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0章 洗了澡再爬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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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0章 洗了澡再爬床
尼奧尼趴倒在傅純鈞的身側，放軟了語氣也放輕了聲音，勸慰道：“畢竟根據我之前的推測，這藥很多年前就有了，一直沒被發現、沒被扼制，發展不起來才覺得奇怪。”
傅純鈞應了一聲，睜開眼睛，對著尼奧尼擡了擡手，尼奧尼連忙聽話地趴進了傅純鈞的懷裏，找了個舒服的姿勢窩了下去。
“諾亞，不是我不相信你的實力，但是這個藥物實在是……可怕，你確定我們不需要增援嗎？”
“根據我的經驗，不管是什麽行動，‘增援’對我來說就是‘拖累’。”尼奧尼趴在傅純鈞的胸口，屈起小腿來晃了幾下，抱緊了傅純鈞，給他餵定心丸：“放心吧honey，就算我不行了，也還有你在呢。”
“拿B級向導和黑暗哨兵比？”
“你可不是普通的B級向導。”尼奧尼擡起頭來，下巴硌了幾下傅純鈞的鎖骨，又低下頭去咬了一口，“越想越嫉妒你的死人隊友了，你S級評級的時候戰鬥加強得有多厲害，真是白瞎用在他身上。”§
傅純鈞沒有答話，只是摟緊了尼奧尼的身體，望著天花板發起呆來。
尼奧尼嘴上說著想要放棄想要世界毀滅的話，行動力卻一等一的強，發現僅靠代碼與數據無法獲取更多有用的信息之後，第二天就喬裝打扮了一番，扮做誤入戰局的落魄游客的樣子晃蕩了出去。
——同樣晃蕩出去的還有傅純鈞和雷汲明。
傅純鈞相信黑暗哨兵獨一無二的敏銳直覺，既然尼奧尼對雷汲明有極深的懷疑與防備，那麽傅純鈞也不會一味靠著多年的交情就真的將雷汲明當做無辜者。盡管三個人在下車的時候，尼奧尼故意將雷汲明的行李全部丟在了裝甲車裏，但倘若雷汲明真的就是那個臥底，難保會不會是將藥物貼身攜帶，或者更棘手的，是他會不會已經與線人接觸到了，又獲得了新的藥物。
傅純鈞不能冒險讓尼奧尼和雷汲明共處，也不能像尼奧尼那樣心大地放雷汲明自己自由活動，幹脆借著打探與保護的理由，把雷汲明帶在了自己身邊，以保護之名行監視之實。
邊境的戰事隨著兩大恐怖組織被徹底搗毀反而更加吃緊，沒有了後方冷槍的顧忌、特種人軍隊起碼在明面上也撤出了戰局，兩個國家打得更加肆無忌憚，日日夜夜沖突不斷，導致近些天有大量邊界線的難民逃來餌馬克威市，使得這裏本就無政府維持的社會風紀更加混亂不堪。
雷汲明眼睜睜地看著民不聊生的一幕幕，扶額感慨，不勝唏噓。
傅純鈞沒有雷汲明那麽多悲天憫人的情緒，而是專註地觀察著一直以來選擇留在當地的人，並與逃難而來的難民進行對比，一天下來，還真讓他發現了一些端倪。
逃難者大多衣衫襤褸而驚慌失措，風聲鶴唳草木皆兵，有一點響動便會嚇一跳進而躲藏起來，但是有那麽幾個人，首先身形面貌就不像在前線連日吃苦挨餓出來的，身上雖然穿著破敗，但臟多過於亂。其次，他們並沒有專註於逃亡，也沒有像其他難民那般路過有物資的便利店就沖進去哄搶、死命往自己的嘴裏塞東西吃，而是在大街上以不怎麽快、不怎麽著急的速度奔跑，來回左顧右盼。
——他們是在觀察、在尋找什麽。
傅純鈞暗暗記下了這幾個人的樣貌，只是判斷了他們大致要去的方位，沒有貿然跟蹤上去，以免打草驚蛇。
傍晚，傅純鈞與雷汲明二人回到暫居的別墅裏，雷汲明十分賢惠地主動煮好了晚飯，還貼心地替尼奧尼準備了純水煮版本，不加一絲刺激性調味劑。
不過尼奧尼這兩天從來沒有吃過一口雷汲明煮得東西，傅純鈞接過雷汲明為自己煮得加了火腿肉的意式面條，低頭道了謝，順便看了一眼那碗青菜是青菜白肉是白肉湯就是水的哨兵飯，心想雷汲明還真是樂此不疲。
比起尼奧尼對於雷汲明的惡劣態度，雷汲明則一向對尼奧尼崇拜有加。傅純鈞打從認識雷汲明那一年起，就知道這人是個不折不扣的科學狂魔、進化崇拜者，他對於特種人有一種極強的向往，一直認為特種人才應該是統治世界的高級人種，普通人就該被淘汰，乖乖地成為特種人的奴隸，等待人種的自然興替。
尼奧尼作為一名黑暗哨兵，容貌、身材、性格、智力、體力、五感，哪怕一根掉落的頭發絲，在雷汲明眼中看來都是完美無缺的，雷汲明像膜拜大師殿堂級的藝術品一樣膜拜尼奧尼，並且認為尼奧尼對自己的侮辱、輕視、譏諷都是應該的，是特種人的帝王給予他這個普通人的螻蟻的福報。
傅純鈞默默地吃了一口面，心想雷汲明這個心態才適合當狗，自己家那條臭狗時不時逗開心了逗不開心了都要咬上主人一口，一天到晚想的除了爬床還是爬床，可比雷汲明差遠了。
兩個人吃完了晚飯，雷汲明又去洗了碗，讓傅純鈞早早洗澡休息，傅純鈞也沒有推脫，先去洗了澡。
他擦幹身體走出來之後，就見雷汲明坐立不安地在客廳裏搓著手踱步，不由得喊了他一聲，問道：“怎麽了汲明？”
“啊，沒、沒什麽……就是、我就是在想，尼奧尼先生怎麽還沒回來，會不會出什麽意外……”
“沒事的，我和他現在有精神鏈接，他那邊有什麽情況我感知得到，你放心吧。”傅純鈞對著雷汲明安撫地笑了笑，雷汲明也羞赧地低了頭，撓了撓自己的後腦勺：“是，是，長期鏈接是吧？我、我一著急都忘記了。”
傅純鈞又勸了雷汲明幾句，說服雷汲明跟自己一起上了樓，各自回到臥室裏休息。
他聽了一會兒雷汲明那邊的動靜，確認雷汲明老老實實安靜了之後，才打開電子端，整理起今天的所見所思，根據衛星地圖推斷那些人可能去的位置，打算明天起來摸過去刺探一下。
傅純鈞將自己的想法整理完，閉上了眼睛，靜靜感受了一下與尼奧尼的精神鏈接之間的波動。
長期鏈接十分安穩，偶爾會有一陣抖動，表示尼奧尼心情很亢奮，估摸著又在搞事情。
傅純鈞垂下頭，笑了一聲，睜開眼睛，望著窗外的夜色稍微發了一回兒呆，關掉了房間的頂燈，躺進床裏。
他伸出手去關床頭的夜燈，手指觸及到開關，猶豫了一下，又收了回來。
尼奧尼是後半夜一點鐘回來的，而且是有門不走翻窗回，他自以為輕手輕腳沒有動靜，但傅純鈞在這種環境下不可能深眠，精神一直繃著一根弦警惕著，尼奧尼的手剛一扒到窗框，傅純鈞就已經清醒了。
精神鏈接的劇烈波動告訴傅純鈞，尼奧尼現在的心情好過了頭，好到甚至沒註意到傅純鈞已經醒來，還躡著手腳靠近了床鋪，關了小夜燈就要往傅純鈞的懷裏鉆。
傅純鈞當機立斷伸出一只手，直接按住了尼奧尼的額頭。
“臟死了，臭狗。”傅純鈞推了尼奧尼一把，聲音懶洋洋地吩咐：“洗了澡再爬床。”
深夜一點半，尼奧尼終於洗得幹幹凈凈香香軟軟，從浴室裏出來了。
他精神亢奮，迫不及待想和已經醒過來的傅純鈞說一說這一天的新發現和新計劃，本來只打算潦草隨意地沖個戰鬥澡，但想到傅純鈞是個有薛定諤的潔癖的人，還是認認真真仔仔細細地把自己洗了個透，草草擦幹身體之後也沒穿衣服，直接像一條電鰻一樣光溜溜地滑進了傅純鈞的被窩裏。
“Honey！我今天跟蹤了一夥人！”
尼奧尼一把環住了傅純鈞的腰身，腿也不客氣地架到了傅純鈞的大腿上。
這個開場白一出，傅純鈞就知道，尼奧尼是跟自己註意到了同一批人身上。
藝高人膽大的黑暗哨兵比帶著個名叫雷汲明的拖油瓶的傅純鈞有行動力多了，什麽不能打草驚蛇什麽要慢慢計劃，在尼奧尼的思維裏統統不存在，發現異樣之後，他第一時間就跟了上去。
“你敢相信嗎？在這樣的環境裏，竟然還存在著一個違法交易市場，明面偽裝成賣各種旅游紀念品的跳蚤集市，還套用了霍納高合眾國古時候建築物的模板，搞得繪聲繪色風生水起的，實際上呢——在買賣各種違法違禁的東西~！之前的品類應該更加繁多，但是今天我看了很久，大頭就只有槍支和人kǒu-交易了。”
尼奧尼摟著傅純鈞，說到一半仰起脖子，吻了吻傅純鈞的下巴，繼續興高采烈地快速低語：“不過也難怪嘛，戰亂年代，就這兩樣最急缺也最能換到錢。按理說有個這樣的地方沒什麽大不了的，可是我就隨——便查了一下，發現它之前竟然是屬於西卡索克亞組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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尼奧尼趴倒在傅純鈞的身側，放軟了語氣也放輕了聲音，勸慰道：“畢竟根據我之前的推測，這藥很多年前就有了，一直沒被發現、沒被扼制，發展不起來才覺得奇怪。”
傅純鈞應了一聲，睜開眼睛，對著尼奧尼擡了擡手，尼奧尼連忙聽話地趴進了傅純鈞的懷裏，找了個舒服的姿勢窩了下去。
“諾亞，不是我不相信你的實力，但是這個藥物實在是……可怕，你確定我們不需要增援嗎？”
“根據我的經驗，不管是什麽行動，‘增援’對我來說就是‘拖累’。”尼奧尼趴在傅純鈞的胸口，屈起小腿來晃了幾下，抱緊了傅純鈞，給他餵定心丸：“放心吧honey，就算我不行了，也還有你在呢。”
“拿B級向導和黑暗哨兵比？”
“你可不是普通的B級向導。”尼奧尼擡起頭來，下巴硌了幾下傅純鈞的鎖骨，又低下頭去咬了一口，“越想越嫉妒你的死人隊友了，你S級評級的時候戰鬥加強得有多厲害，真是白瞎用在他身上。”§
傅純鈞沒有答話，只是摟緊了尼奧尼的身體，望著天花板發起呆來。
尼奧尼嘴上說著想要放棄想要世界毀滅的話，行動力卻一等一的強，發現僅靠代碼與數據無法獲取更多有用的信息之後，第二天就喬裝打扮了一番，扮做誤入戰局的落魄游客的樣子晃蕩了出去。
——同樣晃蕩出去的還有傅純鈞和雷汲明。
傅純鈞相信黑暗哨兵獨一無二的敏銳直覺，既然尼奧尼對雷汲明有極深的懷疑與防備，那麽傅純鈞也不會一味靠著多年的交情就真的將雷汲明當做無辜者。盡管三個人在下車的時候，尼奧尼故意將雷汲明的行李全部丟在了裝甲車裏，但倘若雷汲明真的就是那個臥底，難保會不會是將藥物貼身攜帶，或者更棘手的，是他會不會已經與線人接觸到了，又獲得了新的藥物。
傅純鈞不能冒險讓尼奧尼和雷汲明共處，也不能像尼奧尼那樣心大地放雷汲明自己自由活動，幹脆借著打探與保護的理由，把雷汲明帶在了自己身邊，以保護之名行監視之實。
邊境的戰事隨著兩大恐怖組織被徹底搗毀反而更加吃緊，沒有了後方冷槍的顧忌、特種人軍隊起碼在明面上也撤出了戰局，兩個國家打得更加肆無忌憚，日日夜夜沖突不斷，導致近些天有大量邊界線的難民逃來餌馬克威市，使得這裏本就無政府維持的社會風紀更加混亂不堪。
雷汲明眼睜睜地看著民不聊生的一幕幕，扶額感慨，不勝唏噓。
傅純鈞沒有雷汲明那麽多悲天憫人的情緒，而是專註地觀察著一直以來選擇留在當地的人，並與逃難而來的難民進行對比，一天下來，還真讓他發現了一些端倪。
逃難者大多衣衫襤褸而驚慌失措，風聲鶴唳草木皆兵，有一點響動便會嚇一跳進而躲藏起來，但是有那麽幾個人，首先身形面貌就不像在前線連日吃苦挨餓出來的，身上雖然穿著破敗，但臟多過於亂。其次，他們並沒有專註於逃亡，也沒有像其他難民那般路過有物資的便利店就沖進去哄搶、死命往自己的嘴裏塞東西吃，而是在大街上以不怎麽快、不怎麽著急的速度奔跑，來回左顧右盼。
——他們是在觀察、在尋找什麽。
傅純鈞暗暗記下了這幾個人的樣貌，只是判斷了他們大致要去的方位，沒有貿然跟蹤上去，以免打草驚蛇。
傍晚，傅純鈞與雷汲明二人回到暫居的別墅裏，雷汲明十分賢惠地主動煮好了晚飯，還貼心地替尼奧尼準備了純水煮版本，不加一絲刺激性調味劑。
不過尼奧尼這兩天從來沒有吃過一口雷汲明煮得東西，傅純鈞接過雷汲明為自己煮得加了火腿肉的意式面條，低頭道了謝，順便看了一眼那碗青菜是青菜白肉是白肉湯就是水的哨兵飯，心想雷汲明還真是樂此不疲。
比起尼奧尼對於雷汲明的惡劣態度，雷汲明則一向對尼奧尼崇拜有加。傅純鈞打從認識雷汲明那一年起，就知道這人是個不折不扣的科學狂魔、進化崇拜者，他對於特種人有一種極強的向往，一直認為特種人才應該是統治世界的高級人種，普通人就該被淘汰，乖乖地成為特種人的奴隸，等待人種的自然興替。
尼奧尼作為一名黑暗哨兵，容貌、身材、性格、智力、體力、五感，哪怕一根掉落的頭發絲，在雷汲明眼中看來都是完美無缺的，雷汲明像膜拜大師殿堂級的藝術品一樣膜拜尼奧尼，並且認為尼奧尼對自己的侮辱、輕視、譏諷都是應該的，是特種人的帝王給予他這個普通人的螻蟻的福報。
傅純鈞默默地吃了一口面，心想雷汲明這個心態才適合當狗，自己家那條臭狗時不時逗開心了逗不開心了都要咬上主人一口，一天到晚想的除了爬床還是爬床，可比雷汲明差遠了。
兩個人吃完了晚飯，雷汲明又去洗了碗，讓傅純鈞早早洗澡休息，傅純鈞也沒有推脫，先去洗了澡。
他擦幹身體走出來之後，就見雷汲明坐立不安地在客廳裏搓著手踱步，不由得喊了他一聲，問道：“怎麽了汲明？”
“啊，沒、沒什麽……就是、我就是在想，尼奧尼先生怎麽還沒回來，會不會出什麽意外……”
“沒事的，我和他現在有精神鏈接，他那邊有什麽情況我感知得到，你放心吧。”傅純鈞對著雷汲明安撫地笑了笑，雷汲明也羞赧地低了頭，撓了撓自己的後腦勺：“是，是，長期鏈接是吧？我、我一著急都忘記了。”
傅純鈞又勸了雷汲明幾句，說服雷汲明跟自己一起上了樓，各自回到臥室裏休息。
他聽了一會兒雷汲明那邊的動靜，確認雷汲明老老實實安靜了之後，才打開電子端，整理起今天的所見所思，根據衛星地圖推斷那些人可能去的位置，打算明天起來摸過去刺探一下。
傅純鈞將自己的想法整理完，閉上了眼睛，靜靜感受了一下與尼奧尼的精神鏈接之間的波動。
長期鏈接十分安穩，偶爾會有一陣抖動，表示尼奧尼心情很亢奮，估摸著又在搞事情。
傅純鈞垂下頭，笑了一聲，睜開眼睛，望著窗外的夜色稍微發了一回兒呆，關掉了房間的頂燈，躺進床裏。
他伸出手去關床頭的夜燈，手指觸及到開關，猶豫了一下，又收了回來。
尼奧尼是後半夜一點鐘回來的，而且是有門不走翻窗回，他自以為輕手輕腳沒有動靜，但傅純鈞在這種環境下不可能深眠，精神一直繃著一根弦警惕著，尼奧尼的手剛一扒到窗框，傅純鈞就已經清醒了。
精神鏈接的劇烈波動告訴傅純鈞，尼奧尼現在的心情好過了頭，好到甚至沒註意到傅純鈞已經醒來，還躡著手腳靠近了床鋪，關了小夜燈就要往傅純鈞的懷裏鉆。
傅純鈞當機立斷伸出一只手，直接按住了尼奧尼的額頭。
“臟死了，臭狗。”傅純鈞推了尼奧尼一把，聲音懶洋洋地吩咐：“洗了澡再爬床。”
深夜一點半，尼奧尼終於洗得幹幹凈凈香香軟軟，從浴室裏出來了。
他精神亢奮，迫不及待想和已經醒過來的傅純鈞說一說這一天的新發現和新計劃，本來只打算潦草隨意地沖個戰鬥澡，但想到傅純鈞是個有薛定諤的潔癖的人，還是認認真真仔仔細細地把自己洗了個透，草草擦幹身體之後也沒穿衣服，直接像一條電鰻一樣光溜溜地滑進了傅純鈞的被窩裏。
“Honey！我今天跟蹤了一夥人！”
尼奧尼一把環住了傅純鈞的腰身，腿也不客氣地架到了傅純鈞的大腿上。
這個開場白一出，傅純鈞就知道，尼奧尼是跟自己註意到了同一批人身上。
藝高人膽大的黑暗哨兵比帶著個名叫雷汲明的拖油瓶的傅純鈞有行動力多了，什麽不能打草驚蛇什麽要慢慢計劃，在尼奧尼的思維裏統統不存在，發現異樣之後，他第一時間就跟了上去。
“你敢相信嗎？在這樣的環境裏，竟然還存在著一個違法交易市場，明面偽裝成賣各種旅游紀念品的跳蚤集市，還套用了霍納高合眾國古時候建築物的模板，搞得繪聲繪色風生水起的，實際上呢——在買賣各種違法違禁的東西~！之前的品類應該更加繁多，但是今天我看了很久，大頭就只有槍支和人kǒu-交易了。”
尼奧尼摟著傅純鈞，說到一半仰起脖子，吻了吻傅純鈞的下巴，繼續興高采烈地快速低語：“不過也難怪嘛，戰亂年代，就這兩樣最急缺也最能換到錢。按理說有個這樣的地方沒什麽大不了的，可是我就隨——便查了一下，發現它之前竟然是屬於西卡索克亞組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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