拒了。
她看著她新買股的cp遠去，眼裏是十萬分的不舍。
剛才顧總可是吃醋了呀，他吃醋了！
多麽偏執霸道！
而那個白白凈凈的男孩子整場直播都沒有和別人說過話，歲月靜好的坐在那裏，多麽的清冷孤傲！
一定是霸總攻和清冷受！
小眉覺得好磕到昏頭，拿出了手機就開始狂戳她的吃瓜搭子和磕cp搭子。
出去之後，顧總讓司機先走吧。
司機先是有些驚訝，然後一臉“你們什麽都不用說，我都懂了”“這個車的底盤很穩，後座也寬敞，你們放心”的表情，迅速的溜了，把車裏的空間留給了他們兩個人。
顧總：？
總之，折騰了半天，兩個人終於得以討論副本。交流了一番，基本想法一致。
“嗯。”顧今之垂下眼睫。“還是就按照任務要求的走最穩妥。”
他說完再次偷偷的看了陌玉一眼。
陌玉居然剛才從道具組那裏找到了一個長頭巾，扣在了腦袋上，替代假發。
哪怕是這麽離譜的東西，因為陌玉的臉實在是撐得住場面，居然也不難看。
顧今之清楚，要承受汙染的人是他，對陌玉影響反而沒有那麽大。所以，陌玉現在語氣裏展露~出來的擔憂有很大一部分是因為關心他吧。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汙染值的影響，顧老板心中有些滿滿脹脹的感覺，下意識的就想一直盯著陌玉看。
而且越看越覺得他長得好看。
至於如怎麽降低汙染值，顧今之倒是提到了一個陌玉差點忘記的事情。
“有一個抽取額外任務的獎勵，你還記得嗎？”
“啊，對。”
也許額外任務是會有額外獎勵的？
陌玉總覺得這個副本不會輕易的讓他們把這個汙染降下來，但估計也不會完全把他們的路給封死。
說不定有用呢！
只不過那一個通知每次在他進入副本的時候才會出現在他的手機最上面，現在是找不到的。
“等進了副本，我試著抽一下？”
顧老板點了點頭，“不過還是優先處理目前的任務。”
現在他只是心情會受到影響，還在可控的範圍之內，不過隨著汙染值的上升，想也知道情況可能會繼續惡化。
“嗯，目前的任務。”
陌玉愁的托下巴，“我們現在應該做點什麽來的準備呢……”
顧今之看著陌玉姣好的側顏，瞳孔不自覺的有些擴散。
他突然覺得，他以前可能是太過於抗拒副本給他帶來的影響了，但是這樣反而讓如今的情況更加的覆雜。
也許……他應該調整策略，要盡力克服個人情緒，把完成任務放在首位……
畢竟只要擺脫游戲，一切就都會正常了。
“你之前說的，也不是不行……”
陌玉擡頭。
啊？
他之前說的。
顧老板的臉有些紅，但是表情卻很嚴肅。
“雖然上次主要是因為時間上的問題失敗的。但是這並不代表副本下一次不會給我們加碼。”
“萬一劇情變得更加覆雜，耽誤了太多時間，還得失敗。所以……我們也可以考慮提前適應。”
陌玉楞了一下，然後肅然起敬，還是顧總靠譜，一旦已經下定決心去做一件事情就完全不會留有餘地。而且這麽有犧牲精神！
是他誤會顧總的決心了。
“好。”
“那我們就練習。”
陌玉也下定了決心。
顧今之還似乎想說什麽，又憋住了。最後才又拉住了陌玉，隱忍克制道。
“但是，能不能……先買個假發。”
陌玉：“？”
……
“哇先生，你戴女，呃，長發真的好看！”
過了一會兒，在一個假發店，
陌玉心如死水的收獲了售貨員真情實意的誇讚。
然後他偷偷看見在另一邊付款的顧今之居然還克制的點了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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