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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4章 什麽事情都可以幹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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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4章 什麽事情都可以幹出來

在山洞中,我強行按住試圖掙紮反抗的景無許。

我知道吸蛇毒風險很大,可若不給景無許吸出體內的蛇毒,他定會有生命危險。而景無許卻極其擔心我的身體狀況,一直在奮力掙紮著。

我在心裏嘀咕:憑什麽只有你可以救我,我不能救你啊?

我很是不服氣。

景無許那一副倔強脾氣,我這暴脾氣也不能慣著!

何況現在還是生死攸關的時刻,我不能眼睜睜地看著他陷入危險而無動於衷。

景無許的臉上寫滿了焦急與擔憂,他試圖掙脫我的束縛,說道:“宣瑞,停下來!不行,太危險了!你不能這麽做!”

他的聲音因緊張而微微顫抖。

然而,我心意已決。

在這危急關頭,我沒有絲毫猶豫。我低下頭,湊近他的傷口,再次為他吸出毒液。

隨著毒液被吸出,景無許蒼白的臉色逐漸有了血色。

我緊張的心情也稍稍放松了一些。

等到景無許流出來的血變成鮮紅色後,我這才將治蛇毒的藥在嘴巴裏面嚼碎。

那草藥的味道,瞬間直沖天靈蓋,苦澀與辛辣交織在一起,讓我的眉頭緊緊皺起。但我顧不上這些,將草藥嚼碎之後,趕緊給景無許強制上完藥,包紮好傷口。

看著他的傷口被妥善處理,我這才松了一口氣。

人一放松,才會感受到全身心的疲憊。

我現在已經徹底累得虛脫了,只想要睡覺。

身體的疲憊如同沈重的枷鎖,讓我幾乎無法動彈。

我緩緩地躺下,閉上雙眼,試圖緩解一下極度的疲勞。

但是沒有想到景無許轉身回頭的時候看到我躺下,嚇得一激靈。

景無許滿臉驚恐地看著我,緊接著拿著不知名的草藥,往我嘴裏塞。一邊塞一邊焦急地說道:“你不要出事!不要出事……”

他的動作慌亂而急切,根本不給我解釋的機會。

我被他塞得幾乎喘不過氣來,想要掙紮卻沒有力氣。

那一把把草藥塞進嘴裏,苦澀的味道彌漫開來,讓我差點嘔吐。

要不是我現在已經完全沒有任何力量反抗的話,我定會給他一頓暴揍的。

過了一會兒,我終於緩過勁來,喘著粗氣,正欲對景無許一頓怒聲輸出的時候,可是當我對上滿眼閃著淚光的景無許,瞬間沒有了脾氣。

景無許一只手緊緊地握住我的手,一只手摸了摸我的額頭,確認我沒什麽事,也松了一口氣。

兩人見彼此都沒有什麽大礙後,也都放松下來。

我們彼此之後便沒有任何交流,反而很有默契地緊挨在一起閉眼休息。

這一天還沒有過去,我們就已經累得完全沒有體力了。現在只想要休息,什麽也不想多加思考。

山洞外,風聲依舊呼嘯著,空無一人。

山洞裏,一片寂靜,只有我們微弱的呼吸聲。

時間仿佛靜止了一般,只有疲憊與困意籠罩著我們。

第二天,當陽光再次灑進山洞時,我和景無許同一時間醒過來了。

陽光透過洞口,灑在我們身上,帶來了一絲暖意。

我們睜開雙眼看向彼此。

景無許看著我,問道:“好點了嗎?”

我微微點頭:“好多了,你呢?”

景無許說道:“我也一樣。不過你的腿,可能這段時間不能亂動了。”

我笑著說道:“有你當我的腳,我想去哪裏,不是分分鐘的事情嗎?”

景無許眼神溫柔地看著我,緊接著輕吻了我的額頭。

緊接著我先去查看景無許的傷勢。

景無許依舊扭扭捏捏不願意給我看他的傷口。

畢竟他的傷口傷在屁股上,連昨晚睡著,他都是一半屁股用著力。

而我都傷在大腿上的人,不也是要脫褲子才能上藥,也沒有見得說什麽。

不過景無許的屁股可真結實,若不是在這樣的環境下,我可能真的忍不住想要去多捏捏。

手感太好了。

在給景無許上好藥之後,景無許便開始給我上藥。

我身上被毒蛇咬了的地方,在睡了一覺之後傷口都愈合了,反倒是腿上的槍傷愈合得特別慢,不過狀態也沒有昨天那麽嚇人。

景無許覺得很是不可思議,說道:“我之前就好奇,你的傷口怎麽可以愈合這麽快?”

我反問道:“愈合快,不好嗎?”

景無許說道:“不是不好,就是覺得你這體質很特殊。”

確實很特殊。

我看著景無許沒有說話。

因為我也不知道我傷口愈合快,是不是與我不是這個時空的人有關。

景無許見我發呆,便問道:“在想什麽呢?”

我聽到景無許說的話,便收回思緒,再次看向景無許說道:“沒有什麽。我們得趕緊回去了。不知道潮軍到底認沒認出來是我們兩個?若是認出來的話,不僅會在山上布下天羅地網也要抓住我們,甚至會立馬對南都城發起攻勢。”

景無許沈思了片刻說道:“他們可能不知道另一個人是我,但一定知道其中有一個人是你!”

我疑惑地問道:“為什麽這樣說?”

景無許說道:“能知道這麽隱蔽山寨的地方,只有你和青虎。”

是啊。

我腦子一時短路了。

景無許接著說道:“在他們將山路包圍之前,我們一定得趕緊離開這裏。”

我點頭回應。

景無許背著我,我則背著莽兔的四肢。

景無許看著我的腿傷問道:“為什麽你其他地方的傷都愈合得那麽快,卻只有膝蓋處的槍傷一直沒有好?”

我搖了搖頭也表示疑惑道:“我也不清楚。”

景無許沒有繼續問下去了,而是背著我繼續趕路。

現在是白天,路也好走了不少。

雖然我對景無許表示,我也不清楚為什麽膝蓋處的槍傷沒有好,但是我心裏還是忍不住想到,這槍傷沒有那麽快愈合,極有可能和我自殺有關。

自殺之前,膝蓋處的槍傷確實好了不少,雖然還有點隱隱作痛,但不妨礙走路。

可是等我再次穿越回自殺之前的時間點,卻發現腿傷比之前嚴重了一些。

走路其實如同裏面有一根刺一般。

但是為了不讓景無許擔心,我一直強忍著。

也正因為忍著忍者也就習慣了這種疼痛,所以走路什麽的也看著正常。

只是沒想到後來爬懸崖,加上這一路磕磕碰碰的,導致這腿傷也越來越嚴重。

雖然睡了一覺好了不少,傷口也沒有那麽看著可怕,但是那股疼痛的感覺依舊在。

只是簡單地站立都成問題。

要不然也不會讓景無許背著。

我們一路往南走。

在聽到湍急的水流聲的時候,景無許正欲往河邊上去。

因為現在我們急需水源。

可是走了沒有幾步,我便聽到還有一群人急促的腳步聲。

我連忙拍了拍景無許的肩膀,景無許連忙找了個隱蔽的角落躲起來。

景無許將我放下來後,對我說道:“看樣子我們走對了地方。”

我說道:“是啊。不過你帶著我這個累贅不好躲他們,你要不......”

景無許直接用手堵住我的嘴說道:“你還是不信任我?”

我搖了搖頭。

景無許說道:“既然不是,那以後不要再說這樣的話了。因為你不會丟下我,那勢必我更不會丟下你你不管的。”

我摸了摸景無許的頭,笑著說道:“你真的是一根筋啊。”

景無許聽到我說這個話有些生悶氣。

別說景無許這生悶氣的樣子,還真是可愛啊。

我接著說道:“我相信你不會丟下我,但是你現在能走能跑的,出去搬個救兵過來,不就是正好的事情嗎?”

景無許說道:“我不會離開你半步的。”

我朝著另一邊挪了挪,然後對景無許說道:“現在有一步之遠了。”

景無許看著我欠揍的神情,有些無奈,但是又不好說什麽。

就在這個時候有腳步聲正朝著我們這邊靠近。

景無許連忙將壓在身下,緊接著將我們臨時準備好的“吉利服”搭在背上。

稀稀朗朗的聲音傳來。

“找了一晚上,都沒有找到。是不是被狼叼走了?”

“那個孤狼可是連狼王都害怕的男人,怎麽可能被狼叼走!”

“那這大活人怎麽救不見了呢?”

“我聽說這次圍捕的不只是孤狼一個,還有一個人。”

“誰啊?”

“不知道。當時煙霧太大了,根本看不清楚。”

“你說不會是景無許吧?”

“這景無許不可能有瞬移術啊,說來就說來啊。”

“我可是聽說了這個景無許,可還是為了孤狼什麽事情都可以幹出來。”

“就為了一個男人?”

“可不是!要不然他怎麽利用自己權勢明媒正娶一個男人啊。這可是咱們南都城首例娶男人啊。”

“我聽說的是,景無許想要利用孤狼拿下整個南都,並且讓他坐上大帥的寶座。”

“這個是其次,主要是景大帥是真愛這個孤狼。”

“你在那裏得知的?”

“我老婆娘家就是南都城的,她得知來的消息是,景無許對孤狼是真愛。為了順利迎娶孤狼,直接殺了反對這麽親事的親生父親景志。還有他親弟弟景有諾,也是因為景有諾看不起這個嫂子,加上孤狼的挑撥離間,直接促使了景無許殺了自己親弟弟!你聽聽這不是真愛是什麽?”

“天啊!這孤狼是有點本事沒錯,但何德何能讓南都首富為他做出這樣殺父弒兄之事啊?”

“要不說孤狼有這個本事啊。”

“餵......那邊有小溪,走,去接瓶水去。”

這一前一後的三個人,可真是悠哉。

不僅巡邏可以聊八卦,甚至還能摸魚去溪邊打水。

等人走後,我看向景無許,不知道為什麽突然有點想笑。

要不是現在需要安靜,可能我早就笑出聲來了。

景無許見我這要笑不笑的樣子,眉頭微微緊皺起來,不解地看著我。

我笑著說道:“你在他們口中的形象還是挺高大的啊。看我可是挑撥離間的小人呢。”

景無許見我如此嬉笑的樣子,忍不住捏了捏我的鼻子,說道:“你啊,現在什麽場合,還有興趣開玩笑啊?”

我笑著說道:“因為你啊太嚴肅了!”

緊接著我挑起景無許的下巴,我頭迎面上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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