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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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8
馬車內的溫度不斷攀升，少年的鬢角早已被汗濕。
寬大的手掌托著少女的腰腹，免得少女脫力而滑落。
黛西爾渾身像是從水裏撈出來般，玫瑰色的紅.唇微張，隱忍地大口喘著氣。
少年垂下眼眸，視線落在少女小巧的耳垂上。
眼中閃過克制地隱忍，他俯身而下，湊到少女耳邊，輕聲誘導：“黛西爾，叫出來。”
少女面色緋紅，呼吸滾燙，她有些生氣，“萊爾！”
少年猛地壓進，惹得少女渾身嬌顫。
他有些無辜地問道：“黛西爾，你想說什麽？”
少女面色通紅，咬牙咽下喉間溢出的嚶嚀。
少年卻並不打算就此作罷，反而更深地貼上少女脊背，寬大的手掌將她癱軟的腰肢穩穩托住，抵在與墻壁之間。
少女胡亂地抓著，將少年後扣而上的手指緊緊絞纏。
她開口想要說話，卻被溢出的甜膩語聲嚇得慌忙咬住下唇。
前往王宮的行程變得異常漫長，不知過了多久，外面的車轍軲轆聲漸漸停止，侍衛出聲稟告道：“王子殿下，已經到了。”
黛西爾心中頓時松下一口氣，失去所有力氣般，順著墻壁往下滑落。
少年攬住她的腰腹，就勢將她攬著坐在自己腿上。
出門的時候重新換上的衣裙皺亂成一團，堆積在身上。
黛西爾心中生出一絲惶恐。
即便已經訂了婚，王都還沒有將背地裏的事情公然展示在眾人面前的傳統。
大家可以對豢養情.人心照不宣，卻無法容忍言行談吐的不得體。
黛西爾緊張地看向萊爾，少年正垂下眼睫，一順不順地看著自己濕透的褲腿。
黛西爾順著他的目光看去，面色漲的緋紅。
萊爾神色若有所思，半晌才慢半拍似的說道：“弄太多了。”
黛西爾心中猛地一跳，揪緊裙擺，惡狠狠道：“你還不放我下來。”
少年動作輕柔，托起少女的身側，緩緩上移。
黛西爾面色通紅，呼吸重新變得急促起來。
她咬牙問道：“萊爾，你是故意的！”
少年蔚藍的眼眸微睜，他有些驚詫，“黛西爾是想更快一點嗎？”
黛西爾呼吸微滯，她偏過面頰，拽緊拳頭，不再理會少年。
離開少年的瞬間，少女忍不住發出一聲驚呼，她驚慌地垂下眼眸，面色紅一陣白一陣。
少年卻恍若未覺，穩穩地將她抱在腿上，拿出一張幹凈的手帕給她清理。
裙擺垂墜在木板地面，黛西爾垂下眼睫，看了眼被打濕的手絹，忍不住抱怨道：“太多了，這可怎麽辦啊……”
少年乖順地貼在少女面頰上，溫和地應聲，“嗯，黛西爾吸收不了的話，懷孕了可怎麽辦啊……”
黛西爾猛地擡起眼睫，“不、不會吧……”
少年聳了聳肩膀，“誰知道呢。”
他認真想了想，“我也沒有和其他人試過這種事情。”
黛西爾心中惴惴不安，她推開少年的肩膀，從少年身上猛地摔落在地。
好在少年眼疾手快，在她即將接觸地毯之前，將她拉了回來。
黛西爾有些六神無主，她推搡著少年寬闊的胸膛，語聲發顫，“你快放開我，不能留下來。”
少年的蔚藍雙眸中的光暈暗了暗，他喉結輕滾，低沈著嗓音，艱難問道：“黛西爾，你就這麽討厭我？”
他的心臟像是被瘋狂擠壓揉碎，然後重新凝聚，每一次跳動都讓他快要無法呼吸。
他靜靜等待著少女的答案，即使他知道這個答案會讓他痛不欲生，放棄所有的控制。
少女碧色的雙眸中泛著不安，她無法理解少年話語中的沈重。
可她還是下意識思考起來，她真的討厭萊爾嗎？
其實並沒有。
他是隔壁聖殿眾星捧月的天之驕子，她從小心性高，性格傲慢，對魔法天賦遠勝於自己的天才，也從未露出過半點服氣。
即便她承認他們很強，可她知道，如果她也將魔法放在絕對信仰的地位上，成就不會比他們差。
可唯獨萊爾，她見到的第一眼，心裏便有個聲音告訴她，他很強，而且絕對無法超越。
他像是從神聖的高壇之上走來，周身圍繞著讓人臣服的力量。
他那雙蔚藍的眼眸，冷眼旁觀所有的一切，卻不會有任何人能留下痕跡。
他就像神賜的光明代言人，周身散發著獨屬於高位者的傲慢。
她並不討厭這種傲慢。
因為如果她也擁有他那樣的地位與實力，她不會比他做得更好。
只是即便到了現在，她也沒法相信，她會和萊爾結婚。
黛西爾輕吸一口氣，“我沒有討厭你。”
少年渾身驟然一僵，他不可置信地睜大眼眸，像是要看清少女所有的撒謊痕跡一般，難以置信道：“你、說的什麽？可以再說一次嗎？”
黛西爾碧色的眼眸望向少年的眸底，坦然道：“我不討厭你，萊爾。”
她心事重重，“只是……”
少年完美的面容上，像是堅冰融化，所有的鋒利與疏冷，在這一刻悉數被欣喜取代。
少年將黛西爾緊緊擁入懷中，語聲隱隱發顫，像是在極力克制自己的情緒。
他輕聲在少女耳邊耳語道：“我好開心，黛西爾。”
他親昵地蹭著少女的面頰，“我真的好開心。”
黛西爾輕別過臉，躲著他的貼近，“萊爾，即使我不討厭你，我也不會停止對你做過分的事情。”
她嚴肅地劃清著界限，少年卻輕笑出聲。
萊爾垂下長而密的睫羽，認真望向少女碧色的漂亮貓瞳，那裏亮晶晶的，被他欺負得泛著可愛的紅暈。
他輕笑著溫和道：“我說過，我什麽都可以給你，黛西爾，即便是我的性命。”
黛西爾心中像是被重錘擊中，狂跳不止。
她別過視線，略吸一口氣，平覆心緒。
仔細算起來，她也不過剛過成年禮。
如果不是因為失去魔法，她也和所有這個年紀的女生一樣，幻想美妙而浪漫的愛情，希冀聯姻的丈夫能心意相通。
對她說這種話的，將她深埋在心中不願觸及的曾經的幻想重新勾.引出來的，是眼前的這個真正的王子——所有人傾慕的、艷羨的、向往的。
黛西爾閉上眼，有些悲傷地問：“萊爾，你不覺得，現在和我說這些太晚了嗎？”
萊爾輕蹙眉心，“為什麽會晚？因為你已經和魔鬼做了交易嗎？”
他輕笑道：“沒關系黛西爾，你如果想獲得魔鬼的力量，我會將我的血肉身軀全部當做獻祭的養分，只要你能開心。”
黛西爾抿了抿唇角，她轉過頭，看著少年的眼睛，輕笑道：“萊爾，你知道嗎？如果早兩年，你能對我說這句話，我會很開心。”
比現在還要開心。
萊爾眼眸中閃過一絲落寞，“已經太晚了嗎？”
黛西爾輕笑著說道：“和魔鬼的交易沒有回頭的餘地，萊爾。”
她想到了萊爾之前說的話，笑得愈發殘忍，“所以，你沒辦法代替我去地獄，萊爾，除了做我的養料，你什麽都幫不了我。”
少年面色低沈，蔚藍的眸底似有暗流湧動。
光明的逆轉面之後，瘋狂湧動的魔力像是張牙舞爪的怪物，不斷碰撞在光明的界限之上，歇斯底裏。
少年闔上睫羽，俯身吻上少女玫瑰色的紅.唇。
輕柔的吻羽毛般落下，輕觸即離。接著輾轉往下，落在少女纖白的脖頸，一路往下。
“沒關系。”他一邊輕吻，一邊低聲寬慰。
“沒關系。”
酥癢的輕吻落在淚痕未幹的潤濕上，惹得少女倒吸一口涼氣。
黛西爾真的快要哭了，她忍不住求饒，“萊爾……”
少年溫柔的聲音沈沈傳來，“嗯。”
卻絲毫沒有停下的打算。
反而順著少女的抗拒與反應，很快熟練起來。
黛西爾也不知道為什麽會發展成這個樣子，疏遠克制的聖殿王儲，為什麽會變成這樣毫無限度的樣子？
心中生出一股濃濃的陌生感。
少女的失神似乎也被少年察覺到，他狠狠加大了懲罰。
黛西爾倏然擡起雙手手捂住唇，免得喉間溢出的聲響被外面聽到。
揮灑的淚雨澆透在毛絨的地毯上，少女白皙的肩頭微微顫抖，她已經聽不進少年到底有沒有繼續說些什麽，有些無神地依靠在並不算寬敞的長凳上。
少年站起身，他擡起手，拇指抹去嘴角的濕潤。
居高臨下地將少女的身影完全覆蓋。
還未整理得當的定制禮服被丟棄在地，在黛西爾睜大的雙眸中，少年攬著她，壓抵在墻壁之上。
王宮最高處的屋檐上，赤色雙瞳的怪物蹲立在檐尖山。
祂通體漆黑，頭上長著兩只卷曲的山羊角，細長的尾巴在空氣中不安地搖擺抽.動。
裂開的雙唇下，露出的是兩排雪白而尖銳的牙齒。
祂周身黑氣纏繞，散發著不詳與詛咒的氣息。
相較於上一次在聖殿中，這次他已經凝聚出了實體，面容也更加清晰可辨。
祂赤紅的雙瞳在黑暗中急切地找尋著，粗糲的嗓音充滿了貪婪，“我已經聞到了你的味道，快出來吧，我的信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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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車內的溫度不斷攀升，少年的鬢角早已被汗濕。
寬大的手掌托著少女的腰腹，免得少女脫力而滑落。
黛西爾渾身像是從水裏撈出來般，玫瑰色的紅.唇微張，隱忍地大口喘著氣。
少年垂下眼眸，視線落在少女小巧的耳垂上。
眼中閃過克制地隱忍，他俯身而下，湊到少女耳邊，輕聲誘導：“黛西爾，叫出來。”
少女面色緋紅，呼吸滾燙，她有些生氣，“萊爾！”
少年猛地壓進，惹得少女渾身嬌顫。
他有些無辜地問道：“黛西爾，你想說什麽？”
少女面色通紅，咬牙咽下喉間溢出的嚶嚀。
少年卻並不打算就此作罷，反而更深地貼上少女脊背，寬大的手掌將她癱軟的腰肢穩穩托住，抵在與墻壁之間。
少女胡亂地抓著，將少年後扣而上的手指緊緊絞纏。
她開口想要說話，卻被溢出的甜膩語聲嚇得慌忙咬住下唇。
前往王宮的行程變得異常漫長，不知過了多久，外面的車轍軲轆聲漸漸停止，侍衛出聲稟告道：“王子殿下，已經到了。”
黛西爾心中頓時松下一口氣，失去所有力氣般，順著墻壁往下滑落。
少年攬住她的腰腹，就勢將她攬著坐在自己腿上。
出門的時候重新換上的衣裙皺亂成一團，堆積在身上。
黛西爾心中生出一絲惶恐。
即便已經訂了婚，王都還沒有將背地裏的事情公然展示在眾人面前的傳統。
大家可以對豢養情.人心照不宣，卻無法容忍言行談吐的不得體。
黛西爾緊張地看向萊爾，少年正垂下眼睫，一順不順地看著自己濕透的褲腿。
黛西爾順著他的目光看去，面色漲的緋紅。
萊爾神色若有所思，半晌才慢半拍似的說道：“弄太多了。”
黛西爾心中猛地一跳，揪緊裙擺，惡狠狠道：“你還不放我下來。”
少年動作輕柔，托起少女的身側，緩緩上移。
黛西爾面色通紅，呼吸重新變得急促起來。
她咬牙問道：“萊爾，你是故意的！”
少年蔚藍的眼眸微睜，他有些驚詫，“黛西爾是想更快一點嗎？”
黛西爾呼吸微滯，她偏過面頰，拽緊拳頭，不再理會少年。
離開少年的瞬間，少女忍不住發出一聲驚呼，她驚慌地垂下眼眸，面色紅一陣白一陣。
少年卻恍若未覺，穩穩地將她抱在腿上，拿出一張幹凈的手帕給她清理。
裙擺垂墜在木板地面，黛西爾垂下眼睫，看了眼被打濕的手絹，忍不住抱怨道：“太多了，這可怎麽辦啊……”
少年乖順地貼在少女面頰上，溫和地應聲，“嗯，黛西爾吸收不了的話，懷孕了可怎麽辦啊……”
黛西爾猛地擡起眼睫，“不、不會吧……”
少年聳了聳肩膀，“誰知道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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黛西爾心中惴惴不安，她推開少年的肩膀，從少年身上猛地摔落在地。
好在少年眼疾手快，在她即將接觸地毯之前，將她拉了回來。
黛西爾有些六神無主，她推搡著少年寬闊的胸膛，語聲發顫，“你快放開我，不能留下來。”
少年的蔚藍雙眸中的光暈暗了暗，他喉結輕滾，低沈著嗓音，艱難問道：“黛西爾，你就這麽討厭我？”
他的心臟像是被瘋狂擠壓揉碎，然後重新凝聚，每一次跳動都讓他快要無法呼吸。
他靜靜等待著少女的答案，即使他知道這個答案會讓他痛不欲生，放棄所有的控制。
少女碧色的雙眸中泛著不安，她無法理解少年話語中的沈重。
可她還是下意識思考起來，她真的討厭萊爾嗎？
其實並沒有。
他是隔壁聖殿眾星捧月的天之驕子，她從小心性高，性格傲慢，對魔法天賦遠勝於自己的天才，也從未露出過半點服氣。
即便她承認他們很強，可她知道，如果她也將魔法放在絕對信仰的地位上，成就不會比他們差。
可唯獨萊爾，她見到的第一眼，心裏便有個聲音告訴她，他很強，而且絕對無法超越。
他像是從神聖的高壇之上走來，周身圍繞著讓人臣服的力量。
他那雙蔚藍的眼眸，冷眼旁觀所有的一切，卻不會有任何人能留下痕跡。
他就像神賜的光明代言人，周身散發著獨屬於高位者的傲慢。
她並不討厭這種傲慢。
因為如果她也擁有他那樣的地位與實力，她不會比他做得更好。
只是即便到了現在，她也沒法相信，她會和萊爾結婚。
黛西爾輕吸一口氣，“我沒有討厭你。”
少年渾身驟然一僵，他不可置信地睜大眼眸，像是要看清少女所有的撒謊痕跡一般，難以置信道：“你、說的什麽？可以再說一次嗎？”
黛西爾碧色的眼眸望向少年的眸底，坦然道：“我不討厭你，萊爾。”
她心事重重，“只是……”
少年完美的面容上，像是堅冰融化，所有的鋒利與疏冷，在這一刻悉數被欣喜取代。
少年將黛西爾緊緊擁入懷中，語聲隱隱發顫，像是在極力克制自己的情緒。
他輕聲在少女耳邊耳語道：“我好開心，黛西爾。”
他親昵地蹭著少女的面頰，“我真的好開心。”
黛西爾輕別過臉，躲著他的貼近，“萊爾，即使我不討厭你，我也不會停止對你做過分的事情。”
她嚴肅地劃清著界限，少年卻輕笑出聲。
萊爾垂下長而密的睫羽，認真望向少女碧色的漂亮貓瞳，那裏亮晶晶的，被他欺負得泛著可愛的紅暈。
他輕笑著溫和道：“我說過，我什麽都可以給你，黛西爾，即便是我的性命。”
黛西爾心中像是被重錘擊中，狂跳不止。
她別過視線，略吸一口氣，平覆心緒。
仔細算起來，她也不過剛過成年禮。
如果不是因為失去魔法，她也和所有這個年紀的女生一樣，幻想美妙而浪漫的愛情，希冀聯姻的丈夫能心意相通。
對她說這種話的，將她深埋在心中不願觸及的曾經的幻想重新勾.引出來的，是眼前的這個真正的王子——所有人傾慕的、艷羨的、向往的。
黛西爾閉上眼，有些悲傷地問：“萊爾，你不覺得，現在和我說這些太晚了嗎？”
萊爾輕蹙眉心，“為什麽會晚？因為你已經和魔鬼做了交易嗎？”
他輕笑道：“沒關系黛西爾，你如果想獲得魔鬼的力量，我會將我的血肉身軀全部當做獻祭的養分，只要你能開心。”
黛西爾抿了抿唇角，她轉過頭，看著少年的眼睛，輕笑道：“萊爾，你知道嗎？如果早兩年，你能對我說這句話，我會很開心。”
比現在還要開心。
萊爾眼眸中閃過一絲落寞，“已經太晚了嗎？”
黛西爾輕笑著說道：“和魔鬼的交易沒有回頭的餘地，萊爾。”
她想到了萊爾之前說的話，笑得愈發殘忍，“所以，你沒辦法代替我去地獄，萊爾，除了做我的養料，你什麽都幫不了我。”
少年面色低沈，蔚藍的眸底似有暗流湧動。
光明的逆轉面之後，瘋狂湧動的魔力像是張牙舞爪的怪物，不斷碰撞在光明的界限之上，歇斯底裏。
少年闔上睫羽，俯身吻上少女玫瑰色的紅.唇。
輕柔的吻羽毛般落下，輕觸即離。接著輾轉往下，落在少女纖白的脖頸，一路往下。
“沒關系。”他一邊輕吻，一邊低聲寬慰。
“沒關系。”
酥癢的輕吻落在淚痕未幹的潤濕上，惹得少女倒吸一口涼氣。
黛西爾真的快要哭了，她忍不住求饒，“萊爾……”
少年溫柔的聲音沈沈傳來，“嗯。”
卻絲毫沒有停下的打算。
反而順著少女的抗拒與反應，很快熟練起來。
黛西爾也不知道為什麽會發展成這個樣子，疏遠克制的聖殿王儲，為什麽會變成這樣毫無限度的樣子？
心中生出一股濃濃的陌生感。
少女的失神似乎也被少年察覺到，他狠狠加大了懲罰。
黛西爾倏然擡起雙手手捂住唇，免得喉間溢出的聲響被外面聽到。
揮灑的淚雨澆透在毛絨的地毯上，少女白皙的肩頭微微顫抖，她已經聽不進少年到底有沒有繼續說些什麽，有些無神地依靠在並不算寬敞的長凳上。
少年站起身，他擡起手，拇指抹去嘴角的濕潤。
居高臨下地將少女的身影完全覆蓋。
還未整理得當的定制禮服被丟棄在地，在黛西爾睜大的雙眸中，少年攬著她，壓抵在墻壁之上。
王宮最高處的屋檐上，赤色雙瞳的怪物蹲立在檐尖山。
祂通體漆黑，頭上長著兩只卷曲的山羊角，細長的尾巴在空氣中不安地搖擺抽.動。
裂開的雙唇下，露出的是兩排雪白而尖銳的牙齒。
祂周身黑氣纏繞，散發著不詳與詛咒的氣息。
相較於上一次在聖殿中，這次他已經凝聚出了實體，面容也更加清晰可辨。
祂赤紅的雙瞳在黑暗中急切地找尋著，粗糲的嗓音充滿了貪婪，“我已經聞到了你的味道，快出來吧，我的信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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